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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佳契合[ABO]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十九瑶
清脆的声浪响彻卧室。
“嗯啊……慢一点,慢……慢一点!飞鸾!我还没……啊啊啊!!”
何岸放声哭叫,拔高了呻吟的调子,肠壁绞紧,大腿剧烈发抖,全身都泛起了情动的高温。
方才他的呻吟还是绵长的,酥酥软软,自己听着都喜欢,现在却根本控制不住了,眼前一片昏黑,几乎濒临晕厥,全身都瘫软得丧失了知觉,唯有股间那一处还活着,承受着郑飞鸾带来的滔天快感。
丰沛的体液如失禁般流淌出来,弄湿了会阴与臀瓣,腥咸泥泞,又无比狼藉,毁了郑飞鸾的一身名贵衣物。
但郑飞鸾不在意。
“岸岸,岸岸……”
他沙哑地唤着何岸的名字,愈加狂风暴雨地耸动身体,粗长的性器终于叩开生殖腔,如愿闯进了何岸体内最隐秘的地方。
“啊!”
何岸猛地躬起了身子。
腹内深处就像遭受了一股电流鞭击,肠穴抽搐起来,拼命绞紧,颈腺一瞬间释放出了浓得发腻的铃兰香omega用尽了一切办法,想要留下alpha的液。
这是繁殖的本能,再强大的alpha也抵抗不了。
郑飞鸾喘得格外粗重。他捧住何岸的屁股,抬高它,性器奋力挺进了耻穴深处,根部与囊袋紧紧抵着穴口,茎头飞快膨胀成结,卡死生殖腔,然后将一股股浓白的液射向了肠腔内。
这一刹那,何岸的叫喊消了音。
他仰面躺在那儿,眼眸微睁,迷惘含泪,被可怕的高潮席卷了四肢百骸。也不知过去多久,这漫无止境的高潮才终于缓缓退去,何岸松了最后一丝神智,陷入了疲累的昏睡,下腹腥白一片,只有肢体还微微抽动着。
而在他裸露的左肩上,留下了一排清晰的齿痕。
是郑飞鸾咬的。
何岸的性腺还没痊愈,皮肉也嫩着,郑飞鸾几乎是耗尽了这辈子的忍耐力才压下标记的冲动,只咬在了左肩上。
大量汗水沿着鬓角淌至下颌,啪嗒,啪嗒,接连滴落下来。
郑飞鸾渐渐喘匀了气息,他望着身下熟睡的何岸,忍不住贴近他的颈侧,闻着那扑面而来的铃兰香,轻轻吮出了一枚吻痕。
191:看到这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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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最佳契合》
191
chapter2
第八十章
这一晚,他们难舍难分,靡浪着缠绵到了天亮。
大约是发情第一夜欲火鼎盛的缘故,又大约是未被标记的缘故,何岸情潮难纾,怎么都满足不了。明明已经累得疲力竭,睫毛一盖就要睡过去了,半梦半醒间却仍在呢喃着、央求着,要郑飞鸾留在他体内,将他塞得满满的。
郑飞鸾宠他,还当真硬了一整夜。
床头、床尾、沙发、地毯、衣帽间……卧室里每一个地方他们都换着姿势做过了,何岸全身上下的每一处皮肤也都被郑飞鸾吻遍了,尤其是两粒乳尖淡茶色,稍一拨弄就挺立起来,乳晕染了点薄粉,胸部平坦,又格外柔软,手掌一拢便挤作一团小丘。
郑飞鸾喜欢极了。
“你用它给铃兰喂过奶,是不是?”郑飞鸾朝它徐徐呵了一口气,含暖带热,滋味痒人得很。
何岸羞赧不答,脸颊腾地转红了。
“是不是?”郑飞鸾追问得紧。
何岸只好移开了视线,顾左右而言他:“别人家……别人家omega也喂的啊……”
郑飞鸾不依不饶:“我不关心别人家,只关心你。”
“……谁要你关心这个了。”
何岸气鼓鼓地拿手肘顶了郑飞鸾一下。
郑飞鸾笑起来,将那温热的乳尖连同乳晕一齐含住了,舔舐,吮吸,啃咬,弄得它嫣红肿胀,变作一粒烘硬的熟豆子。何岸胸前酥痒得厉害,刚射过不久的性器违背了主人的意愿,又执拗地翘起来,抵住了郑飞鸾的小腹。
郑飞鸾心里欢喜,也就不讨答案了,只说:“以后你再喂孩子吃奶,我得在旁边看着。”
何岸咬唇道:“那……你只许看,不许干别的。”
“别的?别的还能干什么?”郑飞鸾捉住了话柄,故意戏弄他,“岸岸,我没喂过奶,懂的不多,你说说看。”
“……”
“说说看啊。”
何岸与他四目相对,看着他伏在自己胸口蹭弄耍赖的样子,明明应该羞恼的,却不知道为什么笑了出来,小声道:“装傻。”
郑飞鸾忍俊不禁,又贪恋地啄了几口乳尖,然后一把抓起被褥,将自己与何岸一同蒙头罩在了黑暗里。
-
感情水到渠成,床笫间自然不谈廉耻。
何岸这一夜尝过了做爱的甜美之处,就像个初沾薄酒的少年,极快地沉醉了进去。天色微明时,他躺坐在飘窗软垫上,背靠玻璃,两腿敞开架着郑飞鸾的肩膀,整个人一团软泥似的任由对方抽插摆弄,穴口粘腻微肿,时不时还翻出一圈嫣红的壁肉来。
屋外天寒地冻的,又下着雪,郑飞鸾怕他着凉,想抱他回被窝里温存。何岸却不答应,非要留在窗畔赏雪。
“这样浪漫呀……”他软糯糯地哼唧,“发情期也要、要浪漫一点的……不能光做,光做可不行……”
听起来颇有道理。
但实际上,至少百分之九十九的时间何岸都在闭眼享受快感,根本没看窗外一眼。
郑飞鸾简直哭笑不得。
“行吧,听你的,床上全听你的。”他对何岸百依百顺,又用力挺了挺腰,问,“舒服吗?”
“嗯,舒服……好喜欢……再、再深一点……最里面的也要碰到……”
何岸张口就是娇吟,说一句,忘一句,迷离间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要是录下来重播,估计够他清醒时羞愤至死一百次。然而现在他正舒爽着,意识漂浮发虚,一边沉沦于后穴酸胀麻热的快感,一边亲手撸动前方的性器,偏又倦懒得不行,撸到一半,手臂就无力地垂在了身旁。
“飞鸾……”
他抬了抬眼皮,很是可怜地望着郑飞鸾。
郑飞鸾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只好前后一起伺候,把他色泽浅淡的肉茎握入手掌,配合着挺腰的节奏温柔撸动。何岸这才满意了,合上眼眸,重新惬意地绵喘起来。
-
雪天云厚,曦光亮得不明显,七点多钟仍是灰蒙蒙的。
郑飞鸾从二楼望下去,突然注意到了周嫂的身影。周嫂在琼山大宅时就习惯早睡早起,此刻打着呵欠、拿着一柄扫帚走进庭院,看来是准备清扫积雪。
从她那个角度,一抬头就能看到二楼飘窗上何岸洁白的裸背。
家里的少爷与少夫人正在度过发情期,想来任谁都会好奇心高涨,忍不住探头张望一下不是这一秒,也会是下一秒。
郑飞鸾于是俯下身,贴着何岸的耳朵说了一句话。
“……谁?……什么看到了……看到……”
何岸晕乎了一会儿,骤然反应过来这话的意思,倏地睁眼,惊慌失措地勾住了郑飞鸾的颈子,挣扎着要从窗边逃开。
郑飞鸾小计得逞,心花怒放地将他捞了起来。竖抱加上盘腰,这姿势一下把性器顶进了极深的地方,何岸仰脖惊叫了一声,被顶得脸红耳热、目光失焦,挂在郑飞鸾身上不断发抖。
“别颠,别颠啊……走慢点……呜……”
何岸拼命往郑飞鸾背上砸拳头,又用手肘撑住他的肩,努力想把身体支高一点。郑飞鸾却十分恶劣,不仅不给他着力点,颠簸得变本加厉,还故意拉长路程,绕着卧室慢悠悠走了两圈。
何岸连哭都哭不出来了,又喘又骂,生平第一次以这种方式痉挛着达到了高潮。
-
早晨七点半,体力透支过度的何岸在被窝里睡着了,趁他下一波发情热还没来,郑飞鸾洗了澡,披上睡袍离开卧室,悄悄带上了门。
发情的omega不必吃饭,但alpha不一样。
他们不光得吃饭,还要吃得比平常更丰盛,以补足夜晚消耗掉的热量。周嫂为郑飞鸾煎了一块分量十足的牛排,选的是上好的肋脊菲力,牛油散香,外焦里嫩,餐刀一切便淌出粉红的汁水来,再配上水果与沙拉,正正经经的一顿饱腹大餐。
郑飞鸾知道何岸有心里阴影,发情期一刻也离不开他,所以没敢在餐厅逗留太久。吃了饭,抱了抱因为见不着爸爸而委屈兮兮的铃兰,又陪燕宁说了会儿话,他就回二楼去了。
却不料何岸已经醒了。
一推门,只见何岸抱着被子,跪在离门最近的床角处翘首以盼,腿根打颤,眼底浮了一汪湿红,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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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泛着情欲烧到极致的淡粉色。见他进屋,立刻发出了近乎乞怜般的呜咽。
郑飞鸾看得心疼,过去伸手一摸他股间,果不其然,汁水又流得一塌糊涂。
“你啊……”
他无奈又怜爱地摇了摇头,把何岸抱入怀中,去浴室放了一缸氤氲冒气的热水,两个人双双泡进去,洗得水漫金山、呻吟颤碎。
-
这天傍晚,当餐厅里飘来饭菜香的时候,郑飞鸾带着何岸一同下了楼。
发情的omega原本是不能见人的,他们对信息素太敏感,容易受伤,只能生活在alpha的气息范围内。只不过在这个家里,燕宁与铃兰都是omega,又是何岸信赖亲近的人,周嫂的性格也慈祥和蔼,空气中的信息素像一大团棉花糖那样柔软。
其乐融融,温馨无害。
何岸刚被满足过,正是情绪最放松的时候,除了早上被郑飞鸾诓过一通,因而见到周嫂时有一点点羞惭,别的就再没有什么了。
晚餐四菜一汤,做的是雪菜目鱼、草菇丝瓜、鲣鱼扬出豆腐、豌豆蒸肉蛋卷和干贝萝卜汤,郑飞鸾和之前一样独享一份慢烤牛排,铃兰则独享一份牛奶蒸蛋羹。何岸自己不能吃饭,于是搬了把椅子坐到铃兰旁边,一勺一勺地喂给她吃。
小丫头已经快两岁了,乳牙长齐了大半,啊呜啊呜吃得香甜。
晚饭后,周嫂忙着拾餐桌,燕宁牵了巴顿去栀子花西街散步,何岸就坐在壁炉前的地毯上,一边烤着火,一边抱着铃兰赏雪落地窗外一簇簇白絮飘飞,旋转着铺满了庭院,也盖住了草坪灯。
铃兰手脚并用地爬进玩具堆,抱出了她的小木碗、小木勺和一盒豆子。
“爸爸玩!”她说。
“好。”
何岸笑起来,开始陪她一起玩幼稚的舀豆子游戏,郑飞鸾便守在父女俩身旁,端着一杯咖啡,慢慢释放着祥和的安抚信息素。
“我以前从来不知道,原来发情期是可以这样过的。”何岸忽然停了下来,轻声感叹。
“你以为会怎么过?”郑飞鸾问。
“就……”何岸想了想,描述道,“就像野兽一样,很原始,很放荡,很狼狈,没什么为人的尊严,只知道……只知道把腿张开,不停地做活塞运动……”
郑飞鸾低低地笑了。
何岸看向他:“你笑什么?”
郑飞鸾立刻敛起笑容:“没什么,没什么。”
何岸:“……”
郑飞鸾想,他要把何岸动情至浓的样子藏在心底最深处,不向任何人透露那个失控的、妖冶的、媚态诱人的、连何岸自己都不记得的样子。
-
晚上九点多的时候,何岸的信息素渐渐起了变化,味道染上了一丝甜腻芬芳,靠郑飞鸾的安抚信息素也压不住了。
“飞鸾,我……”
他耳根一红,拘谨地抓了抓衣摆。
大约是出于某种奇妙的默契,铃兰的困意也在这时候上来了。她抱着小马驹玩偶坐在地毯上,脑袋一点一点的,最后“扑通”一声翻倒在地。燕宁见状,送来一场及时雨,把倦蔫蔫的小美妞给抱走了。
客厅无人,只有壁炉还燃着一点温暖的余火。
“正好,我也该抱你回去了。”
郑飞鸾撑地站起来,手臂一伸,稳妥地把何岸抱到了空中。何岸搂住他的脖子,近距离凝望着他的眼睛,忽然说:“飞鸾,你标记我吧。”
郑飞鸾一怔:“你的后颈还没愈合……”
“我知道。”
“会留疤的。”郑飞鸾提醒他。
何岸浅浅地笑了,两片长睫毛垂了下来。他附到郑飞鸾耳边,柔声说道:“飞鸾,我不在乎留不留疤,我只想要你的牙印,想让它……永远留在我的后颈上。”
“岸岸……”
郑飞鸾感到下腹陡然一热,热度沿着血管猛扑上来,瞬间连呼吸都烫了。
-
这是称得上痴云腻雨的七个日夜。
他们弥补了缺失的蜜月,从身体的深度契合开始,一步一步消弭掉情感上的隔阂,再一步一步筑立起爱侣间的信任,直至心意相通。
第八天中午,渊江雪霁天晴。阳光破云入室,晒暖了大床中央那一具拥被而眠的身体。
何岸揉了揉眼眶,睡眼惺忪地醒了过来。
情欲已然淡去,浑身肌骨酸疼又舒懒,而肉体结合时那种满足、依恋、充实的感觉依然存在。他习惯性伸手摸了摸旁边,却只抚过了凉滑的蚕丝被alpha不在床上。
他支起上身看了一圈,郑飞鸾正坐在窗边的沙发上读书,听见动静,也转头朝他看来。
郑飞鸾:“醒了?”
“嗯。”何岸冲他绽开了一个明朗的笑容,又弯了弯眉眼,“你好乖啊。”
郑飞鸾皱眉:“乖?”
何岸用力点了点头。
在家还专门穿衬衫哄他开心,可不是乖极了么?
郑飞鸾听不懂他在夸什么,见他眉开眼笑又不愿细说的样子,也不打算追问,放下书,起身走到床边,拿起了床头柜上早已备好的温水和药。
“吃了吧。药吃晚了,效果可要打折扣了。”
郑飞鸾微笑着说。
何岸一愣,这才回忆起来他们在离开医院前开了避孕药,发情期一结束就该吃的这七天过得太快乐,他已经忘了。
何岸盯着郑飞鸾掌心的那粒药丸,怎么也下不了决心。
omega天生有着极其准确的直觉,何岸能感觉到,他肚子里已经多了一个幼小的胚胎,正乘着一艘飘摇不定的小船,只要捱过最后一程风浪就能靠岸。
是个……是个俊俏可爱的小男孩。
何岸想,这场充满了爱的发情期,应该有一个同样充满了爱的结尾才对。于是他摇了摇头,说什么都不肯吃药了。
郑飞鸾只好耐心劝他:“你还要念书,还要专心准备毕业,怀着孩子太耗力了只是晚几个月而已,等你顺利毕了业,我们再欢迎他到家里来,好不好?”
“可是晚几个月,来的就不是他了啊。”
何岸的嗓音很轻柔,心里却已经拿定了主意:“飞鸾,我的身体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没那么弱不禁风,怀着孕不会影响毕业的。而且我有一种直觉,这次发情期会给我们一个很好很好的孩子,跟铃兰一样可爱。我们还是不吃药了,顺其自然吧。”
“……好,都听你的。”
郑飞鸾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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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衡了许久,终于点头答应。他放下水杯,将那粒药丸扔进纸篓,然后俯下身,轻轻吻了吻何岸的脸颊。
何岸喜欢小孩子,舍不得不要,那么,他就把这一大两小都捧在心尖上疼吧。
第八十一章
程修堪称掐表过日子的典范,说七天就七天,一天不多,一天不少。何岸的发情期刚结束,他就闻呼即至,拉着戴逍风风火火登门了。
雪天寒风侵肌,前来开门的是郑飞鸾。
他递上拖鞋,见戴逍和程修怀里各自抱着一束花,程修的是红玫瑰配向日葵,戴逍的是白百合配康乃馨,风格迥异,就笑道:“这么客气,花都送两束啊?”
“哦,我们买错了。”程修坦承。
戴逍也解释道:“百合是在机场买的,想着探病嘛,怎么也该素雅一点。刚才车子快开到了,突然想起来你们其实是……算是喜事,对吧?赶紧又在路边找了家花店,买了束红的。”
“然后就两束一起带来了,得浪。”程修指了指戴逍怀里,“这束探病”,又指了指自己怀里,“这束贺喜。”
“谢谢,我都喜欢。”
何岸披着毛毯走到避风处,从他们手中接过花,递给周嫂,拜托她添水剪茎,好好地养起来。
-
进屋以后,程修麻溜地绕着何岸转了一圈,当他是一尊瓷器,要确认他浑身上下每一处都完好无损才放心。
戴逍闻了闻空气中的香味,赞叹道:“你的原生信息素还蛮好闻的。”
这本是夸奖的意思,但郑飞鸾刚陪何岸过完发情期,占有欲正处于顶峰,听进耳朵里难就有点吃醋,眉头一皱,嘴唇不悦地抿了抿。
接着腰肉就被掐了一把。
郑飞鸾:“……”
何岸神色如常,继续与戴逍聊着天:“是吗,你能闻到我的信息素呀?”
戴逍点了点头:“当然能了,怎么了?”
“好奇怪,以前都是闻不到的所有alpha都闻不到,所以我才一直被当成空气,没有人喜欢过我。”何岸惊讶地摸了摸自己的后颈,“看来这次受伤,性腺变得和以前不太一样了。”
“什么意思?!”
郑飞鸾可不觉得这是个好消息,危机感蹭蹭地往上涨。何岸却不为他解惑,冲他展眉笑了笑,悠哉地领着戴逍他们去客厅了。
除了花,程修还带了一大行李箱的礼物,往沙发上一坐,“啪嗒”打开,满当当的全是尿不湿、奶嘴、小袜子、小手套、棉布包毯之类的婴儿用品。
“我们也想不出该送什么庆祝发情期,就送点儿实用的吧。”程修笑眯眯地说,“考虑到你们的契合度,应该很快就能派上用场了。”
“……谢谢。”
何岸笑起来,拿着茶壶为他们倒茶:“客栈呢?你们都过来了,客栈现在是谁在管?”
戴逍说:“上个月招了个姑娘,在大公司干过十年hr主管,专门辞职来浪一年,做事特别干练,人也热情,我们把客栈丢给她管了。”
“那就好。”
何岸安下心来,又关心地问:“嗯……这段时间,谢砚的粉丝还有来骚扰过吗?”
“有啊,怎么没有!”程修捧起茶杯,张口吹了吹,“但他们的水平实在太废了。打架打不过戴逍,骂架骂不过我,一伙人暗搓搓耍手段去ota平台玩恶意举报,结果触发了信誉保护机制,这几个月谁都给不了我们差评。”
郑飞鸾坐在圆凳上,正在尽心尽责地用夹子往壁炉里添香木,闻言低咳了一声:“其实,是我让平台开的保护。”
“呃……”
程修挠了挠头皮:“感、感谢郑总徇私。”
郑飞鸾有意讨赏邀功,说完这话,下意识就看向了何岸,见他赞许地点了点头,这才搁下木柴夹,关上壁炉门,愉快地道:“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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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茶添了三四遍,新烤的糕点摆了一茶几,铃兰也被抱下楼,见到了她心爱的beta爸爸和alpha爸爸,给了他们每人一个“吧唧”清脆的脸颊吻。
几个人还像在落昙镇时那样热络,无话不谈,一直聊到了日薄西山。
“对了,你们今晚住哪儿?要不要在附近找家酒店?”在戴逍他们准备告辞的时候,何岸忽然想起了这件事。
“住我那儿呗。”程修答得顺口,“我密阳西路的婚房还没卖呢,拾掇拾掇能住,就是空了两年了,被子什么的估计都潮了,得去超市买床新的……等等!”
他猛然一顿,接着用力一拍大腿:“两年没住,别给我把水电暖气全断了。大冬天的,暖气那可是我的生命之光,断什么都行,就是不能断暖气!我去打电话问问物业!”
说着一把抄起手机,飞也似的奔出了门。
“怎么每天都咋咋呼呼的……”戴逍望着他的背影,无奈叹了一口气。
何岸笑道:“都两年了,你还没习惯啊?”
戴逍扶住了额头:“可能一辈子都不会习惯了……”
何岸扑哧笑了出来,搂着柔软的毛线抱枕,轻声道:“戴逍,你不知道,程修可宝贝他那婚房了,成天心心念念的,装修啊、家具啊、角落的花花草草啊,每一样都是他自己挑、自己操心的。他从来不让alpha进去,你是第一个。”
“你想拜托我以后好好照顾他,对不对?”
戴逍心里通透,几句话就听明白了。
何岸有些不好意思:“呃……倒也不全是啦。程修这个人活蹦乱跳的,力旺盛,瑟起来比谁都带劲,不需要怎么照顾,就是……可能需要一点点包容。戴逍,我知道,你们俩拌嘴都是闹着玩,从来没动过真格,要不然也不会这么久都还好好的了。但是万一,我是说万一,将来你们吵架了,闹得不开心了,你让着他一点儿。他嘴硬,人也咋呼,可心肠很软的。”
戴逍笑着点了点头:“我都明白,放心吧。”
不一会儿,程修打完电话回来,满脸的兴高采烈:“你们猜怎么着,物业太靠谱了,不光水电暖气没给我断,居然连wi-fi都没给我断!我就说嘛,房子买高档一点的小区不会有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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