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

“哎，我说，这到底怎么回事啊？自由了？”丁长生见身边没别的人了，而且也进了包间了，问道。
哪知道丁长生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肖寒反身抱住了，而且拉住他的手往自己身上搁，放的位置还是女人最重要和敏感的地方，这一下把丁长生吓得是灵魂出窍，如果不是关着门，丁长生怕是落荒而逃了。
“哎哎，这不合适吧，哎哎，先等会，我先弄清楚怎么回事再说”。丁长生使劲拉开了疯了一样的肖寒。
“怎么？怕了，当时都那么胆子，现在怎么胆子越来越小了？”肖寒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自己的香唇，要多性感有多性感，让人感觉到热血沸腾，如果不是在这里，丁长生有可能真的把她就地正法了，但是现在有太多谜一样的事情有待解开，所以丁长生也不敢造次。
再说了，这里是什么地方？盛世王朝会所，丁长生还是有所忌惮的，要是这屋里哪里装着摄像头之类的东西，那自己在这里的一举一动都有可能被偷拍，要是有人拿着这东西要挟自己，那自己就完蛋了。
“别看了，这里是老陈长期包的包间，不会有人在这里装那东西的，在这里做什么事都不会有人知道，不叫人也不会有人进来，你怕什么？”说着肖寒将自己的包包扔在沙发上，脱掉了高跟鞋，丝袜包裹着的小脚踩在地毯上毫无声息，就像是一只猫一样。
“这么说，你们在这里什么都做过了？”丁长生玩味的笑道。
“怎么，吃醋了？”肖寒很不在乎的说道。
“我吃什么醋啊，要吃醋也是你老公吃啊，怎么，真的离了？”丁长生不信的问道。
“你说的是老周家的那个王八蛋吗？我守了那么多年的活寡，那王八蛋和我离婚的理由居然是我不会生孩子，妈的，老娘就是找个男人生一个给他看看，到底是老娘不会生，还是你不行”。肖寒起身倒了一杯酒，递给丁长生，丁长生只是接过来，但是没喝，因为他今晚来这里不是和肖寒叙旧的，是来找路九山的，现在还没找到，所以他打算在陈焕强进来后，自己就走。
“离了也好，至少你自由了”。丁长生笑笑说道，这点老周家做的的确是过分，离婚就离婚，干嘛找这样的理由埋汰一个女人呢。
“哼，老周家下一个还得离，你是不是就等着她离呢？”肖寒喝了一口酒，脸色绯红，说话也开始随便起来，但是这话倒是丁长生爱听的。
“什么意思？”丁长生佯作不解道。
“装什么呀？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周红旗结婚后就一直住在周家，据说，她那个老公是个那玩意”。肖寒说到这里呵呵笑了起来。
“那玩意？什么玩意？”
“她老公是个gay”。
“额，肖寒姐，我英语不好”。丁长生继续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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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寒白了丁长生一眼，笑笑说道：“你就继续装吧，我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你想不想知道红旗和她老公都是怎么过的？”
说着，肖寒又向丁长生这边靠近了一些，对于她来说，丁长生始终都是一颗没有吃到的葡萄，人就是这样，于是得不到的东西才也觉得让人心里痒痒的难受，丁长生对于肖寒就是这样。
丁长生不着痕迹的向一边闪了闪，但是就是这细微的动作也被肖寒觉察到了，不由得皱眉问道：“我有这么可怕吗，还是你的胆子变小了？”
“不是我的胆子变小了，而是肖寒姐的变化太大了，我都有点不认识你了，对了，这个陈焕强是什么背景？”丁长生皱眉问道。
“一个上市公司的老总，但是人家可不是暴发户，原来是一名高官，在发改委工作的，后来辞职下海，倒是发挥了他的本事了，怎么，要不要介绍你们好好聊聊，说不定可以帮帮你呢？”肖寒一眼就捕捉到了丁长生话里的核心意思，他问的不是自己和陈焕强到底是什么关系，而是问的陈焕强的身家地位。
“还是算了吧，他是商人，但我是官员，官商要是走的太近了可不是什么好事”。丁长生笑笑说道，虽然心里想和这个陈焕强加深一下了解，可是不能在肖寒这个女人面前流露出来这种渴望，否则非得被这个女人利用不可。
“那倒不见得，没有这些所谓的商人，你们这些当官的怎么往上爬呢，还不是和这些商人们相互利用，他们的利用你们赚更多的钱，你们利用他们捞政绩往上爬，说白了，这都是很正常的事，你这样就没什么意思了吧？”肖寒不屑的说道。
“唉，寒姐，你真不愧是报纸的主编啊，本来挺高尚的一件事，到你这里成了既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的事了，唉，文人的笔可不是闹着玩的啊”。丁长生摇头苦笑道。
肖寒看了看门口，突然小声说道：“长生，现在姐什么都没有了，我就想靠着陈焕强为自己的后半辈子挣点养老钱，男人靠不住，姐只能是靠自己了，你明白我的苦心吗？”
肖寒有点醉眼迷离，但是这话倒是真话，一个离了婚的女人，而且还是到了这个年纪了，虽然是有一种成熟的美，可是这已然不是女人最大的本钱了，一来这种成熟的美不是每个男人都喜欢，二来既然是成熟了，离烂也就不远了，所以肖寒很着急，男人靠不住，只能是靠自己为自己后半辈子打算了。
“可是，这个老陈靠的住吗？你们这是结婚了还是确定关系了，作为一个法制报的编辑，你总该有点法律常识吧，要是不结婚，他的财产和你可没关系”。丁长生提醒道。
“我知道，但是我不想结婚了，所以我想找个项目让老陈投资，但是法人股东都得是我，我就是这个项目的主人，你们那里有什么好项目吗？一旦投资了，即便是这个项目不赚钱，卖了也得一大笔钱吧”。
丁长生哑然失笑，肖寒啊肖寒，这都什么年头了，你还打这主意，先不说老陈这个老狐狸是不是上当，即便是投资了，哪有那么容易就能退出去的？
不过肖寒的话倒是让丁长生有了想和这个陈焕强交流下的强烈愿望，只要是肖寒能找到好项目，陈焕强能投资，这就是一个好主意。
俩个人正在热聊着呢，陈焕强敲门进来了，不过让丁长生没想到的是，他在门口告别的人正是路九山，丁长生脸色一变，陈焕强本来是礼节性的让一让路九山进来坐会，他们都在这里有长期包间，都是先到自己包间里会见客人或者是喝茶聊天，如果想玩了，后面有桑拿和赌场，都是可以玩的，实在憋不住了，这里也有佳丽美女，一句话，只要是你有钱，在这里基本都可以办到。
“这么巧，陈总，你还认识这个人？”路九山不屑的看了看丁长生，说道。
丁长生倒是不在意了，妈的，老子今晚来找的就是你，既然来了，那现在解决了也好，说着，翘起了二郎腿，端着肖寒刚才递给的红酒，对路九山根本就是不屑一顾。
“怎么？老路，你们认识？”陈焕强有点吃惊，丁长生怎么会认识路九山的，不过瞬间他就明白了怎么回事了，这两人可能认识，但是关系绝不不是一个路子，看丁长生那样，对这个路九山好像不太了解。
“何止是认识，这位先生可是狂得很，我手下的龙七就是被这家伙给暗算了”。路九山几乎是咬着牙说道。
“坐吧，我今晚来就是找你的，既然你送到门上来了，我也就免得去找了，今天有什么事，我们都说清楚，我这个人做事从来都是放在明处，暗地里那些偷鸡摸狗的事从来不做，当然了，我做了也没人知道，所以我一般都对人说我是个正人君子，这一点寒姐可以做证的”。丁长生笑笑看向了旁边的的肖寒，这下陈焕强的脸色不大好看了。
“和你谈，你也配，老陈，今晚的消费包在我身上了，走了”。路九山显然不想和丁长生多废话，不是不想谈，而是不敢谈，自己身上什么都没带不说，身边连个人都没带，这伙子东西都在门外等着呢，心想，在盛世王朝还有人敢动自己？但是他万万没想到丁长生会到这里来，而且还是在陈焕强的包间里，这一时间也来不及问陈焕强到底怎么回事了。
陈焕强的担心自己替丁长生背了黑锅了，路九山是个什么东西他怎么会不知道，居然和丁长生有仇，而丁长生正好还在自己包间里，这让陈焕强很难做，所以只能是打圆场。
“既然大家都认识，那不如给我个面子，这事以后再说怎么样，见了面就是朋友，何必搞得那么紧张呢？”陈焕强说道。
“老陈，这事和你没关系，都是我和他之间的事，不过，我也觉得龙七是技不如人，这事就算是翻篇了，丁先生，怎么样？”路九山现在最想做的就是脱身，所以难得说了一句软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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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九爷在北京城也是跺一脚晃三晃的角色，这点面子都不肯给小弟吗？”丁长生喝了口红酒，摇曳着杯子里的红酒很惬意的说道。
一边的陈焕强虽然吃惊，但是因为不知道路九山和肖寒这个朋友到底有什么，所以也不方便说什么，只是看出来这两人都压着火呢，尤其是丁长生，陈焕强觉得这小子也太不知道轻重了，路九山在京城混了多少年了，黑白两道吃了多少年了，一个小小的丁长生，到底能把他怎样？
“说吧，是个什么路数？”路九山也明白了，自己要想出了这个门叫人，至少也得先出去再说吧。
于是他在兜里悄悄的打开了手机，一键摁了出去，像他们这种人，时刻都会遇到危险，尤其是仇家的报复之类的，所以手机都会设定一个任意键报警的设置，但是却不是报警，而是报给自己的手下。
丁长生走过去，一伸手，将他的手拿了出来，一看手机号码，已经拨打出去了，而且对方已经接通了，丁长生拿着手机背到自己身后，然后在他耳边悄声说道：“我今晚也是做好了准备才来找你的，要不然我怎么会知道你在这里？所以，既然我能知道你在这里，我也能找到你家里去，道上混，迟早都是要还的，就看你是早还还是晚还了，识相的知道该怎么做？”说完把手机递给了他。
“喂，没事，是我摁错了”。路九山对着自己的手机说道，然后将手机扔到了桌子上，索性坐下来，和丁长生面对面。
陈焕强看着肖寒，示意问他怎么回事，但是肖寒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甚至不知道丁长生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自己见到他，只顾着聊天了，其他的还真是不知道。
“陈总，不介意借你的包间一用吧？”丁长生看了看陈焕强，问道。
“哦，这，没问题，没问题”。陈焕强说着看了看路九山，路九山也明白，丁长生这么做是想和自己谈，否则要是动手的话大可以悄悄的下黑手，没必要在这里动手了，这里人多眼杂的，就算是自己死了，他丁长生也跑不了。
既然是要谈，那么有外人在，有些话总是不好说，所以路九山对丁长生的提议，倒是很赞同，这小子还懂一些江湖上的规矩呢，自己不是没调查过他，没想到这家伙还是个政府官员，虽然路九山的势力在北京，但是江湖上的事，道上的朋友还是给点面子的，既然是官员，最好的方式就是利用政府的刀将其除掉，他甚至都做好了计划，但是秦墨家里的东西却一直都让其垂涎，说起来秦振邦和路九山也认识，还在一起走过地下古董交易的黑市，所以秦振邦有什么东西，再加上秦家的人鼓动，路九山这才真的动心了。
可是没想到杀出个丁长生来，这倒是大大出乎秦家人和自己的意料，这才是让路九山棘手的，可是秦振邦收藏的东西都是价值连城的，在利益面前，再棘手的麻烦都能被解决掉。
陈焕强和肖寒拿起包出去了，临出去时，肖寒盯着的车看了几眼，她这个时候发现，几个月不见，丁长生更成熟了，而且此时爆发出的男人味让她这样的女人简直是痴迷了。
“到底怎么回事啊？”陈焕强一出门，就问肖寒道。
“我怎么知道啊，我也是今天才见他，好久没见他了，他怎么会惹上他？”肖寒疑问道。
“我怎么知道，我告诉你，这件事你最好是少插嘴，老路这家伙可不是好惹的，手黑着呢”。陈焕强嘱咐肖寒道。
屋子里丁长生倒像是一个主人了，在包间的酒柜里拿出一个酒杯，倒了半杯酒，递给了路九山。
“在秦先生家时，我还真不知道京城有九爷这号人，因为我不是混社会的，想必你也把我查了个底朝天了，那咱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也不用绕弯子了”。丁长生说道。
“真是后生可畏啊，在京城还真是没人敢和我这么说话，你是第一个，我在秦振邦家时就觉得你小子是个人才，在白山干一个小小的区委书记有什么意思，不如来北京，替我管理公司怎么样？”路九山见丁长生没有翻脸的意思，从他把陈焕强赶出包间，路九山就明白了，他这是想私下里解决问题，那么给彼此一个脸面是很重要的事，江湖上往往面子很重要。
他们俩人即便是在这屋里打一架，无论谁输谁赢都无所谓，没人知道，所以面子上也不会损失什么。
“呵呵，道不同，我不喜欢江湖上打打杀杀的事，要是喜欢这样的日子，我可能混的比你好，你信不信？”丁长生笑道。
“信，你小子手比我黑”。路九山喝了口酒说道。
“所以，我希望秦家的事到此为止，这不给你添麻烦吧，虽然你在北京有些势力，但是我比你有优势”。丁长生的脸瞬间没了笑摸样，倒是路九山强笑着，但是没说话，倒是看着丁长生下一步会怎么说？
“虽然混社会的都明白，祸不及家人，但是现在秦墨是我的女朋友，所以，你们打她的主意就是和我过不去，再说了，秦墨一个女孩子家，值得你们这么多人不要脸的往家里去逼迫吗？路九山，这不像是一个混到你这个级别的黑社会该做出来的事吧”。
“那是秦家自己的事”。路九山虽然对这话很不满，但是说了半天，自己确实是没什么道理。
“我的优势就是我什么事都豁的出去，秦墨很有钱，她跟了我，就等于我很有钱，你想，我的钱，我能让人拿走吗？”丁长生很不要脸的说道，这话连路九山都说不出口，一听这话这小子这是要吃软饭啊。
“路九山，我知道，你这么些年在北京混的不错，有钱了，也有家了，可是，有再多的东西，都得有命花才行啊，命没了，那些都是别人的，你说呢？”
“你小子威胁我？”路九山将杯子砸在桌子上，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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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胁你？呵呵，你还真是看得起自己，在北京城呆久了吧，出去看看，现在是年轻人的世界，你这个年纪还跟一群小孩玩，真是有趣啊？”
“其实，我也不怕告诉你，你这个位置做不了多久，不信咱走着瞧，一把年纪了，还和年轻人抢饭碗，你就不怕他们造反？”丁长生笑道。
“你什么意思？”路九山说道。
“我什么意思很简单，自己回去好好想想，但是我告诉你，如果再让我知道你在背后算计秦墨，我会让你付出百倍的代价，还是那句话，你有家，而我是一个人，咱看看谁能笑道最后”。丁长生说完一仰脖子，将被子里的酒全部喝了下去，然后起身开门离开了包间。
路九山虽然很想将桌子上的酒杯拿起来砸碎，但是却不得不承认丁长生说的没错，自己一把年纪了，和他们这些小年轻的确是斗不起了，尽管自己不服老，可是年纪不饶人。
他很想给外面的弟兄一个电话，让他们现在就灭了丁长生，可是灭了之后呢，丁长生是白山市白山区的区委书记，这件事要是散布出去，那么官方不会不查的，自己死了可能没多少人在意，可是一个区委书记在北京 被人打死了，这后果多严重，自己是知道的，为了平息外面的舆论，到时候自己真的可能被推出去。
虽然现在自己一再小心，结交了不少的红二代官二代富二代，可是，这些二代到时候真的能保住自己？别说别人了，连自己都不信，所以，虽然丁长生真的激怒了他，可是他却不能不考虑这件事的后果，所以忍了好久，还是放弃了。
“陈总，谢谢你的招待，寒姐，我先走一步，有事电话联系”。丁长生走到正在走廊里等待的陈焕强和肖寒身边说道。
“哎哎，等会，你们谈完了？”陈焕强紧张的拉住丁长生问道。
“嗯，谈完了，虽然这个老路脾气有点倔，但是我专治倔脾气，所以，没事了”。丁长生笑笑说道。
“哦，哦，那就好，对了，我还有事和你谈呢”。陈焕强一把拉住丁长生，说道。
“陈总有事找我？”丁长生疑问的说道，看了看肖寒，没再说什么，心里话，不会是这么会的功夫就下了套吧。
“走走，我们去咖啡厅说这事，一句话两句话说不明白”。丁长生本想尽快离开这里回秦墨家，本想在外面呆多久，但是陈焕强这么热情，再一看肖寒，一个劲的使眼色。
丁长生无奈，只能是跟着他去了咖啡厅，这里和外面比起来倒是显得很清净，没多人在这里喝咖啡，大晚上，喝完晚上回去别睡觉了。
“陈总，什么事啊，这么着急？”三人坐定，丁长生问道。
“我在你们白山有一个投资项目，我在跑批文，一旦批下来我就可以实施了，白山我去过好几次了，那个时候还是孙传河在，没想到这一转眼就阴阳两隔了”。陈焕强很惋惜的说道。
“陈总和孙传河是朋友？”丁长生不漏声色的问道。
“不不，我是过去考察项目的，他是地主，当然是有交流了，当然了，这个项目我也是考察了很久了，但是批文比较难，所以一直都没什么进展，但是现在进展的很快了，这多亏了肖寒帮忙”。陈焕强知道丁长生和肖寒是朋友，所以给肖寒脸上贴金道。
“什么项目啊？这么难搞？”丁长生心想，陈焕强投的是什么项目呢，自己怎么没听说京城有人到白山投资项目呢？
“水电站，大清河水电站”。陈焕强说道。
“对，在上游有一片山，有一片大的山谷，只要是垒起来就能做小水电，这玩意现在很流行，建设工期短，投产快，是个投资的好项目，我一拿到批文就能开工建设了”。陈焕强说道。
“哦，陈总，不瞒你说，我在此之前还真是没听说过小水电的事，而且我到白山不久，区里也没人说这件事”。丁长生说道。
“我知道，这件事一直都是停留在纸上，而且据我所知，上游的山林已经实现了林权改革，如果这个消息透漏出去，那些山民很可能会大规模植树，到时候拆迁成本会大大增加，所以，这个项目的批文没下来之前，只有区里很少的人知道，而且也只是停留在纸上，多数人都认为哪里不可能会建设小水电，也请丁书记保密”。陈焕强认真的说道。
“嗯，这个我倒是明白，既然是陈总要到我们那里投资，我是举双手欢迎的”。丁长生笑笑说道，这倒是一个意外的收获。
“丁书记会在京城待几天，如果可能的话，我想请丁书记吃顿饭，算是我提前拜码头吧”。陈焕强很会做人，说道。
“我来京城主要是为了看望秦振邦先生，但是没想到来了我来了他就去世了，所以这些天一直都在忙活着办葬礼这事，既然都办完了，我也要赶紧回去了，区里事情很多，我也不好在外面多呆”。丁长生解释道。
“那好吧，等我到了白山，到时候我们再聊，还有，就是，你和路九山的事，如果你们还有什么误会，我可以从中说和下，都是朋友，没必要那么较真吧”。陈焕强好心的提醒道。
“谢谢陈总，我们都说好了，我相信没什么事了，寒姐，有时间的话可以和陈总一起到白山来玩，到时候我会做东给你们接风”。丁长生说道。
“好，谢谢，我们会去的”。肖寒说道。
丁长生依然是打车离开了盛世王朝，他上车时，有一双眼睛正在三楼的窗帘后面死死的盯着他，直到出租车消失在夜幕里。
“老大，怎么办？跟不跟？”下面打来电话问道。
“不用了，先这样吧，传下去，秦家的事到此为止”。路九山疲惫的说道。
丁长生坐车到了胡同口，出租车走了，但是丁长生却没有回秦墨的四合院，而是左右看了看，溜达着到了陈六的家门口，陈六还没睡，正在院子里喝酒，突然看到了坐在自己面前的丁长生，结结实实的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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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长生笑笑，看着一脸惊讶的陈六说道：“一个人喝多没意思，不介意我们一起喝点吧”。
“不，不介意，请，请”。陈六虽然不知道丁长生找自己打听路九山在哪里什么意思，但是如果真的是好事的话，丁长生直接去找路九山不就完了，还用得着自己去打听。
所以在自己将打听来的消息告诉了丁长生后，陈六一直都是很忐忑的，不知道今晚会发生什么事，可是眼看着丁长生居然能活着回来，这也算是造化了，他虽然远远的见过路九山一次，可是更多的却是听说的路九山的种种事迹，可以说，在四九城的地界上，还真是没人敢惹路九山，这是他的观点。
“混社会好玩吗？”丁长生也没用筷子，直接捏了一颗花生米丢到嘴里，边咀嚼边说道。
“要是有点本事，谁愿意混社会啊”。陈六讪讪道，他说的也是。
“错了，在我看来，混社会的比那些老老实实过日子的人有胆识多了，社会那么复杂，你们这些人都能活得这么滋润，在我看来，这就是本事”。丁长生依旧是微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