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无限重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萧郎君
这一切,只是因为居拾书包准备第一天上学。
居一直觉得这没什么。他总得上学。他不可能一辈子在这个家寸步不离地让你跟着。
“你看你住院的时候葛格不也不在?”
然后曦就疯狂了,扯着他的新校服撕心裂肺地哭,毫无理性地撕扯破坏。
闹到没办法,爸爸一个手刀打晕他居才能拾一下破书包去上学。
因为买新书包新书错过开学典礼,在全班几十人面前被笑话上学第一天就迟到。
居想说都是弟弟的错,又能跟谁说呢?开广播吗?
回来之后听说弟弟醒来还在闹腾,是牛仁打了镇定剂情绪才稍微安静一点。
那之后,他去医院看望弟弟。做好了被扔水杯枕头的心理准备。结果弟弟一看见他就咧开嘴笑,笑得特别开心。仿佛之前在他房间捣乱的另有其人一般。
那之后,居越来越觉得这个弟弟奇怪。以前是喜欢有个小跟班。长大之后呢?曦简直是一个树袋熊。看到居就要抱着,说什么也不放手。居上哪儿都跟着。爸妈说他也就在你在家这段时间笑,你不在的时候小脸拉得老长,合着全世界欠他三百个葛格一样。他还极其没有礼貌。
宁正爬上窗外玉兰树,进居房间。三父子躲被窝里讲你们宁日那些英雄事迹。
曦曾经淡淡地冷静到无情地分析:“对于爷爷这个人,我不否认他创造出日升会,树立黑道规则,管理西街这些功绩。但我不认为他是英雄。杀人放火烧山,□□掳掠。说到底,他只是为了自己的生活不择手段的小人而已。无论他是为了自己还是以为了家族的名义做的这些事。错的,就是错。一个错误的人身上没有我需要学习的东西。”
他六岁时候讲的这些道理,居一路磕磕碰碰长到成人才真正理解。
爷爷大过天的宁正当场骂他不肖子罚他在玄关面朝爷爷照片跪下。他不跪。
“他自己做错还不许我说?这什么道理?管他爷爷太姥爷!错了就是错了!这是事实!你是我爸爸又怎样?我自己的身体是你说跪就可以控制的吗?”
彼时他跟霍山扣学了几个月。说话已经如同常人。除了一些情绪特别激动的时候。可见此时,他根本不认为这样辱骂长辈违抗父亲有什么问题。
“你对长辈就没有那么一点尊敬吗?你喊我什么?你看你刚才张牙舞爪的样子!你这是要气死我!”
“爸爸,我没有不尊敬你。我只是说出自己的想法。你也说过这是好事。你也愿意跟我争辩什么是正确的什么是错误的。争辩的结果就是,我做的都是好的,对的事。为什么现在你又来责骂我不懂规矩呢?”
“理在你那儿,可我是你爸爸,他是你爷爷。你就不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吗?”
“这有什么不能说的?我不说爸爸你还沉迷在错误的爷爷的神话当中。我帮你知错能改我做的都对。”
无语。眼里只有红色的√和x,没有半点人的影子。
“够了。曦,你葛格,十分尊敬你爷爷,不曾说过他的一句不是。”
一说到葛格喜欢葛格不喜欢他马上就会照着做,连理由都不问,超级乖。
居能看到宁正脸上的纠结。他父亲也不想用那种办法。但是不用曦会说更多难听的话。他终于还是说了。
“居,是不是?”
居慢慢点头,曦沉默了。
宁正:“你葛格,把你爷爷当做英雄。你要是诽谤爷爷,他会不高兴的。”
曦迅速跪下,认错:“那我以后都不评议爷爷了。”
当时觉得这样做很方便,如今看来,大有问题。也使根本什么都没有做的居在不知不觉之间根深蒂固在曦的脑海里。曦更加过分地缠着葛格。居甚至不敢回家。因为回家听到“葛格,欢迎回家”,就意味着他身上要挂着一团两百斤的肉,走到哪里都放不下,做什么都没有自由。
听说母亲中学要坐接驳船才能到,还要爬上高高的大山。在有机会摆脱弟弟,离开这个让人窒息的家这个想法一出现,那支笔就不听话地勾了母亲中学。
曦问他为什么要去那么远的地方读书。
怎么可能告诉你是为了躲开你?
居骗他:“因为葛格笨。葛格考不上离家近的纪念中学。”
290分。哪里笨了。但是曦丝毫没有怀疑。
“小学题目那么简单都考不到满分确实很笨。葛格你要多久回来一次?”
按你这说法,世界上除了你就没有第二个聪明人?
居深感远离此人是对的。“寒暑假吧。不一定。看有没有船。”
重生之无限重生 分卷阅读36
这是胡说的。接驳船每天都有。如果段子还在,他绝对能考100分。
居是名副其实的学渣。290全靠看段子辍学之后留给他的笔记试题。
居跟段子的相识在学校大门。居在离家很远的中心小学上学。晚上下班妈妈来接。那时候弟弟曦病卧床,妈妈陪床照顾。
居熟知四点放学,妈妈接他的时间是五点,还不算开车过来的车程。这中间整整两个小时,他玩遍了学校方圆百里。五点一到,他掐着点跑回学校制造我一直在门卫那里乖乖等你来接的假象。
一台保时捷走过,把车停在路边,下来一个人。同样的立领白衬,同样的一条杠,一年级。这个自来熟的同校生下了车,兴冲冲地冲他直奔过来。举起脖子上的相机就拍照。拍完照才伸手自我介绍:“我叫段子。”
居被相机闪光灯闪了眼,略带不悦地:“我叫宁子居。”
此人见面的第二句就是:“我可以叫你居吗?我认识你。”
他说认识自己,但是居不记得自己有这个人。良好的家教还是使他伸手回握过去。简单的交谈之后他还是警惕地问起来:“段子,你怎么认识的我?你在三班,我在六班啊。”
三班至五班在二楼,唯独六班没地方放挤到了三楼跟四年级一伙儿。中心小学,是按成绩高低排班的。越靠前,学生成绩越好。像居这种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到数学考试都能忘了去的,通通压在了六班。一二三班的人对他们来说,就是升旗仪式上摸国旗的神秘存在,他们只能远远地举手敬礼。人家之乎者也,他打球一身臭汗,没有半点交集。
“我打听过你。”
“你打听我做什么?”
段子兴奋的劲儿头被这句话打压得有点蔫儿了。他意识到自己在唱独角戏,很快打起神解释:“你忘了?你帮我赶走的流氓。”
“我一天打那么多流氓哪里记得那么多。”
哦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儿。宁子居自幼跟宁正习武强身健体,又在刘家武馆接受系统的空手道培训。锄强扶弱的思想根深蒂固。连手机铃声都是“银河唯一的秘密,天际最强人物,正气朋友,性格忠实……”
段子看他还是想不起来,冲车里喊:“段九斤!把我生日礼物拿来。”
只大他九岁的舅舅从车里探出头:“我送你那么多我哪知道你说哪一年的?”
“手机!能拍照的那个!”段子拿出手机。两双手渐渐靠近,紧握,开机完成。
段子翻开当年拍下的照片。是一个把染了血白衬衫脱下来单手搭在肩上,脖子上还系着蓝白条纹领带的背影。
居想起来了。那一次眼见一个瑟缩着肩膀被堵在墙角哭泣的可怜同龄人,他二话不说把那些欺负新人的留级小混混打了个屁滚尿流。还威风八面脱下身上血衣,搭在肩上自己为自己加冕。随后扬长而去,出校门找三当家打球。
居恍然大悟:“原来是你。”
第21章好久不见
“可不就是我。听说你一年级就打赢了归校的恶霸大胖子。”
其实事情不是这样的。那一天也像今天一样爸爸妈妈晚来接他。他干脆去找人踢球。找不到人,大家都回去了。在操场上看到胖子带着其他人踢球。灵机一动拿红笔在袖子上多描了两条杠。造成三年级的假象,加入去打球。他身子长得快,骗过了所有人。奈何技不如人发了狠,不小心就伤了胖子。只好下场给他处理膝盖伤口。那胖子碰一下都爹呀娘呀地鬼叫。腿上还有一道骇人的刀疤。外面的人不知道为什么就以讹传讹,说他一个一年级轻而易举把恶霸打哭了,还砍了老大一条刀疤。组里人还作证确实有这么一道刀疤,但是不影响行动。
那胖子后来成了他好朋友。就是样子老了一些,爱抽水烟,身上有些老一辈拍肚皮饭后松皮带的不雅毛病。也被小屁孩谣传成了留级之王,称霸中心小学跟隔壁的纪念中学。
“其实胖子不是坏人。”
“哦。愿闻其详。”
两人这就聊开了。
段子家望子成龙,成天请家教让段子学奥数学钢琴。段子也不负众望。就是坐在琴椅上,偶尔会羡慕楼下无拘无束玩泥沙的傻小孩。
居:“你成绩很好啊。”
“可是我学得东西太多太杂,又不是天才,只能每一样都学了个蜻蜓点水。”
居当时是没听懂什么蜻蜓点水。反正在他说升调降调曝光长焦短焦的时候他就在脑内列了个等于号。此人=聪明。
“这样也比我这个大笨蛋好太多了。你在一班!还是学校广播站的!”
段子纠正他:“是宣传部。因为我喜欢拍照。我这里还存着你跟颈部有伤疤像蜈蚣爬的家伙组成杂牌军打赢恶霸胖子的比赛照片。”
“他叫顺子。我也就打球、力气大这点好处。马上就要期中考了。我还不知道逃去哪里。去哪里爸妈都能找人逮到我。”
“我帮你。”
“可你在一班我在六班。你要怎么让我抄答案?”
段子嘴角抽搐两下。“我说的是教你功课。”
两人约好以后四点放学逢二四段子教他功课,一三五宁子居带段子打球打架。段子教的是真好。因为居觉得自己这样的笨蛋都能听懂。他是真觉得此人了不起。
段家出事之后,段子把照相机送给居作为临别礼物。那之后,居的成绩直线下降。
一次跟三当家打球打得太晚,被宁正发现他与三当家相识。爷爷直接下令不要接近三当家。居不服。但是三当家服从了。从此再没有来校跟他这个小学生打球。
他当时不明白为什么爷爷每一句话三当家都要听。明明打球跟组里一点关系都没有。后来才知道,这就是日升会。后辈不能违背长辈命令。
居与顺子成绩都差。居又憋了一肚子气。干脆逃课。越闹越大,闹到要请家长。爸爸妈妈终于发现,自己的大儿子在读书这方面没出息,跟他说你平平安安过一生就好。
没人管,居开始像野草一样自由生长。看武打片,在武馆呆到上学时间都不走。把身体练得棒棒的。学习就别想了。更要命的是他开始去打架。成为中心小学的恶霸。顺子成了他小跟班。
老师搞不定,告诉他爸爸。
宁正说过当初血腥沙场太残酷,绝对不能让儿子入黑道。再合适也不能。宁愿埋没他这个天赋也要他平平安安。宁正总在想办法让他们这些孩子摆脱日升会的控制。因为他自己入了会,就不能退。他的孩子还没入会,还有机会逃脱。
当时,全校老师在办公室气势汹汹围着他。因为他把同学的脑袋打破了。
爸爸摸摸他的头,慈祥地问:“输了几场?”
居以为爸爸夸
重生之无限重生 分卷阅读37
他,坐在班主任桌子上翘起二郎腿夸大其词:“就没输过。”
宁正忽然变了脸色,一巴掌把他撂下桌子。“指望我说你干得好是不是?做梦!怎么坐的?把腿给我放下去!霍怎么教你的?”
吓得班主任在一边打圆场:“宁先生,教育孩子呢要讲究方法。”
宁正气头上,一句:“我教儿子你给我闭嘴!”班主任吓得远远躲开。宁正回头踩着被他一巴掌打得起不来的居,扯着他领带把他拉起来。恶狠狠地警告他:“我什么时候教过你随便打人?你不就仗着在武馆呆了两天吗?了不起了?上天了?打赢一个没有学过打架的人你很瑟是不是?宁子居我告诉你!你这叫恃强凌弱你知不知道?打架也得对方愿意那才叫打架!不然那只是欺负人!别再让我听见看见你欺负谁。不然我就欺负你。知道没有?”
“他骂顺子叔叔是瘾君子。”
“我说的是你出手先打人这个行为不对!跟这个没关系。”
后来居上门给人家道歉。因为顺子他叔还真是。那之后居知道要打也要对方同意,开始了踢馆生涯,偶尔按自己意思“行侠仗义”。光明正大地打架。那就是后来的事儿了。
那之后,两人再遇在出租屋。段子说要做他第一个手下。因为段子,零号小分队结成。他们八人歃血为盟同生共死。
他第一次做的桂花糕没人敢吃,是段子第一个下筷子说好吃好吃。
在所有人都误会居的时候,是段子第一个站出来为他说话。
在他心灰意冷的时候,是段子拿□□指着他的头。对他说“你要活着!你是我们的神。居,你现在是老大,你只能带着我们往上爬。你要是带头后退,我们一定溃不成军。你不能输!你不能倒下!站起来!”
那个坚忍、能为了监视对象一动不动盯在瞄准器前一天一夜,就为一枪爆头之后戴上耳机听那轰炸世界一样的交响乐,无声地离开现场的寂寞的背影啊。
是他前世最信得过的兄弟。
红红的火,白白的胶状混合物。旭小心挑起一点查看。能挑起整块。子居的面具已经凝结成了。倒模,晾凉。敷在脸上。
看着镜子里的“子居”,旭满意地笑了。“腻歪蹭蹭这么久,还原度还算可以。”
吃过午饭,被哥哥抱起来埋肚子又亲亲小脸蛋,送走上学的哥哥,上班的大人。吃过药,假装睡午觉。趁霍山扣出去,甄叔睡着。从床底下翻出子居换洗的那套校服。吸一吸肚子,勉强穿上。戴好□□,走上露台,把绳子扔出去,勾住小树林的大树。把自己挂上去试了试,够稳。把自己的这一头挂在高处。拿衣架助力,在这简陋缆车上滑落,飞出安保系统。
从树上落地的时候了点时间平复呼吸。又加了一颗药。他可不想出师未捷身先死。
虽然这半个月在医院利用康复设施没少锻炼。现在这样矮小的身材要恢复以前的打法根本不可能。他只好放弃偷拿家中红棍的想法,用身上带的小匕首横割一段四尺半的长竹备用。
段子,我马上去救你。
准备妥当,旭拿着武器坐公交车来到中心小学,埋伏在两栋楼之间的小巷子里。
下午四点,熙熙攘攘都是放学回家的孩子。当中一个走得比谁都快。
旭一看那迈开四蹄疯狗一样的跑法,心里咯噔一下,哥哥你跑那么快我来不及怎么办啊。
“失策!早知道跟他约六点。”
为了不爽约,那就只能早点结束战斗赶到游乐园,莫让哥哥久等。
等了不久,目标出现了。
段子拿着新买的相机边走边拍。乐得两颊婴儿肥开起花来。脚步踩出连续的音乐节奏。耳边定是他那惊爆全场的交响乐。真是久违的单纯如白纸的他。
旭真是替他担心,这生怕别人不过来抢的小少爷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奶茶店三个瞄着段子一身得体小西装贼贼地笑。热狗烤好了也不拿的莫干头看着段子的黑皮鞋就垂涎三尺。
几个小孩子故意挡在段子面前。大摇大摆抢了他的相机就跑。
段子蹲下来拍路边野花呢。耳机掉在地上,他愣了几秒反应过来冲上去追。
旭看时机差不多了。从巷子里伸手勾了带头小屁孩儿脖子上的相机。“小朋友,回家去。”
那几个光明正大抢东西的一看他手上有武器,说话这么横,脚底抹油赶紧溜了。
“你的相机?”
“嗯。谢谢你。”
“闪开。”
后面以莫干头为首的跟着段子过来了。那些小学生不是问题,问题是这几个意图绑架的混混。
这跟从前不一样了。
旭把吓得发抖的段子护在身后,节节后退。心里暗骂,段子啊段子财不可外露你不知道吗你这个暴发户。
段子家开的是酒楼。就是霍山扣来之前他们家常去的那家段以沫。因为东西好吃,肉有肉味,鱼有鱼鲜。霍山扣不在的日子里,他那俩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爸妈还是贼默契地“今天吃啥”“段以沫”。然后两个人故意穿得寒酸一点,跟当年钱全部投进公司为了省油钱少开车时候一样挤公交车去约会。
那段时间段安居岛经过日升会的治理,总算安定下来发展商业。刘家宁家这些家族企业如同雨后春笋冒了出来。
段以沫另辟蹊径,靠着一手做饭的功夫,从养鸡养鱼到上桌一手包办,在吃惯了随便三餐开始有点钱准备享受生活的小老板那儿很是吃香。
一家段以沫酒楼做到三层楼,每天都有豪车停满门前大马路。可谓盛况空前。
小富起来的段老爷子自己在厨房没时间显摆,就宠溺这唯一的外孙。啥好吃的好玩儿的好看的都往段子身上套。亏得段子定力好没被他们带歪心性。
三代务农祖上有钱没有靠山一根独苗警觉性为零,不绑架你段小少爷绑架谁呀!
“段子,等会儿我一动手你就开始跑。”
“好。哎你怎么知道我名字?”
没时间了。莫干头准备包饺子。
“跑!”
第22章赴约其一
段子这时正在小巷子边缘,闻言转身就往学校跑。段子这家伙还是有点机灵的。知道学校最安全。
“怎么不去追?”
旭横了长竹在面前。你们乱了阵型我正好趁虚而入啊!
莫干头抽出小刀。“小子,搅乱是吧?哥几个倒要看看你爸妈有几个钱,你敢这么嚣张。”
说着小刀呼啦就挥过来了。旭仗着个子矮,长竹横扫一个,竖起又戳人家鼻孔。还得意地给个鬼脸,再低头后空翻当头一脚打下去。从前一根红棍得心应手,下去再没起来的。
看着这些个被他打得脸上身上都是红痕还挣扎着
重生之无限重生 分卷阅读38
能爬起来的。旭不满地自嘲:“老了老了不中用了。”
莫干头举起刀大喝:“小子,看刀!”
“切!你爷爷我当年八打八百你还没出生呢!”
比别人多活一世,说起话来就是。听起来那么霸气的吹牛逼它竟然还是真的。
莫干头举高匕首嘴里亚呼呼喊着就冲过来。
旭长竹往旁边一戳,正中那想偷袭的小子他子孙。疼得那人捂着裆部在地上打滚。再顺势回长竹,一下子用力过度,从下往上把莫干头下巴打脱臼了。
旭轻飘飘一句:“哎呦!抱歉啊。失手了。”
站如钟。
那些家伙看他是胖胖一小孩子,寻思着也就是凑巧。还不死心。互相对视,齐齐站起来。同时冲旭攻过来。
旭健步向前,一杆横扫千军。
“死了。”
原来,巷子后面是死路。旭本在小巷子口,这一扫,小混混们集体往前跳跃,把巷子口给堵住了。
小混混那个瑟啊。黑压压一片挤过来。
旭看了看他们脚下,没缝隙。那只好用那招了。
长竹竿往墙边那货眼睛戳过去。人类本能迫使他侧身闪躲。墙与人之间瞬间出现空隙。好机会。
旭最擅长巷战。在窄小的巷子里上下翻腾打落水狗是他的拿手好戏。
只见他跨步上前,以墙为地踩上去,脚步加快如履平地。侧着身子居高临下的时候,这些小混混的个子都变小了。
看大爷我翻身打你个落花流水。好久没有打过人。旭只觉一身热血沸腾直冲上脑门儿。他一个空中筋斗。迎着强光,跃过众人,跳出包围圈。
落地的时候没站稳,直接往后载下去了。沸腾的热血无法平息。他的双腿又疼又麻。
身子一停下来,方才打斗的负荷一下子全部涌上来这不足的身体。
咚。
好大一声。
完了完了!
站不起来!
一世英名今朝丧。虽然如今没人记得我名字。
旭握拳,脸上青筋暴起,又下去。还是起不来。而且看东西有点重影。蹲下来调戏他小脸蛋的莫干头有两个。没听清他们在说什么,肯定不是什么好话。看口型竟然是“这小美人儿倒是挺嫩的”我草拟大爷!有种你搞死我!不然我把你二大爷碎尸万段!
有强光闪烁,伴随着一声坦荡荡的吼。“干什么的?”
活了两世现在才发现中心小学门卫大爷那吼破大山的声音这么好听!救星啊!
“就,就是他们。坏,坏蛋。”段子躲在门卫大爷身后,话都说不利索。
几个小混混起初见这大爷50多岁头发都白了还不以为意。这一嗓子吼出来可有张飞喝断长坂坡的势头,吓得他们胆子都要破了。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寻思着被抓到扭送派出所这可不妙,夹着尾巴灰溜溜地跑了。
门卫大爷一脚踹翻那莫干头,骂了句:“好好的小伙子尽学坏”。
他也晓得自己几斤几两,也没去追。
昏迷之前旭最后看到的是段子那被他爷爷养得润润的小脸。
旭艰难伸手去捏,实实在在的婴儿肥在他手里。“真好,你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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