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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骨欢,阴毒孽妃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脂点天下
“少主,若派出的全是我们神龙宗的人还可以搏,可..可您插进来的这些人怕是难以取胜。”黑斧忧心的开口。
单手后背,一手在身前,转动着两颗浑圆的白玉球,北棠妖没有开口。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北棠妖派出的人已经死了不少,郝连城身上也挂了几道不致命的伤,北棠妖拿出狩猎时的弓箭,拉开弓弦,瞄准郝连城的后身,凌空射出一箭。箭刚一离弦,北棠妖便觉得喉间涌上一片血腥,最终生生被咽了下去。
郝连城极为敏锐,迅速躬身避开,箭矢同时擦着他的发丝而过。
正欲抬头看清暗放冷箭之人,便再次感到一片白光旋转而至,侧身就地一滚,原本的地面已经被砸出一个碗大小的坑来。
郝连城抬头看去,远处的山墩已经空无一人,小心的走到坑处,想要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坑中静静的躺着一只白玉球,看起来没有任何攻击力。
而这时,走下山墩的北棠妖松开了手中仅剩下一枚的白玉球,白玉球像受到了某种召唤一般,瞬间朝着郝连城的方向飞驰而去。
郝连城感受到之时,迅速回身。
‘咻咻咻!’坑中的玉球和飞来的玉球同时爆裂而来,化作数只拇指大小的冷箭,爆射出来。
郝连城整个人处在两只玉球的衷心,想要躲开,却因为没有料到,腹背受敌之下,终究是迟了片刻。
两只冷箭插在他的肩头,一只划着他的脸而过,留下一道血痕,还有一只没入了他的后腰和小腿。
闷哼一声,单膝跪在地上,郝连城眼中闪过一抹少见的阴鸷,看着化作冷箭的白玉球,眸色幽深。
其实,这两个球根本不是玉质,而是两只用无数相同长短的利箭拼成的铁球,北棠妖命人在外面裹上了一层玉石,寻常看不出来罢了。
两只球中间用无色的伸展性极好的万年天蚕丝连着,一只被全力掷出后,便会牵引另一只而至,而因为两只相隔较远,力量过大,两只铁球便炸裂开来,瞬间幻化成一道道利箭,发起进攻。
“太子殿下。”
不少人齐齐围上前去,厮杀已经结束。
一名侍卫的目光落在地上的弓箭上:“看样子是北燕的人,莫不是这皇帝老儿活够了,竟敢公然行刺!”腹黑皇子,宠妻上瘾
碧雪冷声道:“愚蠢!若是太子在北燕的地盘上出了事,第一个遭殃倍受声讨的就是北燕,更何况,你见过有人刺杀还会留下这么明显的证据么?”
碧雪指着箭矢上的金色,那名侍卫看了一眼,有些羞愧的噤了声。
懂行的侍卫简单的帮郝连城处理了一下伤口,却发现这箭矢上淬着毒药,郝连城当机立断,幸而及时着人将皮肉一并剜了下去,而又随身带着伤药,这才不至于太过严重。
踉跄着看了看散落在地的箭矢,目光如炬,扫过地上横陈的尸体,微微蹙了蹙眉头。
蹲下身,在一具尸体旁仔细打量了片刻,观其手指竟发现他的食指之上有层厚茧,眼中闪过一抹犹疑,又检查了几人,却发觉皆是如此。
“这是怎么回事?”碧雪开口问道,有些想不通。
郝连城没有说话,看着食指的模样,这些杀手倒不像是精于练剑的杀手,平日里倒像是练习机关弩的人。
而机关弩是南昭精锐的武器,如此看来,这些人竟然出自南昭!
南昭有人要杀他?想到此处,郝连城的心思沉下不少。
机关弩做工精细,通常只掌控在父皇手中,难道是父皇派人前来刺杀自己?
北棠妖走在林间,身后的黑斧满面不解,实在搞不懂少主为什么要***那一批杀手,最后神龙宗的人竟然只能落荒而逃。
北棠妖却自有他的打算,郝连城在北燕的时间并不会太长,如果冒然动手,只会打草惊蛇,倒是不如挑拨他同南昭皇帝之间的关系,产生内耗,如此倒是给了他喘息的机会。
根据探查而来的消息,南昭的皇帝可不是一个简单的角色,虽然看起来温和良善,以笑脸著称,可是直觉来看,这南昭的皇帝绝对是一个阴谋策划者。
北棠妖不知道的是,自己这无心之举,竟是让郝连城开始察觉一个惊人的阴谋,以至于一点点,顿悟真相。
同等在原地的侍卫相聚后,又找了虞挽歌大约一个时辰,却依旧没有见到她的半点踪迹,只瞧见那些北燕帝派来的侍卫,一个个正满头大汗的在找什么。
北棠妖身侧的侍卫很快上前问道:“你们也是丢了猎物么?九殿下刚刚射中一只燕子,却不知落到了哪去。”
侍卫有些尴尬道:“我们这哪还有心情狩猎啊,挽妃娘娘不见了,从早上刚一进猎场,我们就..就和挽妃娘娘失散了...”
北棠妖看了看山头火红的夕阳,对另一个侍卫道:“校场那边的消息如何。”
侍卫低声道:“大部分都已经出了林子了,依旧没有挽妃娘娘的消息。”
北棠妖看着山头那只剩下半个的夕阳,眉头拧做一团,因为林中险恶,夜晚多猛兽,所以围猎的时间一般到夕阳落山便结束了,眼下只怕这林中已经没有多少人了。
就在收回目光时,北棠妖好似察觉到什么,再次抬眼看去,却瞧见山头那边的方向升起袅袅的炊烟,似乎是灼烧了柴火而燃起的。
眸色一深,对着周遭的侍卫吩咐道:“你们先回去。”
话落,便独自一人朝着炊烟的方向而去。
走了约一盏茶的时间,便来到了炊烟升起的地方,看着背对着自己的两道身影,缓缓停下了脚步。
一条鱼吃下后,虞挽歌只觉得撑的难受,看着渐渐暗下来的天色,明知应该回去,却坐在地上不想动。
北棠海将被扔在地上的外套捡了起来,重新披在虞挽歌身上。
“谢谢。”
虞挽歌轻声开口,转过脸看向北棠海。
谁知身后的北棠海不仅没有离开反而凑的更近,她这一转头,两张唇瓣便贴在了一起。
清楚的感受到她温热的呼吸,似乎还能感受到她长长的睫毛扫过自己的脸颊,痒痒的,酥酥的。
虞挽歌也是一愣,当即就要转过脸,忽然一条有力的手臂牢牢固定住了她的后脑,整个人又向前倾了几分,加深了这个吻。
北棠海也不知自己怎么了,对上那双满是惊愕的眼,缓缓闭上了那双如海般深邃的眸子,手指穿插过她的柔软的发丝,小心翼翼的托着她的头。
生涩的一点点啃噬起那张粉嫩的樱唇,只觉得柔柔的,软软的,让他舍不得离开,渐渐的,舌头开始不安分起来,尽情的吮,吸着她唇齿间诱人的香甜。名门的宠儿
夕阳仅剩的余晖将两人笼罩其中,在连绵起伏的群山之下,在叮咚清澈的河水之畔,在篝火熄灭的余火之中,男人身形俊美,女子风姿绰约,被天地勾勒出两道黑色的剪影,无关相貌,却有着最打动人心的美。
北棠妖站在不远处的槐树下,修长的手指攥紧,颤抖着松开,再攥紧,再次颤抖着松开...
一双美目,同渐渐淡出的月辉有着相溶的美,带着支离破碎的伤感。
一阵风吹过,卷起了不少落叶,轻轻抚过他的发丝,好似体恤到了他的心殇,像母亲的手,温柔的怜爱的抚摸着他,想要安抚他受伤的心灵。
这吻来的实在太多突然,虞挽歌更没有想到北棠海的性子,会做出这种事情。
回过神来,眉头蹙起,正要将面前的人推开,北棠海却已经退了回去,没同她说一句话,转身走到马匹前,将卸下的羊皮水袋重新绑好。
虞挽歌看着他的背影,却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是坐在那里没动作。
北棠海背对着她,嘴角噙着一抹笑意,虽然在绑水袋,却一直注意着虞挽歌的动静。
思忖了片刻,恢复了一脸的冷峻,回头扔下了两个字:“奖赏。”
虞挽歌扫了他一眼,没理会他,将他的衣服脱掉,也解开了缰绳,翻身上马,直接向林中出发,打算回到校场。
北棠妖无声的在原地站了一会,双眼落在远处两人坐在一起的地方,麻木空洞,没有焦距。
一直到虞挽歌翻身上马,北棠妖才回过神来,落在骑在马上的女子身上,双眼发涩,想要走出去,可刚迈出一只脚,却又退了回来。
嘴角想要扯出一丝弧度,可无论怎样竟是也扯不出来,双手缓缓扯动嘴角,直至有一丝弧度,这才迎面走向虞挽歌和郝连城。
“挽挽。”
虞挽歌目光落在面前的人:“你怎么在这?”
“一直没见你回去,便出来寻寻。”
虞挽歌扫过他有些僵硬的表情,挑挑眉头,却什么也没问,想起昨日夜里他的索求无度,神色间便也有些冷淡。
北棠妖跟在了虞挽歌的马旁,牵着缰绳,就那么走着。
北棠海骑在另一匹马上,看着前面的两人,也渐渐变回了之前冷峻的面庞。
三人间的气氛有些诡异,就这样静悄悄的走在林间,偶尔传出几声狼嚎,凭添几分惧意。
走了段时间后,忽然听到前方传来刀剑的铿鸣声,还有男子惊恐的叫声。
“救命啊...救命啊...快来人啊,有刺客,快来人啊,有刺客!!”
北棠妖顿住了脚步,虞挽歌也蹙起了眉头:“这声音似乎在哪听过。”
“是十二皇子。”
北棠海简明扼要的开口。
几人谁也没动,就在原地听着,可是厮杀声,却离几人越来越近,好似正在朝着他们方向逃离。
没多久,十二皇子有些发圆的身影便显现了出来,狼狈的跑在最前面,不知跌倒了几次,身后只剩下三四名侍卫在拼死苦战。
可是面对黑压压的杀手,却显得有些势单力薄,命丧黄泉似乎是逃不掉的结局。
十二皇子气喘吁吁的喘着,仅剩的侍卫又倒下两人,整个人吓的惊慌失措,脸上也不知是泪水还是汗水,模糊了一脸。
忽然,一柄长刀飞来,正砍中他的胳膊,哀嚎一身后,抹着眼泪吼道:“你们好大的胆子..你..你们...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主子,快走!”
最后的两个侍卫拼死阻拦着黑衣刺客,十二皇子眼尖的瞧见了虞挽歌几人,顿时撒腿跑了过来。
虞挽歌神色不动,正打算离开,北棠妖却迎了上去。
“九哥..九哥...救我...”
正打算求救,不想却被北棠妖一脚踢翻在地。
北棠妖转动起手中的长刀,冲进了黑衣人之中,如过市的修罗,不是他想救这个蠢货,而是他现在想杀人!





艳骨欢,阴毒孽妃 158 歹毒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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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挽歌有些诧异的看着突然冲了出去的北棠妖,多管闲事可不像是他的性子,更何况还是欺辱过他的十二皇子。悫鹉琻晓
北棠妖招招狠戾,寂静的树林此刻仿佛变成一个修罗场,一道道鲜红的血液无声的浇灌着这片沃土,浓重的血腥气引得一声声震动山林的兽吼。
十二皇子气喘吁吁的跑到虞挽歌面前,一下子跌坐在一颗树干前,靠着树干,重重的喘着粗气,连身上的上都顾不上。
仅剩的两名侍卫也坐在了地上,鲜血滴答滴答的想着,却时刻关注着眼前的情况。
北棠海上前一步,护在了虞挽歌身旁,有中握紧了利剑,也盯着前面的战局煦。
十二皇子的目光落在了虞挽歌身上,被那双黑眸一扫,有些讪讪的,轻唤了一声:“挽妃娘娘...”
虞挽歌平声道:“知道是什么人么?”
十二皇子抹了一把汗,带着哭腔:“我也不知道,都是我不好,本来侍卫要带我早些回去,是我见到一只七色鹿,觉得稀奇,便一路追了过来,可谁知追着追着,越走越远,鹿不见了,身边的侍卫也走散了不少,却突然遇到了杀手。冂”
虞挽歌点点头,只觉的事情蹊跷,七色鹿?她并不认为这传说中的东西会真的存在。
更是想不懂是谁要杀他,如今柔妃的地位虽然越发稳固,可是依照眼下的形势,这帝位无论如何也是不会传到这样一个好吃懒做,跋扈任性的皇子身上。
那么,又有谁会派遣众多杀手来追杀他?
思忖片刻,虞挽歌的眉头渐渐松开,只怕是杀十二皇子不是目的,嫁祸才是目的!
看向在杀手中厮杀的北棠妖,虞挽歌蹙眉不语,如果是嫁祸?是要嫁祸给谁?
渐渐平复下来的十二皇子,恢复了不少体力,身上的疼痛也一点点扩散开来:“哎呦,疼死我了!等我回到校场,一定要让父皇杀了他们!一定要将他们碎尸万段!”
踹了身旁摇摇欲坠的侍卫一脚怒道:“那些废物什么时候来!回去定要母后好好治他们的罪!”
另一名侍卫将耳朵贴在地上,听了一会开口道:“听声音有一队人马正在赶来,估计用不了多久就会到了。”
十二皇子整个人一软,再次靠在树干上,这才安心下来,奔跑时渗出的汗水,被晚间的冷风一吹,倒是有些刺骨的不舒服。
大约过了半盏茶的时间,黑衣人已经倒下了不少,北棠妖的一身华服也染上了不少血迹,如点点红梅在衣袂见绽放,随着他的飞舞,在空中留下一道道绚烂的红霞。
“十二殿下在那!还不快帮忙!”
一声喝声,一队侍卫便涌了出来,加入了战局,对着黑衣人开始拼死厮杀。
北棠妖的压力一下子就轻了不少,看着夹杂在一起的两队人,将手中的刀扔下,转身走了出来。
神态平静,一双眼只有麻木。
“走吧。”
停在虞挽歌面前,牵起缰绳,轻声开口。
虞挽歌却制止了他:“等等。”
北棠妖和北棠海两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虞挽歌身上,虞挽歌也没有解释为什么,只是一直盯着前方交手的两批人,看样子似乎打算一直等到这场厮杀结束。
北棠妖的目光扫过一旁的十二皇子,十二皇子瑟缩着向后蹭了蹭,避开那双凉薄的眸子,有些心虚。
赶来的侍卫再他身前挡了挡,也不敢注视这一身染血的男子。
又等了片刻,黑衣人已是强弩之末。
虞挽歌这才骑着马走了过去,看着一地的尸体,翻身下马。
北棠海抢先一步:“我来。”
利落的下马,扯开几张黑色的蒙面面巾,又翻查了黑衣人的衣服,却一无所获。
虞挽歌抬脚走在一地的尸体之中,一双黑眸凌厉的扫视着一处处尸体,十二皇子所带领的侍卫等在一旁,无声的看着几人的动作。
浓重的鲜血气息在林间飘荡,此起彼伏的野兽嘶吼越发的震耳欲聋。
十二皇子整个人打了个冷颤:“我..我们先走吧..我..母妃说..鲜血会招来猛兽的...”
话落,一抬头,正对上北棠妖那双淡淡的眸子,整个人顿时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而为首的侍卫则是双手抱剑道:“多谢四殿下,九殿下,挽妃娘娘出手相助,卑职感激不尽!”
虞挽歌扫过他一眼,看来,回去要编造一个理由为自己开脱,否则,还真是容易引起北燕帝的怀疑。
等到一群人彻底离开后,北棠海转头看向虞挽歌,开口道:“在找什么?”
虞挽歌也没有理会他,目光落在了一具白色刀刃旁,一段蓝色的破碎布条,正是北棠妖身上的。
跨过地上的尸体,将布条捡起,扔给了北棠妖,扫视了一圈,确定再没有什么之后,才转身翻身上马。
走了片刻后,三人再次停下。
不是因为旁的,而是因为虞挽歌身上这身蓝色的铠甲。
此刻的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太阳的光芒完全隐匿不见,只剩下星星点点的微弱光亮,垂挂在漆黑如泼墨的夜空。
偶尔传来啾啾的鸟鸣声,好似飞鸟正掠着自己的脸庞飞过。
此刻,三人的目光都落在虞挽歌身上的铠甲上,没有一人开口。
原本精致的宝蓝色铠甲,却在这黑夜中大放异彩,整个铠甲都散发出一阵青白色的光,和周遭漆黑的一切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快脱掉。”北棠海蹙着眉头道,直觉事情不是这么简单。
虞挽歌也没犹豫,动手便开始解起衣服上的扣子,只是铠甲繁复,在这一片漆黑之中,更显困难。
就在这时,三人的目光同时落向不远处,一片片火光正向几人所在的方向移动。
虞挽歌翻身下马,目光也落在远处,看样子,是一群人在搜寻着什么,一个个举着火把,距离自己越来越近。
北棠海开口道:“我去看看。”
话落,便踏着步子踩过地上的草,向来人的方向走了过去。
虞挽歌十分不喜欢现在这种感觉,在这一片漆黑之中,自己这一身青白色的光,就好比是一个活靶子,不用找,都能清楚的瞧见自己的所在。北棠妖挡在了她前面,帮她掩去了身上的光,两人快速的解着身上的铠甲,却发现,这铠甲似乎被人动过了手脚。
上面契合的锁扣刚要解开,虞挽歌却突然出声道:“别动。”
北棠妖手一抖,扣子微微转动了分毫,却见领口处竟然露出了一圈银白色的锯齿,泛着冷冽的光。
北棠妖的喉结一动,看着那围绕在脖子一圈的如獠牙般的锯齿,连呼吸都滞住了。
锯齿距离脖子不过一个指甲大小距离,只要她稍稍动作,这些锋利的锯齿便会没入她的脖颈。
没有时间想到底是谁动的手脚,北棠妖快速将自己的衣摆扯下,堆叠好,小心的缠绕在虞挽歌的脖子上。
可纵然如此,却因为缝隙太小,绸缎的料子又不肯贴合在一起,一时间这堆叠好的料子却放不进去。
虞挽歌喘了口气,轻声道:“换薄一点。”
这么厚的料子固然会减少对她的伤害,但是却难以搁置进去。
北棠妖对她的话置若罔闻,固执的要将这叠好的料子缠绕在她的脖颈。
根据他刚刚的推算,解开扣子时,这些锯齿还会再深出几分,直到确定能没入皮肤为止,眼下的厚度都足够会伤到她,若是再薄,同没有有什么差别!
不顾锯齿没入手背,终究是小心的将扯下来的料子缠绕在虞挽歌雪白的脖子上,神情专注,小心翼翼,生怕锯齿伤到她分毫。
“试试。”
北棠妖轻声道。
“手松开。”
北棠妖却没有动,两只手尽可能的围绕住虞挽歌的脖子,渗出的血迹顺着领口,一点点流到虞挽歌的胸口。
两双眸子在夜空里对视,谁也不肯移开。
若是不了解情况的人看去,两个人正面对面蹲在草丛里,大抵是会认为一个男人正要掐死一个女人,再看那两双对视着的谁也肯屈服的眸子,多少会觉得有几分可笑。
虞挽歌的眼中升起一抹愠怒:“北棠妖。”
北棠妖看着面具下的那张薄唇,忍不住想起北棠海吻上他的那一幕,缓缓垂下眸子,掩去眼中的怒意:“快些。”
虞挽歌蹙着没,握着扣子的手迟迟没有动作,这锯齿的长度,依照她的估计,若是完全探出,足以刺穿他的手掌。
忽然,一阵巨大的推力传来,北棠妖整个人被推倒在地,虞挽歌整个人也瞬间压倒在了他的身上。
她本是想推开他后,也好快些脱掉这铠甲,谁知他却护的太紧,连带着自己也一下子倒在了他的身上。
虞挽歌剧烈的咳嗽了几声,连带着身下的北棠妖也跟着轻颤起来。
北棠妖始终不肯松手,两人一时间就以这诡异的姿势僵持在这里。
“再不松手今日就都得死在这。”
虞挽歌冷声道。
北棠妖勾唇一笑:“同你死在一起,我死而无憾。”
对上那坚定的眸子,虞挽歌深深吸了口气,扯下脸上的面具,放柔了声音,笑道:“你帮我脱好不好?”
北棠妖整个人顿时石化在那里,看着那双媚若春波的眸子,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虞挽歌扯住他的衣襟,唇瓣轻覆了上去。
北棠妖盯着近在咫尺的眸子失神,便觉得唇间一软。
而他的两只手横亘在两人的脖子中,一时间难受不已。
探出舌头,轻轻舔过北棠妖的唇,北棠妖周身一僵,只觉得小腹处一阵火热。
想起今日被北棠海碰过的唇,顿时化被动为主动,加深了这个吻,感受到他渐渐产生的变化,虞挽歌暗骂了声禽兽,找准时机,瞬间抬出右脚,狠狠踢在了北棠妖两腿中间。
‘唔...’闷哼一声,北棠妖的额上瞬间冒出豆大的汗珠,青筋四起。
虞挽歌滑的像条泥鳅,直接从北棠妖离开。
不看他的反应,瞬间拧动衣服上的锁扣,预料之中的刺痛没有传来,锁扣一动未动。
虞挽歌低头一看,却发现锁扣里被塞进了一截树枝。
一抬头,却发现北棠妖正黑着一张脸,满脸痛苦的看着她。
他早就料到她不安分,在锁扣里卡进一截树枝,谁想她竟这么狠,竟然真的对他下死手!
北棠妖摇摇晃晃的从地上爬起来,却一个趔趄,再次跌倒。
虞挽歌小心翼翼的凑上前:“你...”
北棠妖没理会她,头上的冷汗不断的向外冒着。
虞挽歌犹豫了片刻,最终决定还是先将这镶嵌着铠甲的骑装脱掉,借着远处微弱的烛火,想要抽出被塞进锁扣里的树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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