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骨欢,阴毒孽妃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脂点天下
看了一会没看出什么端倪,便捻起两根手指,沾了些红色的朱砂,在眉心一点,而后再次看向天际。
原本黯淡无光的小星瞬间放出刺眼而惊人的光芒,与之前所见大不相同,此刻看来,此星虽小,却好似凝实了所有光辉一般,无比闪耀,就如同将所有的光泽压缩再压缩,凝练再凝练,才成了如今这般模样。
除此之外,整颗星上蒙着一层血雾,也正是因为这层红色的光泽,才隐去了她那刺目的光辉,也使得他之前认为这颗星平淡无奇。
江不寿只觉得眼睛一阵刺痛,收回目光,心情有些不定,天上群星闪烁,可是这世间的运格却与三年前他所推演的大不相同。
再次抬起头,看向那肉眼看实在有些黯淡的小星,心道,乱世将至,难道是祸世妖孽?依照周围的星盘推演,此星定为女子。
江不寿的心头被压上一块重重的石头,就好似之前的一切能够悉数握在手中,可眼下一切已经不受自己控制了,没有人知道为什么天象会变成这样,也没有人知道每个人的命格将会走向何处。风流大明
江虎儿一路策马飞奔,就在将要冲进西厂时,整个人飞身而下。
“什么人!”
脸色粉白的西厂太监像是恶鬼瞧见了食物,抬手将他拦下。
面对着九尺多高的威猛男子,显得有矮小的太监却并没有产生惧意。
“在下江虎儿,想要面见九殿下,恳请两位公公通报一声。
江虎儿抱拳道,随后塞上了几张数目不小的银票。
两名太监的神色明显好了不少,对视一眼道:“九殿下如今身有要事,咱家奉劝你还是换个时间来才好。”
江虎儿心头焦急:“在下今日也真的是有要事求见九殿下,还请两位公公通融。”
太监扫了他一眼道:“咱家的话可是说在前头了,若是九殿下怪罪下来,咱家也帮不了你。”
话落,另一个太监便进去通报了。
地牢
北棠妖正闭着眼靠在软椅上假寐,鱼儿整个人已经虚脱不已,一双眼涣散无神,没有一丝光亮,十根手指上插着尖细的铁针,从指甲处开始,呈现黑红色的痕迹。
每动一下,原本虚脱的鱼儿就如鲤鱼打挺一般,整个人再次僵硬起来,只是与此前不同的是,那些撕心裂肺的喊声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沙哑而干涸的嗓音,仿佛每多说一个字对她而言都是痛苦。
一名太监手中拿着一条带着铁钩的铁链缓缓走上前来,鱼儿的眼中已经没有了之前的惧色,只剩下空洞和麻木,好似没有知觉一般。
不过如果仔细去看那双单纯无害的双眸,便会发现在那奄奄一息的背后,潜藏着深沉的恨意。北棠妖转动着手上的玉石扳指,挽挽,是不是你也曾这样撕心裂肺的吼叫,亦或者只是紧咬牙关的隐忍,如此冰冷的刑具,你是该有多疼啊。
缓缓睁开那双灵动的眸子,看着鱼儿那木然的双眼,北棠妖眼中闪过一丝怜惜和痛意。
鱼儿一怔,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觉,定定的看着男人的脸颊,因着这突然间温暖的眸子,眼眶一红,原本干涸的泪水再次翻滚了上来。
是不是他对自己终究是有一点在乎的?是不是他并非一点也不在意自己,并不是没有心的....
北棠妖只是轻叹着,想到挽挽身上那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疤痕,就会觉得自己的心都痛了。
想到此处,不由得想起了云国公府的国公夫人和云落霞,收回思绪,手指轻敲着软椅的木质扶手,不知在想些什么。
就在这时,门再次被打开,天已经有些泛亮,东边的天色被一抹红霞染成了火一样的颜色。
西厂统领走过去低声询问后,走到北棠妖面前躬身道:“殿下,钦天监江大人之子江虎儿求见。”
鱼儿紧闭的眼眸微微动了一下,一定是爹爹收到消息了,一定是。
“请。”
没多久,身高一丈九的江虎儿就冲了进来,瞧见正被穿着琵琶骨的鱼儿一下就红了眼,一下子就扑了上去。
“滚开!你们在做什么?”
太监们没有立即还手,只是安静的等待着北棠妖的吩咐。
“鱼儿,鱼儿怎么样?是哥哥..哥哥来救你了..”江虎儿的声音有些哽咽,看着满身血痕的江鱼儿颤抖不已。
有力的手臂使劲扯动捆住鱼儿的铁链,整个刑架都开始晃动,只可惜,西厂的东西可不是都是精铁打造,可不是随随便便的边角废料。
准备了一路的措辞和神态,终究是在见到自己妹妹这一刻,化为虚无。
“哥哥..”鱼儿睁开眼。
江虎儿这个体态威猛的男人一瞬间就红了眼圈:“鱼儿,别怕,哥哥来救你了..”
鱼儿用力的点着头,勉强扯出一丝难看的笑意。
过了半晌,江虎儿回过神来,稳住心神,恭敬的跪在北棠妖面前:“求九殿下放过家妹一命,鱼儿年少无知,还请九殿下大人大量,饶她一次。”
“若是本宫说不,你要如何?”好听的声音却带着说不尽的残忍。
江虎儿身躯一震,目光悲切,一头重重磕在地上:“九殿下!我江虎儿愿为你做牛做马,只要能饶过鱼儿一命,你让我做什么我都肯做!”仙旅慈航
北棠妖不再看他,抬眸看向西厂统领:“继续。”
“是。”
太监手中力气一大,整个铁钩已经扣在了鱼儿的锁骨上,一声沙哑的叫声传来:“哥哥..哥...救我...”
江虎儿红了眼,却没有被冲动冲昏头脑:“住手!”
太监的动作微微一顿,只听江虎儿继续道:“九殿下做这一切只怕是为了挽妃娘娘,若是今日鱼儿出了半点岔子,想必我江府中人会不惜以身犯险,改了挽妃娘娘的命盘!”
整间地牢一瞬间就静了下来,危险的气息从面前这个高贵的不染纤尘的男人身上一点点扩散开来,充斥到每一个角落。
江虎儿虽然也感到恐惧,却深知挽妃是他致命的弱点,当即底气更足了一些:“末将深知宫中戒备森严,挽妃娘娘身边必定高手如云,末将也知自己力量微薄,无法不能伤及挽妃娘娘分毫,可是殿下不要忘了,家父并非常人,我江家世代能人无数,想要改变一个人的命格虽为难事,却并非做不到,如果家妹出事,末将以血立誓,定要挽妃娘娘命丧黄泉!”
江虎儿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说出这一番话的,只知道说完的时候,周身的血液仿佛都僵住了,肌肤能清楚的感受到血管里拔凉的血液,恐惧深入每一个毛孔,蔓延至自己的四肢百骸,冷汗顺着脖子就那么淌了下来。
北棠妖坐起了身子,狭长的眸子眯了起来,眸色很淡很淡,有一种刻入骨髓的凉薄,红唇微勾:“给江姑娘松绑。”
西厂统领扫过地上的江虎儿,应声给江鱼儿松开了铁链。
因着没人搀扶,少了铁链桎梏的鱼儿一瞬间摔落在地,贴着冰凉的地面,身上的痛瞬间被放大了百倍。
手中的银针也因着这剧烈的撞击,再次深深没入指尖。
鱼儿微张着嘴,噙着泪水,将一只手指里的银针拔了出来,银白色的细针上被血迹染红了一寸多长,鱼儿看着银针上的血迹,泪水再次不控制的落了下来。
好疼,真的好疼...疼的她的灵魂都在颤抖。
“多谢九殿下大恩大德。”江虎儿松了口气,果然,人都是有弱点的,就算是高高在上的九殿下又如何?看来这挽妃倒真是好大的本事。
北棠妖轻笑一声,站起身来,蹲在鱼儿面前看着那张斑驳的小脸,浅笑道:“你有一个好哥哥。”
鱼儿哆嗦着没敢回话,此刻这个男人在她眼里就是魔鬼,北棠妖拍了拍手,站起身来。
一旁的西厂统领迅速带人将鱼儿扯了起来,不等江虎儿反应过来,鱼儿已经被拖到了十米开外的一个大凹槽。
惊恐之中,鱼儿向下看了一眼,瞳孔骤缩,整个人险些直接昏厥过去。
西厂统领冷笑一声,直接将她的身子甩了下去,鱼儿扑腾着两只扭曲的手,拼命的抓着西厂统领的手不肯松手:“不要..不要...求求你...求求你...”
“哼。”
西厂统领一点点扒开她的手指,可刚扒开了这只,鱼儿却拼命的又抓住那只,整个身子悬空的吊在凹槽上面,唯有两只手始终扯着西厂统领不放。
一个不慎,西厂统领险些被她一并拽了下去,看着凹槽里的那些东西,头皮一麻,一个眼色过去。
一旁的太监再次拿来了烙铁,毫不犹豫的烙在了鱼儿的两只手上。“啊!”随着这声,是一声落地声。
江虎儿瞳孔一缩,大步冲了过去,看着凹槽里的东西,整个人都僵在了那里。
一条条花斑蛇缠绕在鱼儿身上,张着铁钳的蝎子看不见眼睛,两只钳子却在一点点嵌食着鱼儿的皮肉。
除此之外,还有不少蜈蚣和手掌大小的老鼠,在鱼儿身上穿梭而过。
江虎儿捂住嘴,险些吐了出来。
鱼儿在下面疯了一般的惊叫着,一双眼里是说不出的恐惧,两脚拼命的踢开那些蠕动的东西。
“魔鬼..你这个魔鬼..”
江虎儿对着北棠妖嘶吼道。
北棠妖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轻轻勾起嘴角道:“我一向不喜欢别人的威胁。”
江虎儿颤抖着说不出话来,他自幼历经坎坷,在边关更是见过尸横遍野,也知道什么叫血流成河。
可是却从没有一刻,如此恐惧,他知道,从这一刻起,他这一辈子都将屈服在这个男人面前。
不是诚服,而是因为畏惧,这畏惧将会让他一生都不敢生出叛逆之心。有花有酒喜耕田
鱼儿的皮肉被一点点啃食掉,尤其那些散发着淡淡腥气的伤口更是成了这些毒物的觊觎的美食。
“啊...!哥哥..哥..救我..”
江虎儿看着那成片成片的,让人头皮发麻的东西,看着那被撕扯的痛不欲生的妹妹,捏紧了拳头,想要跳下去。
西厂太监立即上前将他拦住,北棠妖却开口道:“让他去。”
江虎儿看了北棠妖一眼,握紧手中的刀,只听男人再次道:“上来,就可以活着出去。”
江虎儿不再犹豫,纵身跳了下去,刀光剑影在地牢的墙壁上倒映出来,美艳至极。
北棠妖只是浅浅的喝着茶水,不知在想些什么。
一盏茶的时间后,一只血淋淋的手扒在凹槽的边缘上正费力的向上爬。
西厂统领向下扫了一眼,眼中闪过一抹诧异,这江虎儿倒是真的爬了上来,还将江鱼儿背在身后,倒是个人物,再向下一点看去,却发现江虎儿的一只脚已经被啃食的只剩半只脚掌,甚至一条鲜红的花斑蛇还挂在上面。
北棠妖不为所动,似乎对于他能爬上来的结果早有所料。
又过了半盏茶的时间,江虎儿的大半个身子终于探出了凹槽,两条手臂上缺了不少皮肉,血淋淋的,是生生被扯下去的。
江虎儿一下将鱼儿甩了出来,自己一刀斩断脚上的红斑蛇和蝎子,也爬了上来,重重的喘着粗气。
鱼儿已经彻底昏迷过去,白嫩的脸蛋此刻已经面目全非,被咬的地方也开始发黑,明显下面的这些东西有毒。
“解药给他。”
北棠妖淡淡的开口。
江虎儿有些诧异,却还是接住西厂统领扔来的解药,先给鱼儿服下两颗丹药,而后自己也吞下两颗,暂时压制毒性。
拍了拍鱼儿的脸颊,唤了几声,鱼儿缓缓转醒,看着面前熟悉的脸庞,一下子扑到他怀里,看样子吓的不轻。
江虎儿低声道:“快走。”
鱼儿回过神来,一点点从地上爬起来,却始终站不起来来,看向江虎儿少了半只的脚掌,整个人如遭雷劈。
看看自己身上,虽然伤口不少,可是因为哥哥的保护,却一切安好,眼泪噙在眼眶,却没有再落下来。
周身的剧痛,在这一刻,都变得麻木起来。
就这样,在震惊中,鱼儿竟然顺利的站起身来,瞪着一双眸子,将江虎儿搀扶起来,一点点走向门外,目光落在北棠妖的背影上,蠕动着唇,最终没有说出一个字来。
江虎儿却是对北棠妖踉跄道:“多谢九殿下不杀之恩。”
“好好活着,从今日起,挽妃若是少一根头发,本宫都会算在你们江家头上。”
幽幽的话比地牢更阴森,让所有人心头一紧。
鱼儿含住喉间的鲜血,搀扶着少了半只脚掌的江虎儿走了出去。
两人一路走出,没有人阻拦。
鱼儿咬着牙,拔下指尖的银针,甚者面目全非的手指搀着江虎儿,一步步走向江府,虞挽歌,我不会放过你的,不会放过你的!若非是你,我不会是这样的命运!
天色微亮,初阳洒在两人身上,却感受不到丝毫的暖意,偶尔有早起的行人见着,还以为是见了鬼,吓的不轻。
留下一路血迹,当两人蹒跚着走到江府时,江府夫人直接昏了过去,江不寿瞧见自己儿子失去的脚掌,垂眸不语,满眼悲痛,强要留下一条命,又怎么会不付出代价,只是他没有想到,这代价这么快就报应在自己儿子的身上,祸福尚可避,可是天命难为啊...
而此刻,北棠妖依旧坐在地牢中的软椅上,神色晦暗莫测。
斩草不除根并非是他的作风,只是江府的推演之道确实不容小觑,若是真的赶尽杀绝,他不得不担心江虎儿的话,江不寿真的豁出性命去,狗急跳墙,去动挽挽的命盘,狭长的凤眼微微眯起,心中恼火。
若是今日江虎儿说的是改动他的命格,他一定一举将他们都送上黄泉!
可偏生江家拿挽挽的命来威胁他,他就觉得怒不可遏!
手中的茶盏被男人捏的炸裂开来,鲜血横流,北棠妖嘴角露出一抹嘲讽的笑意,每当想到一个人可以左右别人的命运,他就觉得荒诞可笑,更可笑的是,他还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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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骨欢,阴毒孽妃 155 参与围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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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挽歌尚未醒来,金镯和银环便轻声走了进来,对视一眼后,轻声唤道:“主子,天大亮了。睍莼璩晓”
好看的黛眉微微蹙起,一双黑眸缓缓睁开,侧着头,看了看投射进帐篷里的阳光,这才坐了起来。
收拾妥当后,换上一身黑裙,覆上一张面纱,便匆匆前往了校场。
今日狩猎正式开始,她并不打算入林,只要在北燕帝身边说说话,想必时间也就过去了。
虞挽歌到达校场的时候,大部分人已经到了,不参加狩猎的人大多坐在桌案前,相互攀谈着,桌前一壶佳酿,几盘瓜果,糕点芬芳,倒是乐得自在逍遥焘。
准备参加狩猎的大多是些年轻气盛的男子,偶有几名老当益壮不肯服输的汉子,还穿插着几抹英姿飒爽的英气姑娘,打闹声,嬉笑声,跃跃欲试声,倒是为这春色添了几分盎然。
这些人大多身着骑装,瞪着干净利落的长靴,裤腿被掖的严严实实的,站在地上,反复调整着弓箭,测试着弓弦的松紧,脚边凌乱的散放着几只带着不同颜色标记的箭矢,时不时的拉弓搭弦向远处瞄准着。
也有一些人抬手轻摸着马儿,低声安抚,或是捧起一捧青草,送到马儿嘴边,打点好一切桫。
“挽挽来了..”北燕帝瞧见那一抹黑色,站起身来,神色间多了一分喜意。
虞挽歌坐在了北燕帝一侧的桌案旁笑着道:“臣妾来迟了,还请陛下恕罪。”
“哎?何必说这个..你脸色不好,莫不是没有休息好?”北燕帝关切的拍着虞挽歌的手,看着那双尽是倦意的眼睛,蹙眉道。
虞挽歌轻笑道:“许是昨晚没有休息好,听着山林中的豺狼虎啸,有些毛骨悚然,怕是吓破了胆子。”
皇后插嘴道:“妹妹的胆子素来是极大的,如今竟是也怕了这猛兽。”
“皇后娘娘说笑了,臣妾不过一个弱质女子,又怎么会不惧豺狼?更何况,万物本属自然,在自然面前,又有何人不会畏惧?”虞挽歌语气平淡。
“那依照挽妃妹妹的话,这狩猎岂不是有违天意,如此一来,这四国围猎岂不是要遭到天谴?”皇后反问道,小指的琉璃甲套微微翘起。
周围的人也纷纷被两人的话吸引了目光,聚精会神的听着这边的动静,北燕帝也微微蹙起了眉头,没有表态。
虞挽歌笑道:“对于臣妾来说,陛下即是天,围猎既然是陛下的旨意,那诸国又怎么会遭到天谴?”灵国
皇后神色不变,却是再找不到说辞:“挽妃妹妹果然聪慧,难怪讨得陛下欢心。”
“娘娘谬赞了,在臣妾面前,陛下多次提及的是皇后娘娘的好。”虞挽歌答的严谨。
北燕帝笑道:“确实,朕能有皇后相伴,当真是此生修来的福气。”
“陛下,挽妃妹妹胆子小,如今这闹鬼的传闻又传的沸沸扬扬的,臣妾真是担心这样下去,挽妃妹妹吃不消啊。”皇后神情关起的道。
“闹鬼?”
虞挽歌反问道?
“妹妹怕是还不知道吧,昨个夜里有几个宫人跑到林子里去,却都惨死,有活着的回来,便都说是见着一个飘着的无头女鬼,披头散发,一个个说的有模有样,好似真看见了一般,如今不到半日,便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了,就是想堵也堵不住。”皇后笑着对虞挽歌道。
虞挽歌神色不变:“这鬼怪一类的倒是也不用太怕,不是有句俗语么,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若是那些平日里*损坏的,怕是要洗干净了脖子等着了。”
皇后的脸色有些难看,本是想让她心中郁结,结果却被一句话说的自己浑身冒冷汗。
想想那些死在自己手中的宫人会奴才,皇后打了一个寒颤。
虞挽歌见着皇后不再说话,也没有再开口,心中则是想着无头女鬼的事。
若说是这世间有鬼,她倒是不信的,不过她倒是信会有人装神弄鬼。
只是不知这次又是哪路来的小鬼,在打着什么算盘。
一时间,虞挽歌有些捉摸不透。
忽然王公公跑了过来,低声在北燕帝耳边说了些什么。
虞挽歌端起酒杯轻抿了一口,却是在仔细的探听着王公公的话。
隐约间,只听见小日子,怕是..狩猎几个字。
目光落在自己身侧的桌案上,这正是柔妃的位置,只是据她所知,柔妃是要参加四国围猎的。
四国围猎,各国皆有女子,北燕自然也不能落后,除去几个世家之女外,代表北燕身份最高的便是柔妃。霸宠:杀手狂妃
如此推测,怕是王公公所说的一事该同柔妃有关,想必是柔妃小日子突至,难以参加围猎了。
北燕帝蹙着眉头没有说话,各国均有太子妃公主参与,北燕却没有皇族之人参与,柔妃本是代表着北燕皇室一脉,如今若是不能参与,难道是皇族无人?
虞挽歌沉默不语,事实上北燕确实没有拿得出手的女子,北燕的公主更是只有两位,娇生惯养着,根本不懂得骑射一道,而太子妃乃千金闺秀,更是不懂骑射一道,皇后虽出自将门世家,可年纪却着实有些大了。
就在这时,柔妃缓缓出现在众人面前。
“臣妾参见陛下。”
北燕帝极为不满,抬眼看了看柔妃,见她气色并不是很好,倒是没有追究。
虞挽歌打量着柔妃的神色,见她脸色确实有些难看,为了遮掩,似乎还上了些胭脂,可纵然如此,却还是难掩那没有什么血色的脸,头上华丽的珠钗,也总是给人摇摇欲坠之感。
垂下眸子,虞挽歌在心中思忖着,若是柔妃当真素着脸,让人一见便知她虚弱不已,她是不会信的,可如今柔妃的样子,倒像是真的,远远看去,依稀能瞧见额际细密的汗珠,不像是刻意的样子。
只是,事情真的会这么巧?依照如今柔妃的样子,实在难以判断这是偶然还是另有所图。
虞挽歌给小盛子使了个眼色,让他去打探打探这柔妃平日里小日子的情况如何。
小盛子悄然退下,小心翼翼的来到御医们所在的营帐,四下张望着。“你是..哪里的公公?”
一名御医走上前来发问。
小盛子躬身挤出一张笑脸:“久仰崔大人大名,奴才是挽妃娘娘宫里的。”
御医一听,态度好了不少:“原来是挽妃娘娘宫里的人,公公来此,可是挽妃娘娘有所不适?”
“确有此事,娘娘此前从未来过山林,自打出了皇宫,便一直休息不好,所以想请您给开两副安神的药。”小盛子恭敬的开口。
“这样..那不如本官去为挽妃娘娘瞧上一瞧,也好对症下药。”
“这就不必了,娘娘她一直没有传召御医,就是不想扫了陛下的兴,您放心,所开的药物尽管如常记录,奴才定是不会让大人难做。”特种兵之一眼入心
小盛子说的谦恭,顺手塞给了他几张银票。
崔御医见着秉公办事,便也就没有多做推辞:“公公稍等,我这就去开了方子给娘娘抓药。”
崔御医埋头在桌子上写着方子,小盛子则是借机打量起帐篷里的摆设来,走到另一张桌前,随手翻翻看看。
因着收了银票,崔御医也就没有多管。
小盛子四下走动后,终于瞧见了一本月事录,扫了眼背着身抓药的御医,将装订的十分整齐的本子随手翻了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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