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tA2]圣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你要坚信这是一个无比婉约的网名
安容与正听得心酸,又感觉言澈的话有点奇怪,之前说到他小时候的经历时也是,总觉得哪里有些违和感,但是又说不出到底哪里不对。眼下只能先接话茬:“那你们为什么不烧木炭取暖呢?”
言澈皱了一下眉头,回答道:“那时候已经搬家了,住在商品楼里,早就不烧煤炭了。”
这种违和感越来越强烈,又听着言澈说了一些那时候的新闻,安容与突然想到,言澈每次说起往事时,都会有意无意地避提到“我家”。就连冰灾这么严重的事,他也只是客观阐述了一下当年的惨状,完全不提爸妈当时对他的担心。
而之前问到寒暑假回不回家时,言澈也总是含糊其辞,好像也不是很想回家似的难道和爸妈闹矛盾吗?安容与心想道,但是什么矛盾也不至于闹上整整一年啊。
正纠结着要不要直接问言澈,两人便走到了商场的美食区。言澈摆摆手,示意不说这么沉重的话题了,这次要带安容与去吃一家日本烤肉选上等和牛,加上秘制调味料,光站在门口都让人忍不住流口水。
考虑到正在长身体的安容与,言澈直接点了自助,价格虽然贵点,但是凭安容与的饭量估计也能吃个回本。其实安容与根本不在意言澈带他吃什么,只要是和他一起吃饭,就算是小葱拌豆腐都能吃到眉开眼笑。
店里的生意很好,两人刚坐下不久,门口就已经开始排队了。因为是自助烤肉,所以上菜非常快,几乎是下单后,店员就端着几碟子切得极为致的牛肉过来了。
红白相嵌的雪花肥牛,在炭火炉上被烤的滋滋作响。言澈心料理着,时不时抓上一把调味料细细地撒了上去。待和牛烤的金黄流油时,又一块一块地夹到安容与碗里。而安容与则津津有味地讲述着他小时候在老家过年时,带着一群熊孩子往鸡窝里扔鞭炮的故事。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言澈08年上高一:读书读得早,大一入学时报的临床八年,一年后转专业到数学系,所以从头开始读啦~
哇,真的很想吃烤肉了!!!
感恩
鞠躬
第14章智力斗篷
第十四战 智力斗篷
虽然一开始豪言壮志地拍胸脯说可以吃下一头牛,可是真的吃起来时竟然很快就饱了,毕竟是肥瘦相间的牛肉,两人刚吃过3轮,便觉得要死于饱腹感了。好在这种牛肉确实很贵,粗略算下来也说不上太亏。
酒饱饭足,不适合立马运动,两人只好在商场里先溜达两圈,消消食再去滑雪。言澈显然也非常期待,他还说起了一些在室外滑雪场可能发生的有趣现象。
照例人手一杯果茶,边走边聊天。安容与以前跟着爸妈去过好几次室外滑雪场,不过那时候还小,除了勉强还知道该怎么滑以外,其他什么滋味儿都不记得了,自然也不明白言澈接下来要说的那些神奇天象。
此时的言澈激动得都要搓手了,两眼放光地说:“你知道吗,天气好的时候,在滑雪场能看到日晕。”
安容与用一脸黑人问号的表情看着他,呆呆地摇了摇头,问道:“那是什么?”
言澈掏出手机,先是给他看了几张照片,又找到了一截短视频因为日晕范围巨大,几乎呈360°在地平线上方铺开,一张图片根本无法看到全景。
安容与已经不记得自己是第几次在言澈面前惊掉下巴了,虽然不是亲眼所见,但照片传达出来的景色依然令人震惊到说不出话来。
尤其是那段长达1分钟的视频,只听见拍摄人一边缓慢转动着镜头,一边说:“这是个什么玩意儿?这儿也有,那儿也有!”
太阳在视频中也是一个极度刺眼的形象,被一个圆形虹包裹着,而在这个标准圆形的圈外,又有一个椭圆形状的虹圈。除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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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外,一条淡淡的白线穿过太阳,延伸到了整个天际。就像是一个巨大的戒指,闪耀的太阳与光圈便是那朴实戒圈上的璀璨钻石。
待安容与看完视频,言澈回了手机,说道:“可惜,室内滑雪场是看不见的了。”
虽然大概知道这个现象的出现需要太阳,但安容与还是问道:“为什么滑雪场会很容易出现日晕呢?”
言澈先反问:“你知道虹形成的原理是什么吧?”
安容与十分自豪地回答:“当然!不就是小水滴吗?”
言澈笑道:“嗯。之前见过的月华、佛光、雾虹,都可以说是由空气中的水滴行成的。”顿了顿,他继续说道:“然而除了小水滴,云层中还有冰晶。当阳光穿过不同形状的冰晶后,就会出现各种不同的晕圈。”
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安容与其实也不太想深究这里面的复杂原理他只想和言澈一起看风景罢了。于是,他表情天真地说道:“哥,明年冬天咱们去东北玩吧,去那里的滑雪场,一定能看见的。”
“日晕讲究的是天时地利,运气好的话,在满月的时候也可能见到月晕。”言澈说罢,又开始碎碎念道:“真想去北欧三国过一个冬天啊。”
谈笑间,两人自觉胃里宽敞点了,便兴高采烈地赶去滑雪场。默默交完钱后,不算押金,都贵的吓人这对言澈来说毕竟是半个月的饭钱,但他还是拦下了安容与自然而然就打算全包的手,笑着递上了自己的银行卡。
安容与对于这些小钱一直都没什么概念,在他开直播后动不动就日进斗金时,这种面对金钱的迷茫感则更甚。但自从那天言澈说让他好好存钱后,他竟然真的跑去银行将剩下的几万块存了个3年定期。
提着租来的滑雪服、雪鞋、头盔和雪具,两人在试衣间换上了厚重的装备,随后步履沉重地走进了滑雪场,视野随即被一片雪白笼罩。
雪场很大,有好几个不同的娱乐区,分别为不同年龄段的人提供玩雪的项目。其中最抢眼的要数80米落差的超级雪道,只见一大群滚着的、爬着的、缩着的、趴着的游客在那条长长的雪道上各自摸索,偶尔有一两个流畅的人划出一片蜿蜒的痕迹。
“哥,你会滑吗?”仗着自己去过滑雪场,安容与调皮地问道,丝毫没有想过自己连个半吊子都说不上。
“不会,你教我啊。”言澈笑盈盈地看着他。
“哥,包在我身上!”话音刚落,安容与就在栓滑雪板的过程中摔了个狗吃屎。
言澈发出一串温柔的笑声,伸过手去想要把他拉起来。安容与将计就计,企图伪装成自己是想看言澈摔倒一般,不怀好意地握上了那只温热的手,然后用力往自己怀里拉了过来。
言澈自然是没想到他还能唱这出,表情都还没来得及变化,下一秒就结结实实倒在了他身上。
“哈哈哈哈哈哥,你好笨啊。”心机少年化尴尬为套路,完美的将自己出师未捷的不靠谱形象转变成了让言澈犯傻的故意之举。
“你小子,古灵怪。”言澈也没有生气,而是温柔地帮安容与弄起了滑雪板。
心机少年有样学样,待言澈给自己固定好滑雪板后,主动请缨,还帮对方整了整没扣好的衣服。
两人搀扶着挪进了平坦的雪道,安容与绞尽脑汁才想起来几个最基本的动作,他无比自信用来应付言澈应该是绰绰有余了。于是就在原地瞎比划着教了一会儿,便拉着一脸懵逼的言澈踏上了传送带。
先去的坡度较缓、长度较短的新手雪道,尽管如此,言澈还是很难得地表露出了一丝不安他在上传送带时都绊了一跤,而安容与就在他身后,笑得不能自已。
言澈就这样惴惴不安得任由冰凉的传送带将自己送往高地,他面临着新一轮的难题:如何在运行的履带上将长长的滑雪板移动到静止的地面,而且还是有雪的地面。
眼瞅着前方到达的游客中隔三差五的就有人在上岸过程中摔倒,言澈此刻的心简直要悬到了嗓子眼。
“哥,别怕,感觉要摔了就往后倒,我接着你。”安容与发自内心地说出了这番话,并且默默祈祷了起来。
言澈没说话,只是手抓的更紧了。终于轮到他上岸,不出意料地摔了个结结实实。不过是因为滑雪板踢到了传送带的终点,整个人直接往前方扑了过去,滑雪板都卡飞了。
安容与脸色大变,恨不得立马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子好的不灵坏的灵。赶忙两脚蹬了过去,跪在地上问道:“哥,怎么样?疼不疼啊?”
“我没事,这个太难啦!”言澈有些无奈地笑道,脸也不知道是因为害羞还是惭愧而红了,没想到自己建树了一年的十全十美无所不能的形象,在此刻如此轻而易举地就被打破了。
工作人员上来将二人扶了起来,又帮他们穿好了滑雪板,叮嘱了两句后就继续去维持秩序了。
安容与把着言澈来到雪道中间,再次告诉他道:“哥,你把脚成内八字就会减速,放平行了就会往前滑,别怕,我跟着你。”说着就真撒手了。
半分钟过去,只见言澈还杵在原地一动不动,脸也有点憋红了。在稍微划拉了几下找回记忆后,安容与便滑到他面前,张开手臂说:“哥,别怕,我接着你。”
似乎是相信了他的话,言澈小心翼翼地用雪杖在地上推动起来,两条雪板的角度几乎保持着平行。看着自己在雪道上留下了两条皱巴巴的痕迹,言澈笑得很开心如果不是安容与又使坏的话。
原本按照言澈的行进路线,他会偏离开安容与所在的位置,于是安容与佯装担心他不会转弯而摔倒,直接抢先一步到了他前进方向的边缘,大喊了一声“小心”。
本来言澈深知自己不会转弯,脚下已开始敛,速度缓缓降了下来,但听到安容与这一嗓子后,突然就重心不稳,重重地倒进了他的怀里。
安容与显然也没料到对方会摔的这么踏实,又一次把雪板都甩了出去,反应过来时,穿戴厚实的言澈正趴在他身上,他那刻脆弱的少男心瞬间咯噔了一下,明明没有风,却闻到了言澈身上传来的清香味。
可怜的受害人也刚抬起头,与他四目相对,然后笑着说:“臭小子,吓我一跳。”拍了拍身上的雪,继续说道:“怎么样?没摔着你吧?”
听到言澈关心他,安容与笑得合不拢嘴。又看了眼言澈此时的跪姿,眼里溢出心疼地答道:“哥,我没事,你膝盖有没有碰到?”
“我也没事。下次别用自己的身体来接我,万一摔到脑子怎么办?”还没等安容与感动,便又补了一刀:“本来就够笨了。”
“哥!我玩游戏时还是挺聪明的!”安容与不服,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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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要为自己讨回公道。
“得得得,就属你聪明!”言澈笑得很好看,身上的雪拍的差不多后,坐在地上为安容与绑滑雪板。
或许是害怕真的伤到言澈,安容与接下来非常老实,不仅自己找回了滑雪的脚感,还认真负责地带起了言澈。
在新手滑道叱咤风云后,安容与鼓动着言澈去进阶滑道。80米的落差,让传送带都长的不像话。花了几分钟,两人才被缓慢地送到了顶端,看着悠长的滑道,言澈忍不住皱了皱眉。
在安容与的鼓(忽)励(悠)下,言澈深吸一口气,在雪杖的助力下缓缓滑了出去。刚出发的那一小段可以说是非常顺利,言澈甚至都露出了自信又骄傲的笑容,然而好景不长,大劲儿转了个弯的言澈,正好撞上了一个还未掌握好转弯技巧的姑娘。
受到撞击后,两人分别朝身后倒去。安容与几乎是第一时间就赶到了言澈身边,可还是没能拉住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言澈借着冲击力,顺着下坡滚了好几圈。而那姑娘只是一屁股稳稳当当地坐到了地上。
安容与救人心切,一着急,雪板又蹬掉了,连滚带爬地截住了言澈。
“哥,你有没有事?疼不疼?”安容与此时心疼得要命,一想到是自己强行拉着言澈来这条高难度滑道,就恨不得甩自己几个耳光。
“我没事……嘶……这雪挺软的。”言澈坐了起来,开始拍自己身上的雪片。
“哥……对不起……我不该缠着你来这条赛道……”怜惜的感情已经要从安容与的眼睛里流泻出来,他看见言澈头上也有雪,便顺其自然地伸过手去将那些雪花拨弄掉。
啊,他的头发好柔软,摸起来好舒服。
手上的动作没停,安容与的心已经飞了老远。不知不觉竟然变成了稍显暧昧的摸头,手的温度也融化了一些雪花。
“对……对不起!你没事吧?”罪魁祸首小心翼翼地小跑过来道歉了,眼神十分诚恳。
“我没事,没关系的,你又不是故意的。”言澈脾气还是那么好,好像从来就没有跟谁置过气。
此时安容与表情吓人,几乎可以说是恶狠狠地瞪着那个姑娘,而注意到他眼神的姑娘,也是突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任他俩都长得十分养眼,但这个表情实在是太吓人了,仿佛光用眼神就能将她抽筋扒皮了一般。
“下次小心点儿,你一姑娘家,摔伤了怎么办。”安容与说着这貌似关切的话,实际上根本没带一点感情,每一个字都冷冰冰的。
姑娘又道了好几次歉,确定言澈身体没什么问题后,讪讪地走了。之后一直老老实实地呆在新手雪道,生怕再连累其他人。
“哥,真的没事吗?”安容与还不放心,看样子很想直接拉着言澈去医院照个片。
“我真的没事,你当我是瓷娃娃呢?一碰就碎。”言澈站起来活动了一下筋骨,又笑着说:“好歹我也是个正当壮年的壮男子,还不至于轻轻摔一下就骨折。走吧。”
为了证明自己真的没事,言澈漂亮地滑完了剩下的雪道,果然聪明的人学什么都很快。
直到两人都累得有些迈不开腿了,才恋恋不舍得去退了所有租借来的服装与道具。卸下沉沉的装备,两人走路的姿势都变得轻飘飘的。
在换衣服的途中,趁着言澈只穿着一件卫衣,安容与不由分说就撩起了衣服,说道:“哥,我确认一下有没有伤。”
言澈好笑的看着他,任由他将自己的身体看了个仔细,说道:“说了没事吧。”
“呼……这我就放心了。”确定一块淤青都没有,安容与这才将衣摆放下,又压得严严实实,生怕进了风。
刚才查看言澈的伤势纯属真心关切,待言澈穿好风衣后,安容与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干了什么,脸唰的一下就红了。
“冻着了?脸这么红。”言澈的察言观色技能一定是点满了,每次都能立刻发现身边人的不对劲。
“哥,我没事。刚吹到暖风了,有点热。”安容与十分自然地结束了这个话题。
眼下离电影开场还有近2个小时,运动了一下午也有些饿了,两人一拍即合,决定去找点吃的。吸取了之前吃到扶墙的教训,一致决定少买一点。
逛完整整一层的美食小铺后,手上又几乎抓满了一碗臭豆腐、两根大香肠、一盒关东煮、一盒刺身寿司、一杯芝士芒果、一碗抹茶绵绵冰、两个泡芙。一直到四只手都再也拿不下任何东西后,两人这才相视而笑,心照不宣地低下了头。
在甜品店找了个四人座,才勉强放下了所有食物。两人边吃边聊,细嚼慢咽着直到电影快开场,才酒饱饭足地朝影院走去。
所幸吃得慢,一边聊一边消化着,到最后将将没吃到肚皮圆润。于是再次没买爆米花就进了场。
这部电影讲述的是一只外星生物在母星的指示下,潜入到地球完成一个神秘的任务不用猜也知道是占领地球。原本这只生物打算附身到一个超级富豪身上,再利用他的钱和权渗透到地球上的重要组织中获取情报,最后释放病毒感染人类。
不过这位富豪养了一只可爱的小京巴,在外星生物即将附身的时候,它正在努力跳到床上,想要和主人一起睡。就在小京巴成功的一瞬间,外星生物撞到了它身上。
附身到小京巴身上的外星生物深受打击,出去疯跑了几天才缓了下来。等找回到了主人家时,身上已经是又脏又破,白色的柔软皮毛都纠结着变成了黑色,还滴着脏水。果然在想要亲昵主人的那刻,就被下人赶了出来,而它发现,富豪又重新养了一条同样可爱的京巴。
在流浪的过程中,外星人遇到了男主角小白靠拾荒为生的残疾青年,和它一样,都是脏兮兮的,走到哪儿都不受待见。
外星人不懂该怎么获取食物,于是总是饥一顿饱一顿。后来被小白带在身边,为它找吃的,还去河边给它洗澡。
中间发生了很多一人一狗搞笑又感人的故事,与此同时,外星人携带的病毒在京巴身上演变成了超级狂犬病毒。
潜伏时间一到,小京巴疯了一样到处咬人,而被咬的人便会感染这种病毒,类似于丧尸一样去攻击没有感染的人。听起来就像时下流行的末日片,不过与外星人待久了的小白竟是产生了抗体。
最后,为了拯救全人类,小白自愿跑到研究所,结果被频繁抽血到濒死。不久后,小京巴清醒了过来,看见虚弱的小白,便交出了本打算在彻底控制地球后才释放的解药,最后被母星处死。
故事并没有太多新意,只是这位男演员一惯的无厘头表演风格,让这部戏在感人的基调上,又笑点十足。
而令安容与意外的是,男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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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在被研究人员抽血到休克时,影院里传来了阵阵啜泣声,本想看看言澈会作何反应,没想到他表情波澜不惊,丝毫没有变化。而当狗狗被赶过来场的外星人带回母星处以极刑时,言澈竟然哭了。
看着言澈委屈巴巴地咬着嘴唇,晶莹的泪水就在眼眶里打转,还努力憋着不让它流下来,安容与就觉得又可爱又好笑这大概是这场电影除了无数脑洞大开的笑点外最大的获了。
没想到言澈还有这样的一面,安容与内心正在窃喜,影院的散场灯亮了。言澈本来还在呆呆地风干眼泪,这下害羞着低下了头,偷偷擦了擦眼角。
安容与也不想让他难堪,默默伸了个懒腰,装作什么也没看到,其实内心已经咆哮了几十遍“卧槽他好可爱”。
从影院出来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不再磨蹭,两人直接朝着地铁站走去。
城市里的夜空依然看不见一颗星星,一排排整齐划一的街灯在茫茫夜色中尽职尽责地守卫着这座城池。偶尔刮起的微风摇曳着树枝上那寥寥无几的枯黄树叶,两人在呵出的白气中默默紧了紧衣服。
“哥,冷吗?”见言澈的鼻尖和脸颊都微微泛红,安容与不知道是还没从电影里缓过来还是冻的。
“有一点儿,你呢?”话音刚落,言澈还醒了醒鼻子。
“我没事。”安容与说完,便用偷偷摸摸搓了半天的热手去捂言澈的脸,果然是冻的冰凉。他心疼地说道:“哥,你好凉。”
任由安容与护着自己的脸,言澈淡淡地笑了起来,他好像一直都这样淡然,对别人和自己说的事都如过眼云烟一般拿得起放得下。
安容与心想自己最近的表现已经非常大胆,几乎可以说是明示了,但言澈就是无动于衷,从来不会拒绝他的触碰和关爱,真不知道在言澈心中,到底是怎样看待自己的年幼缺爱的弟弟?辛苦栽培的学生?享受暧昧的备胎?抑或不懂拒绝的负担?
虽然此刻自己的双手正温热着言澈的脸,但他就是感觉如此近的距离,两人的心依然隔着山川湖海。这么悲哀地想着,就算触碰着言澈的身体,都让他愉悦不起来。
好想了解他更多,好想让他回应这份感情,好想……拥有他,占有他,从此时此刻,到身消形灭。
作者有话要说:
好像好几天都没有dota2的戏份了,我要记住这是篇电竞文!是的!明天见!
感恩
鞠躬
第15章知识之书
第十五战 知识之书
依依不舍地和言澈道别后,安容与便开始拾行李,准备去姥爷家过年。这已经成为他们家每年过年时的仪式,毕竟一年到头也见不着老人家,怎么说这最重要的日子也得好好团聚一下。
给言澈发完自己正要启程的消息后,安容与便戴上耳机,听起了那张依然在缓慢更新的歌单。随机到的第一首歌,在前奏刚出来的瞬间就抓住了他的耳朵,电吉他拨弄下的迷幻感,将他的思绪带到了天上,飞向地图彼端的他乡。
先闭着眼睛放空心思、认认真真听了一遍,发现自己竟然能大致听个半懂了,随即看着歌词又听了一遍。他不知道言澈喜欢这些歌的原因,但总觉得像言澈那样神秘深沉的人,一定是觉得歌词从某方面来说反应了他自己的经历或看法。
【wheniwasyoungidreamtofdayswheni’dbeoldandfaraway】
安容与算是在蜜罐里泡大的孩子,基本上只要不作出伤天害理的事情,爸妈都不太管制他。小时候看着各种各样的英雄故事,总幻想着自己有一天也能拯救全人类。
而言澈喜欢的歌里从来都不会有什么顶天立地的“大家”情结,都是细水长流的婉转曲折,诉说着自己内心对“小家”的向往与渴望。
或许别人会觉得言澈停留在一个男欢女爱的浅薄阶段,但安容与就是固执地觉得,言澈的这份感情一定是全世界最为崇高纯粹的,多希望那个对象就是自己。
【idreamofdayswheni’llhaveyou.iwonderifyou’relonelytoo】
看到这句歌词,安容与的心揪着疼了一下,这不正是他自己的内心写照吗?每日每夜幻想着能拥有言澈,也想知道对方的心意。却不知为何,总觉得言澈看起来……非常孤独,虽然他总是笑盈盈的面对任何人与事,但在安容与看来,那似乎就是言澈披上的一层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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