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无限重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萧郎君
霍秋水看着小李抿唇一笑。
小李求他不要。“我昨天才把他资料转移了。又拿回来?拜托!我闲得慌呢?霍警官!我老实跟你说吧,这人心脏病末期,投了信让我先把死亡证办了,后事儿也搞了。省得大伯操心。你说,这么孝顺一孩子,你要查什么?”
“越是人之将死,越是无所畏惧。”
不是其言也善吗?你语文是数学老师教的?小李很无语。
霍秋水在小本子记下甄敖角一家的资料。回去戴上耳机继续听。
跟同一个对手打交道太久就是有这个好处。他们有恃无恐地报复、戏耍他。但是只要他们出手,就算为了做基因匹配鉴定必须弯腰捡起他们吐的一口痰也没关系。那鬣狗的口中,一定沾染了凶手的肉。在霍秋水眼里,那就是凶手的dna。虽然清河堵不住,但他们可以设网拦住那一口肉。可惜当晚下过雨,破坏了脚印。不然证据会更加充足。
在电脑上看着这个近乎疯狂的霍警官。两仪小组全员憋笑。
其中一个职业短裙的女生一转办公室的椅子,回头问那给廖天瑞一个文件一个文件说的小胖子:“芹菜,你小妹妹西葫芦被他找到了。”
小胖子把文件一摔,生气地说:“我就说让死傲娇别玩他大哥!会连累我家的!玲你闪开!我来。看我西芹一屁股坐死你个霍秋水!”
连着椅子把那叫玲的女生连同椅子一把推开,自己站着,噼里啪啦打着键盘。
那女生踢高大长腿跟着椅子转圈圈,嘴里呀呼地叫。短裙下春光无限。
可惜。彼此之间勾肩搭背聊着天,写着文件。一屋子英俊小伙子没一个看她的。
玲挫败地转到廖天瑞桌前,拿起文件给他分分类。不时玩玩廖天瑞手上。没什么好玩的。她似乎想到了什么更好玩的。“瑞哥,25万的手表也不好玩儿。换一个250万的吧。”
推推廖天瑞的右手。后者脸色明显不对。“瑞哥你右手伤了?”
廖天瑞淡淡的,“嗯。”
廖天瑞左手笔走龙蛇,丝毫不见忙乱。她左看右看没看出来什么异常。
玲看他沉迷工作不看自己,很是不爽。自顾自的说:“瑞哥左撇子,右手伤了那一定是拿枪受的伤。需要用到枪的,人?小弯刀足够了。畜生?蓝灵,动物园情况怎么样?”
对面一小伙子特生气地为自己正名:“是蓝鲸!不是蓝灵!”
“啧。还是小傲娇好玩儿。想他。”玲俏皮地甩甩后脑的单马尾,把目光转回来。
钢笔停下来。“你想怎样?”
“没什么。我就是想到了更好玩儿的。瑞哥,我们上网站发个任务搞死他奶奶吧?”
天真无邪的眼睛里闪烁着杀人的乐趣。她心里完全没有对一个人命应有的尊重。她有的只是,好玩儿。
第19章浩然正气
廖天瑞像看垃圾一样看着她。“把手伸出来。”
玲以为有什么好玩儿的,乖乖把小手摊开在桌子上。
廖天瑞一支钢笔在她五个手指头之间来回穿梭。速度快得一支笔看出三个影子来。指缝之间空间有限,稍有不慎就会刺个皮破血流。十指连心痛。那滋味,可是……
“啊好怕好怕,好好玩儿。”
玲紧张地盯着自己的手,生怕有点差池。心里扑通扑通地跳。既希望尝一尝疼痛的味道又想继续细品这种生死一线间的微妙。
其他几个也好奇地探过头来看。
“哟!瑞哥今天心情不错。”
“瑞哥加油!”
“玲你敢动不?”
“哎呀。”玲揉揉被钢笔敲到的小脑袋。
“玩够了办正事儿。”拉下这么一句廖天瑞离去。
玲顿觉索然无味。又不敢再胡闹,只好翻着文件。翻到一半觉得不对。越翻到后面越是啧啧称奇。旁人问她怎么了。玲难以置信地拍着自己小脑袋,“瑞哥,把我们的文件也看了。”
“他一个人全看完了?”
“嗯。合同上的陷阱不规范的地方也全改过来了。”
“那今天不是没事儿干了?”
“太好了!放大假!谈恋爱!”
“好无聊啊。”
“瑞哥今天心情不爽一般的好哎。”
“感谢天,感谢地,感谢佛祖!”
“你们得谢谢小傲娇。幸亏他不在。”
“为什么呀,蓝灵?”
“首先!是蓝鲸!不是蓝灵!然后,因为没有人提醒瑞哥该喝水了,该看看窗外了,该午睡了呀。你们没发现瑞哥今天中午压根儿没进休息室吗?”
“管他呢!放假!谈恋爱!”
几家叽叽咋咋,几人欢喜几人愁。
警局里霍秋水还在继续。小李整理了一早上的户籍资料,了几封邮件,送了几个包裹。
而霍秋水,一无所获。将近下班的时候,霍秋水桌面私人手机闪着灯。拾好东西准备下班的小李提醒他接电话。
霍秋水还带着耳机,示意他接。小李接起来。电话里一声大骂。吓得他迅速把手机移开耳边。
霍秋水看他反应,站起来自己把电话接了。给电话里的人连连赔不是。又扔下耳机火急火燎地出去。顺手打了下班卡。
小李一看表,才四点四十五。早退可是要扣钱记过的。小李以为他这一天听电话听傻了。在后面追着喊:“霍警官!还没到五点呢!”
追到门口又把脚迈回来。不敢以身犯险。见局里大伙儿都安然不动。他摸摸鼻子,知趣坐下。用不大不小的声音嘀咕:“我们这警局英怎么接到一个电话跟接到□□一样”
邻座双手托腮,一双眼亮晶晶。“他奶奶又去碰瓷了。”
有八卦,小李凑过去:“这事儿不好吧我们正直的霍警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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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教育一下”
“切!霍老奶奶老年痴呆。教育个鬼嘞!惹了麻烦霍警官赔呗!”
“我看她比谁都。装疯卖傻。”
“什么意思”小李更加好奇。邻座得意地卖弄自己的道听途说。
“人家买了鱼提着袋子在菜市场走。她拿一个剪子跟在后头把人家袋子剪烂了。鱼掉地上她就去捡。捡了就跑。人家要是追那就是霍警官赔钱了事。不过大家看她是疯婆子,霍警官人又好,大家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都不去追究。”
另外一个人也靠过来。“我看也是。你们还记不记得当初她为什么扔下霍警官表弟霍山扣?”
邻座手放唇上:“嘘!这名字可不能说。旭日东升总裁大人总裁夫人总经理,日升会二当家三当家,咱霍警官全都盯着呢!”
小李张大嘴巴:“哟~那这霍山扣要是出了事儿,这凶手岂不是被黑白两道追杀?”
“那不是?简直永无宁日。”
小李一脸羡慕:“这就是所谓的人生赢家了吧?这个叫霍山扣的。”
邻座一脸正经:“中午的红烧肉不好吃?”
小李舔舔唇。“好吃好吃。”
邻座:“以后这种事少打听知道不?吃人家嘴软知道不?”
“知道知道。”
中午吃饭时候有一个黑框眼镜在门口徘徊。他还以为是什么可疑人物。结果被塞了一个饭盒。那人什么都不说就走了。
小李这时候才醒觉过来:“哎?他做的。那就是他?”
邻座点点头。“还有什么要说?”
“没有没有。”
“刚好五点,下班。”
“谢谢前辈。前辈明天见。”
小李恭恭敬敬弯腰。邻座心里特舒爽。新来的这小伙子就是醒目。小李把文件分发到每个人桌面,确定无误,关灯,离开。
2002年9月11日早上,田局长桌面放了一个大文件袋。上面火漆钢印是一个宁字。
田局长挺着大大的啤酒肚,深吸一口气。朝外面叫唤:“快!叫秋水过来!”
霍秋水昨夜想明白了日升会有人知道他盯着电话线。又怕今天才是真的,就是要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再打电话。可是小李关了门,还锁上了。他只好在家办公。一晚没睡,一大早又到警局来,戴上耳机继续听。
被田局长叫过去的时候他整个人都不是很清醒的状态。简单报告了一下调查情况。
田局长两手交叉在桌面,气氛十分凝重。
田局长问:“你在直播里把消息放出去,这不是打草惊蛇?”
霍秋水双目黑眼圈更深,目光依然清明,寸头根根笔直朝天。神劲儿足得不像一个一夜没睡的人。
他在上司面前一拍桌子,自信满满地说:“我就是要引蛇出洞!日升会那些小混蛋!只要他打电话去美国找宁日,我马上锁定电话的位置。你带人出警。一定能抓到他!说不定还能抓到宁日他外孙。毕竟小孩子有这样一拳致死的威力,想来也只有他们家了。”
田局长冷笑,在他面前开了火漆。摊开上面的尸检报告:“致命原因是肺部积水导致的窒息。不是拳头。”
“怎么可能?”子居一字一句地看,果然是溺水而亡。“是日升会捏造证据!一定是!”
“那你的证据呢?”
霍秋水并没有证据。他有的只是经验。
“你这样我怎么放心把女儿交给你?”
田基一向有意把女儿田心嫁给他。现在是霍秋水不想娶,田心想嫁的状态。
现在看来,田基还是觉得不放心。这人眼里没有家人,只有自己。说什么要拉弟弟出泥沼也没见他跟弟弟搞好关系。常常是霍山扣送点小菜过来还得躲躲闪闪的,生怕这表哥看到直接抓了他回家关起来。
霍秋水一听,满心满眼只有一个想法:怎么又是这个?他尽可能冷静地分析:“你女儿,才六年级。”
“六年级怎么了?宁日还娶了个小他九岁的童养媳呢!事业有成,逍遥快活!人家过的,那才叫人生!我就是平平常常地生。人。嘻嘻嘻,生孩子的人。你家伙,也是生人。生人勿近的生人。”
田局长把桌面上大文件往他面前推。霍秋水低头一看,入目就是大红的宁字火漆。
“懂了吗?日升昌。人家当家亲笔信。”
田局长沉重地叹口气。“秋水,这件案子你别再管了。我们庙小,人家一泼水过来我们就是水漫金山寺。惹不起。”
这老油条!“那死者怎么办?”
田局长扯扯啤酒肚的皮带。轻描淡写地:“不过一个非亲非故的疯子。”
一条人命在你眼里就是非亲非故四个字。安居岛哪个不是你的子民?是谁说警察要为人民服务,以打击犯罪为使命的?
他还记得刚进来的时候田局长很是看重他。“听说你拒绝做安王的保卫军。”
霍秋水啪一声军姿站好。响亮的声音回荡在整个警察局:“是。男儿当志在四方,建功立业。”
田局长像是捡到了宝藏。拍着他后背连声说好。
当初也是重拳出击,破案几许。虽然如今也是。但是待得越久他越是发现,有一些案件,田局长是怎么也不会重视的。甚至可以说是一谈就翻脸。比如,涉及日升会的,比如,跟宁字有关的。
眼看着当初雄心壮志对他说小霍可是我们警局的新鲜血液啊,如今挺着个啤酒肚不到下午三点不上班的田局长。霍秋水嗤之以鼻。
田局长一抹脸上的肥油。耐着性子跟他这没大没小的区区警员解释:“小霍啊,你以为警局能人异士那么多,怎么就轮到我来做这个位置?”
他扶着桌子撑起肥胖的身子,指指自己刚才坐过的椅子。“这个位置,你要是让霍二娘。让她在安王嘴边吹吹枕头风。这位子就是你的。”
说完,田局长又艰难坐回去。气喘吁吁地继续说:“可我知道你不会。你不屑。你牛。可你回不去。”
田局长指指他肚子上的伤疤。
霍秋水本是军人。奈何在那边安家几个妃子争斗,完全不知道是哪个混蛋指使的,在队里训练的时候“失手”射穿了他的胰脏。那边还谣传什么是日升昌做的。说什么胰脏谐音姨丈,也就是他二娘的丈夫安王。霍秋水都懒得跟他们解释霍二娘是他姑姑,不是小姨。他觉得在那边搞不成事情,谢绝了姑父的建议,伤好之后调职到这个他牵挂的小小岛屿。连自个儿家里有什么人都不与人说。
没想到,天下之大,还是躲不过官僚主义裙带关系。霍秋水不断办案,做出成绩证明自己。对田局长这些八面玲珑的玩意儿早已心生不服。听到这,也不过面无表情。
老油条对这死脑筋没辙。瘫在椅子上,当着他面儿打开文书。看完把信扔桌面。霍秋水瞥见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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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款是宁安生,日升昌现任当家。
“其实不用看也知道我该做什么。可惜聪明人就我一个。惹不起。我们惹不起。”
霍秋水一身正气:“我始终相信邪不能胜正。这一次找不到他们,下一次我绝对不会轻饶了他们。”
田局长揉揉自己生痛的胃,提醒自己哪个没有年轻气盛的时候。这就是比较极端而已。
“假设,假设被你一锅端了日升会。然后呢?安居岛会变成什么样?”
霍秋水脱口而出:“海晏河清,天下太平。”
天真,无畏写在霍秋水稚嫩的脸上。
田局长那个心累啊。又揉了一下啤酒肚。“你知道西街吗?”
西街是日升会黄色产业的集中地,按摩洗浴中心,还美其名曰人间天堂。本质上就是一个鸡窝。
田局长顿了顿又说:“西街要是没有日升会,现在还是人间炼狱。无辜可怜的女子啊!放弃尊严出卖肉体,赚得三个钱,一个被抢,一个被劫,剩下自己的身体还要上交警察叔叔。你现在去看看西街。三年,整整三年,犯罪率为零!全市最低,没有之一。你可以做到吗警察可以做到吗?”
霍秋水,“正就是正邪就是邪。”
“好吧。你不认同他们。那谁来起诉?”
“我。”
“你以什么身份起诉?”
“人民警察!”
“你这个正义的人民警察要为一个疯子告被害人?”
监控下,那疯子曾多次猥亵路人。所以这一次疯子自己失足落水而死,多得是欢呼的路人。
霍秋水,“做错了就要付出代价。杀了人就要坐牢!接受法律的制裁!疯子也是,小孩子也是。”
“秋水,未满十四。疯子没有民事能力。他死我活,正当防卫。哪一个的不构成犯罪。你告不倒他。”
“法律有规定的除外。”
“你觉得日升会会留下一个除外的把柄被你抓住?”
“胡说八道!一派胡言!难道他们尸体处理得好我们就不查明真相,还市民一个清白吗?”
霍秋水直接开骂,“我们还有容所强制拘留!我们还有公道自在人心!是非黑白容不得他们肆意玩弄。事情的真相早晚有一天会水落石出。尸体还没有找到,证据我一定会找到!”
“尸检报告都说,”
“伪造的。”
真是油盐不进!
“秋水!不要为了一个变态毁了你自己的前途!被贬过来这么多年你就没有想过为什么?”
杀人未遂。风雨中伤口依然会痛。
“谁会那么无聊为了陷害你蹲一辈子大牢?是日升昌的死士!未遂只是警告!秋水啊,好好活着不好吗?”
田局长拿起桌上文件袋啪的一声砸在自己脑袋上,倒在椅子上,咯吱一声响。直接下令。“周六,东山,最大那棵桃花树下,我一点一点,慢慢来告诉你。”
霍秋水要走,田局长叫住他:“等等,带上你的午饭。柚子皮还有没有”
霍秋水做的小炒柚子皮还是在局里获了一票粉丝的。包括嘴馋的他。
“最近忙。都随便吃。”
田局长的文件袋直接当□□就给扔出去了。“唯一的爱好都不能坚持下去。你还是个人吗?真当自己镇馆之宝啊?”
霍秋水顶着上司的暴风雨。不卑不亢地问:“锁是不是你让小李换的?害我昨晚进不来。”
田局长反问:“不然呢?”
霍秋水朝他摊手:“钥匙。”
“给我滚去睡!今天你放假。”
田局长揉着肚子在位置上辗转反侧。“哎呀呀!跟你说话好累好累。”
霍秋水很烦,出了门就直奔好友二沙岛的二层别墅,找贾律喝酒。
霍秋水刚来岛上就被人缠着去听故事,说的是宁日单枪匹马团灭二分堂杀它首领使它不得不改名一分堂的故事。
他那老年痴呆的奶奶也反反复复念叨着剧本:“那宁日身长八尺,左手使一把青龙偃月刀,右手梅花针。这可是他砸的那家杂货店老板自己说的!真人真事!”活像她亲眼所见似的。
这个岛上的人有两个神。都是见不得光的。
一个是当年带着八万大军扛起沙袋往清河冲的钱将军,后来这位抗洪英雄被安家以莫须有的罪名抄家。安家还为王,他们就拜不得钱粮。
宁日就是跟错主子。八万教头,又如何?被安家赶尽杀绝,逼成草寇黑帮,一辈子都只能偏安一隅。
哪怕他就是钱粮死后打破大小帮会林立局面,一枝独秀在的日升会龙头,在霍秋水心里,黑就是黑白就是白。
更何况他那无辜被牵连的表弟还深陷其中。
霍老奶奶说黑社会,他们这些平头百姓惹不起。他偏要惹!宁日!日升会!三当家!二当家!他一个也不会放过。
霍秋水定下心思,这才细细品起这难得的假期醇厚的美酒。
身边的贾律酒量不好。两口黑啤下肚就醉得东倒西歪,嘴里胡乱唱着“黑人被残杀的时候我沉默,法西斯抓走,呃,阿弥陀佛。般若波罗蜜多。于是世人不再赞颂沉默。”
“对。我们要反抗。”
贾律又唱:“天地有正气,杂然赋流形”
霍秋水对:“下则为河岳,上则为日星。”
“于人曰浩然,沛乎塞苍冥。”
他们唱着浩然正气,在酒瓶中,在心中,在天地中。
第20章原来是你
甄敖角身体底子好,术后痊愈相当好。经过半个多月的调养,他就接到廖天瑞的复职电话。
廖天瑞问他:“角,病假请够了没有?什么时候有空回来上班?”
捂着新换的心脏。里面扑通扑通是健康的声音。甄敖角大手一挥:“瑞哥开口,哪有不到的理由?马上来!护士小姐,麻烦拔针。瑞哥你等等。”
看得隔壁床换药的旭羡慕不已。甄敖角揪着他小鼻子。“你不也缠着你哥哥今天去游乐园玩?”
“那是。我哥哥心疼我老是待在医院里,带我出去走走。不行吗?虽然我也经常一个人出去。总之,你可不能拆我台啊。小傲娇。”
甄敖角点点他小鼻子,说声:“小坏蛋。”拾拾,回去上班。
因为期中考将至,两活宝的猛虎队被班主任改名猛虎学习小组,亲自监督指导。
剩下旭数着手指头算着他哥哥从学校溜出来的日子。中心小学四点钟放学。旭日东升五点下班。廖天瑞开车到学校接子居要开车半小时。到了之后发现子居不在,找人查一查。算他十分钟能查到。再开车回来游乐园至少四十分钟。扣除子居那蛮牛一样的狂奔速度。加上廖天瑞被小傲娇缠的时间。至少还有一个小时可以玩。
“游乐园啊。”
从前为了赴约,从中心小学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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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本以为能开开心重拾兄弟友谊。结果,想泡个水凉快凉快,弟弟问他:“葛格,多少钱?水上滑道、双人飞车、太空大战、一起玩,如果,我们俩。”
宁曦居三个字太难写不得已改名宁子居的学渣居当时才一年级。试问他要怎么回答这个超纲的问题?
要他在弟弟面前认怂又有点不愿意。拉到去玩过山车,问题更过分。“葛格,过山车!怎么动?倒过来,了。一二三四,才四环。为什么不,更多,环,过山车?它最贵。”
一个接一个为什么问得学渣居无地自容,只想回家拿《十万个为什么》。结果玩了最无聊的碰碰车。居就是这样的学渣。
然而这样的他依然中考290。当时远洋另一边的小舅温放来电,说只要他考上纪念中学,就奖励他夏威夷度假。
“爷爷来吗?”
温放有意吊他胃口,举高话筒问楼上:“孙子问你去不去夏威夷。”
“看你表现。你爷爷说的。”
他爷爷尽管隔着电话听得不清晰,依然听得出音色的洪厚与沉稳。74岁的人了,中气还是那么足。不愧是安居岛的黑帮传奇,日升会的龙头老大。
为了与爷爷见一面,他翻开床底段子的笔记,日夜拜读。
功夫不负有心人。三科总分300,他考到290的好成绩。上纪念中学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校队的顺子就没有那么幸运了。“明明看得是一样的笔记,为什么我就是考不上呢?”顺子苦恼着。“我这样铁定是要沦落到母亲中学去了。呜呜呜~”
“母亲中学?”
自从知道远离他家的青木山上有一家母亲中学。填志愿的那支笔就漂移不定了。
居上小一,不得不跟曦分开。因为曦的身体不容许他偏离中心医院。得知葛格要离开他。曦的愤怒烧红了双眼。发了疯地撕咬居的课本跟书包,含糊不清的咆哮,活像一头被激怒的雄狮,在小小的房间内肆意破坏。玻璃柜门被枕头击碎,手办扎上玻璃,疼得居哭泣。海报画像全部被撕毁。连天花板的新世界大作也被飞溅的墨水染污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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