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点喜欢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a醉也无聊
宋愣了愣,点点头:“你再看看这个,在他们那桌捡到的。”
宋招招手,一个酒保怀里捧了一样东西走上前来。
乔锐格愣了愣,说:“放我车上去。”
“你说,你留着我送的花,是什么意思呢,嗯?”乔锐格低声说着,手指沿着吴瑕的下颌线轻轻划过,又顺着细白的脖颈划过凸起的喉结,直落到漂亮的锁骨上。
吴瑕的呼吸似乎都染上了热度,急促,带着情动的颤栗,他难耐的扭动身子,不知是想躲,还是想迎合。
乔锐格依然不慌不忙地说:“可是你看啊,花都被弄坏了。”
梳妆台上放着他送给吴瑕的那盒玫瑰花,盒子已经被压塌了一个角,从这个角度能看到里面的玫瑰花挤压成一团,花瓣零落破碎,一副不堪□□的脆弱模样。
但从梳妆镜里看到的另一面,却还保持着盒子完好的样子。
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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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了此刻的吴瑕。
内里被药物引发的情潮如烈火烧灼着,握住领口的手却还想保住最后的清白。
乔锐格轻笑一声,像哄孩子似的在吴瑕额上吻了吻:“好了,我不怪你,下次再送你更大更漂亮的,好不好?把手松开,嗯?”
吴瑕紧闭着眼睛,全身都在发抖,抓住领口的手却是不肯松。
“啊,真是淘气。”
乔锐格叹一声,便低头在吴瑕手背上亲了亲,见吴瑕还紧抓着领口不放,又坏笑着伸出舌头舔了舔。
“嗯……”吴瑕齿间漫出一声低吟,手像是被烫到一般抽走,又像是怕乔锐格不放过他似的把手塞到身下压住。
见他这副小孩子玩闹般的反应,乔锐格嘴角笑意更深:“这么乖吗?”
他原本只是一手撑在吴瑕身侧,这会儿就坐了下来,半个身子压在吴瑕身上,一边握住吴瑕另一只还试图阻挡他的手腕,一边去解吴瑕的衬衣扣子。
一边解还一边叨叨:“你可不能怪我,我今天可没想动你的,谁叫你自己不小心呢,中了别人的招了。”
他偏头想了想,嫌弃地撇撇嘴:“还是那种不入流的小渣子,嘁,对付我的时候挺狠的,这种人的坑你倒是栽的利索。也就是遇上我了,不跟你计较,不光不计较,我还见义勇为,主动献身灭火。”
骆遇川带着江淼直接去了宋办公室。
“哟,老骆,来得这么快啊。”宋从桌后站起身,笑着冲江淼点点头,“你俩这是……”
“人呢?”骆遇川直截了当。
宋摊摊手:“我也刚来,没见着。”
江淼转身就往外走。
宋忙喊:“哎”
江淼头也没回就出了办公室,骆遇川也转身跟去。
宋又喊一声:“老骆……”
骆遇川顺手把门关上了。
宋咂咂嘴,琢磨了一会儿,又慢慢坐下了。
酒吧里看不出有什么不寻常的地方,江淼往店里扫了一眼,左右看了看,想找个人问问卫生间在哪里。
“跟我来。”骆遇川拉住他的手腕。
江淼跟着骆遇川拐过几个弯,顺着一条走道往里走,走道两边还三三两两的聚了几拨客人,骆遇川拉着他从这些人身边走过,有人冲他们吹了声口哨。
宋开的这间不是gay吧,但也不是没有人性急起来找地方办事的。
他们两人却都没有顾得上去在意这些,直走到卫生间,江淼甩脱骆遇川抢先一步冲了进去。
卫生间里有几个客人,江淼忙一个个隔间去看,有锁上的就直接拍门叫人,然而里面要不回一句脏话,要不打开了出来的是陌生人。
正在洗手或在小便池前的几个人都回过头来看了看江淼,又看看骆遇川。
骆遇川过去拉住江淼:“他不在这儿了。”
江淼额头上都急出了汗:“那他会去哪儿?会不会出事了?”
骆遇川轻轻拉他:“我们先出去。”
江淼被骆遇川拉着往外走,一直走到酒吧外,江淼不知道骆遇川是什么打算,找不到吴瑕已经让他分外焦虑。
“我要报警。”江淼边说边掏手机。
骆遇川按住他的手:“等等。”
骆遇川转身又进了酒吧,进去他却没再往里走,就站在门口处,拿出烟盒来抽了支烟叼着。
酒吧里宋也安排了看场子的兄弟,平时就跟客人似的散坐在各处,有人注意到骆遇川带着人急匆匆进了里面办公室,这会儿又去而复返,因为知道他和老板还有乔少爷的关系,有点拿捏不准现在的情况,便小心地过来打招呼。
“骆先生,有什么事吗?”
骆遇川看看这个面貌普通的瘦高中年人,没作声,抽了支烟递过去。
“谢谢。”中年人也没客气,抽了一支去,顺手摸出打火机帮骆遇川点了烟。
“骆先生是找老板吗?”他又问。
骆遇川吸了口烟,漫不经心地说:“不,不找他,乔二少说今天回来,我以为他在这儿。”
“乔少啊,来了,又走了。”
“哦。”
骆遇川又抽了会儿烟,向那中年人点点头,转身出了酒吧。
吴瑕的衣扣已经全被解开,衣襟朝两边大张着,露出泛着粉色的瘦削却不算单薄的身体。
乔锐格眸色更深,眼中似藏了两团暗火,但他的手指依然耐性十足,缓慢地在吴瑕身上游走着。
只指尖一点的碰触,轻得像羽毛,却引得吴瑕阵阵颤栗。
他难耐地扭动身体,试图躲避这甜蜜又危险的诱惑,可惜人被压着,反抗的力量不足以挣脱,只带来更新鲜的刺激。
“啊……”吴瑕控制不住地□□。
乔锐格手指正拂过胸前那敏感的小红点,不意外地感受到吴瑕更强烈地挣动。
“不……不要……”吴瑕把脸埋在枕头里,含糊地说。
“这就受不了了?”
乔锐格低笑一声,伏下去,含住了那颗被碾得肿起来的可怜兮兮的小红豆。
“啊!”吴瑕激烈地扭动起来,抬手去推乔锐格的头。
乔锐格哪那么容易让他推动,直到吴瑕已经发出哀求般的□□,才放过他,往前一撑,复又压下去吻住了吴瑕的唇。
这不是他第一次吻吴瑕,上次在卫生间拦住人那个恶作剧般劫掠似的亲吻在他印象里已经淡去,这一刻的吻对他来说才是全新的,彻底的亲吻。
舌头毫不怜惜地在吴瑕口腔中扫荡,仿佛一个将军在扫荡已经攻克的战场,霸道地吮吸,深情地勾缠,一点空隙都不想给对方留,直像要让对方活活因缺氧而窒息。
粗重而紊乱的呼吸是一剂助燃剂,催动着乔锐格的情欲,吴瑕那无助般的呻吟和抗拒也令他心里滋生出一丝温柔的情愫。
他抬手捧住吴瑕的脸,手上传来的触感让他愣了愣。
乔锐格缓缓松开吴瑕,抬起身子,喘了喘,皱起眉冷声问:“你哭什么?”
第20章第20章
吴瑕偏过头,双眼紧闭,神情似乎很是痛苦,眼角有泪水不停流下。
乔锐格一时竟有些无措。
可也有些心烦。
他一眼就看出来吴瑕被下了什么药,可除了催情的也就罢了,那伙不知道在哪个旮旯混的渣子,不知道是不是害怕失手,还加了些让人虚弱的东西在里面。
他领教过吴瑕的拳头,那次要不是吴瑕喝醉了,他也未必能轻松应付。
如果不是今天这药,吴瑕要反抗他也不是不能的。
身体虚弱,头脑却清醒,所以才哭吗?
觉得自己受到了污辱?中了别人下的套所以感觉格外丢脸吗?
乔锐格虽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趁火打劫这种事却是从来不屑于做的。
可今天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看着吴瑕流泪的样子,反而越发有冲动。他可没那份耐心去再去安抚,皱眉啧了一声,又要压下去,扔在床头的手机却响了起来。
手机上显示着骆遇川的名字。
乔锐格盯着手机看了一会儿,抓过手机来:“喂!”
一边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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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一边转身下了床,走到窗边顺手扯开了窗帘。
这是某五星级酒店的豪华套间,楼层高,视野开阔夜景美,周围也没有更高层的建筑,乔锐格完全没有春光外泄的担忧。
“是你把吴瑕带走的吧。”手机里骆遇川的声音冷静而肯定。
乔锐格呵笑一声,扯松了几颗衣扣,眼神凉凉地扫过窗外的灯火阑珊,冷冷地说:“老骆,你别跟我说你看上他了。”
骆遇川没理会他的挑衅,淡淡地说:“你们在哪儿?”
江淼站在旁边焦虑地看着,两手不自觉地握紧了手机。
他们还在“夜色”酒吧外面,酒吧生意很好,不时有人进进出出,显得很热闹,似乎把周遭的温度都带热了起来。
但离着酒吧大门也就三四米远,江淼却感觉一身寒意,他在微微发抖。
他听不到手机那头乔锐格说了什么,可从骆遇川的表现,他看得出交涉不顺利。
骆遇川轻叹一声:“他现在情况不好,算我欠你一份情,你告诉我去哪里可以找到他,行不行?以你的身份,也不需要趁人之危吧?”
乔锐格冷笑,窗玻璃上映出他略显狠戾的脸:“拿话激我?我可不是什么高尚的人,坐怀不乱那一套可不适合我。想找人?自己想办法吧。”
挂了电话,乔锐格不爽地啧了一声。
他和骆遇川不说是关系匪浅,却也是他真心交往的朋友,现在为着这么一件事起争执,是他万万没想到的。
郁闷,憋屈,还有被背叛的寒凉。
他追吴瑕不是一天两天了,虽没有大张旗鼓,但身边的人也基本都知道。这时候换了谁来跟他要人,他都不会有现在的感觉,为什么偏偏是骆遇川?
根本不和他们混一个圈子,一向清心寡欲冷静自持的骆遇川来跟他要人,他和吴瑕什么时候有联系了?自己查来的那堆资料里从来没把这两人之间连上线,到底是什么时候?出了什么岔子?
乔锐格百思不解,倒是胸中一团无名火熄不下去,这时,身后传来几声极力压抑的□□。
他转过身,愣住:“操。”
许是药物的作用已经完全发挥了出来,吴瑕屈起双腿难耐地在床上扭动磨蹭,不时挺挺腰。
他衣襟大敞,光裸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似是脑中仍有一丝清明作祟,他一条胳膊搭在眼睛上掩耳盗铃般抵挡着羞耻感,另一只手却又不由自主地在胸腹间抚慰流连。
乔锐格慢慢走过去,把手机又往床头一扔,咬着牙说:“这可是你自己招的!”
他再顾不得什么温柔什么风度,毫不客气地去解吴瑕的裤扣拉链,动作甚至有些蛮横。
吴瑕的裤子早就鼓起来一包,乔锐格一边解扣子一边就气哼哼地抓了一把。
“嘶”,吴瑕痛苦地弓起身子躲避,又伸手来推他,手下力气虽然弱,但态度还很是坚决。
“靠,都他妈这样了,还跟我玩贞烈!”
乔锐格说着抓住吴瑕两只手腕往上一提就压了上去,带着几分凶狠吻住了吴瑕的唇。
吴瑕此刻的身体极是敏感,乔锐格湿热的舌刚一进去,他就不由自主地勾住了回应。
刚才乔锐格压着人吻,吴瑕只是张了嘴任他侵犯,这会儿有了回应,生理心理又是不同的感受。
乔锐格哼了一声,小腹下只觉腾地一热,原本就有反应的那根顿时又兴致勃勃地抬了头。
舌头纠缠了一会儿,口鼻间都是彼此的味道,灼热的呼吸扑在脸上都像带着电,吴瑕被吻得像吃到美味的小猫儿似的轻声哼哼。
乔锐格狠狠捶了下床,抬起头来,眼圈泛红地瞪着吴瑕,嘟囔着:“你他妈真是……真是……”
仔细听,乔二少这语气里还带着丝羞恼。
就这么吻一吻,听吴瑕哼哼两声他居然有点要射的意思。
这对花间老手的乔二少来说,可真是有点耻辱了。
可吴瑕对此毫无所觉,他微张着嘴喘息,眼神空茫地望向乔锐格,似乎下意识地抬起头凑近了像是要追一个吻。
乔锐格愣了愣,复又吻了下去,这次却是轻轻的,带了些温柔缱绻,一边吻,一边探手下去摁在吴瑕胀鼓的那处隔着裤子揉动。
手机铃声却再次响起。
乔锐格并未停下动作,伸出手去摸索着拿到了手机才放开吴瑕的嘴,也没看来电,接起电话就怒喝道:“他妈的有完没完!”
吴瑕惊得一缩,睁大眼睛看着他。
吼完这一声乔锐格却呆住,神情也渐渐肃然起来,他缓缓坐起,沉声说:“我知道了,马上来。”
乔锐格在床边坐了一会儿,回头看了看,吴瑕似乎被他刚才那一声怒喝给吓得清醒了一些,回避着他的眼神,慢慢背转身子。
乔锐格心里暗叹一口气,抓了抓头发,起身在房间里烦躁地来回走了几圈。
没办法,不走个几圈根本消不下去,甚至不能去看床上已经拉紧了衣服背对他的吴瑕,怕身体里那股火真的不管不顾地烧起来。
电话里通知了他一件极重大的事,他不能不走。
这一走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抽身,就这样把吴瑕扔在这儿?
乔锐格很不甘心,这还真是到嘴的鸭子都没吃上。
可也由不得他,他必须走,还得赶快。
终于,他咬了咬牙,又走到床边,俯身抱起吴瑕。
吴瑕惊慌地瞥他一眼,想要挣脱。
乔锐格冷冷地说:“信不信我直接把你扔地上。”
吴瑕愣了愣,乔锐格抱着他就进了浴室,把人放进了浴缸里。
一被放下,吴瑕就挣扎着想爬出来,就算刚才情动之下脑子有点不清醒,这会儿他也知道接下来大概要发生什么了。
肩头上压下来一只手,吴瑕本就无力,很容易就被那只手给按了回去。
他刚抬起头,迎面就冲下一股凉水,瞬间将他身上浇了个透湿。
吴瑕晃动脑袋,想要避开冰凉的水柱,虽然已是初夏,凉水直接浇在身上还是让他很快就打起了寒战。
乔锐格看看他,抬手调了下喷头,让水柱避过吴瑕的头淋在他身上,然后他弯腰把浴缸那头的软塞拔掉,冷水一边淋在吴瑕身上,一边又从另一头流走了。
吴瑕坐在浴缸里,扒着浴缸沿儿,他想抬头看看乔锐格,还想问问他到底要干什么,可乔锐格没有再说一句话,转身走了出去,又过了一会儿,听到外面关门的声音。
而骆遇川和江淼,这时候却起了争执,准确点说,是他们对这件事的处理办法有了分歧,江淼执意要报警,骆遇川在努力劝说他。
“为什么不能报警?人明明就是他带走的,药肯定也是他下的。”
江淼很着急,也很生气,骆遇川和乔锐格的通话他虽然没听到之前乔锐格说了什么,最后那句“我可不是什么高尚的人”却是听到了,他本就对乔锐格充满了怀疑,由此更加坚信是乔锐格对吴瑕下的手。
吴瑕的手机一直处在关机状态,江淼难又联想到是不是他被乔锐格所控制,甚至是拘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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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起来,没有人身自由,更无法与外界联系。
“不行,我要报警。”江淼说着就解锁了手机要拨号。
骆遇川按住他的手:“别慌,冷静一点。这事不是报警能解决的。”
江淼瞪着他,胸口急剧的起伏:“你怎么知道不能解决?”
骆遇川温声说:“你忘了,这也是吴瑕的要求。”
江淼愣了一下,咬着唇,低头不知在想什么。
当事人自己要求不要报警,骆遇川多少还是可以理解的。
无非是事情闹大了于自己面子上大概不太好看。
但他不让江淼报警,还有另几层考量。
一来,他对乔锐格的人品还是有几分信任。乔锐格确然一副游戏花丛浪荡无羁的作派,但他从不强人所难,以他的条件,多的是人往身上扑,下药这种下作的手段他根本不屑为之。
二来,此时报警并无多大用处,就算以人身安全受到威胁为由使警方介入调查,做完例行的询问,这一晚说不定也过去了。何况他们也拿不出乔锐格与这件事有关的证据来。
而更重要的是,即便乔锐格真的做了什么,以乔家的背景,要把这件事压下去,完全可以做到不留任何痕迹,如果真是这样,那为了封住知情人的口,乔家有的是手段。
骆遇川此时担心的不是乔锐格会对吴瑕怎样,而是担心真把事情闹大,事后乔锐格甚至是乔家会迁怒到江淼身上。
他低头思索,沉静专注,却不知道江淼也抬了眼打量他,眼神充满犹疑和痛苦挣扎。
骆遇川划亮手机屏,说:“我再给他打电话。”
却听江淼冷冷地说:“你一直都这么冷静吗?”
骆遇川心里一沉,看向江淼。
江淼直直地看着他,眼里的犹疑淡去,反添了几份怒意,他硬着声再问:“你怎么能这么冷静?因为出事的不是你的朋友吗?”
骆遇川沉默片刻,才说:“我只是希望可以理智的解决这件事,冲动不是办法。”
“呵,”江淼嘲讽的一笑,“我可没骆先生这么理智,他是我的朋友。”
然而话一出口江淼就后悔了,因为他眼睁睁看着骆遇川的脸色变得苍白。
像是想到了什么极难过的事,骆遇川眼神放空,一动不动地站着,整个人都透着悲伤。
江淼几乎想立刻说对不起,又怕自己一开口又说出什么伤人的话。
过了好一会儿,骆遇川才转了转眼珠回魂了似的看向江淼,他伸手拉住江淼:“跟我来。”
宋百无聊赖地转着椅子,他倒是有心想给乔锐格打打电话,八卦一下进展,又怕扰了乔二少的好事,惹火上身。
他拿过桌上的烟,刚点上,办公室的门“砰”一声被推开,骆遇川拉着一个人带着一股风就到了他面前。
“乔锐格把人带哪里去了?”骆遇川直接问。
宋愣了愣,门口已经有酒保跟进来问:“老板,有没有事?”
宋站起来摆摆手叫人走,又看了看骆遇川。
骆遇川跟他平时见过的样子不太一样,严肃得过分,甚至带着一丝冷冽之气。
真火了?宋心里琢磨着,瞄了眼骆遇川身后神情忐忑的江淼,说:“老骆,什么意思啊?”
骆遇川根本没打算跟他玩太极:“我知道人是乔锐格带走的,你只要告诉我他把人带去了哪里。”
宋皱皱眉:“老骆,这事儿劝你别管。”
“这事对我很重要。”骆遇川直视着宋,“你要不肯说,我只能报警了。”
宋吃了一惊:“报警?”
骆遇川点点头:“你应该知道如果不是逼不得己我不会这么做,所以,不要逼我。”
宋看看他,又看看神情越发不安的江淼,又把目光落向骆遇川紧攥着江淼手腕的手上,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他吸了口烟,想了想,才说:“吴瑕今天是跟别人来的,一帮小流氓,是不是强迫不好说,至少不是他主动的,这么说,你明白吗?”
骆遇川没说话,还是冷静地看着他。
宋只能继续:“我本来也没放心上,但毕竟是乔二少看上的人,就交代手底下的人盯着点,结果没多久就来跟我报告说看到那伙人往吴瑕喝的东西里加了点料,至于加了什么,也不用我说了吧?”
江淼忍不住说:“你们知道了怎么不管?”
宋摊摊手:“我管了呀,我不是马上通知了乔二少吗?”
江淼气愤:“你……”
骆遇川拉了拉江淼,说:“然后呢?”
“然后?乔二少来把人接走了,那伙小流氓也处理了,”宋吐了口烟,抖了抖烟灰,“要我说今天这事,乔二少算是英雄救美你知道吗?”
骆遇川沉着脸,冷冷地说:“这是落井下石。”
宋啧一声:“随你怎么想吧,我也坦白跟你说,乔二少把人带去了哪里我是真不知道,就是知道……”
他看着骆遇川,目光中带了些警告的意味,说:“我也没那个斤两随便卖了乔二少。”
这话里的意思已经不需要更多的解读,江淼不安地看向骆遇川,他原是担心吴瑕为吴瑕着急,冲动之下说了过激的话,却也没想逼着骆遇川跟他的朋友撕破脸。
可骆遇川似乎依然很冷静,脸上看不出更多的表情,眼神也没有什么波动,他的手机传来振动声,有消息进来,他拿出来看了看,拉着江淼往外走。
骆遇川和江淼的身影很快消失在门外,宋拿过手机,拨通了乔锐格的电话:“乔二少,老骆刚才……”
“我有事。”乔锐格干脆地挂断。
宋听着手机里的挂机声,不可置信地盯着手机看了一会儿,把手机扔回桌上,不爽地说:“靠,关我什么事。”
江淼被骆遇川拉着出了酒吧来到骆遇川的车旁,骆遇川开了车门让他上车,自己也上了车启动车子。
“我们去哪里?”江淼忙扣上安全带。
“乔锐格发的消息。”
消息上留了酒店的名字和房间号,让骆遇川去前台报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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