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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冉小可爱
赵承笑,“挑食可不是好习惯。”
莫竹闭眼,憋回眼泪,也不说话了,直接膝行了两步,跪在赵承的腿边,俯身,想隔着布料去含赵承腿间那物,赵承伸手抵住他,说:“别来,我可没有当众宣淫的爱好。”
莫竹只得又跪了回去。此时他什么招数都用尽了,只能呆呆地跪在原地,等着被人推下地狱。
目的地很快就到了。赵承瞥了一眼莫竹,说:“衣服穿好。下车。”
莫竹将皮衣拉链拉上,却还是跪在原地,没动。
赵承不耐烦地道:“叫你下车,你怎么回事?”
莫竹只好默默地爬起身,开车门,下去,拉着车门等了一会,赵承下来,莫竹把车门合上。
两人一起进了个音乐声震天的包房。
一进去赵承便揽过了莫竹的腰,而莫竹直接被眼前的景象吓呆了。
二十多个人。二十多个,衣衫不整的人。各玩各的花样。有的被人压在桌台上操,好几个人在旁哄笑围观;有的同时接纳了两个人,身下已经流血了,不停地在求饶;还有人在玩s/m,下面那个浑身青紫,身上还被穿了孔,蜷着身子颤抖。
莫竹瞬间白了脸,觉得折磨了自己一路的屁股里的小玩意都不算什么了。
赵承径自找了一个空位坐着,把莫竹带到了身上,在他耳边笑着问:“宝贝对你以后的工作环境满意吗?”
“……”
莫竹僵着身子,已经被吓得说不出话了。侧旁有人见了莫竹,眼前一亮,晃晃悠悠地走了过来,莫竹恐惧地盯着他,怀疑他磕了药。
那人走近,先仔细瞅了抱着莫竹的赵承一眼,随即笑着开口:“啊…原来是李文啊,怎么现在才来?”
显然是认错了人。说完也不等赵承反驳,接着道:“你抱着的这个,是谁呀,我能玩玩吗?”
赵承松开手,莫竹一下就慌了,紧紧攥着赵承衣服,不动弹。
那人见莫竹没动,直接上来准备拉人。莫竹慌忙抱上赵承,口不择言地道:“先生你还没带我估价!”
赵承拽开那人已经搭上莫竹肩的手,笑说:“对不起。”
那人遗憾地走了,莫竹舒了一口气。
赵承说:“原来宝贝是想先说钱啊,可以,那我们就先说钱吧。”
说着直接抱着莫竹起身,去找经理。
经理一见莫竹,登时眼睛就亮了,叫赵承将人放下来。
赵承放下今晚格外黏人的莫竹。莫竹站起身,也不说话,低头让人审视。
经理:“抬头。”
莫竹抬起头。经理啧啧赞叹了两声,眼神里都是满意,对赵承说:“稍微瘦了点,不过瘦有瘦的好处。他在这里,我们会把他当成头牌捧的。”
赵承笑,“那就麻烦你们了。顺带说一句,这孩子很缺钱。只要是能赚钱,叫他一天多接两个客,想必也是游刃有余的。”
莫竹瞬间眼泪盈了眶,明白赵承是想放弃他了。可是放弃就放弃,为什么要这么毁掉他?
他低了头,不敢看坐在沙发上的赵承,问:“先生,你是不是真的不想要我了?”
赵承一脸兴味地看着他,说:“确实。”
“那你能不能放了我,”莫竹眼泪啪嗒啪嗒地掉,“不要这么毁掉我,好不好?”
“不好。”赵承看着莫竹哭,神情变得冷漠,“你骗了我这么久。把我当个傻子一样玩得团团转,要我怎么放过你?”
“我没有!”莫竹申诉,“我只是做了自己该做的,你不就是想让我那么做吗?不然我还能怎么办?”
赵承心灰意冷,“你总是有理。不过现在说这些有什么意思?总之得让你长点教训才行。”
“先生…”
经理听着两人对话,好奇地问:“这男孩还没被驯好吗?”
“嗯,”赵承答,“还是个雏儿呢,希望经理多点心,开苞的时候能卖个好价钱。”
“一定一定。”经理眼睛更亮了,“今晚我们店里要来一位贵客,只喜欢这种还有点野性的雏儿,不知道…”
“他可以。”
莫竹踉跄了一下。
“好的好的!那位人物十分大方,肯定会为美人一掷千金的。”
说完这句话,经理便以眼神示意身边的服务员。服务员上前,将莫竹拖走。莫竹流着泪,脚步不稳,跌跌撞撞地跟在服务员后面。
服务员将他带到了顶层的一间套房,叫他跪在正中央,拿出一条红纱布,将莫竹的眼睛层层叠叠地遮了起来,再用绳子捆了手,随后走了出去。
莫竹心死般地跪着,控制不住的泪水很快染透了纱布一角。
没多时进来了一个人,他见莫竹跪着,仔细在他眼前端详了一阵,轻笑一声,说:“难得今天这个雏儿,质量看起来不错。”
中年人的声音,不是赵承。莫竹一瞬间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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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死灰。
中年人不急不缓地走到莫竹身边,十分直接地将自己的裤子脱了,拽过莫竹的头,想让人给他口/交。莫竹脑袋慌忙往后仰,中年人又笑了一声,说:“还挺烈。”
他伸手抹了抹莫竹眼前的红布,摸到了一点湿意,惊讶道:“哭了?”
“真漂亮。”
中年人直接从身旁的道具中拿过一个口枷,强行扳开莫竹的嘴,给他戴了进去。
莫竹被弄得很疼,被中年人掐得脸都红了,此时嘴里套着枷,被迫大张着嘴,没有办法再反抗。中年人满意地拽过莫竹,一提腰把自己尽数埋进了莫竹嘴里。
莫竹慌忙摇头挣扎,被中年人一手制住,完全挣不脱,不停地被拉扯,被迫着伺候嘴里带着腥臊味的那物。
中年人兴奋地道:“我就喜欢你这种野马。就算不愿意,用各种方式挣扎,也逃不掉,只能被我尽情地操。还不用顾及伤了人,毕竟不听话的东西,再怎么教训都不为过。”
莫竹说不出话,被中年人制着,只能轻微的摇头,眼前布巾又湿了好一片。
中年人羞辱够了人,将自己抽了出来,拉过莫竹被捆住的手腕,想把他往卧室带。
莫竹挣扎,被中年人强硬地拖着走,随后把他摔到了床上。
莫竹想跑,中年人拉住他的脚踝,向后一扯,莫竹狼狈地倒下。“咔哒”一声,床上的脚铐扣住了莫竹。
莫竹自由着的另一条腿曲着,疯狂地拽动脚镣,根本是无用功。中年人饶有趣味地看着莫竹挣扎,欣赏够了以后,才一拽曲着的腿,将它铐在了另一边。
莫竹一时不查,扑倒在了床上。中年人为莫竹的窘态笑了两声,莫竹双腿大张趴在床上,此时再没了回旋的余地,他闭眼,绝望地不动了。
中年人见人变乖了,抬手取了莫竹的口枷。莫竹动动嘴,虚弱地说:“这位先生,我不是这里的员工,你能不能放过我?”
中年人不可抑制地大笑,他笑着以指背碰触莫竹的脸,说:“我替这么多人开了苞,这么说的人,你是第五个。不过奇怪的是,你前面的四位,在伺候过我后,依然好好地待在这里,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中年人回手,来到莫竹的下半身,想为他脱裤子,却看到了插进他裤子里的遥控器。
他挑眉,“我当你真的纯情呢,原来不过是个披着纯情外衣的骚/货。都忍不住往自己屁/眼里塞东西了。”
莫竹被羞辱得几欲想死,中年人却兴致盎然地拿过遥控器,调了最大档。莫竹顿时闷哼一声,软在了床上。
莫竹腿大张着,裤子不太好脱。中年人意识到了这个问题,直接拿过了一把剪刀,把裤子剪碎。
莫竹难过地闭着眼。中年人戴上一副薄手套,将还在莫竹体内作乱的玩意儿拿了出来,随后直接探进了两指。
没开拓过的穴/口陡然接受两指十分困难,莫竹感到一阵撕裂了的痛。恶心、耻辱、疼痛感等等交织在一起,侵蚀了他,他忍不住哭了出来,在心里咒骂赵承,又开始死命挣扎。
然而双手双脚都被束缚住,连翻身都难以做到,他脚腕都被磨红了,也没挣扎出去半分,只发出了一阵金属交击的声音,听起来更像是情趣。
中年人的手指根本不受影响,在莫竹身体里毫无障碍地进出,带着笑开口:“宝贝感觉怎么样?”
这个熟悉的称呼让莫竹有了一丝恍神,他挣扎着开口:“不…不是…”
中年人疑惑地停了,两指留在莫竹身体里不停地拨弄搅动,莫竹十分难以忍受,微张着嘴喘气。
“不是什么?”
“不是…”莫竹如同濒死的鱼,挣扎耗尽了他全身的气力,此时只能脱力地躺在床上,艰难地呼吸,说,“…你的宝贝。”
中年人骤然回手,沉默了好一阵,终于伸手揭开了莫竹眼前的红布。
莫竹的眼睛已经哭肿了,辛苦地偏头去看身旁的人,看到了赵承。
他莫名其妙地升起了一阵委屈。赵承摘下变声器,问:“那你是谁的宝贝?”
“莫竹也…不是先生的宝贝。”
赵承期待落空,脸色陡然变得难看,伸出三指,问也不问地插进莫竹的内穴。莫竹痛得尖叫,身体轻微地颤抖。
赵承笑着看他,“还是让你得意得太早了,再说一遍,你不是什么?”
莫竹艰难地趴伏着,不肯再说了。
赵承三指在莫竹身体里搅动,莫竹忍着痛,手攥着床单,一个字也不肯说。
赵承失望地摇摇头,说:“莫竹,你今晚真是太不听话了。”
他起身,解开莫竹身上的所有束缚,戴好安全套,没有任何缓冲地,直接撞进了莫竹身体。
莫竹蓦然发出一声哭叫,情不自禁地喊:“痛!痛!好痛…”
赵承趴在他耳边,“一点润滑都没做,当然痛。不过当鸭的,”他狠狠提腰撞了一下,“…这点痛都忍受不了吗?”
莫竹被撞得浑身无力,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他仰着头喘气,汗水湿了满头。赵承将他翻过身来,注视着莫竹痛得失了神的脸。
莫竹艰难地伸腿,带动了后面被撕裂的痛,他全身不自觉地抖了抖,却也没有退缩,强忍着缠上了赵承的腰,哭着说:“请先生…享用。”
赵承的心剧烈地痛了痛,脑海里突然闪过了莫竹双眼满含情意地望着他的那一幕,那么让人沉迷,与现在这个委曲求全的人,仿佛不是一个。
……都是假的。
他难过地闭了眼,有点萎了。他睡在床上,一把抱过了莫竹,没说话。
莫竹胆怯地偎在他怀里,后面还在流血。
赵承目光复杂地看着他,说:“是我想太多了。”
说完这句话后,他也不解释,伸手摸了摸莫竹后面,一手浓郁的血迹。
他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强硬地扳起莫竹的头,占有欲十足地吻了上去,莫竹虚弱地回应。
亲完以后,赵承替他脱了衣服,将裸着的莫竹抱进浴室,替他冲洗,血腥味逐渐蔓延了整个空间,再慢慢淡去。莫竹有点站不住,扶着墙才勉强站立。
赵承将人身上的血迹洗去了,才抱他进了浴缸。莫竹今晚神太紧张了,又哭了太多,此时放松下来,便有一点想睡。
他泡着泡着,眼睛终于全部闭了下去,头一偏,便靠在了赵承怀里。
赵承无奈地看着他,将他抱起身,裹上浴巾,再抱回了床上。
他静静看着熟睡着的莫竹,认命般地在他额边印下一吻,随后睡在了他旁边。
次日赵承被下/身的异样唤醒,他睁了眼,一把掀开被子,看见莫竹只穿了那件全黑透纱的内衬,趴伏在他腿间,屁股翘起,在为他口/交。
赵承被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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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这副场景刺激得差点射,他稳了稳心神,淡淡地开口问:“你在做什么?”
莫竹抬头,眼睛里蕴了一些水汽,直勾勾地看着赵承,说:“我想要先生…”
赵承吞了吞口水,完全没有办法拒绝这种诱惑,他闭眼,缓缓道:“你受伤了。”
“莫竹可以!”
赵承突然笑了下,一把把莫竹提了上来,“宝贝还在怕我把你送出去?”
莫竹被猜中了心思,咬着嘴唇,不答。
赵承手沿着莫竹的后背,滑到臀眼前,伸出一指,浅浅地戳刺了进去,莫竹哼了一声。
赵承略带苦涩地表态:“我怎么舍得让你去伺候别人。”
莫竹闭着眼沉默,却在赵承将要手时突然握住赵承的手,强硬地把它往自己身体里塞。
赵承一瞬间有些火大,又被他勉强压制了下来。
他冷着脸说:“你一定要对自己这么狠吗?”
“再狠也抵不过,先生对我的狠。”
赵承倏忽哑了。良久后才突然笑出声,“好,好,我倒不知道你是这样想我的。”
他起身,拿过床头柜里的润滑剂,挤了一些到手里,“既然是你自己要求的,一会便好好受着,别求饶。”
莫竹不说话,主动跪伏下去,将洞眼送到赵承手边,赵承伸出一指,黑着脸直接刺了进去,开始不停抽动。莫竹吃痛,小声地喘息。
到三指的时候莫竹的伤口裂了,他难受地抽气,赵承已经被莫竹气得失了智,鲜血混合着体液顺着大腿流下来也完全不管,将莫竹拖到床边缘,一挺身就把自己送了进去,重复插入-抽出的简单动作,莫竹不停地哭叫,直接被赵承扇了一巴掌。
“鸭在床上是你这么叫的吗?给我叫好听点。”
莫竹闭了嘴,茫然地喘息了几声,随后断断续续地发出一阵诱人地呻/吟。
他被赵承翻来覆去地换了好几个姿势,被折腾到将近昏厥时,赵承才终于完事,射在了他里面。
他侧躺在床上,床单到处都是血迹,身体里赵承的体液混合着血,沿着臀部弧线蔓延上了床单。莫竹颓然地躺着,只剩了最后一口气。
赵承身上有些脏,性/器上也沾染上了鲜血,他径自去了卧室洗澡,把莫竹一个人留在床上。
洗完后他出来,冷淡地看着躺着的人影,道:“去洗澡,回去了。”
莫竹艰难地爬起身,一离开床便立马摔了下去,赵承冷漠地看着,没有上前扶一把的打算。
莫竹忍了忍眼睛里的泪,又重新爬起来,向前迈一步,又摔了下去。
他痛得全身蜷缩,在原地缓了好一会,终于放弃了走的打算,慢慢爬去了浴室。
赵承等人进去了才放出自己的情绪,气得眼睛发红,拽过台灯一把摔了下去。同时又不解气地将房间里所有能砸的都砸了,发出乒乒乓乓的一阵响。
莫竹在浴室里听着,没有什么反应。艰难地拿过花洒,跪着将手伸进自己身体,开始引体内多余的液体。
赵承将东西全砸完,还是有点不忍心,起身去了浴室,蹲着环抱过了莫竹,无言地替他清理身体。莫竹头埋上赵承的肩,手攥着赵承衣角,依赖般地让人在他身上动作。
清理完后赵承抱起莫竹,莫竹靠在他怀里,拉着他衣服,两人坐车回了家。
到家后赵承把莫竹放上/床,替莫竹抹了药,直起身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地走了。
莫竹闭眼,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番外小乖乖的反叛1
“你真的觉得他爱你吗?”
演唱会结束后的庆功趴,玫倪喝得有点醉了,坐在吧台上,端着一杯红酒,于喧嚣声中提高了声量问。
赵承挑眉,问:“什么意思?”
“莫竹这种人,”玫倪带着兴味开口,也不管赵承能不能听见,“你在生意场上没见过多少,但我在娱乐圈,见得多了。”
“当然每个人的本性不同,他们私下里是什么样,我不清楚。但是在人前,他们却大同小异。”
“一张面具刻在了脸上,为了争取利益最大化,他们从来只做应该做的事。比如作为你的宠物,应当讨你欢心来让自己好过;而作为你的伴侣,他知道你爱他,只要找准了你给他的定位,让你头昏脑涨,主动退步,再没有比这更简单的事了。”
赵承一瞬间哑口无言。片刻后才反驳道:“这只是你的想法而已,没有任何依据。”
玫倪此时是略带怜悯地看着他了,“不过他要是能这样做一辈子的戏,倒也不是不行。只是…”
玫倪摇摇头,恍恍惚惚地想到上次与莫竹的交谈,笑着道:“你的宝贝,可尖锐得很。自求多福吧赵少爷。”
说完这句话,玫倪晃晃手,摇摇摆摆地去找她的小奶糖了。
赵承坐在位置上,两眼看着手上的戒指,被玫倪的冷水一泼,登时心冷了几分,开始回溯莫竹的行为,试图从那些行为中寻找他做戏的可能。
但他想不到,一个人,怎么能把戏做到那种地步?可认真想一想,这样的戏,他虽然不愿意承认,但莫竹真的从十七岁的时候就会了,这几年也一直没落下。
他不自觉的叹了口气,觉得他表妹太坏了,就算有了一些猜测,为什么要这样活生生地告诉他呢?都不能让他多幸福几天吗?
随即他又想到莫竹为他戴戒指的场景,明明光线昏暗,他却觉得莫竹身上都在发光。
……莫竹的温柔就像是年少时爱吃的糖,即使知道吃多了牙会坏,也忍不住一颗接一颗地品尝。
他坐在吧台上仔细回忆了这几年,此时才恍然惊觉虽然是他限制了莫竹,但其实莫竹才是能完全主宰他情绪的那个。
他就像是一张网,可以把赵承完全地困住,以前是他太温柔,乖乖地处在赵承想让他待的位置上没作妖。万一要是没管住自己的手,想要无声无息地反抗他,赵承真的不知道自己能撑过他几个回合。
他笑着摇摇头,觉得他宝贝善良的样子也这么讨人喜欢。
……结婚真好啊,现在莫竹完全在他手心里,就算不那么温柔地露出了獠牙,也再也摆脱不了他了。
不对!赵承突然清醒过来,结婚了还能离婚呢!也不是这么万无一失…
他一本正经地思考了半天,最后决定回去就把两人的结婚证藏起来,等莫竹回来后,再把他的护照绿卡都悄悄藏好,得被人跑掉。
赵承晚上回去,已经是十一点了,家里没有一个人。他突然生出了一点寂寞。
这几年莫竹一直陪着他。每晚都会等他回家,到家后也会主动地嘘寒问暖,两人的相处早已像老夫老妻一般,虽然都是莫竹营造的假象,那也比此时的寂静冷清好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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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了口气,脱了大衣,开了灯,自己坐到了沙发上,开始思念人。
莫竹那边几点了?应该要吃饭了吧…
他拿过手机,给莫竹发微信:在干嘛?
莫竹回得很快:想你。
赵承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莫竹又接道:骗你的。
赵承:“!!!”
莫竹又发了个嘻嘻笑的表情,后面接道:在上课。
赵承的心情急剧转了三个弯,此时已经哭笑不得了,回道:宝贝变坏了,会逗人玩了。
莫竹回了一个耍酷的表情包,说:有一点想你。
赵承:真的?
莫竹:嗯。
赵承:那你放假回来吗?
莫竹:嗯?当然要回啊,不然你这个老男人得多无聊。
赵承无奈:我不老。
莫竹:老了。
赵承:不老!
莫竹:哦,是吗?
后面直接跟了语音,在一片嘈杂声中,莫竹的声音通过手机清晰地传来,带有一点笑意,“那也不知道是谁说的,‘你还年轻,我都已经三十了,也没几年时间和你耗神耗力地对峙了…’”
后面为了模仿赵承的语气,还刻意压低了些,赵承无言以对,暗暗咬牙,心说他的宝贝记性怎么这么好?
莫竹等了一会,没等到赵承的回答,又说:“不过我喜欢老男人哦。”
“是吗?要多老才行?”
“嗯…”莫竹作势思考了一会,说,“太老了不行…太年轻了也不行…”
“像老公这样刚刚好!”
赵承登时脸就红了,心跳加速,又把那条语音打开来听了一遍,他自嘲,都三十岁的人了,现在还跟个十几岁的愣头青一样,一撩就爆。
他打字:硬了。
莫竹:……种马。
莫竹:在外面呢,不能跟你聊骚。
赵承:不用,我冷静一下,你去吃饭吧。
莫竹:好的。
莫竹:其实有句话我想跟你说很久了。
莫竹:纵欲伤身,当心**。
莫竹:老公再见。
赵承:“……”
他放下手机,抹了抹脸。把脸上的笑意抹尽,叹了口气,坐在沙发上发呆。
莫竹这样子是在做戏吗?他从来没在他面前这么放肆过,这会是做戏?不会吧?但他的宝贝这么聪明,随时换剧本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唉,莫竹的心,简直比海底的针还深,让人琢磨不透,不敢轻易相信。
他颓丧地起身,捉过手机,形单影只地去卧室睡了。
一个月后。
莫竹出了机场,司机将他的行李接过放进后备箱,笑着说:“好久不见了小少爷。”
莫竹无奈,“刘叔叔可别再这么叫我了,尴尬死了。”
司机笑,“这都叫习惯了不是,以前叫了好几年也没见你纠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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