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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无限重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萧郎君
久而久之,把兔子养成了个吃饭最慢的家伙,偏偏最能吃。他还长不胖。肉就那么多。吃再多也不会再胖下去。
宁日也成天嚷嚷着不能让兔子再吃了,多浪。嚷嚷着把隔壁李婶那里坑来的喜饼掰了一半喂他嘴里。
兔子就是这么被他们惯着长大的。
宁正的功夫也是在这餐桌上抢来的。
后来,钱将军找到宁日。请他做八万钱家军总教练。庶女安绣球钱粮宁日同住九间房。
钱将军被覆灭。绣球姑娘托孤。
“一家人最重要的是团团圆圆。”
宁日于是给两个女娃娃起名团团圆圆。隐姓埋名开小店卖零食,店里让西瓜这些孩子看着,安置好钱家旧部,他仍旧出去码头做苦力上工地搬砖。
孤儿院以团团圆圆为公主。男孩子也不能冷落了。
杨河星子亮的眼眸看着将近熄灭的火光。大概,那日子也跟着这将熄未灭的火星子一般,半死不活。
“我要存钱。买檀香木。男孩子戴檀香木牌,女孩子挂玉佩。儿子女儿都是我的宝贝儿。团团圆圆有双鱼玉佩,我的儿子们也不能委屈了。但是,檀香木很贵。还好,我认识了老古董。
老古董,家里就是做古玩的。很懂行。我存够了钱交给老古董,在古玩市场坑了卖家一块大的,回来自己有时间就磨,刻上孩子的名字。
我没什么设计的才能。按着日升昌高干木牌的款式,给七个儿子做了一个。”
杨河没有说明白当时一个码头工人是如何存钱买到檀香古木的。旭想,辛苦存的钱,一下子全部给一个陌生人,被骗了怎么办?宁日大概会恨恨地抽一晚上水烟,第二天上码头更加玩命儿地搬货吧。幸好,古老板没有骗他。
井田鸡张忌惮都很喜欢宁日的礼物。只有宁正,看起来不是很开心。
“有一次,我打了他。
打完,手心都是火辣辣的。大半夜的,正儿直接扔了木牌跑出去了。他心里必定是恨着我的。
从前,在东山,他只有我一个。日子苦一些,至少我还陪在他身边。
下了山,我天天在外面忙。忙着养他跟别的孩子。
我好久没有陪他练拳了。他闹别扭也是应该的。
我那时候也生气。我那时候,刚答应了养无名。
无名,懂事得让我这个大人都要惭愧。正儿,任性不下去了。”
无名11岁。和正儿同龄。大半夜的,宁日下班。无名衣衫褴褛地来了。
站在他们小卖部门前,揪着衣角低着头说自己爸妈不要他了,听邻居阿姨说这里要孩子,什么孩子都给饭吃。
宁日心软想养他。宁正指着门外那堆捡回来的废铁说,我们也是要干活才有饭吃的,你有手有脚年纪也不小了,完全可以自己生存。言下之意就是我们养婴儿是因为他们脆弱到需要别人照顾才能存活。至于你?胳膊腿哪儿都不缺。我们养一个吃闲饭的年轻人做什么?
无名哭着跑开了。宁日气坏了,难得的骂人了。骂宁正没有良心。
“再大的孩子到了父母面前都是长不大的,都需要照顾。主动来别人家里做别人的子女,那是要舍弃得了他自己的父母。为什么他可以做到这么绝也要离开自己的父母?除了那些人不配做父母还有其他理由吗?你也要和他们一样做一个抛弃他人,辜负孩子信任的没良心吗?
你也是我捡回来的孩子。如果没有我,他不知道现在是哪个垃圾堆里的尸体,被野狗撕扯身体分吃骨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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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打算说得这么狠的。说完我就后悔了。
正儿比我更倔强。扔了木牌,大半夜跑出去。还特意跑去跟无名相反的方向。就是要逼我去追他,不管无名。
我当时,真是气坏了。我竟然去追一个素未蒙面的孩子,跟正儿赌气。
还是瓜娃子懂事。我们兵分两路。我去追无名。”
最懂事的西瓜把木牌捡起来追上小宁正。“你不要?那很好啊。那以后我就是老大。爸爸最记得我,最喜欢我。因为我听话又不像某人总是要人家哄。”
小宁正听了,不舍得,要抢回木牌。
西瓜仗着个子高,举高木牌逗他一把才揉着他头发还给他。
“我看到这样。还暗自庆幸瓜娃子捡回来是算捡对了。没想到,瓜娃子说。”
西瓜坐在小宁正脚边,认真告诉他:“正,照爸爸那软性子,不会拒绝,孩子只会越来越多。你要做好准备。至少你可以庆幸,爸爸没有要找媳妇儿的意思。
看你这一脸害怕的。安心。你看你这么成天往外爬的野性子爸爸也没说什么。可见他对你是真的特别,特别能容忍。”
“什么叫成天往外爬?瓜娃子不是带着正儿好好呆在家里看店吗?这俩孩子之间,让我心生怀疑。当时我刚找到无名。被无名感动得一塌糊涂,没想太多。无名那孩子啊,”
第156章旭眼中的宁日
宁日寻着孩子的方向追去。迎面撞上小身板纤夫拉船一样拖着一麻袋的废铁,压低腰回来了。
“这个孩子不是要来寄居在他们身上,他只是和自己一样,一个人活着太寂寞。我希望正儿明白。这事儿没别的。就是我的错。是我陪伴正儿的时间太少了,让他不安了。”
小宁正问西瓜怎么接受他们分走爸爸宠爱的。
“爸爸从来没有单独宠爱过我。所以孤儿来一个来两个都没有关系。他们,都是我们的兄弟。”
无名,就这么进了九间房。
“无名很能干。有时跟着我捡废铁。我看他辛苦,让他休息两三个小时再过来。他又跑去帮西瓜冲调米糊喂小宝宝。进店里帮蝎子算账。忙前忙后,没个停下来的时候。这个孩子是我们之中最孤独的孩子,因为没办法再忍受那种孤独,所以害怕得透支自己的体力也不敢被他们有一丝一毫的嫌弃。”
“已经知道暖是怎么样的感觉,所以更加惧怕地狱的阴冷。”旭深有感触。
“对啊。但是我也是知道的。杨河不是正的爸爸。我是知道的。扯远了。人越多,越不好养。你知道这个理不?”
“知道。”人心复杂,各怀鬼胎。
“这一张张的全是嘴啊。”
“哈?是这个不好养啊!”旭愣住了。
“不然你以为哦!你含着金钥匙出生哪里知道没钱的苦。那时候,六岁以上的,白天都要跟井出去捡破烂。小一点的,跟着无名洗衣服捡落叶柴火做饭。兔子带着团团圆圆在家看店。瓜娃子最牛逼。不知道从哪里捡来一套和尚衣服和破了洞的木鱼。折了一根树枝,捋了枝叶敲敲打打,嘴里念念有词。还真像个化缘的苦行僧。带着蝎子满城跑,装假和尚去化缘。
他们是这么跟我说的。我一直也以为是这个样子。
就是无名的腰板总是直不起来这一点我怎么都纠正都纠正不过来。
直到有一天,我在无名肚子上发现了淤青的伤口。
伤口很旧,淤青,边缘甚至发紫。
我吓坏了。问他是不是正儿打的。那拳头的力道不小。孩子之间我只教过正儿拳术。
无名说不是。我又问是不是瓜娃子。因为那淤青面积太大,像一个成年人打的。我寻思着会不会是最壮实的瓜娃子。
无名说不是。说不要告诉别人。说是自己撞门板上的。
那就是拳头打的!我看得出来!
为了搞明白这件事,我特意请了一天的假。我要看看,我不在家的时候,孩子们都在做什么。我不相信我的孩子们会欺负兄弟。”
事实也不是。事实,远比宁日的猜测更加可怕。
西瓜很好,很懂事。给团团圆圆换纸尿裤,背上一个鞋蝎子,手里一个兔子,站上小板凳在后台招呼买东西的客人。
小宁正回来了。往柜台上扔了一包很重的小钱袋。“今天的。”
西瓜把钱进抽屉里。无名手里提着一桶水过来了。小宁正跟西瓜对视一眼。说着宁日听不懂的话。
“他一直这样?”
“你还要带他出去?”
“不能一直都是挨打。他总得学会打人。”
“正,无名跟我们不一样。”
“我不信。当初你也是这么说的。现在,你看田鸡跟鸡蛋打得多好。”
“无名。”
宁正喊他一声,无名的眼里蓄着一汪水。吓得一桶水都洒了。宁正在他耳边小声说了什么。无名一直摇头,明显是拒绝的意思。
“是我错了。是我没把孩子教好。我以为只要好好养活,孩子都会长成天使。事实上,我错得很离谱。我早应该知道的。圆圆开口说话第一句不是爸爸也不是妈妈,是杀。正儿教她说的。”
“他做了什么?”
“正儿带着孩子们去打野食。”
打野食,一个人去最幽暗的角落蹲着,等候今天的猎物经过,看准机会袭击,抢了就跑。
在东山,宁日为了凑钱给宁正看病,没少干这种缺德事儿。不过当时宁日黑吃黑,只打劫道上的。
宁正不是。做的事真是缺德,没良心。他专门蹲在角落里,用鹰隼一样的眼神锁定过路的商人。哪个的目光经常注意腰间,是铁定没办法安全出城的。
赚钱的办法很多。去偷比去抢好。盗亦有道。谋财不害命。宁日曾经教过他开锁。以宁正的本领,看过一次也就会了。更何况手把手教导?
世上有无数来钱的方法,宁正唯独喜欢这一个。
是喜欢。
拳头砸在血肉上,骨骼迸发出的音乐可以让他嗜血的心无比愉悦。
“我实在是教不来正这孩子。”
知道宁正做的那些事情之后,宁日也曾多次旁敲侧击一些正义的故事,望宁正如同他的名字一般改邪归正。然而,并没有。
有一日夜里,宁正把今日的钱袋交给西瓜放好。自去冲洗自己身上血迹。
宁日隔着电灯柱子给他递干净衣服。背过身子的宁日告诉宁正,无名害怕你,害怕你把他带入万劫不复。
“他说从你眼中看到地狱。真是胡说八道。”
宁日说这句话的时候转过身直直盯着宁正的眼睛。眼里没有往日的全盘信任。宁正毫不示弱瞪回去。
“我说过,这钱是我去码头搬盐,在工地扛砖赚回来的。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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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你宁愿相信他也不相信我?”
“我相信你能做出最适合的选择。”
宁日说。宁日迟钝。亲眼所见才知道。那个孩子却敏锐地从他裤管上的血斑察觉到了。
那个孩子说的其实都是真的。宁正的这个恶习,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只能在半夜教他拳脚功夫的时候多加了一门空手接白刃的指法,生怕他哪天把自己折在里面。
夏日炎炎,没有钱买风扇吃西瓜,大家在空地铺了席子席地而睡。有一天晚上,宁日被孩子们包围,热得睡不着也没舍得放开手。
“不哭不哭~”西瓜背上一个怀里一个。哄着团团圆圆。
宁正冷不防一句:“西瓜,方才蝎子只有一个胳膊挂在你背上。没抓稳,摔了。”
蝎子两岁。刚学会爬,正是爱怕爱走的时候。因为幼时老是黏在西瓜背上用手指戳他,还跟蝎子扎人一样疼,西瓜就给他起名蝎子。
“你不早说!疼不疼?西爸爸看看,伤哪儿了?”给蝎子揉揉开始埋怨宁正:“你看着他掉下去就不能扶一下?”
宁正不说话,抓起一岁的兔子双手举高高。兔子乐得呵呵笑。西瓜立马不生气了。幺子幺心肝。
“他已经不是老幺了。你怎么还是最宠他?”
兔子是和兄弟蝎子一起被送过来的。一岁的兔子原来是最小的。如果不是最近多了半岁还要吃奶的团团。然而,在宁正心里,这个兔子,永远都是最需要他疼爱的那一个。
兔子被西瓜养肥了。这会儿爬起来小肥臀上下抖阿抖。宁正没事儿就喜欢多手去拨一下。这次也不例外。
“像不像你小时候?一身肉。我还记得你被我抢了半只包子追我跑了半条街。喘气的样子跟死狗似的。左手使劲儿,右手再使劲儿。舌头这样吐出来喘气。那一脸猪肉在风中摇啊摆啊~”
那团肉在眼前晃晃悠悠。直晃得那孩子站不稳后退,滚进他怀里。宁正就这么逗着他乐得大笑。
“得,就你瘦。瘦。短~小~瘦。”
着重在短小二字。同吃同住的,身体哪个部位的尺寸对方会不知道?
宁正眼里闪出光。推开缠上来的兔子。晃晃脖子,松松筋骨。随时准备让对方为他的无心之失付出比当年半条街更重的代价。
“找死是不是?”
西瓜知道自己打不过他。大男人气势让他没能拉得下面子求饶。放下俩孩子。直起身子,凭借身高优势俯视下方的人。一派傲视穷雄的气息油然而生。
宁正身材扎实。就是长得不高大。此刻身高落于劣势。他丝毫没有被吓到。两眼狠狠往上一翻。
西瓜自觉被林中猛虎锁定目标。再有一秒,嗷嗷大叫虚张声势的野熊就要被俯冲的力量掀翻在地。
压倒性的力量差异让他的后背不争气地凉了凉。
他本就不是宁正这种抢食练出来的好手。给团团圆圆换尿布这项旷日持久的运动并没有给他一丝肌肉的增长。纸老虎遇上真大虫。西瓜心里顿时泄了气。
面上因为抑制害怕而震颤的肌肉,显得紧绷。
宁正还错以为他难得血气上头。倒是很高兴他能为了面子和自己真正正面交锋。
他打一个人,打一群人,从来没有输过。但是他念在兄弟情份上,从来没有对西瓜出过手。
打败这样一个比自己高出两个头的壮汉,一定很有成就感。
他按照宁日教导扎稳马步,放好双手。左手在后护着颈脖子,右手寻找进击的最好角度。全身肌肉绷紧。只要看到西瓜的脚步有一丝挪动,立马先下手为强。仗着矮小,往上勾拳直击鼻梁。
虽然出手重了点,不过战场无父子。决定动手那一刻开始,对面这个人不再是他兄弟。对敌人,怜悯和仁慈等同于自杀。
只见西瓜脚步抹开地上细沙。身子前倾,左手在前右手在后交叉在腰间,伏下身子。
宁正以为自己的谋略被他看穿。正思考换一个打法。用自己惯用手,攻击他左边弱点。
西瓜脚一蹬,没命地往门外逃跑。
宁正被这突如其来的怂惊了半晌。看见那高抬腿掀开帘子夺命狂奔才反应过来。
“你个没种的!”大骂着追了出去。
“我就是没种。可我有命!”
结果他被宁正轻而易举地追上,反扭双手扣押在地。
宁日睡意全无,掀开帘子就去看两人在月光下打架。
他点着了烟,叼在嘴里,走过去倚在灯架下,饶有兴致指点江山。
“剪刀脚不是这么用的。他腿比你长。”
“八戒,别这么下三滥。你是猪不是猴子。偷桃做什么?如来佛祖五指山!”
“哎!猴子对头。这个□□钻的好。倒压个鬼啊!就你那四两!拨千斤!千斤!”
“八戒压得好!”
“我的妈呀!这过肩摔!够狠!”
“八戒,你还没死呢?正过去了!快起来!九点钟方向!”
“寸有所长,尺有所短。愚子可教也。”
那晚之后,西瓜习得三项绝技。装不过就溜。打不过就说。说不听只好求。还有一项不能在宁正面前说的禁忌。
“那时候真好呢。圆圆被小霸王抢玉双鱼,正儿晓得去抢回来。我说打野食不好,要打架找爸爸,爸爸陪你打。他也就不去了。团团夜晚被井抱出去看星星,特别浪漫。儿女情长的,我管不着啊。那段日子很穷。”
卖猪肉的婆婆剩了块剔完肉的骨头,送到九间房来。宁日如获至宝把肉仔细片出来做粥。宁日早上分稀粥分到宁正没有肉了,从自己碗里挑出来给宁正。自己假装喝着呢不让他看到自己碗里空空。宁正察觉到他奇怪,又见他日渐消瘦。把肉给他。宁日不要给他。夹来夹去的这片肉就掉地上了。
宁日一急骂他浪粮食。宁正看着把肉捡起来冲一下水吃进肚子里的宁日哭了。宁日悔恨自己骂孩子,宁正心疼爸爸穷。两人闹别扭了。宁正一天都没喊过爸爸。
“我心道这孩子该不是又要去打野食加餐吧?我慌了。去敲正儿的门。里面有声音,就是不开门。我隔着门板给他道歉,是爸爸没用,爸爸说好以后有肉吃,结果现在都没有。我也是第一次跟儿子道歉。不晓得说什么好。门开了,是圆圆闪闪亮的大眼睛。我当时真是。”
杨河捂着脸,隐约可见羞涩。
“丢死人了。正儿不在我自己瞎道歉了。最让人羞羞脸的是什么你知道吗?”
宁日说完,转头,正主在身后。宁正刚练拳回来。
宁日心想这是全听到了吧?本来就是说给你听的。可没打算见你啊。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宁正一拳划开架势。“爸爸,来打一架吧!”
于是乎,宁日的老骨头都散架了。
回到房间又被偷袭。好一轮对付结




重生之无限重生 分卷阅读289
果是西瓜。宁日一脚把人踹下床,骂道:“瓜娃子你怎么回事儿?”
“额,给正出头。”
“我刚跟他打完。你要跟我练拳,找别的时间行不行?”
“好。”
“我他妈是人肉靶子吗我?去去去!”
“慢着!”
宁日忽然想到什么,叫住他,冲他招招手,“瓜娃子过来。抱抱抱抱。今晚你在爸这儿睡。正来了呢你就应付应付。动静小一点。我去睡个安稳觉。”
“爸爸,说好的夜袭,我来了。”宁正果然来了。
“哎呦我去!这么光明正大的夜袭啊!”西瓜踢着拖鞋从宁日屋里出来了。
杨河从回忆中醒来。“瓜娃子比我想象中凶狠,奸诈。他找正儿学习拳法,又来偷袭我提高技能。还让蝎子给做了两个铁块绑腿上练功夫。我后来捉摸捉摸,正儿那种笨蛋,凉了才知道添衣服,哪里会晓得定期打野食存粮呢?肯定是瓜娃子怂恿的。后来我跟正儿坦白了。正儿也乖乖不去打野食了。
可见,好孩子还是正儿,坏孩子才是瓜娃子。
管他的呢!那个大寿分猪手的善人说什么正是小恶魔!做的事缺德。早晚遭报应。还诅咒我正儿六十都活不到。
井说得对。“老头子你还瑟了?活到一千岁都是一个人。”
为了保护家族,为家族杀人,总比毫无理由打人家一顿要好。
跟着正儿,他有一口饭不会短他们一顿粥。
正儿不对。但是我不知道还有什么其他更好的办法去释放正儿与生俱来的暴戾。
罢了。该教的拳脚功夫我教完了。该讲的理我也说明白了。儿孙自有儿孙福。路怎么走是他们的事情。难得有闲情,我不如看看星星,题个字,拍一张全家福。”
旭见过这些全家福。
宁家上一代全家福照片正是宁家进门玄关处那几张。其中几张连着来。
第一张,宁日依在电线杆上抽着烟。脑袋快要顶到灯泡。目测有一米九。
第二张,看到有小孩子来立马憋气把烟藏在身后。后背烟雾缭绕挡不住。等看清是偷拍。迅速反应过来。
第三张,嘴里吐出烟圈,弯腰,想把闭上的左眼放进眼圈里。无奈睫毛太长,把眼圈从中截开成了一条虹横在上面。下面的半圆白得跟肤色太相似,加上太阳光在背后招进来,不仔细看看不出来。
旭想如果不是后来一道伤疤从右边眼睛到左下巴,爷爷也是一个大美人。
全家福有两张。区别在于排位。
第一张,宁日抱着团团跟圆圆坐在草地,其他人站着。宁正因为宁日抱团团圆圆所以主动去拿相机,避孤零零一个。西瓜看懂他这点小心思,仗着个子高抢了相机。井,圆圆,蝎子,宁日抱团团圆圆,兔子,田鸡,张鸡蛋站作一排,被兔子像老板撒娇得到的拍立得咔擦一声定格下来。
第二张全家福,拍摄过程有点艰难。本来,井扶着圆圆,圆圆靠蝎子伸下来的手站着,蝎子在西瓜背上,宁日抱团团圆圆。张鸡蛋作死去摸兔子脑袋。兔子躲开往宁日怀里钻。田鸡打开张鸡蛋猥琐的手。西瓜在这一刻按下了快门。于是拍到田鸡跟张鸡蛋打起来了。
“嗯。”旭点点头接下去自己记得的宁日。
1981,宁安生通过保镖渠道找到宁日并且发布任务。其实是要他暗杀二分堂首领温九。以孩子为要挟。
宁安生以为这样就和从前一样日受升控制。
宁日接到任务想完成任务救出孩子们走人。单枪匹马进敌营。拉铁闸关门,扔钥匙。破釜沉舟关门打狗。
很久之后有人听到铁皮被砍的声音,开门一看,一个一米九的高个子拿着斧子一身血徒手掰卷了砍开口子的铁闸门,灵活地钻出来,旁若无人地离去。所到之处斧子流下一行血线,他留下一行血脚印。
那个目击者不知道这是黑社会火拼。好奇心探头进去。脑袋还在里面,身子在外面抖着就开始大哭起来。吓尿了。一地的人,一地的血。
安居岛最大的堂会,全灭,没有活口。听说死的人之中还有二分堂当家的弟弟还是叔叔。二分堂更名一分堂,那之后就开始走下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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