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无限重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萧郎君
“你泡茶的姿势是错的。”
“但是我喜欢这么泡茶。”
“为什么?”
“因为这是我老公教我的。”
不知道为什么,温婉觉得安夫人似乎比看过旭之前好说话了一些。连藤条都起来了。温婉放下心来,再加上说的是她老公,顿时本性暴露。满脸春风得意。
“夫妻之间同吃同住。有些夫妻相在所难。”安夫人放下茶壶,冷了脸,“我说的不是他。是你父亲。我儿子。”
提到宁日,温婉的皮都绷紧了。她幼时被温家拐走,离开再回来的时候,宁日早已经是物是人非。
“哦。”温婉答完,端起碗把茶当酒一饮而尽。随手一抹嘴角的水,口是心非赞道,“好茶。”
放下茶碗,看着对面笑得有点僵硬。温婉心里直打鼓。“安夫人,我喝完了。”
没有反应。
温婉曲起食指敲敲桌角,又说了一次。“我喝完了。”
温婉觉得自己这喝功夫茶的礼数还算周全。殊不知,安夫人教她的不是功夫茶,是品茶。
“我要见夫人。”
到了孤儿院还是晚了一步,被这些渣渣拦在门外。黑西装伸手拦住要冲进去的旭,冷笑,“你以为自己是谁?安夫人屏蔽了所有孤儿院的小孩子,只和圆圆公主见面。”
“杨留呢?怎么不是他守卫?”
“可笑。我们日升昌当家的贴身护卫怎么会来做这些监视的下等工作?还有,小子,看在你知道我们杨大哥的份儿上,赶紧走,我不追究。”
旭不走,那黑衣男子推不动他。“奇了怪了,你这小子力气还挺大的。”
“告诉夫人六个字,她马上会召见我。”
“小子,说来听听。”
“芝宝,左轮,一米九。啊对不起。这里是七个字。”
黑衣男子哈哈一笑,“你这人真好笑。我破例跟你通传一声。”
旭拱手,“谢谢这位大哥!”得到指令,才得以入内。
孤儿院院长办公室内酸枝茶桌前,安夫人,温婉分坐两旁。温婉看见他半是喜悦半是不安。动动嘴唇示意他快走。旭不走,往前两步,坐了下来。
“谜底是宁日。你这是什么意思?”安夫人专心沏茶。冷冷答话。全无当初绑架带进祭品街的亲近。
“我还想问你。太姥姥,说好的护着我们家呢?你这带着人封锁孤儿院,企图带走我母亲,这算什么守护?”
“我从来没有说过这话。”
旭一愣,发觉这安夫人不太对劲儿。背地里把手塞进口袋里,摸到手机给廖天瑞发了求救信号。
“对不住了太姥姥。”脸上装作悲怆不已,指着温婉,“我是妈妈的儿子。你要带走我妈妈先过我这一关。”
安夫人双手合十,念一声,“阿弥陀佛。”又摇摇头,“不像。一点都不像。你像你爸爸,你不像他,你跟你爸爸都不像他。”
说着,望向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迟钝的温婉。“你母亲比较像。”
“我妈妈像。我妈妈像他那样自由随性。但是宁夫人,你不可以因为这一点来拐带我妈妈。”
“你知道些什么?按我说的做。”安夫人有点生气。发现自己动怒,马上默念心经。
“我知道你觉得自己对不起爷爷。对不起钱家。”
安夫人睁开眼瞪着他,“你知道多少?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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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知道你想弥补。你想把对儿子的愧疚弥补在孙女身上。但是太姥姥,你知不知道为什么爷爷要抛弃本家离开日昌千里迢迢远离生他养他的祖国来安居岛这个穷乡僻壤”
安夫人不说话。
“你既然知道原因我就不说什么了。一山不能容二虎。爷爷选择了退出,就是为了给宁安生最好的下场,给你给太姥爷,给他自己,最好的结果。你们为什么不肯放过他?放过我们?”
安夫人依然不说话。
旭继续说:“他不希望到了安居岛还要受你们控制。同样的,我爸爸,我妈妈,我们一家,不需要日昌,不需要梁园。我们需要的是安居,我们需要安居。请太姥姥成全。”
旭说着,在安夫人面前跪下求她不要带母亲上大陆参加寿宴。他知道,这是一场冒险。
“起来。”安夫人扶起他,“你转过身来,让我看看。”
后背传来五指的触感。是安夫人在摸他的背骨。安夫人似乎很惊讶,“像。真是像。跟他当初抱着孩子转身就走的背影一模一样。决绝,对自己狠,对别人狠。”
旭转过身抓住安夫人的手在她面前蹲下,抬头看她。“太姥姥,不是这样的。那个宁家是宁安生的宁家,他的宁家,是安居岛的宁家。”
“这不能成为他一次都没有回去过的理由。外嫁女尚且每年初七回娘家。他一次都没有。”
“爷爷想回去。他不能回去。一次都不可以。”
“儿子来看望母亲。有什么不可以?他不想。是他不想。”
“太姥姥,你送他的打火机他还留着。他想留着,他留不住。他在这片土地上抽了最后一根烟,他想带走所有东西。他知道我爸爸拒绝。他去美国之前,只给我爸爸留了那个打火机。他不想干扰我爸爸的家庭。他再一次选择离开。”
“故事编的不错。可惜你根本没有见过他。”
“我的确没有亲眼见过爷爷。这些事都是我爸爸说的。我爸爸做的所有事情都跟爷爷一样,他希望远离江湖,远离纷争。”
“人,就是江湖。谈何远离?”
“我知道。爷爷也知道。所以才要更加努力。爷爷做不到,我爸爸来做,爸爸做不到,我来做。也许要很久才能摆脱江湖,但是我们不后悔曾经的努力,我们相信会有自由的那一天。”
“孩子,愿天主保佑你,不要那么天真。”
“太姥姥,对不住了。”旭一杆□□顶在安夫人腰间。
第144章上大陆赴宴
暗处掌声响起,光听掌声就知道这力道是有多大。来人正是日升昌当家宁安生。
“小朋友,你想守护家族的这份勇气让我很感动。感动到想要把你以前带回去。”
旭知道,这个人是要囚禁他母亲逼宁日出来。事到如今,除了护着母亲,他别无选择。
“宁安生,不想断子绝孙就给我滚开!”
全程听他俩打哑谜的温婉被他突然的行动吓坏了。上来抓住他持枪的手,“小旭,你怎么会有枪?”
“妈妈别怕。爷爷不在,爸爸不在,我来保护你。妈妈别晃。这是真枪!”
“我问你哪儿来的枪!你是不是入会了?”
“我没有入日升会。给我站住!不许动!”
“那你的枪哪里来的?”
剑拔弩张之时,到旭求救信号的廖天瑞终于带人赶到。廖天瑞旁若无人进来的时候,宁安生先是一惊,看见他身边的人又恍然大悟。
霍山扣第一次看见真枪。第一时间冲上去把温婉拉开了。又喝令旭把枪放下。
杨留二话不说上前,卸下旭的□□,“放下。让你哥哥好好谈。”说着,站回去宁安生身后。
后者愤愤踹他一脚,骂道,“好你个吃里扒外的!”
杨留没有半点反省的意思。吐了一口血水,复又站起来,大言不惭道,“要不是日哥哥让我护着你,我懒得理你!我从来就是站在日哥哥那一边。”
在宁安生踹第二脚之前,廖天瑞开口打断他,“宁安生先生,你们的私事先放一边。关于九月九寿宴这件事,我们会按照惯例参加。还请你们不要勉强我义母。俗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你带着零星几个心腹就想硬闯安居岛,意图劫走我义母,你觉得我会答应吗?”
宁安生回头,“不是你把人放进来的?”
杨留揉着自己生疼的胸口,“我有那本事?”
“那你是怎么进来的”
廖天瑞不明说。“道上有道上的规矩。做生意有做生意的手段。你坏了规矩,就不要怪我耍手段。”
“光顾着提防老的,忘了你这条小狼狗。失策。”
“彼此彼此。”
两人谈判间,旭已经悄悄带着霍山扣、温婉退到门口。看廖天瑞还在谈,没一点要走的意思。连忙唤他,“瑞哥!这边!站过来这边!”
“小孩子闭嘴!”
宁安生一声喝,震耳欲聋。吓得旭慌张中撞上了门框。捂着脑袋喊疼。
宁安生道,“我没有其他意思。父亲想见一下儿子。天经地义。下个月,我父亲生日。也是他父亲生日。哥哥他缺席这么多年,也该是时候回来尽一份孝心了。”
说得宁日每年都不回家贺寿一样。明明上一年才去过。
廖天瑞心知肚明。面上波澜不惊,毕恭毕敬弯下腰,“我会转告当家。至于来不来,那就要看他老人家的意思了。毕竟他年纪也不小了。难得在美国那边安安分分了好几年。你是知道的,当家的为人很任性。说不去就不去。义夫来请,他都敢关门不见。”
“温泉、地皮、地铁都只是一盘小菜。按道理,我们宁家是不会插手这种三百亿不到的小事的。今天我不仅插手,我还亲自上门。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明白又如何?”
“那你的意思是觉得自己可以破釜沉舟,杀了我还能在这个世上安然存活,还是你觉得一个弹丸之地能撬动一国之基”
廖天瑞一点都没被他吓到。即使脖子被掐住,身体凌空而起,依然倔强地,“不敢。我只是敢打赌宁家,只有你一个人是这么想。你不信我们可以一起去见一见宁老爷子。看看他老人家是不是要背信弃义,年前说放我们一条生路,年后要赶我们入绝路。”
宁安生慢慢紧掐住廖天瑞脖子的那双手。力量的悬殊让后者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
“我挺看好旭日东升的。不知道没了你还能不能入我的眼。”
“瑞哥哥。”
“瑞瑞。”
看到廖天瑞脖子上的红痕慢慢开始淤青变紫,身子开始僵硬,挣扎几近无力。旭跟霍山扣同时慌得叫出声来。两人同时出手拯救。
旭抓着边上站着的人的手当秋千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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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自己荡过去。飞起一脚,眼看着就要正中宁安生的面门。
“小心!”瞥见宁安生嘴角微笑的温婉察觉不对想要提醒旭。
来不及了。
旭走得太快,说话间已经到达对方的攻击范围。宁安生放开廖天瑞,一伸手轻而易举抓住旭的脚,一个用力把整个人扔到身后去。
杨留妈呀一声扑上去抱住人,在地上打滚好几圈才安全落地。第一时间就是查看怀里的旭有没有受伤,完全没有顾及裹在外面当缓冲的全身多处擦破皮的自己。
“傻孩子,你才是我哥哥的血脉。廖天瑞那个没有半点血缘关系的野种,怎么可能威胁得了我哥哥?”
旭就这么,落在了宁安生手里。安夫人带着旭,由杨留护送着离开。
临走前,宁安生留下一句:“明天,我们在码头见。我可是整整一年没有见过我哥哥了。他这么疼我,肯定会理解我为什么这么着急的。”上车离去。
九月九寿宴上大陆势在必行。宁长命百岁,他们宁家侥幸逃过一劫。如若不然,这就是一场一去不回头的鸿门宴。
被宁安生一招声东击西在出事时候困在旭日东升跟宁三核对报表的宁正接到妻子来电回到家,听完事情经过,第一时间转头向廖天瑞。
“瑞瑞,你没事吧?”
廖天瑞神劲儿已经缓过来了。脖子上的淤青倒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开始扩散开去,看起来脖子上像是带了一个超大号紫黑色项圈。
廖天瑞张开嘴,被霍山扣一双手堵住了。“牛仁来检查过,他的声带受损,暂时不能发声。”
其实还没有严重到不能发声。牛仁只是说少说话注意休息。不过他咽口水就生疼,更别说扭头这么大的动作了。廖天瑞只能摆摆手,表示自己还好。
霍山扣在旁边拿着换好的热毛巾给他敷上。廖天瑞被热气烫得往后缩了一下。霍山扣马上取下来,摊开放凉一点再说。
廖天瑞怀里派森耗子两个孩子没见过廖爸爸伤得这么严重。又是小屁孩儿一个。一个抱左边胳膊嚎啕大哭,一个踮起脚尖给廖天瑞吹吹,嘴里还唱着“痛痛飞,痛痛都飞走了。”
直把廖天瑞吹得眼泪都要下来了。抱起两团肉一个劲儿地揉。
“吵什么?又不是都死了。”
温婉被俩孩子哭丧一样的哭声烦得不行。开口又发现自己说的话不吉利。呸呸两声才算过去。
“按你们的说法,小旭本来已经说服安夫人了?”宁正问。
“对啊!我们都走到车门前面准备开车走人了!”温婉一拍自己大腿,“好死不死来了个宁安生,完全不讲道理。”
廖天瑞刚想开口,突然想起霍山扣警告过他不许开口。只好伸手戳霍山扣。
“他要是真的不讲道理,我们根本活不到现在。”霍山扣说完,小心给廖天瑞敷上热毛巾。后者微不可见地点点头,赞同他的分析。
霍山扣一双眼正紧盯着他脖子上的伤口没留意廖天瑞点头之后轻轻抬起了脖子。廖天瑞从鼻子里哼一声,引起他的注意。当着他的面,抓过他手,放在自己脖子上指指。霍山扣会意过来这是要自己夸他听话没有出声。
“都什么时候了?还记得这个。”
廖天瑞又嗯了一声,硬要他夸。自打知道霍山扣受不了萌物撒娇这臭毛病,廖天瑞投其所好没少比两个团子更可爱。
没办法呀!只有装可爱才能争宠成功上位呀!
霍山扣果然受不了他的撒娇。伸手勾勾他鼻子,用唇语无声夸一句真乖。廖天瑞又夸张地哼了一声,大家脑海里那绷紧的弦儿这才松了一点。
宁正依然揉着自己下巴,沉默着。霍山扣又问,“宁老爷子生辰的事你打算怎么办?”
“怕是要去一次本家。”
“不行。太危险了。”温婉的手都伸到宁正胳膊上要把他的想法拉回来了。
宁正狠下心把她手压下去,“我会陪在当家身边。如果宁安生执意设鸿门宴,我只好杀出一条血路。”
“我也去。安夫人看起来人不错。还很喜欢我的样子。而且,”温婉想了想,搬出来一个理由。“安夫人还要教我喝茶来着。我去跟她学。”
宁正无动于衷。
“我会认真学的。”温婉撒起娇来。
“没用的。”无视温婉杀人的眼神跟宁正的点头认同,霍山扣看着地板上一黑一白的小方块沙发,指着一个白色的,“宁夫人的确想要见自己的儿子。”
指指旁边紧挨着的黑色的,“至于宁安生,猜不透。如果他要下手,宁老爷子尚且健在,轮不到他作威作福。而且就这几年你们上大陆祝寿的经验看来,似乎相安无事。”
霍山扣说着,伸手试图腾空控制那几块代表宁安生等人的小沙发。黑白沙发真的动了!原来紧挨着的挤进彼此里面去。吓得霍山扣马上顺势把手指举高,指着起身准备出门的廖天瑞。“瑞瑞你做什么?”
廖天瑞反而奇怪了。霍山扣略一思量,马上明白廖天瑞所想。代为回答,“每年都是宁日,正叔叔,瑞瑞三个一起上大陆。这一次也不例外。瑞瑞是这个意思。”
他这么自问自答一通,地上那两方块儿已经撞开了彼此。霍山扣松了一口气。
廖天瑞点点头。马上又直起脖子疼得抽起嘴角。
“瑞瑞,你退出吧。”
廖天瑞执意不肯。宁正无奈。温婉趁机贴上来,“我是你的搭档。我是你的兄弟。瑞瑞能去,我也要去。”
宁正抓起温婉小手,深情款款哄她,“你是我的兄弟。可你还是我的女人。圆圆,乖。等我回来。”
温婉完全没有被哄到。斜眼就是,“你不就是嫌弃我生了小旭功夫大不如前帮不上忙吗?”
“没有这回事。”
“你不带我去,那就证明就是这么回事儿。”
宁正被温婉的无理取闹弄得不耐烦。撇下人给孩子们去宽慰,自己躲到角落拿出手机。又放下。好不容易拨通了许久不说话。还是对面先开口,
“正,今年祝寿早了一点。出什么事情了?”
“不是这事儿。”
宁正想掩饰。对面很明白。
“正,除了那件事,没什么会让你这么为难。”
“井,拜托了。”
“什么时候上船?”
“明天九点开船。”
“行。我让逆今晚下山。明天七点能到。不用担心。会跟往年一样,没事的。挂了。”
“等等。”宁正阻止那边爽快准备挂电话的动作,“井,我必须跟你说明白。宁老爷子这些年身子骨弱下去了。听说前几天贪杯在庭院睡了一晚。第二天早上起不来。在医院躺了半个月。宁家的生意,宁安生十八岁开始掌管。如今算来已经不下三十年。这番不惜亲自来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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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架小旭也要把我们这些血亲都召回去。难说不是有什么阴谋。你再好好想想。若是不愿意,我也不勉强。”
“我们必须这么做。不去更显得我们胆怯。那爸爸的秘密就更加瞒不下去了。
正,开弓没有回头箭。这事儿当年我当年答应你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论身高,没有人比那孩子更适合。你放心,逆这些年身子练得棒棒的。”
“我们宁家的家事。不该连累你。”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那好。我等你到明天早上七点。过时不候。”意思是你可以带着人逃跑。
“啧!正你这悠游寡断的臭毛病真是!我等你带我儿子平安回来。挂了。”
“井,”那边比他干脆地挂断了电话。
夜里五点,一个身高超过两米的年轻人敲开了宁家大门。宁正亲自出庭院迎接。那脖子上挂着一个鱼型玉佩的壮高个子居高临下握着宁正的手。“正叔叔,好久不见。”
“你父亲呢?”宁正探头望向他身后。
“母亲给了我这个,说可以保我们平安。父亲送我上机时候说蕨菜炒个肉片我能多吃一碗白米饭。但是蕨菜得现摘的好吃,还得泡一晚去去青涩味儿。他今早要去采,等我明晚回来吃,就没有下山来。”
宁正抿唇,拍拍他宽厚的后背,“好孩子,冷不冷?进去喝一口水。”说着把人迎进门。
廖天瑞早准备好大伤疤、散粉、胭脂在玄关等着他。
旭到玄关,叫一声莫逆表哥。瞥见坐在玄关小凳子上莫逆脖子上的玉佩,很是好奇。拿过来看了好久。趁他跟宁正说笑,自己拿着玉佩上楼。打开墙上一排的玻璃柜其中一个,取出从温婉卧室里偷出来的鱼型玉佩跟莫逆的对比。
一条阳刻安阴刻居,一条反过来阳刻居阴刻安。合二为一正好一对。
“哎呀。”
旭把分开玉佩的时候不晓得被哪里刮到手指放进嘴里吮吸掉那些腥甜。眼前顿时天旋地转,前尘往事潮水一般涌入脑海,不带一点商量,突然就让他明了这许多事情。
旭醒来的时候手上捏着一对玉佩,正趴在自家床上。下楼还了安字那一边给一条伤疤横跨一张脸的“宁日”。自己捏着胸前的居字,环顾四周。
“你哥哥在瑞瑞车上。”
宁正说着,抱着因为药物熟睡过去的温婉越过人上车。看来这是劝不好来硬的了。
战场是男人的事情,宁正一直抱持这样的想法。旭知道这样不公平,但是到了必要时候,他也曾跟宁正做过同样的选择。所以他懂。
一行人开车到了九间房。宁正把妻子长子交付皮皮。
三当家不明所以,“这是怎么回事儿?”
皮皮长话短说,“都是你忘记的那些十岁之前的事情。以后有机会我再跟你说。你先闭嘴。”
宁正要放手,怀中温婉紧握拳头咬着唇正艰难地试图睁开眼睛。
“药效这么快过去了?”霍山扣奇怪了。
皮皮强行掰开温婉的手,里面躺着一枚白色药片。“她含在舌头下面,吐出来了。”
温婉还在挣扎。像一条泥沼里的小鱼。
皮皮抓不住她。急得她冲着人屁股就是一巴掌,“又不是第一次上去。每一年都这样你烦不烦?”
宁正复又把人抱起来。“这一次跟以前都不一样。你还不明白吗?宁老爷子要死了。日昌只能是宁安生的。爸爸再蹦哒也就是一个跳蚤。他要是不顾念旧情,我们全都一去不回了,你知道不知道?乖,别闹。能保住一个是一个。”
温婉全身瘫软仍坚持在宁正臂弯中挣扎。皮皮手起刀落把她打晕。让西寅背进九间房正字房。三间并排的大房,她亲自送人出门口。
在中间房正字瓦当下,宁正握着皮皮的手,再次郑重拜托她。“小妹,圆圆跟子居就拜托你啦。”
皮皮回握他的手,笑道:“正哥,说什么傻话呢。我可先说明白。你不早点回来圆圆醒了闹着要老公我可搞不定。”
“一定。”
第145章码头送别
次日九点,原本密密麻麻聚满归家人群的码头空空荡荡。码头那端,一个全身肌肉被海上太阳晒成古铜色的小伙子拉着纤绳尽心尽力给脚板绑紧了。上面船头一个清瘦小伙子年龄跟他相仿,正跟旁边被栏杆挡住了脸的人谈话正欢。还不时从船上栏杆探头下来跟那栓绳的拌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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