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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位面商人贾蓉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岸芷汀香
“香皂方子?你等等,我马上找来。”江乾坤闻言只是愣了一下,马上就跑到了电脑面前搜找。
他们这个位面,香皂一类用品的方子大多是公开的,江乾坤网络一搜索就出来了一大堆,交代自己的系统从网络上复制了一份下来,当场就传给贾蓉的系统。
一天完成了两笔交易,还甩掉了一群麻烦鬼,江乾坤直接笑成了菊花脸。他陡然记起浴室里恰好有一块没拆封的香皂,立即拿来当做赠礼给了贾蓉。
这时候,他从视频画面中,看见了贾蓉身后的沈若虚揉着眉心坐了起来,连忙道:“你男人醒了,我先闪人了。”
说罢,江乾坤立马关闭此次交易,得看见某些不该看的画面被贾蓉拉黑。
沈若虚扫量了一圈屋内,满脸狐疑的望向贾蓉。“我好像听见了说话声,你刚刚有和人说话吗?”
贾蓉似真似假道:“我身边站了一群鬼,我在和鬼聊天。”
沈若虚一个字都不信他。
这时,他和贾蓉的对话,引来了满屋子鬼的注目。
他们好奇地盯着沈若虚打量,沈若虚感觉身上凉飕飕的,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他觉得是下雨导致了天气转凉,不怀疑其他,于是下床添了一件外衣,喝了一杯茶润喉,迤迤然走到了书桌前。
沈若虚靠在椅背上,静坐了一会儿,便研磨执笔,开始做先生布置下的功课。
国子监只给学子寝房配给了一张书桌,好在足够宽阔,两人用绰绰有余。
沈若虚搬进来同贾蓉住在一屋,屋里这张书桌便和床榻一般成了两人共用品。
一片阴影移动到了面前,沈若虚不用抬头看就知道,是贾蓉走到他对面坐了下来。
贾蓉摊开一张雪白宣纸,镇尺压着左右两侧,握着一支羊毫沾墨,挥舞右臂,埋头誊写香皂方子。
期间,沈若虚抬眸瞄了贾蓉一眼,见他这般卖力挥毫,猜他也是在写功课。没成想,不久后,贾蓉写下的那张布满了乌墨字迹的宣纸,便递到了他的眼下。
直视沈若虚困惑的眼睛,贾蓉解释道:“我这儿有张香胰子方子,你看看有没有兴趣。”
“还有,此乃方子做出来的实物样品。”贾蓉说着从荷包里掏出江乾坤给的香皂,放到了桌面空白处给沈若虚端量。
香皂呈椭圆形,白嫩嫩的,小小的一团,玉雪可爱,散发着一股子舒爽的清香。
第一眼看,若不注意,绝对看成是致的点心。
嘴馋的孩子见了误以为成了食物,一准口水流下来,忍不住抓起来放入嘴里啃一啃、尝一尝。
沈若虚本来对贾蓉手上的香皂方子没多大兴趣,然而一瞅见桌面像极了糯米团子的一小团,目光顿时就挪不开了。
贾蓉见沈若虚久久没有动作,干脆拿掉他握于手中的毛笔,捏起香皂放在了他的手心上。
沈若虚下意识伸手摩挲,手感舒服,色泽温和,无论是视觉还是触觉皆分外吸引人。
他不可置信道:“你说……这是香胰子?”
“不错,就是香胰子。”贾蓉用羊毫在沈若虚的手背上,划下了一笔漆黑的墨迹,旋即指着不远处面盆架上的铜盆道:“你拿着胰子去洗洗。”
沈若虚起身过去,用水打湿了手后,轻柔涂抹香皂,揉搓了几下污脏处,便淋水清洗干净了手背的泡沫。
使用胰子清洗过的手背,肌肤干干净净,不见丁点墨色。清爽怡人,轻嗅胰子淡雅的香味,沈若虚倍感舒心。
香皂用后的感觉,比想象中的好太多了,沈若虚眸光闪亮地瞅着贾蓉。“你可知其中所隐藏的巨大利润?当真要卖了?”
来到这个书中架空世界之前,贾蓉在现代世界曾经偶然从书中看过一则信息。清末年间洋人运送来□□的肥皂,被商人贵族高价哄抢,百姓们亦是十分青睐,供不应求,风靡全国。
区区一年,洋人便从清廷搜刮走了几百万两白银。
要知道,清廷整一年的税也不过是数千万两白银而已。
足以见这小玩意敛财能力的可怕。
用现代人的眼光看,当时的肥皂缺点不少,更加没法子和江乾坤世界的升级美化版香皂媲美了。
贾蓉可以肯定,香皂一经出世,百分之一百会引发全民轰动。
他比任何人都了解其中的价值。
贾蓉唉声叹气道:“你清楚我的情况,身无





[红楼]位面商人贾蓉 分卷阅读36
分文,无家可归,不卖又能如何。”
相处期间,贾蓉安之若素的模样,总让沈若虚忽略了他自身不幸的遭遇。这会子听着他这话,沈若虚的心莫名揪了一下。
等内心的异样消失,沈若虚才说:“方子太贵重了,我一人出不起这笔钱。你若肯信我,我明日便带着方子和样品回家给几个人瞧瞧。”
“我自是相信你的人品。”贾蓉不假思索点头,一对儿波光潋滟的眸子,真挚地凝视着沈若虚。“如今我无人可信,只愿相信你一个。”
听了贾蓉最后那句肖似情话的话语,沈若虚心跳漏了一拍,无形中又被他撩了一下,乱了心弦。
沈若虚不自在地“嗯”了一声,低头避开贾蓉的目光,用手巾擦干手上的水迹,转身抽了几页纸张,包裹密实香皂。
继而再谨慎小心地折叠好香皂方子,从杂物箱里翻出来一个锦盒,将方子和样品一并装了起来,藏在床头,待明儿携带去寻他的两位伯娘。
时间一晃眼便到了晚上。
今日的这场大雨,恰好在夜幕降临时分停止。
藏起来躲雨的青蛙蟋蟀,见雨停了,统统跳了出来沐浴月光。
国子监内蛙鸣虫叫一片,沈若虚与贾蓉的寝房内烛光大亮,前者继续未完成的功课,后者一如既往的躺在床上,通过系统屏幕学习。
难得清凉的夜晚里,那和国子监隔了几条街的荣国府里,某个人的内心却躁动无比。
此人便是住在荣禧堂内的王夫人了。
她心情不快的起因在于贾政又跑去赵姨娘屋里睡了,丢下她一人独守空房。
摔碎了几个杯子,心情依然没有好转。王夫人便命丫鬟霞,取了笔墨和佛经来抄写。
然而佛经也没办发使得她的狂躁的内心平静下来,王夫人抄了几页之后,就扔掉了毛笔。
她不得不用其他东西转移注意力。
于是这个时候,另一个仇恨目标贾蓉,浮上了王夫人的心头。
最近外边风头紧,贾蔷一时半会的还不能去国子监进学挤走贾蓉,王夫人琢磨着,用别的法子给他一下重击。
想着想着,王夫人的脑海中浮现出了一张人脸。荣国府里的透明人,她的儿媳李纨。
李纨的父亲李守中正是国子监的祭酒,国子监的首要掌权人。若有适当的借口,他驱逐贾蓉易如反掌。
李守中此人因循守旧,典型的腐儒一个。
贾政这人已经够死板迂腐、看重教条、注重名声了,那李守忠却比贾政有过之无不及,信奉女子无才便是德,不许女儿李纨读正经书。在李纨丧偶后,更是迫使她当了节妇,给自己带来好名声。
李守中平生最重名,贾珍和秦可卿的事情爆发出来后,由于他和贾家是姻亲关系,故此被带累了去,名誉受损了不少。
因着这点,王夫人能够肯定,李守中对爆出那事儿的贾蓉一定没有好感。
假使她交代李纨去信给李守中,叫他设法弄走贾蓉,他必然欣然同意。
想到这儿,王夫人不由得扯起嘴角,勾勒出了一个笑容。
房中烛火摇曳,烛光明灭,光线时明时暗。映衬着王夫人的笑容阴测测的,无端令人发寒。
霞瞧见了她这一笑,情不自禁打了一个激灵。她的脑袋垂得更低了,死盯着地面,大气不敢喘一口。
神龛里的菩萨面目慈悲,那位一心向佛的慈祥人王夫人,面对着观音像而坐,脑海中闪过各种阴暗的念头。
悬挂于墙壁的西洋自鸣钟敲响了九声,平常负责提醒王夫人上榻就寝的霞一动不动,一声不吭。云见状蹙了蹙眉头,上前轻声提醒道:“太太,时辰不早,该歇息了。”
晚风吹拂树叶沙沙作响,映在门窗墙壁上的树影摇来摆去,桌面摊开的佛经,页面刷拉拉翻动着。
也不知是否给王夫人刚才的笑容惊着了,这些景象声音平常得紧,霞往日不觉得有什么,今夜却莫名感到发怵。
王夫人淡淡应了一声,道:“燃香吧!”
贾政不和王夫人一屋睡的时候,她临睡前她习惯给菩萨上香再上榻。
云动作熟练的从香案上取出三炷香,借用烛火点燃,呈给王夫人。
王夫人手持燃香面朝菩萨拜了几拜,便要插香入炉。
她的手将将伸到了香炉上方,一阵怪异的风骤然闯入了屋里,吹得房内的所有人瞬息倒地。
门窗“哐当”一声关闭,神龛里的佛像应声倒下,蜡烛一齐熄灭,王夫人的寝房中伸手不见五指,一片黑暗。
“哎哟,痛死我了。”云揉了揉尾椎骨爬了起来,“突然好大一阵风,是不是要下暴风雨了。”
王夫人抹黑撑着绣墩站了起来,“点火!”
“诶,奴婢这就去。”
不多时,寝房内再度燃起了光亮,突然,霞口中发出尖锐的叫声。“啊!”
所有人耳膜一疼,第一时间的反应就是朝她看去。
只见霞满脸惊恐,眼睛长到了极致,直愣愣地盯着王夫人的后面,紧跟着白眼一翻,秒晕厥倒地。
众人神经一紧,心里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她们神情紧张兮兮的,以极慢极慢的速度转过身子,目光飘向王夫人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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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周瑞家的率先恐惧叫了出声。
随后,丫鬟们的尖叫声接连脱口而出,震得屋顶颤了几颤。
“啊!有鬼啊!”
王夫人吓得花容失色,机械性转动脖子回首一看,登时叫得比一群下人加起来还夸张惨烈。
那是一个浑身血淋淋的血人,皮肤好似给人剥掉了,外表是一层红色的肉和血管,看起来恐怖又恶心。
血人身上的血仿佛无穷无尽似的,不见减少的往地面流淌。很快,地面便积攒了一滩血水。
浓烈刺鼻的血腥味扑面而来,王夫人和丫鬟们忍不住捂嘴发呕。
呕吐的反应惊醒了呆傻的众人,她们屁滚尿流地挤到了门前,意欲夺门而出,逃离这个有鬼的房间。
然而,不明力量封锁了门窗,她们捶砸踹拉撞,每一样都试过了,依然撼动不了门扇半分。
王夫人的寝房内已然叫破天了,诡异的是,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声响飘出去。屋子外边,整座荣国府静悄悄的,所有人安然入眠。
突然,一双看不见的手掐着王夫人的脖子,把她提到了半空中,拽到了血人面前。
王夫人给掐的翻白眼吐舌头,说不出话来,只喉咙发出嗬嗬嘶哑的声音。




[红楼]位面商人贾蓉 分卷阅读37
她满脸惊怖,无意识地蹬脚挥手。
这时候,她眼前的血人肉眼可见的发生了变化。
它的身体外层生出了肌肤。
当表皮铺满了它的全身,屋内众人也看清了它的新模样。
长出了皮肤的血人和王夫人一模一样,唯一的差别在于它眼睛没有瞳孔,两眼一片白,渗人得慌。
王夫人瞳孔放大,声嘶力竭的惊声尖叫,哭成泪人,吓得失禁了。
王夫人的表现好像取乐了它,它弯唇冲对王夫人笑了笑。下一刻,它的身体忽然一块块分解掉落,最后只剩下了一个头颅,脸上的笑容如故。
王夫人目睹了这一幕,心惊肉跳。她感觉自己的四肢撕裂般疼,痛得她直想打滚。就像那掉落在地的肢体,是从她身上剥落的一样。
缩在门前的云几个丫鬟和周瑞家的魂飞魄散,怎奈神秘力量控制了她们,目见了这等刺激的场面,想晕也晕不过去。
这一刻,她们羡慕死了提前晕厥的霞。
毫无预兆的,悬浮在王夫人对面的头颅霍然将嘴巴张成了鳄鱼般的血盆大口,一口吞下了王夫人的头颅。
“啊!啊!啊!”
下人们吓破了胆子,如烂泥瘫倒在地面,脑海空空白白的,除了惊恐万状地尖叫,什么也做不出来。
及王夫人整一个被血口吞没,铺天盖地的血色迎面而来,抖成了筛子的下人们终于如愿的晕过去了。
屋内归于平静,异象消失,王夫人和下人们的身体纷纷躺倒在地面。
画眉嗅到了空气中飘荡的恶臭,满脸嫌弃的捏着鼻子,蹦蹦跳跳的回到了贾惜春的住处。
床榻上,贾惜春睡得香甜,时不时砸吧砸吧嘴,发出几下清脆如铃的笑声。
隐没身形守在床前的斑鸠瞧见了画眉回来,瞥了下她喜色洋溢的笑脸,不必问,便晓得贾蓉交代的任务已经办成了。
翌日清晨,李纨携贾兰来给王夫人请安。
坐在花厅里,久久不见王夫人或者她的贴身丫鬟们现身,李纨心下觉得奇怪。于是打发小丫头去探听情况。
不大一会儿,小丫头行色匆匆来禀,道:“回大奶奶,二太太寝房门窗紧闭。院子洒扫的下人说,今儿早上不管是夫人,还是周瑞家的,亦或是云、霞姐姐等人,皆没有出现于人前过。”
“不好,太太兴许出事了。”李纨心生不妙,忙将贾兰推给她的丫鬟素云。“我领人去太太屋里瞧瞧,你看好兰哥儿,莫要跟来。”
话音落下,李纨脚下生风朝着王夫人住屋跑去,她身后缀着一队下人,形成了一条长长的尾巴。
李纨到了王夫人住屋的时候,门前正围着几个洒扫丫头。李纨几下推开她们,一面敲门,一面高声喊道:“太太!太太!你可还好?”
“周瑞家的!云!霞!里头有没有人?”
“急死人了,谁在里头,倒是应个声儿呀。”
又等了一会儿,里头仍旧没有回应,李纨道了句得罪,便命令周围一群下人合力撞开了房门。
门撞开的刹那,当即一股难以言喻的粪蹿入鼻子。
堵在门前的一群人顿时散开,李纨面色难看地跑到门前的树下干呕。
“好恶心,什么味儿?”
“又臭又骚的,好像是屎尿的味道。”
“方才味道太冲,我忍不住跑了,也没看屋里头的情形,这太太房里为何会臭气冲天?”
李纨听了随手指了一个小丫头,“你去瞧瞧房内什么情况。”
小丫头不敢不听,捏着鼻子探了半只脑袋进去,望见了一片人躺在地面的景象,忙不迭叫嚷道:“哎呀!不好了!大奶奶快来瞧瞧,里边儿躺了一地的人,太太也在,不知是生是死。”
“快!进去将太太抬到隔壁厢房。”
李纨推了两个婆子进屋,站在外头支使着她们行动。
随着王夫人被抬了出来,熏人的臭味跟随着冲出了门外。李纨深呼吸一口空气,连忙掏出熏香过的香帕捂紧嘴鼻,随着去了隔壁厢房。
丫鬟们手忙脚乱的给王夫人换衣清洗身体,一旁围观的李纨瞧见了她换下的裤子湿淋淋的,沾了一坨黄色的肮脏东西,皱着眉头别过脸。
寝房里的臭味,果然是人的排泄物散发出的。
而且,那味道的浓烈程度,应该不止太太一个人拉了。
只是不晓得她们夜晚遭遇了何事,居然失禁拉了一身。
李纨忍着呕意暗自沉思着,榻上换洗干净的王夫人蓦然面色惊恐的哭出声,厉声叫嚷起来。
“有鬼!救命!救救我!”
“啊!别吃我!别吃我!”
“救命!谁来救救我!”
这样一顿闹,她刚换上的里衣又给冷汗浸湿了。
“太太,没有鬼吃您,您那是梦魇着了,快醒醒。”李纨拍打着王夫人的背部安慰,不料她刷的一下睁开了满是红血丝的眼睛,对着床边的李纨手挠脚踢。
闪躲不及,李纨给她踹中了几脚,脸上亦让王夫人的长指甲挠出了几条红痕。
丫鬟们见此情形,一哄而上抱住了王夫人,不断地叫唤着“太太”,试图让她清醒过来。
李纨等人解释安抚大半个时辰,一点用处都没起到。直到王夫人的遭遇惊动了全府,贾政得到了王夫人出事的信儿过来。见着了他,王夫人才渐渐恢复了神智。
她大口大口喘着气,脸色嘴唇煞白,身体冷冰冰的,宛如刚从雪里挖出来。
贾政肃着脸问询道:“闹哄哄的,谁能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
满屋子的人齐刷刷地摇头。
贾政看向王夫人,没好气道:“你来说。”
王夫人环抱着自己的身体,哆哆嗦嗦地将昨晚夜半惊魂的具体情况娓娓道来。
贾敬皱眉总结道:“你说,昨夜即将熄灯就寝的时候,突然出现了一阵大风吹倒了你们。然后,出现了一个没有皮肤的血人,变成了你的模样,张开血嘴生吞了你?”
“对。”王夫人心有余悸的点点头。
“可是不对啊,若是那东西吃了姑妈,姑妈现在为何还完整无缺的?”王熙凤心中充满了疑惑,又道:“而且您还说,你和丫鬟们当时都捶门求救了。可我问过您院子里其他下人了,他们都说昨晚府中静悄悄的,谁也没听见过叫声和呼救声。”
“难不成,姑妈所言的一切,是一场噩梦?”
“不!不是梦!我肯定那不是梦!”王夫人的头摇成了拨浪鼓,失态的哭着,高声嚷嚷道:“不止我一个,周瑞家的和我那些个丫鬟统统都看见了。”
“也是,若真只是噩梦一场,那么同一间屋子里昏厥的其他人,又该怎么解释?”李纨开口道。
“这……”王熙凤听他们这么一说,心里也拿不准




[红楼]位面商人贾蓉 分卷阅读38
了。
这时一个小丫头走到了门口请见,进来后,言说周瑞家的和云醒来了。她二人战战兢兢地讲述了昨夜发生的诡事,与王夫人陈说的毫无二致。
“如今看来,姑妈当真是撞邪见鬼了。”王熙凤的脸白了白,连说话的声量亦减小了不少,其他人的脸色也好不到哪儿去。
王夫人抓着贾政的衣袖,满目惶恐道:“那间屋子有问题!我不要住在这里!”
贾政略微一沉吟,说道:“荣禧堂西边还有几间空屋子,叫几个下人打扫干净一间,你暂且过去住着吧。”
贾琏寒毛直竖,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害怕道:“二叔,咱们要不要请高僧来做法,将那东西弄死。要不然,谁知道下一个又祸害到了谁身上?”
王熙凤不置可否,“如今隔壁府的那事儿,风头还没过去,咱们府上需要低调行事。请高僧除鬼的动静太大,万一传出一些不好的风声,咱们家的处境只怕更加不妙。不如……悄悄去请马道婆过府做法?”
那马道婆是贾宝玉的寄名干娘,经常出入荣国府,确有几分本领。贾政沉吟片刻,嘴里吐出一个“可”字。
王熙凤得了许,赶忙叫自个儿的陪嫁丫鬟平儿出府,请那马道婆入荣国府除鬼。
画眉津津有味地听完他们商量出来的应对方法,离去的步伐了回来,打算见一见那马道婆是什么人物,有多厉害。
花来两朵,各表一枝。
今儿逢休沐日,不少学子天未亮就来到了门前,等待国子监的大门打开。
每月休沐日这两天,当大门敞开后,数千学子瞬息如流水一般涌出门口,可谓是国子监的一道奇景。
沈若虚拿好装着香胰子方子跟样品的锦盒,和贾蓉说了一声,便跨步出门了。
他刚走到门口处,贾蓉突然想起了什么,快步冲出去,拉住他的手。
沈若虚回头凝望着贾蓉,问:“怎了?还有什么事吗?”
贾蓉点点头,组织了一下语言,说明道:“我如今已不是贾家子嗣了,用荫生的名额留在国子监名不正言不顺。”
“你家里人瞧过了香胰子的方子后,你和他们说,银子给少一些无所谓,只希望他们帮我捐赠钱粮给朝廷,弄一个可以在国子监就读的例监名额。”
“这事情简单。”沈若虚拍了下怀里的锦盒,又道:“你拿出来的香胰子方子非同寻常,我觉得你还是太过小看了它的价值。即便是拿出一部分捐赠了出去,到时候你到手的银子也绝少不到哪儿去。”
“麻烦你了。”
如韭莲红润的唇瓣微微向上翘起,贾蓉冲他浅浅一笑。沈若虚被他胜过星子的瞳光吸引,情不自禁回以一笑。
宋青款款而至,瞅见贾蓉同沈若虚面对面发笑,一边走近一边笑问道:“笑的如此开心,你们在说什么呢,也道来我听听。”
说完,他已驻足于沈若虚身侧,还拍了下他的肩膀。
同时宋青也发现了贾蓉、沈若虚两人双手紧握在一起,不着痕迹地瞄了一眼,再观察了一下他们的神色。只见两人神情自然,似丝毫不觉得这般动作有什么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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