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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tA2]圣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你要坚信这是一个无比婉约的网名
金泽唯果然吃痛,手臂一松,将钦不语放了下去。钦不语捂着嘴退避三米,靠在洗手台上大喘气,斥责道:“你你你你再横抱我,我我我我跟你没完!”
金泽唯慢步走向钦不语,笑答:“遵命。”
然而钦不语却像只惊弓之鸟,以为这厮又来了兴致,奈何经过半宿摧残,铁铮铮一个大老爷们儿,生生给折腾成弱柳扶风的小娇羞。刚才那一番挣扎更是耗尽了最后一点力气,此时竟是动弹不得,只能看着这貌似温和的壮汉向自己走近,吓得挤出几个字:“你你你,你别过来!”
金泽唯无奈摊手,表示自己只是想扶他回去休息。于是这次真的没有横抱,金泽唯老老实实地用肩膀架着钦不语走回床上,接着就开始换衣服,一切重归平静祥和。
钦不语放心睡下,也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之间竟突然听得一声巨响,像是爆炸的声音,遂从梦中惊醒,一边穿睡袍一边下床,往外走去。
“大叔?金泽唯?”钦不语扎紧腰带,四处张望,“人呢?”
“宝宝,别过来!”金泽唯的声音从厨房传了出来,与之相伴的还有一阵刺鼻的黑烟。
在昨晚的情|事中,金泽唯就动情地叫钦不语“宝宝”,虽然钦不悔从小到大都这么叫他,但钦不语明显能察觉到这两人说出来时语气和感情的区别。
“大白天的你作什么妖呢?”钦不语径直走向厨房,发现黑烟的来源是灶台下的大烤箱,靠的越近,味道越重,“撒子情况?你……你把烤箱炸了?”
金泽唯无辜地点了点头,手上还戴着隔热手套。此时厨房一片狼藉,烤箱里的食物残渣崩得到处都是,台面上也布满了食材准备阶段的各种脏污,连带着金泽唯的衣服也彻底报废。
“我想给你做早饭……没想到烤箱这么容易炸。”金泽唯脱下手套,直接扔进了垃圾桶里,又脱下沾满了面粉、巧克力、黄油的t恤,也扔进了垃圾桶,露出坚实漂亮的上半身。
“你没事儿吧?没伤着哪儿吧?”钦不语忍着肌肉酸痛,三两步走到金泽唯身边,抓着他左右旋转,仔仔细细看了一遍。
“我好高兴,”金泽唯抱住钦不语,温柔说道,“你这么关心我。”
“你脑子没事儿吧?”钦不语拍了拍这头大壮熊的背,“厨房都让你造成这样了,还笑!你是不是想气死我?”
几分钟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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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钦不悔带着保温饭盒与衣服按响了门铃,一脸不悦地进了金泽唯家的大门。看见自己最疼爱的弟弟裹着件明显不合身的宽大浴袍,袒露出来的肌肤上全是密密麻麻的红痕,钦不悔直接青筋暴起,走到金泽唯面前揪住了他的衣领,怒吼道:“你对他做了什么?!”
钦不语正在喝汤,闻言直接喷了出来,用睡袍随便一擦嘴就跑了过去,拉开钦不悔的手,赶紧说道:“哥,我和他在一起了!昨晚是情到浓时,不存在强迫的!”
话刚一出口,钦不语就感觉到一股强烈的违和感,这才耷拉着眼皮想到虽然后面十分享受,但一开始绝对是被强迫的啊!
钦不悔一脸晴天霹雳,双手捂脸,痛苦地跌坐在沙发上,几乎哽咽:“宝宝……你……”
钦不语跪坐到钦不悔面前,张开双臂抱住了他,钦不悔双手渐渐放下,眼睛红红的,似乎对钦不语主动抱他感到很惊讶。
“哥,我不是小孩子了,这些年你把我保护得太好了,”钦不语松开怀抱,看着钦不悔的眼睛,“我知道你希望我过得开心,可是我也希望你过得开心呀。你都围着我转了小半辈子了,趁着这个机会给自己放个假吧。”
钦不悔拧着眉头挤出一个笑容,爱怜地摸了摸钦不语的头,轻轻点了点头,说道:“宝宝……”
金泽唯长舒一口气,见钦不悔消了气,接茬道:“不……唔,大哥?那啥,我会好好照顾宝宝的。”
钦不悔变脸如变天,上一秒还柔情似水地看着钦不语,听见金泽唯这句话,猛地转过头瞪着他,眼神几乎要喷出火来。金泽唯不禁打了个寒颤,识趣地去闷头吃饭了。
自从钦不悔知道这个噩耗后,他就将每个月初听进度报告的任务从钦不语身上了回来,又从美国和国内挑了三名大数据领域的教授组成一个专业咨询小组,每个月亲自去听报告。以前钦不语来听报告的时候,每次都是哈欠连天,没睡着就是给面子了,几次下来,大家也都当是走走过场。钦不悔亲临的第一次,thinktank的女员工们以及美工部的小花们再次疯狂,而当钦不悔开始鸡蛋里挑骨头后,以女程序员为首的员工们集体倒戈,叫苦连天,就连罗勤都快被折磨疯了。
没了工作,钦不语又闲出个鸟来,没休息两天就吵着要上班玩。于是金泽唯大手一挥,把他弄进了thinktank,当起了翻译。原本金泽唯打算给他随便找个虚职,坐在办公室玩手机就行,奈何钦不语偏嚷嚷着要靠自己的双手劳动致富,思来想去,做翻译倒是刚刚好,反正平时工作也不多,底稿都由名校毕业的英语专业生写好,钦不语负责校对和润色。
钦不语来上班之前,金泽唯找人重新归置了他的办公室,腾出空间加了一张办公桌。金泽唯的办公室采光极好,通透的落地窗外就是这个片区最繁华的地段,高楼林立,车水马龙。以前金泽唯很少拉窗帘,总是保持四面透明,自从钦不语开始上班后,thinktank的员工们就发现以前常开的窗帘突然变成了常闭状态,就连总助想进去都得敲门等上半天。
不过除了月初要饱受钦不悔批评之苦外,其余时间大家倒是彼此相安无事。领到第一个月工资的钦不语,看着那张只有四位数的条子,凑近了看那个句号是不是打错了。确认那真是角位和分位后,他抓着工资条走进办公室,质问金泽唯:“什么情况啊?我一个月怎么才六千块钱?这点钱够嘎哈?”
金泽唯停下敲键盘的手,笑道:“宝宝,一般的文员一个月扣掉五险一金就这么多。再说了,我的工资也都是你的。”
钦不语气鼓鼓地举起电话,哼唧道:“哥!帮我把thinktank买下来!现在立刻马上!我要给自己加薪!”
半分钟后,金泽唯的电话响起,听筒传来钦不悔的声音:“开个价吧?”
金泽唯:“……”
好在钦不语去财务转了一圈后,总算不再吵着要加工资,只是经常会在和金泽唯逛超市的时候托着下巴沉吟:“这个苹果为什么会贵两毛钱一斤呢?金大杵,我们买这个两块八的还是那个三块的?我看不出有什么区别,都不太好吃的样子。”
钱赚的比钦不悔少太多的金泽唯不得不认真开始思考接手家族企业,不然总觉得钦不语跟了自己简直像是在修行,虽然吃穿用度上从来没有亏待过他。
看着扎在大妈堆里认真挑苹果的钦不语,金泽唯走过去摸了摸他的头,温柔说道:“宝宝,别挑了,回去教你从网上买,你不是想包裹吗?”
钦不语湛蓝的眼眸突然放光,里面似有星辰一般点点闪亮,他兴奋道:“好诶!走走走,咱们现在就回家!”
金泽唯亦步亦趋地跟在一路小跑的钦不语身后,钦不语见他慢悠悠得跟不上,跑了两步又折回来,扣住他的五指,紧紧攥着,朝夕阳余晖下的高楼走去。那里,是他们的家。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风船的鱼|雷!!么么扎!!
标题取自贾仲明《铁拐李度金童玉女》。
甜掉牙的第一个番外啦啦啦!
改了n次,只能来推个油,全身按摩了。
感恩
鞠躬
第102章番外(二)一味诗魔酒酣 引不动狂心怪胆
“滴滴滴”
闹钟冰冷的声音划破这寂寥的晨光。安容与趴在单人床上睡着,头埋在柔软的羽绒枕头里,深深陷了进去。恼人的机器声响转足有一分钟,他才极不耐烦地伸长右手掐掉。这样一番吵闹下来,黎明时分才睡着的他便再度清醒,大手一掀,将轻薄的羽绒被飞翻在地,温度四散逃逸。
容与迈着沉重的步子走到客厅,打开电视,屏幕上穿着西装的男人正在高喊“ハレルヤチャンス(hallelujahchance)”,紧接着镜头一转,画面从静止的婚礼现场切到了高中校园。
《求婚大作战》吗容与心想道,这部看过无数遍的日剧,在这个时刻被电视台点播,是巧合还是命运的安排?只可惜不是每个人都能像健三这么幸运,能一次次回到过去,改写人生。
容与叹了口气,走进浴室。镜子里的他面容憔悴似冰川,一双俊目失了颜色,线条坚毅的下巴上胡茬点点,端的一个丰神俊朗胜潘安的少年郎,却像没了主心骨似的血色全无。
今天是容与22岁的生日,正是可以合法结婚的年龄。自他高中毕业以来,在父亲手把手的教导下,很快就对公司的事了如指掌,行事果决,雷厉风行。再加上天生一副闲人勿近的冰冷面相,小小年纪就震慑住了公司上上下下的几百号人,颇有股将相风范。而几十年如一日恩爱的安父安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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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趁着儿子独当一面的时机当起了逍遥自在的甩手掌柜,栽花种菜,游山玩水,好不自在,真是只羡鸳鸯不羡仙。
说来也巧,今天是那个男人大婚的日子,那个多年来令他魂牵梦萦、夜不能寐的罪魁祸首言澈。
容与洗漱完毕,刮去上唇与下巴处的胡茬,心荡神游之际,锋利的刀刃在下颌线上轻轻撇了一下,麦色的皮肤上瞬间渗出一道血线。
“嘶”
一向坚强如铁的容与从牙缝里倒吸了一口凉气,随即红着眼睛笑了出来,用凉水随手洗去血迹,几秒钟就止了血。简单饬过后,容与总算神了一点。他拿起橱柜里的发胶,将头发倒向脑后,两侧剃得很短,看起来帅气干练。
他走到衣柜前,取下那身特意定做的西装,慢条斯理地穿戴。
衬衫依旧是百搭又简洁的白色,每一颗纽扣都扣了个齐整。这四年他虽然攻于公司管理,但运动健身一点也没落下,胸肌微微胀起,将衬衫撑了起来;腰线又完美流畅,好一个宽肩窄臀的体型,看起来别有一番男人的魅力。因为要穿马甲,所以他先打领带。海军蓝的颜色与外套如出一辙,低调的格纹沉稳典雅,比起黑色稍稍活跃显眼了一些,却又不会抢新郎的风头。打好领带,容与穿上同色马甲,一丝不苟地扣上纽扣,优雅气质立显。
接下来他又穿上长袜和西装裤,虽是修身的设计,却不会显得像筷子腿似的纤弱。容与健身的时候没有忘记练腿,本就个高腿长,再加上肌肉形状紧实漂亮,将这裤管填的刚刚好,有一丝空余方便行动,又显得正好贴身。
容与看了一眼衬衫,还没戴袖扣,袖口正随意打开着。可是袖链并不好戴,身边无人的窘境让他只能多工夫来将那两片袖口串在一起。接着就是穿外套,因为强调了晚会的元素,所以并不像平日里所穿的商务西装似的一板一眼。外套上只有一颗扣子,在肚脐上方,腰肢附近,扣起来刚好腰,加上胸肌处的弧度,上身形成一个完美的沙漏。
衣裤穿好,就该搭配件了。容与走到衣帽间另一侧,打开配件抽屉,挑了一条白底黑色花纹的袋巾,叠好放进了左胸上的口袋里,露出一个角。最后走进放鞋的房间,拿了一双深棕色镜面一片式牛津鞋,耐心穿上,整套出席婚礼的装扮就完成了。
不对,还少了手表。
容与走回房内,在放手表的抽屉里取来铂金月龄,表带和表盘都是蓝色,表盘上黄色的银河璀璨,下方一轮残月点缀,看起来浩瀚壮阔。半年前得知言澈订婚时,容与便买了一块镶钻玫瑰金月龄送给他作为礼物,表盘与表带都是典雅的黑色,银河与月相变成了白色,除此之外,与容与戴的那块没有什么差别,只是玫瑰金与钻石更显耀眼罢了,作为新郎,戴在婚礼上再合适不过。
看着落地镜中的自己,容与心中泛起一缸苦涩。纵然是仪容俊雅、长身玉立、家境优渥、谈吐得体的大好青年,窃芳心简直易如反掌,可他却偏偏爱上了同为男儿身的言澈,终日提心吊胆、患得患失,到了也未曾表露过心迹,只是像月亮绕着地球一般默默守护着言澈,直到对方抱得美人归的这一天。
“老板,车到了。”门口的对讲机响起,是容与的贴身助理小黄,除了帮忙打理工作外,平时还会痛心疾首地照顾容与的饮食起居,唯恐他一个为情所困,就不来上班。今天正是老板一生中最为黑暗的日子,小黄的语气有些哆嗦,每次开口前都会思来想去好几遍,生怕一个字没说对,让老板坠了心魔。
“我马上下来。”容与面无表情地答道,长腿开迈,动作轻盈地像是一道蓝色流光。
小黄见自家老板从电梯走了过来,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双眼时不时瞥向板着脸的老板,观察着他表情里的每一个细微变化。令他意外的是,老板除了冰山感更甚以外,似乎没有别的情绪。小黄打开车门,让容与坐了进去,再关上门,回到驾驶位上开车。
婚礼地点选在靠近市郊的一个天主教大教堂,向来都是上安市内新人们举行婚礼的好去处。周围青山环绕,绿草芳菲,又有山花点缀,加上近年来逐渐扩大的景观绿化,让这大教堂附近一年四季繁花似锦,任何时候来办婚礼都是最美的时节。
言澈一家也都是虔诚的天主教徒,若不是碰见了无论如何也想要厮守终生的眷侣,恐怕此生都会奉献给他心目中的神。容与有一个和言澈属于同一教派的朋友,那位不太虔诚的朋友曾透露,在他们的教义中,不仅禁止婚前性行为,就连自|慰都是罪。而像言澈这样虔诚的信徒,一定不会做出这种有悖自己信仰的事情。当时容与便缩紧了眉头,他虽然没有和任何人上过床,但喜欢上言澈以后,他曾无数次对着言澈的照片祈祷、释放。言澈是那么纯洁无瑕,就像是上帝的宠儿,下凡的天使,现在想来,或许自己真是个龌龊的迷途之人,亟待感化。
此时刚开春,上安市的天气像极了不足月的婴儿,忽而艳阳暖照,忽而寒风萧索,穿上裁细剪的西装倒是刚刚好不冷不热。行至教堂附近,桃花芳菲尽,梨花白胜雪,又有各色杜鹃锦簇,真是一个适合举行婚礼的好地方。
小黄将车停稳,下车打开后座车门,请老板下车。容与长腿上那海军蓝格纹的裤管一出,便吸引了一众旁人的目光。言澈只是thinktank一介小小员工,除了老板金泽唯及其爱人兼公司翻译钦不语外,就只认识容与这么一位富二代了。这日到场的嘉宾多是thinktank的员工,还有一些言澈读书时候的同窗,都是些踏踏实实的普通百姓,虽然见惯了金泽唯和钦不语的富贵派头,但似乎没人知道言澈还有这样一位貌似潘安、气质非凡的朋友,此时正交头接耳,纷纷讨论起容与来。
容与习惯性屏蔽闲杂人等,顺着指示牌走进会场,空气中萦绕着那个歌单里熟悉的音乐声。作为伴郎的钦不语早就在会场四处奔走,时不时拉着金泽唯拍个照片。钦不语身着米白色马甲与西装裤,内里依旧是白色衬衫,领口是同色系的蝴蝶结,看来言澈的新郎服也是这个颜色和款式,只不过会多穿一件西装外套。
“容儿,你来啦!”钦不语从金泽唯怀里挣脱,朝着容与飞奔过来。停下脚步的时候,原本灿烂的脸突然窘出一些川字纹,“你……你还好吧?”
“二哥,我没事。”容与嘴角微微上扬,若不是眼眶有一些微红,旁人见了一定会觉得他是在高兴,“今天是他的大日子,我怎么能不为他开心。”
钦不语欲言又止,知道容与是在逞强,于是也不再多说,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领着他找了一个不前不后的座位,离去前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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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婚礼还有半小时,他去接新娘子了”。
半小时的如坐针毡。周围的人越来越多,原本三三两两分布在会场聊天的宾客们都找地方坐了下来,偶尔还有几个穿着礼服的年轻女子过来和容与打招呼,容与一一礼貌应下。但女子们见他一副冰冷模样,没聊几句又都自觉离开,让他遗世独立一般坐在纯白的椅子上。
时间一到,会场突然开始骚动,言澈出现在红毯尽头的平台上。果然是和钦不语同系列的西装,只是多了一件米白色的外套,左胸上夹了一块俏皮的粉色袋巾,左侧衣领上别着一朵同色系的粉色小花,看起来如同落入凡尘的灵,如此圣洁。
容与突觉心中一梗,霎时呼吸困难,只觉得良辰美景,佳人如斯,可惜天不作美,蓦然回首,那人已在灯火阑珊处。看着如此完美的言澈,容与不由轻轻哼起:想回到过去,试着抱你在怀里,羞怯的脸带有一点稚气。
思绪随着少年唱诗班的吟唱飘到远方,虚空中又传来一句熟悉的台词:hallelujahchance,周围的人物、景色全都消失,变成一片铺天盖地的纯白色。身着新郎服的言澈就站在不远处,肤如凝脂净,面带桃花红,目有繁星耀,指若白玉葱。容与看的发愣,却听到言澈立在原地呼唤他的名字:“容与,春宵一刻值千金。”
容与挂着两条清澈的眼泪怔怔走了过去,捧住那张脸温柔地亲吻着,就像在对待此生最珍贵的宝物一般。之后神坛复现,容与就在言澈最崇敬的神面前占有了他。
“请新娘入场”司仪的语气里藏不住喜悦,将容与从白日幻梦中拉了回来。
现场响起一阵又一阵的呼声,穿着白色婚纱的新娘在父亲的陪伴下缓缓入场,容与看不清她的脸,不知道是泪水蒙了双眼,还是头纱罩得过于严实。后面发生的一切他都看不真切,在司仪宣布新郎亲吻新娘时,他好像再也忍不住撕心裂肺的感觉,一声怒吼喊了出来。
“哥!!!”安容与惊呼着坐了起来,喘着粗气,满头是汗。
“容儿,你怎么才醒啊?!”钦不语正好从门外走了进来,米白色的马甲配上纯白色衬衫,如此熟悉。
“哥呢?”安容与头很痛,刚从梦中惊醒,记忆一点一点涌了进来。
“他都已经打扮好了,一会儿就要来接亲了。”钦不语将安容与从床上拽了起来,“快点!你也真是的,结婚这天都能睡过头!你属猪的吧?!”
安容与赶紧开始洗漱。今天是他22岁的生日,正好到了可以结婚的年龄。虽然国内尚未通过同性婚姻法,但这并没有削弱他想要和言澈结婚的欲望。
“还好是个梦……”安容与一边刷牙一边喃喃道。
“你说什么呢容儿?”钦不语飞快地走来走去,替安容与取来定制好的新郎服,小心翼翼地铺在床上。
“没什么。”安容与平稳了呼吸,加快了洗漱的速度,脑内飞快倒放往事一幕幕。
三年前齐天战队以突围赛第一的成绩出征ti9的时候,所有人都不看好这支年轻的队伍。但队员们毫无章法、捉摸不透的打法,和深厚的英雄池,总能打敌人一个措手不及。从小组赛险些出局,到败者组一路逆袭,齐天战队的表现惊艳了全世界所有的dota2玩家。最后捧起冠军神盾的那一刻,所有队员都泣不成声。
在赛后采访环节,作为总决赛大功臣的安容与自然受到了主办方的分外关注,主持人不停递话筒给他。而当他被问起“现在有什么想说的吗”的时候,他好像等了很久似的,难掩激动地说道:“首先肯定要感谢我的父母,把我养这么大。嗯……我还要感谢给我勇气站在这个舞台上追寻梦想的人,他是我的爱人、朋友、知己、灵魂,是上天赐给我最珍贵的礼物。”
安容与对着观众席的某个方向单膝跪下,手上举着冠军神盾,紧张地眨着眼,看向坐在那儿拉着印有他id的横幅的男人说道:“言澈,我爱你。和我结婚吧。”
现场的叫喊声几乎要把楼顶掀翻,安容与也不记得那天是怎么离场的,他只记得言澈哭了,他也哭了,后来不知怎的就抱在了一起,哭的像两个泪人。
其实那时的安容与也没有十成的把握能拿下冠军,连戒指都没有准备,只是当时受到气氛感染,脑子一热就将藏在心底的话说了出来。于是他在19岁的时候,不仅拿下了世界冠军,还赶超同龄人升级成有夫之夫。
领到巨额奖金的安容与,回来就正式补了戒指,又将剩下的钱做了投资,每天躺着都能钱,生活乐无边。但因为当时安容与年龄太小,言澈死活不同意马上办婚礼,磨了半天才松了口,表示至少要等他到法定结婚年龄再说。
从那以后,安容与一直在默默筹备着,将日子定在他22岁生日那天,不能多等一天。婚礼地点定在一个旅游胜地的海岛,两人邀请了各自的好友,和少数能接受的亲人。安父、安母和姥爷都到了现场,言澈没有直系亲属,倒是来了不少朋友。
洗漱完毕,在一旁等得焦急的造型师赶紧为他做头发。好在男士造型不算繁复,再加上安容与青春无敌,皮肤好到人神共愤,不到半小时就搞定了脖子以上的造型。紧接着在钦不语的帮助下,安容与穿上了定制的西装,版式和梦中那套差不多,只是颜色变成了更加沉稳的深灰蓝色。领带换成了领结,浅灰色条纹,正是言澈那套新郎服的颜色。袖扣和手表都和梦中一样,牛津鞋变成了浅棕色。一整套穿下来,真真是好一副剑眉星目、神采英拔的模样。
“容儿!你太帅了!”帮安容与穿戴整齐的钦不语激动地说道。
“是吗?”安容与腼腆地笑了,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突然有些紧张。
拾好造型后没多久,房间外便传来一阵人声鼎沸。从过来筹备婚礼的那天起,安容与和言澈就开始分房睡,只为这天早上的接亲。安容与十分体贴地将接亲的角色给了言澈,自己像个小媳妇儿似的等在闺房里望眼欲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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