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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冉小可爱
莫竹再也无法忍受,主动结束这场漫长的亲吻,低着头哭叫,眼泪一点点渗出,他颤颤巍巍地开口:“老公…轻…轻点…饶了我…”
赵承根本不理会,一下下地更加狠厉,莫竹手臂撑不住,一下子摔了下去。
赵承将他翻过身来,继续操/弄,莫竹痛苦地喘息,赵承俯身在他耳边,“要轻点吗?”
莫竹神智混乱,下意识地点了点头,随后又连忙开口:“不…不…再狠点…操坏我…唔…”
赵承泄愤似的狠狠顶了一下,将莫竹的话打断,“我怎么忍心弄坏你?”
莫竹又呜呜呜地哭,紧紧抱上赵承,和他贴身相对,彼此身上的温度和汗水相汇,像明矾溶于水,混沌之后终将归于清明,他因为身体的接触满足了几分,偏头看靠在他肩上的赵承的脑袋,倾身过去一点点亲吻赵承满是汗水的发。他舔了舔唇,浓浓的咸涩味道,比他脸上的泪水更苦。
他哭着扣紧赵承,在心理的满足下率先达到了高潮。
后/穴因为前面的动静一下下地绞紧,赵承要后退,被莫竹曲腿拦住,“不要…就在里面。”
赵承看着莫竹现在还没回过神的脸,放弃坚持,冲撞了十几下后,尽数将自己的子子孙孙留在了莫竹体内。
这一次发泄后莫竹终于冷静了下来,也不执着地留住赵承,赵承躺下,伸手揽莫竹,莫竹乖巧地偎在他怀里,赵承看着怀里人笑,“宝贝在床上的情态越来越好看了。”
莫竹往他怀里蹭了蹭,没有回应赵承的调侃。
小乖乖的反叛15
次日莫竹便患了重感冒。赵承皱着眉以手背探了探莫竹额头,还有一点发烧。
莫竹全身都埋在被窝内,只露出一个脑袋,疲倦地看着赵承,哑着嗓子说:“你快去上班吧,我躺躺就好了。”
“胡说。”赵承有点生气,“你看看你这副样子,像是能躺好的样子吗?”
他打电话叫来了家庭医生,下楼去吩咐煮饭阿姨煮粥,再亲自端了一杯热水,调到适宜的温度,端了上去,想要扶莫竹起来,莫竹好笑地拉下他的手,自己起身坐在了床头,说:“我是感冒,又不是什么重病,你也太紧张了吧。”
赵承无奈,把水随手放到了柜子上,起身拿了一件厚外套,裹住只穿着薄薄睡衣的莫竹,道:“就你这无所谓的样,一个感冒都不知道得拖到多久才好。”
莫竹拢了拢衣服,对赵承露出一个温柔的笑,随后端过水,慢慢喝尽了一杯。
家庭医生来得还算快,莫竹刚刚吃完饭人就到了,他给莫竹打了退烧针,开了一点药,就告辞了。
莫竹终于可以从床上起来,给赵承穿戴好衣服,说:“快去上班吧,都迟到这么久了。”
赵承不放心地叮嘱了好几遍吃药的事,直把莫竹听得都往外推人了,才依依不舍地走了。
刚到公司不久,办公椅还没坐热,赵熠便寻了来,赵承皱了皱眉头,叫人进来。
赵承走后,莫竹也拾掇拾掇自己,出了门。
他们两个结婚马上就要满四年了,这些年聚少离多,也没什么条件过什么结婚纪念日之类的。既然这次在一起过,保不得要给赵承一些惊喜。
他戴着口罩,自己开车,到了一家个人珠宝设计室,这是国内时尚圈里最著名的一家独立工作室,订单从来都是少且,他做十八线艺人的时候,跟他同期的一名小演员,被金主带来这里,送了串项链,在他面前吹嘘了整整一个月,他本来对这些挺不关心的,不知不觉便也记得了。
当然赵承那时候也经常给他送礼物。最常送的,就是在无人的休息间请他喝牛奶,需要他自己跪着吸出来的那种。也因此他那会化妆室从来都是单独的,莫名其妙地遭来很多嫉恨。
当然恨他的那些人肯定不知道他背地里过的是什么生活,否则就不会恨他,而是嘲笑他了。
他没有把伤疤揭开给人看的打算,圈内人便一直以为他是个被包养的,很受金主宠的金丝雀,却不知道赵承从没有所谓的做金主的自觉。除了定期给莫竹找些资源,其余的例如金主需要做的送衣服饰品车钱之类的行为,一个也没有过。
当然那些面子工程赵承也是不需要做的。他就是赵承身边的一条贱狗,就算是被赵承整日虐待,也不敢离开他,还得冲他开心地摇尾巴。
赵承根本就不需要花心思来讨他欢心。
虽然他那时为了维持自己可笑的傲慢,也很少去投赵承所好。
他一直都隐约知道赵承想要什么,却偏偏吊着不肯给。他不好过,总不能让别人也太得意。即使最终受皮肉苦的还是他,但那又怎么样呢?他输无可输,也没什么怕的。
有时候莫竹觉得自己一辈子大概就这么毁了。作为一个男人的附属品,没有任何尊严,等着赵承真爱游戏玩腻的那一天,再把他当成垃圾一样丢出去。这其实是他预想的最好的结局,并且希望赵承早日玩腻他,然后让他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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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自灭。即使没能完成高中学业,他也可以养活自己,可以回到家,求他爸爸妈妈原谅。
然而赵承远比他想象的疯狂,直接把他拖去结了婚。
他本以为结婚是他的死路,却不想是他的转机。
被赵父送出国后,他的身上便有了软肋。有些东西失去了得久了,便以为自己不会想了。但是当机会来到眼前的时候,还是会忍不住想要留住它,他珍惜这次机会,便不得不重新打起神,哄好家里那尊大佛。
莫竹进了办公室的门,设计师早就把成品准备好了,拿出来给他过目。
莫竹打开来看了一眼,他订的是一对钻石耳钉,设计师很好地完成了他的要求,一个设计成了耳夹式,一个设计成了入耳式。
赵承是没有耳洞那种东西的,只有他,出过道,当过明星,为了包装,不得不打上耳洞,那几年耳朵上随时都带着耳圈,久而久之,耳洞也合不拢了,四年没戴任何东西,现在摸上去依然能摸到那个微小的突兀,像刻进了骨血的标记。
他结了尾款,走出了商务楼。正朝着停车的方向走时,忽然被人叫住了。
“莫竹!”
莫竹回身,见了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双手撑膝,低着头艰难地喘气。
他疑惑地皱了皱眉,并不认识眼前这个人。他怀疑自己听错了,左右四顾了一下,除了他并没有人停下。
眼前人朝他摆摆手,道:“不行了不行了,人老了,连跑这么点路都累得气喘吁吁的。”
说着抬起头来,莫竹震惊地睁大了眼,一眼认出了来人:
凌子枫。
他变高了些,也没了十七岁那个时候冲动莽撞的气质,变稳重了很多。
他笑看着莫竹说:“还记得我吗?”
“当然记得,”莫竹心里急剧起伏,说,“你变了很多。”
“我还怕你把我忘了,”凌子枫的眼神里都是惊喜,“刚刚在电梯口我就觉得是你,急忙追了出来,还好你走得慢。”
莫竹安静地笑了笑,没说话。
“去喝一杯咖啡吧,叙叙旧。”
反正也没什么事,莫竹便应承了下来。两人去了附近的一家咖啡店,凌子枫自作主张地给莫竹点了一份甜品,问:“这几年…过得好吗?”
他还记得当初最后一次见面时,莫竹是怎么对他说的,是以这么一句普通的问候,也问得有几分沉重。
莫竹倒是挺轻松,“挺好的,我和赵承结婚了。”
凌子枫脸上现出疑惑的神色,“赵承是?”
“噢,忘了你还不知道他名字,”莫竹摇摇头,“就是以前你看到我和他接吻那个。”
他打量了一下凌子枫,转了话题道:“你看起来过得挺好的,在做什么?”
“开了一家小公司,每天累死累活地拉业务,也就表面光鲜啦。”凌子枫似真似假地埋怨了一通,又小心翼翼地开口,“那你呢?在做什么?还是什么都没做?”
“我在赵承家公司当财务官呢,赵承送给我玩的,随时可以翘班那种。”
凌子枫一时间有些无言以对,莫竹看了他的表情,有些哭笑不得,说:“行了,我真的过挺好的,你没必要做出那副为难的样子。”
凌子枫也不知道莫竹的话该信几分,莫竹也不强求他信,一口口地挖面前的甜点吃。这个时候凌子枫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他对莫竹说了声抱歉,起身到一个偏僻的角落去听电话。
他手捂住嘴,似是害怕别人听见对话似的,莫竹一看他这个样子就了然。
年少的喜欢是一杯浓烈的酒,一杯入了肚,便烧心蚀骨,理智全无,然而酒终有散尽的一天,那样激烈的喜欢,也终有释怀的一天。
莫竹淡淡地笑了笑,现在才敢放开心怀来面对凌子枫。
凌子枫挂了电话后回来,莫竹一脸温和的笑,问:“女朋友?”
凌子枫不好意思地点点头,亮出了中指上的戒指,“已经订婚了,准备下个月结婚,很多高中同学都会去呢,你也去吧,大家都好久没见过你了,一起凑个热闹。”
莫竹惊讶,连忙祝福道:“恭喜!我现在都没礼物可以拿得出手的,真是太不好意思了。”
“你说什么呢?”凌子枫失笑,“你人能去就行了,那个时候再把礼物补上。”
莫竹蓦地笑出了声,“好,我到时候补上,确定好了日期记得通知我。”
“一定。”
凌子枫将手机调到拨号页面,递给了莫竹,莫竹存了双方电话,再递还给了凌子枫。
凌子枫起身,说:“那今天就先这样吧,女朋友催我了,就先走了。”
“嗯,你先走吧,”莫竹说,“我吃完这个再走。”
凌子枫看了莫竹面前缺了一大块的甜品,感叹道:“果然一个人再怎么变,爱好的东西却不会变呢。”
莫竹笑了笑,其实他以前真的是个挑剔的小孩,所有糖分高的东西都不爱吃,偏偏爱吃甜点。但他一个男孩子,总是在甜品店混也怪不好意思的,倒也不常吃。不过有一次一个女孩送了他,恰好是他喜欢的那家,他便没忍住吃了一些,被凌子枫撞见了,便三不五时的买来和莫竹共享。
两人的关系曾经非常铁,相互请客,约着去玩的情况非常多,虽然才一年不到的时间,但凌子枫把他的喜好几乎摸了个七七八八。
不会像赵承,即使是到现在了,他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也一概不知。
他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凌子枫自然是听不见他的叹气的,还在笑着开口:“以后要是有什么需要的地方,可以给我打电话,力所能及的地方,一定全力相助。”
莫竹内敛地笑,看着他说:“我倒是真的有想拜托你的事。”
小乖乖的反叛16
莫竹回了家,把给赵承的礼物放好,拿过药随意地吃了几颗,神已经到了极限,也不看时间,直接上床睡了。
一睡便睡了好几个小时。赵承回来,见莫竹乖乖地睡在床上,便也在床边坐下。
他意味不明地打量着莫竹的睡颜,手上移,捏住了莫竹对男性来说略显细长的脖子,睡着的人毫无所觉。
莫竹做了个噩梦,梦到他被赵承打断了腿,关到一间黑屋子里,没有一点光线和声音,极度的静和黑暗,让他觉得自己仿佛是死了。只有送饭时可以听到一点空洞的脚步声,看到通过小口透进来的微弱的亮光。他已经不能走了,只能靠着一双手,一点点地爬到小口那里,像动物一样进食。
他猛地惊醒,睁眼便看到赵承格外冷漠的眼神,梦境与现实奇妙地连接了起来,他突然惊叫了一声,一大半的声音都堵在了喉咙口。
他终于察觉到了脖子上的那只手,一时间意识到了什么,惊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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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定地盯着赵承,一句话也不敢说。
手下那人的胸膛急剧起伏,看向他的眼神满是微弱的祈求。赵承笑了笑,笑容却没什么温度,问莫竹:“昨天去了哪里?”
莫竹一瞬间魂飞魄散。他勉强稳住了自己,答:“把寒寒送去他爷爷那里,然后去了赵熠家,拿了些海鲜回来。”
赵承的手骤然用力,莫竹头被逼得上仰,脸上现出痛苦的表情,紧紧闭着眼,一句求饶的话也不肯,微张着嘴徒劳地喘息。
直到身下人的脸色逐渐涨到通红,再也忍不住,伸手无力地扯他已经泛出青筋的手,赵承被莫竹轻微的反抗惊动,骤然恢复了神智,猛地松开了莫竹。
莫竹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当即偏过身,用力地咳嗽呼吸,眼泪流了满脸。
待得咳嗽声渐歇,莫竹转回头,看着赵承,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赵承恢复了平时的样子,轻柔地抚过莫竹额发,问:“感冒好点了吗?”
莫竹喉咙的痛感还十分强烈,他不敢说不,只能艰难地吞了下口水,回答:“好多了。”
“嗯。”赵承的手顺着莫竹的额摸上他的脸,莫竹闭眼,赵承接着道:“厨娘说你中午没吃饭,饿了吗?”
赵承这副神经质的样子,让莫竹十分不安,连声音都在发抖,“有…有一点。”
赵承叹息了一声,说:“走吧,去吃饭。”
莫竹小心翼翼地起身,换好衣服,站在赵承面前。赵承拉起莫竹的手,把他一把拽了过来,莫竹跌在了他身上。
他按着莫竹的头,将莫竹死死按上他肩膀,神情十分郑重严肃,靠在莫竹耳边,小声警告:“你要是和其他人上了床,我会亲手杀了你。”
莫竹瞬间腿软,被赵承阴狠的语气吓到,带着哭音“嗯”了声,赵承才终于放开了人。
莫竹一晚上都胆战心惊。他知道赵承知道了他的小动作,又不明白赵承了解到了什么程度,从哪里得知的消息,又会……怎么对待他?
怎么对待他他都认了,他只希望赵承这个时候不要想起他家人。可万一想起了,他又该怎么做,才能让赵承凡事都只冲着他来?
他一晚上神思不宁,赵承却很淡定。除了回来时差点把莫竹掐死,其余时候和平时并没有什么两样。
临睡时他端来一杯温水,看着莫竹把药吃了,再把杯子放在一边,上床揽过莫竹,熄灯睡了。
莫竹等了一晚上,都没等到赵承对他的处置,不心里惴惴,他低声试探着叫了一句:“老公?”
“别这么叫我。”
莫竹瞬间噤声。
他躺在赵承怀里,静默了半晌,随后小心地伸手,探进赵承的睡衣,慢慢向上挑逗。
赵承闭着眼,问:“这双手还摸过多少人?”
他猝不及防地开口,把莫竹吓得直接崩溃,他猛地回手,翻身跪在了床头,说:“没有了…没有了…真的……”
温柔的月光从落地窗外投射进来,照亮了莫竹侧脸,银白色的闪光从他脸上飞速划过,赵承意识到,他哭了。
他面无表情地盯着莫竹,没有开口。莫竹便也一直跪着,脊背挺直,膝盖以上绷成了一条直线。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窗前透过的月光越来越窄,莫竹的身影也随着圆月的高升而变得越来越黯淡。
直到月亮升到了当空,窗前的月影完全消失,赵承才开了口:“我也没说什么,你这么紧张做什么?进来吧。”
莫竹小心翼翼地爬进了被窝,腿还发着麻,但他完全不敢理会,主动枕上了赵承的手臂。
赵承臂,说:“睡觉。”
说着闭上了眼睛。莫竹闻言,也闭了眼。
一夜无眠。赵承半夜睁开眼,两人还保持着原来的睡姿,一点没变。
他于黑暗中摸到了莫竹的脸,倾身留了一个吻上去,小声骂:“混蛋。”
可不是混蛋吗?对他好了四年,好到让人信以为真毫无防备,可是一朝背叛起他来,也这么让人……毫无防备。
赵熠对他坦白的时候,他还不太相信,要不是赵熠说得有板有眼的,还拿出了齐冀的联系方式,他还被蒙在鼓里,什么都不知道。
他得知莫竹和齐冀之间的事时,愤怒差点烧没了他的理智,他几乎是立马起身,想回家质问莫竹。
然而赵熠拦住了他。他在那一刻恨极了赵熠,是以也半分没留情面,直接和人动了手。赵熠疏于锻炼,硬生生地挨了他好几下也没放开,几乎是声泪俱下地求他冷静。
他像个困兽一般红着眼喘息了好一阵,才勉强冷静了下来,做回到办公椅上,一时只感觉疲惫且茫然。
他是真的累了。每次他以为他可以安稳下来的时候,莫竹总会给他沉重的一击。
他怔了良久,最后对赵熠说:“你嫂子以后要是有什么差池,我会直接把你赶出赵家。”
赵熠张了张嘴,一时痛得没说出话来。他觉得他被他嫂子骗了,赵承这样子,哪里像要跟他顾兄弟情的样子哦?
赵承没管赵熠瞠目结舌的表情,继续道:“以后莫竹和齐冀接触,你必须全程在场。我不想再听到任何一点,和昨天类似的事。”
最后他挥挥手,疲倦地道:“你走吧,我想一个人待会。”
赵承看着身旁微蹙着眉熟睡的莫竹,感觉心里从来没有这么空荡过。
睡了九年的枕边人,他以为两人早已彼此交付了一生,却原来一直是同床异梦。
同床,异梦。
他从来没想过,一个词,有一天也会如此有杀伤力。
他不知道他和莫竹还要异梦多久。只能想到莫竹敢背叛他一次,后面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他能镇压莫竹一次,却不会每次都这么幸运,提前被人告知真相。倒不如不管了,随便莫竹怎么折腾吧。
他心绞痛着闭了眼,幽幽地道:“我关不住你了……”
小乖乖的反叛17
第二天莫竹感冒没好,反而还加重了,只能继续在家待着。赵承没什么表示,冷淡地说了句好好在家休息,就离开了。
赵承走后,莫竹躺在床上,思考是哪里出了问题。
首先,肯定不会是齐冀。他和齐冀还保持着合作关系,也没采取任何能让齐冀起疑心的行动,他没必要这么做。就算真的是他,他肯定会直接发自己的裸/照给赵承,赵承被刺激到,绝对会严惩他,不会是昨天那副阴阳怪气的样子。
第二,也不会是赵承的耳目。否则他当晚就会知道自己私会了齐冀。且他们每次见面都是在封闭空间,没有办法被监视,赵承不会知道他碰了别人。
思来想去,只剩下了一个人。他打了个电话给赵熠,赵熠隔了很久才接。
他问:“你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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熠看了一眼坐在他旁边像尊**一样的赵承,眼观鼻鼻观心地说:“在家呢,嫂子有事?”
“上次你说,你在夜店认识了几个富二代,可以给你搞来各种各样的东西,市面上违禁的药有吗?”
“我…我可以帮你问一下,嫂子要干嘛?”
“当然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莫竹冷笑一声,道:“噢,对,你还不知道呢,其实那天齐冀逼/奸/我不成,怕我会脱离他掌控,还给我拍了几张照,没穿衣服的。”
电话那端骤然响起了杯盏碎裂声,莫竹闭了闭眼,知道他猜对了。
他深呼吸了一口气,接着道:“我当然不能善罢甘休。把柄这种东西,还是公平一些比较好。”
说完这句话,他便挂了电话,握着手机的手微微发抖,他没管,出神般地看着天花板上复杂华丽的吊顶。
赵熠在办公室里瑟瑟发抖。他眼观鼻鼻观心地偷偷觑赵承。赵承阴沉着脸,不知道在想什么,突然间他站了起来,朝赵熠走了过去。
赵熠心头警铃大作,害怕被人当成出气筒,慌忙起身,嘴里连珠炮似的道:“哥我突然想起我还有事就先走了拜拜。”
随后马不停蹄地溜了。
赵承站在空荡荡的办公室里,闭眼沉重地喘息一声,无力感从身体最深处钻出来,再蔓延到了全身。他用力踹了一下茶几,茶几发出一声沉重的闷响,生生往前挪了好几厘米。
晚上,赵承和赵熠坐在包房的吧台上。调酒师安静地调了一杯酒端到赵承面前,赵承冷淡地点头接过。
这间包房十分宽阔,装修奢华,容纳十几二十个人玩也完全不会拥挤,设立了好几处小型休息区,灯光昏暗,隐私性极好,是某些人开大型趴的绝好去处。
四周十分嘈杂,放着震耳欲聋的流行乐,赵承无聊地把玩着杯子,身后是一群放纵着自己的男男女女。
突然赵承包里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拿出来一看,随手挂断了电话。
赵熠偷偷往那边觑,赵承电话又响了起来,赵承挂了。又响,再挂。
重复了三次以后,那边停止了。过了一会,赵熠的手机响了起来。
赵熠着急忙慌地拿过手机,看了一眼,递到了赵承面前,讪讪地说:“嫂子。接吗?”
赵承随意地撇了一眼,说:“挂了。”
赵熠脸上现出为难的表情,说:“那这样我不是暴露了吗?”
“你还真当自己是双面间谍了,”赵承嘲讽地开口,“在他面前暴露得底裤都没有了。”
赵熠:“???”
“你真当他说照片的事是说给你听的吗?”赵承冷漠地道,“他是说给我听的。”
赵熠一瞬间震惊非常,心说这两人都是魔鬼吗?堂哥到底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
然而赵承却没有解释的意图,怔怔看着吧台上那杯漂亮的鸡尾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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