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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编剧沦为反派[穿书]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香酥鲫鱼
主角这心性,阮映辞只觉得无奈。
他虽没实践过自己的酒量,但也深知绝对好不到哪儿去,指不定比季枭还容易醉。这喝酒,别的不说,就说要是两人都醉了,谁将他们送回阮家啊?
阮映辞想抽回自己的手,却不料季枭一下子握紧。季枭那劲道,恨不得要把骨头捏碎似的。他被抓地毫无防备,霎时便倒抽了一口凉气。
季枭惊觉,一下子就松了手,他当即就要为真君揉捏抓疼的地方,但阮映辞避开了。
他双目满含歉意,十分愧疚地道:“对不起,师父,我”
“无事。”
只不过被抓疼了,无心之过而已。主角这般小心翼翼地看着自己,生怕被责怪似的,心思怎地又敏感了起来?
阮映辞将下摆弄干,但衣袍上仍有桃花酿的醇香,这也没办法了。他抬头,却见季枭一直看着自己。
阮映辞皱眉,季枭的目光如此热切是作甚?
恰在此时,楼下忽然出现一阵骚动,可转瞬又安静了下来。
门口一大批人进入茶楼,整齐有序,将门口封死。只见那批人身着铠甲,他们手中的大刀反光,锃亮锃亮的,刀柄上还刻着一个“柯”字。
他们应当是柯家招募的城卫兵。
这会子,又有人进来了,城卫兵纷纷让道。
然而来人却是江家人,还是江氏双生子。左边那位是江羲炎,右边那位江羲岚。
这两徒弟的出现,让阮映辞十分诧异。
江氏双生子并肩踏进茶楼,行走间,威压释放。那说书人因此停了下来,但站在台上不卑不惧,坦然自若,楼下变得更加安静。
63.第63章
梦见钓鲫鱼,按周易五行分析,桃花位在西北方一财位在东南方他只觉得那手烫的吓人,下意识地推开季枭,站立。而季枭被他推搡在地上,神情略带受伤且十分无辜,似是无声的埋怨。
方才那般动作,异常暧昧,而那股热量似乎还留在大腿上。阮映辞内心霎时涌上一股罪恶感,主角现在还只是个十五岁的孩子啊!!!
他目光闪烁,避开季枭。
许久之后,他驱散体内的燥热感,稳住心神,但出口的声音微微颤抖。
他道:“你不必激动,待你日后入了清廉殿,为师再慢慢教你。”
窗外虽还在下雨,但天际渐渐明朗,估计暴雨也就刚才那么一阵子。于是阮映辞说罢,就准备将季枭送走,却不料季枭还记着先前说的“赏夜景”之事。
他皱眉,季枭粘人这一点说好却也不好。他无奈道:“今日下雨,街道上必定积水。你且回去好好休息,临近祭祀大典,到时候有得你忙。”
“不,我就要和师父一起去。”
他好声好气地跟季枭讲道理,可季枭何时变得如此固执了?莫不是自己宠他,宠得用力过猛了?
他沉声,“要去你自己去!”
似乎是没见过真君这般暗藏怒气的样子,季枭有些踟蹰。
半晌后,他忽然抓住阮映辞的袖子,软软地声音道:“师父,我不去,可是我想和你呆在一起~”
季枭这又什么意思?变得比方才的天气还快。
接下来,又听季枭道:“我想和师父一起睡~”
季枭晃着自己的衣袖,那模样不是撒娇是什么?阮映辞简直要被他给气笑了。
季枭站在阮映辞身侧,见真君冷脸不说话,便想揽着他的腰,抱紧。他暗笑,真君的腰还真是敏感啊,只要一碰,身子就会有丝不易察觉的战栗。
然而,他的手还未触及阮映辞的腰,倏地,“啪嗒~”一声,有什掉在地上。
乍一看,原来是之前归凤山下,阮映辞给季枭的储物袋。季枭一直将这储物袋系在腰间,然而此时却掉了。
眼看着阮真君就要就要去捡,季枭立马夺过。只是
又是“啪嗒”一声,有什么东西又掉地上了,而且还碎了。
空气中飘过一丝桃花香,紧接着被浓烈的醇香覆盖。
阮映辞挑眉,只见储物袋里的酒瓶,一个接着一个落地,骨碌碌地滚到自己脚下。季枭暗道不好,偷瞄了一眼真君,却见他神色无异样,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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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松了口气,放心下来。
他手里捏紧储物袋,站在原地,不敢抬头。这模样在阮映辞眼中便成了无措,阮映辞忽然觉得好笑,这一整袋的桃花酿,都撑破了储物袋的禁锢,季枭还真是
他严肃道:“季枭,你可知我清廉殿禁酒?”
季枭蓦然抬头,眼中的疑惑一闪而过,之后便了然。他又垂首,装作一副认错的姿态。
青鸾派弟子没有禁酒的规矩,清廉殿自然也没有,但清廉殿殿主的话便是规矩。
阮映辞见季枭认错态度诚恳,便道:“以后入了清廉殿,切不可像现在这般无理取闹。知道了么?”
他看着季枭的脑袋越垂越低,一想到他脸上那委屈可怜的模样,阮映辞又有些不忍,便柔声道:“这天色也不早了,你快回去休息。”
季枭偷瞄了眼真君的脸色,又看了看地上摔碎的酒瓶,只觉得可惜,但想着自己手中的储物袋里应该还有剩余,便也释然了。
真君不胜酒力,这个季枭知道,他一想到余下剩的几瓶应该足够把真君灌倒,就按耐不住激动。他舔唇,嘴角闪过一丝笑容,但转瞬即逝。
季枭抬头,目光中带着不舍,道:“师父,我想和你”
阮映辞一记寒光射过来,他立马噤声。
季枭告诉自己,等日后入了清廉殿,有的是机会。如此一想,他心中纵使有万般不舍,却也不得不强压下。
季枭走了,阮映辞笑。很好,恩威并使,果然是拿捏主角最有效的一招。
窗外,磅礴大雨到淅淅沥沥的小雨,雨一直在下。至第二日辰时,天气才逐渐晴朗。
阮映辞整夜无梦,一觉醒来只觉得神清气爽。
昨日狂风暴雨,外头园子里都是残枝落叶。
他开门,发现园子里早已有人在清理。门口的碎裂的盆景亦是被换成了苏铁,青翠挺拔,神盎然。
虹销雨霁,天光敞亮。微风拂面,夹杂着一丝雨后清新的泥土气息。
园子里的人边干活边打趣,嬉嬉闹闹的场面好不欢快。
“这几年,钧天城一直是旱天,好久没下过这么大的雨了。”
立马有人接话,道:“这可不是祭祀大典之前的瑞兆吗。”
瑞兆?也是,毕竟祭祀大典有主角参加。
季枭二傻子似的笑容在脑海里一闪而过,阮映辞不知不觉中笑了。
斋戒从明天开始,阮映辞又是突然参加祭祀,还是以暂代长老的身份参加,必定有许多要准备的地方。
午膳时,他找了家主。然而家主却不在,问下人才知,城主突然急召家主议事。
何事要议?昨日见到江羲炎和江羲岚,便知城中出了大事。阮家久不理城内大小事务,却不想这一次城主请了阮家家主。
阮家也被牵扯进来了么?
家主早上去的到现在还没回来。阮映辞皱眉,胸中莫名憋了一口气,心绪烦躁。
大厅里,阮真君踱步,来来回回地走个不停。下人看着无一不心慌,气氛骤然变得沉寂压抑,他们只得愈发小心谨慎。
阮映辞忽然开口,“主母呢?”
一婢女毕恭毕敬地答道:“主母一直待在房门里,不曾出来。”
阮映辞坐下,心中那股焦躁烦闷更加强烈。
世家与世家c世家内部之间勾心斗角,其实说到底也不过是一个实力问题。
柯家后辈杰出,人才济济,又有邵家在背后扶持,强强联手,故柯家家主登上了城主之位。同样,江家实力不输于柯家,但江家背后,没有像邵家一样同心同德的支持者,总体实力稍逊,故落了下风。
世家内部直系c旁系的争斗亦是实力问题。长老闭关,旁系专注于培养自己的后代,势要培养出再一个真君出来。那日长老所言,其实对阮飞鸿最有利。他辈分低,而且还是金丹期的修为。但唯一不足的是,他根基不稳固,否则也不用在家主等直系面前忍气吞声,也不会极力反对季枭入阮家。
阮飞鸿不怕季枭,但他怕的是季枭背后的阮真君。
临近祭祀大典,阮燕虹自是要参加。她说是被押进刑房,但家主怎会真忍心?到最后也不过是祭祀大典后,在自己的院子里禁足一年。
话说昨日,季枭说什么来着?好像是阮飞鸿去了阮燕虹的院子。
会堂内,阮飞鸿和直系撕破了脸,以阮燕虹的性子,会待见他?
阮映辞尚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这会子突然有人打断了他。
大厅侧门,主母仪态雍容地朝阮映辞走来,接着坐在主座上。她身后一大帮人鱼贯而入,这场面似是挺庄严的。
主母面上容光焕发c神奕奕,内心却是愤恨。而始作俑者就是阮映辞,可她又拿他没办法。她只得对镜整装,面上擦了一层厚厚的粉才将伤口遮住。
她自昨日起摔了脸,便心情暴躁,看谁都不顺眼。可再气,身为主母,有些事不得不做。偌大个家,内务都在她身上。不能因自己一时的情绪,而坏了祭祀大典。
主母抿了一口茶,半晌才吩咐下人,“你们先给真君量了尺寸。”
阮映辞挑眉,见一管事模样的人走过来,他坐着岿然不动。
那管家身后站着的人,手持工具,不知所措,“阮真君,您”
阮映辞眼神如寒冰,皱眉不虞。他鲜少有烦躁的时候,如今看见眼前的这帮人,眼中闪过一丝戾气,心中暗藏的什么似是蠢蠢欲动。
霎时,大厅里的人被阮真君的气场吓得不敢吱声。
气氛尴尬,主母只觉得脸上面子挂不住,有些冷脸,解释道:“真君,你祭祀时的礼服该准备了。本来量礼服尺寸这事昨日就该做完的,却不想你要带着枭儿出去。我这也是没得办法。”
话中一分敬畏,两分无奈,余下七分都是长辈对晚辈的苛责。众人对于强者,也仅仅只是畏惧罢了。阮映辞修为虽高,但并不能服众。
阮家需要强者,但这个强者不一定是阮映辞。
阮映辞平复心中的那些蠢蠢欲动的情绪,眼眸里又是一片清明。他看向主母,只听得她忽然问道:“对了,你可知枭儿去了哪里?今早去了他院子,人没在,我一想他应该在你身边。”
主母顿了顿,喝茶,道:“真君也把枭儿叫过来吧,他的礼服也要准备。”
准备礼服关乎祭祀大典,不可出差错,这事确实是阮映辞不在理。可他也不知季枭在哪儿啊。
他皱眉,指着管家道:“你去我屋子里,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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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不在?”
紧接着,便有人为他量尺寸。那人心中畏惧,动作利落,却又十分小心翼翼。
这时,大厅门口,忽然有人来报。那人冲了进了,却见主母也在,脚下当即就止步。他立马整理仪态,垂首,卑微恭敬道:“主母,真君,家主已到门口。”
不一会儿,家主便到了大厅。风尘仆仆地,面容稍带疲惫,他见到阮映辞后,牵强地扯起一丝笑容。
他道:“真君也在啊,我正想着去找你议事。”
议事?阮映辞目光淡漠的一撇,不置可否。他内心那股躁动的情绪渐渐变成不安,总感觉有什么要喷薄而发。
家主就着身旁的位置坐下,疲倦地揉了揉太阳穴,看上去甚是沧桑。这到让主座上的主母尴尬了起来。钧天城中发生的事,她多少也有些了解,便寻了个理由,识趣地离开。
家主继续道:“这阵子频繁有人失踪,城中戒备森严,城卫兵巡逻力度加大,可还是防不胜防。城主把我叫去,只说让阮家警戒,我总觉得事情并没有表面上这么简单。”
“人口失踪?”为何他没有任何消息传出。
“城主将消息封死了,以惶惶人心。”家主忽然叹了口气,道:“据我所查到的消息,城中并没有出现过人口失踪的案件。”
城中百姓失踪怎会惹得柯家和江家联手,这其中必定是发生了什么,才能让利益不对等的两家联手。
家主面色不大好,沧桑道:“今日城主无端叫了我去议事,就怕就怕这又是一场世家之间的争夺。”
内忧外患?阮家内部争权夺利不断,外部又有世家争斗。阮家式微,只怕到时候阮家尸骨无存。
呵!这事阮映辞爱莫能助。
阮映辞看着家主,无动于衷,忽然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瞳孔骤然紧缩。
门口传来动静,那管家回来了,但身边空无一人。
第一世,恰逢主角与反派最后大战,他刚醒来就被一剑穿心而死!!!
第二世,修炼猝死!!!
第三世,趁主角病要主角命后,平地摔死!!!
第四世,抱主角大腿,在成为主角的小弟后,吃饭噎死!!!
反派的最终归宿是什么?是魂归西天,是剧终时,代表邪恶势力光荣地死去。
反派即使是死,也是一种灵魂的升华。而不是像他那样,喝水会呛死c吃饭会噎死c平地会摔死c落水会溺死c修炼会猝死
这来自世界森森的恶意,阮映辞已经彻底的领会到了。
64.第64章
梦见钓鲫鱼,按周易五行分析,桃花位在西北方一财位在东南方日落西山,红霞遮天,他应该找个客栈,以夜无所栖。
阮映辞找了离他最近的客栈,住下了。晚些时候,他有心赏赏归凤山下的夜景,便下楼。
然而,客栈大厅里,十分嘈杂,似是有什么人起了争执。一群人围观起哄,他看不到里头的情况,好似乎是有人吃了霸王餐还想霸王住店。
这等热闹不看也罢,他绕过堵在楼梯口的人群,朝客栈门外走去,却在下一刻停住了。
里头传来一个软糯的声音,那人说:“我我是青鸾派的弟子。”
掌柜嗤之以鼻,嘲笑道:“就你这样?我还是清廉殿阮真君的大弟子哩。”
掌柜愤怒地一拍桌子,将季枭吓得往后退。
他继续道:“年纪轻轻的,好逸恶劳,吃霸王餐不成,就装青鸾派弟子。我告诉你,你要么交钱,要么”
他向旁边两壮汉使眼色,奸诈道:“哼!要么就把你卖到隔壁街的倌儿馆去!”
季枭惊恐的望着那掌柜,他被吓怕了,立马想逃,但被那俩壮汉抓住。
他拼命挣脱,“我没有吃霸王餐,是有人把我的钱袋偷了。我没有骗你,我真的是青鸾派的弟子。”
“谁信哩,别人的钱袋怎么没被偷,就你的被偷了。还有青鸾派弟子下山都穿着派服,你这粗布黑衣的,当我眼瞎哩。”
掌柜吩咐壮汉将人带下去,嘴角漏出一丝得意的怪笑。
“慢着!!!”
要将主角卖去倌儿馆去,你怕是活得腻烦了!
掌柜修为不高也就筑基期,他见来人是个有筑基修为的人,不气急败坏,“你是哪里冒出来的杂碎?快快滚去,否则叫你好看!!!”
围观的人纷纷为阮映辞让道,这可是一场大戏啊,不看白不看。
客栈侧门忽然冒出许多练气修为的人,将执意要捣乱的阮映辞拦住。
练气期的人蜂拥而上,打得毫无章法,阮映辞只要稍稍闪躲便是。
掌柜啐了口“废物”,便凝气于掌,趁阮映辞闪躲不备时,打下去。
霎时,有人中掌,喷了一口好大的血,身子也被拍飞到客栈外,还沿地滚了好远。
掌柜这一掌没大中阮映辞,却是打中了那练气期的人。掌柜面目阴鸷,“一群废物,养你们有何用!!!”
他一击不中,便掏出几枚淬毒的暗器,可下一刻便傻眼了,惊慌不已。
这掌柜好生阴险歹毒!!!
阮映辞气场全开,他向那掌柜走去,步步生寒风。
客栈里真气震动,无形中似是有股压力,压得在场的所有人都喘不过气。凡是要近阮映辞身的人,通通都被震开,那两枚暗器更是被震得粉碎。
众人只见真气震动中心的人,墨发飞扬,全身衣着面貌渐渐改变。那蓝纱白袍,那暗云纹玄色腰带,不就是
此时,季枭惊呼一声“阮真君”后,猛地挣开那俩壮汉,朝阮映辞这边跑来。
“方才,你说你是我的大弟子?”
阮映辞目光如剑。那掌柜表情恐惧,在这威压下,双股打颤。
“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真君,求真君原谅。”
他忽然下跪,朝阮映辞磕头。然而阮映辞面如寒霜c无动于衷。
大厅里的那群看客早已惊掉了下巴,原来那小孩儿真是青鸾派的弟子,而眼前的人还是清廉殿,那不理尘俗的阮真君。
掌柜的惊恐过后,又迅速冷静下来,道:“真君一定要听我解释啊!您身后的那弟子没钱吃饭,还说自己是青鸾派弟子。我一直对青鸾派心存仰慕,在我的认知里,青鸾派弟子绝不会是吃霸王餐的人。我一时误会,认为他是存心侮辱青鸾派,气恼了,所以才会才会那样。”
那掌柜眼中一片清明,矛头直指季枭吃霸王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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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枭急了,道:“我没有,我没有,结账的时候,我才发现我的钱袋被人偷了。”
他抓着阮映辞的衣袖,一个劲的摇头,险些都哭了。阮映辞看得心疼,便将他往怀里带了带,安抚他。
作者恨不得将所有美好c正能量的性格塞进主角的人设里。主角集万千宠爱于一身,怎么可能会是那种仗势欺人,吃霸王餐的人?
他问季枭,“你吃饭时,可有什么可疑的人经过你身边?”
这年头还有谁用钱袋?尤其是修真子弟,都是纳戒c储物戒的装备,交易的时候,用的也是灵石灵丹。
季枭才练气五层,这修为低得可怜。定是这帮子人见他长得俊俏,又好欺负,所以刻意诬陷。
却不料季枭摇头,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人。阮映辞沉默不语,这可把季枭吓坏了。
季枭以为他不相信自己,急切道:“真君,弟子真的没有。”
他眼中蓄积了泪水,马上就要掉了。阮映辞安抚地摸了摸他脑袋,表示相信他。
阮映辞突然转头,寒光射向那掌柜,只见掌柜那得意的神情还来不及回去,此时僵硬在脸上。
眼下真相不言而喻。
他冷声道:“你是想让我搜魂么?”
这一语惊起千层浪,众人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对这搜魂多少有一些了解搜魂过后,不死即痴。众人皆是到抽一口凉气。
一件极小的事儿,却劳动青鸾派清廉殿殿住阮真君使用搜魂大法。
那掌柜吓得立马就将事情的前后起因招了,还不住的对阮映辞磕头,求饶命。他将钱袋还给季枭。
钱袋里面装得是碎银,没几两,他只是见那小孩儿相貌可人,一定能卖个好价钱,便生了歹意。却不想招惹出了这么大的祸事,当下想死的心都有了,以后还怎么在这归凤山脚混下去。
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却也不小,毕竟事关主角的事,在他阮映辞眼中都被列为了头等大事。
阮映辞见这件事了了,便拉着季枭往客栈外走去。
他只对那掌柜说了句,“你这等恶行,最好是去管事局自首。”
管事局是青鸾派为管理山脚下大小事务,而专门设立的局子,就在朝凤河旁。
朝凤河,朝归凤山。这里的人出入闹市,都必须渡过朝凤河。
阮映辞要去钧天城也必须渡过朝凤河,只是那里没有阵法,他可御器飞行。
季枭出了客栈后,一直跟着阮映辞,手里将他的衣袖攥得紧紧地。阮映辞偶然习惯性抬手,却发现压根就抬不动,这小胳膊的力气还真大。
季枭拉着阮映辞的袖子,停下,依旧是软糯的声音,道:“剑修谷杂院弟子季枭,多谢阮真君相救。”
他琉璃珠子的眼睛里,满是对阮映辞的仰慕和感激。
很好,主角已经开始对反派产生好感了。
阮映辞朝他颔首,瞬间又回到了那种高贵冷漠c惜字如金的状态。
此时已入秋,夜里,秋风袭袭,将两人的衣角缠在了一起。
季枭一直跟在阮映辞身边,他仰着头看阮映辞,那双眼睛里仿若冒着星光。他走着走着忽然就灿烂的笑了,与阮映辞挨得更近。
很好,主角不仅产生了好感,还对反派产生了依赖。
阮映辞心里打着小九九。他刚救了主角,两人应该适当地分开一阵子,留主角心里一份念想,好让这份感激和依赖滋生得更强烈。
于是,他道:“你要无事,就赶紧回归凤山。”
说罢,他便飞身离开。
阮映辞清冷的声音,让人辨不出其中有何感情。季枭当即一愣,他想扯阮映辞的袖子,却不料阮映辞就如一道光似的,在他眼前消失了。
黑夜寂静,月光落寞,唯有季枭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阮映辞又找了家客栈,就这样美滋滋地睡到了第二日巳时。
在归凤山耽搁的时间也够久了,于是他向朝凤河的方向飞去。
守河的人正是青鸾派外围弟子。那弟子不认识阮真君,只觉得他周身气度不凡,想来应该是上等弟子,于是深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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