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无限重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萧郎君
宁安生咬牙切齿吩咐道。“今晚回梁园吃素。”
“属下遵命。”
“这两兄弟有意思吧?”
煦蹲在花丛里,听着故事,赞同地点点头。
“这还不止呢!宁日这个大哥说的话,当家一字不漏地都给听进去了。宁日说对自己的儿子要好一些,那是你亲骨肉。当家立马抱起当时半岁的十八在臂弯上惦着。”
所以,有什么大错,赶紧趁宁日在场的时候跟宁安生提。保你不死。日昌的人还给宁日起了个外号:人形保险公司。
此刻,宁安生一双手掐着文件,火冒三丈。“你瞎啊日昌门口红纸黑纸写着什么?什么时候上班什么时候下班你不知道?”
“可这上半年的报表……”
“昨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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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公司你怎么不拿给我签”
属下小小声给自己开脱。“我忙起来给忘了。”
宁安生听见了更没好气,指着他鼻子开骂。“就你忙别人闲的蛋疼你脑子进水啦?这么重要的事情都能忘吃饭你怎么记得睡觉你怎么不忘还是说你觉得今天要上交的这份报表比你吃饭睡觉更重要?工作不值得你上心”
属下求救的小眼神瞅阿瞅。宁日笑笑不说话。急得旭扣着墙跺脚。
说句话呀!莫大哥!不,你现在是爷爷呀!人形保险公司啊!
“我本来高高兴兴跟哥哥散步来着。现在,这一天的好心情全被你一张纸给毁干净了!”
文件扔在属下脸上。“说。怎么赔我?一条腿?胳膊?哪条”
属下向宁日连连求饶。宁安生伸手拦在宁日面前。“你别来烦我哥哥!”
宁日转身走开去。宁安生问:“哥哥你去哪儿?”
不远处的宁日淡淡地飘来一句:“我去给爹浇花。”
“这事儿你怎么看”宁安生大了点儿声在他背后喊。那手下已经双手合十听天由命了。
“人也骂完了。吓也吓够了。还来问我这文件要不要签你是当家你说了算。”
旭松了一口气,心道这扮演勉强合格,又过了一关。宁日远去。宁安生看见人就来气,伸腿就是一脚。“便宜你了。”
宁安生是个大忙人。这大大便宜了他们。不用一天到晚提防着。
宁日宁正每日早起陪宁老爷子耍太极,练得有模有样。旭这个小年轻也去凑个热闹。“左手一个西瓜劈开两半”,然后成功被三人驱逐出庭院。旭觉得自己动作十分标准,是他们因循守旧不懂变通。
“正,”
宁正被这么一称呼,吓了一大跳。“宁日”望向依然耍太极的宁老爷子,终于还是拉过宁正。
“我有事要跟你讲。”
借口渴了,两人躲进机关卧室。面对面坐着。莫逆犹豫许久,问了一句,“下东山之前,宁日爷爷身边除了你,还有没有其他人?”
“没有。”宁正回答得斩钉截铁。
莫逆明白了宁安生为什么会那么问。
宁正奇怪了。“为什么你要这么问?是不是宁安生他?”
莫逆喉结滑动了一下,决定把池边宁安生被宁日带走一个儿子的事儿带进棺材里。撒谎道:“宁安生,方才试探我。问我带走的两个孩子现在身在何处。”
“你怎么回答的他?”
其实莫逆能安全坐在他面前,显然已经是避过一劫。然而,这样的试探有一就有二。自己家事拉兄弟的儿子进险境,怎么也说不过去。然而,不得不如此。宁正只得压下心中的愧疚,提醒他:“你要小心。”
“我知道。”
“多听小旭的。他消息灵通。”
“嗯。”
旭闲不住。在八角亭兜兜转转,游一下船厅,穿过祠堂。双手成喇叭状放在嘴边,从湖的这一头喊到那一头。作死的吵闹终于惊动了佛堂深居的安夫人。
观音高五丈,依着墙体突出来。面容慈祥。旭手里拿着香,百无聊赖跪在蒲团上。
泥菩萨不与他说话。他便引一旁看着手机处理公务,同时跪拜菩萨的瑞哥哥说话。“求的什么?”
廖天瑞倒也不瞒他。在手机上签了字。抬头回答,“姻缘。”
“怕小霍霍知道你做的那些坏事儿?”
“一直很害怕。从来不担心。”
“以身抵债?”
廖天瑞笑了。旭哟哟哟唤他厚脸皮。
笑得声音有点大。一墙之隔的厢房里安夫人咳嗽一声,这边梁上双胞胎侍女一人给他一根藤条焖猪肉尝尝。
旭揉着挨打的小屁屁嘟着嘴埋怨安夫人一天到晚在阴冷凄清的佛堂里不出去走走,整个人都不好了,连小小孙子也打。
一清二白听了这话,脸色煞白。廖天瑞也赶紧把手机塞进口袋,捂着他胡说八道的嘴。
然而还是来不及了。安夫人听到了。她起身,带旭进厢房,要他跪在自己脚边。自己坐旁边沏好一壶茶。看他跪得七扭八歪,屁股长针一样挪来挪去,没忍住让一清二白进来了一番。
旭好歹在女子双打的噩梦中乖乖坐好了五分钟。安夫人问他,“知错了没?”
旭莫名其妙,“我不知道啊!我哪里错了?”
安夫人显然对这个回答相当不满意。连茶杯都压在桌面上不动一下。过了许久,看旭这迷茫的小眼神知道他是确实迟钝如此。实在没办法才挑明了说。
“家是安全的港湾。只有佛堂常年不变的侍女是我从娘家带来的人。在梁园,这里,这个佛堂这三寸地板,才是我的家。你在外面,在菩萨面前也不可信口雌黄。懂?”
“懂。”
旭心底无限唏嘘。这样哪里算是夫妻呢?安夫人仿佛看穿他的心思。
“政治联姻就是这样。夫唱妇随。就算没有你们所谓的爱情,我依然要按照祖宗法制,跟着你们太爷爷走进棺材里。这就是我的命。不认,也得认。”
旭抬头,一脸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的表情。安夫人难得有了浅浅的笑。“我当然知道你在想什么。我并不可怕。也不厉害。只是,你跟他一样,七情六欲喜怒哀乐,全都写在脸上。”
“跟谁一样?”
“秘密。我要带进棺材里。”
旭耸耸肩,不再问。“想哭的时候能哭得尽兴,想笑能笑得痛快,这才算是活着。”
安夫人不反对也不赞成,只问他,“你今年几岁”
“12。”
“不。至少加上十八年。”紧接着,安夫人唇边嚅动几下,看嘴型是:黑猫。
想起当年夏威夷决斗黑猫差点夺去霍山扣性命,旭倒吸一口凉气。然而还是不敢确定安夫人是霍山扣所说的暗云系统的管理员,他的祖师爷爷。
算上前世的14岁旭确实已经是26岁。旭明知故问试探她:“安夫人是怎么知道的?”
“你小小年纪有这么的觉悟实在难得。就是改不了年轻气盛的毛病。罚你在柴房修行半天。把今天的分量都砍了。”
咦?这到底是知道还是不知道?
旭喊一声,“孙儿明白。”跟着一清二白往柴房去。
安夫人走出佛堂,走进假山里面。宁老爷子从另一个方向进入假山。两人不约而同在小瀑布前面汇合。
安夫人手捏佛珠提醒他,遵守约定,是我们一起欠了那个人的。
宁哼了一声。“钱粮留下来的血脉,我当然会护他周全。我没有想过对那个孩子做什么。你呢?你跟他说了什么?是你想把小旭牵连进来!你以为他一个小孩子能救得了你吗?”
安夫人念一声,善哉。
宁抬起老来缩短的躯干跟这个万年不老的安夫人平视。“安福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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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问你一次,阿日是谁的孩子?”
“宝如不是告诉过你了吗?还问?有意思吗?”
“那安生呢?是你还是宝如的?我原来跟宝如商量好,叫宁如升。宝如的如,我宁的升。你为什么要告诉如升,他叫安生?”
“安生这个名字只是祈愿他今生平安,没别的意思。”
“想他安生你当年就不应该把阿日交给钱粮。”
“我不会让自己的孩子成为你事业的牺牲品。”
“我没有逼他。阿日自己愿意的。阿日多孝顺。我让他入会就入会,我让他辅助弟弟他放下所有去做安生的侍卫。他做得多好!组里多少元老都比不过他!”
“你会有报应的。”
“难道你就没有报应吗?阿日是谁的孩子?你放走的是一匹狼!一匹覆灭我们所有血汗的孤狼!是你放走他的。如果不是你,阿日还活生生在安生身边做保镖。不像现在,客死他乡,连尸首都拿不回来!”
宁说到这里,情绪过分激动,捂着嘴弓着腰咳嗽个没停。偏偏压抑着不能叫假山外面路过的仆人知道。小瀑布的声音掩盖了他的咳嗽声。盖不住安夫人骨子里的冷淡。
“阿日是我的儿子。我愿意放手让他去,与你何关?”
“那宝如呢?我的宝如呢?”
安夫人闭眼念一声善哉,不答。
宁气急,捂着心脏大口喘气,脸色潮红得不正常。放下一堆狠话,最后愤愤诅咒道:“安福真,我等着你死的那一天。还有钱粮。他还不知道献计安杀自己的安大公主跟救他逃出生天的安夫人是同一个人吧?他死了。你日后有脸下去见他吗?报应?你这样一个为了自己连孪生妹妹都狠心杀害,冒充替代的人,我倒想看看这报应是先到谁头上。宝如,我的宝如。”
宁咳嗽着小步离去。身后,佛珠的线绷断了。滴滴答答掉落一地。
安夫人颤抖着身子,哭着笑了起来。“宝如是谁害死的?你怪我?如果不是你害一个间谍爱上自己的监视对象,父亲怎么舍得杀她?我怎么不会护着她?她可是我亲生妹妹。宁,是你害死了我的妹妹,现在还想杀我?我救自己有什么错?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好说的。”
“安福真,我准备好去见宝如的那一日,按照惯例,你要陪葬。我的妻子。我们到宝如面前对质。阿日不是我的孩子!我没有对不起宝如!”
宁的话回荡在耳边。安夫人咬牙,闭眼,再睁开又是那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安夫人。“你休想。我绝对不要给你陪葬。”
“我的佛珠呢?”她抹掉眼角的泪花,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低头去找她散落一地的佛珠。
第149章再见宁十八
柴房,推不开门。里面一个陌生男子的声音不耐烦地说,“别推了。就那么想看你三哥跪着?十八你这只狐狸崽子!亏我娘给你织毛衣。你从来不穿来做什么?浪我娘一片好意。没心没肺!还敢说我娘?告诉你,孙子!我宁三不打死你那是看在你好歹跟我二十三弟吃过同一份奶水的份儿上!你不拿我娘当娘,可以。你不吃我娘做的柚子皮。可以。没问题。可你就是不能说她!她笨她傻也没关系!有我宁三在,你休想拿我娘寻开心!”
这是宁安生第三个儿子,打了宁十八,被罚跪佛堂。这致的小铜锁,怕还是宁十八那笑里藏刀的小子给锁上的。
旭想说明白自己不是宁十八。瞥见草丛里有动静。看见宁二十三那圆圆的小光头顶着装满糕点的大铜盘在月色下面闪出镜光。旭觉得,自己是时候离开让弟弟给哥哥送个饭塞个饼干再回去陪他的义兄表哥。
果然,解铃还需系铃人。旭要找一个人,宁十八。
前世,居遇到宁十八的时候,后者正好失恋。离家出走。
他托腮坐在母亲中学教室窗前,一脸生人勿近。吓得莫逆也提醒居不要去招惹这个人。
居看他大眼镜小眼睛望着窗外大陆的方向,背影萧索,按耐不住主动上前打招呼。“我叫宁子居,你叫什么名字?”
“李,十八子的李。”
“我叫你小李子吧。”
后者明显不悦。居解释说他的朋友都叫顺子、段子什么子的,这样好记。
宁十八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回握了他一直伸出来的手。说了一句居从前没有发现的大不敬的话。他说,“你们都没发现这种叫法很像太监吗?”
居是真的没发觉。现在被他这么一说,自己先笑出声。最后决定是叫李子。
旭回到庭院的时候气氛有点微妙。宁老爷子安夫人跟宁安生,宁日宁正廖天瑞全部齐聚一堂。各个面色严肃。
一问才知道,原来宁三打了宁十八。因为嫌弃衣服只有白色没有其他颜色这么小的事情。不管如何,兄弟打架是大忌。宁安生不会轻易绕过两位当事人。宁三被罚跪佛堂。宁十八逃了。宁安生的意思是要抓回来好好教训。
旭也赶紧出门。他要赶在宁十八被宁安生的人找到之前找到他,带他到宁安生面前认错。
一出门,旭就遇到了熟人。门口站着杨留,手上正抱着同样往里面探头的奶娃娃。
“你真的带你家阳阳过来给我看了?”旭下手冲着奶娃娃的肉肉脸就是一顿好揉。
“不是。这是我小外甥阳阳带回来的儿子杨河。水宝宝乖。叫小旭哥哥。”杨留抱着杨河带给他看。
小杨河抱着腿瑟缩探出头来,奶声奶气地叫,“小旭哥哥。”
同样是12岁的年纪,竟然还能保持8岁那么水嫩的皮肤。旭的理智断线了。抱过来下嘴就是亲亲。
杨河心不在焉,只看着门内。
旭逗他问他是不是没见过宁日这么高大的人。
小杨河被煦调戏没反应。
宁正察觉有异样的目光,看过来门外。
“宁日”问,“正,怎么了?”
小杨河忽然扭捏着小身子哭唧唧起来。“小旭哥哥,不要。呜呜~哥哥救我。”嘴里嚷嚷着要推开旭。
门内,宁正听到小孩子的吵闹声。摆摆手,“没什么。以前被爸爸,你,盯着不敢犯错。现在被人一盯,心里就慌。老毛病了。”
门外,“哎哎哎!当心把醋撒了。”
杨留抱回来顺手拿回醋挂在腰间。“看你多可爱。小旭哥哥多喜欢你呀。小旭你干嘛?”
旭抹一抹鼻血。从怀里掏出纸巾给堵上。解释道:“有点上火。好软。来。叫声哥哥,我再抱抱。乖。”
杨留满脸警惕,抱起杨河,撒腿就跑。旭追。
“你跑什么呀?”
“离我家水宝宝三百里!臭恋童癖!”
“我没有呀!这只是上火!上火!你信我。”
没人信他。
旭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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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人绕着池子跑了一圈,没找到人。旭跑到假山瀑布后面的时候觉得身子有点累,停下来,扶着假山稍作歇息。
“人呢?跟丢了?日昌高干真不是吹的。躲哪儿去了?”
他确定人就在这附近。旭吸吸鼻子,“啊!好香的醋!我要找到你了。”
沿着味道去找。一定会找到。看到那个一手拿着大眼镜一手拿着醋鸡蛋沾瀑布的凉水热敷眼睛的小年轻,旭惊了。心道果然踏破铁鞋无觅处。
“李子。”
宁十八顶着有点发紫的眼睛辩白,“你认错人了。我叫宁十八。”
“宁,十,八,”
这个名字在旭嘴边回荡了一周。旭笑着伸出手,“你好,我叫宁曦旭,来交个朋友吧。”
李子曾经问他,“你有那么多的朋友,为什么要来找我?”
如今,宁十八问的是:“宁家十八个表哥,除了我,他们都很乐意陪你。”
居当时是怎么回答的来着?“因为你看着窗外一脸等我来撩的样子。”然后他弹人家大眼镜的猪手被卸载重装了。
旭走远一点,道:“我就喜欢跟你玩。”
宁十八脸上尽是无奈。随后看到他身后的人,马上放下东西毕恭毕敬低下头。“父亲大人午好。”
“嗯。一个月不见你,一回来就打架。警局的饭比家里的香?把你胆儿吃肥了?”
宁安生骂骂咧咧站在瀑布前数落了宁十八好久。后者一直抓着大眼镜弯着腰,不时说一声:“多谢父亲大人关心。”没有半点怨言。
“嗯。你表弟小旭初来乍到,不认路,你带他走走。”
“是的。父亲大人。”
宁安生没有惩罚他。留下一件白衬衫,亲手给他套上就算完了。
旭觉得这样偏袒其中一个儿子并不是好事。散步时候旭趁机说了出来。
“他挺关心我的。就是不会好好说话。”
旭有点奇怪。
宁十八继续道:“父亲大人做了一辈子的大当家,坐了半个世纪的高位,趾高气扬成了习惯。父亲大人再也走不下来了。但是我是宁日大伯唯一亲手抱过的孩子。除了那个下落不明的私生子,我是他跟宁日大伯剩下的那一点可怜的联系。”
这让旭想起自家玄关前的那本诗集。间隙里插着这么一句日记:安生啊!安生!儿子是用来抱着亲亲的嘛!那么凶做什么呢?
旭觉得宁日的说法是对的。宁十八看得真明白。所以他敢这么恃宠生娇。可,宁十八是儿子,宁三也是。这么厚此薄彼真的可以吗?
“我不明白。就因为我爷爷在你婴儿时抱过你,宁安生就在十八个儿子之间唯独对你格外亲近?”
宁十八点头。
“这怎么可能?”
“可能。因为他爱慕自己的兄弟。”
“爱,爱慕?”旭的舌头有点打结。
宁十八反问他:“你看不出来吗?”
看着震惊中的旭他微微一笑,“巧了,他自己也看不出来。”
旭捂着信息过载的脑袋,“不是。两兄弟情同手足我可以理解。说到爱慕,你是不是用错词?”
“啧!”
“你刚刚是不是鄙视我?”
“没有。你听错了。”
“你就是有!”
两人就在有和没有之中打闹起来。间杂着武艺的切磋。旭打赌,他赢了宁十八就去佛堂替宁三跪。
旭一拳头直冲他眼睛打,宁十八本能地眨眼,扯动了受伤的眼角肌肉,疼得完全打不下去了。
宁十八输了。
并排平躺在青砖上,看着上方闪闪的繁星。旭问身边的人:“你跪过佛堂吗?”
宁十八侧着脑袋转向他。“你猜我这么乖的孩子会不会被罚?”
旭笑了。“你不乖。一点儿都不乖。小李子。霍秋水可没少在小霍霍面前说你能干。”
宁十八就是当初设计布局的警局小年轻小李子。
宁十八躺平,双手垫在自己脑后。“呀!消息挺灵通。无他。一点恶趣味而已。
霍山扣一家,两代人,两对兄弟都挺有意思的。老实说我挺讨厌那么多哥哥的。尤其是我三娘生的那个大儿子。
我三娘啊!一板一眼的。柚子皮好吃。总不能瑞瑞吃吧?还有更离谱的。说好一个月一次,父亲大人敢来第二次,她能操起扫把打日昌大当家。
感情倒也不是不好。父亲大人每年到妻子们那么多的衣服鞋袜,冬衣总有一件是我三娘织的。每年父亲大人都盼着冬天快来,他好穿三娘给织的毛背心。手下都说父亲大人每年冬天只穿一件白色横纹背心毛衣,可见那衣服多重要。其实不是。我三娘每年都会给父亲大人织一件新毛衣。可她学来学去只会织一种款式。搞得父亲大人每年穿新毛衣都被别人以为是穿上一年的旧衣服。
我三哥也是这样死板的人。我就惦着没织完的毛衣说了一句,三娘你就不能换个色儿。你看看。把我打成这样。嘶!连醋鸡蛋不顶用了。能不罚他进佛堂?
虽说我是故意这样说的。逗一下他就火成这样。傻不傻?明知道父亲大人下了死命令不许兄弟相争。
我跟你说,他们家这个霍秋水表哥更好玩儿。
你知道吗?听说他小时候因为打扁人家的鼻子被劝退学。原因竟然只是因为那人抢了他弟弟的游戏账号卡。
谁又能想到这么一个暴力狂,长大之后竟然如愿以偿,成了警界英,罪恶克星。
噗哈哈!不行了。霍奶奶告诉我的时候我都要笑死了。”
旭没笑。他很认真地说:“我给你变个魔术。”
顺手把宁安生给宁十八留下的白衬衫拿到瀑布下面打湿。现出上面霍三娘写的日记。
“这是小霍霍跟我说的。你们三娘啊!把这些小心思都藏在白衬衫里。”
这一件,写的是十八怎么还不回家。
“小霍霍也有一件白色横纹毛背心。小得很。每一次脱下来都要废一番功夫。我问他怎么不换一件穿。你知道他说什么吗?”
“说什么?”
“他说这是他三姑姑决定出嫁之后,花轿临门之前给他织的衣服。霍秋水也有一件这样的毛背心你知道吗?霍山扣他爸也有一件。霍山扣他两个姑姑也有。就连霍奶奶霍山扣母亲也有一件。你懂了吗?”
宁十八不答。旭继续道:“三娘想用这种方式告诉自己,娘家人跟婆家人在她心里同样重要。后来,这事儿给宁安生知道了。以日昌的名义下令,见白衬衫如见日昌当家本人。所以小霍霍跟霍秋水两兄弟手无寸铁在安居岛照样活得风生水起。没有人敢招惹白衬衫。没有人敢招惹日昌。
你现在还觉得霍三娘的白色毛背心可笑吗?
你没有到过一件这样的毛背心吗?”
两人分开。宁十八没有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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