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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a醉也无聊
满打满算,从乔明山入院到现在,不到一周,乔锐格居然就又出来浪了。
骆遇川提醒他:“你就不怕被打小报告?”
乔锐格哈哈一笑:“老爷子现在每天吃好睡好的,我天天在他跟前杵着他才烦呢。”
下班后骆遇川先开车回家,随便吃了些东西,再打车去了“夜色”。
乔锐格居然没迟到了,已经和宋在办公室里喝上了。
见骆遇川来了,宋给他倒上酒,三个人先小碰了一杯。
喝了酒,宋又递过烟来,骆遇川挡住:“戒了。”
宋一愣:“怎么就戒了?”
乔锐格却笑起来:“宋说你带着那个江淼来要人,我还想别是我想多,看来不是想多,倒是我想少了,老骆你这次是要来真的啊。”
骆遇川不轻不重地“嗯”了一声。
宋不明所以地转头看看乔锐格:“我说,你俩这是打什么哑谜呢?”
乔锐格没理他,还是对骆遇川说:“正好,我这儿有些你可能有兴趣的东西。”
骆遇川也看向他:“什么?”
乔锐格摇了摇酒杯,慢慢地喝了一口,这才又说:“‘安源国际贸易’有听说过吗?”
骆遇川摇摇头,他对这些一向不太留意,倒是宋像是想到了什么,朝他扫了一眼。
乔锐格点点头,接着说:“这家公司规模嘛算不上多大,主要做分销和物流,前身是‘安源百货’,一家不起眼的小公司。大概三十多年前,安源的老总给独生女儿挑了个好女婿,这女婿也没有辜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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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家的期望,一步步把这个小公司,带成了现在这样的局面。”
骆遇川静静地听着,他不知道这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只当听个故事。
“要说这位小老总也算是年轻有为,遗憾的是,老总千金不能生育,小老总一开始忙着奔事业也没往这上面想,等到年过30,自己家里人再一催,不着急也开始着急了。”
宋呵呵一笑:“这还不简单,反正有钱嘛,在外面随便找人生一个不就行了?”
乔锐格也笑:“说起来是简单,可那位夫人是个醋坛子,连秘书都不能用女的,更别说找情人偷生了。不过嘛,防得再严又哪里找不到漏洞呢?到这小老总35岁的时候,他在外面偷养的情人还真给他生了个儿子。”
“哈,那不得闹起来了?”宋说。
骆遇川看了看两人,感觉像听相声,一个逗一个捧的。
“闹是肯定要闹的,不过最后出面劝的还是已经退休的前老总。他知道这个独生女没有生育,自己身体又不好了,将来自己不在了,女儿没个一儿半女的依仗,这个女婿要翻天,那是一点办法没有。所以他就劝自己女儿,忍了这口气,认下这个儿子,给那情人一笔钱给打发了。”
宋挑了挑大拇指:“姜还是老的辣。”
“自己生的儿子,就这么不要了吗?”骆遇川冷着声问。
乔锐格冷笑一声:“这有什么,别说她还得了一笔钱,那些生下来不要丢厕所丢垃圾堆的都多了去了。”
骆遇川冷着脸喝了口酒,没再问。
宋催促道:“后来呢?”
乔锐格说:“后来嘛,夫人把那私生子接回家去养了几年,也不知道是不是给这一出气出了毛病,夫人查出得了癌,没拖多久就去了,那时候前老总也早不在了,小老总这算是翻了身,没两年,就把一个情人转了正,当然,这个情人也是给他生了一个儿子才有了转正的资格。”
宋笑起来:“哎呀,这该是豪门恩怨的套路了。”
乔锐格笑着摇头:“没办法,就是这么套路的故事,我也不能给它编出新花样来。”
他往旁边听得一脸冷漠的骆遇川凑了凑,嘴角带着一丝坏笑:“老骆,是不是听着觉得没意思?”
骆遇川扫了他一眼,没应声。
乔锐格坏笑着又说:“这位老总姓江,叫江择安,他两个儿子,小的叫江焱,大的叫江淼,你说,巧不巧?”
第25章第25章
骆遇川猛然揪住乔锐格的衣领:“你查他?!”
他震惊而愤怒,却又极力控制,声音都带着颤。
宋忙过来想把两人拉开:“干什么?干什么?老骆,你松手!”
乔锐格却任由骆遇川揪住他的衣服领子,用无辜的眼神看着骆遇川,嘴角依然噙着丝坏笑。
骆遇川直瞪着乔锐格,呼吸有些急促,他揪着衣领的拳头握得很紧,宋咬牙掰了一阵掰不开,急得额角都爆起了青筋。
倒是乔锐格还好脾气地劝:“松了吧老骆,你再不松开,我怕他要上嘴咬了。放心,我真没成心查你那位。”
骆遇川眼睫颤了颤,手上松了劲,宋抓住时机赶紧把两人分开,直叹气:“真没看出来,老骆你脾气这么急,听他把话说完你再找他问罪行不行?”
骆遇川松了手,却还是瞪着乔锐格,眼里的怒意毫不掩饰。
扯了扯被揪得皱起来的衣领,乔锐格往后靠到沙发上,叹口气,说:“老骆,你可真是冤枉我了,江家这些事,生意圈里谁不知道,哪用我下力气去查,随便问问就行了。”
骆遇川依然没说话,只死死盯着乔锐格。乔锐格也不说话,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宋端了酒杯想递给他俩,见这气势又不太敢动,挣扎一会儿,干脆自己把酒喝了。
就这么你瞪我我瞪你的僵持了好一会儿,乔锐格才一举双手作投降状:“好好好,我认输,我确实查了。”
骆遇川冷冷哼了一声。
乔锐格却委屈地说:“可我真不是成心的,他不是跟吴瑕住一起吗?我就是顺便……”
骆遇川站起身就往外走。
见骆遇川真地动了气,乔二少也顾不得再绕弯子,跳起来拉住骆遇川:“哎哎,我真查到些东西,你一定要听听……”
骆遇川手上不知道怎么甩了一下就挣脱了乔锐格,依然沉着脸往外走。宋想拦,也被他这脸色给吓着,只得去看乔锐格。
乔锐格不由大声地说:“江淼过敏差点死掉这事你知不知道?”
骆遇川停下了。
乔锐格暗暗松口气:“还走吗?”
骆遇川转过身,冷冷看着他:“你查到了什么?”
自认抖出的这条消息足以震住人,但骆遇川的反应却比自己预想的平静得多,乔锐格眯了眯眼睛:“你是不是知道?”
骆遇川并没回答,还是问:“你查到的是什么?”
一边的宋也反应过来,推着骆遇川往沙发走:“坐下说,二少,你也坐下,我再给你们拿瓶酒去。”
骆遇川被推到沙发边,迟疑了一下,慢慢坐下了,乔锐格也坐回去,宋非常有眼色地关上门出去拿酒了。
江淼因为食物过敏而出过严重的事故,骆遇川已经从钟期予医生那里听过了,他隐约有过些猜测,刚又听了乔锐格关于江家家庭关系的讲述,内心更加的不安。
还有一些他此刻无法仔细分辨清楚的情绪。
他两手交握,定了定神,才说:“我只是听说有这样一件事,具体什么情况并不了解,所以,你查到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乔锐格才微微叹口气:“老骆,江家在我看来只是个小门小户,可他家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也够写本狗血宅斗小说了,你……?”
骆遇川愣了愣,看着乔锐格,却是没回答。
乔锐格又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无奈地摆摆手:“行了,我懂了,烟都说戒就戒,跟我这儿说翻脸就翻脸,前面就是有刀山火海你也不会退了是不是?啧,也真没看出来,你还是个痴情种。”
骆遇川皱皱眉:“说正题。”
“唉”乔锐格长长叹一口气,“话呢我也说在前头,我查到的这些事,是不是全部真相我不敢保证,但也八九不离十,不过我劝你听完就让它烂在肚子里,别再多想。”
乔锐格摸出烟盒,习惯性递给骆遇川后又一愣,回来抽了一支点上,想了想,才说:“出事那时候,江淼也就十二三岁吧,刚上初中,参加一个夏令营,就在同城,有一天有个家长探营之类的亲子活动,那阵子江择安正好在外地出差,原本该包艳琳,哦,就是江淼的继母,本该是她去,也是巧了,据说那天江焱发烧,包艳琳走不开,就让家里一个保姆阿姨去了。保姆照包艳琳的吩咐,给江淼带了一盒水果,还有一盒饺子,也就吃了饺子没一会儿,江淼就发病了。”
骆遇川放在沙发扶手上的手不禁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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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颤。
乔锐格抖了抖烟灰,接着说:“后来验出来那饺子馅掺了大量的虾肉,出事后包艳琳称是保姆拿错了,她给江淼准备的是另一盒猪肉馅的,虾肉馅的是给江焱准备的,因为事情严重,江择安回来就把保姆给解雇了。可这位保姆在江家比包艳琳的时间还长,可以说江淼是她带大的,摊上这么一件大事还被解雇,那自然是要证个清白的。
“据说因为江淼对虾过敏,所以对虾的味道也极敏感,要想让他吃进嘴里而不被发现,肯定是加了别的什么东西掩盖住虾的味道和口感,这保姆也聪明,没有闹,偷偷找了江择安,把自己的怀疑告诉他,不盼着能恢复工作,就想给自己讨个说法,也是担心江淼再遇上什么不测。结果,你猜怎么着?”
骆遇川寒声问:“怎么?”
“哈,”乔锐格笑一声,脸上表情甚是嘲讽,“也不知道那个包艳琳是蠢呢,还是心宽到以为万无一失,剩下的饺子馅居然就堂而皇之地放在冰箱里。”
两大盒饺子馅,一盒纯猪肉的,一盒则是猪肉里面掺了大量的虾肉。
为了掩盖虾肉的味道,还加了不少香菇、大葱、鸡蛋之类乱糟糟的东西。
而保姆之所以咬定不是自己拿错,一则因为装饺子的饭盒是江淼一向用惯的那个,出门前包艳琳还一再向她确认过。
二则,包艳琳说这虾肉馅是给江焱准备的,本身就是一个大谎言。
江焱极是挑嘴,香菇大葱之类的一向不吃,她怎么会往里面加这些东西?
事实上那盒猪肉馅才是给江焱吃的,证据便是馅里没加生姜,江焱讨厌生姜的味道。
骆遇川感觉手有些抖,不只是手,身上也是,宋这间办公室的空调似乎打得太足了,很冷。
又一会儿,他告诉自己不关空调的事,这是从心底里透出来的寒意。
之前他无法仔细分辨的那些情绪,此刻一个个争先恐后地跳出来往他心上甩刀子。
难过,气愤,惶惑,恐惧,酸涩……
心疼得厉害。
他握紧拳,把手从沙发扶手上挪下来,用最大的克制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平稳:“后来呢?”
乔锐格把烟在烟灰缸里摁灭,撇了撇嘴角,说:“不了了之。”
“什么?”骆遇川难以置信。
乔锐格啧了一声:“就是这样,保姆依然被解雇,但江择安赔了她一大笔钱,包艳琳据说死不承认,还跟江择安闹了一场,被扣了一个月的零花钱,气得带着儿子跑回娘家,谁知道江择安根本不理,最后还是包艳琳自己撑不住,又带着儿子灰溜溜回来了。”
骆遇川咬着牙:“这是谋杀。”
“唉,老骆,有的时候事情就是这样,哪怕看上去所有证据都指出了一个事实,可只要当事人咬死不承认,就拿她没办法,何况,哪怕在江择安看来,这也只是一件家务事罢了。而且……”
乔锐格侧了个身,翘起腿,一手架在沙发上撑着腮帮子,姿态优雅却无比严肃地说:“江家很早就发现了江淼的过敏体质,对他的饮食向来在意,哪怕在包艳琳嫁进来之后也是如此,可是自从江淼长到八九岁后,食物过敏的次数却时有发生,甚至可以算得上频繁,你知道为什么吗?”
骆遇川摇摇头。
“因为他上学了,并且很会念书,江择安常向人夸耀他的成绩,时常把‘后继有人’这种话挂在嘴边。”
愣了很久,骆遇川才从齿间迸出几个字:“荒唐。”
“是啊,就是这么荒唐。”乔锐格又换了个姿势,还伸了个懒腰,“所以我才说这是狗血宅斗小说,对了,顺便说,江淼是被家里赶出来的,具体因为什么事不清楚,但和他那个同父异母的弟弟脱不了关系,啧,从我查到的资料来看,这个弟弟嚣张跋扈,没少欺负江淼。”
不用乔锐格细说,骆遇川也能想出其中因由了。
年幼的江淼在这位继母的眼里,只是一个无依无靠可以任意揉圆捏扁的小软蛋,她对他示好,是要在江择安那里得一个贤妻的评价。
谁知道年岁渐长,小软蛋显露出聪明智慧,渐渐露出锋芒,也就成了她眼中的威胁。
威胁自然要想办法除去。
而后来为什么江淼在家中地位渐渐下落,被弟弟欺负,除开他自己本身的性格善良温和,少不得有这继母从中推波助澜。
乔锐格似乎良心发现似地朝骆遇川那边挪了挪,在骆遇川肩上拍了拍,惋惜地说:“你家江淼真是个小可怜,刚被领回江家的时候虽然那位千金夫人并不怎么待见他,可也是想当成自己儿子来养,严厉是严厉点,吃穿上面倒是从来不少他的,可惜,好日子没过几年,来了这个包艳琳。想想这些年,他在江家,也不知道怎么过的,唉,小可怜啊。”
这晚直到骆遇川回家躺到床上,耳边似乎都还响着乔锐格这声“小可怜”。
骆遇川心疼得要命。
鞋店里遇上的那个眼神阴沉的黑衣少年,钟期予医生口中差点让江淼因过敏出事的“阿姨”,现在骆遇川全都明白了。
此刻他很想把江淼紧紧抱在怀里,问问他过得辛不辛苦,难受不难受。
小可怜。
可他又不愿意这样叫他心爱的青年。
摄影社那张合影上,是他见过的最早时候的江淼,那上面的江淼,笑容无邪,眼里有光。
是心底没有藏着一丝阴霾的那种光。
他心爱的青年也许吃过很多苦,受过难,跋涉过黑暗无望的夜,却不曾被那些黑暗沾染。
他那么勇敢,而自己多么幸运。
骆遇川翻身坐起,拿起手机,他想给江淼打个电话,他胸口很胀,像有无数的话想对江淼说。
还未拨出,江淼的微信先来了。
-今天效率奇佳,明天中午就可以返程了,开心!
一秒钟都没有迟疑,骆遇川回了电话过去。
江淼接起时明显很惊喜,却又压低了声音像怕人听见:“学长,你还没睡啊?”
“嗯,我……”到这时骆遇川才发现,满胀在胸腔里的那些情绪并没有言语可以表达,他只有讷讷地张了张嘴,又郁闷地闭上。
江淼却似乎误会了,把骆遇川的无言当成了因他的归期而激动得失语。
他轻轻笑了笑说:“学长你早点休息吧,明天就能见面了。”
骆遇川做了几个深呼吸,慢慢说:“我去接你。”
“不用不用,我们还要先回工作室……”
“我去接你。”骆遇川加重语气,“不接受反驳。”
然而这一夜骆遇川并没能好眠。
开始是想着江淼经历的那些事辗转反侧睡不着,后来迷迷糊糊睡着又被张晶的电话叫醒。
张晶急慌慌地叫他赶紧去骆伟上学的t市,骆伟在酒吧跟人打架被抓进派出所了。
骆遇川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刚过零点,他起床进卫生间简单洗漱了一下,抓了手机和钥匙就匆匆出门。
庆幸昨晚和乔锐格并没有喝什么酒,不然这会儿肯定没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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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车。
去t市走高速也要三个半小时,骆遇川试着给骆伟打电话先问问情况,却打不通。
骆遇川也就不再试着联系,专心开车。
半夜高速路上的路况还不错,骆遇川一路加速,硬是只花了两个多小时就赶到了t市。
他又打骆伟的电话,这次等了一阵终于是接了。
接电话却是骆正强:“你到了?这个……西城派出所,我让小伟发个定位给你。”
骆遇川没多问,骆正强和张晶想来是从家里直接过来的,从那边过来,平时从大巴车也就40来分钟,倒是比他快。
只是这半夜里大巴车早停了,两口子大概是搭了什么顺风车赶过来的。
小儿子虽然调皮,却从来没出过这么大的事要闹进派出所,看来也是吓得不轻。
接到骆伟发来的定位,骆遇川很快找到了派出所,意外的是骆正强两口子和骆伟都在派出所门口等着,显然事情已经解决完了。
骆遇川下了车,骆正强冲他点了点头,张晶看了他一眼,拉着骆伟在那儿心疼。
骆遇川这才看清骆伟脸上的伤。
颧骨上一块瘀青,嘴角好像也破了挂着血丝,脖子上有几道抓痕。
但那副拽得二五八万似的劲儿倒没散。
骆伟也朝他瞥了一眼,又不耐烦地偏头躲开张晶想给他擦擦血迹的手:“干吗呀?疼!你别碰。”
骆遇川皱皱眉:“你干吗?大半夜的把爸妈拉来,你还挺有理的,还冲妈嚷嚷上了?”
张晶却冲他说:“好啦,小伟也不是故意的,你就别说他了。”
骆遇川顿了顿,又说:“到底是怎么回事?非得惊动爸妈?”
骆伟极不耐烦地翻了个白眼:“我能怎么办?人家警察说要不通知家长要不通知老师,这事儿能让学校知道吗?那我只能叫爸妈呗。”
说完他又小声嘀咕:“也没叫你啊,多事。”
张晶嗔怪地轻拍他一下:“我叫你哥来的,我还叫错了?”
骆伟郁闷地看了看张晶,嘴唇动了动,到底是没再说什么。
还是骆正强把事情原委跟骆遇川大致讲了讲。
骆伟和几个同学组了个小乐队,经同学介绍,到同学表哥开的酒吧里打工,说是打工也不准确,因为他们只是象征性的点演出,反倒要感谢表哥给了他们这个登台锻炼的机会。
今晚上他们在演出的时候,有个喝醉酒的小混混对他们的主唱耍流氓,主唱是位女同学,几个男生当时就热血上涌,把小混混给围了。
结果小混混也带着兄弟的,一看情况不对,马上动了手。
那位主唱女同学当即报了警,还好,有酒吧里的监控作证,警察调查清楚是那伙人先动的手,让他们叫来家长,批评教育了一番,就放了人。
骆遇川听完了还没说什么,张晶已经又开始心疼:“你说你,好端端的打什么工?在家里我连地都舍不得让你扫,你跑这乱七八糟的地方来打什么工啊你说?”
别看骆伟长得高高大大挺威武的样子,拳脚上是一点功夫没有的,挨了揍本来身上就疼,心里也烦,被张晶这么追着问就更加烦躁。
他皱着眉,梗着脖子说:“哪里就乱七八糟了,就是正经的酒吧,来喝酒的也不都是这种流氓,不就是今天运气不好撞上了吗?”
张晶却不依:“那你说你来打什么工?你缺钱你跟妈说啊,家里什么时候短过你花钱,小伟你跟妈说老实话,你是不是背着妈在外面干什么不好的事了?你是不是欠人钱了啊你?跟人学赌博了?哎呀,你、你别是学会吸那什么害人的玩意儿了吧,你快跟妈说实话!”
张晶急起来就紧攥着骆伟的手,紧贴着骆伟逼视他的眼睛,骆伟不能推开她,被她这一堆联想发散似的追问给弄得烦躁无比。
他皱着一张脸想躲开张晶的视线,转头瞥了骆遇川一眼,突然就冷笑了一声。
骆遇川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
第26章第26章
骆伟反握住张晶的手,拧着眉,一副非常纠结的表情:“妈,你就不要自己吓自己了,我真没干坏事,就是……就是……”
他这一欲言又止,张晶就更着急了:“就是什么啊?你快说啊。”
骆伟又有意无意地瞥了骆遇川一眼:“就是……我想攒点钱,换把好点的吉他。”
他边说边压低了声音,却又清晰得让在场的人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可能因为已经有了预感,骆遇川听了这话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张晶却有点懵:“换什么吉他?我不是叫你哥给你买好点的吗?小川,你没给小伟买吗?”
“没买。”骆遇川淡定地说。
骆伟有点吃惊,他没想到骆遇川居然就承认了。
骆遇川又说:“我打了钱给他,叫他自己买。”
张晶又看向骆伟:“你是不是想省钱啊?舍不得买好的?”
骆伟瞪着骆遇川,又是一副要发脾气的模样。
刚才跟骆遇川讲完事情经过后,骆正强就蹲到一边抽烟去了。听着娘仨儿在这儿扯了一会儿,扭头一看小儿子又在瞪眼睛,站起来咳嗽一声,说:“你瞪什么眼睛?跟你妈好好说话。”
张晶犹在埋怨:“你说你这孩子,干吗要在这上面省钱啊,你自己不还说想买个好的吗?哥都给你打钱了你还……”
“妈你别听他的!”骆伟冲着张晶嚷了一声,又瞪向骆遇川,“他就给我打了一千块钱,一千块,能买什么?”
嚷了这么一嗓子,骆伟犹自气未平,骆遇川也没什么反应,只有骆正强和张晶很茫然。
老两口互相看了看,又看看两个儿子,好一会儿,张晶才迟疑地开口:“一千块……不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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