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侍卫男友的七年之痒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王孙何许
我愣了一下,重复道:“疯?”
剑秋不看我,低头抻了抻他的衣服,道:“我今后不再提这件事了,你要……”
我说:“什么?我要什么?你说。”
他叹了口气,说:“你要自重。”
“”放屁!”
他抬起头诧异地看了我一眼,我一指门口:“滚!你他*妈什么都不懂!都一起过了十好几年了你他*妈睡一觉忘得一干二净,自重自你大*爷的重,滚!”
他目光沉静,半晌,开口道:“你到底记得些什么?”
我一对上那样的目光,整个人一瞬间像被抽空了,又疲惫,又麻木,又难堪。
他大概觉得我是个同性恋,外加一个恼羞成怒的臆想症患者吧。
我说:“光我一个人记得有什么用。”
我为这个人挨过打,私过奔,和这个人拜过堂,我还记得他平时睡觉喜欢睡在外头,广西天热的时候总是手动给我扇风哄我睡觉,我喜欢突然跳到他后背上,让他一把接住我,闹着闹着闹到床帐子里头去……
他还说过,我要是真出了什么事,他杀了他们,马上和我走呢。
可这些光我一个人记得有什么用啊。
我突然有点想笑,还有点想哭。
我抬手,拢了拢我豁牙露齿四面漏风的睡衣,坐直了身体,尽量让自己体面一点,我清了清嗓子,开口道:“是我想错了,我今天脑子是不大清醒。明天出门,这事儿能翻篇了么?”
他沉默不语。
我笑了笑:“翻不了啊,那也行。那个……你要是实在膈应,我今天晚上就不在这儿睡了,我家这一片儿我熟,后半夜我出去找个好点的地方住,你先在我这屋睡吧,都这个点儿了,不好打车。”
我没给他说话的机会,穿上鞋拿着手机就跑了,一口气跑到我们家小区的大门口,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蜷在马路牙子上给老吕发微信。
我说:“鹏啊,失败了。”
他二话没说直接一个电话打过来:“你在哪儿呢?”
“……我家小区门口呢。”
他叹了口气:“难受吧兄弟,你等会儿我穿个衣服,咱俩出来待会。喝点儿?”
我嗤了一声:“喝个屁,明天还得上课呢。”
他说:“那也行吧,你看着点车啊,听你这说话三魂七魄一个在家的都没有。”
我听见他从床上坐起来开始套衣服的声音,大概是一边用脸和脖子夹着手机一边拾自己,他说:“没事啊,多大点事儿啊,plana不行咱不还有planb吗?剑秋不行咱不还有刀秋枪秋戟秋斧钺钩叉秋吗?宽心啊,没事儿,这把我儿子给难受的。”
我说行我知道了你赶紧来吧,把电话挂了揣兜里,缓缓抱住了膝盖,把头埋了进去。
左肋之下疼得人眉毛都是抽的,随着心跳一跳一跳,又酸又冷,能透进骨头里。
我说:“我知道啊……但是……”
但是你怎么就不疼我了呢。
睡一觉的功夫,你他*妈怎么就不要我了呢。
作者有话要说:
一个人的中秋啊他乡客居的中秋啊。
中秋失忆七夕捅攻这种操作大概只有我这个沙雕作者才会有吧2333
放心!这只是个番外!
番外一定he!虐不了几章!
正文设定不变!正文不是梦!正文依然存在!
至于为什么要走忘记的路线等番外二完结再说。
以及有没有人点梗番外三想看什么情节呀?现在就可以说了哦,番外三可以选一个小可爱的脑洞来写~
第23章番外二
话说别人家失恋,都是孤独寂寞自斟自饮,之后就宿醉不堪一脸憔悴,好歹还有点病态美,到我这,表白被人撅了,半夜从自己家跑出来跟一个壮汉在大排档撸了一晚上串,结果第二天就感冒发烧还上吐下泻,经年以后当我再度回首往事,这段记忆仍然带着一种虚弱的屎香。
失恋的痛苦蒙蔽了我的神志,我就说我昨天吃的那个烤鱿鱼有问题,一点都不筋道,孜然放得跟不要钱似的,咬一口像吃了一嘴七星瓢虫。
我昨天半夜感觉不舒服,老吕想把我搀回他家,我说不用了,小秋肯定是走了,送我回家就行,结果一回去剑秋真走了,走之前还给我铺了铺床,把我爸妈那屋被我踹下去的折叠床板掰了回来。
我倚在门口,胃更疼了。
我半死不活地蜷在床上,老吕给我倒了杯温水放我床头,叹了口气:“这好狗还架不住三泼稀呢来,喝点水。”
我弱弱地骂了他一句:“你他妈……行了你快滚吧,上课去吧。”
他挠了挠头一屁股坐我旁边:“你都这样了,我怎么去上课啊。”
我难受得一句话都不想多说,皱了皱眉:“没事儿,你走吧,帮我请一天假。”
“我……”
我啧了一声:“磨磨唧唧的,你在这儿能干什么,你走了我还能睡一觉。”
他哦了一声站了起来:“那我走了啊,你那个……”他把手机放我枕头边上,“你要不舒服了马上给我打电话啊,药和水我都给你放床头了。”
我有气无力地摆了摆手,缩回了被子里。
人啊,在生病的时候总是特别脆弱,我躺在被窝里,浑身是汗,整个人又晕又热还犯恶心,本来就发烧还得总是掀开被子去厕所,一坐起来天花板都是旋转的,折腾了一上午我吐出来的东西都是绿的,烧也没怎么退,人倒是快被掏空了,最后扛不住了,在第无数次拖着身子从卫生间爬回卧室之后,我虚弱地往床上一砸,心想去他大爷的吧,白眼一翻整个世界与我无关,吃喝拉撒都在床上算了,老子要睡觉。
于是就在我马上马上就要睡着,意识游离在睡与不睡的那个当口听见敲门声时,我整个人都狂躁了。
我本来想着这要是个推销的或者卖保险的,哪怕是催缴电的,敲一会估摸着屋里没人也就走了,哪知道此人极其锲而不舍,敲了好一会也没有走的意思,好像还挺着急,越敲越重的,我都怀疑我再不开他都要一脚把门踹开了。
是老吕回来了吗?也就丫能有这敲门的力道。
我默默地坐了起来缓了一会,踉踉跄跄地爬过去给门口这个一直在敲门的缺德货开门。
他还在催命一样地敲,我走过去咣一声靠在门框上扒拉开门把手:“我刚要睡……”
我像个被卡住脖子的尖叫鸡一样突然失了声。
剑秋一看就是赶过来的,一身仆仆的风尘,头发都有点乱,几根毛被风吹得桀骜地翘着,他僵硬地站在那,有点尴尬,有点局促,估计是想扶我一把,手伸到一半又不尴不
我与侍卫男友的七年之痒 分卷阅读23
尬地缩了回来,他道:“吕海鹏说你病了……”
我一句话也不想多说,冲他摆了摆手:“昨晚东西没吃好,进来吧,别站门口喝风。”
我在尽量让剑秋来看我这件事变得理所当然,但我现在不太想跟他磨磨唧唧地虚与委蛇,我疲惫地背过身,说:“我要睡一觉。”
剑秋在我背后默默跟了几步,还是伸手扶住了我。
我心里一酸,没忍住,还是小声说:“你来干嘛啊。”
他没说话,扶了我到床上躺下,给我掖了掖被角,拿手背贴了贴我的额头,说:“还在烧,冷不冷?要不要加一床被子?”
我摇摇头。他转身又去卫生间拿了个盆放在床边,说:“你要是想吐就……”
我二话没说,哇一声吐进了盆里。
他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拍着我的后背给我顺气,给我喂了杯水漱口,把盆又拿去倒了刷干净。
我半睁着眼睛看他。
剑秋走了回来,抱着那个盆,盆沿儿上还搭着一条湿毛巾,他低了低头,道:“你先睡吧,不用管我。”
我把眼睛闭上,翻了个身。忽然感觉脸上凉凉的,是他拿湿毛巾轻轻地拂过我的脸给我擦汗,我突然转过身握住了他的手腕。
他垂着眼睛,任由我捏着,抿了抿唇。
我哽了哽,说:“剑秋,要是没有心,就别招我。我禁不起你这么弄。”
他愣了愣,什么也没说,细致认真地把脸给我擦干净,悄没声地走了。
倒霉催的,非得在我病成这个死德行的时候上赶着。
要上还不给上,病了还这么体贴入微的,这是要扎谁的心呢。
他不知道在那里干什么,轻手轻脚的,我听着,慢慢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一觉醒来天都黑了,我恍惚了一会,房间里一片黑漆漆的,只有桌子上点了一盏小灯,剑秋坐在桌前,灯光太暗,只能微微地伏着身子,写一张我看不清是什么的卷子。
灯光是昏暗又暖黄的一小团,只能照亮他的侧脸,在那样的情境下,他整个人都像是用很温柔的笔触一笔一笔点染上去的,一团光点染在黑暗里。
我安静地看了他很久。
过了一会,他好像感觉到了我的视线,偏了偏头看过来,声音在一片寂静里潺潺地响起来。
他说:“醒了。”
我顿了顿,蔫不拉几地说:“啊。”
他走过来贴了贴我脑门,说:“烧退了。饿不饿?”
折腾了一天上吐下泻的能不饿么,我点了点头,他嗯了一声,随手拿了我扔在椅背上的衣服披在我身上,说:“坐起来吃饭吧,粥还是温的。”
我低了低头,让他能顺利地把衣服给我裹紧,他给我披了衣服之后,就着这个一条腿跪在床上的姿势越过我往床缝里探了探身,够出来一张折叠小桌,他拎着它,问我:“你睡着的时候我看见的,这个能放床上么?”
我点了点头,他把小桌支好,转身去厨房端了两碗粥来,温度刚刚好,不烫,暖暖的。
我小口小口地喝粥,忽然有点想笑,就捧着粥碗笑了起来。
剑秋抬起头看了我一眼,在一起的这么多年我们都把彼此摸得很透,我明白他这个眼神,意蕴非常丰富,基本涵盖了“怎么了”、“笑什么”、“你瞅啥”、“又作什么妖”等等一系列日常生活用语的眼神表达。
我又笑了笑,说:“没什么,我想起来个小品。”
他:“嗯?”
我说:“你大妈已经不是你大妈了,你大爷永远是你大爷。”
他:“……”
我说:“我不想知道它是怎么来的,我就想知道它是怎么没的,”我举了举粥碗,“这个小盒才是你最后的家。”
他:“……吃饭。”
吃饱了喝足了谁说我也不服了,我恢复了一点力气,从原来丧里丧气暴风委屈的心情中超□□一点,我想,怎么了,不就是不记得了么,人还是那个人,还没有到山穷水尽的时候。
他对我那么好,被我撅一下也还是那么好,那样的关心在乎总不是假的。
我安静地喝了一会粥,才又说:“昨天的事情……”
剑秋的表情一瞬间很不自在,他说:“别再提了。”
我说:“嘿你这人,你自己说的翻不了篇了,那咱就不按酒后乱性处理了,我是真心的,但是我昨天……我不是想要逼你什么,小秋你明白吗?”
他沉静地看着我。
我说:“你要是接受不了,一点也接受不了,没关系,我们还是做兄弟还不行吗?我保证,我保证我绝对不再越线了,行吗?”
昨天吕海鹏撸串的时候跟我说:“大沈儿,强攻不行就智取,速决战不行就持久战,咱得先把这层窗户纸给捅破了,让他明白这个事儿,然后耳濡目染地熏陶他,懂么?钢铁是怎样掰弯的?就是这么掰弯的。”
我说可去你大爷的吧,可不是你说要上龙床的时候了。
他说:“嗨,这不是得捅破窗户纸么,谁知道他是直是弯呢,这以后啊,你就得细水长流地一步一步往前走了,你的一小步,人类一大步啊。”
我咬了口里脊,没说话。
吕海鹏砸了咂嘴,又说:“要我说呢,沈儿,要不咱不跟他玩了吧,直男是真的难搞啊,那不行就是不行,你又是何苦来,弄得自己那么累。”
我说:“追呗,好好追他一次,我之前都没怎么劲追他,补上了。”
吕海鹏问:“之前?”
我说:“没什么。”
剑秋敛了纤长的睫羽,菩萨一样坐着,轻声重复了一句:“不再越线了?”
我说:“嗯,你以后娶妻……”
他蓦地打断我:“别说了。”
我说哦,乖乖喝粥。
你丫还敢娶妻?到时候可就由不得你了。
日沉月升,转眼就是大夜弥天的时候,一片万家灯火。我大病一场,身上还是没劲,靠在墙上,懒懒地跟他商量:“要么你今天别走了,睡这儿吧。”
他背对着我洗碗,背影僵了僵:“我……”
我苦笑了一声:“我今晚不作妖。这都眼看着快十点了,我家又离得这么远,你现在回去宿管都睡下了,甭折腾。”
剑秋捧着一个碗,拿块百洁布反反复复地擦,没有回我的话。
这孩子,性格随谁呢,三脚踹不出一个屁来。
我心有点累,摆了摆手:“那我回去睡了,困了。”
我房间里黑漆漆的,又没怎么通风,一股子病气,我躺床上头昏脑胀的,一时间也睡不着,就看着棚顶发呆,外头一点动静也没有,不知道剑秋在干嘛,总不会在厨房看棚顶发呆吧?
人在黑暗和寂静中,其实对时间的感觉是不准确的,我躺得腰酸背痛,不知道自己发了多久的呆,反正听见剑秋把外头的灯都关了,晓得这个人八成是要走了。
我心说,走吧。急不得。急了也留不住。抓不住也放不开的。
谁知道这人把所有灯都关了之后在我门口磨蹭半天,就是不走,过了好半天,门把手轻轻动了一下,门被人轻手轻脚地推开了。
我
我与侍卫男友的七年之痒 分卷阅读24
心里剧烈地卧槽了一声,心想这是闹哪出,黄鼠狼给鸡拜年呢。
他走了进来,在我床头站了一会,小声说:“睡了么?”
我没吱声,装睡到底。
他沉默了一会,又说:“吕海鹏给你打电话,你接一下?”
我说老吕给我打电话我能听不着么?这就是在诈我到底睡没睡着啊,祖宗啊,要杀要剐给个痛快吧,你到底想干嘛啊?床头蹦迪怕吓着我是怎么的
我躺得平静又安详,表面看起来毫无波动,甚至可以打个呼噜。
剑秋又默默地等了一会,我听见他深吸了一口气,像下了什么大决心,又像犯了什么大错,他就那样带着万分悔恨又死不回头的语气说:“我对不起你。”
我还没反应过来他这个沉痛难当的语气是怎么回事,就感觉我干裂起皮的嘴唇被一个软软的东西贴了一下。
那是……小秋的嘴唇。
这他妈。
我不动,不可能,一动不动是王八。
我突然睁开眼睛,猝不及防双手一搂把他搂到我面前,笑了:“秋啊,你这是属钢板尺的么,弹性还挺好,是直是弯,你给个准话,您这自重重得,g=n/kg都装不下您了吧?”
他全程懵逼地看着我,我一开始以为那是偷亲被抓包以后的尴尬与羞愧,后来发现不是,他这个表情……怎么说呢。
就好像跟人家网恋半年,奔现的时候发现是自己二姨那个表情差不多。
他死死地盯着我的眼睛,死命地摇了摇头,满脸不可置信,扑棱一下坐起来,直直地看了一会地板,然后缓缓地把头转向了对脸懵逼的我。
我说:“什么毛病啊这,亲人家一口跟踩电门上一样。”
剑秋眼睛一错不错地盯着我,声音都在抖。
他说:“……是你?”
作者有话要说:
所以想看剑秋追小少爷的小可爱们你们具体想要个什么样的情节能不能在微博说一下qaq
第24章番外二
剑秋一开始只是觉得那个男孩奇怪。无论是初次见面时他的神态,表情还是语言,都自来熟得过了头。
而他自从第一次见面之后就缠上了他。上学,放学,吃饭打球上自习,哪怕是课间上个厕所都得和他一起。剑秋平时不大乐意和人黏着,但是和他在一起,却不觉得烦。
清晨的露水还在草木上闪着光,阳光尚且柔嫩,明媚地照着苍翠的高树,也照着树下的少年。少年身形清瘦高挑,穿着一身破麻袋一样的校服仍然显得挺拔颀长,朝气逼人。他等得百无聊赖,挂着副耳机靠着树,冲宿舍楼吹了声口哨。剑秋一听就知道是他,急匆匆地套外套跑下来:“今天怎么跑楼下来了?直接敲我宿舍门不就行了?”
他“嗨”了一声:“这不么,我宿舍一哥们睡觉说梦话把我们全宿舍人都搅合醒了,我一看都快五点半了也别睡了,下楼溜达一圈,背背东西,再给咱俩带个早点。”
他举起手里的塑料袋,里面是两杯豆浆四个包子,笑了笑:“那咱们走吧。”
“我跟你说,他睡觉特有意思,节目多得我都自愧不如,真的,前几天月考,晚上睡着睡着突然坐起来,指着墙喊‘圆锥曲线,我*操*你大爷’,说完自己嘿嘿嘿嘿乐了半天才睡,也不知道他把人家圆锥曲线的大爷怎么了,晚上睡觉必须得搂着点什么,他有个填充棉的公仔,好像是个低配版的史迪仔吧,愣是让他给勒得大脑袋小细脖,本来就龇嘴獠牙的,脑袋一大根本没法看,什么玩意儿,往床头一挂都能镇宅……”
两个人并着肩走,踩着青青的石板路,走过宽宽的林荫道,少年一直在说话,讲东讲西,笑得眉眼弯弯,说着说着突然快走几步到剑秋面前,面对着他倒着走,长叹一声,捏了捏剑秋的脸:“你傻笑个什么呢?”
剑秋愣了愣。被他捏过的地方有点烫。
他在少年讲话的时候,总是时不时地偏头看他一眼,却没有意识到自己始终是笑着的。
少年还是倒着走,双手插兜,叹道:“人长得好看就是可以为所欲为啊,傻笑都那么俊,没处说理去。”
剑秋摇摇头,伸手扶了他一把:“小心有坎。”
少年转过身,勾着剑秋的肩:“真不愧是我看上的……”
勾着肩的姿势让两个人挨得很近,男孩清爽的呼吸都喷在他的脖颈上,发梢有意无意地撩他的脸。剑秋却并不偏开头,只是一眼一眼地看他的侧脸,轮廓很干净,耳朵上一圈细细的绒毛。
他鬼使神差地居然去拨弄少年的耳朵。
男孩哎了一声,缩着肩膀笑:“干嘛呀,怪痒的。”
他勾着他的肩膀又开始东拉西扯,可剑秋却不再能听下去,笑出来。
我在干什么。
他想。
他和那个男孩并肩而行,心里却慌得像一脚踩了空,为自己一瞬间居然有抚摸他的侧脸,亲吻他的耳朵的恐怖想法。
他不想面对那种想法,这让他觉得自己心理变态,对一个男孩,对自己的朋友有那样不该有的肖想。可些情感就像蚊子叮的包,黑夜里恐怖的幻想,越去挠越去躲,就越痒得厉害怕得厉害。他甚至从那时起已经不能坦然地面对那个少年,只能维持表面的平静,少年无知无觉地言笑晏晏,剑秋只能近乎自虐地狠下心不去看他。
可他的声音一丝不落地进了他的耳朵。
像满城飘飞的风絮,春日里疯长的藤蔓,丝丝缕缕枝枝连连都像撩拨。
都成了孽障。
而真正引雷的是那一次,他们一起在食堂吃饭,他端着盘子上楼,少年在他下头,喊了一声“小秋”,然后一巴掌开玩笑一样抽在他的臀部上,冲他嬉皮笑脸。
剑秋端着盘子没有回头,脚步稳稳地往上走,浑身的肌肉却绷得像铁。
少年看不见他的脸,剑秋终于不堪忍耐地皱眉抿了抿唇。
他在众目睽睽之下感到羞耻而惶恐,为着拼命隐藏的情感昭然若揭,为着自欺欺人的堡垒轰然崩塌,为着原始的欲望悄然抬头。
他始终一言不发,心里却是天崩地裂的惊涛骇浪。
那天晚上他彻夜未眠。
眼瞧着天色一点点亮起来,晨光熹微,人心里仍然不亮堂。他明白自己对少年是怎样的情感,却终于决定了自己要以一个什么样的身份陪在他身边。
他可以一直做他最亲密的朋友,尽己所能地对他好,陪伴他走过人生中一个个重要的节点,见证他每一个最幸福的时刻,不论这份幸福是否与他有关。
这份情感在他看来禁忌而背德,他不能拖着他一起走进深渊里,遭受世人的排挤和白眼,社会的种种不公,父母亲人的失望甚至抛弃。他是那么飒拓疏朗的人,本该有一个很好很好的人生,这种事哪怕沾上一点都不行。
他以为少年心思纯净,他以为连这样的肖想都算是亵渎。可那天晚上那男孩却躺在他身边,竭力地撩拨他。
呼吸声都是引燃空气的□□,游走在
我与侍卫男友的七年之痒 分卷阅读25
皮肤上的抚摸让理智灰飞烟灭,心上人就坐在他身上,肌肤相亲,毫不设防,做着最撩人的动作,说着最诱人的情话,一切都足以让人刹那间陷入疯狂,有一瞬间他几乎想就这么顺从他胡天胡地地闹下去,可他终究没有。
他控制住了理智,却没有控制住自己的嘴。他不知道自己说了一句什么,男孩怔忡了一下,张了张嘴,一副被伤狠了心的表情,愣愣地重复他的话:“疯?”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