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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冉小可爱
“你不养我就不要。”
莫竹无法,只得先应承了下来,“……好。”
赵承闻言,瞬间发了狠,扒下了莫竹褪了一半的衣服,在他身上到处啃咬,莫竹嘶嘶吸气,手拽着被单,容忍着赵承发疯。
赵承褪下彼此的裤子,扳起莫竹的腿,就想往他那里插,莫竹看见他的动作,登时就慌了,连忙后退着说:“不要!”
赵承将他拉回来,后知后觉地吃起了赵熠的醋,忍着说:“叫哥哥。叫哥哥我就不这样做。”
莫竹恼怒地盯着他,不肯开口。赵承将自己抵在了莫竹臀眼处,勉强挤了个头进去,莫竹立马就哭了,顾不上矜持,忙抱上了赵承,口不择言地开口:“哥哥!哥哥!你疼疼我…”
赵承满意地退了出来,也抱上莫竹,亲吻他的脸,莫竹死死地抱住他,还害怕着不敢动弹。
赵承吻着莫竹的脸慢慢往下,在唇外停了下来,好笑地说:“松手。哥哥我动不了了。”
莫竹心有余悸地放开他。赵承含住唇,手向下,一指伸进了莫竹身体。
莫竹“嗯…”了一声,主动扳开腿,让赵承为他扩/张。
两人再次下楼已经两小时后了。赵承的动作十分狠,把莫竹弄哭了好几次。赵父见莫竹眼红红的,以为两人吵架了,担忧地望了莫竹一眼,却没开口问。
赵承四伯父也到了,莫竹乖巧地和他打了招呼,坐在了赵承旁边。四伯父对他很有兴趣,扯着他问了很多问题,他偷偷觑了赵承几眼,见他不在意,放心地与四伯攀谈了起来。
四伯是个很风趣的人,谈话时的度也把握得刚刚好,既表现出对莫竹的亲昵,也不会到让赵承警惕吃醋的程度,不怪他身上能有这么多风月传闻。
没几句话的时间就开了饭。赵父做主位,左边是三伯父一家人,右边依次是四伯赵承和莫竹。
莫竹与赵熠相对而坐,赵熠冲他阳光地笑,莫竹不敢回应他,装作没看见,笑意盈盈地往赵承碗里夹他喜欢的菜。四伯见了,感叹道:“大哥福气好啊,找了个儿媳妇这么会疼人。”
赵父睨了他一眼,“羡慕了?知道羡慕就赶紧找个好点的女孩娶了,也有人这么对你嘘寒问暖。”
“别了别了,”四伯漫不经心地笑,“美丽诱人的花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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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远远的观望,随意靠近了亵玩,可是会折损这份美好的。”
赵父不明显地抽了抽嘴角,啐道:“什么场合还这么不正经。”
赵承停了筷,说:“可你就算放过了它,迟早有一天它也会被别人亵玩,结局都差不多,折损在自己手里不是更好吗?”
四伯笑着看赵承,“承儿现在是在跟我探讨哲学?”
赵承同样不自觉地抽抽嘴角,“承儿”这个唤小孩的称呼是叫谁呢?四伯也就大他十岁吧…
四伯丝毫不觉得自己的称呼架子端得太重,悠然自得地开口:“不一样呢,我远远地看它一眼,从此后它的美丽永远留存在我的心中,也不会因为时间而改变,无论以后它的遭遇如何,我都只记得它最美好的样子,这样不是更有情调吗?”
赵承摇了摇头,没有再反驳,却也没有赞同。说到底四伯就是一个浪漫至上的人物,比起资本家游手好闲的小公子,也许更应该做个流浪诗人,这样的身份更衬他。
他做不到他四伯这么豁达,既然沉迷了一朵花的美,那么此后,这朵花的所有姿态,都只能被他一个人欣赏。就算枯萎,也必须谢在他的手心。
他出神了一会,下意识地也往莫竹那里夹了两筷子菜,随后才郑重开口:“爸,三伯父三伯母,四伯,我和莫竹商量好了,年后就去做代孕。”
席间各自反应不一,不过惊讶贯穿了所有人,众人沉默了一秒后,赵父率先反应了过来,笑道:“想通了就好,以后要委屈莫竹多担待了。”
“爸你说的哪里话?”莫竹也笑,“赵承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我会把他视如己出的,哪来什么多担待?”
三伯父此时臭着脸道了声恭喜,赵承淡淡应了。四伯眼神戏谑地在两人之间扫了几遍,端起桌边的酒,意味深长地说:“来,承儿,让咱们为你内人的识趣大度干一杯。”
赵承额角青筋直跳,只想一杯酒泼在为老不尊的四伯头上。莫竹见人情绪不对,手按上赵承大腿,微微用力向下压,赵承瞬间被分了神,怒火也被冲跑了一些,他敛了情绪,端起杯子,沉默着与四伯轻轻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小乖乖的反叛6
年夜饭无惊无喜地过了。大年初一,按照赵承家里的习俗要祭祖,莫竹便早早起了床,推醒了睡着的赵承,洗漱完两人一起下了楼。
赵父已经坐在沙发上了。他见了两人,唤道:“莫竹,过来。”
莫竹走了过去,赵父拿出一个红包,递给了莫竹,莫竹忙双手接过,道:“谢谢爸。”
手里的红包薄薄一层,莫竹猜测里面应该是张支票。赵父同样拿了一个红包给赵承,赵承下了,三人便上桌吃了饭。
吃过饭后,赵家人也陆陆续续地来齐了,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去了赵家墓地。赵家墓地离本家不远,是赵承爷爷还在时买下的一块地,专门安葬赵家子孙。
众人一起去看了赵承的爷爷奶奶,一个个地磕过了头,便各自散了。赵父领着赵承和莫竹,来到了赵母墓前。
赵母碑前的照片是个端庄的美人。莫竹在墓前恭恭敬敬地磕过三个头后,赵父便叫了两人先回去。
莫竹乖乖地走在赵承身后,快要出墓园时,回头看了一眼,看到赵父在碑前坐着,似乎在说话。
赵承察觉到身后人停了步子,转身,顺着莫竹的视线往前望,开口道:“宝贝对我爸妈的事很好奇?”
“妈妈好像,过世得太早了。”
“车祸。”赵承牵住莫竹的手,边走边说,“才过世那段时间爸对我的态度可差了,估计是触景生情吧。后来时间久了,也想通了,才又重新开始关心我。”
“你爸妈很恩爱。”
“你爸妈还不是一样。”赵承笑,“我爸妈是联姻呢,才结婚的时候两人跟陌生人一样,晚上睡觉还会分房睡,后来感情也慢慢变好了。没遇上你之前,我都有一个想法,觉得感情是很廉价的东西,随便两个人,只要时间足够,都可以爱上对方,好像也没有非谁不可的说法。直到看到你,我才觉得,我非你不可。”
“人的观念总是在变。这么多年,我爸一直没有再娶,我才醒悟,我爸的感情也不那么廉价,他也是,非我妈妈不可了。”
莫竹攥着赵承的手,不知道该说什么。赵承偏头看他,说:“都说是有惯性的。我也不奢望你非我不可,爱我爱得要死不活。只希望你能习惯我,陪着我,离不开我,其他的,得不到的,我放弃了。”
“老公好像是个悲观主义者。”莫竹说,“我说了这么多遍爱你了,好像都没被你上过心,你为什么总是不信任我?”
“你说那三个字的时候,上过心吗?”
莫竹有了一瞬间的凝滞,不能马上将答案说出口。赵承苦笑,对这个答案有了一定的准备,也不意外。那些话本来就是半真心半试探地说的,既然存了试探的心,其实答案怎么样他已经心知肚明。
他停下脚步,说:“过来,亲亲老公。”
莫竹上前,揽过赵承脖子,微微踮脚吻了上去,莫竹的吻总是和他本人一样,温柔地,没有一点进攻性,慢慢地在唇齿间挑逗滑动。赵承安静地感受着,直到莫竹踮得累了,小心退出了以后才睁眼,看着莫竹微红的脸。
莫竹小声地喘息,此刻才说:“我上过心。”
赵承迷恋地抚摸莫竹的脸,并不回答这一茬,转了话题,说:“回去吧。”
莫竹只得被牵着往家里走。
年初二莫竹便要回去了。赵承亲自将人送到了机场,黏黏糊糊地告了别后,莫竹坐上了去学校的飞机。
几天后,年后的相互走访工作告了一段落,赵承也搭上了去a国的飞机,亲自过去做代孕,主要是陪莫竹几天。
九个月后,莫竹家里来了一个小娃娃。小娃娃才出生的时候都皱巴巴的,自然看不出来长得随不随父亲。莫竹给赵承发了照片,赵承反应淡淡的,莫竹只好无奈地问:“想好叫什么名字了吗?”
“你取。”
“那行,那就叫赵大宝吧。”
“可以。”
莫竹:“……”
他又劝道:“别吧,孩子以后会恨你的。”
赵承答:“你做主。”
莫竹叹了一口气,赵承是真的想把这个孩子扔给他了,他思考了一会,说:“宝宝是冬天来到这里的,出生于极寒之时,也是万物复苏的前兆,不如叫赵凌寒吧?取面临绝地时仍不会被摧折之意。”
“不要。”
莫竹一梗,不知道这名字触了赵承哪根神经,只好换了,“那叫赵迎寒?”
“可以。”
“那名字就这么定了吧。”
挂了电话,莫竹忧愁地看着小娃娃。小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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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在厚厚的襁褓里,黑乎乎地,看起来和一条肥大的肉虫一样,闭着眼睛睡得正香。奶妈笑望着孩子,问莫竹:“先生要不要抱抱他?让孩子多多亲近他爸爸也是好的。”
莫竹尴尬,“我…不是他爸爸。”
奶妈登时堂皇了,满脸歉疚地开口:“啊…对不起对不起,我认错了…”
莫竹也有点难堪,但看奶妈这么自责,也有些不好意思,伸出手,说:“我抱抱吧。”
奶妈小心地将孩子抱给莫竹,还认真地给莫竹讲解抱小孩的姿势,“孩子这个年龄骨头还没硬,不能随便地抱,手要枕上孩子的后脑勺,不然孩子头会垂下去的,另外一只手,要托着孩子的腰和腿,对,就是这样。手臂紧,不要直着,孩子会不舒服。”
莫竹抱着孩子,僵硬地站在原地不敢动弹,姿势也别扭得很,感觉小孩在他怀里无意识地挥手蹬腿,更是怪异。
才抱了没多久,小孩突然“哇”地一声开始哭了,莫竹登时手忙脚乱,紧了手臂,下意识地开口哄:“喔,喔,喔…宝宝不哭…”
奶妈看得好笑,这位先生哄孩子的表情简直像自己也要哭了一样,她及时地抱走了孩子,解围道:“我来吧,孩子应该是饿了,这个时候的孩子除了吃就是睡呢,还是比较省心的。”
孩子一进入奶妈的怀里便神奇地慢慢止住了哭,莫竹感觉惊奇,呆呆地看着奶妈怀里的娃娃。
奶妈尴尬地等了一阵,看见莫竹还是怔怔地看着娃娃,只好自己转了身,坐在板凳上,掀开衣服喂奶。
莫竹脸登时就红了,自己完全没想到这一层上,真是太尴尬了!
他转过身,坐在了沙发上,脊背挺直,一动不动地坐着,奶妈喂完奶,转过身来,看着莫竹这个样子,也有点好笑,她说:“先生,你来看看,孩子现在还醒着呢。”
莫竹起身,看着那个在奶妈怀里乱动的皱巴巴的娃娃,他好奇地问:“宝宝为什么不睁眼睛?”
“还不能睁呢,”奶妈好脾气地解释,“要隔几天才能睁呢。几天以后孩子才会露出眉眼来,先生这么好看,孩子肯定也好看的。”
说到这里奶妈醒了神,“啊,对不起,我又忘了先生不是他爸爸了。”
“没关系,”莫竹说,“他爸爸也不赖。”
今天一个白天,莫竹亲眼见证了奶妈是怎么给孩子喂奶,换纸尿布,抱着孩子哄他睡的,也见证了孩子哭闹,吐奶的全过程,一时只能感叹,养孩子真是太累了,还好他只用偶尔抱抱,不用什么都亲力亲为,感觉要让赵承给奶妈加工资才成。
晚上他坐在床上上网查看养孩子的注意事项,看到有一条:婴儿的营养非常重要,各位妈妈不要放松警惕,一定要注意饮食,多吃猪蹄,炖鸡之类的来补充母体营养,给宝宝一个健康的身体。
莫竹暗暗记下了,放下手机,关灯睡觉。
半夜被孩子吵醒,莫竹慌忙起身,去查看孩子的状况,他到孩子的房间时奶妈也刚到。奶妈熟练地将孩子抱起,对莫竹说:“应该是饿了,没事,现在孩子一天要吃很多顿,吃了就会睡的,先生先去歇着吧。”
莫竹转过身,说:“你喂吧,我等他睡了再去睡。”
奶妈无奈,只好自己喂了奶,把孩子放在臂弯慢慢哄,孩子逐渐安静下来,奶妈将娃娃放进小小的摇篮里,两人轻手轻脚地走了出去。
刚合上门,门内便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声。奶妈只得又进去,哄好孩子,再出门,一合上门,孩子立马又哭了。
如此反反复复了几次,莫竹担心孩子的嗓子,皱着眉问:“怎么回事?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
奶妈也很少见这样的状况,只能猜测道:“孩子这个时候缺乏安全感,可能是因为没人在他身边,他害怕。”
“那…怎么办?”
“只能和大人一起睡了,可是我住的房子通风不太好,孩子不能住那里…”
“那你和宝宝睡我的房,我去你那里睡。”
“不不不…我怎么能让先生受这种委屈。其实我的想法是,孩子晚上能不能跟你睡?”
“我…?”莫竹脑子懵了,“我…不会哄他呀。”
“就先试试吧,实在不行再想想其他办法,不到万不得已,我是不能睡先生的床的,会睡不着。”
于是奶妈抱着在臂弯里熟睡的孩子,去了莫竹的房间,将孩子放在了莫竹的床上。莫竹小心翼翼地为孩子盖上被子,上了床,为了防止孩子掉下床,伸手压在了孩子身上,奶妈立马制止了他,“先生,不能这样,孩子呼吸不过来。”
“啊…”莫竹脸红地回手,“对不起,我不知道。”
奶妈笑了笑,善解人意地关了灯,出门,这次孩子果然没哭了。
莫竹僵硬地平躺在床上,身边细微的呼吸声和一点点热度同时传了过来,他能感觉到旁边躺了一个细细小小的生命。这生命现在还如此脆弱,磕不得碰不得,让他不得不打起十分的神,关注着小孩的一举一动。
他难过地叹了口气,睡不着了。
一整晚都没怎么睡好,生怕自己睡相不佳磕碰到孩子哪里。一大早莫竹还迷糊着,小孩又哭了。
莫竹被近在耳边震耳欲聋的哭声唤醒,急急忙忙地偏身,拍着小孩侧肩,哄道:“宝宝不哭…宝宝不哭…”
却根本一点用都没有,小孩哭得手舞足蹈,手臂碰上莫竹安抚他的大手上,软软的,一点力气都没有,莫竹心里涌出了一股奇怪的滋味,想把这孩子抱进怀里。
然而凭他自己那是万万不敢抱的,奶妈听到哭声赶来,在门外敲了敲门,“先生?”
“进来。”
奶妈立马打开门,莫竹起身,为奶妈挪位置,奶妈抱起孩子,在孩子的纸尿裤上摸了一把,热乎乎的。
她说:“孩子要换纸尿裤了,就在先生的床上换好吗?”
“好…好。”
奶妈拿过一张纸尿裤,一手拉起小孩双腿,另一手撕了黏胶后一扯,纸尿裤成功被扯了下来。莫竹看着那上面黄黄的东西,一时有点无言。
“先生过来帮个忙好吗?帮忙扯开小孩双腿,我好给他换新的。”
“我…我吗?”
随即他立马反应了过来,除了他还能有谁?他认命地一手捏一只瘦瘦小小的腿,奶妈熟练地扯了婴儿专用的湿纸巾,将孩子的屁股清理干净了,才换上干净的纸尿裤。
莫竹全程尴尬地举着腿,见奶妈好不容易换好了,才轻轻地放下。
奶妈看着他小心翼翼的动作,情不自禁地笑了笑,将婴儿放进襁褓里偎好,才说:“我把孩子抱出去喂奶了,先生你再睡一会吧。”
莫竹确实被折腾得很疲惫,闻言也不逞强,说:“那就




面具 分卷阅读44
麻烦姐姐了。”
奶妈客套了几句后走了出去,莫竹重新上床,闭眼睡觉。
小乖乖的反叛7
一晚上没睡好的结果就是早上起迟了。莫竹匆匆忙忙地起床,匆匆忙忙地洗漱,再匆匆忙忙地赶去学校,终于赶在上课的前一秒到了。
强打起神上完课,莫竹回去,抱了抱孩子,亲自给奶妈煨了猪蹄,叫人给她端了去。
然后再把宝宝今日份的照片给赵承发了过去,赵承毫无反应。
莫竹叹了口气,给赵承打电话。
“睡了吗?”
赵承那边声音还很清醒,“没呢,刚应酬完回家。”
“那你怎么不回我?”
“宝贝是说那张照片?”赵承调笑,“你要是发你的照片,我肯定回你。”
莫竹哑了。隔了一会才说:“有空的话过来看看他吧,毕竟是你孩子。”
赵承不太想认,不过想想去看孩子也就是去看莫竹,便随口应了下来。
几天后,孩子的眼睛睁开了,黑漆漆的,人也变白了些,变得好看了起来。莫竹渐渐习惯了孩子的存在,也不会再畏手畏脚的了。
赵承把公司的要紧事处理完,就来了a国。他到的时候正是中午,一进门就看见莫竹怀里抱着孩子,十分自然而然地低头,亲吻孩子额头。
莫竹其实也是刚下课回到家,和孩子亲昵了一会后抬头,见赵承来了,顺手将孩子递给了奶妈,走到赵承面前,还来不及说话,便被赵承拽进怀里,用力咬上嘴唇。
赵承觉得莫竹的嘴唇仿佛都带上了奶香味,他心里不知道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满满地溢了出来,让他现在完全无法控制自己,只想把人揉进骨血。
莫竹艰难地喘息,抱着赵承的手用力,攥皱了外套,最后实在受不了了,劲地扒拉开赵承,自顾自呼吸。
最后他喘过气来,拉着赵承的手,走到已经看呆了的奶妈面前,说:“看看你儿子。”
赵承随意地瞥了一眼,嫌弃道:“真丑。”
莫竹笑,“前几天还要丑呢,这几天漂亮多了,你抱抱他吧,他还没被他爸爸抱过呢。”
“不抱。”赵承看得有点烦躁,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在后面添上了一句,“你也是他爸爸。”
莫竹僵了一下,笑答:“你说得也没错,可他终究是你亲生的,就算让我养,也不能完全不管不顾吧?”
“他不是我孩子,不是我自愿生的。”
莫竹无奈,不知道赵承为什么都到现在了,还在生这么幼稚的气。
他上前逗弄了孩子两下,说:“姐姐把宝宝抱去睡吧,我和他爸爸吃饭了。”
奶妈被赵承的冷脸弄得有些不自在,低声应了声好,立马转身走了。
赵承捏上莫竹的腰,恼道:“叫谁宝宝呢?不准这么叫。”
莫竹连忙改口,说:“不叫宝宝,不叫宝宝行了吧?”
他扒下赵承放在他腰间的手,说:“先吃饭吧。”
随即自己去了厨房,打开出门前用小火煨着的小盅的盖子,闻了闻,感觉差不多了,关火,将小盅端给了煮饭阿姨,说:“阿姨把这鸽子汤给姐姐端去吧。”
之后才上了餐桌。赵承一直在外面看着他动作,不自觉地联想到了细水长流,现世安稳这一类的词。等到莫竹坐稳了以后,他才逗弄道:“对我都没这么用心。”
莫竹顿了顿,“那是你孩子,我不该用心吗?”
“那也不能这么偏心啊,”赵承示意了一下餐桌,“我要吃的没一个你做的,凭什么一个奶妈能吃到?我从来没受过这种委屈。”
莫竹还想辩解,奶妈却端着鸽子汤出来了,她将鸽子汤放在餐桌上,一脸歉疚地开口:“先生,我…真的不能再补了,奶水…实在太多了,孩子吃不完。”
赵承蓦地轻笑出声,莫竹脸一下就红了,勉强维持着淡定,说:“那行吧,那就不吃了。”
奶妈如释重负地退下,莫竹见赵承一脸戏谑的样子,恨恨将鸽子汤端到赵承面前,说:“喏,我做的,你吃吧。”
赵承一把将他扯进怀里,说:“宝贝就拿别人不要的东西敷衍我,长胆了啊。”
莫竹撇嘴,“爸爸吃孩子不要的东西怎么了?难道不应该吗?”
赵承不规矩地将手伸进莫竹衣服里,在他耳边低声说:“我只吃你不要的东西。”
莫竹轻轻喘息,勉强直起身,舀了一口汤自己吹着喝了,说:“现在我不想吃了。”
赵承笑,惩罚似的捏了一下莫竹的乳/头,说:“就你聪明。”
莫竹闷哼一声,伸手握住赵承手臂,说:“不要现在,大家都在呢。”
赵承暧昧地道:“那宝贝喂我喝汤。”
莫竹闻言,只得乖乖地端过一个碗,盛了些鸽子汤出来,用小勺舀了一勺,放在嘴边吹凉了,送到了赵承嘴边。
赵承左手上抬,揉了揉莫竹头发,满足地看了人一眼,才张嘴喝了。
莫竹一口口地喂完了一碗,随手将碗搁下,说:“够了吧,还得吃饭。”
赵承依依不舍地退回在莫竹腹部抚摸着的手,莫竹起身,扫了一眼赵承腿间,嘲笑道:“自作孽。”
赵承恍若未闻,淡定地拿过碗筷,吃饭。
晚上奶妈将孩子抱来,莫竹伸手接过,小心地将孩子放进被窝。正好这时赵承洗完澡出来,看到两人的动作,脸上顿时不好看了,“你们在干什么?”
莫竹连忙转身,“嘘”了一声,道:“孩子睡了,小声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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