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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万人迷如何拯救世界[系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凤黎九惜
可如今白胥华在这里,自然就不能再叫她如愿了。
天色很快便暗了。
春满楼白日里并不待客,格外幽静。到了夜里,开门见客,方才有了人声,却也并不嘈杂。
白胥华特地换了身衣裳,确定了自己的形象完美无缺之后,就吹灭烛火,做出一副已经歇下的模样,同时开启了剧情追踪模式。
整个春满楼都被系统缩小,变成晶莹蓝色的投影,呈现在了他眼前。
来去的人呈现红色形态,白胥华安静地等待了一会儿,就见到一道金色的人影,协同另外几人一起进了楼。
“把她放大。”
系统听话地把人放大了,为了方便辨认,他还把女主恢复了正常颜色,白胥华仔细打量了片刻,笑了。
女主的容貌确实无可挑剔,细眉弯眼,小鼻粉唇。她不施粉黛,便有一股清清白莲之态。便是现在做男子装束,也显得清秀俊俏,格外楚楚。
可是这般模样,却是能一眼就看出来是个女孩儿的。
男子眼里,这幅打扮可能还不显眼,只叫人觉得这人太过脂粉气,行为举止也忸怩了一些。
可到了女子眼里,她耳有小孔,眉毛又太纤细稀疏,身姿瘦削,举手投足都有一种女子特有的柔美秀气。
可谓是太显眼了。
也不知道女主到底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想到她来这里是为了看一看这天下最大的烟.花之地的盛景,白胥华更偏向后者。
女主进了春满楼,便四处打量观察,她甚至在袖中藏着一方小册,时不时取出记录什么,她身边的商户公子神色温柔,只盯着她看,对他身旁的女子甚至一眼都不屑于给。
白胥华又找了找楚子徽到底在哪儿,没找着人。他又耐心等了半晌,又见到一位金光闪闪的人影进了春满楼后,便披上外衣,点了烛火,推门出去。
门外果然守着个姑娘,见他出来,便低声细语地道:“公子怎么出来了,是外边太吵闹了么?”
白胥华眼蒙着白绸,对她微微摇头,道:“是我自己心不静。”
“……心不静?”
这位姑娘白日里不在白胥华身边,却也听了些事情,她小心翼翼地问道:“公子在想那位故人?”
“…………”白胥华沉默片刻,低声叹道:“确实如此。”
姑娘小声道:“公子若是有什么想说的,大可以与我说一说。有些事情放在心中久了,不好。”
她实在是善解人意的很了。
白胥华忍不住露出一个笑来,他眼上白绸几乎蒙住了半张面庞,可只露出的薄唇与下颚,却已经足够好看。
叫那姑娘看得几乎呆住。
白胥华道:“你说得对,有些事情闷在心中,的确难受。”
姑娘有些羞怯地低下头去,她顿了顿,才小声道:“……我叫画角。”
她的声音实在太小,细如蚊呐,若不是白胥华听力过人,可能都不知道她说过话。
白胥华沉默几息,低声道:“陪我走走罢。”
姑娘没得到回应,不由有些怅然若失,却并没有多少伤心情绪。她道:“前边现在客人多,我们怕是不能走太远。”
白胥华道:“无妨。”
不能走远没关系,能听到那边的声音,让他顺理成章地出现就可以了。
画角不知晓白胥华内心所想,便红着脸在前引路。她本想用挂灯笼的长柄拉着白胥华走,却被白胥华婉言拒绝,只在前方引路。
他们专挑僻静地方走,说是僻静地方,实际上也不见得有多僻静。只是此处撤了油灯烛火,人数又少,彼此之间看不清面庞,便省了许多麻烦罢了。
白胥华转了一会儿,踩了点,便在一条水流前停下了。
春满楼实在是一处温柔乡,销金窟。这里的水常年都是温热的,因此使得楼中四季如春,绿柳常青,花开不败。
据闻这些水,是引自楼中所藏的一眼活泉,外界更传言楼中美人如云,便是因为这楼中水可叫人肤白如雪,吹弹可破。
这些传闻自然是不可以信的,然而其中有些事情却也的确有迹可循。起码白胥华脚下的水,就确实是温热的,且还在潺潺流淌。而这水也□□满楼中四季如春,使得春满楼当众满楼是春,永不凋零。
白胥华耐心等待片刻,便听到了前方隐约传来的骚.乱声音。
他适时皱起眉头,对身边的画角道:“那边似是出了什么事。”
画角轻轻“呀”了一声,道:“您先在这里等一等,我去看一看。”
她并未听到什么声响,却也不曾怀疑白胥华所说。目盲之人,本就听觉灵敏,能听到前方声音,也是应当之事。
春满楼建立时间已久,树大根深,背后势力盘根错节,甚至隐隐有皇室的影子。
而这里接待的客人,要么有权势,要么有钱势,要么有不菲文采。总之都并非鲁莽莽夫,也有眼色,一般也不敢在此处闹事。
而春满楼的姑娘奴仆,楼中安排,也无一不妥帖周到,细心体贴,难叫人找到错处,也就让人无处发泄。
因这种种因由,能到这里来闹事的,可谓是十年难出一例。
如今前楼纷乱,只怕是出了什么胡搅蛮缠,且他们又动不得的客人。
画角匆匆离开,还不忘叮嘱白胥华莫要走动,等她回来。
白胥华在原地等待片刻,不见得她的影子。又听到前方的声音越来越大,便干脆不再等,直接往那边去了。
他眼上蒙着白绸,可步伐半分不乱。一路绕开来往各人,往楼里匆匆而去。
幸好此时春满楼中十分纷乱,并没有几人注意到他,他又专门择小路走,一路来竟是未曾惊动旁人,顺顺利利地到了春满楼待客所在。
春满楼分前楼,中庭,后院。
前楼是楼中姑娘表演技艺的地方。吹啦弹唱,皆在此地,此处的人也多为雅人,只寻乐声,无心探花。
中庭所在,则是做些风月之事的地方。若有人舍得出大价钱,姑娘又看得上他,两人便可到中庭一度春风。
后院,便是姑娘们歇息的居所,一般无人可以闯入,除了楼中的奴仆,外来的男子,怕是只有白胥华一个了。
此时被扰乱的,就是前楼。
前楼共有五层,围成个圆形,楼下有原型的青碧水池,水池中有红木高台,这高台,便是姑娘们平日里表演的地方。
可此刻,这高台上面却是一个白面粉唇,格外楚楚的公子哥儿,正手持长鞭,面色不善地看着她对面的姑娘。
那姑娘面色苍白,眉间点花钿,唇色朱红,眉目格外美艳。她身着





论万人迷如何拯救世界[系统] 分卷阅读5
抹胸长裙,上衣为轻纱所制,朦朦胧胧露出一点白皙臂膀,足已叫人神魂颠倒。
白胥华正在二楼,隐在人群身后面,唇瓣紧紧抿起。
这被找茬了的倒霉姑娘,竟是他的熟人。
这般眉目,不正是纤纤?
纤纤正捂着手臂,她苍白着脸,道:“男子来此处寻欢作乐,本就是常事,您不自问因缘,却在此地闹事,可不太可笑了么!”
女主面如寒霜,她森然道:“我要做什么事,还轮不到你来管教,你便直说应不应罢,若是不敢,坦言便是!”
纤纤道:“……好,好。”
她见道理实在说不通,便咬牙应下,道:“您到底想比些什么?”
女主哼笑出声,她道:“你擅长什么,我便与你比试什么。”
这话说得可谓十分狂傲了,纤纤被她气得咬牙,强自忍了忍,方才忍耐下来,道:“既然如此,那纤纤便得罪了。”
白胥华就是在此时出声的。
他拨开身前两人,扶住栏杆,道:“且慢。”
他说话的声音分明不大,却清晰地传遍全场,叫本来皆注意着纤纤二人的客人不由侧目。
这般一看,便顿时被惊住。
眼蒙白绸的少年郎身形瘦削,脊背却依旧挺拔。
他长发披散,洒落一身,身着白衣,外衫也极松散,一副初醒模样。
按理来说,寻常人这般作态,定然会显得疲懒。可这少年郎饶是这般,却依旧显得庄重而严谨。
他脸庞大半隐藏在白绸之下,只露出一点光洁额头,和淡色薄唇。
衣襟微开,露出一点深凹的锁骨,便叫人忍不住把目光投在那一点凹陷处,更想亲吻、抚摸,迫切地想要看到更多肌理。
这极亵渎的念想一生出,便叫人慌乱地挪开了目光去,不由从心底生出了一片惭愧心情来。
纤纤本也是其中一员。
可是她本来已经呆住,此时却忽然反应过来,急切道:“您怎么来这儿了?!”
白胥华只等她这一句问话,他道:“我出门静心,听到这边喧乱,就来看一看。”
他说完这一句,就转而对女主道:“她身有伤势,若是比试,也是不公。在下尚算着楼中人,你若想比试,便叫我来罢。”
纤纤急道:“这怎么成?!”
这般争风吃醋,烟尘世俗之事,怎能叫他染指?
他分明只要高高在上,弄花抚琴,做高山流水之音便可了。
纤纤急切,却拦不住白胥华。她轻咬下唇,转而对先挑事的女主道:“此事是奴过错……”
女主却不等她说完,就笑出声来。
她道:“此事本就是你的过错,他待你比试,实在是你的福气。”
“………………”这般弯曲是非,叫白胥华听得眉头一跳。
便听女主又道:“这位公子既然您要代她出头,就下来吧。”
她甚至张开双臂,袒露胸怀,暧昧地道:“我在下面,一定会接住你的。”
作者有话要说:
x被高审了,所以一直放不上,跪下请罪orz。
所以今天还有五千字,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又被高审了,开心】
【明天早上放过去x】
第4章答应我一个要求
这话已经算得上调.戏了。
纤纤怒道:“登徒浪子!”
竟是比自己被羞辱还要更愤怒一些。
白胥华微微抿唇,道:“不必了。”
他手下微一用力,就如一片飘飘白云一般,翩然落地。
纤纤怕他走错,特意出声提醒道:“公子,我在这里。”
白胥华微微颔首,便朝她的方向走去。
之前若有若无的血腥气,随着他走近纤纤,便变得格外明显她果真是受伤了。
白胥华低声问道:“你可还好?”
纤纤连忙摇头,又想起眼前人看不见,便回复道:“纤纤无事,让公子担心了,”
白胥华道:“无事便好。”
女主忍耐片刻,见不得他与自己看不惯的女人低声细语,提声道:“公子不是要与我比试么?怎么还与她说起话来了!”
白胥华微微一顿,便对纤纤道:“你下去处理伤口罢,这里我来。”
纤纤迟疑了一瞬,便道:“……公子小心。”
她又看了白胥华数眼,有心想要说明那难缠客人其实是位姑娘,犹豫了片刻,还是没有说,只捂着手臂离开了。
白胥华等她下去,才面向女主,道:“你想如何比试?”
他面对纤纤时,虽然看不见神色,语气却是轻柔的。而面对她时,态度却一下冷淡下来。
然而这般差别对待,却并未让女主生出怒火,反而叫她心中更加火热。
这般人物,征服起来,才更有快..感。若是什么东西都来得太轻易,便没有什么意思了。
她道:“你可通武艺?”
白胥华淡淡道:“尚算可以。”
女主轻轻一笑,她道:“那我们便定三场比试,三局两胜,这一场便比武艺。”
“我名阮酥玉,还请赐教。”
“……我名白胥华,请。”
白胥华语气微微一顿,方才回复。
这天底下,可没有几个男子的名字能这般秀气。
阮酥玉心知他该起疑了,轻轻一笑,柔声道:“我便用这一柄长鞭,不知白兄要用什么?”
白胥华负过手去,平淡道:“对你,一手足以。”
这便是将她之前所说之话,又换了个方式还给她了。
阮酥玉却并未着恼,她笑道:“那白兄就要小心了。”
这句话话音未落,她便一抖长鞭,凌厉地往白胥华攻去。白胥华举重若轻,只往旁边走了一步,便已让她一鞭子落空。
阮酥玉微微一笑,居然显出一分妖艳,她改抽为扫,那鞭子便蛇一般地要缠绕到白胥华身上去,又被他随意一退,轻松躲开。
啪!
那一鞭落到地上,竟发出一声脆响,可见用鞭之人下手之狠。
如此过了几番,阮酥玉攻势凌厉,甚至扫出鞭风。可惜再凌厉的招式,落不到人身上,便也只是枉然。
“咔嚓”一声,又是一鞭甩来,白胥华侧身躲开时,便见那鞭子打到自己身后的木围栏上,竟然是直接将那木栏杆扫断了,直从木台上掉了下去,“哗啦”一声掉到水里。
白胥华眉心一跳,一股异样感觉忽然从心底生出。
果不其然,阮酥玉下一鞭子扫来时,白胥华直接一手将长鞭夹住,一抖一拉,长鞭便已经从阮酥玉手中脱手而出。
阮酥玉低笑一声,一声娇.吟,自己竟也是跟着鞭子一同去势,竟是想要趁此机会扑到白胥华怀里。
白胥华薄唇紧抿,他手上用力,将长




论万人迷如何拯救世界[系统] 分卷阅读6
鞭投入水中,又避开了阮酥玉的去势,却不想阮酥玉手腕一翻,一片淡色粉末便从她手中投出,将白胥华整个人都笼罩了进去。
“就等这个了。”
白胥华受了偷袭,却很满意。他闻到香气的一瞬间,便觉得头晕目眩,身体发软,一瞬间失了力气。
一时无力躲避,两指捏住了阮酥玉脖颈要害,却不能真的下杀手,竟是真的叫她扑到了怀里。
阮酥玉轻笑一声,她丝毫不惧自身性命被别人捏在手里,软软道:“果真是个正经人,你还说你是楼里人,也不想想……这世俗地方,怎么能养出你这样的人?”
白胥华不能真杀了她,她又一副不用性命的作态,一时之间居然进退不得。
他本想说些什么,却忽然感到手臂被轻轻一吻,一时烫到一般松手,退后几步,竟被逼得靠到了栏杆上,只得怒道:“……无耻!”
阮酥玉带笑回道:“只对你一个无耻。”
她逼近一步,趁白胥华再退不得,硬抓住他的手,按到自己胸前,甚至挑.逗一般道:“我的手感可好,嗯?”
白胥华想要将手抽出,却不料她力气极大,一时半会竟然反抗不得,只怒道:“你下流,卑鄙!”
“我就下流,就卑鄙。”阮酥玉道:“也只对你一人下.流卑.鄙,若现在不是外面,我还能更卑.鄙一点。”
她说着,又抓着白胥华的手吻了吻,才撤开身去。他们花这片刻时间,说起来长,实际上也只不过几息罢了。
阮酥玉撤开之后,白胥华便感到几盆水被泼到台上,将那尘雾都压了下去。就在这一瞬,他眼上一松,便被阮酥玉将束眼白绸抽走了。
他又气又怒,只得暂扶住木台一周的栏杆。
此次便已经算得胜负已分。
已经有人忍不住道:“实在是卑.鄙!竟乘人不备用药,手段当真下作!”
周围人纷纷响应,甚至有人道:“这人心怀不轨,怕是做了什么,实在卑劣!”
“这药粉又是什么东西?快叫郎中来,若是毒”
“他能带这腌东西,定然不止带了一点,叫人来搜一搜身上便是!”
一时之间,人声四起,喧哗不断。
他们之前只见那少年郎轻松随意,脚步一错,便能叫阮酥玉的鞭子落空。只觉得他要赢,实在是件轻松事情。
甚至在那粉末刚刚散到空中时,也有眼尖的人瞥见白胥华以指锁住阮酥玉脖颈要害的情景。
这分明已是胜负分明。
可只在烟尘中过了几息功夫,这两人便已经挪了位置,如今粉尘尚未完全消散,两人的情景他们看不清楚,却已经能知悉阮酥玉耍了手段。
若是平常也就罢了,可偏偏对象是这般人物,便不由愤愤。
白胥华以袖掩住口鼻,低咳几声,顺带掩住面孔,以抢了阮酥玉的风头。
与他所想一般无二,下一瞬,阮酥玉便开口了。
她扬声道:“此次确实是我耍了手段。”
她说话间竟是未曾再掩饰声音,其声软而柔,清脆如山谷流水,叫诸人都惊愕了。
这个难缠的公子哥儿,纨绔子弟,竟是位女扮男装的女儿家!
是女儿家,许多事情上,便叫人宽容许多。
阮酥玉实在是很聪明。
她一不做二不休,将发簪一拔,头发一散,看向白胥华,又举起手中白绸,细细叠好,道:“白兄若是能稍稍狠心一些,现在也不必是这幅局面这一场,算你我平局可好?”
白胥华又咳了几声,甚至咳出了一口血来。他拭了拭唇角,掩饰住不好的境况,方才放下了袖子,露出整张脸来。
他淡淡道:“是我输了。”
他神色已经恢复平静,脸上却还有淡淡红晕未退,耳垂也红得几欲滴血。
叫人不由想到之前定然是发生了什么。
所谓美人蒙面,多是求那半遮半掩的欲拒还迎之态。在去了蒙面之物后,大多都会失色,不抵以往美丽。
只有少部分人,会比蒙面时更胜三分。
他们的光,已经足以抵过美人遮面的朦胧美感。
白胥华便是这种人。
他如今露出面容,眉目显露,只叫人觉得目眩神迷,不知如何形容这般容色。
他眉目间的冷漠,便像是这寒冬中的冰雪。他本该不染颜色,只做那冷眼观世的仙人,供人顶礼膜拜。此刻却生生被人染上红尘谷欠色。
一边叫人心生怒火,想要痛斥叫他露出这般模样之人。一边又生出谷欠念,想见他更多的情态,甚至亲自凌.辱、践.踏,用最恶劣的方式,把他从最高的地方拉下来,弄脏染黑。
想见他崩溃,绝望,渴求这般神仙公子被逼到绝路时露出的血红艳色。
本该无情的人,若是露出一丝柔软来,便能引出这世间最深的罪恶,甚至将自己葬送在这滚滚红尘谷欠潮里。
这样的人世间难寻。
白胥华却是一个。
他双目无神,面向阮酥玉,道:“此局你胜,下一局是什么,出题罢。”
阮酥玉柔柔地看着他,柔柔地道:“好。”
“我擅琴,此局便比音。”
“你我各弹一曲,谁弹得好,便胜,可好?”
白胥华道:“好。”
他低垂眼眸,道:“给我一把琴。”
有人低声应答,不消片刻,就捧了一把七弦古琴来,摆放在白胥华面前。
白胥华盘腿坐下,抬头看向阮酥玉的方向。
阮酥玉道:“我所用琴,与时人常用的琴不同,我已经派人去取,稍等片刻,马上就来。”
白胥华微微抿唇,不再回答。
只是片刻,便传来骚乱声音,一人抱着一柄长形木盒,怎么看都不像是古琴一类。
阮酥玉微微一笑,她道:“来了。”
那抱着木盒的人,将怀中木盒小心翼翼地递给一名春满楼的姑娘,由那姑娘抱上台去,递给阮酥玉。
阮酥玉道:“此物名为奚琴,乃是我闲暇之时所创之物,尚算可看。”
她说罢,打开木盒,取出了一把极致华美,携刻雕花,镶嵌玉石的二胡。
白胥华:“………………”真的好不要脸。
阮酥玉手持二胡,微微一笑,道:“白兄可要先请?”
白胥华面上云淡风轻,道:“不必,请。”
阮酥玉道:“那白兄可要听好了。”
她一手揉弦,一手拉弓,试音之后,便合眼拉奏一曲《二泉映月》。
二泉映月,乃是一首名曲。
出自阿炳之手,凄凄切切,可谓大师之作。
白胥华面无表情地听完,等到阮酥玉弹完,他才动手。
相比阮酥玉的凄切寒声,他奏的曲子,却是极温柔细腻,柔肠百




论万人迷如何拯救世界[系统] 分卷阅读7
转的。
其中欢欣喜悦之意,清晰而鲜明
白胥华低眉敛目,神色间带出一丝不甚明显的暖意。
甚至连唇角都微微勾起。
便像是寒冬忽去,一夜春花开遍;山间冰雪消融,化作清澈溪流。
可谓美不胜。
这样的人弹琴,就算技艺拙劣,曲声险恶,只看在他这张面庞的份上,也足以让人吹捧他为一代大师。
更何况白胥华的琴,弹的非同一般的好。
他一向是极为冷淡,的模样,眉目间永远是漠然的。此刻只有一丝暖,却已经足够让人浮想联翩。
曲声到了高处,急促起来时,几乎让人可以见到一名美貌少女,终于得偿所愿,见到心上人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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