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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你演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苏念裳
“许导!”许骅助理根本无法理解许骅此时此刻的举动。
这个一向理智明的导演,竟然同意了唐禹哲的请求,让工作人员将唐禹哲移向汪东城所在之处。
除了没有检查的唐禹哲和汪东城身上的绳子之外,其他的绳子已经确定除了问题。而此刻汪东城的绳子已经断裂,即便没有检查,所有人都基本可以肯定,悬挂着唐禹哲的绳子必然也存在的问题,根本无法确定何时会如同汪东城身上的绳子一般断裂开来。更何况,即便唐禹哲成功地接到汪东城,这样的绳子,根本没有人可以笃定会完好无损地承受两个人的重量。
可许骅竟是就这样同意了唐禹哲兴许是一时冲动的要求。
“水深只有两米,根本起不到多少缓冲作用。木桩连三十秒都未必撑得到,根本来不及让我们准备救生艇或者让其他人垂吊下去救人。更何况,禹哲他……”许骅只是平静而又轻声地解释道。“他即便是一时冲动,这个决定也是他不论如何都会做出的决定。”
语罢,许骅并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崖壁上的情况。
那个身着黑衣武士袍子,背着长剑的演员用力地抱住了近乎力竭的汪东城。
木桩的上半年部分已然断裂。
汗水布满了汪东城的额头,毫不停歇地一滴一滴从他的脸颊滑落,自下巴滴落在用力环抱着他的唐禹哲的肩膀上,融入纯黑色的衣袍当中。
他已经被突如其来的意外以及方才用尽全力的单手悬挂消耗了所有的力,头脑晕眩地放下了失去知觉的左手,将全身的重量和安危都毫不保留地交托给了那个冒着生命危险搭救他的十年的……
不是好兄弟的兄弟。
汪东城在讲全身重量寄托给唐禹哲的那一刻那样想着。他的脑子已经因为适才的缺氧有些无法运转,浑浑噩噩,根本不容得他清楚地思考什么多余的东西。
他只是听到自己小声地在那个抱着自己的人的耳边说道:“傻。”
随即眼前便是一片黑暗。
唐禹哲却没有回应那个晕倒过去的人什么,他只是紧紧地抱着他,怀着担忧和恐惧的心情抱着他。
时间不过是在他已然空白的大脑中走过了十几秒而已。
根本没有给他多余的思考时间。
他没有想到什么水深的缓冲力度,没有想到这个高度掉下去会发生什么,也没有想到如果他的绳索在中途断了会导致什么样的结果。
也没有想过那个人刚才眼里的拒绝与担心。
他只是遵从着自己下意识地决定,伸出了自己的双手,抱住了面前的那个……
不是好兄弟的好兄弟。
那个人的头托在自己的肩膀之上,方才用力过度的左手无力地垂挂着。满头的汗水浸湿了头发,润湿了脸颊。
亦或是他顷刻间因慌张而落下的泪水浸湿了脸颊。
他们的汗水各自滴落在对方的衣物之上。
夏季的燥热分明环绕在他的身周,他却感受不到丝毫的烦躁与炎热。
他只是想着,此时此刻,他们是抱在一起的。
绳索提拉着两个男人的重量缓慢地上升着。
他平静而又努力地在半空中紧抱着汪东城。
四周仍旧是不绝于耳的喧嚣,他能够感受到被他抱着的汪东城的体温,能感受到有些贴合对方脸颊的右脸上传来的汗水黏腻,能够感受到不论是对岸边还是悬崖上传来的紧张与担忧的目光。
也能感受到悬挂着他右边的绳子兀地断裂开来,他的重心瞬间向左边移去。
但他只是垂着眼。
平静地抱着昏迷过去的汪东城。
第35章chapter35
chapter35
悬挂着唐禹哲的绳子已然断裂了一根,唯有左边的唯一一根绳子仍旧顽强地牵扯着半空中的两个人。
他的重心瞬间向右下移去,腰部被突然移动的施力点猛的一扯,左侧唯一剩余的绳子瞬间勒紧了他的腰部,他和汪东城两个人的重量促使着绳子透过衣物紧紧地拉扯着他们两人在半空中缓缓的摇晃。
他再次听到了四周传来的尖叫声。
他只是平静地垂着眼,前方是随着溪流九曲十八弯的峡谷,底下是轻易见底的清潭,但他都没有将自己的目光移向任何的一处。
他只是紧紧地抱住昏睡的那个人,垂着眼,眼中没有任何四周的景物。
淡然地好似观棋不语的真君子。
仿佛那个被一根随时会断裂的绳索悬吊着的人,并不是他。
下一刻,唐禹哲感受到了自己和汪东城的身体瞬间的提升。不是先前不急不缓的小心翼翼,而是近乎孤注一掷的极速。
他连缓过神来观察自己视角的变化的机会都没有,眼前的一切便疾速在自己的眼前闪过。古棺和木桩所在的地方刹那间离他远去,他似乎看见了处于最顶部的悬崖顶端。
最后一根绳子的作用力在唐禹哲看到悬崖边上站着的一排工作人员的那一瞬间改变了作用力,将他与汪东城朝向悬崖内部甩去。
绳子甩动的那一瞬间,唐禹哲很明显地发现自己与绳子失去了关联。有问题的绳索终是承受不了多久的重量,在甩动的那一刻断裂了。
他仍旧是仅仅地抱着汪东城。
他们只是在离悬崖顶部不高的地方甩向内部的,就算是毫无防护地摔倒了地上,也不至于出什么大事。
起码他是放心了。
那是他和汪东城的身体被一齐甩向悬崖顶端的内部时唐禹哲脑中闪过的唯一想法。
悬崖顶部的景致同以往唐禹哲印象中平静的青山绿林毫不相同,闪过他眼前的只有不符合重力方向的一片树木的青绿以及岩石的灰黑,即便面对如今的窘境他已然放下了心,他与双手紧抱着的那个人必然不会出现生命危险,但唐禹哲的心脏仍旧在世界天旋地转的那一刻停止跳动。
他就快接近地面了。
世界是有些许颠倒的,一年模糊的绿和灰,还参杂着一些人影的花色。
他就要在下一刻坠落了。
世界仍旧是颠倒的。只有眼前的汪东城是清晰的。
清晰的可以看见那个人脸上每一滴因为快速飞落而有些偏离滴落轨道的汗水。清晰的可以看见那个三十多岁的人平常被化妆品完美遮盖的一丝丝眼角的细纹。清晰地可以看见他打上了发胶固定的古装假发。
除了汪东城,世界是模糊的。
这就足够了。
下一秒还未到来,唐禹哲和汪东城便直接砸到了站在此处急忙接住他们的工作人员的身上。
他们坠落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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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根本不是事先算好的,只有两个工作人员及时赶到了他们坠落的那一刻接住了他们的身体。因为短途抛落带来的惯性直接拖动了接住他们的两个工作人员,四个人的身影齐齐向后仰去。
唐禹哲听到了此刻被他和汪东城压在地上的两个工作人员的闷哼,想来是伤到了哪里。
他还没来得及放松,只是忘了一眼在被接住的那一刻被他松开了的汪东城的情况。
那个人只是闭着眼,仍旧昏迷着,看上去并没有伤到其他地方。
接住汪东城的工作人员迅速地半坐起来,想将汪东城扶起来。唐禹哲却也是没有停留,直接双手撑着地面打算站起。
本来接着他,此刻被他压着的工作人员并没有没上在他身体撑起的那一刻站起,想来是伤到了哪里。他想着,正准备坐起后扶起也算救了他的工作人员,却在双脚施力的那一刻痛的直接坐到了地上。
接住他的工作人员此刻也是坐起,却没有马上站起来。
“阮阮!”苏念赶忙过来扶住了他。
这个女孩的头发因为快速的奔跑而有些凌乱,她紧紧地皱着眉,额上同样是不住的汗水。周围所有的工作人员也已然在此刻跑了过来,聚集在了他和汪东城的身旁。
他再次看了一眼身旁的汪东城。
接住汪东城的工作人员只是轻微的擦伤,其他的人扛着汪东城,正在向开过来的近在咫尺的车子走过,苏晴也跟在汪东城的身旁。
随即唐禹哲方才回过眼,看向方才传来剧烈疼痛的左脚。
他只看到蹭破了的衣服和轻微的破皮以及流血,表面上看去似乎并不像能够造成他剧烈疼痛的样子。
“你怎么样!”他再次听到苏念的声音。
左脚快痛的失去了知觉,腰部不住地传来酸痛感。
唐禹哲轻微地抬起头,“左脚很痛。”
“好像是骨折了!”苏念只是更加严重地皱了皱眉,还未开口,已经被人架起的接住他的人便开口说道。
“看来在坠落的时候你们两个的脚步冲击到了地面造成了骨折。我们现在赶快送你和大东区医院。刚才之所以那么迅速地把你们两个拉上来,”苏念边说着,一旁的人已经将唐禹哲扶了起来,架着他朝旁边的车子走去。苏念只是亦步亦趋地跟在旁边解释着,“如果我们只是按照平常一样的速度把你们拉上去,单单一根绳子承担你们两个人的重量,极有可能还没来得及到崖壁顶端的水平线就断裂了。到时候你和大东从更高的地方两个人一起掉下去更是糟糕。所以”
“所以你们就赌一赌直接快速地把我和大东拉上来丢进来。从这么低的高度坠落在悬崖顶,也总比从极高的高度掉到溪流里,对吧?”唐禹哲似乎才从方才一分钟未到的一连串意外中回过些许神来,打断了苏念的话。
刚才苏念开口解释的那一刻,他便恢复了写思考的能力,自然很容易地明白了他们这么做的动机。
这确实是一个正确的决定。将本来的生命危险转变为了比起生命危险来的好得多的骨折。
说话间,他们已经坐上了车。
本来用于工作的保姆车顷刻间便迅速地驶动着。
唐禹哲小心翼翼地将左腿放置在空旷的一侧,却好似并没有感受到多少疼痛感一般,蹙着眉,发呆似的看着车窗外。
他感受着车子疾驰的速度。犹如坠落时感受到的速度一样。
即便已然有些缓过神来,他仍旧有些发怔。
本是因为方才电光火石的几十秒而来不及考虑的想法一瞬间犹如破土春笋一般毫不迟疑而又交叠交错地拥入他的脑海中。
伴随着他心跳逐渐的镇定,毫不留情地窜入他的脑海中。
第36章chapter36
chapter36
眼前的景色因为车子的疾驰而一闪而过,只留下一片模糊的绿色。
即便眼前的模糊如同坠地那一刻的模糊一般,唐禹哲却也没有留下什么心理阴影,反倒是出乎意料的淡定。
自十年前出道以来,这种意外事故他倒是倒霉地经历了好多次,今日的危及到生命的惊险也不是第一次感受到,他已然有些对于这种情况淡然自若了。
不过从左脚传来的痛感仍旧让他很是难受,再加上腰部不断的酸痛感,唐禹哲一路上只是同接住他的人郑重地道了谢,随即便是一直脸色惨白地皱着眉,发呆似的看着车窗外。苏念等人自然知道这种时候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一路上倒是安静的很。
汪东城在另一辆他自己的保姆车里,并没有和唐禹哲在一辆车子里。但上车之前唐禹哲看过去的时候,很明显那个人坠地的时候并没有他这么倒霉地摔出什么毛病,想来也不是多么的严重。
没了任何的担忧,他方才能够明白地想清楚一些事情。
几分钟前发生的事情还历历在目,他还能清楚地记起每一个细节和感受。
自然也记得汪东城出事的那一刻,他毫不犹豫的决定。
只有在那样紧急的情况下,才会做出的丝毫不经思考的举动。
若是深思熟虑之后呢……他的嘴角勾了勾,显然对自己想到的答案有些无奈。
武夷山本就是一个不大的城市,再加上他们此次出事的紧急情况,司机开车的速度自然是超过平时的,没多久他们就到了医院。
他和汪东城都是被人架下车进的医院。汪东城自然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醒过来,左腿疑似骨折的他更是不可能自己走动。
他们到医院门口的时候,许骅已然站在医院门口等着了。许骅等大多数的剧组人员都是位于悬崖地下的对岸,比起要先下悬崖在赶往医院的他们自然快了许多。
“这件事情是我的疏忽。”许骅边随着他们朝医院内部走去,边表情严肃认真地对清醒着的唐禹哲说道:“这件事的目睹人数不少,更何况那你们这样的伤恐怕要休养很久,肯定要待在医院,知情的人太多,我也没办法压下来。不过一会记者如果来了,我不会让他们进去。”
唐禹哲此刻已然痛的冷汗涔涔,“麻烦许导了。”出了这种事情,他和汪东城受伤还是其次,许骅的损失才是最大的。不提汪东城掉下去的时候损坏的那一个属于文化遗产的木桩以及一会必定会产生的媒体效应,单就是他们受伤必然导致的停机一段时间,许骅的金钱损失就不小。这位导演此刻还能冷静理智地和他道明事情,已是来得不易。
“你们好好休息就行。易林梁湘还有其他剧组的演员也知道了这件事,不过我没让他们来,都是公众人物,这时候来就是给我添麻烦的。”
许骅说着,在医生给唐禹哲和汪东城看诊的时候停了下来。这些娱乐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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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部的事情,自然还是不要让其他人听到的好。
医生也是聪明人,他们来之前就被交代过一些事情,也只是安静地给两人处理受伤的地方。
汪东城的左手因为下坠的那一瞬间的突然用力拉扯以及之后的垂吊已经脱臼了,伴随着的还有不轻的肌肉拉伤,昏迷也只是因为那一瞬间的惊吓和脱力而已。
但唐禹哲和另一名工作人员的伤势却比事故原本的出事人来的严重的多。
“唐先生恐怕要住院住的久一些,除了左腿的骨折需要好好休养之外,根据您描述之前就有腰伤的旧疾来看,这一次的腰部拉扯伤了一些筋骨,这伤筋动骨一百天可不是说着玩的。”
唐禹哲闻言,只是礼貌感激地对医生道了谢,处理完伤口住了院许骅在唐禹哲的要求下,给唐禹哲和汪东城安排了一件医院较好的双人病房唐禹哲也只得被动接受接下来可能连续几个月都要躺在病床上休养的事实。
苏念和苏晴只留下了两个人的助理在病房照顾他们,此刻医院外已经被挡下了大批的记者,唐禹哲和汪东城基本已经确定了养伤的状态,作为经纪人的他们自然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处理。起码媒体报道的这一方面就足够头疼好一阵子,毕竟这一次出事的剧组是许骅的剧组,出事的人是近来名气大盛的汪东城和还算有新闻价值的唐禹哲。
待到苏念苏晴走后,伤情也处理完毕,唐禹哲第一时间打电话给了他的母亲。
这么大的事情,母亲和姐姐那边必然是瞒不住的,与其等她们打电话过来,还不如自己先打过去让他们放心。
“……你怎么总是这么让我担心呢。”电话那一头的唐母听完唐禹哲的讲述,似是想要责怪却舍不得责怪地说道。
唐禹哲扭头看了一眼躺在身旁病床上熟睡的汪东城,心底竟是泛起止不住的愧疚。
母亲早就和他说过不希望他因为演员这个职业在出些什么事了,而此刻,他仍旧是为了救那个人而罔顾了母亲的心情。
“妈,对不起……”他说,竟是不知如何安慰自己的母亲。
“哎……大东怎么样了?”那边停顿了一下,再次响起了唐母无奈而又焦虑的声音。
唐禹哲怔了怔,并没有马上回答。即便他知道自己的母亲这十年来对汪东城也是当做干儿子一般的看待,但他还是在告诉母亲的时候忐忑地害怕自己母亲会因为他冲动的决定而导致的结果而怪罪汪东城。
电话那边似乎因为唐禹哲没有立即回答而发现了他的情绪,“我没有怪大东。按你说的,你们两个受了点不是太重的伤,也总比大东真的坠崖来的好,这点我还是明白的。”
闻言,他释怀地笑了笑,“他的情况比我好一些,只是现在还没醒而已。”
“那就好。我现在就订机票过去照顾你吧?”
“妈!我只是骨折而已,这边有的是人照顾我,我现在这边还要处理很多后续的事情,你过来我也没办法照应你不是。放心吧我没事的,又不是小孩子了你怕什么。真的有什么事我一定会跟你说的,也一定会照顾好自己。你别麻烦了。”
那边自然不可能轻而易举的放心。
唐禹哲了好些口舌,方才让自己的母亲回了赶过来照顾他的想法,在对方总算是放下了心之后挂断了电话。
他半躺在病床上,汪东城的助理正在处理汪东城的一些在住院期间的生活用品问题,他的助理此刻正在外面抽烟。
没有人现在的注意力在他的身上。
他肆无忌惮地放松着自己的戒备,将心情毫无顾忌地显露在他的脸上。唐禹哲怔怔地看着已然不是通话状态界面的手机,眼中闪过无法遮掩的忧心与愧疚。
连日以来和汪东城的朝夕相处以及这段时间里和汪东城之间的交流如同一张密密麻麻令人窒息的渔网,带着坠入对未来向往的奢望与短暂幸福带来的麻痹笼罩着他,没有考虑到其他问题而导致的忘乎所以透过无数的微小间隙从渔网外透进内部,一点一点地侵蚀着处于陷阱而不自知的他。
导致他怀揣着对未来的点点奢望,忘记了母亲的期望和担心,还有作为一个艺人将要承担的社会压力与未知的未来。
这样的思想在于母亲通完电话后毫不停歇地攻击着他的内心,他只是静静地抓着手中的手机,眼睛分明看着手机的所在,眼神中却空无一物。
他就这样半躺在病床上,发怵地看着手机,脸上本就不多的血色渐渐褪去。
第37章chapter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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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禹哲不知道自己这样的状态维持了多久,他的助理似乎并没有打扰他的发呆,待到许骅进了病房将他们两个人的处理支了开来的时候,唐禹哲方才回过神来。
他的脸色仍旧惨白一片,三分因为伤处,七分因为心情。
许骅自然是不知道的,他只是走到唐禹哲的病床旁,看了一眼不知何时醒来的汪东城,许骅随意地将双手插在裤子的口袋里,斜靠着墙,语气却是如同往常一般认真地对唐禹哲说道:“记者虽然来了一大批,但是我不会放他们进来的。大家都在处理这件事情,我也已经在检查威压的问题了。关于木桩损坏的赔偿等方面,这件事是我的疏忽,我会负责,也会找出最需要负责的那个罪魁祸首。”
许骅说的严肃认真,语气波澜不惊,唐禹哲却猛地张大了眼睛,“许导你的意思是……”
向来雷厉风行理智严肃的大导演并没有正面回答唐禹哲的问题,只是站直了身,边朝病房外走去便说道:“就算你们两个毫发无伤,敢来碰我的剧组,我也不会轻易就这么算了的。”
唐禹哲听着许骅的声音传来,看着许骅的身影消失在视线内,本来因为方才与母亲通话带来的担忧与愧疚总算被其他的思绪遮盖。
许骅刚才说话的意思已经十分明显了。
唐禹哲仔细想想,也明白这件事情不可能是意外事故那么简单。不管是剧组的什么方面的道具都是在使用前经过严格的筛选和检查,尤其是有关安全方面的道具。但是今天的所以威压的绳子都出了问题。
而且断裂的如此刚刚好。
今日吊威亚的人可远远不止他们两个,先前的打戏因为拍摄视角的原因吊下来的人数并不少,包括摄影师和灯光师,还有其他的演员。大家使用的绳索在第一场拍摄的时候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只是在第二场拍摄只需要他,汪东城还有易林垂吊的时候,绳子才发现有问题。
而且汪东城绳索的断裂,也是在易林上去了之后才发生的。
若不是汪东城庆幸地在下坠的那一刻抓住了原本出于他脚下的木桩,从而让唐禹哲有




为你演绎 分卷阅读36
机会过去救他,以他身上的绳索能够撑到把他和汪东城两个人都拉到悬崖顶部的高度来说,唐禹哲坚信如果他一开始并没有抱住汪东城,他身上的绳索完全可以支撑到他安全落地。更何况,他们那一次下去只要做一两个动作就可以上去了,就算没有后来许骅突然的下令让他们即刻上去,他们也不需要多久就会回到悬崖顶端。
到时候,汪东城身上的威压绳索断裂也只会发生在快要到达悬崖顶端的时候。而他也同样能够安全到达崖顶。
只有汪东城的绳索和其他人身上的绳索不一样。
纵然其他人的绳索也有问题,但显然汪东城的绳索有经过特别的处理,让他的绳子断裂的时候刚刚好比其他人略早一些,从而导致出事的只有汪东城一个人。
或者可以说,从而导致出事的只有唐禹哲一个人。
他没忘记在第一场拍摄之后,汪东城因为担心他腰伤的问题,又因为本来汪东城的站位点比唐禹哲的站位点来的轻松,汪东城特意同许骅说了一下,改变了他们两个人的站位。
唐禹哲细细地思考着,慢慢地将自己脑内混乱的思绪整理清楚。
绳子断裂的如此刚刚好,必然不可能是意外。
制造“意外”的人,目标是他。
究竟是什么人,竟然需要做到已然危及到他生命的这一步。若不是这一路下来的巧合和惊险,唐禹哲简直不敢想象事情的结果会如何。他思及此,方才出事之后好不容易消失的一身冷汗再次被吓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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