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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剑三尺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随风乱2
刀剑三尺
作者:随风乱2
借三尺明月,衔两袖青龙,轻剑快马恣意,携侣江湖同游!



第一章 你想怎么样
    元武八年,冬。原本应是大批文人骚客驻足且观赏那独特大漠烟直,天地一色的不渡关,如今已看不到为模仿先人而手拎一壶酒站在城门处,喝一口不渡关的特产白烧,随手指点江山而抒发自己豪情的文人,只有那铺天而来的箭矢,以及响彻天地的厮杀叫喊声。

    地上因前几天下雪而覆盖的皑皑白雪,今天被密集且杂乱的脚步给踩乱,被滚烫的鲜血而相溶,变成了汩汩流淌的血溪。

    不渡关的城墙上,大武朝的士兵们急忙地利用手中的箭矢,石块,金汤等来阻挡敌人的前进。城楼上一位身着深青色盔甲的年轻将领看着如蚁群般涌来的敌军,皱了皱他那英气十足的剑眉,挥了挥手,让两边手持巨盾的亲卫让开,无视漫天的箭矢看着敌军中阵那安坐白马的男子,紧了紧背负身后的双手,沉默不语。而那漫天的箭矢射到他身前一尺时,都被破体气机阻挡,纷纷落地,不一会身前的箭矢已堆积许多。身着深青盔甲的年轻将领没有理会手持巨盾亲自举到自己身前的将领,反而转过身,看了看躲在自己亲卫后悠闲闭眼的青衣男子,淡淡道:“青衣,你去率领青羽出城狙击,具体一切事务,你自己看着办。我会让郭瑞他的弩箭营全力压制敌军的箭矢的。”说完对其中一位亲卫挥了挥手,亲卫躬了一下身,随后举着巨盾跑出城楼。

    青衣这时睁开他那双迷倒万千少女的丹凤眼,看着深青盔甲的将领,阴恻恻道:“随我怎样”年轻将领点点头道:“是的。”青衣听后眨了眨漂亮的丹凤眼,随即露出一个自认为阳光的笑脸,对将领抱了抱拳,转身就下了城墙。

    年轻将领在青衣走后继续关注着战场,为他持盾守卫的将领看着他的侧脸,欲言又止,反复几次后,终于鼓足勇气,弯腰低声道:“将军,现在就派青羽出击有些不合适,毕竟不知敌人的部署。”

    “彭英,你知道你与青衣的差距在哪吗除去个人武艺。”

    彭英低着头想了一会,不确定道:“属下行兵布阵不及青将军”彭英说完抬头看着依旧注视战场的年轻将军。年轻将军淡淡道:“其实不是,你行兵布阵比青衣强,但为何每次都是青衣的功劳最大那是因为青衣有着敏锐的大局洞察力,虽说他很好战,但他不会被杀戮冲昏头。能及时地发觉危险和很好的解决危险。这次就是不知北秦的部署,才让青衣主动出击的。”彭英听后想起以往的战事,每次都是青衣与他的青羽伤亡最少但军功最大,自己一直以为是因为青羽是最精锐的骑兵,跟那个嗜血的变态无关。现在看来自己还是小觑了那个变态。

    年轻将军看着除了攻城的几千人和用来掩护攻城而出动的弓箭营,其他的北秦大军一直驻足原地,没有一点攻城的意思,他不禁皱眉疑惑。根据‘轻絮’的情报,北秦拥有大量的攻城器械,为何到现在都没用他带着种种疑惑看着那安坐白马的男子,看着他那黑白混杂的头发,眼中闪过一丝痛苦,喃喃自语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青衣走下城墙,看到已经集结的青羽。看着身着青色武士服牵马持枪而立的每一位青羽,露出狰狞的笑容,快步骑上侍从牵来的乌骓,伸手接过百器谱上排名第九的‘青柳’长枪,振臂一举,身后的青羽立即翻身上马,前倾持枪。动作整齐划一,没有任何杂声。

    “开城门”青衣淡淡说道,可是守门的士兵却感觉自己浑身冰冷,动弹不得。看着身后的一片青衣,守门士兵觉得自己被一群竹叶青包围着并且纷纷对着自己吐着蛇信。青衣看着呆住的士兵,皱了皱眉。守门的伍长看到青衣皱眉后,立即咽了口唾沫,快速跑到呆住的士兵面前,上去就扇了每位士兵几个耳光,大声呵斥道:“发什么呆,开城门!快!”被扇的士兵们如梦初醒,纷纷道:“是”,立即跌跌撞撞地移开横木,拉开城门。

    王莽看着渐渐拉开的城门,眼中的血丝更盛几分,挥刀劈开几支迎面而来的箭矢,右脚向前重重一踏,以右脚为轴心,一扭一蹬,身体如离弦箭般射向逐渐拉开的城门。王莽看着越来越近的城门,想到那人所说的‘第一个攻入城池的人,免除一切罪责,给你们自由’眼中血丝就越来越多,疯狂之色也越来越多。

    踏入城门那一刹,王莽倒握长刀,横臂一扫,划过第一个敌兵的咽喉,横刀到胸前时,左手用力一拍刀柄,长刀脱手而飞,插在右手边第二名敌兵身上,正准备提腿踹向左边的守门士兵时,眼角瞥到一点绿光快速刺来,王莽立马矮身,右脚用力蹬地,向右侧掠去,拔出长刀,横刀半蹲。

    青衣没有去管王莽,依旧向前冲刺。第二个冲进城门的北秦士兵,被青衣一枪刺穿,青衣夹紧青柳,伏低身体,靠着强大的冲力,将所有刚踏进城门的北秦兵给推出城外。身后的青羽鱼贯而出,一些倒地的北秦兵还没来的及起身就被踏成肉泥。冲出城门十丈时,青衣挺腰,手臂一甩,将串成糖葫芦的尸体甩出,砸到奔跑而来的北秦兵身



第二章 那年,黑衣,黑马
    骑白马男子回到军营后,坐在帅椅上慢慢地饮着茶,不去理会站在下方的各方将领,只是盯着杯中起起伏伏的茶叶。这时,帐外传来一阵嘈杂的吵闹,不一会,一位须发皆白的老将怒气冲冲地走了进来,只是四肢都挂着一名守卫。每名守卫都满脸的无奈,他们不敢对这位老将军有任何不敬,但也不能违背命令。只能希望这样能拖住老将军,可是老将军虽然年龄大了,但仍能每一顿食三斤牛肉,两张大馍。身体素质比起一些年轻的将领也不逞多让。老将军虎虎生风的‘带’着四名守卫来到帅案前,睁着铜铃般的双眼盯着仍在沉思的男子,看到帅案后的男人仍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老将军须发怒张,蒲扇般的大手重重的拍在帅案上,只听到‘咔’‘嘭’两声,帅案四分五裂,挂在右臂的守卫也被震飞落地。四周将领仍是不敢发出一声,各个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地站着。被震飞的守卫躺在地上,虽然表情很痛苦,但却不敢发出一丝呻吟。

    段红雪四人,虽然也知道老将军的身份,但在桌案被震碎时,依旧出手。只见四道残影掠向老将军,呈包围状围住老将军,各个杀机肆意。老将军在拍碎桌案后,仍旧盯着帅椅上的男子,对四周虎视眈眈的段红雪四人视而不见。就在气氛降到冰点时,帅椅上的男子终于抬起头,与老将军对视,道:“回来”,段红雪四人迅速收敛杀机,快速退到男子四周,男子对视片刻后,移了移视线,对着仍挂在老将军身上的三名守卫,淡淡道:“你们下去吧,将地上的抬下去,让军医好生医治,还有你们几人今天做的很好,每人赏银五十两。”三名守卫立刻松了手,跪倒谢恩后,立马抬着地上的同伴快速离开军帐。

    老将看到帅椅上的男子说完后,继续盯着手中的茶杯,不言一语。顿时脸色涨的通红,伸出右手指着男子,声若洪钟般:“李争小儿,汝怎敢如此”安坐帅椅的男子仍是低头不语。老将已忍无可忍,全身内力澎湃涌动,劲气破体而出,一些武力差的将领,不得不运足全身内力挺抗,只有缪缪几人,安然的站着。

    段红雪四人排成一排,挡在男子前面,杀机暴涨与老将破体而出的劲气相抗衡,四周顿时狂风大作,帐帘被吹的猎猎作响,一些原本就在吃力抵抗的将领,立刻被震飞,直到撞在营帐边缘,才被反弹倒地。

    老将右脚抬起正准备向前落下时,一袭白影跑了进来,只不过刚到帐门处,便被吹飞,只留下‘啊......’的惨叫声。

    坐在帅椅的李争听到惨叫声,立即抬头,看到帐外空中双手乱抓的白影,也不见有任何动作,下一刻突然出现在白影身边,轻轻抱住白影落地,脚尖一点,便又再次回到帅椅上,手上抱着的白影依旧紧闭双眼,‘啊,啊‘大叫。李争也没说什么安慰的话语,只是伸出右手接住刚刚脱手而落的茶杯但这次没有再注视茶水,而是盯着老将军。这一刻,营帐中充斥着令人战栗的戾气,刚刚一些显得安闲的将领这次不得不运功抵挡,而那些已倒地的将领更是直接晕了过去。

    老将军右脚依旧悬空,将踏未踏。不是不敢踏出那一步,而是李争所发出的戾气主要是针对他的,他不得不全力抵抗,任何一个小动作都会让他泄露一点气机,从而会被全面压制。

    段红雪四人也不轻松,虽说老将军现在全力抵抗戾气,没有理会他们。可是他们也被殃及池鱼,处在风暴中央,不得不抵抗全力抵抗。不一会,大营中除了帅椅上的两人外,其他人都露出艰难神色,尤其老将军更难受,满脸通红,豆大的汗水不停地汇聚在他那花白的胡子上,‘嘀,嘀......’得掉落在地上。

    那白影叫了一会后,没有迎来想象中的疼痛,悄悄地睁开一只眼,看到身处李争的怀里,俏脸一红,又紧闭上了眼,随即想起了什么,立即睁开眼,站了起来,低着头慌忙整理自己的衣裙。李争看着耳根都红透的白影,温柔地笑了笑。伸出左手,宠溺地揉了揉白影的头。

    白影懊恼地打了一下弄乱自己花了一上午才梳好的发髻的可恶大手,腮帮鼓鼓的,恶狠狠地看着李争。李争看到白影‘凶狠’的表情,温柔地笑了笑,拿开了自己的手,不过又迅速地刮了白影那高挺的鼻梁。白影刚想使出自己的成名绝技‘乱拳’来招呼李争,突然眼角瞥到了军营的现状,正身看了看。随即转身盯着李争,也不说话,只是眼睛湿润地看着李争。

    李争装着看不到白影眼里的湿润,低头继续研究杯中的茶叶。白影依旧看着李争。不一会,李争有点受不了白影的眼神,抬起头看着已泪痕满面却紧咬嘴唇不发一言的白影,满脸无奈伸出手擦了擦白影脸上的泪痕,温柔道:“好了,不哭了。”



第三章 美女是用来疼的
    观祥十六年四月,北秦距离那场将要灭国的大战已过去十六年了,虽说,战败了,赔了很多钱财,签了很多不平等条约,也自称儿之国。但因两国互相通商,经济迅速发展,人民的生活水品也逐渐提高。

    原名嘉定的北秦第二大城因再两国大战中,城中守将钱不吝宁死不降,积极号召城中军民誓死抵抗,造成了大武士兵大量的伤亡,足足拖住大军三年的前进脚步。在北秦圣乾皇帝上交降书时,大武玄天皇帝特地提出将钱不吝一族满门抄斩,并将嘉定改为西乐。极力将这一忠贞不屈的大城打造成如今纸醉金迷,情谊千金不及胸前四两的灰色地带。

    千花楼是城中最大的销金窟,一夜最低消费也要百金以上。每到夜晚,门前车水马龙,人声鼎沸。

    今晚,千花楼门前依旧熙熙攘攘,各种豪华马车整齐地排列在大门一侧,有专门的侍从照料。门前站着两排要么俊秀似妖,要么美艳动人的侍从,引得无数路人眼红,想要一品芳泽。

    千花楼斜对面阴暗的巷口处蹲着城中比较著名的一泼青皮,阿大是这伙混混的老大。阿大蹲在地上,磕着瓜子,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千花楼。身后的小弟们推推嚷嚷,一名比较瘦小名为小狗子的小弟被众人给推了出来,被推出的小狗子极不情愿的看着身后的一群人,无奈地向前走了去,可快要接近那蹲着的阿大时,又快速地转身跑回。即将跑回队伍时,被一人给踹了出去,跌落在阿大身边。阿大知道身后的一群人想要说什么,其实他又何尝不知自己今晚所要做的事是有很大风险的,但是若不做,他们这伙人如何活下去如今城中其他的几伙青皮都已找到靠山,自己没钱没势力,被吞掉是迟早的事。

    阿大转头看着已起身,弯腰揉小腹的小狗子,又看了看身后的一众小弟,一众小弟被看的噤若寒蝉。阿大面无表情地转了过来,继续磕着瓜子盯着千花楼。

    身后一众小弟看到阿大没什么表示,继续鼓动小狗子上前询问,小狗子看着阿大背影又看了看身后纷纷露出威胁动作的一帮人,有些畏惧地低下头,揉着肚子不作理会。直到一颗石子砸到身上,小狗子吃痛叫了一声,抬起头看着身后露出狰狞面孔的一帮人,身体有一丝颤动。踌躇片刻,颤巍巍地挪到阿大身边,缓缓蹲下,紧紧盯着地面,声音有些颤抖地问道:“老大,为什么我们要铤而走险,去打这些我们惹不起的人的主意”阿大转头看着身体不住颤抖的小狗子,眼里闪过一丝怜悯,淡淡道:“其实我也不想冒这么大的险,但是如今赤狐,凶狼他们都在不断地壮大,而我们没钱没人脉,迟早会被他们吞灭的。”阿大抬头看着灰暗不见一丝月光的天空:“若想活着或者活出人样,对于如今的我们,只有这一条路可走了。”说完,眼里不再有任何情绪,只剩下一种破釜沉舟的坚定。

    这时,千花楼前伫立着一位身着黑衣,腰佩长剑,手牵黑马的青年男子。阿大看着黑衣男子皱了皱眉,没有其他的原因,只因那张只算中等的脸上挂着连他这等混混都有些看不下去的淫荡笑容,而且放肆且张狂。

    黑衣男子看着千花楼的大匾,又看了看美丽动人的侍从,双眼冒光,嘴角似有液体流出,急忙擦了擦嘴角,像想起什么,急忙转身,探头看了看身后,确定没有那个跟屁虫后,长舒了一口气。转身看着迎面而来的侍从,虽然侍从依旧保持着甜美的笑容,但黑衣男子依旧可看到她眼里的古怪,不禁心里暗骂了那个跟屁虫几句。随着侍从的走动,那修长的大腿,从长袍开叉处时隐时现,引得黑衣男子咽了咽口水。

    芍药看着黑衣男子一脸猪哥样,不经感到好笑,虽然黑衣男子上下前后左右,怎么看都不像是有能力在这消费的人,但良好的素质还是使得芍药轻声问道:“公子,有什么可以帮助你的吗”柔柔糯糯的声音让黑衣男子飘飘然,芍药不得不多问了几遍,当脸上稍有愠色时,黑衣男子才回过神,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头,露出自以为很阳光的笑脸,一本正经道:“姑娘,不好意思,刚刚走神了,在下姓李名争,姑娘不嫌弃的话可以叫我争哥哥哦。”说道最后一句时,李争极力保持的正人君子形象瞬间破碎,**的本质又露了出来。

    虽然李争的言语表情很**,但芍药心里却没有升起任何反感,反而觉得很可爱,掩嘴笑了笑,媚眼横了一下李争。李争立即装出西子捧心般,嘴上一个劲地说着:“受不了了,受不了.......”

    四周的路人看着李争神经质的表情动作,都感觉此人病的不轻,纷纷像避瘟神般,远远地绕开,也有一些男的路人,羡慕地看着李争与芍药聊天,心里想着自己改天是不是也要这样试试,虽然自己没金钱可进去享受,但与美女侍从调笑也是一种享受啊!

    芍药虽在风月场所,但仍是女的,有些受不住路人的指指点点,李争注意到芍药脸上的尴尬后,立即收声,满脸严肃道:“姑娘,我是久仰千花楼的大名,所以想来见识见识,但听说这里有些规矩,不知是什么规矩”李争的变脸之快,令芍药有些愣住,片刻才反应过来,急忙道:“哦,那个楼里的规矩是‘凡是想进楼的,先交一百金,事后会退还的;不可带入兵器及侍从。”

    “呃......姑娘,其他的我都可以接受,但兵器我是一定要带进去,身为一位江湖人,兵器就是第二生命。”说完李争希翼地看着芍药,可是芍药坚定地摇了摇头:“李公子,不是芍药不通人情,而是楼里的规矩不可破!”李争听后,好言好语,满脸阿谀献媚,死缠难打地求着芍药,可是芍药仍是坚决地摇着头。

    这时,楼里冲出一些手持短棍的彪形大汉,每个人的太阳穴都高高鼓起,气势汹汹地将李争与芍药围起。其中为首的一人,眼睛盯着李争,却向芍药问道:“姑娘,这人是不是在无礼纠缠。”芍药急忙摆手道:“杨大哥,不是的,只不过这位公子想带剑进楼。”姓杨的彪形大汉听后,舔了舔肥厚的嘴唇,扬着木棍指向李争,凶狠道:“你小子是不是专门来找事的,谁不知道我们千金楼的规矩,就连城主大人来了,都得照着我们楼里的规矩来,你算哪根葱!”

    虽然李争有些无礼取闹,但不向其他那些无理取闹的人一样令自己感到厌烦,反而觉得有些可爱,所以芍药不希望李争受伤,所以一直耐心地与他交谈着。可能是楼里的人觉得李争是来找麻烦的,就叫来了楼里的护卫。芍药满脸愧疚的看着李争。李争无视周围的大汉,看着有些愧疚的芍药,嬉皮笑脸道:“姑娘,真的不行吗有没有可以解决的办法”芍药有些无语了地揉了揉额头,难道没看到周围的护卫吗!还问这种问题!

    杨姓大汉看到李争无视自己这些护卫,不禁怒从心起,原本



第四章 温柔乡
    豪华马车在离李争一丈处时停了下来,名为红儿的俏丽女子急忙下马,立在马车边,至于另一边下马而立浑身肌肉贲起,满脸络腮胡的高大魁梧大汉,李争依然选择了无视,目光带着三分欣赏地看着红儿,七分的憧憬地盯着马车。

    一只白净修长的玉手掀开了车帘,李争满怀欣喜地瞪大眼珠瞅着,只是出来的是一位温文儒雅的中年男子,男子身穿白色儒袍,面冠如玉,修剪整齐的胡子更突出他的儒雅气质。

    中年男子下车后,伸出右手搀扶着一位身着淡雅却又繁琐的盛装女人下了马车。女人看上去端庄贤惠但又处处透着妩媚。

    李争看着女人不禁为其他女子感到不公,这个女人皮肤如豆蔻少女般紧致白皙,身段却如刚成熟的蜜桃,鲜嫩多汁,身材高挑,气质更是高雅。李争实在想不出上天为什么会如此偏爱这个女人!

    李争倒提长剑,刚想跟美人套近乎,身后的芍药已跑了出去,跪倒在盛装女子面前,低头叙述着刚刚所发生的一切,李争无奈的伸出左手摸了摸鼻子,这下第一印象算是差到极点了。

    盛装女人听完后,轻抬美眸看了李争一下,李争极力露出一副人畜无害的阳光笑脸。

    儒雅的中年男子对盛装女子低语了几句,盛装女子婉言谢绝了。中年男子随即带着侍从与李争擦肩而过,进了千花楼。

    李争看着已让芍药起身,缓步走到自己面前的女人,正打算开口时,女人已开口道:“李公子,不知为何伤我楼里的护卫”女人面带一丝愠色。

    李争闻着幽幽暗香,摸了摸头,有些害羞道:“那个......嗯,那个他们伤了那位姑娘”下额点了点女人身后的芍药。女人有些好气又好笑:“不管怎么说,这都算是楼里的事,你一个外人不好插手吧!”李争整了整衣冠,摆出一副正义侠士的模样:“在下不才,但是在决定闯荡江湖时,就已决定哪里有不平,在下就要管一管。否则对不起手上的三尺长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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