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编剧沦为反派[穿书]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香酥鲫鱼
阮映辞冷声拒绝,却不想那家主笑得更灿烂,不知打得什么算盘。
客房。
阮映辞一把将季枭推进屋里,转身就关上了门。
此时,日薄西山,连空气都镀了层霞光,屋内也被霞光映得通红。
他率先坐下,为自己倒了杯茶,神情淡漠,隐藏了情绪。而季枭小心翼翼地望着他,面上一派懵懂不解的模样。
他阮映辞抬眼扫过季枭,冷声道:“你就没有什么要说的?”
这时,那外围弟子亦是一惊。阮真君可不就是那个清廉殿殿主么?
他忙上前拜见阮真君。
阮映辞将灵石塞进季枭怀里,然后对那外围弟子道:“你且安排他渡河,保证他的安全。”
说罢,他就从纳戒中取出一柄剑,御剑离开了。
外围弟子受宠若惊,欣然领命。
唯有季枭呆愣在原地,他看着阮映辞破空飞走,直至消失在自己眼前,情绪不明。只是那衣袍翻飞,犹如仙人般的姿态早已深深的映在了他的心里。
61.第61章
“我当初也是这般教邵衡的,有何不可?”阮映辞说完又觉得有些不对劲,莫非程若源话中有话,问:“你到底想说什么?”
这时,站在后头的莫水玉突然窜到季枭面前,问:“你就是他们口中的季枭?”
这一声喊出来,殿内众人都看着她。程若源见师父皱眉,立即道:“莫姑娘来清廉殿,是经过了师尊的特许。”
程若源想起那日天一道君所言,就忍不住同情季枭,却也没想到师父是那种人。
莫家家主将在朝圣会上将莫水玉接回祁连,可莫水玉却坚持要拜入清廉殿。她虽不娇纵,但难有一些少年心性,于是吵着闹着要天一道君同意。天一道君无法,只得遣他颇为看重的程若源去说服她。
也是那时候,程若源从师尊口中得来了一个惊天大秘密这季枭竟是师父的禁脔。
阮映辞不做声,对徒弟心里的误会浑然不觉。天一道君与祁连莫家有些关系,对莫水玉也多有照顾,不过,天一道君既然不让莫水玉拜入清廉殿,那还让她来清廉殿是做什么?
恰在这时,那莫水玉又是一道惊呼,却是因为季枭抬了头。
她看见了季枭那英俊中又略带稚嫩的容貌,又露出来了副陶醉痴迷地目光,道:“清廉殿的人怎么都长得这么好看?”
说罢还看了一眼那温润如玉的邵衡。
只是她看向清冷淡漠的阮真君时,有些不舍,可下一刻她却是猛地甩头,同时还不忘将身子往季枭这边挪。
季枭退一步,她就挪近一步。她那目光似是要黏在季枭身上了,那模样俨然不把季枭当外人。
这场景,顿时让阮映辞心中的警铃大作。季枭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主角体质,而莫家家大业大,背景雄厚,莫水玉又和季枭年龄相仿。
这莫水玉不就是活脱脱的主角后宫标配吗?要让季枭傍上莫家这还得了?
阮映辞当即对季枭沉声道:“你过来?”
却不想这话竟让莫水玉一把拉住了季枭,他的面色更沉。
自听过天一道君的那番话后,程若源特地跑去了杂院向季枭探消息的虚实,他说地很婉转,却不想季枭低着头一个字都不答,那模样简直是要多心疼就有多心疼。随后,不知怎么了,阮真君和季枭不清不楚的关系不胫而走,竟是闹得整个青鸾派都知道了。
听者都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这才不过一天,各种各样猜测纷纷涌现。而如今阮真君对季枭不善的态度恰好坐实了其中一种猜测。
莫水玉只觉得这季枭生的十分好看,忍不住亲近。这比她寻常见到好看的人时,还要想亲近一些。一时间,又觉得可怜,于是摆出了一副帮扶弱小的姿态,挡在阮映辞和季枭中间。
阮映辞所想的和其他人想的,压根就不在同一个层面上。
他看着这莫水玉,心中警戒又多了几分。莫水玉虽长得不算惊艳,但胜在身上有股子俏皮灵动的气息。这种的类型不就是主角的后宫必配吗?
季枭迟迟不过来,阮映辞却以为他是看着女主就抬不动腿了,不由地面色更沉。他躲在女人身后算什么!!!
阮映辞道:“你过不过来?”
声音依旧清冷,只是略带一股寒气,更夹杂着一股威胁。
这会子,清廉殿无端冒了几丝寒气。季枭嘴角笑容一闪而过,这才越过莫水玉朝师父走去。只是他始终不敢抬头c身子微颤地模样,又让别人误会了。
莫水玉一咬牙,“阮真君枉你长得这般好看,没想到却是这样的人?”
到现在阮映辞算明白了。这莫水玉向来都是靠外貌相人,瞧她看着季枭那如狼似的目光,简直恨不得将季枭吞了。早前,他还觉得这女娃不娇纵,却不想竟如此肤浅。
不过这季枭也忒不争气了些,见到这么个女娃就抬不动腿,亏他叫了两遍才入耳。这要他这做师父的面子往哪儿搁?
“你到说说我是哪种人?”
然而莫水玉却被问得答不出话,她的注意力全在阮真君握住季枭的手腕上。阮真君将季枭拉向身后,这让莫水玉看着龙章凤姿的两人,竟有些难以取舍,更猜不准阮真君到底是不是那种人。
阮映辞深觉自己是个气质体面的人,倒也不与人计较。他想起那魔修莫宁远,于是问:“莫宁远是莫家什么人?”
莫水玉的少女心性来的快,去得也快,如今有人搭话,她那些心思一股脑的全抛脑后了。她指着自己道:“我家吗?可我家没莫宁远这个人诶。不过莫家宁字辈的”
她沉思了好一会儿,才惊呼道:“呀,宁字,岂不是我爷爷那一辈的人!!!”
莫水玉是莫家幺女,家主宝贝得很,但似乎她并不知道关于魔修莫宁远的事情。阮映辞也不再浪时间,牵着季枭就往寝房的方向走。
两人从大殿,穿过临湖而建的回廊,一直到寝房,然而季枭却在门口前停下了。
阮映辞刚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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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还保持这推门的姿势,却听季枭道:“徒弟回自己的院子,就不叨扰师父了。”
程若源在清廉殿准备了房间,就等着季枭这个小师弟住进去了。阮映辞看着季枭越走越远的背影,一时间心里五味杂陈。
两人的关系也不知怎么着,竟是越来越疏远了。阮映辞本想着将他进清廉殿,会让他好受些,毕竟还在钧天城的时候,他一口一个师父,叫得可乐呵了。
按道理来说,未到二十五岁的弟子不能外派任务,也就是说在不能下山前就必须呆在归凤山,遵守门内规矩,而季枭必须得向师父昏定晨省。
这日傍晚,阮映辞坐在庭院树下的石桌旁,品茗。他想趁着这个时候和季枭好好聊聊,他凝神细听外头的动静。
片刻后,察觉人快到了,于是他立马执茶杯,端着姿态,欲喝不喝地,宛若沉思状。
晚风吹过,沙沙作响,阮映辞墨发白衣亦是被轻轻吹起。黄昏的霞光镀在他身上,甚美。
他想着季枭会来,却不想季枭竟是和别人一起来的。他霎时握紧了茶杯,但转瞬又松手,站起身,看着面前的三人向自己请安。
程若源只要是还在这清廉殿,就必定会来晨昏定省;邵衡近日没什么事,也来了,而季枭则跟在两人身后。
他瞧着始终低头都不愿看他一眼的季枭,皱眉,总觉得心里憋了一口气。
他摆了摆手,“你们回吧。”
叫他们走,眼不见为净,可偏偏程若源还有事要禀告,阮映辞眉宇皱得更紧。
程若源道:“司元师叔和掌门师叔想请师父明日去清德殿议事。”
这几日,也不知是怎么了,两位师叔想上清廉殿似乎又有什么顾虑,却老问他最近师父的心情如何了。他觉得师叔和师父间并无嫌隙,也就未曾细想。却不想此时,师父突然冷了声音。
“掌门叫我前去清德殿,却派你来传话,你到底是清德殿的弟子,还是我清廉殿的弟子?”
距那日清德殿之事已有三天,司元真君和蓝真君虽是为了青鸾派大局着想,可却是利用阮映辞和季枭逼天一道君妥协。此事牵扯了季枭,这叫阮映辞如何也咽不下这口气,况且季枭还因此疏远了他。
这应当是阮映辞第一次如此对徒弟说话,惊得站在他面前的邵衡和程若源抬头,然而季枭还是原先的姿势。阮映辞想着在外人面前,自己应该敛情绪,可一见这样的季枭,竟控制不住有些想骂人。
他深呼吸了一口气,转瞬又变成了那副面无表情的模样,声音清冷淡漠道:“近日,为师的身子不大舒服,就不去清德殿了,你且去告诉掌门。”
此事天色也不早了,他说罢也命三人回各自的院子,而他也回了寝房。
这三日,他的身子确实是不舒服,这膝盖好一阵疼一阵的,用真气护着也没辙,还不知怎么过冬。
方才坐着起身时,一个不小心还磕到了石凳,那刺骨的疼一阵强过一阵,他只能忍着。
他进屋,坐在塌上,小心翼翼地卷起裤腿,这不看还好,一看便觉得这膝盖没救了。那日跪出来的淤青,如今甚是骇人,都成了紫黑色,布满了整个膝盖,似是还有扩散的趋势。
如今丹修苑的老者闭关,他一个清廉殿殿主也不好叫那两个后辈弟子。而且这膝盖平时没什么感觉,只要不磕着碰着不遇冷也就不会痛,况且膝盖处只是淤青,也就代表着是外伤,未伤及内里。
如此想着,阮映辞也就放心了。
而季枭出师父庭院时,回头望了一眼,见他迈步子有些僵硬,却是有些想笑。刚进来时,他就见师父猛地站起来磕着了膝盖,他都替师父觉得疼。
记忆里,阮映辞都是端着姿态,原来私下里也有这般冒失的时候。
此时程若源见小师弟未跟上来,问:“怎么了?”
却见他摇头不说话,脸上似是有笑意一闪而过,只觉得怪异。
程若源本是想问季枭一些关于他和师父的事,却不想自己还没问出口,季枭就道:“师兄,我还有功课未做,就先回去了。”
他说罢,就往自己院子的方向去了。这让程若源又是一阵唏嘘,功课不就是师父要他背的那清廉殿守则么。
翌日,阮映辞始终记着要抽查季枭,却又碍着面子想让季枭自觉地来找他。
季枭如此疏远他,他只觉得莫名其妙。阮映辞先前都主动遣人将季枭叫回了清廉殿,他都服了软,却不想季枭竟是软硬不吃,如今他也被弄得有些脾气了。
这日,他一直呆在寝房里,就等着季枭来敲门。除了这段时间,季枭一向都是颇听他的话,而且季枭今早来请安的时候,他还刻意提醒了。
他看着这时间还早,呆在房里闲来无事,便掏出了写话本子的那摞纸。
《季枭》的剧本他已经烂熟于心,他都已经完稿了,只等着有朝一日寻个戏班子演出来。
这四百一十九世不知为何,他总有个念想,想将当初的那剧本写出来,想让这个修仙界的人看到。
而手头上的这《求不得》尚还只是草稿,他只构思出了故事轮廓,细节之处还待落笔时琢磨。
不过以他老练的文笔,现在就可以动笔开写,一时间文思泉涌,笔下生花。
写着写着就忘了时间,等他再抬头时,外头的太阳已有西下的趋势。
他蒸干了纸上墨水,自我感觉良好,虽然这书法他有些底子,又加上重生练了几世,但依旧差强人意,总是少了几分古人落字时的遒劲与风骨。
修真界的修士大多都不碰文房四宝,阮映辞没了对比,自然感觉甚好。只是前世,季枭偶然闯了他的寝房,见桌上的笔墨纸砚,一时兴起,就写了四个字天道酬勤,尔后,他偷偷临摹了一番,但总是没法与季枭的比。大概这就是古人与生俱来的天赋,他一个现代人不必拿此事来堵自己的心。
一想起季枭,便想起了抽查之事。阮映辞顿时黑脸。季枭刚进清廉殿就不听管教,怕是要反了天。
主角又怎么了,他现在这模样,身为大反派的自己动动指头就能捏死他。
阮映辞立马就动身往季枭的院子飞去,却不想在途中见到了他。
准确地来说,是见到了在夜月湖回廊里的他和莫水玉,还有旁边亭子里嬉闹的秦煜和周梓行。
62.第62章
梦见钓鲫鱼,按周易五行分析,桃花位在西北方一财位在东南方阮映辞皱眉。就在他准备斥责季枭怎么还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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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季枭忽然抬头,小心翼翼地伸手,想拉自己的袖子。他想都没想,“啪”的一声,重重拍开季枭的手。
霎时,季枭眼中便泛起了水光,似是被打疼了,目光里带着控诉。总之,那模样无辜地可怜。阮映辞却始终冷着脸,审视他。
为何自己总有种季枭是故意的错觉?
两人站得极近,彼此沉默。阮映辞尚还处于思索之中,却见季枭突然再次伸手。
那一瞬间,梦境里季枭诡异的笑容,在脑海里一晃而过,阮映辞惊魂未甫,反射性后退。
由于阮映辞太过慌张,他忘了自己身后就是屏风。
“砰”的一声,屏风被撞倒,随之而来是季枭疑惑的声音。
“师父,你今日是怎么了?”说着,他握拳的手翻面,露出通红的手背,十分委屈,“师父,你不喜欢枭儿了吗?”
阮映辞面无表情,只是方才那种莫名心慌惊悸的感觉还有残留。他佯装镇定地看着季枭,缓缓呼了口气。
外头还在下雨,雨势渐渐小了起来。
他道:“等雨停了,你就回去吧。”
“不,打雷,我怕。”
季枭忽然变得倔强。他猛地上前一步,在阮映辞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时,一把拉过他的手覆在自己通红的手背上。
季枭的手很热,阮映辞目光闪了闪,想挣脱,却不料季枭用力握紧自己的手。
“师父,你的手很凉,能止痛诶~”
大反派体寒,常年手足冰凉,这症状连纵使有修为护体也不能缓解。这会子,阮映辞只感觉掌心掌背上,有源源不断地热量传递,连血液仿佛都被温暖了。他却不知道是该缩手还是
季枭见阮映辞不曾挣扎,只是看着自己,眉宇微皱,仿若很不高兴的模样。但细看就知他目光茫然,早已不知神游去了哪里,而且只要自己一握住他的手,他就会露出这副表情。
季枭垂首,嘴角闪过一丝笑容。之后,又装作想起什么似的,道:“师父,我方才来的路上,看见阮飞鸿往阮燕虹院子的方向去了。”
“嗯?”阮映辞蓦然回神,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还被季枭握着,毫不犹豫地抽了回来。继而用往常那清冷的声音道:“阮飞鸿去找阮燕虹作甚?”
他总觉得今日的自己有些反常,被梦惊醒后,就一直在走神。他看着外面下雨的天气,叹了口气,许是因为这这晦暗压抑的天色。
他见季枭摇头,疑惑的目光落在自己脸上。一时懊恼,季枭若知道阮飞鸿找阮燕虹的目的,也不会来问自己。
这几日嗜睡,怕是连脑子也睡坏了?
他甩了甩袖子,负手而立,瞬间又恢复了那仙道风骨c清冷出尘的做派。
“你这几日少往那边走。”
阮映辞的声音淡漠,辨不出情绪。他绕过季枭往桌旁走去,余光瞥见季枭揉手背的小动作。忽然想起,自己方才好像打了他?
季枭依旧是那般娇气的模样,既不能打,也骂不能骂,只能哄,他还是不哄就哭的那种。怕是这几日被梦魇扰乱了心智,一时分不清现实,才对季枭产生了错觉。
他终究只是个练气期的孩子,这一世活得也没有书里面说的那么凄惨。只要自己这个做师父的教育得当,季枭必定能长成有责任c有胸怀,但没实力的主角。
阮映辞越想越觉得,自己一定能把季枭发展成自己想要的样子。
他目光柔和了几分,拉过季枭的左手,渡以真气消肿。虽然自己贵为元婴真君,但好似乎,每回出手客栈逼迫c会堂威压,时不时地施个小法术消肿c除湿c清洁,都是为了主角。
不过这都没关系,只有主角能一直听自己的话,那么这一切都值得。
他道:“可还疼?”
季枭一个劲的摇头,呆愣地看着阮映辞,眼眸中好似有万千星辰。他这傻不拉几的模样,把阮映辞给逗笑了,几日来的烦闷也因此一扫而光,他只觉得心中无比畅快。
“你虽在阮家族谱上无名,但终究是被长老认可的人,阮飞鸿等一干人自是不敢把你怎么样。况且还有我在,你且安心。”
他坐下,将季枭拉到跟前,取出之前,独臂人送来的纳戒,淡漠道:“这是长老托我交给你的。”
他将主角让给阮家,也算是尽了大反派的为阮家的使命。以后阮家兴衰,全看季枭!!!
季枭目光乍亮,眼眸里的星光闪耀。他惊喜地接过纳戒,只可惜他练气期的修为,不足以用意念控制纳戒。
纳戒既然是给阮映辞的,那必定只有元婴期的修为才能使用。
他霎时便失落了起来,似是明白了阮映辞交给自己纳戒的意图,紧张道:“师父,我不要留在阮家,我要呆在你身边!!”
阮映辞一愣,却是没想到季枭对自己的依赖心这么重。他无奈道:“你放心,为师不会丢下你的。”
说着,他便握住季枭拿纳戒的手。真气在两人指尖流动,须臾,他才放开手,道:“这纳戒的空间,你已经能用了,但长老放在里面的东西,待你修为至元婴期再说吧。”
阮映辞是不会让季枭的修为比自己还高。故长老放在纳戒里的毕生绝学,季枭这辈子怕是没办法拿出来了。
季枭却像是受到鼓舞似的,猛点头,欣喜道:“师父,我一定会努力修炼的!!!”
听此,阮映辞古井无波的表情,露出一丝笑容。然后季枭也跟着笑了,只是这笑在阮映辞眼中傻乎乎地。
主角有一点好,就是容易满足;但不好的地方就是,不仅上进而且还走运。一开挂,天时地利人和,修为涨得飞快。
这也是阮映辞头疼的地方。他既不能又不能给他打多了鸡血,让主角脱离自己的控制;也不能光顾着挫主角的锐气,不给他鼓励,否则主角成了只废物怎么办?
况且阮映辞还打算让季枭救阮家于水深火热之中,没个金丹期的修为怎么行?
于是他抬眼扫过季枭,一派语重心长,但不失清高的姿态,道:“但你不要急于求成,修行最注重根基。那阮飞鸿虽是金丹期,但长老并不器重他,你只这是为何?”
季枭懵懂地摇摇头,迟疑道:“他根基不稳?”
“这是其中一个原因,另一个更重要的原因,就是他的心境。他对家主之位的执念太深,急于求成。”
季枭的眼中忽然绽放出光,他恍然大悟,惊喜道:“师父是让我修炼顺心而为,顺其自然?”
还不等阮映辞回答,季枭便
当编剧沦为反派[穿书] 分卷阅读99
激动地跪在他身前,“感谢师父赐教。”
阮映辞目光含笑,赞许地看着季枭。孺子可教也!只是
他坐在圆凳上,执杯准备喝茶,可就在这时,季枭猛地趴在自己大腿上。
身子一晃,茶水撒下,不过好在阮映辞反应快,立马稳住茶杯,但胸前的衣襟还是湿了一大片。
季枭惊慌,连忙拿袖子替阮映辞擦胸口。
他跪着靠近真君,仰头,无措道:“师父,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只是太激动了。”
月牙白的衣袍浸湿后,变得透明,紧贴阮映辞的肌肤。他胸前那两处的春光若隐若现,甚是
季枭的声音说着说着便低了下去,兀自吞口水。
然而法术下,那容貌依旧是平凡无奇,丢在人堆里转瞬就忘。唯有一双眸子,妖冶而幽深,好似一个漩涡,一时不查就会被吸进去。
反差太大,阮映辞不得不怀疑他还戴了一层人皮面具。
他看着那人的双眸,正思索这要不要当众揭下那人的面具时,忽闻一丝桃花香。
虽很淡,但这丝桃花香仿若有灵性似的,馥郁甘甜,闻之能叫人内心躁动。
阮映辞暗道不好,当即屏气凝神,挥手散去空气中的花香。
可恰在此时,季枭一声惊呼,惹得他偏头。
“师父”
季枭看了一眼桌上被碰倒的茶杯,又看向阮映辞,只是那眼神闪烁,略带歉意。
霎时,空气中那股馥郁甘甜的桃花香浓烈起来。闻之,桃香浮动,甚是醉人,与之前那丝香气无差别却又不尽相同。
阮映辞挑眉,他只要了茶水,这杯中的桃花酿怎么来的?
桌面上的酒顺着桌沿流下,这下好了,他不仅衣袖被沾湿,连下摆也湿了。
季枭盯着那地方,眼中的星光愈发闪烁,他拿出帕子作势就要帮真君擦,然而他的手立即就被真君挡开了。
他猛地抬头,反手抓住真君的手腕,道:“师父,我不是故意的。”
稚嫩单纯的脸上,无辜之意尽显。
阮映辞只觉得脑仁疼,偏偏还要神情淡然地道:“你喜欢这桃花酿喝便是,我不喝。”
季枭分明是想喝,却执着于在春瑞楼时说过那句话,偷偷往茶杯里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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