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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侍卫男友的七年之痒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王孙何许
他把肩膀放平,稳稳地切菜,告诉我:“山药。”
我嚎了一声,夹着他的脖子:“怎么又是山药,昨天就是山药,那你多放点肉行不?”
他嗯了一声,说:“我昨天不小心买多了,而且山药利痔的。”
“利什么……嘿!”我从他后背上跳下来,“怎么我觉得你对你夫君我又白又嫩的小屁股有着超乎寻常的阶级友爱呢?”
他抿了抿嘴,道:“没……”
我说:“有!来来来我今天就重振一下夫纲,你现在把里面的衣服脱了趴灶台上,我要玩围裙play,快!”
他背对着我,看不见脸,从脖子红到耳朵根,我听见他局促地、期期艾艾地说:“别闹了……”
我不禁进入了一下角色,淫*笑了两声:“脱。”
他紧张地绞紧了围裙的一角:“不,不行,不能在这里……”
我感觉一下就上来了,轻轻吮吻着他的耳后,说话都带了喘息:“宝贝,听话,自己来。”
他顿了顿,挣扎了一下,然后耿直地说:“不能在灶台上,锅里还炖着肉呢,砧板上全是油,弄围裙上不好洗。”
我:“……”
我:“哦。”
锄禾日当午,拉格朗日中值定理,饱暖才他娘的思□□,山药里要是没有肉,我还不如出家当和尚,玩什么厨房围裙play,要什么自行车。
夏天我们俩都嫌热,睡觉的时候一般不搂着,但是今天我关了灯之后爬上床,从背后抱住了他。
我说:“小秋,明天就回去吧,别跟着我了。”
剑秋背对着我躺着,好半天,低低地嗯了一声。
我叹了口气,手动把他翻过来,捧了他的脸,问他:“你到底还在害怕什么呀?”
我们躺得很近,呼吸都交缠着喷在对方脸上。他默了默,伸手把我揽进怀中,扣住我的腰。
我的脸贴在他胸口上,他一说话,嗡嗡地响。
他说:“我不知道。”
我有点心酸,还有点心疼,顺着他后背捋了捋,我说:“把我们家崽吓坏了。”
黑暗里剑秋紧紧地抱着我,长长地吐了一口气,道:“我那天回来……”
我说:“嗯。”
他组织了一会语言,才慢慢地道:“整条街都是乱的,我想着不好,赶紧跑回家,远远地看见咱们家的门破了个大洞,我走进去,屋子里的柜子倒在地上……你不见了。”
我心里骤然像被扎了一下当时地上还有一滩我留下的血。
“我……后来我还是来晚了。我为什么来晚了。”
我拍拍他后背:“你没……”
他打断了我,把头抵在我肩膀上,他说:“你这所有伤病全是因我而起。”
“……嘿。这土匪抢人,怎么还能怪到你自己头上。”
他说:“不。”
剑秋轻轻地放开我,平躺着,看着天花板。
他说:“你本来可以平安顺遂,娶妻生子,富贵一生,可是后来一切都变了。你为了我去顶撞父母,被险些打断双腿,我一时心智动摇,带着你来到这里……是我带你来的这里。上山的路上我快疯了,想着你要是真出了什么事……”
他顿了顿,狠狠地抹了一把脸,道:“你要是真出了什么事,我杀了他们,马上跟你走。”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坐起来俯身抱住了他。
我说:“我的宝儿。”
我冲剑秋笑了笑,说:“我这一辈子啊,没有过什么好运气,唯一的一次撞了大运,就是能捞着一个你吧,就冲这,我就觉得这吃人的封建社会对我还是挺温柔的。一睁眼,嘿,这么俊一小哥,脾气好武功高腰细腿还长,我当时就想什么娶妻生子荣华富贵都玩蛋去吧,我就要这一个。”
“小秋,我从一开始,对你就是真心的,我没抱什么娶妻生子的心思,选了这条路,跪着也得走下去,更别说让我爹娘打一顿了。再说我这么皮,不是因为这个事挨打,那也得因为别的事挨打,对吧?”
“我有时候就在想,真的是因缘前定,很多事情命里有,那就是躲不开。镇子里遇到土匪,城市里碰上流氓,坟头撞了鬼,林子里遭见虎豹豺狼说不定你跑到海边儿,也有蚬子海带海瓜子追着你下酒。”
“所以人这一辈子,哪能没有几个坎呢?别总把什么都往自己身上揽。”
“说起来,咱们俩的一开始还是我主动的呢,那时候我特别害怕你是因为身份才选择屈从,老大劲讨好你,所以你那个时候要带我走,我特别开心。如果没有你,我来到这个世界的意义是什么呢?”
“所以咱们俩呀,是天定的姻缘。我在这里活得比之前任何一个时候都快乐,幸福,顺遂。”
“你这几天是不是一直想这个事儿呢?这小脸抽抽的。”
我盘着腿坐在他身边大声逼*逼完,照着他的脸蛋嘬了一口,笑了。
我说:“别想了啊。我啊,跟定你了。”
第18章得成比目与鸳鸯
“嚯,十里红妆。”
我趴在床边看热闹,笑着回头:“你当初要是当她家的女婿,这么厚的嫁妆,你就一辈子吃香的喝辣的吧。”
剑秋刚回来,拿了条湿汗巾子擦身,闻言皱了皱眉:“别乱说。”
我嗨了一声,看着送妆的浩浩荡荡的队伍过去,不禁有点感慨。
这姑娘还追过我们家剑秋呢。
广西民风淳朴,又较中原开放些,故而有不少姑娘挺主动热情,这我前面也说过,但是毕竟成亲在这儿也是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所以姑娘们一般喜欢就自己撩一下,成就成,不成拉倒,只有这个小丫头有点意思,别人是撩,她是追,一心一意地追。
房前屋后地探着脑袋看,光明正大地在剑秋回家的道上截他就算了,这姑娘还跑到我们家给我们干活,我一个大老爷们能让小姑娘干活么,结果她直接拿了一件我们晾在院子里的衣服,对我们展开了无情的嘲讽。
我特么都要给她当场表演一个猛男落泪了,这丫头专门捡着人家死穴戳,她拈着针线,一脸明晃晃的嫌弃。
“你们两个男人过日子就是不行,看,这裤子这里补得像条蜈蚣。”
我无语了一会,委屈巴巴地想,蜈蚣怎么了,蜈蚣不配见证爱情吗,我从小就没碰过针线,这是我到这里现学的啊,没把裤子和裤衩缝一起就不错了好吗。
她二话没说,低头开始缝缝补补。
哎别说,女孩子的手就是灵巧,补完的





我与侍卫男友的七年之痒 分卷阅读17
确好看多了。
……但是我真的高兴不起来。
我坐在她身边,酝酿半天,没有找到特别委婉的说法,只好直眉楞眼地说:“剑秋他……还没有婚配的打算。”
她咬断了一个线头,挑着眉很奇怪地看了我一眼,说:“为什么没有?”
我很沉痛地道:“他被一个姑娘伤了心,自那以后便发誓不再近女色了。”
那丫头呵呵地笑:“这个不妨事。我的哥哥去年被一个姑娘欺骗,还闹着要去当和尚,今年儿子都满月了。这种事不过是一时伤心,慢慢也就好了。”
我愣了一下,没想到这姑娘有个这么记吃不记打的哥,继续捧心而颦:“不,那个女孩聪慧,善良,出身高门,风度翩翩……我是说气质高洁,剑秋曾是她的侍卫,两人情投意合如胶似漆,简直是天赐的缘分呐,后来她难以违抗父母之命与他人成婚,这才与剑秋分开,自此那姑娘便成了剑秋心头朱砂,其他女子再难入他眼了。”
丫头哦了一声,说:“我不在乎啊。”
我:“……那您图一什么呀?你丈夫心里都没你。”
我爱你与你无关吗?
她道:“他长得这样好看,脾气性格都好,也能干活,成了亲就是我的男人了,管他心里是谁做什么?”
我:“……”
她很无谓地继续低头缝补,随口道:“我很中意他。‘锲而不舍,金石可镂’,这是你教给我弟弟的吧,我记住了。”
我都要崩溃了:“那你让你弟弟来追他啊。”
她更奇怪了:“你这样急躁干什么?”
我哽了哽,道:“我不急躁啊,人生就像一场戏,气出病来无人替。”
我们俩就这样尴尬地沉默了一会,就在这个时候,剑秋回来了,看见那丫头坐在院子里补衣服脸色变了变,上前道:“你做什么?”
那丫头仰着脸笑了笑,还没来得及说话,剑秋就硬邦邦甩了一句:“你走吧。”
我道:“哎……”
剑秋又一记直球:“我无意于你。”
我默默地捂住了脸。
这也太直了吧,人家姑娘多脆弱,好歹委婉点啊。
那丫头没想到自己能当面被撅,愣了愣,又羞又窘地走了。剑秋看她走了,有点无措地走过来,蹲下把手搭在我膝上,仰着脸看我:“你听我解释。”
我说:“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
他不懂套路,很诚恳地继续说:“……你听一下好吗?”
我忍不住乐了,半晌,叹了口气,把那条裤子拎起来冲他告状:“那丫头说我缝得像蜈蚣。”
他也笑了,摸着那补了一半的线痕道:“我看挺好的。”
我道:“你也不必解释,人家喜欢你跟你又没关系,就是……”我弯腰搂住了他,在他耳边叹道,“就是喜欢你的人也太多了,左一个右一个的。”
他抬手抱住我,道:“但是我只……”
他说不出来,挺害臊,但又觉得必须哄哄我,话说半截,面红耳赤地停在中间。
我一下开心起来,拍了拍他屁股:“我知道啦,你只喜欢我!”
他仰着头,冲我抿着嘴笑了笑,道:“是。”
后来这姑娘还找了剑秋几次,还给他硬塞了小荷包,然后剑秋这个钢铁小gay把她给他的荷包挂她家大门上,这事才算了了。
一转眼这小丫头都嫁人了。
我趴在窗户旁边看了很久,直到长长的送妆队伍过去,杳杳地看不见影子,才转过来,胳膊肘支着窗框,感慨万千地开口。
我说:“你要是姑娘就好了,我也能这么光明正大地把你娶进来,哎,那时候我骑着马你挑着……不是,你坐在轿子里,从娘家门里接过来,浩浩荡荡地送进我家,我把你背下轿子,一拜天地二拜高堂然后夫妻对拜入洞房,钱全都归你管,咱俩生一堆孩子满地乱跑。”
他默了默,道:“你前几天还跟我说你没抱娶妻生子的心思。”
我求生欲极强,一骨碌爬起来:“那得看跟谁,跟你我当然愿意啊,你是男的我就跟你私奔,你是女的我就娶你过门,就是这个事儿。”
他摇着头笑了笑,问我:“晚上想吃什么?”
我说:“哎,不着急,你说,那我要是个姑娘呢?”
他坐在我身边,竟然真的顺着我的话想了想,然后道:“我会被老爷和夫人毒打。”
我扑哧一声乐了:“也是,未出阁的小姐和侍卫,不打你才怪呢,那估计我还得跟你私奔。”
剑秋想了想,带着笑意捏了一把我的脸,什么都没说,起身做饭去了。
第二天晚上,我回家的时候发现家里静悄悄的,就以为是剑秋还没回来,结果一进屋我刹那间愣在原地
桌边点了雕花的喜烛,床榻之上有个人静静地坐着,头上蒙了红帕子,一身艳艳的喜庆的红衣裳。
那本来是个娇羞的新嫁娘之态,可偏偏榻上的人脊背挺直,像把出鞘的秋水剑。
那是我相伴七年的爱人。
我一瞬间的心跳都停止了。我一步一步地走过去,竟然有点恍惚。我伸手掀了他头上的红帕子,干笑了几声,道:“这是……这是干什么呀?”
声音都有点抖。
红帕子底下一张清清爽爽的脸,他抬头,轻声道:“我欠你一个拜堂。”
我愣在原地,好久,语无伦次地道:“我这……我这没有什么准备……我太仓促了……”
他摇摇头道:“无妨。”
接下来的一切都那么恍惚,我好像是被他拉着拜了天地拜了高堂还对着磕了个头,全程都跟酒驾一样晕晕乎乎。我知道剑秋这样的人不可能跟我玩什么这个play那个play的情趣,他是真心实意的想给我一个坦坦荡荡的拜堂成亲,天地为证日月为媒,青山碧水做宾客。
那是他层层包裹羞于言说又那么直白坦荡地捧出来的一颗真心。
我的眼眶一瞬间酸胀得不能自已,我模糊地看见剑秋笑了,揉了揉我的脸,道:“别愣怔了,我的少爷,夫妻对拜之后要做什么?”
我说:“送……送入洞房!”
他点了点头,然后把我按在床上。
我这才从梦幻的婚礼氛围中清醒了一点,感觉要干点这网站不让写的事儿了,刚要起身,发现剑秋今天不大对劲。
他压着我不松手。
我在他身下躺着,一瞬间有点懵逼。
新娘子送入洞房之后开始战略反攻?这是什么骚断头的反关节操作啊?
我挣扎了一下,道:“小秋,你……”
他亲了亲我,轻声道:“别出声。”
我深深地看着他,他一边绵绵密密地亲我,一边解着衣服的扣。我看了他一会,拉低他的头猛地吻了上去,按着他的腰朝我自己推了一把。
是这个人,怎么样都无所谓。
我顺从地躺在他身下和他亲吻,而他一边吻我,一边伸手拿了桌边的香膏,一只手撬开盖子。
然后更反关节的操作出现了。
他骑在我身上,挖了些香膏,往他自己身后抹去。
我像被雷劈了一样,好久才找回自己的舌头,我说:




我与侍卫男友的七年之痒 分卷阅读18
“你不是想……”
他咬着牙,已经有些喘了,闻言摇了摇头,对我微微地笑起来。
他说:“我那时答应你……等你伤好就随便……随便折腾……你要了好几次这个姿势,我都没答应……是这样做吗?”
他垂着眼睛看过来,湿润的鹿一样的一双水色的眼,我和这样的眼神当空碰上,心里又疼又酸,说不出是什么样的滋味,只想把他抱在怀里揉。
“这个真的不行。你身体要紧。”
“那我伤好了你随便我弄呗。”
“可以啊,那少爷要快点好起来。”
“早知道这么疼,以前就不那么折腾你了。”
“没关系,不疼。你想怎么折腾都可以。”
……
一桩桩一件件,他都记得。
那天我们胡天胡地地闹了很久。完事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我下床吹熄了花烛,爬上床紧紧地抱住了剑秋。
我黏黏糊糊地叫他:“小秋。”
他都快睡着了,迷糊着应了一声:“嗯?”
我傻笑起来,我在他肩膀上蹭了蹭:“没什么,叫你一声。”
我们俩像一对新婚小夫妻一样搂着,我想起来一件有意思的事,笑了:“哎,你记不记得,还在沈府的时候,有段时间你对我特冷淡,我还以为咱们俩七年之痒了,你要么是厌倦我了,要么是外边有别的人了,反正就是不要我了,伤心死我。”
他闻言便道:“怎么可能。”
他默了默,又道:“那时候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
我便道:“我就知道,咱们俩永远新婚燕尔,什么七年之痒,我要和你过到钻石婚!”
他带了点笑意,道:“又在讲什么。”
我摇摇头道:“没有什么。剑秋。”
“嗯?”
我说:“爱死你了。”
他终于笑了起来,带着难言的温柔吻上我的嘴唇。
我就知道,什么七年之痒,不存在的。我们俩百年之痒都没人挠。
穿过曲曲折折的往事,穿过逢逢迎迎的过客,穿过呼啸的时空,穿过无数个没有对方的日夜
所有棱角都被岁月温柔地磨平,所有风浪都化作朝暮间喃喃的细语,所有艰辛酸楚都被酿成时光袅袅的余音。
我们始终深爱,而终将携手一直走到生命的尽头。
正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
猝不及防突然完结!哈哈哈哈
有个事情要和大家说……就是呢这个番外可能时间要久一点,因为三次元遇到了一些事情,乐观估计一周,悲观估计半个月我的番外才能生出来,但是一定是会有的,有兴趣的小宝贝可以先看看别的文过段时间再回来,爱你们。另外如果有想写长评的小可爱可以现在就写啦!谁写长评咱俩就是一辈子的好朋友哈哈哈!
第19章番外一
当我提出七夕节这一天出去走走的时候,剑秋用一种非常奇怪的表情看着我。
我说:“咋了?”
他说:“过乞巧节做什么?”又顿了顿,道:“给姑娘过的。”
我说:“我知道啊,但是你不觉得很浪漫吗?七夕佳节鹊桥相会,这么好的气氛这么深厚的文化底蕴不正适合诗情画意地搞个大象吗?”
剑秋:“……”
于是这天剑秋还是和我在广西地街道走一走哦哦哦哦,直到所有的灯都熄灭了也不停留。这破古代过个节一点节日气氛都没有,我也不爱逛街他也不爱逛街,我们俩只好照旧找个酒楼喝酒。
剑秋拦了我一下:“咱们今天喝茶吧,别喝酒了,你疹子还没消。”
我嚎了一嗓子:“别介啊,我就因为这个破疹子被你押着吃了三天草,不吃肉不吃鱼不吃辣的这也不能吃那也不能吃,今天喝点酒怎么了?”
他很不赞成地看着我。
我举着筷子,眼巴巴地看着他:“就一点儿。”
他犹豫了一下,说:“还是……”
我说:“一点儿嘛。”
他叹了口气把眼神移开了,我赶紧给自己倒酒。
跟他过这么长时间,我把他脾气摸得很准,他特别吃这一套,什么事他不让你干,你撒个娇,如果没用就再撒个娇,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他坚持不到我第三次求他。
前几天我因为这边湿气太重起了疹子,刚开始我没太在意,结果丫长了我一脸,这才想起来擦药。我看着剑秋一张光滑如玉的小脸蛋儿万分的不满:“嘿,咱俩躺一块儿蚊子只追着我叮就算了,这疹子也可着我一个人长是怎么回事?就这么嫉妒洒家的美貌?”
剑秋一心一意地给我上药,随口敷衍道:“没事的,过一阵就好了。”
我叹了口气,哀怨道:“皇上您有所不知,这后宫里的女人呐,容貌是顶要紧的,臣妾现在这副模样,离被打入冷宫还远吗?绿头牌都得长草了!”
他很无奈地抿着嘴,拿布巾轻轻蘸我的脸,说:“别说话,嘴不要动。”
突然被禁言的我觉得心里哇凉,果然色衰而爱驰,前几天还郎情郎意你侬我侬夸我是解闷儿小甜心呢,如今一烂脸连小声逼*逼的权利都没有了。果然这个薄情的男人爱的只是我这张俊美无俦的脸。
我扁着嘴怨恨地看着他。
剑秋没搭理我,一点一点地把我整张脸都敷上药,又仔细左右端详了一下,道:“好了。”
我哦了一声刚要站起来,剑秋突然凑过来亲了我一口,啵叽一下。
我一愣:“这一脸烂肉你也亲的下去。”
他眨了眨眼,小声说:“这样也好看。”转身走了。
我坐在原地,忽然罕见地脸皮有点烫。
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我们俩一般没事也跑出来喝酒,聊一会天,然后勾肩搭背地回家,就是今天喝的有点多,我有心想灌醉他然后趁着这花好月圆人长久的气氛干点这网站不让写的事,一杯一杯接一杯的,结果我自己先多了,说话大舌头了,光喝酒不吃肉了,还开始追忆年华如水光阴已旧了。
剑秋拍了拍我,企图抽出被我紧紧攥着的手,皱眉轻声道:“行了,别喝了,你醉了,我们回家吧。”
我不知道想到了啥,嘿嘿嘿嘿地笑了起来。
我说:“对,回家,咱们……回家。”
他把我扶起来往回走,这时候天色都晚了,很多小店都已经打烊,路边有稀稀落落的灯笼,灯光把我们两个交缠的影子拉得又细又长。
我黏黏糊糊地以一种隐秘的姿势抱着他,三三两两的路人不怎么看我们,大概以为我们是一对酒友。我用手指勾他分明的锁骨,他伸手捏了捏我的腰。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天上璧人一双,人间你我两个,金风玉露好时节。
我说:“织女来……抱抱我。”
他好像拖我拖得也累了,索性胳膊一抡把我抱了起来。我迷迷糊糊地抱怨了一声:“靠……哪有这么彪的仙女,靠铁人三项飞升的吧?”
他也不吱声,臂膀稳稳地,端着我往回走。我在他怀里像条活鱼一样扭来扭去,好像怎么




我与侍卫男友的七年之痒 分卷阅读19
也找不到个舒服的姿势,他忍了我一会,轻轻地啧了一声,道:“别闹,快到家了。”
我哼唧一声:“你怎么还喝不醉呢?”
他没答话,半晌,道:“有点晕。”
我切了一声,不说话了,一会又觉得这姿势太娘了,于是说:“要背着。”
他说:“行。”然后把我放下来,微微弯下身子。我说:“不是……就那种跳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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