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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白鑫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亦子无
白鑫欣然应下。在周家换洗过后,吃了周媛做的早饭,林大将马车拉出来,白鑫和阿水把几个竹篓的口子盖好,牢牢挂在车后。马车有棚盖子内中空间较为封闭,而海产腥气太重,放进去能熏死人,只得想尽办法挂在外头,还得防止行进过程中的晃动不会让篓子里的东西晃出来。最后连同周浪五人的货也挂好,所有人看着马车的造型都想笑。
白鑫转头却见阿水在跟周媛说悄悄话。待阿水过来后,便问他:“你和她聊什么呢?”
阿水笑脸盈盈地掏出一个布包,布包里面装着各式各样的贝壳,五颜六色十分漂亮。“二娘说山城的人现在时兴戴贝钗,她还给了我几个花样子,我可以照着做。”
白鑫仔细注意他的神情,不经意地问:“你喜欢戴这些啊,看起来挺复杂的,不容易做出来吧?”
阿水表情不变,“这一类的我粗粗瞧了瞧,还不错吧,太花的我不喜欢,像这样简单又大方,自己做的还便宜,再好不过了。”
白鑫暗暗将这些记下来,想起曾经来东西村游玩的聂老爷送了他一块玉佩,从白家出来时,江氏偷偷让他把玉佩藏好别叫郑氏等人晓得,而今这块玉佩他一直起来都给忘记了。白鑫考虑着回去后把玉佩拿给老佟帮忙鉴定一下,看看是否是好东西,才能拿得出手送阿水。
人都到齐后,众人上马车。蔡飞鱼竟然也来了!白鑫眼皮子一跳,感觉不太妙啊蔡飞云的感觉也十分酸爽。不出众人所料,这豆丁靠在一个比周媛年纪大的小娘子腿上,仰望着长流水,眼泪说掉就掉,“要记得想我哦,漂亮哥哥~我是阿鱼,会飞的鱼,我会飞过去看你的呢!”
林大不等他再说下去,扬起马鞭催马快行。他们不见了,蔡飞鱼立即起泪水,冲周媛撒娇:“二娘,还有没有昨天吃的那个肉肉?”
带他过来的小娘子轻轻掐着他肉嘟嘟的脸蛋,笑骂:“谁让你喊的二娘?!你要叫她阿媛姊!”
小家伙不知道他的兄长蔡飞云再次受到白鑫的背后袭击、却不能反抗没管好弟弟是他理亏。
渔村到山城比到桓鞅镇快许多,花了两刻时将周浪等人送到山城城外,随后林大便驾车往东西村方向赶。白鑫没去过山城,挺想进去转转的,但是秦氏还在家里等待呢,还是先回去报平安吧。
秦氏养了阿水这么些年,这约莫是阿水头一次离开她这么长时间。秦氏一晚上寝食难安,昨晚的晚饭没吃几口便扔下了,早上起来懒怠得重新做,直接将剩菜剩饭热一热将就着吃了。结果就吃出了问题,突然腹内绞痛,这会她已经往茅房跑了三次;又因为昨晚歇在了林家,自己家里着的一些简便药材没带来,想给自己煮碗药都不成,无奈地躺在床上准备随时去茅房。
林家剩下的两个房间,林大长住其一,剩下的白鑫给整理了,添进去床被椅柜等,就是





异世白鑫 分卷阅读88
为了在林家看守鸡鸭的时候睡的。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看!
小剧场
阿金扭着身子:我不太舒服想请个长假
作者冷冷道:你来大姨妈还是大姨夫了?
阿金站起来:你别欺蛇太甚!我也是有两个小jj的!
第58章第58章
秦氏疼得快没力气了,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快睡过去,恍惚间听到外头有动静。她脑子里念着要爬起来看看,身体却牢牢黏在床板上。
“爸爸?”长流水喊了几声没人回应,感到奇怪。
“许是在家里吧。”白鑫随口说着,没在意,和林大一起将东西搬进来。然后便听见阿水惶恐不安地声音:“爸爸!您怎么啦?!”
秦氏眨巴两下眼睛方才看清前面,她勉强扯出一丝欢笑:“没多大事,吃了昨夜的饭菜,在闹肚子呢。你去外面给我采一些猪耳朵,煮一碗药汤,等我喝了就好了。”
阿水抿着嘴说:“我回家拿晒过的煮吧,赶紧让你喝药。采新鲜的毕竟时。”
猪耳朵是夏季野地里常见的一种草药,此地村民偶尔吃坏肚子腹泻什么的就煮汤药喝,平时也可当菜吃或者泡茶。长流水家中有存放着干猪耳朵以及其他普通的药材(用于腹泻、擦伤虫咬等小病小痛还算管用),均是山野间很容易弄到的。镇上药铺的薛掌柜好心告诉过几种草药的用法,秦氏和阿水都记着。
白鑫得知秦氏病了,急忙随阿水去拿药,待看过猪耳朵长什么样子后,阿水返回林家煮药汤,他则去采摘。
这种草药通常长在湿地、山野阴处,一长就是一片,白鑫在池塘浅滩处开荒地的时候就见到过。根茎紫红色,叶子肥大如猪耳朵所以它有个别名就是猪耳朵;又因为叶片有腥气,故而称之为鱼腥草,可以让人清热止泻。
白鑫直奔他的稻田,记得田埂上他还留下一些鱼腥草没锄掉,这会可不就派上用场了。稻田还是刚割完水稻的样子,田里积了一些雨水,水稻根已然泡烂了。白鑫匆匆采了草就走,一面寻思着该犁地堆肥了。
回来撞见白宝贵和龚明健凑到一处嘀嘀咕咕着什么,白鑫下意识地躲在暗处,慢慢靠近他俩。这两个偷鸡贼似乎有什么鬼主意。
白宝贵今年十六,龚明健大他两岁,前者毕竟听后者的话。“我可打听清楚了,你那个弟弟叫白鑫的,他跟了的长家在镇上卖肉绒什么的,一斤能卖到六十钱!每次能卖八十斤肉!”
龚明健说出几个令白宝贵震惊地数字,白宝贵不敢置信:“不是说一斤只卖三十钱吗?我妹妹阿花的相好就是卖给长家猪肉的老板侄子。”
“不管到底是六十还是三十,总之,能赚好多钱!”龚明健勾住宝贵的脖子,给他出了个主意:“那个白鑫不是你弟弟嘛,有这么好的生意自己做,不拿出来让亲戚们一起赚钱,是不是太不够意思啦啊?你去找他问问肉绒的秘方。”
“这个,”白宝贵很是为难,“他现在跟我家没关系了,我去问,他肯给吗?再说,长家那个老婆子能让他晓得这么重要的东西?!不能吧?”
龚明健翻了个白眼,“你只管把他约出来,到时候我来问!不就是个十岁小屁孩嘛,待我逼他一逼,指不定还能听到他现在有没尿裤子呢,哈哈哈!”
白宝贵上回就是听了龚明健的话,跟着去林家偷鸡,结果不堪设想,在全村人面前遛鸟的印象让他躲在家里好一阵子不敢出门。他磨磨蹭蹭地想着把白鑫弄出来的的可行性,没有即刻答应,龚明健就要发火,猛地被人从后背踹到在地紧接着是一阵密密麻麻的拳头砸在身上各处!
白宝贵吓呆了,缩在一旁看着一个小孩子对龚明健施暴。片刻后他回过神来,令他心脏骤然缩一下的是这孩子名叫白鑫
白鑫从背后出手,教训了龚明健一顿当然,他下手有注意分寸,龚明健的身子在上次被他脱光的时候就看过了,哪里的肥肉最多还是能够记得的,这会就专打这些位置,保管他肿成红烧肉。
“以后别来找我家的麻烦,不然他就是你的下场”白鑫冲一旁僵硬着的白宝贵放下话来,又翻过龚明健的脸,简单查看了下他是否把人打出大毛病来好在没有,看来每日早起的锻炼身子没白做。随即他捡起地上装鱼腥草的菜篮子,转头问了句:“要不要我把你打晕?你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脑子有点卡壳的比宝贵还未想清楚,白鑫突然出手在他脖子上锤了一拳,便叫他软倒下去。白鑫急着回去,没空慢慢跟他们磨蹭时间。
药汤用大火煮了一盏茶的功夫,倒出来,端给秦氏喝了,长流水又泡了些盐水放在秦氏床头。有人照顾着,秦氏很快睡着了,拉得虚脱也是累人。
白鑫进来,轻声问过秦氏的状况,见没什么事了,就去洗鱼腥草。把泥沙、枯烂的叶子洗掉即可,保险起见,等秦氏醒来后还得煮了喝一两次。
林大先朝屋内看了看,接着问白鑫:“刚刚有发生什么事情吗?”
“什么?”白鑫下意识反问。
林大指着他的衣角淡定地说:“这边沾了血迹,还是新鲜的。”
白鑫一瞧,还真是!龚明健倒下去的时候磕着了,出了鼻血,他给检查的时候可能弄到了吧。白鑫略想了下,便将他揍人的事情说了。
对此,林大不甚赞同:“你应该告诉我,我去帮你处理。”
白鑫只当林大不同意他打人的做法,因而有些惭愧地说:“一时没想太多,这么解决比较快。”
接着林大的回答让他无言以对,“老爷年轻时候在外头跟人起了争执,从不自己动手,有我们这些下人呢,既然老爷派我过来,那你今后有什么事情也可以交由我处理。按照老爷的说法是,打狗何必脏了自己的手。”
白鑫此刻心情是羡慕妒忌的。
到了晚上,秦氏便能下床走动,看白鑫和林大处理海鲜。听到他们要把这些东西或腌制或晒干,秦氏不由得道:“挑到市集上去卖吧,这么多呢,得值多少银钱啊。”好吧,阿水性子中有一点点爱财是得自她的隔代遗传。
最后林大出了个主意:晒成干货给林寻寄过去白鑫亲自从海泥中摸出来的海产,林寻必然喜欢。没人反对,事情就这么定了。
外面,白宝贵和龚明健很快被人发现。这是既五个年轻人被人扒光衣服后的又一起无名人袭击事件。白宝贵倒没怎样,被傅氏弄回去躺了会就醒来了,浪了请医生问诊的用。




异世白鑫 分卷阅读89
龚明健的惨状,叫他阿姆柳氏痛心不已。柳氏是个宠儿子不讲道理的,好在有丈夫龚万及时制止,不然她还不晓得如何闹腾。村里的杨医生给看了,开了些治疗跌打损伤的药。柳氏不相信儿子身上的伤只是这样简单处理即可,哭着喊着要杨医生再给瞧一遍。
龚喜得知此事,赶来问他大兄龚万:“谁干的?!”
“我哪里知道!只怕是那畜生又招惹了哪个。”龚万十分厌烦,一面心疼儿子被人打了,一面觉得他大概是咎由自取。
龚喜感觉很不妙,偷鸡的计划是他提出来,由龚明健领着几个人施行的。但是那时黑天摸地的,他们没看到是谁揍了自己,倒情有可原;这会可是大白天啊!村里又没来神秘人,两个大小伙就这么被人弄趴下了,不可思议啊!他极其不喜欢这些意外。
直到龚明健醒来,龚家人也没能清楚行凶者是谁。龚明健听得白宝贵只是晕了一下,不比他被揍了一身包,他立马杀到白家质问白宝贵:“为何他才打你一下啊?!你是不是跟他一伙的?!”
白宝贵吓得腿脚一直抖,一个劲摇头,“我一下子就被打晕了!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不知道!”
龚明健脸上的红肿还没消除,狰狞着脸,尤为可怖。傅氏强忍着害怕挡在小儿子面前,不让龚明健揍他。龚明健倒底没动手。
这些通过秦霜平传到长家,白鑫听听就过了。从海边回来,他把那块聂老爷送的玉佩翻出来,托付老佟帮忙鉴定。老佟告诉他,玉佩还可以,值个一二两。白鑫突发奇想,在玉佩上一面刻一个‘鑫’字,另一面刻个‘水’字。这块玉佩呈方形,厚度约半个指甲宽,适合刻字刻花什么的。
由于从未玩过玉,白鑫便先在木料竹片上练习。阿水见了好奇地问:“你在上面写字?”
白鑫极其自然地回答:“对啊。”
阿水当即笑出声,毫不客气地戳他痛处:“让你在纸上写大字你都写得歪歪扭扭,现在竟然想在这上面写出个花来?快到书房再练习几个大字去。”
白鑫也不生气,自顾自地继续手头上的活。阿水见状,陪在身边,拿出丝线以及周媛送的贝壳等物,试着编花样。
去找老佟的时候,老佟还告诉白鑫,镇上暂时没有好铺子出售,毕竟镇子不大,有多少间铺子数都数得出来。“不然,你考虑一下到山城里头买铺子怎样?离村子不算远,坐马车用不了一个时辰,离海运码头近,肉绒可以卖到其他地方去。就是价钱上会贵一些。”
白鑫盘算了一下家里可用的银子有多少,随即回复老佟:“县城中超出四百两银子的铺子不能要,其余的劳烦您帮忙参详参详!比如铺子里有多余的地方过夜什么的?”
老佟了然,应下了白鑫的要求。却见他犹豫着看过来,吞吞吐吐问道:“您老来这里开客栈,是自己的意思?”
老佟愣愣地想了想,方才明白白鑫到底问什么,好笑地安慰他:“你别胡乱担心!我也是这个镇子的人,是我自己想在老家开客栈的,当然,山城那边还有别的生意呢~”
“呵呵……”白鑫听了他的话,也就放心了。老佟不是林寻特意安排过来的,白鑫离开了,老佟就没必要待下去什么的,根本没有这回事。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情人节特辑
情人节,单身狗真想停更休息,以抚慰被秀恩爱攻击到的伤害
阿金跳出来:我也是单身蛇呢,有什么嘛
作者表示呵呵哒:你不是说有两个小jj吗,连jj都成双成对啥的,有什么资格代表单身狗
第59章第59章
白鑫练了几天刻字,转眼就该去犁地施肥。两块水田专门种稻子,上半年不用缴税,上来的稻米够一家人吃半年顿顿吃干饭当然不可能,在村里,能吃上稀饭都算日子过得不错的了。
之前白鑫没找保长立地契,后面林寻顺手给他弄好。山县属于贫困地区,村民们开垦出来的荒地,头一年可以税,下半年白鑫的稻子便要缴税了。等老佟那边有消息,在城里买上铺子,他也算得上是有房有地有存款有伴侣。
养的家禽畜牧多,能积攒足够的粪肥,不然在夏秋时节只能往田里浇茅坑中的粪水,一路走过,那味道真叫酸爽;再遇上烈日曝晒,简直是在用气味燃烧你的味觉神经。不过,若是下半年白鑫用水田种土豆或者地瓜,那也得挑粪水,这样肥力更快渗透进土层中。
秦氏在家育秧,白鑫阿水和林大下地干活。就那么两块田,没花多长时间便处理好来。日子过得很快,稻种已经种下,秧苗生长速度不慢,又下了三两次雨即到了插秧的时候。
而老佟那边也有了消息,却是坏消息。
白鑫又一次来赶集时顺便过来跟老佟打个招呼:“店里今早没什么人啊,过路的商客是不是都赶着八月节回家啦?您老帮我打听的事情还是没着落吗?”
老佟先是撇了撇林大,叫林大一瞬间僵直了身子。白鑫没看明白,老佟很是无奈地告诉他:“山城里头的商铺大多生意稳定,少有人出售的,即便有也要花高价才能到,你安心在家练练字看看书,一有消息我就派人通知你。还有,这做生意不懂得看契约、不通律法,可是极为容易被骗,要看懂律法,便要读书。要不,你先到学堂上上课?”
老佟的循循善诱,白鑫倒是听进去了,只是“开了铺子我哪里还有空闲去上学?只学个一天两天的,没多大用处吧?”
“你们才刚开始,生意能做多大。有林大管着即可,一两间铺面,他还是管得过来的。镇上有一家私塾,先生姓张,我与他相熟。每日上午的课堂,下午没课,你可以回铺子里帮忙。这不就一举两得吗!”
老佟笑得很是和蔼,白鑫敏感地瞄了他一眼,心里却想着:前世没文化没钱没亲人没老婆,今生既然得到不一样的人生,小钱已经有了很快能赚到大钱,就差文化这一项缺失,还真该去学一学。自己现在十岁,几年后考个秀才什么的,当个有学问的地主员外爷,方才完美!林寻告诉过他,考秀才很简单,会背书就能上。
白鑫面上刚露出点意动,老佟便瞧出来了,正要确认此事,然而却听白鑫问他:“那个私塾阿水可以去不?他比我聪明,要是我能和他一起上学,再好不过了!您帮我问问张先生吧?”
闻言,老佟有些呆滞,不得不暗自赞叹了一句:‘还是老爷高明!竟能未卜先知猜到这样的情境。’
“向来只有富贵人家的良子




异世白鑫 分卷阅读90
能在相熟的先生那里跟汉子一同上课,你在学堂学到东西后,再回来教阿水,这不就结了?”老佟不甚赞同地劝说道。
白鑫颇为失望,“那我回去跟家里人商量商量吧。”
“等等!”老佟一急,直接就应下了:“张先生同我关系还不错,我给你说说吧!你回去准备准备,下次过来,我领你们两去私塾。”
“咦?好吧,真是太谢谢您了!”白鑫不明白老佟看起来为何这么紧张,再说,他也没表示不上学,怎地老佟就像是怕自己不去呢?
如果他去问林大,就晓得老佟的反应为何奇怪了。一切只因为林大得知白鑫要开铺子的事情,便写信向林寻汇报,这可有违林寻的初衷!
于是林寻的亲笔信很快出现在老佟手上,信内林寻狠狠将他批评了一顿,大意是怪他不引导白鑫读书上进,反而为他走商道开方便之门。林寻在信的末尾重点交代老佟要想办法让白鑫进学堂。
老佟没办法,白鑫过来询问铺子的事情,他都拿话搪塞过去有个熟识的店主曾经过来说要卖掉铺子,拜托老佟帮忙看看有可靠的买主要不,转头老佟便跟白鑫说没有铺子在出售中。但是老佟除此之外什么都不做,叫林大暗暗着急。林寻的命令是老佟执行任务,林大监督,两人是拴在一条船上的。自从上次林大生病住到老佟家之后,林大再没敢单独面对老佟。然后为了林寻吩咐下来的事,他不得不来找老佟谈谈。
谁知道林大和老佟说了什么,总之,老佟满意了就行。他这才来劝白鑫,没想到事情如此简单就完成了!最后得知真相的林大欲哭无泪,真想掐死愚蠢的自己。
这一日回村子前,林大便带着白鑫和阿水两人去购买笔墨纸砚,启蒙书籍之类的,林家早就有,便不必再买。阿水兴致勃勃地在书舍观望,同白鑫互相牵着的手心里都有些汗湿过于激动。白鑫掏出手帕子细细地为他擦汗,悄然跟他说:“有我在你身边,哪次不是好好的?且放宽心吧,相信我,嗯?”
阿水略略想下,果然,这半年来他和阿鑫一起遭遇了好多大事,但都还算顺遂度过。这么一想,兴奋依旧,却不再担忧。
最后知道消息的秦氏无语凝咽,拧着眉头愁容满面,望着其他三人片刻,终究一言不发进屋去了,丝毫没有马上做肉绒的心思。白鑫阿水对视一会,阿水去找秦氏。
秦氏坐在椅子上,拿起针线做秋装。长流水打量两眼,发现这件是给白鑫做的,看来秦氏并没生白鑫的气,否则她此刻便不会动针。
“阿鑫这孩子,以前大家都觉得他是个小混球,鸡嫌狗厌。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开始变了。”秦氏手下不停,自顾自地说道:“我发现他变化极大,往好的一面改变,许是因为他长大醒事了。之后被他那个大伯姆拖着,她尽心力要把阿鑫塞到咱们家来,后面还说什么阿鑫会克亲人。”
长流水赶紧解释:“我问过阿鑫了,是因为他大伯姆的女儿偷了他的东西,被他抓了个正着,还引出了一场误会说他侵犯了那位姑娘的清白。”
秦氏以一种怪异的腔调说:“我猜到是这个缘故。然而,当时我想着如果阿鑫真的命硬的话,你也是个命硬的,你们俩个倒是能一起活下去,即便克着我也没事呢。”
“……”阿水张了张嘴,一时之间嗓子喑哑说不出话来。
“原是给你找个小汉子让你慢慢调养他,谁能想到林寻这个时候出现。而今,却是他在调养你唉……”秦氏显得挺无奈的,在阿水的脑袋上摩搓两下,柔声说着:“阿鑫现在做事成熟了,开始像个大人了,往后你好好听他的话,要是他哪里不对,你再规劝他,实在不行还有我和你林寻叔叔呢。只是有一点,你们已成亲便无需避开这个话了,阿水你记住,将来你们俩的孩子得有一个儿子姓长,给咱们长家两房继承香火祭奠先祖!”
长流水郑重地应下来:“外祖母,孙儿记下了!”
晚上小两口的床上,白鑫一问,阿水便将秦氏的话转达给他。白鑫一怔,莫非秦氏是不在意他是否入赘?只要求他俩有一个儿子能继承长家香火,可不就是这么个意思吗!然而想想,他都没做出什么大事让秦氏对他格外的另眼相待,那么这里头林叔的影响占据了大部分。这般想来,也没甚么欢喜的。林叔之所以对他好,只因他是白鑫,是林叔意外遗留的亲子,这些都是前任白鑫留下来被他得到的福分。
唉,白鑫撇撇嘴想着,待我发奋读书考取功名,让他们因为我而骄傲!对比之下,还是阿水好。
后日便是八月节,之后那日两个少年就要去私塾拜见先生。
八月节前一日,秦氏问白鑫:“阿鑫,明日你的大日子,想吃什么菜?”
白鑫傻傻反问:“我的什么日子?”
秦氏手中忙着赶制他的新衣,奇怪地撇头瞄了他一眼,“是你的生辰啊?你忘记了?”
“哈哈,还真给忘记了,一时没想起来。”白鑫打着哈哈回应。去年的八月节也没人告诉他是生日,倒是林寻特意喊他过去吃大餐,不知他当时是庆祝过节呢,还是给他过生日?两个好日子凑到一起过,倒是省事。
白鑫不甚在意地对秦氏说:“要是不忙,就给我做一碗长寿面吧。别的就不用了,您都给我做新衣裳了,还有什么比这个更好呢,嘿嘿!”
秦氏轻轻瞪了他一眼,“谁说是给你做的,许是给你林大叔叔的呢?”
白鑫转头看到阿水正要进房间,便问他:“阿水,这衣裳做好之后要给谁穿的?”
“爸爸赶着几日的功夫为你做的啊,怎了?”长流水实话实说,跟秦氏一点默契也没。
笑闹过后,白鑫带阿水去了他们房间,从阿水为他做的荷包里头取出刻好字的玉佩,“送你的八月节节礼,你瞧瞧喜欢不,上面的字可是我亲手刻的!”他竟然一点含蓄的表达方式都没用,一口气什么都抖露出来,洋洋得意沾沾自喜地看着阿水,如果有尾巴,怕是正翘得高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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