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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条尾巴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巫哲
“吃吧。”男人说了一句,转身走出了杂物间。
这块牛肉对于小灰鼠来说,挺大,有它脑袋那么大。它小心地碰了碰牛肉,确定现这块牛肉真属于它了。
过了好一会,它才用爪子按住了牛肉,开始撕咬着吃起来。
真好吃,它虽然认识牛肉,但从来没吃过,它一直以为花生是好吃东西,现才知道牛肉比花生好吃。
它吃牛肉时候暂时忘掉了后腿伤痛,吃得很开心。
吃掉一小半牛肉时候,杂物间门又打开了,刚才男人提着油灯走了进来,看了它一眼:“还啊,以为你跑掉了。”
它抱着牛肉看着他,它应该跑掉吗,那他现是来打它?
男人把油灯放到地上,它这才注意到男人手里还有一个小木盒,他坐到地上,打开了小木盒。
这人看样子并不打算打它,它有些好奇地探了探脑袋,想看看盒子里装是什么。
“疼么?”男人从盒子里拿出一个小瓷瓶放到地上。
疼。它瞪着圆眼睛看着这个瓶子,这是什么?
“我现很闲,又睡不着,”男人笑了笑,往它这边靠了靠,向它伸出手来,“我给你包一下腿吧。”
这是第一次有人类对它笑,这个笑容让它心里一阵温暖,但看到男人手时,它又有些退缩,它刚被另一个人砸断了腿,它害怕。
“怕我?”男人又笑,手依然伸着,“没事,来。”
它犹豫了一下,它害怕,但对温暖渴望让它忍不住想要靠近这个男人。
当它鼓起勇气终于爬到这个男人掌心里时候,心里一下踏实了下来,他掌心很柔软,带着让它舒服温度,它喜欢这样感觉,像妈妈温度。
它伤腿血弄到了男人手上,它有些担心,想舔干净,但男人只是很随意地用手指擦了擦:“别动,我没给这么小动物包过伤口。”
它安静地伏下,忍着疼痛,让男人检查它腿上伤。
“断了啊?我以为只是破皮了……”男人皱皱眉,小声嘟囔,“试试吧。”
男人用一根小竹签固定了它伤腿,上了些药,用布条缠好了,它轻轻动了动腿,还是有点疼,但比之前好多了,它小声吱吱着表示感谢。
“饿了就来找我吧,”男人把它放到地上,又掏出块帕子放到墙角,“可以睡这里,附近没有猫。”
男人关上门出去之后,杂物间里回到了黑暗中,它盯着窗外月亮,有些回不过神来,它是被这个男人收留了吗?
它有了一个可以安全藏身地方?还可以吃到东西?
它觉得自己晕乎乎,想不明白,后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小灰鼠这个杂物间住了下来,男人每天都会拿一点东西给它吃,一般都是自己吃什么就给它拿什么,有时候是牛肉,有时候是鸡腿,有一次还给过它一小杯果酒。
它喝了一点,然后吱吱叫了一个晚上,男人拿着酒壶一边笑得停不下来。
后它男人鞋上趴着睡了过去,醒来时候它躺一个小木箱里,男人给它做了一个窝,里面垫了干草和柔软布片。
它很开心。
它还是会出去转悠,找食物,闲逛,不会每天都回到那个箱子里睡。这是它习惯,这些不会改变,但它生活却因为这个男人而变得温暖踏实。
它还是会受伤,被猫抓,被人赶,但它慢慢有了经验,能够一次次逃脱,带着伤回到那个小木箱里。
男人每次都会叹气,但他从来不会让它不要再出去,只是耐心地给它上药,拿东西给它吃。
“小东西,”男人一直这样叫它,“别害怕,这是你生活,怎么样都要坚持好好地走完。”
它不知道男人名字,他没有告诉过它,但它很喜欢小东西这个称呼。
日子过得惊心而温暖,它每天四处转,认识了朋友,它们有时候会一起找东西吃,一起逃命,也曾经把朋友带回小木箱藏身,当然有时候它们也会打架。
它被挠破了脸回到小木箱时,男人仔细检查了它伤口:“小东西,这是别老鼠抓吧?”
吱吱。
“是打架了?跟上回一起回来那只老鼠吗?”
吱吱。
“干嘛要打架,还打不过人家,”男人笑了笑,摸了摸它鼻尖,“以后不要打架了,朋友要好好珍惜啊,小东西。”
这句语气温和话,让它之后日子里反复回味,深深地刻了他心里。
朋友要好好珍惜,我会好好珍惜你,可是我们,是不是朋友呢?
它不知道,管它很想知道,却无法表达,它既没有办法问,也没有办法说……
如果,如果我是一个人就好了,是,如果我是一个人,我就不用再到处逃窜,也不用再害怕出现身边各种人和动物,重要,我可以告诉他,你是我朋友,我很珍惜你。
如果是一个人该多好。
这个愿望随着时间一点点流逝变得越来越强烈,它生命并不长,就算能平安地活下去,也不过是寥寥数年而已。
太短暂了,是,太短了。
它苦苦地思索了几个晚上之后,做出了决定。
它要变成一个人,一定要变成一个人,亲口告诉那个男人,谢谢你给我一切。
它开始四处寻找,打听,回到小木箱次数越来越少。每次回去,男人都会看着它轻轻叹息:“你很忙啊,每天我过来都看不到你,忙什么呢?”
我只是想对你说一声谢谢。
很多个白天黑夜寻觅之后,它终于找到了方法。
为了后能对那个男人说出这声谢谢,它悄悄离开了那间杂物房,离开了那个小木箱,独自开始修出人形漫长旅途。
它依然会受伤,但也学会了独自疗伤,它很寂寞,却因为心里有坚持而变得能够忍受。
它忘却了时间,为了那个男人拼命地修炼。
终于有一天,它拥有了生命。
它终于不再是一只小灰鼠。
它拥有了一个人类身体,有了人类思想,它终于可以开口说话。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用了多长时间才实现了自己愿望,他急切地踏上归途,他要回到那个杂物间,回到那个男人身边。
他要用人类能听懂语言告诉他,你是我朋友,我很珍惜,我很开心。
他一路飞奔,无论过了多长时间,他还是能清楚地记得回到那里路。
可是一切都变了。
他用了太长时间,长到一个普通人类无法等到这一天。
杂物间已经消失,连同那个男人住处都已经消失,只有一片破败,还有深及腰间荒草。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景象。
太晚了,男人已经离开了,死了,再也回不来了。
他那片荒草里呆了整整七天,后打听到了男人安睡地方。
那是一片安静坟茔,他找到了属于男人那一座。
一个小巧而简洁碑就是他后存痕迹。
“苏癸,”他轻轻抚过碑上几行简单字,手男人名字上停留:“谢谢你,你是我会永远珍惜朋友。”
那天之后,他有了一个人类名字。
作者有话要说:那什么,不好意思,本来说了是先放陈修宇和苏癸那个番外,但是想想还是先交待一下苏小灰鼠过去比较好。
另外要说是,我真不了解老鼠生活和习性,只知道灰老鼠正常寿命大约就是两年。
请大家不要代入平时看到灰老鼠,咳咳……
明天番外是陈修宇和苏癸无误了。
对了还有一个事要啰嗦一下,定制里会有两个肉番,一个是我写,一惯文艺h,另一篇是群里阿秋骚年写黄暴版,哈哈……
然后放张定制里插图算是上次预告错误小补偿吧。





第九条尾巴 番外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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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修宇坐一片麦田旁边,静静地看着被风吹得轻轻摆动麦穗。苏癸坐他身后几米远地方,陪着他一坐就是几个小时,不说话,不动,比偶尔刮过微风还要安静。
陈修宇觉得苏癸挺神奇,能如此成功地隐藏自己存,这也许就是老鼠特别之处吧,不引人注意才能好地生存。
苏癸几乎没有痕迹地陪伴,让他常常有这一片田野中只有自己一个人错觉,但每次回头时候,都能看到苏癸冲他笑。
陈修宇和苏癸不同,他并不是一个能长时间承受孤单人,他习惯人群中生活,哪怕只能通过记事本和笔与人交流,他之所以一直呆这里,只是等身体稍稍再恢复一些。
“但心家里人着急么?”苏癸他身后轻轻问了一句。
陈修宇转过身,笑着点了点头,冲苏癸招了招手。
苏癸跑过来坐到了他身边,他知道陈修宇不是孤身一人,他有父母,有家里人,大半年了,陈修宇家人眼里已经失踪,可以想像家人会有多痛苦。
你还记得我家哪里吧?陈修宇记事本上写。
“当然记得。”苏癸笑了,他可不是丁未,每件事他都能记得,何况是陈修宇家。
我回家之后,你可以来找我。
“真?”苏癸很惊喜地一下坐直了身体,“不会打扰你休息吗?”
我也不可能一天24小时都休息啊。
“也是,”苏癸托着下巴看着陈修宇,他确不是那个人,但这种温暖安心感觉却惊人相似,让他难以割舍,“那我如果天天去找你呢?”
过来陪我玩游戏吧,反正我天天都玩。陈修宇笑笑,不知道为什么,苏癸虽然很爱笑,但眉目之间却总是有淡淡落寞,他有时候觉得苏癸就像个弟弟一样让人忍不住有些心疼。
“我不会玩呢。”苏癸有些不好意思,这一点他跟丁未有点像了,他俩对人类这些玩意儿都不太愿意接触,觉得没意思,但如果是跟陈修宇一起,他却很想试试。
我教你,很容易,其实就是跟着季骁跑就行,有时候我跟他后面,睡一觉起来都没事。
陈修宇想起每次发现他划水时齐小白反应,有点想笑,丁未虽然是只九尾猫,听起来很牛,但还是要承认,季骁这个普通人确是合适他。
他看了看苏癸,记事本上写了一句,那个你以前认识人,很喜欢他么?
“喜欢啊,”苏癸想了想,手指泥地上轻轻抠着,“不过跟丁未和季骁不一样,我只是……你能明白那种感觉么,你用了很长时间,费了很多心血,只是为了一个人,他是支撑你这么久全部力量,但是等你回头时候,却发现他早就不那里了。”
陈修宇笑笑,是觉得你为他做过,想要再为他做,都没有意义了吗?
“嗯,被抽空了一样,”苏癸点点头,手还地上无意识地抠,“他甚至不知道我很感谢他,做这么多只是想说一声谢谢。”
陈修宇伸手拉过苏癸手,低下头把他手指上泥擦掉,拿过记事本。
有些谢谢不用说,有心人会感觉到。
“他会知道么?”苏癸看着记事本上陈修宇漂亮字迹。
他为你做也许并不是为了你感谢,陈修宇拍拍他。
“嗯。”苏癸笑了笑,托着下巴看着记事本有些思绪万千。
季骁很久没有上过游戏,自从陈修宇睡过去之后,他就把几个号密码都改了,没再上过。陈修宇醒了以后,他才又把号翻了出来开始玩。
但是陈修宇还不能上线,所以他只是开着号四处转悠,帮泡泡号弄点装备,虽然同样是一个人,感觉却不同了。
“什么破材料,还弄不齐了!”季骁蹲椅子上,一个材料打了一上午都没出。
“你进这个门进了七次了,”丁未趴他肩上看着屏幕,他不懂这个游戏,只知道季骁一直这里折腾,“你是不是迷路了。”
“别逗我笑……”季骁往后伸手摸了摸他脸。
正当季骁第八次准备进门去打材料时候,系统提示叮地响了一声,他看了一眼屏幕下方字,有些愣了。
“你娘上线了!”丁未也跟着往屏幕下面看,看到了糖泡泡上线那行字,很开心地指着就喊上了。
季骁也挺激动,但丁未话让他很无奈:“是娘子!你什么时候能把字认全了啊……”
“都一样。”丁未满不乎。
“我妈跟你能一样么。”季骁看了一眼,糖泡泡是家里后院上线,他迅速地把号飞回了家里。
丁未听了他话愣了一会才转过弯来:“你说反了。”
“没有。”季骁很肯定地回答。
“反了!”丁未一巴掌拍他后背上。
季骁扑到键盘上咳了一会:“反了反了,我是你娘子好吧。”
“嗯,”丁未满意地点点,又看着屏幕,“陈修宇回家了吗?”
陈修宇回家已经一个星期,老妈却还没有从儿子失而复得狂喜中回过神来,每五分钟就会推开门进来看一眼。
每次进来陈修宇都会拿起桌上放着一张硬纸板冲她比一下,纸板上写着:我呢。
“喝点这个润肺茶,昨天晚上你又咳了一夜,”老妈过来放了两杯茶到桌上,“这个小朋友也喝一点,秋天燥。”
“谢谢阿姨。”苏癸站起来拿过茶喝了一口。
我跳舞给你看。陈修宇屏幕上打出一行字给苏癸。
说话时候齐小白跑进了屋里,看到了他这行字和正翩翩起舞大胸lli糖泡泡,愣了一下,打出一句,你跳舞我都看腻了。
没跳给你看。陈修宇笑了,苏癸指指屏幕上威风地扛着大刀齐小白:“这个是季骁?”
陈修宇点点头。
你回家了?齐小白扛着大刀围着糖泡泡一直转悠。
嗯,回来几天了。糖泡泡原地跳了跳。
胸大了……
来摸摸吧。
靠!
苏癸看着一直带着微笑打字陈修宇,有点对不上号,平时永远都安静而沉稳陈修宇,游戏里居然是这样说话,实是……
“我要不是旁边看着你,”苏癸捧着茶杯,“我肯定不相信这个人是你,太猥琐了。”
陈修宇笑了笑,手指苏癸脑门上弹了一下,聊天输入框里打了几个字,然后删掉。
怎么办,这个才是真我。
“挺好,”苏癸揉着脑门桌边趴着,笑得很开心,“我喜欢你这个样子。”
我比较喜欢你现这样笑时候。
“认识你以后我心情好了很多,”苏癸喝了一口茶,“不再每天都觉得不知道为什么会活着呆着个世界上。”
陈修宇微笑着删掉这行字,对齐小白说了一句,装备呢?
打不出来材料,系统估计看这装备是要帮你打,就黑了,你号一向黑得发亮不是么。
那不穿了。陈修宇笑笑,看着苏癸,我给你跳脱衣舞。
苏癸看着屏幕上糖泡泡一边跳舞,一边一件件脱掉身上装备,呛了一口茶,赶紧用手捂着嘴抽了张纸巾擦着。
没等他擦好,那边季骁估计是心情不错,居然也抽上了,齐小白挥舞着大刀也开始一边跳一边脱,到后俩人都只剩了内衣裤。
苏癸笑得很厉害,觉得肚子上肉都笑酸了。这样开心笑已经很久没有过,让他想起了两百多年前那个喝了果酒夜晚,小灰鼠吱吱叫着,那人拿着酒壶笑。
现感觉是那么熟悉,久违了心能落地踏实感觉。
苏癸趴桌上笑,后把脸埋进了胳膊里,眼泪无论如何也止不住,决了堤似地涌出来。
陈修宇手抚上他脖子,他头发上轻轻抓了抓。
这种跟当年那人掌心一样温度让苏癸心里微微一颤,侧过脸露出半只眼睛看着陈修宇,哽咽着:“其实我很害怕。”
怕什么?
有一天你也会不见。
陈修宇擦了擦苏癸挂眼角泪珠,这样吧,如果你要对我说谢谢,现说吧。
苏癸眨眨眼睛看着他平静脸,犹豫了一下:“谢谢你,可以让我这么开心,谢谢你让我觉得很……很踏实。”
陈修宇点点头,屏幕上又敲下一句话。
这就可以了,如果有一天,我不了,我至少知道了你想对我说话。
苏癸擦掉眼泪拼命地点头。
你不会像丁未那样,拥有一个能看到结局,你还要一个人走多久,后会停哪里,没有人知道,但像我一样人不会只有一个,两个,会有很多。
要珍惜身边每一个人哦,苏癸。
苏癸好不容易止住眼泪再一次涌了出来,有些失控地扑到陈修宇身上号淘大哭,后干脆一抬腿跨到陈修宇腿上坐下,趴他肩上哭得全身都发抖了。
陈修宇没动,苏癸后背上轻轻拍着。
苏癸痛淋漓哭声惊动了陈妈妈,她推开门探进头来小声问:“这是怎么了?”
陈修宇顺手拿起桌上纸板向她挥了挥。
“我知道你呢,”陈妈妈皱皱眉,“我是问这孩子怎么被你弄哭了?”
陈修宇手绕到苏癸身后,纸板上很地写下几个字,我把他逗得太开心了,没事,你忙你吧。
门被陈妈妈轻关上了之后,苏癸又哭了好一会,后感觉眼泪都哭得供应不上了,才慢慢抬起头看着陈修宇:“刚才阿姨是不是来了?”
陈修宇笑着点点头。
“啊,吓着她了吧。”苏癸有些不好意思,回身抽了几张纸巾蒙脸上。
陈修宇揭掉盖他眼睛上纸巾,把记事本递到他眼前,我腿麻了。
苏癸这才反应过来,赶紧从陈修宇腿上跳了下来:“我不知道……”
去洗洗脸,我带你出去吃点东西吧。陈修宇指指卧室里洗手间门。
“嗯。”苏癸赶紧跑进洗手间,把门关上之后盯着镜子里自己哭得红通通眼睛,像一只肿眼睛兔子。
他泼了些水到脸上,虽然刚才是哭,但心里却一点也不难过,只是觉得非常轻松,压心底几百年那些失落和没法跟人说寂寞都像是被泪水冲走了。
轻松了很多。
他对着镜子里自己笑了一下,谢谢你让我拥有今天,拥有眼下。
谢谢苏癸,谢谢陈修宇,谢谢丁未,谢谢未来将要碰到每一个人,他漫长生命中出现过每一个人,都证明了他曾经真实地存过。
从来都不是一个人,以后也不会寂寞。
“我们去吃什么?”苏癸很少外面吃东西,他喜欢自己做,虽然手艺不怎么样,丁未一直说他做饭很难吃,每次都是因为认识他太久了不好意思不吃,不过就算这样他也还是喜欢自己做,能让他想起那个做饭也不怎么样,但每顿都会留一点出来给小灰鼠男人。
涮羊肉去,该进补了。
陈修宇带着他沿着小路慢慢走,他跟苏癸正好相反,大乐趣除了游戏里划水和跳脱衣舞之外,就是去各种馆子里吃来吃去。
附近每家有特点馆子他都吃遍了。
“你是应该补补,脸色总是不好,”苏癸低头拨了拨手腕上铃铛,“你醒了以后这个铃铛就不响了。”
想听?
“嗯,之前每天都会响啊,响完了我就睡觉了。”
陈修宇笑了笑,抬手他耳边打了个响指,铃铛突然他手腕发出了轻轻铃声。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我知道肯定有孩子不满意,但是……实是没办法,这俩人就是这样了。
周一下一章,是丁未和苏癸小破事。
另外,后一个番外会是丁未和季骁,这中间还有一个番外位置是空,不知道你们想看谁啊,我可以揉吧揉吧一块写了。




第九条尾巴 番外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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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早上六点,陆宽闹钟都会准时响起,然后他会伸手按掉。45z
接下去闹钟每个十分钟会响一次,他每次都会伸手按掉,大约按掉五次之后,他才终于起床了。老妈有时候会到他这里来收拾屋子,然后住两天,对于他这个莫名其妙习惯一直不能理解。
“起不来就直接定到七点啊。”
“定到十点也得十一点才能起来。”陆宽每次都会用同样话跟老妈解释。
其实这个习惯不是他自己,是陆浩宇习惯。陆浩宇闹钟定是五点,要按十次他才会起床,陆宽觉得跟老哥比起来,自己已经算是很进步了。
今天天气不错,陆宽躺床上能听到窗外有鸟叫声,开着窗户时不时会有凉爽风吹进来。如果是以前,这种好天气里老哥总会推开他门,打个手势跟他说,陆宽你鸟叫了。
想到个陆宽就忍不住想笑,从枕头下面摸出一个相框举着看了一会。上面是他和老哥后一次合影,湖上划船时老妈拍。
那时陆浩宇身体已经很糟糕,每天陆宽都会被他半夜里压抑着咳嗽声惊醒。
陆宽很担心,但却无能无力,只能眼睁睁看着陆浩宇一天天变得虚弱。
老哥很少跟他说自己事,关于九尾猫,关于被他收走了魂魄那些九尾猫,还有那些无论什么年代都会出现,用九尾猫满足自己贪欲人,他很少提起。
陆宽知道,他不愿意自己弟弟再跟九尾猫事有什么联系。
他只希望陆宽能平平安安过完这不算长一辈子。
可陆宽还是会知道,从陆浩宇突然不再说话那天开始,他就有感觉。所有人都以为是那次车祸给老哥造成了可怕阴影,因为从那天起,他不再开口说话。
那年陆浩宇14岁,陆宽1岁。
只有他执拗地认为陆浩宇不说话是因为别事,他们从小住一个房间里,他对于老哥一举一动都很敏感。
他悄悄观察着陆浩宇一举一动,直到有一天他看到了陆浩宇手里铃铛和那只诡异发着绿色光芒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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