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位面商人贾蓉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岸芷汀香
[红楼]位面商人贾蓉 分卷阅读70
夫名义下的庶子女,养在身边。
除此之外,入宫这么些年来,不止妃嫔,就连许多皇子皇女还有不喜她的太后,都是葬身在了她层出不穷、防不胜防的毒计之下。
看完了整一本书,所有阅书者冷汗涔涔,毛骨悚然,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王氏的“传奇”之路,根本就是用鲜血和人命铺就出来的。
这条血路上,不仅有对手敌人,还有她自己的亲生儿女的尸体。
连自己的儿女都下得去手杀害,并且毫不手软,冷血自私至此,该说果不愧是蟒蛇妖之女吗?
阅完全书之人,惊骇于世间竟有王氏这等歹毒无情之人,更惊心于王氏施展出来的,种种杀人于无形、防不能防的害人手段。
此时此刻,回想开篇笑容纯真灿烂的少女插画,再看她的书中的佛口蛇心,残忍狠辣。读者们感受到了来自于作者的深深恶意,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好在,后续篇章内容里,先皇后的幼子忍辱负重,长大成人后为母报仇将王氏挫骨扬灰了。
目光定格在书写了王氏下场的文字上,众人呼出一口气,放下了压在心头的大石头,欢喜道:“王氏终于死了!”
这般叫人恨得牙痒痒,千盼万盼着去死的女主角,王氏可称史上第一人!
《王氏传奇》一书,在讲述了王善儿的血腥之路的同时,也间接提到了后宅纷争,宫廷恶斗。
男人们看完了感叹最毒妇人心的同时,也体会到了女人之间看不见硝烟、杀人不见血的战场,是何等的触目心惊。一想到枕边可能存在这种女人,便全身发冷。
宫妃与后宅妇人们,却在其中认识到了很多隐秘杀人的方式。其中不少人看过了王氏害人的手法后,突然就明白了自己不明不白死去的爱子爱女是怎么被人害了去的,心中大为悲痛。
官宦之家,更有一些偷偷看了此书的少女,从中了解到了宫廷险恶。
阴谋陷害无处不在,步步惊心,危机四伏,一步走错则身亡……脑子里只要一浮现书中所描述的凶险后宫,少女们便下意识发抖,纷纷打消了入宫为妃的念头。
惊骇归惊骇,不少人倒是把《王氏传奇》当成了宅斗宫斗教科书,打算给自家闺女看一看,叫她们学着点,以防日后嫁人被一些毒妇害死。
不过,《王氏传奇》此书居然敢编排皇室?
呃……貌似售书的书铺就是皇上的……
好吧,《王氏传奇》中的故事发生在古唐,某皇帝抢儿媳妇,某皇帝抢庶母,再来一个皇帝抢丈母娘委实不算什么。
嗯……还是别多管闲事了,得惹皇上不快。
背锅的皇帝放下了手中的《王氏传奇》,拍拍小心脏,端起桌上的贡茶一灌而空。
缓了缓神经,半晌后,他唤来总管太监,吩咐道:“朕现在一看到女人就害怕。最近朕身边不想要宫女伺候,也不要安排后妃给朕侍寝,更不要在朕面前提起“女”和“王”这两个字。”
娘哟!王氏这女人忒可怕了!看完书后,腿都软了!
王善儿,王善儿……一个杀人如麻、罪行累累之人,居然以“善”为名。
呵呵,这名字可真讽刺啊!
荣国府内,阅读完《王氏传奇》的贾母、贾赦与贾琏三人,久久无言。
贾赦率先打破了沉默,哑声道:“从书中来看,著书之人对荣国府大小事知之甚多。这著书的花间客或有可能是咱们府中之人否?”
贾母揉了揉眉心,“书中透露的隐秘事极多,有些事情我自己都不晓得。你觉得府里的人,哪个比我还了解荣国府的?”
“著书人显然是针对王氏而来的。从书中看,王氏罪行罄竹难书,可见是有人找她报仇来了。或许当初的恶鬼事件,也是她的弄死的人,变成了鬼来找她偿命了。”
得,这下子非但贾赦父子,就连贾母亦是笃信了,王夫人做过了书中王善儿做过的许多恶事。
看得出来,《王氏传奇》入宫的那些内容是著书人编造出来的,但前面西府的描写太真实了,加上这本书好像有一种特殊的魔性,贾家众人看过后,便不由自主地相信了书中所述。
“听买书的下人说,好多王孙大臣大肆购买《王氏传奇》,逢人就送。熟悉咱们家的人,应当都看得出来书中西府的原形取自荣国府。此事一旦传播开了,那咱们贾家可就要不好了。请母亲示下,咱们如今该怎么做?”贾赦头痛道。
贾琏又问:“还有王氏又该如何处置?”
贾母冷哼一声,不假思索道:“胆敢害我的敏儿,管她去死。”
顿了顿,她再度出声说:“把老二找回来写休书给王氏,然后送她回王家,我不想再在荣国府看见她。”要是可以,真想掐死她。
贾赦、贾琏对此处置方式有些不满。他们都想让王氏从世间消失,但也知道不能明目张胆地弄死王氏,而贾母的方式是最好的选择。
贾母突然吩咐道:“老大,你去和那书铺的主人谈一谈,叫他不要再售卖《王氏传奇》了,条件只要不过分都可以答应他。”
贾赦面上露出了难色,为难道:“呃……听说书铺的主人是皇上……儿子可能没办法办到……”
贾母登时一惊,旋即恨恨地磨着牙齿,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该死的王氏,究竟得罪了何方神圣?”
“罢了罢了,既然无法从源头阻止,那就只能快些和王氏断干净关系了。你俩快去找老二回家写休书。”
她摆了摆手,心累地说完,叫鸳鸯扶着自己回荣庆堂写信给贾敏。
长乐街,贾蓉书铺的二楼廊台上,摆放着郁郁葱葱的花草,显得清幽雅致。
花草中间,放置着六桌用藤蔓编织而成的桌椅。
滕桌上摆放着点心茶水,眼下十几个人坐在各藤椅上,被花草簇拥在中间,正捧着书聚会神地品读着。
廊台座位的位置极好,放眼往下看,即可将热闹的街景纳入眼中。
然而,此时上面的所有人,两只眼睛粘在了书面上,全都吝啬于看趣味十足的街景一眼。
蓦地,一名正看着《王氏传奇》的男子拍桌而起,口中发出了愤恨的吼叫声。“蛇蝎王氏!可恨!该死!”
下方听见了男子吼叫的路人,纷纷抬头往上面看。
只见男子旁边一桌的中年男人,嚯的一下站了起来,附和道:“杀子弑女,淫.荡毒辣,王氏此人合该五马分尸,千刀万剐!”
另一人愤怒道:“王氏这等毒妇,死太便宜她了。应该让其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贾蓉摸了摸装满了茶水显得圆鼓鼓的肚子,遥看对面书铺的客人你一言我一语讨论王氏死法的景象,勾起唇角,微微一笑。
王氏全国成名路,首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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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成!
贾蓉心情十分的美妙。
他拍掉了手上的点心渣子,对游隼说:“走吧,去我的新家瞧一瞧。”
贾蓉的新家便是拿到了香胰子的银钱后,吩咐游隼在外面给他买的宅院。之前一直没得空去看,今日碰上休沐,正好趁此几乎去认认门。
说罢,贾蓉付账下了茶楼,由游隼带路前往了跃马巷的住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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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跃马巷里的宅邸大多是二、三进的,游隼看过了各座出售宅邸的环境后,最终买下了一座三进大的宅院。
长乐街与跃马巷相隔不远,从茶楼出来,行走了大约一刻钟的功夫,贾蓉一行人便到了地儿。
买下宅邸第二天,游隼便给宅子换上了新的家具,然后带着一队鬼打扫干净房子,归类摆放好各屋的陈设,将花花草草修理得整整齐齐。
进了新家,游隼百灵两鬼显出了身形,贾蓉领着两人绕着宅子闲逛游走了一圈,见新家整洁干净,很是满意。
一圈走下来,贾蓉对宅子有了大概的印象。
东西两间厢房,一间正房,外带俩耳房,再加一后罩房。
此外,宅邸还带有一小巧可爱的花园与一池塘。池塘里栽满了夏荷,岸边种着一圈的柳树,翠绿的枝条随着夏风摇曳,充满了柔和之美。
总的来说,贾蓉还算满意。
他走到了小花园里的凉亭坐下,面朝游隼两只鬼道:“摆设什么的都齐全了,但我这院子还缺一个管家和几个丫鬟小厮,另外还需要一做饭的厨娘。赶明儿,我再去找你们的布谷小公主,买几个鬼来和你们作伴。”
百合连忙拍手叫好。
一辆蓝绸马车停在了宅邸门前,少顷,一中年与一年轻男子下了马车。得了消息,里头管家袁伯快步出来迎人。
沈若虚发现了家门的变化,目中闪过一丝疑惑,问袁伯道:“袁伯,咱们隔壁的宅子卖了出去,来了个新邻居?”
袁伯点头应道:“约莫是十天前让人买下的。不过,隔壁虽挂上了匾额,连日以来却不见有人进出,老奴也清楚住进去的是何人。”
一边的门房听了连忙说明道:“半个时辰前,小的看见有位年轻公子开门进去了。他一身儒生服,看着像是个读书人。”
沈若虚侧头看着隔壁宅子门上的匾额,喃喃道:“贾府?贾?”
旁边的中年男人,瞅见沈若虚突然皱起了眉头,于是出声问道:“怎么,可是有何不妥?”
“并无,只是我的一位好友也姓贾。看着隔壁的贾府,觉得自己和这‘贾’字挺有缘分的。”沈若虚摇了摇头,笑了笑说:“等哪天人家正式搬进来了,我再去拜访一下。”
“贾?”宋父道:“说起来,最近我也常听到别人谈论到‘贾’字。那宁国府和荣国府的人,最近甚喜欢出来找存在感啊。”跳得这么欢,生怕皇上记不住他们似的,简直在找死。
沈若虚回放到别家匾额的目光,望向宋父道:“舅父请进去喝杯茶吧,我有件事想请您帮忙。”
宋父点了点头,偕同沈若虚一起入了沈宅。
踏入花厅内坐下,饮了半杯子茶水润喉。看见宋父放下了茶盏,沈若虚斟酌了下语言,开口道:“是这样的。我曾经听一位尝试帮我解咒的老道士说过,有的人受了大刺激后,灵魂会受伤破裂,萌发分魂之症。”
沈若虚简单和宋父解释了什么叫分魂之症,接着说道:“我一位好友,前一阵经历了一些不怎么好的事情。我发现他的性格出现了问题,仔细观察过后,确定他的症状,与那名老道士曾经同我提过的一模一样。”
“我担心他这样的情况存在隐患,所以想请舅父您告诉我,三年前,来替我解咒的那位姓李的老道长,在何处修行。我打算请他替我的友人看一看病情。”
“分魂之症?一人身具两种性格,便仿佛身体里居住有两个不同的灵魂?”宋父语气中充满了惊异,感叹道:“竟不知世间有如此奇怪之病症?”
他低头回想有关于那姓李老道士的信息,将之缓缓道出。“我记得他是在云飞山的道观里修行,那里离京城有两日的路程,快马加鞭的话一日可到。”
“云飞山吗?外甥记住了,多谢舅父。”沈若虚内心念了几遍山名,朝宋父躬身一礼。
“区区小事,你我舅甥,何须言谢?”宋父摆了摆手,转而问起了沈若虚的身体。“你身体如何?近段时间可曾感到不适?”
沈若虚摇了摇头,回答说:“都还好,并未感到有哪处不舒服。”
非但没有不好,最近他还感觉心头恶咒带来的压抑感减少了许多,只不知是不是他自己的错觉。
宋父拍了拍沈若虚的肩膀,“舅舅最近打听到江南有个得道高人,已经派人去请了。听人说他道法深厚,这一回必能解开你身上的毒咒。”
待到他外甥身上的威胁解除了,他势必要魏氏以命相偿。
宋父还有约,甥舅两人后又闲聊了一会儿,他就提出要离开了。
沈若虚站起来道:“我送您。”
宋父打了个不用的手势,“别了,省得你走出走进的,我自己出去就好。”
话落,他人已经走出了偏厅。沈若虚跟了上去,高声喊道:“袁伯,送一送舅父。”
隔壁趴在凉亭石桌上昏昏欲睡的贾蓉,被这突如其来的喊声吓跑了一半睡意,半垂落的眼皮子一下子便掀了起来。
他抓了抓闹得脸痒痒的头发丝儿,低声呢喃道:“这声音好熟悉,挺像沈怂怂的。”
脑海中闪过进门前,隔壁宅邸匾额上一瞥而过的“沈”字,贾蓉灵光一闪,思及某种可能,挑了挑眉。
不会那么巧合吧!
他踩着石头攀上了墙头,瞧见了隔壁沈若虚目送走了宋父,转身迈步回房。
沈若虚明明没有看到院墙那边贾蓉的脑袋,走着走着,却突然感知到了什么,脚步一顿,当即转身看向了贾蓉所在之处。
看见了那张熟悉的脸,沈若虚星眸里流露出了一丝讶异,还有一丝不易觉察的欣喜。
下一刻,他的双腿已不自觉朝着贾蓉走了过去。
贾蓉脸上露出了明悦的笑容,两眼注视着下方的沈若虚。“巧了,沈兄你家也在这一片吗?要不要来我的新家坐一坐?”
这是第三次了吧!
老天爷真是想尽了办法将他们二人凑在一起。
莫非,他们是天生的一对?
沈若虚柔声回应道:“好。”
贾蓉回头看了眼只有家具摆设没有吃食的宅子,突然改口道:“我家里什么吃的喝的都没有,还是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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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你家坐坐吧。”
沈若虚颔首道:“好。”眼睛里愉悦藏都藏不住。
贾蓉跳下了踮脚的石头,大跨步朝着门外走去。
那边沈若虚在看不见了贾蓉的刹那,亦大步流星地走向门口接他。
领着贾蓉进来,袁伯一看主人有客到来,忙不迭喊人准备了茶水点心招待。
坐于偏厅里,两人聊着聊着,贾蓉就又犯困了。
贾蓉打了一个哈欠,眼角溢出了几滴生理盐水。他眼睛一眨,生理泪珠便沾到了睫毛上,显得双目湿漉漉的,分外招人疼。
见状,沈若虚晃了晃神。
贾蓉揉搓了几下眼睛,“我今天走在外面走了好久的路,有些累了,可否借你的地方睡一觉?”
沈若虚见他困得眼睛都快睁不开了,点头道:“我去叫袁伯准备厢房。”
听后,贾蓉毫不客气地踩了他一脚。
沈若虚忍痛看向他,目含疑问。
隐身围观群众游隼与百灵,用一种怒其不争的眼神看着沈若虚。真真是呆子!
“准备厢房太麻烦了,直接去你寝房躺一会就好。”见沈若虚一直盯着自己去不说话,贾蓉抬了抬眼皮子瞅他,语气淡淡问:“怎么?你的床我不可以睡吗?”
“自无不可。”沈若虚急忙摇头否认。
贾蓉横了他一眼,催促道:“那你还不带我去寝室?”
沈若虚赶紧起身带着贾蓉前往自己的寝房,刚出了偏厅门口,便撞见了袁伯带着俩下人端着茶点进来。
“这里不用你们伺候了,贾兄累了犯困,我带他去休息。这些茶点你们端下去各自分了吧。”
吩咐了众人一句,沈若虚与贾蓉相携去了正房就寝。
“黄昏你回国子监,再把我喊醒。”贾蓉是真的困了,身体一沾床,迷迷糊糊地交代了沈若虚一句,便在这张充满了沈若虚个人气息的床榻上酣然入睡了。
沈若虚守在床前,专注地凝视着贾蓉香甜睡相,一看就看了两刻钟的时间,期间眼睛都没眨过一下。
良久回神后,沈若虚扭动脖子,换了另一个姿势。
目光落在他红软的唇上,沈若虚抿唇回味曾经浅尝过的味道。纠结了一秒,俯身轻轻含住了贾蓉的唇瓣。
双唇轻启,睡梦中贾蓉无意识地回应起了沈若虚。后者微微一愣,旋即伸出舌尖顺着张开的唇缝潜入其内,搅浪翻波。
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双方厮磨交缠的唇舌才分离开来。
贾蓉双目紧闭,柔唇泛着水光,仿佛抹了胭脂般娇艳欲滴。沈若虚目光一闪,再度低头,浅尝辄止。
一番动作下来,两人身上出了一层薄汗。
沈若虚用汗巾子顺着贾蓉的前额向下,擦掉了他脸庞和脖子的细汗。之后,拿起摆在床头的折扇,为睡梦中的贾蓉打扇生风。
围观群众游隼百灵捂着差点瞎了狗眼,蹲在床边种蘑菇。
贾政最近心情不是很好,众幕僚为了使其心情转阴为情,遂建议出郊外踏青散心。
今日清晨,露珠未被日光蒸发消散,贾政便偕同一众幕僚登上了马车出城。
在郊外与一干志同道合者把臂同游,一个上午下来,贾政心中的郁气着实消散了许多。
便在贾政一行人意欲登高游山,让山风吹散抑郁时,贾琏奉了贾母的命令火急火燎到来,破坏了贾政的计划。
贾政因心情问题,这些天无心关注过外面的情况,压根不知道《王氏传奇》以及今日贾蓉书铺开业的消息。
贾琏见贾政身边站立着许多外人,就没有和他解释《王氏传奇》中王夫人所做的恶事,一来就径自拉着贾政上了马车。
行程中断,让强拉推上了马车,贾政拉长着脸,对贾琏怒目而视。
因为恨极了王夫人,贾琏同样没给贾政好脸色。
他视而不见贾政的怒火,丢了一本《王氏传奇》给他,说明了王夫人嫁入荣国府以来所害过的人,以及可能和贾珍有染的情况。末了,才传达了贾母喊他回家休妻的命令。
虽然说贾政对王夫人这个妻子没有多少喜爱之情,但王夫人终日吃斋念佛的举动,给贾政留下了她是个良善老实人的深刻印象。
所以,当贾琏凭着一张嘴说出王夫人杀人偷.情等等诸多恶行时,贾政的第一反应是不信,第二反应是贾琏血口喷人,因此还叱骂了贾琏污蔑长辈不是东西一类的话。
贾琏懒得口水和他争辩,只叫他看《王氏传奇》。
在马车骨碌碌转动的声响中,贾政怀着愤怒的心情翻开了书页。
书籍内的各幅插画美得不可思议,但贾政沉浸在了书籍令人心惊肉跳的内容之中,根本无心欣赏。
随着翻阅过的书页逐渐增多,他的脸色就变得越可怕。等到整本书看了一半,马车停在了荣国府门前,而贾政的一片下唇已咬得血迹斑斑。
此时,贾政只把《王氏传奇》的内容看到了王氏之女封妃处,还没来得及看王氏入宫的后半部分。
不过,仅仅是一半的内容,也足够叫贾政不寒而栗了。
不择手段,血债累累,残忍狠辣,将杀人当做饮水吃饭一半简单的事情。念及书中王氏的所作所为,饶是贾政一个大男人亦感到背脊发凉。
迈着软无力的腿下了马车,一阵风吹来,贾政打了一个激灵,从书中抽回思绪。
这时候,他才感觉到一身的冷汗浸湿了自己的里衣。
贾政摸了摸手上冒出的鸡皮疙瘩,一想到同床共枕过的女人恶毒至斯,就忍不住想吐。
同时,贾政心里还怀着某种不为人知的恐惧。他生怕继续留王氏在身边,自己某一日可能会无知无觉命丧于她之毒手。
满脑子都是休妻,赶走王氏。都不用贾琏催促,贾政便不顾形象地疾奔入府,冲往了荣禧堂。
贾政前脚刚进门,贾赦父子用花瓶砸得头破血流的王夫人,后脚就苏醒了。
她的脑袋包得像个粽子似的,睁开眼睛瞧见贾母与罪魁祸首之一的贾赦就在床前,当下便哭诉起了贾赦的罪行,叫贾母替她做主,狠狠处罚伤了她的贾赦父子。
贾母一脸冷漠地看着泣不成声的王夫人,没给一丝反应。
贾赦冷眼旁观,在王夫人的控诉声中,嘴里时不时发出几声冷笑。
王夫人哭了半天,没等到任何回应,抹泪一看母子两人一模一样的寒冰脸,针扎痛的脑袋有些发懵。
她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却又不清楚原因是什么?
王夫人疑问的目光看向王熙凤,已听人读过《王氏传奇》内容的她,撞见了王夫人的视线,立刻嫌弃的别过脸。
王夫人感受到了众人的排斥,心里发慌,有种非常不妙的感觉。
便是在这种冷凝的气氛中,贾政怒气中冲地进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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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不知所措的王夫人,陡然一见到贾政,立时淌下了泪水。
她声音凄婉地哭诉道:“老爷,您回来了。今日不知为何,大伯与琏哥儿闯入了妾身住处,一声不吭就抓了花瓶打破了妾身的脑袋。若非妾身命硬,指不定就这么去了。您可一定要替妾身做主。”
贾政一看她那伪善的嘴脸就恶心,不顾王夫人的伤情,冲上去就给了她一巴掌。
王夫人的脑袋锤子捶打似的的疼,差点没晕过去。
此时屋子里一个王夫人的人手也没有,见到贾政掌掴于她,无一人去阻止。就连一向和她站在统一战线,爱为她说话的王熙凤,此刻也是当做没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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