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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无限重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萧郎君
宁正廖天瑞跟在一米九的宁正身后,漫步往渡轮走来。
“为什么今天人这么少?”宁日假装好奇问。
“父亲你久居外国不知道。我们安居岛地铁开通之后,大家都图方便去做地铁,这渡轮也就不再使用了。”宁正解释道。
“那怎么今天又开了?”
“那就要问父亲你那宝贝弟弟了。”
三人说说笑笑,来到渡轮前。廖天瑞购票。
那栓绳儿的支开一口白牙,“客人你好!我是这艘船的船长。你可以叫我拴缆绳的。上面那个,我媳妇儿,闲唠嗑的。”
上面砸下来一把瓜子。外加一句,“呸!”并没有否认。
廖天瑞若有所思,“这船,往哪儿开?”
“往大陆的宁家开。回这边的宁家来。”
“很好。”廖天瑞买了三张票。
宁日在最前,走了两步。踩了踩,夸一声这缆绳儿绑得紧。宁正紧跟。廖天瑞殿后。
刚踏上两步,后面传来一声急促的呼唤,“慢着!”
三人回头,码头的另一边走急匆匆走过来一批人。
西寅左手坐着派森右边咯吱窝夹着耗子,走在最前。皮皮追着前面的小年青狂奔。子居脚程快,很快超过西寅。宁日看着子居奔跑的双腿,眼里闪起了赞赏的光。
“哥哥!”闲唠嗑儿身边的人看清那小年青的模样,欢喜得扒着栏杆爬上去冲他挥手,喊他名字。
“去吧。”下面飞上来一根手臂粗的缆绳。旭用力抓住,只觉身子一轻,在船板上陪母亲喝茶的宁安生因为吃惊而大张的嘴巴中飞离了渡轮,扑进子居的怀里。
捧起哥哥的脑袋,旭冲他光光的额头啵的一声亲下去,“早安,哥哥。”
两兄弟在这边兄友弟恭。脚板那边,宁正匆匆下船,“圆圆呢?”
皮皮跑了一段儿,气喘吁吁。喘了好一会儿才没好意思挠挠后脑勺,“用力过头。肿了。她说太丑了,不能给你看。”
“也好。”
“嗯。因祸得福。可算把圆圆制住了。”
“廖爸爸!”两个小团子挣脱西寅的怀抱一左一右,小狗儿似的扑上去。
廖天瑞一脸嫌弃地蹲下来,接住这两团肉。
“廖爸爸你别着急。霍爸爸要停车。”
“爸爸给你带了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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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天瑞从鼻子里,“嗯?”
“真的。”派森这么说真的很让人感觉是假的。
耗子在旁边补上一句:“好东西。”
“不过,”
“他说你不要他就不会给你。”
“然后他也不会出现在码头送你哦随你自生自灭。就算你回来也不接你。”
“霍爸爸生气了。”
“喵。生气得不要不要的。喵。”
这俩小鬼唱双簧儿似的一人一句。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内有乾坤。他们还一唱一和以为自己那点小心思藏得很好。
廖天瑞也不戳破,点点头。肩膀被人拍拍,一回头,早晨的逆光照在他身后,那正是他朝思暮想的那个人。
廖天瑞一脸菜色。霍山扣献宝似的举起手上刚烧融化的狗皮膏药,“瑞瑞,抬一下脖子。”
霍山扣这玩意儿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老觉得这黑泥巴热融了贴在伤口上能活血化瘀、凉血止痛、清热解毒,专治风湿骨痛、淤青发紫、肌肉酸痛……
一句话,那就是什么都行。
廖天瑞作为“德先生”“赛先生”的关门弟子,受尽西方化学方程式浸淫,也不过扁扁嘴,轻轻扬起脖子,由得他把自己脖子贴成斑点狗。
“这可是我哥哥给的方子。他朋友被他一个背摔砸在地上闹得住院,去这家老中医看了两次,贴了两次,淤青变淡了,又两天,全好了。”
“啧。”
“你别不信。小旭在佳明道场被摔得腰骨移位,也是这家给妙手回春的。”
“小霍霍!嘘!嘘!嘘!”然而还是来不及了。子居翻他衣服找伤口。旭在他怀里痒得受不了,哈哈笑着顺着他手倒在码头的木板上。
“好一个兄弟情深。”宁安生从脚板下来,鼓着掌。“这一出戏演得不错。不过是时候散场了。”
此言一出,霍山扣马上抱紧了廖天瑞及两个小团子。子居也从木板上把旭捞进怀里护着。宁正回头狠狠瞪着他。
“哥哥你说是吧?”宁安生问宁日。
后者倒是相当淡定,不紧不慢回转身继续走那未走完的路程。
宁日上了船。宁正也没有久留。廖天瑞最后揉了揉派森的光头,把他扔给旁边的耗子。扶着人站了起来。占领制空权的廖天瑞短暂摆脱了烦人的两颗团子,看了看霍山扣,“嗯。”
后者明白。这是廖天瑞身为宁家人的使命,不可抵抗。抓起他的手,吻在他无名指那圆圆的戒指上。霍山扣很懂事,一吻便分开,没有半点留恋扰乱他心神。
只是擦肩而过的时候,一句“等你回来”还是暴露了心中的不舍与不安。
廖天瑞站在原地,忽地转身强行掰过他脸,两眼泪汪汪望着他同样湿润的双眼,大庭广众下旁如无人,交换了一个缠绵的深吻。
“去吧。”霍山扣轻咬他耳垂上红色长生花纹身。
一阵刺痛唤醒他,身子被人狠心推走。廖天瑞上船,再没回头。
霍山扣抱起两个孩子,往反方向走,脚步同样坚决。
只有两个孩子看着那个瘦削的背影那个饭后假哭跟他们抢跟霍爸爸睡半夜起身给他们盖被子的背影惆怅不已。
以栓缆绳的为界,场面迅速分成两块。一边的宁安生所在的渡轮,一边是不相干的西家等人。
子居抱着旭,步步后退。宁安生语气有点不耐烦了。招呼杨留下去。这是要硬来。下的名义是,“既然你们兄弟情深,正好一起。”
皮皮慌忙上去拉开子居跟旭。旭要走,子居抓着他手不让。
“你这孩子!怎么跟圆圆一个德行?不懂事儿!”
“不要!”
皮皮没他力气大。还是被他蛮力挣脱开,抱着旭不撒手。
杨留已经下来了。皮皮一脚上前,横在杨留跟两个孩子中间,“谁说的兄弟情深?我们子居姓西,他姓宁。不过作为表兄弟,我们子居有情有义来送他一段路。子居,是时候回去了。”说着来扯这脑袋埋在弟弟肩头哭的傻孩子。
皮皮扯不动,让西寅来。西寅一手一个,左右手一分,开了。推着子居要往回走。
子居钉子一样立在原地,“等等。这个。”说着,从怀里取出一个手指粗的长方形纯铜耳坠。“给。”递给了西寅。
“我手指粗,戴不好这么细小的玩意儿。你自己去。”西寅还给他。
子居上前,掰开夹子把耳坠给他夹上。旭全程低着头,捂着自己左肩,没说一句话。由得他折腾,给自己戴上女孩子那样的玩意儿。
“可以,保护,你。”
曦说话总是结结巴巴。
子居以为旭大概觉得耳朵被夹住不舒服,动手要扯下来。抓住他手阻止他,“破坏,用外力,会爆炸。为你好,不动。”
曦也总说为他好。做着伤害他的事情。
旭抬头,眼神里是他永生不能忘记的怨恨。
子居抓住他手,“你,知道了吗?”
“我说是你能还给我吗?”
这是真知道了。子居心头一痛,松开了手。
旭狠狠给他胸口一拳,头也不回哭着冲上船。
“这又是闹得哪一场兄弟反目?前言不搭后语的。这说得真是同一件事儿吗?”宁安生不懂了。
没有人回答他。他也自觉无趣就不说话了。
旭背对着故乡,听着脚下海浪翻滚,身边人似有还无的强行谈笑,自己默默扶着栏杆。
汽笛鸣响了。船,开了。
过了许久,旭觉得已经足够久了,看不见人。这才回头看。
码头上,一个胖子,背起一个小年青发了疯地往城里跑。
“哥哥回来了。”旭欢喜得扑到栏杆上。
闲唠嗑的慌忙抱住这个快要把脚伸出海面的傻孩子。
宁正也发现不妥。目送也好,默默离去也好,绝不可能是这么慌慌张张带着人迅速离开的。就好像赶着去医院做手术的救护车。他马上致电皮皮问怎么回事儿。
皮皮喘着气,话里都是随意,“没事儿。低着头两个小时给你小儿子磨那小铜块儿,累的。虎子后背宽,他睡得可舒服了。”
“哥哥。”
“哈?虎子说你哥哥比你重。挂了。回船舱里去,仔细别掉进海里去了。”
皮皮挂了电话,冲船上的他们挥挥手。隐瞒了那两个小时子居时而笑得疯狂时而冷静打磨的奇怪举动。
比起宁日等人上大陆祝寿,子居这半点疯癫在她看来就是接受不了分离的刺激那一点脆弱的爆发。
殊不知,旭不在安居岛的日子里,子居完全变了一个样。
从安居岛上大陆宁家,开车三天,渡轮至少一个星期。
船舱上,宁家保镖列队欢迎。宁安生端坐中间,笑得最灿烂。向宁日一伸手。
宁日捂着嘴巴,实在受不了,一个反胃,趴在栏杆上吐了。大山里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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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孩子,压力太大,晕船。
宁正借口爸爸老了身体机能不行了解释过去。
宁安生回伸出的手,紧握拳头,目露凶光。这一切,旭看在眼里。
独自一个人,两条腿插进栏杆中间,脚下就是汹涌的大海。旭摸着自己新戴上去的耳夹,背影孤寂。想取下来又不舍得。来回伸手了好几次。
宁日宁正陪安夫人在上面船舱喝茶。旭身边投下一片阴影。旭不悦,“走开。别烦我。”
那人一双手直接上来扯了他的耳夹。掰断了,扔进海里。
“会爆炸的。”旭说着回头看是谁这么大胆无礼。迎面而来就是宁安生鄙夷的笑容。
“你以为你哥哥真会舍得你被炸死?”
耳夹落入海水,只是溅起一点水花,没有爆炸。
“这就是个监视器。”
“你还我耳夹!”旭像是发了疯,站起来就往宁安生身上扑过去。
“你发什么疯?”宁安生一个侧身避开旭的攻击。
旭面朝地,砸下去了。宁安生看着都疼。旭抬起头,鼻子里流着血,嘴边一动一动。
宁安生仔细听,唱的是,“一闪一闪亮晶晶,我俩都是好兄弟……”
宁安生蹲下来,仔细听,边听还边露出灿烂的笑。宁安生就地坐下,跟他说,“你知道吗?这首歌是我哥哥唱给我听的。”
“胡说。是我爷爷唱给我爸爸听。我爸爸再唱给我听的。”旭别过脸去不看他。
“在那之前他已经唱给我听过了。”
从前的宁安生还不是铁拳,一双小拳头只是生气了握紧了继续学习知识修炼武术。小时候他说要看朝阳。宁日锲而不舍哄他睡。宁安生知道他要哄自己睡自己再俏俏离开。就是不睡。宁日唱小星星哄他睡。奈何忘词忘得厉害。“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就唱不下去了。
宁安生抬着头大眼睛眼巴巴等着下一句呢。宁日脑瓜子一转,“好兄弟”
“哈到底几个兄弟啊!”
宁日又改口。“一闪一闪亮晶晶,我俩都是好兄弟。”
“嗯。这个世界上阿升最喜欢的人就是哥哥。”
于是,宁日那晚没能走成。他小的时候靠撒娇留住了他一次。长大之后,他必须用别的办法再把哥哥抓回来。
“你只是一块跳板。等哥哥从美国赶回来,我就把你送回家去。”
船板上伸出一根手指。“拉钩钩。”
“果然是哥哥的外孙。幼稚。”
拉完钩,宁安生走了。旭趴在船舱上就是不起来。
别人还以为他闹着玩呢。到了晚饭时候还不起来,大家才发觉不妥。
一看他神劲儿还好,鼻血也止住了。就是趴着当死尸不肯起来。宁日叫也不应,宁正叫也不听。
杨留拿着一个大红色的耳钉,献宝一样跪在他面前。“呐呐呐!宝宝宝宝!你看!你的耳钉。我给你拿回来了!戴上。戴上。哎哟!大红色!显你皮肤白。买这东西的人真有眼光!”
旭趴在船板上别过脸去。“求你了。让我一个人待着。”
“有啥过不去的呢没了哥哥还有弟弟。”
旭抬头,眼里有恨。
“没了爹还有妈。少想自己没有的。珍惜你有的。做人嘛最重要的是开心!来!旭宝宝,笑一个。茄~子~”
“我笑不出来。”
“笑不出来那就算了。活下去就好。”
第146章初见宁老爷子
旭想起悬崖边三当家吻他额头,“活下去宝贝儿。没什么比活着更重要。”
小段子绑住他。
他哭诉“为什么?为什么甘露重要那我们呢?甘露是你媳妇儿我们是你兄弟!你可以为她死为什么不可以为我们活着?大哥。对不起。对不起。我要活着。我只是想要活着。对不起。”
小段子开门抱住他。“居,你没错。你救了我们所有人。你跟大哥都没有错。大哥死了,我们还要活下去。我们活得好好的,嫂子才有人照顾。大哥还有一个儿子。你要活着。活着看到他出生,长大,走上正路。”
“活着?”
“活着。”
大海的味道让旭想起前世。
“团子!”
小段子拉住冲上去要下海的居。趴在他背上哭。“够了够了。这是他们的选择。你原谅他们吧。”
“为什么说好的专家呢?团子说小美人的腿是有救的。”
“对不起。居。”
“你们都知道。都瞒着我。我要是走开你是不是想把我打晕?你们都瞒着我。
为什么?不就是嗓子吗?腿没了又怎样?就是只剩下一个脑袋!我们兄弟轮着来,捧着他走!为什么要这样我不懂。”
“居,我们要活着。我们不跟他们学。我们不需要懂他们。”
前世,死神身边一个人都没有。曾经抱着骨灰埋怨上苍,“过分哦!你们都太过分了。大道理一套一套的糊弄我。你们就骗我一个。骗我活着做什么?我一个人,晚上又做噩梦怎么办?”
如今,旭已经连埋怨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的心,在离开子居的时候已经死了。晚饭旭没吃。杨留也没吃。杨留就这么坐在旁边陪他。宁正来问过,旭借口要静一静。杨留说他会搞定。宁正也就回去了。
“跟你有什么关系?多管闲事。”
杨留笑笑,抱着自己的腿。问他,“你想死?”
“我不会自杀。”旭回答得十分肯定。
“所以你才难受。”杨留仿佛看透一切。“不舍得就别死了呗。”
“还有这种说法?”怎么会有人这样劝解安慰人的。旭倒是好奇了。
“我以前道上的名号是拼命三郎。最危险最重要的刺杀任务一半是我接,一半是日哥哥。
宁日那个人,吃我的住我的还敢骂了我个狗血淋头。捡到他这个酒鬼算我倒霉。
不过他说的对。我家里还有一个姐姐。这么想死姐姐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六年级之前我都是混过来的。姐姐给钱我读书,我没有好好学。我觉得赚一点小钱能养活自己跟姐姐就可以了。等到姐姐查出来尿毒症。钱变了一件大事。
我入会之后,钱还是小事。大不了我多接两个任务。
可是看着她手臂上弯弯曲曲的血管,听着她哭,听着她说痛到不想活了。我能怎么办?”
杨留哽咽了一下。“那个时候我连日哥哥的任务都抢。我大概也是不想活了。是日哥哥救了我。他抢了我的刀,禁止我再接送死的任务。
那段时间我早出晚归,他接任务的时间跟我相反。说是随时有人陪我姐姐。
我那段时间很拼。立功很多。不用三个月就晋升了高干。第一次见到宁安生。
那个人,跟我说的第一句就是把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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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给他。我懵了。回去问宁日才知道,这路上捡到的酒鬼是日昌我顶头上司他亲哥!
那段日子刀里来火里去的。谁也不知道明天还能不能见到对方。我们约定过,谁没有回来,就帮对方照顾彼此的弟弟妹妹。就这么活过来了。
那一年,日哥哥正好走了。
后来我有了一个小外甥,叫阳阳。长大了懂事了,真是人如其名,活像一个小太阳。迈着小短腿踩在凳子上给我这个舅舅做饭吃。
我总琢磨着这个小外甥是不是日哥哥找来让我活下去的替身。我是有了阳阳才知道什么是真的活着。阳阳很乖。他知道在来看病姑娘手腕下垫一个热水袋,不让药水冷着了。我晚归过一次,他听见钥匙响就会急匆匆冲过来,踮起脚,举高小拳头锤我大腿,埋怨我怎么这么晚才回来。被他这么闹,我是决计不敢再晚归害他担心。受了伤我没事他会一边帮我包扎一边无声地哭。
阳阳说过,舅舅你不要随随便便就受伤。不要让阳阳哭。千万不要。那种奶娃娃哭起来不知怎的就会揪住你的心肝。眼睛太难受了。
他想学医。我问他为什么呀。他说做一个起死回生的神医,不怕舅舅不会照顾自己。”
杨留说到此处已经泣不成声。旭反倒安慰他,给他递纸巾。
“对不起。”杨留接过,“我出来一个星期了。”
“嗯。然后呢?”
“我有整整一个星期!没有见到我的阳阳了!阳阳!”说着把脸埋在纸巾里大哭。
去你的!这人到底是凑过来干什么的呀!炫耀自己的绝世好外甥吗?
杨留冷静了好一会儿才得出结论。“所以说,你先别急着死。说不定你活着活着你的阳阳就来了。”
“我的他走了。”
“再回来就好了。”
“没有那么简单。其实我也不是很明白。也许小霍霍会知道,暗云,系统什么的。”
“我不管这些东西。你只要给我好好活着,好好吃饭就好。”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你宁愿饿着自己也要来劝我?我们只是第二次见面吧?”
“我跟你爷爷约定过,守护他的家人。约定就是约定。无论他在不在,我都会遵守的。所以说,”杨留拍拍旭的背,“有我在,你死不了。”
难怪他对宁安生死心塌地。
“所以,有机会去夏威夷你替我转告他,阳阳学会给别人看小感冒了。虽然是无证行医。假以时日,他的左肩或许有的治。”
“什么左肩?”
“阳阳说有一次宁日早归。左肩上插着一个已经没入骨肉,锋刃不见,只有刀柄的斧头。后来他被诬陷与弟媳有染,在梁园的佛堂关了半个月禁闭。他跪在菩萨面前的时候,左肩缠了两天的绑带刚换下来,还带着血。”
旭翻身坐起来。暗暗吃惊,把这一点记下来。幸好自己没有说什么太愚蠢的话暴露爷爷的秘密。果然死不得。还得把这些消息带给“爷爷”。
杨留耸耸肩,“日哥哥的两板斧,是真的消失了。不过听说他在安居岛单枪匹马灭了布来汗堂。如此看来,左肩的伤是治好了。”
旭深吸一口凉气。胸腔里满满都是海上伴着鱼腥味的冷风。恐惧,寒了半边身。
他斩钉截铁地撒谎道:“治好了。美国那边有最好的医疗设备跟医生。爷爷有钱啊!你的近况,我一定会跟他说的。如果有机会的话。”
“还有,我想修改一下约定。”
“什么?”
“无论他在世不在世,我都会帮他照顾他的家人。”
旭分不清杨留此言虚实。打着哈哈道:“这么重要的约定,等他过来,换我,你自己亲口,记得,是亲口跟他说。”
“好。我等着。”
“我们这一趟是要回宁家?”
“对。宁家本家。”
“有空带你的阳阳给我瞧一瞧咯。”
“好”
看来,要死也要死在宁安生之后。管他呢,说不定回去之后哥哥就在家里等他呢。这么一想,旭又开心起来。自己爬起来,回房,睡觉。该吃吃,该喝喝。大难临头,他没有时间为自己情情爱爱的小事发愁。
眨眼间,渡轮抵达大陆码头。
站在八十八颗铜钉的大红厚重木门前,背对“国家aaaa级旅游景区梁园”的牌子,面对自己一脸理所当然的父亲,旭问,“爸爸,你确定是这里?”
宁正点点头。
众人皆知,梁园是前朝七王爷所在地。作为一个不对外开放的旅游景区竟然还能拿到4a的牌子,可见此地有多重要。
“梁园作为硕果仅存的前朝古建筑,无论是大诗人的文学价值影响还是前朝七王爷的身份,这里都是不舍得破坏的地方。”旭对七王爷还是做过一些功课才敢上刘家的。
“所以?”宁正反问。
“文物,是不能用来住人的吧?”
“没有人想得到它真的住了人,所以很安全。”
有道理。旭无法反驳。
“那我们要买票进去不?”旭笑着,真去了售票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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