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tA2]圣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你要坚信这是一个无比婉约的网名
金泽唯颔首致意,将言澈轻轻放了下来,又协力让正牌男友背上。调整好姿势后,安容与咬牙说了句:“谢谢,我带他回家”,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饭店离公寓不远,言澈软绵绵地趴在安容与的背上,双手自然垂在他胸前,随着步伐晃来晃去。灼热的呼吸打在脖子上,安容与几乎要被酒气熏醉,心想这到底被灌了多少酒。
十几分钟后回到了公寓。安容与将言澈放在懒人沙发上便去浴缸放水。言澈眉头紧锁,好像很不舒服,嘴里也渐渐溢出断断续续的哼唧,翻来覆去换姿势。
就在安容与关掉水龙头准备去抱言澈过来洗澡时,他猛地一睁眼,冲进了厕所,掀开马桶盖就开始吐,安容与差点被他吓疯,一边顺着他的背,一边抓来漱口水,嘴里念叨着:“哥,要不要去医院?”
言澈说不出话,胃痉挛一般来回抽搐了好几次,一直到把胆汁都吐出来了才停下,接过漱口水漱了好几遍,才虚弱地说道:“头……头好疼……”
看见他这副模样,安容与简直要气疯,心疼的要命,只想去把thinktank炸了:“哥,还有哪里难受?”
“头疼……胃疼……”言澈面无血色,嘴唇也白的不像话,“好饿……”
“想吃点什么?喝粥吧,对,我订外卖。”安容与喃喃道,掏出手机随便选了一家最近的店,点了一碗皮蛋瘦肉粥,“先吃解酒药。”
安容与倒了一杯水送药,言澈看见杯子就跟见鬼了似的大惊失色,忙推辞道:“不行……我不能喝了……哥哥们别……别灌我了……我……我家宝宝会生气的……”
杯子在推搡下倾翻了一些水出来,言澈继续说着些胡话,大致还原了酒席上的一些细节,不知怎么的言澈就成了众矢之的,被几桌子人轮流“敬酒”,等他意识到不能再喝的时候,早就已经醉透了他从来没在清醒时叫过安容与“宝宝”,而这个“意识到”也绝对不会是理智上的想法,而是身体上的直观感受。
安容与心急如焚,不知道言澈到底被灌了多少酒才会难受成这样,一给他递杯子他就一边推开,一边嘟囔道:“不……不喝了……宝宝……宝宝不喜欢我喝酒……宝宝会……会生气……”
无奈之下,安容与只好先将解酒药在水里化开,之后含着混合的药水,吻在言澈唇上,将药送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
接下来几天可能会少更一点…要备考啦
感恩
鞠躬
第74章微光披风
第七十四战 微光披风
“唔……”言澈的嘴被指尖轻轻撬开,随即又被蛮横吻上,接着一股苦苦的暖流蹿了进去,他猝不及防地呛了一口,“咳咳……好苦。”
虽然安容与极力用唇堵着言澈的嘴,但药水还是顺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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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溢出了一些,一阵要命的咳嗽后,又跑出来一半。没办法,安容与又去化开了一片解酒药,故技重施,喂了一半给言澈。
这药真是苦死了,安容与心想着,口腔里苦到发麻,眉头苦到能夹起一根筷子。药渍粘在言澈的t恤上,源源不断地飘出苦味,简直令人窒息。
安容与脱下言澈的衣服,扔进洗衣机里,然后便抱着他去洗澡。兴许是药太苦了,言澈孩子般的不停念叨:“苦……要吃糖。”五官皱在一起,看起来委屈极了。
安容与受到会心一击,呼吸粗重地跑去找糖,家里没有零食,他只好取来了白糖罐子,喂了两勺给言澈,“哥,甜吗?”
“甜。唔……不够甜……”言澈喃喃道,长长的睫毛筛着湿热的空气,“没有宝宝的嘴甜……”
“哗啦啦”满满的白糖罐子猛地扎进了浴缸里,细细的白砂糖像沙子一般流入水中,转眼就消失不见。
如果心是一根弦的话,那么安容与的心便被狠狠弹了一下,就像大动脉突然被掐住,又突然被松开,一股铺天盖地的暖意飞向全身,四肢轻飘飘的,仿佛登极乐一般狂喜。
“哥,给你,给你,都给你……”安容与颤抖着双手去碰触言澈的脸,嘴里的苦味都暂时无法传导进神经单元,“糖给你,嘴给你,唔……什么心肝脾肺肾,你想要的话就都拿去吧。”
安容与强势地吻了上去,苦涩被砂糖的甜味冲散,两人中间隔了一层厚厚的浴缸壁,感受不到彼此心跳的速度。
“宝宝,进来……”言澈不满道,用手敲了敲硬硬的浴缸,“这个坏东西挡着你。”
“好。”安容与飞速把衣服一脱,跟着进了浴缸,热水顷刻间溢出。此时的吻便再也没了阻碍,唇齿交融,身体贴在一起,好似要将空气点燃。
亲了一会儿后,言澈突然用手推了一波水,咧开嘴笑着说:“好甜啦!”
看着眼前这个仿佛回到小学的言澈,安容与简直要疯了,只想压着他狠狠亲,好好抱着揉一揉。
此时电话铃响起,外卖到了。安容与完全忘了这茬,赶紧穿上浴袍跑了出去。小区里到处都有路灯,虽然已经没有什么行人,但却让人莫名安心。
谢过外卖小哥后,安容与又急匆匆跑回去,生怕这短短几分钟内言澈会翻了天。打开门,房间内静悄悄的,只有轻微的水声。走到浴室一看,言澈正在玩水,在酒作用下的动作歪歪扭扭的,眼睛半眯着,瞳孔有些涣散。
安容与笑着帮他洗完澡,出浴缸时他连站都站不稳,扶着墙就直往下滑。于是安容与又抱着他去餐桌上喝粥。坐在椅子上,言澈看上去还是不太舒服,任何细微的晃动都会疼的皱眉,看东西也有重影,哪怕盛了粥的勺子就在嘴边,他也会咬在安容与手上,啃到了就傻傻笑,看的安容与心里痒痒的。
好不容易喂了半小时,把一小碗粥都喂完,结果言澈转头又都吐了,安容与气的想打人,又心疼的不行,看言澈状态越来越差,当机立断抱着他打车去上附第一医院。
在车上时,言澈已经开始昏迷,脸色苍白,似乎并发低血糖,四肢僵硬动弹不得。安容与尝试着和他说话,却只得到了有气无力的哼唧,到后面更是只能断断续续说出几个“疼”字。
所幸一院离得很近,平时走路也就二十分钟,司机大哥见情况不对,一脚油门踩到底,就差闯红灯了。不到十分钟,出租车在一院门口停下,下车时安容与给大哥扔了一张红钞,找零都没要就走了,紧接着几乎是哭着抱住言澈冲进急诊室。
“医生,医生?姐姐,麻烦你……”言澈彻底没了反应,像是进入了睡眠,安容与急的眼眶通红,在急诊室疯狂找人询问,“他……他酒中毒了!”
值班的护士脸色一变,通知了医生后,带着安容与进屋找了张推床,把言澈放在上面侧身躺好后,开始做应急处理,测酒浓度。
“戴医生,病人酒浓度44mmol/l,据家属反映已经吐了两次……”护士姐姐向匆匆赶到的医生汇报着情况。
“对……刚吃了点粥,都……又都吐了。”安容与不知道这个数字代表着什么,但是从医生的眉头来看不会是个好数字。
“病人喝了多少酒?”戴医生问道。
“我……我不知道,”安容与急的要哭了,“他们公司聚餐,被劝酒了……好像被灌了不少。”
“啧!劝酒劝酒,又是劝酒!”戴医生厌恶道,“每年多少急诊患者都是被劝酒躺进来,陋习!真是陋习!”
“戴医生,病人口唇青紫,体温下降,瞳孔扩大,这应该是重度中毒……”护士姐姐翻了翻言澈的眼皮,“建议实施心电监护。”
“嗯,再给他补液补糖,密切观察生命体征。吐过了……就暂时先不洗胃……”戴医生点点头,在刚开的病历本上龙飞凤舞,又看向呆在原地的安容与,“你跟病人是什么关系?”
“我……我是他男朋友。”安容与呆滞地答道,大脑一片空白,刚才护士的那句“重度中毒”还在他耳朵里嗡嗡作响。
“这……病人亲属呢?”戴医生皱眉道,“有几个地方需要亲属签字,还有病人以前的病历带了吗?有什么病史?”
“哥……他父母都不在了……我不知道……不知道病史……没有病历……”安容与脸上流下两条小溪,急的在原地打转,“我就是他的亲属,我来签……”
戴医生摇了摇头,对护士说道:“先观察一下吧,别让病人一个人睡着,随时查看睡姿。”
护士点点头,去药房取注射用品。安容与跟随医生办完手续后,守在言澈旁边,看着心电设备的波动,空荡荡的房间内寂静无声,只剩下言澈急促的呼吸和仪器发出的“滴滴”声。
安容与第一次感觉到如此无助,紧张、害怕、焦虑、不安,汇聚成六神无主,在他意识所能及的地方黑压压袭来,一望无际。他掏出手机,给钦不语打电话,已经是凌晨一点多,嘟嘟声响到快结束才被接起来。
“喂……容儿吗?”钦不语一副没睡醒的状态,说话慢吞吞的,“怎么了?这么晚……”
“二哥……”安容与哽咽道,“你有金泽唯的电话吗?”
“容儿?你怎么了?”一阵布料的声,钦不语似乎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金泽唯……我找找,他给我名片了。”
“二哥,我在医院。”安容与无力答道,“哥……哥他酒中毒进急诊了。”
“什么?!”钦不语震惊道,“怎么这么严重?金泽唯整的吗?”
“不知道……我不知道……”安容与喃喃道,“二哥,我好怕……”
“你在哪儿?我马上过来,别怕,小澈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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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一觉就好了。”钦不语推开房门,“你别慌,小澈一会儿醒了看见你这个样子会不好受的。”
“嗯……我在上附一院的急诊室……”安容与答道,“二哥,你别骗我,他肯定不会有事的对不对?”
“骗你我是小狗!”钦不语说道,“我马上过来,你陪好小澈。”
钦不语住的别墅离医院大概有三十公里,凌晨开车应该只要半小时。安容与握着言澈的手,向所有知名的神祈祷,愿意用自己余下的生命换取他的平安。
“容儿,容儿?”半小时后,安静的走廊里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和说话声,钦不语推开观察室的门,看见了双眼通红、形容憔悴的安容与,和侧躺在病床上面容苍白的言澈。
“二哥……”安容与抬头看向钦不语,又是一声推门声,身着便装的钦不悔跟着进来,“不悔哥,你也来了。”
“嗯,你放心,他一定没事。”钦不悔难得安慰人,他似乎出门太匆忙,平时总是用发胶定型的头发随意躺在脸颊和额头上,有几处还微微翘起,加上t恤和短裤,看起来就像是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医生怎么说?”
“重度酒中毒……”安容与死死盯着心电仪,“吐了两次,之后就……就昏迷了。”
“别急,睡一觉就会好的。”钦不语连手表都忘了戴,也像是随便抓了一件衣服穿上就出了门,“要不你休息一会儿吧?”
“我真蠢……我刚上网查了查,我早就该发现的……”安容与喃喃道,翻看着百科上酒浓度与临床表现的对应表时,其中中度中毒就有一项“阳痿”。当时在浴缸接吻的时候言澈就没有任何生理反应,这在平时来说是不可能的,“我真是太蠢了……”
钦不语并不懂他话里的深意,只是继续安慰着他。十几分钟后,观察室的门再次被推开,身着短袖短裤的金泽唯走了进来。
“嘭”拳头冲击在骨头上的声音在病房内响起,金泽唯刚走到病床前,就被发疯似的安容与一拳打在鼻梁上,撞倒了一旁的推车。
“干什么干什么?”值班的护士大姐冲了进来,“要打架出去打,这里是医院!”
金泽唯没有还手,从地上爬起来后,人中处多了一股暖流,他下意识用手一擦,流鼻血了。安容与喘着粗气,死死瞪着他,被钦不语拉着,防止再次爆发。
“要是他有什么事,我发誓我会杀了你,还有你手下那群败类!”安容与恶狠狠道,随即就像气消了似的,一屁股坐下,双手捂着脸,“要不是哥说……说后来你替他挡了好几次酒……我……对不起。”
“该说对不起的是我。”金泽唯接过钦不悔递来的纸巾,这是安容与第一次听见他说话,嗓音低沉很有男人味,在冷漠中却又多了几分急切与慌乱,“没有照顾好自己的员工,是我失职。”
没有人再说话。四个英俊却又憔悴的男人聚集在这压抑的空间内,跟着言澈的呼吸与心跳七上八下。护士每隔半小时就过来查看一次,每次都会被四个牛高马大的男人围住询问一番,起先还有些少女心悸动,但三次过后便只觉得烦死了,恨不得一拳打爆这几个臭男人的狗头早干嘛去了?
好在言澈的状况没有恶化,之后护士大姐按照医嘱推了一剂纳洛酮加葡萄糖注射液,一晚上不见血色的言澈终于不再惨白,呼吸与心跳也渐渐平缓,中途测了两次血液酒含量,稳步下降,虽然还没有脱离醉酒状态。
四人就这样各自坐着,不玩手机也不说话,一直折腾到早上,看着外头从黑到白,每个人都没合过眼。七点时金泽唯出去打了个电话,回来的时候提了几袋包子和豆浆,安容与摆摆手,示意没胃口不想吃;钦不语两眼放光,随即克制住了开心的神情;钦不悔嘴角抽搐,拿在手上犹豫着要不要吃。金泽唯坐下顾自开吃,而后正色道:“多少吃点吧,等他醒来你却晕倒了,你觉得他会开心吗?还是你希望他再来照顾你?”
安容与二话不说拿过来一袋包子,大口大口吃,三个大肉包转眼吃完。金泽唯又递上一颗薄荷糖,安容与接过后道了声谢谢。那边钦不悔在听见金泽唯那句话后也默默开始吃起了包子,只是吃的细嚼慢咽。
病房里弥漫着一股清新的薄荷味,八点一到,护士和医生双双换班,戴医生在下班之前又过来看了一眼,终于给男人们打了一针强心剂:“没事了,酒含量下来不少,应该是睡着了。现在就等酒自然代谢吧,以后不能这么喝了!你们公司当领导的真不是个东西!把人灌成这样!唉,不说了不说了,好自为之吧!”
金泽唯:“……”
作者有话要说:
喝酒有害身体健康!
感恩
鞠躬
第75章慧光
第七十五战 慧光
钦不语忍着笑送戴医生出去,边走边说谢谢,戴医生回头又是一句:“谢什么谢?你们吃饭就好好吃饭,少劝点酒,让我们这些医护人员能多睡几个好觉,我就谢谢你们了!”
金泽唯的脸青一阵白一阵地跟了出来,郑重地再次向戴医生道谢。钦不语像是发现新大陆似的,打趣道:“哟,没想到金先生还会有别的表情呢?”
金泽唯皮笑肉不笑道:“钦先生不介意的话还是继续叫我‘大叔’吧,反正我也听习惯了。”
钦不语心里一惊,金泽唯这番话明显在影射暗日行欢那晚发生的事,当时钦不语抓着他絮絮叨叨了半小时,一口一个“大叔”。钦不语耍起酒疯时像小孩,再加上长得漂亮,完全就像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大男孩似的,眨起眼睛时更加要命,让人忍不住想扑上去亲一亲。不过金泽唯长得倒也没那么老,也不知是保养得当还是天生皮肤好,脸上一点细纹都看不见,只是气质非常成熟,又和钦不悔一样喜欢穿帅气西装,用发胶把头发梳成大人模样,看上去就是一副浓浓的霸道总裁形象。
“大叔多显老啊,”钦不语调侃道,“我能叫你‘小金哥’吗?亲切点。你叫我不语吧,大家都这么叫。”
“你开心就好,”金泽唯继续假笑,“不语。”
不知为什么,听见金泽唯说出这两个字,钦不语本能地一阵恶寒,感觉浑身都不得劲儿。回病房的路上,又听见护士站的几个护士在聊天,其中一个大姐说:“我看他们应该是牛郎吧?就我去日本玩的时候那种陪酒少爷,一个个都长得挺好看的,特别是那个像外国人的。唉,你说这客人是点了多少酒啊,给个瘦弱的孩子灌成这样……”
另一个年轻一点的声音说道:“可是我觉得他们好有气质啊!虽然穿的都很简单,但是就总觉得不是一般人。”
“哒哒哒”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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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碎的脚步声后,又一个陌生女声响起,“哪儿呢哪儿呢?昨晚挂急诊的帅小哥们在哪儿呢?”
“嘘”刚才那个大姐轻声说道,“都在观察室里呢。”
钦不语步伐轻快地往回走,对着金泽唯挑眉道:“小金哥,她们说我们是陪酒的。”
金泽唯个子比他稍高,身板也更健壮,回看道:“听见了,她们还夸你好看。”
不知是金泽唯的语气带有玩味还是突然被人夸了有些害羞,钦不语竟是红了脸,不由得在心里犯嘀咕:不就是被夸好看吗,又不是第一次了……
两人之间隔了一些距离,还没走进病房,就被一个风风火火的男人冲开。
男人提着个大果篮,他正准备敲观察室的门,金泽唯连忙从后面跟上来,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罗勤。”
“……”罗勤疑惑地看向金泽唯,上下打量了一番,小心说道,“老……老板?”
金泽唯点头致意,又对钦不语说道:“一会儿拉着点小安。”接着便推开门走了进去。
见着一个陌生男人提着礼物进来,安容与恶狠狠地瞪向罗勤,眼见着就要起身揍人,钦不语赶紧过去拉着他,金泽唯同时说道:“罗勤,昨天和我一桌的,没劝酒。”
安容与敛了拳头,接过果篮,冷漠说道:“谢谢。”随即又坐回病床前,握住言澈的手。
“老板……怎么这么严重啊?”罗勤小心翼翼地问道,他不胜酒力,老早就喝得断了片,被几个同事送回了家。
金泽唯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再多问。罗勤走到安容与旁边,伸出右手说道:“我叫罗勤,小言他……他刚进来就在我们大数据组,昨天没照顾到他,对不起。”
安容与对他消了气,与他握了握手,说道:“安容与。哥跟我说起过你,说你平时很照顾他。刚才是我冲动了,对不起。”
“小言他现在没事了吧?”罗勤看着心电仪上稳定波动着的线条问道。
“医生刚看过,应该没什么大碍了。”安容与说到这儿,动情地吻了吻言澈的手背。
“嘭嘭嘭”外面又多了几个敲门的男人,神色紧张。
金泽唯向钦不语示眼色,转身去开门,六个男人鱼贯而入,拿着花和明显不太便宜的营养品,提心吊胆地在病床前站成一排。
安容与刚一猛起身,就被钦不语拉住了右手,眼见就要拉不住,钦不悔及时冲了过来拉住左手,两个人死死架住了他。
“别冲动。”钦不语小声说道,“你现在把他们打一顿又能怎样?你觉得小澈醒了会高兴吗?”
安容与生生咽下这口气,没骂他们,也没理他们,径直坐了回去。
“曾泰权跟你们说过了?”金泽唯在他们身后靠着墙双手交叉说道。
六人齐刷刷回过头来,花了几秒钟反应,然后才试探道:“老……老板?”
金泽唯小声“啧”了一句,不耐烦地点点头,钦不语在一旁捂着嘴偷笑。钦不悔皱了皱眉,似乎想到了什么,侧过身对钦不语说道:“我去打电话让李叔送衣服过来。”
钦不语点点头,在钦不悔转身后又拉住他,凑到他耳边说道:“顺便让李叔带块表过来。”
钦不悔眼神温柔地看向他,说道:“带哪块?”
钦不语沉吟了一会儿,答道:“蜘蛛吧。”
钦不悔点点头,转身出门打电话去了。新来的六个男人面面相觑,明显局促不安。金泽唯冷笑道:“哟,今天挺早啊。”
为首的男人摸了摸后脑勺,答道:“老板,我们一听小言出事了,立马就赶过来看他……”
安容与绝对不会原谅这几个人,也根本不想他们的道歉礼物,但一想到言澈以后还得去公司上班,怕他再受到排挤,只好用沉默来表示最轻度的厌恶。
金泽唯悠悠开口道:“每个人扣年终奖,当误工补给小言。这次住院的开销从你们工资里扣,小言休养期间的所有工作都由你们分摊,没意见吧?”
这话虽然是冲着这六人说的,但其实更像是给安容与的一个交代。众人赶紧点头,罚钱确实不能算什么严重的处罚,毕竟人要是真出了事,那可是要坐牢的。
“东西放下吧,人家没心情招待你们。”金泽唯说出了安容与的心声,“既然都到这了,那就回去上班吧。等小言醒过来之后我会通知小刘开组会。”
众人将礼物放下后,挨个去安容与面前鞠躬道歉,安容与心情平静了下来,挨个应了句“嗯”,始终没看他们一眼。
罗勤正要带着他们出去,换班的护士小姐姐难掩笑意地走了进来,随即被一屋子的男人吓了一跳,她清了清嗓子,强作镇定道:“病房里人太多了,病人需要静养!”
灰溜溜的男人们赶紧应和着“是是是”,在罗勤的带领下又鱼贯而出,病房里又只剩下之前的四人。护士小姐姐再次清了清嗓子,正要开口说话,瞥见病床前握着言澈手的安容与,突然两眼放光,脱口而出:“花擦!你是容儿?”
安容与抬头看了她一眼,表情疑惑。小姐姐似乎意识到自己情急之下的不妥行为,连忙笑道:“不好意思,我太激动了,我是你粉丝!看你直播很久了,我的id是‘容儿唯一正牌女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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