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点喜欢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a醉也无聊
三个人之间的沉默没有持续多久,乔信达语气一转,又严肃地说:“有人惯着不是坏事,但也不能太由着性子,该做的事还是得做,这季度天舟那边交来的报表可不怎么好看。”
“天舟”是乔氏集团底下一家做生物科技的子公司,被乔明山划给乔锐格负责,说是让他拿去玩玩,做好做亏都没关系,但集团这边现在是乔信达当着半个家,别人没怎么样,他盯乔锐格却是盯得最紧。
乔锐格浅浅一笑,还是不说话。
“知道你爱玩,不愿意受这些管束,但怎么说都关系乔家的利益,你再玩也要有点分寸,别忘了自己的身份,你代表的可是乔家,让下面的人学了样儿,毁的可是乔家的基业。老爷子这么疼你,你就这样回报他?”乔信达的声音严正刻板,不带温度。
乔锐格依然只是面带浅笑,不发一言。
吴瑕却听得有些生气。
他这些日子常跟着乔锐格去他公司,知道他工作起来是什么状态,也见识过他手下那批人的能力。在他看来,乔锐格是个很成功的管理者,虽然不是那种勤勤恳恳老黄牛般的老板,但自有一套管理办法且行之有效。
怎么听,都觉得乔信达这番指责是无中生有,鸡蛋里挑骨头,再看乔锐格脸上虽然带笑,可眼中逃避般的放空眼神,还有偶尔闪过眼底的无奈,吴瑕更为乔锐格感到不平。
还有些心疼。
就算乔锐格确实是个纨绔,也不能因此否定他的全部。
何况在这种半公开的场合说这些话,是真想提点自己兄弟,还是想当众给兄弟难堪?
吴瑕看了看乔信达,脸色渐渐沉了下来。
“年纪也不小了,还真打算一直玩下去吗?”乔信达的眉头蹙得更紧了。
乔锐格一直挂在嘴角的浅笑似乎也要挂不住,他看看手中已经快要见底的酒杯,正要说点什么,就听一直在旁边默不作声的吴瑕开了口。
“先生,你该吃药了。”
乔氏兄弟都愣了愣,不约而同地看向吴瑕。
乔信达是一脸的疑惑,乔锐格却带着些惊讶或者说是震惊,大概是因为吴瑕这句话实在太像是一句嘲讽而他也想不到吴瑕除了不给乔信达好脸,竟然还敢当面怼,一瞬间他心里竟然充满了看好戏的期待。
吴瑕却是坦然地看着乔锐格,重复了一遍:“该吃药了。”
乔锐格嘴角抽了抽,难道你说的该吃药的人是我?怼错人了吧?
没等乔锐格反应过来出声,乔信达已经发问:“吃什么药?”
吴瑕看看他:“你不是知道他受伤了吗?当然是治伤的药。”
乔信达皱眉看向乔锐格,乔锐格却低了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嘴角的笑倒是明显了很多。
不等乔信达再有表示,吴瑕伸手拉住乔锐格的胳膊朝乔信达冷冰冰说一声“失陪”就拽着人走了。
吴瑕拽着人直走到一张长桌前才停下来松了手,也不看乔锐格,自顾自拿了碟子,准备挑水果吃。
乔锐格脸上的笑一直没散,跟在吴瑕后面慢慢走了两步,说:“演挺像啊,差点把我都唬住了。”
吴瑕回头瞥他一眼:“教训没听够?那你回去找他啊。”
乔锐格摇头:“不了不了。”
“那不就得了。”
吴瑕说完不再理乔锐格,专心地往小碟子里叉了冒尖的一堆水果。
乔锐格拿指尖在他胳膊肘上戳了戳:“走,我们换个地方。”
乔锐格带吴瑕去的,是会所大厅外的一处小露台,临着一处人工水池,也隔绝了大厅里那些人来人往。
天色已暗,沿着水池边亮起了灯,周围似乎种了些花草,隐约还能看到些凉亭之类的建筑。
不过吴瑕并不太关心,他的注意力都在面前这碟水果上,叉起一颗草莓递到乔锐格面前:“要不要?”
乔锐格摇摇头,摸了烟出来抽,吴瑕也不跟他客气,靠到旁边的柱子认真地吃起来。
乔锐格半垂着眼皮看他,情绪藏在了缓缓飘散开的白色烟雾后面。
带吴瑕来之前,乔锐格是存了要把他介绍出去的心思的。也许是炫耀吧,之前知道他在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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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狐朋狗友不少,知道他往会所里带人还“过夜”的人也不少,可他都没有明确过吴瑕的身份,现在至少可以借生活助理这个头衔。
谁都不会真把这个头衔当真,可就是这样半真半假让人猜才更有趣啊。
但乔锐格改了主意,在看到换了新衣剪了头发修饰过的吴瑕之后。
怎么说呢,还是衬衣长裤,衬衣扣子还是随意地敞着几颗,好像什么都没变,但就是格外地招他。
乔锐格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心态,想让人看到吴瑕,又不愿意别人认识他。
这样的场合他带过很多人出现,有的是一夜情的露水情缘,有的是维持了一段热度的床伴,不管哪种,跟着他来的,最后都分成了两种。
一种是化身狗皮膏药全程紧贴,不知是怕被他甩了,还是怕被别人乘虚而入。
另一种则恰恰相反,来了就跟鱼儿入了水,化身交际花满场飞,不放过任何一个寻找下家的机会。
乔锐格就想看看吴瑕会是哪种,偏偏吴瑕哪种都不是。
他既不粘着他,走也走在他身后半尺距离,也没有借机去认识更多的人,乔锐格觉得之前跟他介绍的那些来打招呼的人,吴瑕怕是连脸都没记住。
他连乔信达都敢不给好脸。
甚至在吴瑕冷着脸把他从乔信达面前拉走的时候,乔锐格心里还闪过他在保护自己的感觉。
烟很快就抽完了,乔锐格顺手把烟头扔进了旁边装饰成一个石雕的垃圾箱,抱着胳膊也靠到柱子上看着吴瑕。
吴瑕刚往嘴里放了块哈密瓜,腮帮子鼓着,一动一动的,活像只小仓鼠。
乔锐格微微一笑,伸出手指拨了拨吴瑕耳边的碎发,问:“你有没有不高兴?”
“嗯?”吴瑕转头看他,腮帮子鼓鼓的,看着更像小仓鼠了。
乔锐格顿了顿,说:“我带你来,又不跟他们介绍你,不说你是谁,你没不高兴吗?”
吴瑕愣了愣,把嘴里的哈密瓜咽了,不以为然地说:“有什么好不高兴的,我又没想认识他们。”
乔锐格看了他一会儿,把他手里的碟子拿过去顺手放到一边的台子上,就把人抵在柱子上亲吻。
吴瑕仰着头,后脑勺硌着冰冷的石柱,他觉得有点疼,后背也疼,柱子又冰又硬,可他也不想躲。
乔锐格的吻说不上多温柔,比之下午在公寓里那个吻要粗鲁了不少,抚过吴瑕腰侧的手也用力得多,吴瑕却莫名地感觉乔锐格的情绪比以前多了些别的东西。
不温柔,却更炙热。
如果说下午那个吻,乔锐格的温柔里还像在试探他能接受到多少的底线,现在就像是不由分说地直接踩过那条线,却又在这不由分说的蛮横里小心地藏了一些呵护。
吴瑕头皮一阵阵发麻,他清楚感觉到身体的变化和内心的悸动,情不自禁回手抱住乔锐格,在他结实的背肌上用力抓了几下。
乔锐格的呼吸明显乱了乱,按在吴瑕腰间的手向上摸索到他的胸口,抓住衣襟朝自己怀里带了带,吴瑕立刻脚下不稳似地贴上他的胸,乔锐格不由得往后退了一小步。
头顶传来一声异响,吴瑕被吻得脑子发晕,却在恍惚中作出下意识地反应,抱住乔锐格往旁边猛地一甩。
“啪!”
一个陶制的花盆擦着乔锐格的肩砸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花盆的残片和砂土四溅,在大理石砖上开成一朵黑色的花。
一瞬间地惊愕之后,吴瑕马上往乔锐格头上肩上摸了摸,关切地问:“你有没有事?”
乔锐格按下他的手,往外走了一点抬头向上看,吴瑕明白过来,也跟着站出去朝上看。
楼上是会所的二楼,在他们头顶这面,有一个超大的平台,平台栏杆上摆着一圈花盆,种着各色知名不知名的花,而就在正对他们的这处平台栏杆上,少了一个花盆。
夜晚的风徐徐吹着,花盆里的花都在这微风里伸展着枝叶随风轻颤,但谁都能看出来,就这风力,是万万不可能刮下来一盆花的。
二楼也有来参加酒会的人,隐约能听到人声,从下面却是看不到上面的人。
会所的服务生闻声已经迅速地赶来,见状很是惊讶,忙向乔锐格赔着小心,乔锐格沉默着,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
吴瑕皱着眉,他是真的吓了一跳,要不是他反应机敏推了那一下,这么重的花盆是不是就砸在乔锐格头上了?
他只觉得后怕,见乔锐格沉默着,也不知自己是气还是急,问:“你是不是结了什么大仇人?”
乔锐格并没有说话,会所的领班和经理也赶了来,一边叫人打扫,一边关心乔锐格的状况,并保证会查明情况做出赔偿。
大厅里听到动静的人也在向这边聚来,探头探脑张望。
乔锐格皱了皱眉,摆摆手示意经理不必再说,拉了吴瑕就要回大厅去。
吴瑕不解:“这就算了?你是不是真有仇家啊?上次那个摩托车也是,要不是我拉你一把……不对,越想越不对……”
乔锐格啧一声:“有什么不对?”
“那次的摩托车,速度太快,也不像是没看到人,这次这花盆不是更蹊跷吗?喂,不会是你以前甩了人,报复来了?”吴瑕语速很快,一些杂乱地念头从他脑子里飞快地闪过,他知道这样的猜测没有凭据,却控制不了自己的嘴。
肩上一沉,乔锐格抬起胳膊压在他肩上,眼里似乎有什么闪了闪,歪着嘴角笑着说:“你是在紧张我?”
吴瑕噎了噎,乔锐格却无所谓似地在他胸口上拍了拍:“小时候我家老爷子就找人给我算过,说我八字重,这辈子富贵荣华,寻常小灾小难根本克不住我。”
乔少爷在会所遇上这种事,酒会主人当然要出面安抚道歉,想把人安排到房间去休息休息压压惊,乔锐格却拒绝了。
“一点小意外,不用坏了心情。”乔锐格说。
他带了吴瑕又回到大厅里喝酒,不少人上来对他表示关切慰问,他见吴瑕一脸不适,干脆放了吴瑕自己去玩,自己留下应付。
反正人没事,吴瑕也没有多担心,倒是被这一吓,肚子里似乎更饿了,他走到长桌边,准备再挑些甜品吃。
刚挑了几块起司蛋糕,就听见有个清脆中带着甜腻的声音在他旁边说:“他们的布朗尼做得不错,你应该试试。”
吴瑕转头,见是一个个子和自己差不多高,五官也挺清秀,但打扮却很妖艳的男生。
男生朝他笑着挤了挤眼睛,右眼角下贴着的小水钻一样的装饰物闪了几闪。
吴瑕低下头,又挑了两块马卡龙。
男生:“咦?不喜欢布朗尼?”
吴瑕“嗯”了一声,并不打算多说。
男生对他这样的冷淡似乎并不在意,热情不减地说:“哦,我还没介绍我自己,我叫kenny,大家都叫我小k。”
吴瑕看了他一眼,淡然地点点头。
小k略微愣了愣,嘻嘻笑着:“哇,你真是好高冷啊,好酷。”
吴瑕不太想和他说话,他想他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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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为什么会觉得这个小k说话甜腻腻的让人不舒服,他老是在某些尾音上拖长,又似乎刻意把字说得含糊以掩饰自己的口音。
他对乔锐格说的是真话,他来这里,并没有想认识什么人,更没想在这里交朋友,所以他淡然地看了小k一眼,绕过他,准备去长桌另一边再找找有没有想吃的甜点。
他的态度显然并没有影响到小k,小k跟在他后面,甚至自来熟地贴近了些,压低了声音说:“你运气真不错呢,能找上乔少,嘻嘻。”
吴瑕停了下来,看了他一眼,眼神比刚才又冷了几分。
小k狡黠地笑笑:“何必这么冷淡,大家都一样,都是乔少的枕边人,说起来,我还算是你的前辈。”
吴瑕冷着脸:“谁跟你一样?”
小k眨眨眼睛,又笑:“是,我那就是一夜情,怎么能和你比,是不是?你怎么也算是……嗯……被乔少包了吧?”
吴瑕转过身,不想再和他浪时间。
偏偏这小k就是有缠人的本事,又跟了上来,小声地无限怀念地说:“哎,乔少在这圈子可是有名的器大活好金枪不倒,可惜,我就吃到那一个晚上,唉。”
他声音本就让吴瑕觉得泛腻,如今又回味般装腔作势地叹惋,更让吴瑕感到厌烦。
吴瑕低头看着手里装着甜品的碟子,觉得自己大概已经不饿了,把碟子往桌上一放就准备走。
“哎哎,别走啊。”小k的反应倒是挺快,马上拉住他衣袖,又紧迈了两步走到前面拦住了他。
吴瑕皱眉看着小k拉着他衣袖的手,冷冷地说:“放开。”
他开始只是因为不喜欢小k这类型的,所以不太想和他打交道,听到如今却是在尽力克制自己的脾气,他记得自己是跟着乔锐格来的,这酒会上的人就算不知道他的名字,也知道他是乔锐格的人,他不想给乔锐格惹事。
小k眯起眼睛妩媚地笑着:“脾气好大呀,嘻,不过你这样的,还真挺招人。”
吴瑕不想再跟他纠缠,迈步又要走,却被小k伸出一根指头抵在胸口。
小k含嗔带怨地看他一眼,说:“着什么急,我正事还没说呢。”
第55章第55章
吴瑕垂下眼皮看了看抵在自己胸口上那根手指,嘴角抿紧,再抬眼时,眼底的冰冷和厌烦已经不加掩饰。
“手拿开。”吴瑕冷声说。
到底是混惯了圈子,做熟了看人脸色曲意逢迎的事,小k立刻识趣地回手,却还是拦在吴瑕面前,带着点讨好地说:“哎,你别走嘛,真是有事要跟你说,我这不也是被人逼的吗?”
吴瑕皱着眉,往旁边侧了一步打算绕开他。
小k反应挺快,也往旁边侧一步,大概看吴瑕离开得很坚定,也顾不得吴瑕脸色冷得吓人,伸手抓住吴瑕的衣摆:“你别走,你走了我boss要骂死我的。”
大概是情急之下顾不得再去拉出甜腻的尾音,这一句倒说得干脆爽利。
吴瑕瞥他一眼,小k马上适时地露出企求的神情,描着眼线的眼睛冲吴瑕眨了几眨,先前那股妖媚的劲儿没了,此刻看着倒有些无辜和委屈。
吴瑕低头看了看被抓着的衣摆,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见他的样子,知道他是心软不会急着走,小k也机灵,马上把来意给说了:“其实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我boss想跟你,哦,不,是跟你们玩个游戏。”
吴瑕皱皱眉头:“游戏?”
小k又恢复了那股妖媚的劲儿,抛个媚眼给他,凑近耳边轻声给他解惑:“床上玩的游戏。”
只觉得脑子里“嗡”的一声,吴瑕真实的感觉到了什么叫寒毛直立,背心一阵阵发冷,心头惊悸,头皮像有蚂蚁爬过般的痒,又像是被电流击打过刺痛。
许是吴瑕脸上的震惊太直白,小k也是愣了一愣,不过他很快就暗松了一口气,心底还发出了冷笑:看这位一脸高冷酷劲儿十足的,原来不过是端着副色厉内荏的架子,其实根本不经事,一个4p就吓成这样,要是知道那些金主能玩出什么花样来,该不会当场吓到尿裤子吧。
这边把人看轻了,刚才被吴瑕冰山般的气场给带出来的一点怯意也就散了,小k顿觉自己在吴瑕面前足算一位资深前辈,生出了些对后辈提点指教的“善心”。
于是他语重心长地劝慰道:“别放不开,这都不算什么大事,这种事啊,在这圈子里平常得很,比这更说不出口的还多的是呢,你要连这都接受不了,那哥劝你还是趁早别混这行了。”
也不知道有没有听到他说的话,吴瑕半垂着眼皮,眼神有些空茫,看上去就像是给吓懵了。
小k得意地笑笑,又继续说:“其实也不用这么介意,海都下了,衣服鞋子都湿了,还管这些做什么?”
吴瑕还是没有反应,小k也不想再说下去,他把吴瑕当成混一个圈子的,那说不得将来什么时候就成了竞争对手,多说了两句已经有点后悔,暗骂自己正事没搞定,倒当起别人的心理辅导管起闲事来。
他抬头看了看,松了拽着的吴瑕的衣摆,用手指在吴瑕胳膊上弹了弹:“哎,你看,我boss跟乔少在一块儿呢,嘿,说不定都谈好了。”
这话终于让一直沉默僵立的吴瑕有了反应,他慢慢抬起眼皮,转头看了过去。
乔锐格晃了晃酒杯,嘴角挂着个应付的笑,心里暗暗后悔刚才出了花盆的事情就该走,不过他还有些别的目的,既然已经留下来,后悔也是无用,只是眼前的这人他也实在兴不起多聊几句的兴致。
在他面前一直东拉西扯聊些闲天,一脸兴奋又眼神闪烁的男人是某位电子科技公司的老总,姓陈,名字乔锐格没记住,只依稀记得几年前两家公司曾经有过一两次合作。
照乔少爷的脾气,这种在他这儿连名字都没留下的他能敷衍几句已经是给足面子,不过刚才带这位陈总来的一位集团老总把姓陈的狠夸了一番,说陈总公司越做越大,最近又融到了大笔资金,后续发展不可小觑,前途不可限量。
乔锐格听了只是礼貌地笑笑,今天这次酒会被邀请来的都是些有实力的人物,他倒不会随便就看轻谁,而且姓陈的又跟他提到了最近他正感兴趣的一块业务,所以才多聊了几句。
只是不知道姓陈的怎么回事,业务没聊几句,就老是在转移话题,等介绍他们认识的集团老总走了,更是东拉西扯得近乎胡言乱语,说起来还很激动,脸上两块砣红,像喝醉了似的,乔锐格怀疑他是不是嗑了药。
不过乔少爷天不怕地不怕惯了,面前这人是喝多了还是嗑多了,他都不关心,只当看个小丑作戏,一边挂着个漫不经心地笑,一边心不在焉地听。
“你看,我boss跟乔少聊得很开心呢。”小k在吴瑕耳边说。
吴瑕定定看着,他和乔锐格离得有些远,中间还隔着一圈摆着鲜花的桌子还有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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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走去的宾客,他听不到乔锐格的声音,只看到乔锐格脸上带着他惯常的懒洋洋神情,歪着嘴角笑,不知那个相貌普通的中年男人跟他说了什么,他的笑意加深了些,还和那中年男碰了碰杯。
“不瞒你说,boss本来只是带我来玩的,没想打你的主意,”小k瞄了瞄吴瑕绷着下颌的的侧脸,很有些吃味,“谁知道看到你跟乔少在小露台那儿……觉得你够辣,够劲,他这人,看上了谁不马上吃到那是连觉都睡不着的,这才赶紧找人帮忙跟乔少牵线搭桥。”
吴瑕的眼睫轻微地颤了颤。
小k又说:“乔少是个很玩得开的,看boss兴奋的样子,嘻,该不会在聊细节了吧,哎我说……”
他拿胳膊肘撞了撞吴瑕,语气中似是充满了期待:“反正你天天跟乔少在一起,今儿你就让让我,让我多尝尝乔少的滋味呗,放心啦,我也不跟你抢人,都出来混的,还不都是陪这些少爷老板玩个开心?他们开心,我们也开心,双赢啊。靠,他们在看这边了,哎呀我去,乔少看我了,我的妈我觉得我都要硬了。”
乔锐格觉得这位陈总真是个没眼色的,他的敷衍都这么明显了还看不出来。要说他要是不耐烦再听,大可以应付几句转身走人,可这位大少爷听了半天也没听这人说出什么正事,也犯了点轴劲儿。
我先来的,要走你走,凭什么要我来让着你?
于是他继续心不在焉地听着,一边抬眼朝厅里望去,心里想着也不知道吴瑕一个人去了哪里,会不会找不着路,或者是被什么人纠缠,要是被人缠上也不知道以他的性子会怎么处理,想想还真有点好奇,有点想看,可又一想,吴瑕要真被什么人缠上……好像心里生气的感觉比看好戏的期待更多些。
这么边想边找,视线移到正前方,就看到了吴瑕,距离有些远,中间还隔着走动的人影,吴瑕的样子他看得不太真切,只是感觉好像冷着脸,似乎不太高兴。
乔锐格心下纳闷,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看到自己,便朝吴瑕举了举酒杯,吴瑕没什么动静,倒是他旁边好像有人动静挺大。
乔锐格移了下目光,看清吴瑕旁边是位打扮有点艳俗的男生,正一脸兴奋朝这边挥手。
乔锐格愣了愣,转头看向自己身边的陈总,见这位望着那边也是一脸兴奋,眼神甚至可以说有些急色,心下了然,不觉有些好笑,便低下头,问:“那是陈总的人?”
陈总:“啊,是……啊!”
乔锐格一怔,便听到厅中几声惊呼一片杯盘碎裂的声音,脑中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转头看去,就见吴瑕已经跟那个衣着艳俗的男生扭打在一起。
黑色的豪车还未在公寓楼下停稳,后车门就拉开,吴瑕黑着脸跳下车就往小区外面走,另一侧车门也紧跟着打开,乔锐格迈着长腿几步追上吴瑕,一脸怒气地把他往大楼里拽。
司机李叔停好车,赶紧下来,慌慌张张地追在后面,奈何等他停稳车这会儿功夫,追进大楼时前面那两人已经进了电梯,电梯门正在慢慢合拢,李叔只好对着电梯门缝里的两个人影喊:“小吴先生,少爷的手还没好,你们可别……”
话没喊完,电梯门合拢,电梯已经朝上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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