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骨欢,阴毒孽妃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脂点天下
北棠妖留在了挽月宫,小盛子打来了热水,北棠妖在浴桶里泡了个舒服的澡,洗去了连日来的疲惫。
也只有在她身边,他才会感到惬意和舒适。
靠在浴桶边缘,不知不觉竟睡着了。
虞挽歌见他迟迟没有出来,走到屏风前,便听见里面传来一阵均匀的呼吸声。
找出一套干净的亵衣,搭在了屏风上。
开口道:“水凉了,出来吧。”
北棠妖睁开有些朦胧的眼,打量了一圈四周才回过神来,目光落在美人图的屏风上,搭着的干净的亵衣和布巾,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直接从水中站了起来。
听见水声,虞挽歌便转身回了里间。
北棠妖草草擦了擦头发,光着脚就走了出去,地面上柔软的毯子让人觉得好似踩在云朵之上,软软绵绵的,幸福不已。
搂着怀中柔软的身躯,北棠妖有些心猿意马,许是这些日子太累了,大手在虞挽歌身上游走了几下,落在虞挽歌的胸口后,竟然再次陷入了熟睡。
虞挽歌睁开眼,打量着面前的男人,长长的睫毛遮住了他有些凉薄淡漠的眼,嘴角轻轻勾起一抹弧度,让人忍不住也想露出笑容。
轻靠在他的胸口,能够感受道他有力的胸膛,不算健壮,却让人心安,嗅着他身上清冽的香气,虞挽歌也闭上了眸子,沉沉入睡。
时隔几日,凌河县城突然上报,说是在整理尸体的时候,发现了一具衣着华贵,酷似太子的尸体!
只是因为时间有些长,尸体已经开始腐烂,已经看不出本来的模样。
北燕帝即刻下令连夜将尸体运回,待到尸体回到帝都的时候,众多官员连同北燕帝一同查看。
尸体一身金色的蟒袍,满是血迹,被河水泡的有些掉色,却不难看出上面的金丝银线,蟒袍被碎石木枝划破成布条,看起来十分狼狈。
而尸体因为时间太久,已经开始腐烂,固然凌河的县城一直用冰块保存着,可是似乎因为被河水浸泡太久,即便是完好的皮肉也已经泛白,看不出本来的模样。
北燕帝眼前一黑:“这...这真的是叶儿么...”
国丈也险些昏厥过去,强打着精神看了看尸体的体态,却发现竟然真的与叶儿无二。
北棠妖上前一步开口道:“依我看,这未必就是大哥,大哥水性不错,更是吉人天相,绝对不会出事的!”
朝臣们一时间心思各异,也都拿不准这到底是不是真的就是太子,回顾跟随太子而去的众多心腹,竟然只回来了几个,还纷纷都受伤不轻。
如果根据他们所说,只怕太子会是凶多吉少!
慕义看着那腐烂的尸体,瞪着一双血红的眼,怒视着北棠妖,一定是他,一定是他杀了叶儿!
不等众人反应过来,慕义一把抢过侍卫手中的长戟,对着北棠妖横刺过去!
北棠妖迅速侧身一躲,却因为没有防备,被长戟插着胸口划过。
众人的目光瞬间被吸引过去,纷纷注视着两人交战。
慕义大吼一声:“还我叶儿命来!”
长戟带着雷霆之势,瞬间再次发起进攻,北棠妖接连后退数步,惊险避开。
一把抽出侍卫腰间的佩刀,挡住迎面袭来的长戟,两人瞬间已经过招几个回合。
随着两人的交手,北棠妖的眸子多了几分严肃,看来,倒是他小看了这慕义!
就在这时,北棠妖忽然感到真气上涌,在体内一阵乱窜,如同之前一般,仿佛要撑破经脉,整个人都炸了开来。
因为这突来的变故,北棠妖的气息瞬间紊乱,慕义抓住机会,长戟直刺向北棠妖胸口,北棠妖旋身避开,长戟追随而至,落在了他的背上!
噗,就在这紧急关头,北棠妖一口鲜血喷出,来不及再闪身避开!
长戟瞬间划破衣衫,没入皮肉,苍镰一直在注意着这里的情况,眼见北棠妖出事,瞬间出手,一把镰刀飞旋而出。
‘铿!’一声。
同长戟重重的撞击在一起,慕义踉跄着后退一步,长戟这才没有贯穿北棠妖的身体。
北棠妖吐出一口鲜血,洁白的牙齿被鲜血染的血红,眼中露出一抹狠意。
看来,这强行提升的内力终究是伤害太大!
苍镰连忙扶住北棠妖:“主子!”
北棠妖没有说话,体内暴乱的气流依然并不安稳,经脉时而紧缩时而爆裂,好似要将他撕裂一般。
苍镰眼中闪过一抹担忧。
自从确定了主子是神龙宗的少主之后,神龙宗的长老便依据神龙宗的功法,为主子灌输了内力,神龙宗里历来都会专门供养一些功力深厚的人,这些人的存在就是为了为主子供给内力。
这也正是当初北棠妖明明没有丝毫内力,可却在短时间内突飞猛进的原因。
只是后来主子经脉受损,若是按照宗族内长老的话,仔细调养个一年半载,恢复起来倒也不是难事,可偏生主子却联系了宗族里强行提升内力的秘法,这才使得原本废了的身子再次强悍起来。
只可惜,欲速则不达,这种秘法所伴随的危险也绝对不容小觑。
背后的衣衫被划破,鲜血如注,灌注着夏日温和的风。
国丈的目光落在北棠妖身上,整个人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一双浑浊的眸子紧紧锁住北棠妖的背部。
在长戟刺出的伤口之上,有一个淡粉色的胎记,胎记不大,看起来像是一条稚嫩的小龙!
国丈的呼吸不由得加重起来,手指不停的颤抖着!这...这...这怎么可能...这是...
慕义眼见北棠妖无恙,眼中含着杀意,打算再次出手,而这时,国丈却死死的抓住了他的手臂,目光依旧落在北棠妖身上!
感受到父亲的颤抖,慕义心头不解:“爹!”
北燕帝看着眼前这一切,怒火中烧,如今是再没有人把他这个皇帝放在眼里了!
“慕义!你好大的胆子!”纵然北燕帝对北棠妖不喜,却因为帝王的权威,怒视着慕义!
慕义将手中的长戟一扔,喘着粗气,也不说话。
国丈也没有因为北燕帝的质问而惊慌,目光依旧落在了北棠妖身上,不行,看来他必须要见一见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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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骨欢,阴毒孽妃 181 蚀心蛊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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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闹剧随着御医前来为北棠妖诊治而终止。悫鹉琻浪
而在北棠妖诊治的时候,国丈先是对北燕帝拱手道:“犬子无礼,还请陛下恕罪!”
北燕帝怒哼一声,目光扫过国丈和慕义,转过头而后甩袖离去。
见着北燕帝离开,国丈平复好倍受打击的心情,走到北棠妖身后,恭敬道:“还请九殿下恕罪,慕义此举多有得罪,老夫愿代犬子像九殿下赔罪!”
话落,一把年纪的国丈掀起衣襟,就要跪了下去,周围的不少大臣连忙上前将其搀扶住:“不可!砝”
按照国丈的年纪和辈分,即便是见到皇帝也是不需要行此大礼的,如今对着一个皇子施行大礼,若是传了出去,确实有些不成样子。
国丈没有理会周围的大臣,目光落在了北棠妖的背上。
御医正在仔细的为伤口处洒满伤药,而伤口处不远处确认无误是一条粉嫩的胎记,看形状,像是一条带着触角的小龙遒。
北棠妖转过身来,眯起眼睛打量着国丈,不知他突然又是打的什么主意。
却平和的开口道:“国丈大人快快请起,慕将军也是挂念太子,才会生出误会,只要误会能够解除,本宫便是受点伤也是无可厚非。”
国丈站起身来,此刻心中已经波涛汹涌,目光落在北棠妖的脸上,迟迟没有移开,甚至连他说了些什么都没有听到什么。
慕义眼见父亲有些失常,倒是也没有在冲上前去,毕竟已经不是毛头小子的年纪,只是对于北棠妖谋害死叶儿一事痛恨不已罢了!
国丈回过神来,有些干笑道:“九殿下说的有理。”
两人又寒暄了几句,一场在乾元殿前公然的叫板就以这种结局而收尾。
众人纷纷散去,大部分人依旧沉浸在对太子之死的猜测和怀疑之中。
这个人到底是不是太子?太子到底有没有死?如果没死,人又在哪里?
太子的消失,为朝廷的上空笼罩起一片阴霾。
慕义走在老国丈身边悲愤不已的开口道:“爹,你说..那真的会是叶儿么?”
老国丈似乎陷入在某种思绪,迟迟没有开口。
慕义轻叹一声,叶儿这孩子从小心思就重,但是他们一家素来真心待他,多年感情也是不薄,若是他真的就这样没了性命,他这个做舅舅的一定会为他讨回个公道!
不过话说回来,撇去这些私人的感情因素,若是叶儿真的死了,只怕他们慕家也就危险了。
如今姐姐被打入冷宫,禁足在佛堂,俨然成了废后,雪儿那孩子也被贬至皇陵,叶儿再出事,难道他们慕家真的要就此没落了么?
慕义心中有些苦涩,虽然自小在权力之中争斗,他慕家的每个人手上也都染过不少鲜血,但是却也可以拍拍良心的说上一句,他们杀的全都是为了生存而不得不杀之人!
“爹,若是叶儿真的出事,我们慕家是不是就....”慕义有些忧心的开口。
国丈扫了他一眼,眸色幽深的开口道:“未必...”
“那爹的意思是叶儿没死?”
国丈摇摇头,叹气道:“叶儿是不是死了,如今为父也不敢说,只能盼他吉人自有天相,不过我慕家的路,未必就要走到尽头....”
慕义一时间不懂国丈的意思,追问了几句,却都没再得到回答。
乾元殿门前发生的事,虞挽歌第一时间就收到了消息。
站在窗前,修剪着一盆开的正艳的杜鹃,太子这个祸患暂时可以算作除去,只是却要趁着这个时机,将这些老树连根拔起。
将手中的剪子放下,让小盛子托人给北棠妖送去了两瓶伤药,便躺在塌子上凝眸思量起来。
小盛子一直守在一旁,静默的仿佛一尊雕像。
虞挽歌在心中思量了许久,一直在想,要怎样才能扳倒慕家这颗大树,只要慕家一倒,纵然日后太子回来,也是于事无补。
细细思索了一遍,虞挽歌陡然想起太子私藏兵器的那个山洞,眸子一眯,脑中渐渐形成一个思量。
“慕家第三子是否叫慕礼?”虞挽歌沉声道。
小盛子点点头:“正是,只是慕礼不在帝都,而是镇守康乐山一带,康乐山一带匪徒众多,外族时常***扰边境,所以慕礼也常年留在那里。”
虞挽歌点点头:“等到太子身亡的消息放出,想必一定会回来的。”
小盛子赞同道:“慕家的几个兄妹感情一直不错,当日皇后被废,慕礼便要赶回来,只是正逢匪徒作乱,一时没有脱开身,如今太子再出事,他是一定会回来的!”
“派人盯紧慕礼的动静,一有动作,立刻禀报。”虞挽歌蹙着眉头开口道。
小盛子应下后,连忙出去吩咐。
虞挽歌依旧在心中思量着自己的计划,时间就这样一点点流逝,不多时,没多久,天色就暗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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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城内的一间民宅。
一间房屋内摆放着一张八仙桌,桌上供奉着一个香炉,燃着几只香,一旁还有一只不小的鼎,鼎上刻画着各种蜈蚣虫鸟等诡异的动物,形态狰狞,夹杂着白骨,看起来有些骇人。
另一边是几只不同颜色的瓷瓶,被摆放的有些凌乱,另一边还有几只瓷蛊,每一只都被严严实实的盖着,偶尔还能听到有什么东西在里面蠕动,偶尔震的瓷蛊的盖子叮咚作响。
房间的门紧闭着,屋子里烟雾缭绕,浓重香烛夹杂着一种诡异的气息,窗外的风吹打在窗子上,震的窗框哗哗作响。
汪直死死的瞪着一双眼睛,负手躬身站在八仙桌的一旁,探着头看着另一名男子的动作。
“夏大师,真的能成功么?”汪直谨慎的开口,眼中闪烁着压抑不住的兴奋的光。
八仙桌前的男人是一个带着苗族彩色布帽的男子,发丝被收叠的整齐,拢束在帽子之中,一身苗族特色的服饰,颈上带着一串银色的锁头项链,两旁攀附着两只红色的虫子,好似镶嵌其上的宝石一般。
男人的脸上十分干净,算不得俊朗,皮肤却细嫩的像是女子一般,眸子盯着面前的鼎,沉声道:“汪公公放心吧,我帮你可不仅仅是因为你给了我要的东西,更因为我也同北棠妖有仇!”
汪直先是一愣,而后笑着点头:“有夏大师的这句话,本座就放心了,想必江妃娘娘在天之灵,也可以得到安息了。”
男人专注着手上的动作,没有因为汪直的话而有所打断,一系列动作娴熟而华丽,让人有些眼晕目眩。
不错,这个苗族男人正是苗疆一代的蛊师,只是不同的是此人并非是他所搜寻,而是他主动找上门来的。
汪直眼中露出一抹冷笑,北棠妖,看来连老天都在帮我,不过要怪不要怪你运气太差,只能怪你得罪的人太多!
这个所谓的夏大师,并非是一个简单的蛊师,真正将他和汪直联系起来的,是一个女人,一个已经死去的女人。
江妃!
不久前,他从苗疆前来,想要探望自己的师妹,也就是当今北燕帝的江妃,却被告知,江妃竟然已经死了!
得知事情的来龙去脉,他暴怒不已,蛰伏许久,查明情况,而后找上了汪直。
原本他所要报复的对象是北棠海,可最后却发现这一切似乎是出自北棠妖之手,不过不管怎样,北棠海,北棠妖,亦或者是虞挽歌,这三个人他是一个也不会放过的!
男人的眼中闪过一抹狠辣,他一定要替师妹报仇才行!
渐渐的,鼎中出现了一只红色的蛊虫,移动的速度飞快,至少依照肉眼的能力,只能瞧见它在鼎中留下一道残影,汪直咽了口吐沫,生怕它会消失不见。
男人陆续加入了许多毒虫毒草,鼎中的蛊虫越来越红,偶尔会冒出一阵阵白烟,亦或者发出沙沙的声音。
一步步接连完成,汪直的心紧紧的揪在一起,甚至不敢出声,生怕打扰了这一伟大的杰作。
男人重重喘了口气,缓缓抬起手,汪直从怀中拿出一只瓷瓶,交到了男人手上。
不错,这正是肖向晚交给他的瓷瓶,里面装着北棠妖的心头血!
艳骨欢,阴毒孽妃 182 情意绵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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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滴鲜红的血液顺着瓷瓶滴出,‘啪!’一声,正落在那只有些诡异的鼎内。悫鹉琻浪
随着这一滴鲜血的滴入,鼎内的蛊虫更加兴奋,剧烈的扭动了几下身子后,整个身子都渐渐的变得透明起来。
汪直眼中闪过一抹惊愕,只见鼎内一只鲜红的通体晶莹透亮的蛊虫正安静的躺在其中,在盈盈的烛火下,好似一颗宝石,又像是虚幻出来的东西,让人惊奇不已。
男人缓缓收了动作,拿起一只瓷瓶,将蛊虫放进了瓷瓶内,交给汪直道:“见到北棠妖的时候,只要将瓷瓶打开,蚀心蛊因为心头血的缘故,轻易便能找到他的气息,一旦得了自由,便会迅速钻入北棠妖体内,日日饮尽他的精血,直到彻底成为一个躯壳。”
汪直有些不安的开口道:“请问夏大师,若是北棠妖中了这蛊后,是只会听从本座的,还是任何人都可以驱使于他?砝”
男人嗤笑一声:“公公多虑了,自然是只有公公一人而已。”
汪直这才大笑起来,狂妄的笑声冲破屋顶,在夜空里久久徘徊。
男人轻抚着颈间的锁头,交给汪直一只铃铛,笑道:“这蛊虫是有灵性的,公公只需拿着这只铃铛晃动一下,他便会顿时陷入呆滞,听从公公的吩咐,若是公公不让他醒来,他便会一直如此,时间久了,公公甚至不需要这只铃铛也能操控于他。遘”
汪直满眼精光的接过那只银色的铃铛,小心的收好。
“多谢大师了。”
两人就此作别,出了这宅子,汪直忍不住拿出铃铛轻轻晃动起来,夜风袭袭,清脆的铃铛声像是黄泉路上的引路人。
虞挽歌早早派人给北棠妖送了消息,是以,刚一入夜,北棠妖便来了挽月宫。
一身清冽的香气从身后袭来,随后,虞挽歌便感觉自己落入了一个有力的怀抱。
北棠妖的下巴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声音里带着几分愉悦:“想我了?”
虞挽歌放下手中的水壶,窗边的几盆花朵开的正艳。
“伤势怎么样?”虞挽歌轻声开口。
北棠妖轻勾起薄唇,狭长的眼角上挑,露出一抹勾魂的笑意,委屈的开口道:“疼...伤口有一寸来长...”
明知他是装的,可是听着那委屈的声音,还是不由得有些心软,转过身来扫了眼面前的俊脸道:“我看看。”
北棠妖眉头一挑,也不迟疑,当即动手解起自己的衣服。
嵌着金丝的象牙白的衣衫在他的手指间一点点解开,华美的衣衫竟是不如他的皮肤来的晶莹,比起女子还要白上几分的肌肤,着实让人嫉妒。
外袍褪去后,被他不耐烦的随手甩在地上,也顾不得衣衫上镶嵌的那些精致的宝石。
随后,北棠妖就就开始解起里衣,轻巧的扣子被他毫不温柔的解开,紧接着露出健美的胸膛。
虞挽歌有些不自然的移开目光,神色不变,耳根却有些发烫,移开目光,跃过他走向里间。
北棠妖长臂一捞,将她带入自己怀里,贴着她的耳根轻声道:“为夫已经脱光了,挽挽怎么不看了。”
顺滑的皮肤像是上等的羊脂玉,紧紧贴着他的皮肤,能够清楚的感受到他的温度,像是一块灼热的火石一点点灼热着她的心,那蒸腾的热气熏的眼眶生疼,几乎让人忍不住落下泪来。
喷洒在自己耳边的热气酥酥麻麻的,虞挽歌狠狠踩了一下他的脚,北棠妖吃痛,惊呼出声!
虞挽歌头也不回的走向里间,从匣子里拿出两个瓷瓶。
北棠妖抱着脚在原地跳了几下,见着她也没有理会自己的意思,连忙放下追了上去。
“挽挽...你好狠的心啊..”
虞挽歌看着某个光着身子在房间里上蹿下跳的男人,眼角微抽。
将他摁在桌前,仔细查看起他背上的伤势。
北棠妖看不到她的神情,却能感受到她的专心致志,一时间倒也安静下来。
伤势被御医处理过,倒是没有大碍,只是这光滑的身体上却有着不少大大小小的伤疤,想来是此次水患要比预计的凶险。
重新换上一次伤药,小心的包扎好,目光正落在伤口上方的胎记上。
微凉的指尖轻轻抚摸上那龙形的胎记,虞挽歌有些诧异,此前她倒是没有注意过他身上竟还有着这样一个胎记,粉嫩的,在雪白的皮肤上通体透亮,像是一条带着触角的小龙。
察觉到她的失神,北棠妖侧过头来:“怎么了?”
“没什么,倒是没有注意,你身上还有个胎记。”虞挽歌轻声道。
北棠妖挑挑眉头:“有么?”
“是一条小龙的形状。”
“金色的?”北棠妖眼底闪过一抹兴奋,兴致颇高。
虞挽歌白了他一眼:“粉色的...”
北棠妖嘴角一抽,站起身走到铜镜前,回着头努力看着自己的背,想要看看自己此前从未注意到过的胎记。
虞挽歌从里间拿出另一面铜镜,两面铜镜一前一后,北棠妖这才看的清楚,呶呶嘴道:“明明像条蚯蚓....”
虞挽歌嘴角勾起一抹浅笑:“反正你自己也见不到。”
北棠妖煞有介事的点点头,将铜镜放下,转过身紧紧锁住她,只觉得怎么也不够。
两人躺在床上,隔着夕阳色的薄纱和水晶珠帘,躺在偌大的床榻上,北棠妖始终紧紧揽着身边的女子。
虞挽歌安静的靠在他的胸口,在寂静的夜色里轻轻开口:“近来同柔妃的关系可好?”
北棠妖没有马上回答,沉浸在她的温度中不能自拔,半响才慵懒的开口道:“好,各种好东西一直就没断过。”
虞挽歌将此前的打算在脑中仔细思量了一遍,而后开口道:“可还记得太子私藏的那批兵器?”
北棠妖的手指流连在她雪白的皮肤上,舍不得移开。
见着他久久不做声,反倒是手上的动作越来越放肆,转过身,看向面前的男人,身后狠狠拧了下他的脸颊。
“呜!”北棠妖的眼中顿时生出一片水雾,白嫩的脸颊上一片酡红,看起来多少有些可怜。
虞挽歌有些不自然的移开目光,咳了咳嗓子,再次背对着他开口道:“我们要好好利用这批兵器扳倒国丈府。”
北棠妖闷哼一声,算作回答。
虞挽歌又说了些自己的想法,北棠妖却都只是沉默着,偶尔虞挽歌问的急了,才嗯上一声,满脸不满。
事情说完,虞挽歌也没再开口,北棠妖亦是如此,一时间房间内忽然就静了下来,安静的能够清楚的听见彼此的呼吸声,伴随着虫鸣之声,有些燥热和暧昧。
两人都没有入睡,纷纷睁着一双眼睛,在黑夜里轻轻的眨动着。
半晌后,虞挽歌轻声道:“还生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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