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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万人迷如何拯救世界[系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凤黎九惜
景修然一连确认了几条火毒该有的症状,在白胥华都不曾发生,便终于放下了心来。
他又帮白胥华将手腕包扎好,见白胥华眉目间露出了疑惑神色,虽然有些尴尬,但是到底松了口气,心中的沉重情绪也消减不少。
他温声道:“公子并非是中了火毒。”
说到这里,景修然面上便多了一丝赫然,但他也只顿了一顿,便又道:“……公子是中了些助.兴的药物。”
“世间男.欢.女.爱本是常事,但到底有些人是例外,为了繁育子嗣,或是为了助兴,有些人便会服些……这般的药物。”
而且这药极烈。
但对身子,却是意外的损伤不大。
但若是这东西到了西凉圣女手中,被她饮下,对她起到的方面的伤害,可比起到了一些男子手中大得多了。
如今的世道,对女子道德品性的约束,远比起男子要高,一旦出现什么污点,要嫁人便是一件难事。
而西凉虽是女尊国,但西凉国民对于女子的品格,要求却也仍旧是极高的。
若是到时候西凉圣女出了什么丑事,不管这件事情后面有什么苦衷,旁人都不会去听信的。而她的名声,也就是会坏了。
事情若是再严重一些,她的圣女之位,都会有失落之危。
燕国与西凉的关系尚且算得上友慕,景修然自己对西凉圣女也颇有赞赏之意,因此在意识到这一点时,心中难有了一点庆幸情绪。
到底男子中了药,比起女子中了药,是要方便许多的。
他诚心实意道:“公子能回护西凉圣女,实在叫人心中钦佩。”
在景修然看来,白胥华与西凉圣女毫无交集,此刻却能暗中助她一程,实在是难得的善心之人。
“算不得什么。”
白胥华轻轻一蹙眉,抽回了自己的手,景修然便又转而反应过来,看向了他。
这药曾经能叫西凉圣女那般失态,药性之烈毋庸置疑。景修然方才生出一点庆幸之心,转瞬又被一种莫名心绪覆盖了。
白胥华此刻眉尖紧锁,眼尾唇瓣都一片绯红颜色,叫景修然都看得心中狂跳。
他忍了忍,方才挪开了目光,只听见白胥华道:“那此药……能如何解?”
景修然不知这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只觉得白胥华的声音又轻又冷,又带着一点忍耐不住的暧昧之意,叫人听得耳朵通红,莫名便是拘谨起来。
寻常人中了这等药物,实在是极容易解的。
毕竟是男子中了药,旁人知悉,也不会说些什么,只消寻个宫人过来,发泄一番就是。
可偏偏此刻中药的是白胥华。
是一个本该不染红尘,与这等事情完全绝缘的世外之人。
叫景修然只觉得那本该说出的法子,都变得有些耻于出口。
但是他顿了顿,却还是出声了。
“公子中的药,药性极烈。”
他脸上也莫名升起红晕,自欺欺人一般转过了脸去。
“寻常药物,若是浸泡在冷水之中,一会儿也就散了。可这等药物,除非真正泄了火,否则便是一直解不了的。”
景修然声音渐低,他道:“公子……可知巫山之事?”
白胥华睫羽一颤,他默默握紧了手,迟疑道:“应是知道的。”
那就是不知道了。
景修然道:“您……要么得自己……要么就得寻个女子……”
他声音渐低,白胥华的眉头也渐渐紧了,他回绝道:“是我自身的事,怎么能寻姑娘来?”
景修然顿时喉间一紧。
某个念头在脑海之中野草一般疯长,他尚未来得及说出那句话,便听到白胥华道:“我去雪中处一会儿便是。”
既然寻常冷水不行,那他去往比冷水更冷的雪中,吹风冷静,自然便该是行了。
景修然睫毛一颤,他轻轻道:“这法子不可。”
不,若是白胥华真的对自己如此之狠,这般药物,自然便是算不得什么的。
可若真是这般做,在这冰天雪地之中吹上数个时辰的冷风,其他不说,只他的手脚,便得被冻出裂痕来,风寒入体,骨头也会逢到寒凉之意,便会酸痛不已。
景修然不知自己到底是为了白胥华着想,还是只为了自己心中的亵.渎.念想,他轻声劝道:“公子怕是不知。”
“这药物与寻常的助.兴.物是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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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修然道:“除非发泄出来,否则一点都解不了不说,药性还会愈拖愈烈。到最后,那中药的人便会耐不下去,甚至……当众做出丑事来。”
白胥华睫羽一颤,他道:“便没有其他法子么?”
“的确是未曾有的。”
景修然低眉回答,他所说的,除了冰雪不可解除药性之外,其他全数都是真的。
而且这类药物压在体内久了,中药者也会受到一些影响,就如那天生.媚.骨者一般,骨子里都带上了淫.性,旁人轻轻一触,都会叫人受不住,无法抑制的生出谷欠念来。
景修然将此等事宜坦言告知,便见到白胥华握紧了手,面容上,也浮现出一点犹豫来。
叫人看得心中酥痒,忍不住便接着道:“药性不除,公子也走不出这殿中。”
这一句话似是终于牵动了白胥华的心念,他微微张口,又不知该怎么说出话来。景修然细细打量着他,自然就未曾将这一点犹豫错过。
他主动开口,温声道:“我见公子对此好似接触不深,您可知晓该如何做?”
白胥华犹豫一二,迟疑道:“应是知道的。”
他虽然强作镇定,可眉目之间,却仍旧有一丝丝的迷茫之色。
叫景修然看得心中生出一片莫名情绪。
这是个连自己身中春.毒,都发觉不到的人。
他对这方面毫无经验,甚至不知要如何自.渎。
分明看上去是这般淡漠冰冷的仙人模样,却也
却也真像是位不沾人事的仙人一般。
他不知自己对于他人,到底有多么致命的吸引力,也不知他此刻的模样,到底会叫人生出怎样的谷欠念。
这人对这一切都全然不知。
他亦是不知春.毒.情.事,自然也就不懂巫.山.云.雨。他对自己所说轻易相信,实在是个……真正光风霁月,过分天真的世外人。
景修然似乎醉了。
他之前宴上,也曾经饮了不少酒。不知是不是这些酒酝酿出了深沉醉意,叫他如今,生出了这般大胆逾越的念头。
他轻轻凑近了,道:“公子怕是……不大懂罢。”
“这等药性,还是快些解了的好,若公子不嫌”
他道:“……那便由我,教公子罢。”
这话说出时,景修然恍然只觉得,有什么东西被他打破了。
他此刻提出这般建议,已经并非是单纯的为了白胥华好,更多的,还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谷欠。
不,不应该这样。
如今的情况,给了他一个再合适不过的借口。
叫他可以自欺欺人,假做自己是为了那人好……方才做出了此等事情。
这有违君子之道。
这实在是再小人不过的伪君子行径。
可他却全然控制不住。
景修然对自己万般唾弃,他本该及时住手,却又抵不过心中酝酿许久的,极深,也极重的莫名情绪,催发出的亵.渎.谷欠念。
既然无力挣扎,便干脆沉沦与此。
虽然心有遗憾,却并无悔改之意。
只等这人一个回应,他便会真的……陷入泥沼之中。
殿内一片静默,白胥华眉目间尚且带着踟躇犹豫,可片刻之后,他却是道:“……不必。”
“我忍得住。”
他的确忍得住,可景修然却耐不住。
这被人赞不绝口,称为真正君子,美人在怀依旧稳而不乱的世家公子,此刻眼底却一片深沉墨色。
他似乎轻叹了一声。
本被打开,吹来风雪冷寒的窗,还是被关上了。
有人低声细语,寻了宫人。烛火被吹灭,碳火却又被点上。
甚至有人送来茶水点心,可这些东西却分毫未动。
乌黑的长发交缠在一起,本是极严谨的衣襟被解开了,露出一点白皙肌理。
他手.下.这具身体,对如今这边事情,的确是极青.涩生疏的。
景修然这般想着,却尚且能听到白胥华带着喘息的颤声:“不……”
也不知道到底想说些什么。
他双目空茫,衣衫不整,眼瞳中被逼出点点水光。
虽然说着不,可身体却意外的坦然诚实。每一点触碰,都会给予他极叫人情.动的反应。
这人本该是九天之上的道君,是雪崖之旁的莲花,全不该入得俗世,被凡人看见他一身光尘风华。
可如今这般的人,却与他做着这种事情,就好似原本纯白无暇的纸张,被他点染上了点点墨色。
叫人生出极深的愧疚,又莫名多了一种战栗的愉悦。
将本该高高在上,坐落云端的的仙人落下凡尘,叫他点染上丝丝红尘谷欠色。
本就是一件叫人满足的事情。
这一场缠.绵.情.事,一直到了天边泛白的时候。
本来端正严谨的白色长袍被压皱了,两人的发丝都纠缠到了一起。白胥华的皮肤原本是极苍白的,此刻却蒙上了一层浅淡艳色,叫人看上一眼,便忍不住生出旖.旎念想。
他偏过了脸去,一双墨黑的眼紧闭,却耐不住景修然用布巾将他身上的黏腻全数擦拭干净。
等到那布巾来到他腿间时,白胥华终于耐不下去,他道:“……松开。”
声音沙哑,带着未散的暧昧气息。
一时的失控之后,残留的,便只剩下尴尬与无措。
景修然垂下眼,道:“若是不清理干净,公子也会不舒服的。”
他此刻的语气温柔极了,若只是听他的声音,可谓是再温润如玉,体贴不过的君子了。
白胥华却蹙起了眉,面上露出了些冷意。
他勉强坐起了身,又拉拢随着他的动作落下肩膀衣衫,张了张口,又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便只得沉默下来。
这幅有些可怜的模样,却是景修然从未见过的。
叫不由分神,想到了一些艳丽图景。转瞬他又反应过来,压下心中绮念,轻咳一声,歉疚道:“此次的确是我冒犯了公子。”
他道:“您若是要发作,过一会儿,我任您处置。”
这话说得,可谓是可怜又体贴。
甚至透着些卑微态度。
直叫白胥华眉头皱得更紧。
他顿了顿,方才道:“……我自己来。”
景修然便将布巾递了过去,他也不看,只趁着这时候,将殿内留下的痕迹清理了。
甚至还低声劝道:“公子此次坏了那阮酥玉的事情,楚帝又对您几番试探。您若要待在楚国,事情定然少不了。”
白胥华已经将腿.间的黏.腻擦干净了,他道:“……你想要我去燕国。”
他已经穿好了亵衣,衣襟依旧如往常那般严谨又端正,一丝风光都不曾露出。景修然却知晓里面到底是何等模样。
他敛去眼底神色,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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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旖.旎心思压了下去,温声道:“我的确有些私心。”
但是白胥华若当真留在楚国,要面对的情况,的确与他所说相符。
若要以常理来论,白胥华的主要任务目标是阮酥玉。
最稳妥的法子,便是他留在楚国,紧紧跟在阮酥玉身边,一旦阮酥玉有什么举动,他便伺机破坏。只要足够细心,又有足够的能力,熬到阮酥玉死去,或者他设计杀死阮酥玉,这次任务,便算是成功了。
可这般法子虽然稳妥,却也尽失先机,更是把所有的主动权,都交到了阮酥玉手里,可谓是下策中的下策。
白胥华之前经历三次任务,第一次时,便曾有过这般举动。那时他便深吃了一次这法子的弊端带了的苦处,此刻自然不会再蹈覆辙。
尤其如今阮酥玉身后迷雾重重,楚帝似也对她极为放纵宽容,他若是真的留在这里,许多行动都要受到大限制。
倒不如暂时离开,发展自己的势力。有了握在自己手中的实力,做许多事情时,便要容易许多了。
景修然的邀请,的确是很对白胥华的心思。
第32章公子可记得上药
景修然的邀请,的确是很对白胥华的心思。
可他们方才做了那等事情,此刻白胥华再如何反应,都不该是应下来的。
他索性便沉默下来。
这般情况,他半晌不答,便已经是某种回答了。
景修然在这等沉默中,神色也变得有一点落寞。
他片刻之后,方才道:“是我逾越了。”
“…………”白胥华沉默片刻,道:“此事过错,不全在你。”
他神色间出现了一点复杂神色。
景修然怔了怔,便明白了他这句话里带有的含义。
于此刻的白胥华来说,景修然所做的举动,全是为了帮他。
他身上的药性,总归还是要解的。既然这事儿总归都是要做的,那早一刻比晚一刻,到底是要好些的。
他表现出来了一份几乎算得上愚蠢的“公正”。
完全不曾以自己的立场来看此事。
若是寻常人面对这般事情,便算是明知晓这是为了自己好,也很难去接受这份好意。
更何况这份好意里,带着的,可并非只是好意那么单纯。
白胥华却接受了。
或者并不算接受,他似乎对面对自己的一切善意,都抱着一种宽广容纳的胸怀,带有一种盲目的信任。
叫景修然握紧了手掌,心中竟是生出一点莫名悔意。
白胥华道:“此事暂且揭过,日后……”
他蹙眉道:“日后,我会还了这份恩情的。”
这便已经是划清界限了。
但对于景修然来说,只要白胥华不是与他彻底断了来往,此事便还有着极大的周转余地。
他抬起眼来,神色带了一点黯然,声音也是极失落的。
景修然道:“我本以为,我可以与公子结成友人。”
白胥华继续沉默。
“实不相瞒,之前宴上,我听公子一曲,便已对您生出倾慕之心。”
景修然的语气慢而轻柔,他一边说话,一边已是坐到了床榻上,对白胥华道:“之后公子出面,我更是对您一见如故,恨不能早识十载,与您结成挚友。”
他说到这里,却又话风一转,道:“但今日之事,也的确是我冒犯了您。”
“公子全不必这般说的。”
景修然说完这一番话,表态之后,便道:“我先去外边等您,公子整理好了,我便送您回武安王府……”
这话说得可谓是真情实感,格外体贴了。
可惜景修然尚未说完,便忽地听见外边传来了嘈杂声音,他倏然起身,便听到白胥华终于开口。
“……楚子徽来了。”
白胥华语气之中,颇有几分复杂情绪。景修然也是一惊,他道:“我去看一看。”
便急急去看门外境况了。
白胥华深深叹了口气。
他只听得外边几句大声喧扰,楚子徽的声音便传了出来,高声道:“胥华,胥华,你可还好?”
景修然的声音从后传来:“公子尚在休息……”
却被楚子徽盖了过去,“胥华,应我一声!”
白胥华:“………………”
他慢慢扯过了一边的外裳,一边道:“我无事。”
他声音带着些掩不去的沙哑意味,叫人一听,便忍不住红了脸庞。
楚子徽也是一怔。
但他却似是对白胥华信任至极,只顿了顿,便应了下来,景修然顺水推舟关上了门,将他关在外边,却仍是背对着白胥华,不去看他穿衣时的景象。
却又听到白胥华道:“你若方便,便劳烦将窗户再关紧些。”
他只是将外裳披在身上,此刻长发披散,显露出些莫名凌乱的美丽来。
景修然微微一怔,却也未曾问为什么,便往窗边去。
他刚刚要将木窗锁上,便感觉到一股阻力,楚子徽一边按着窗,生生推开一条缝隙来,露出他在窗后的面容,道:“不让进门,连翻窗都不行么?”
景修然:“………………”
白胥华:“………………”
景修然正想争辩,便听到白胥华道:“叫他进来罢。”
他皱了皱眉,却也只得松开了手。就见楚子徽推开了窗,动作熟练地蹿了进来,往白胥华那儿看了过去。
只一眼,楚子徽的神色便变得极其难看。
白胥华尚且未曾整理好衣衫,此刻他黑发披散,眼尾还带着浅色的晕红,唇瓣的颜色鲜艳无比,上面还留着一点齿痕。
这幅模样,叫人看上一眼,便要生出绮念,也叫人只一眼,就能清楚他身上到底发生了些什么。
“你……”楚子徽往前行了几步,见白胥华微微蹙眉,便又停了脚步,转而对景修然道:“是你?!”
景修然手指一蜷,垂下眼道:“是我。”
楚子徽握紧了手指,眼里升腾起一片怒火。他忍了忍,到底还是有些忍不住,又心知此刻实在不是动手的好时机,便只能转过脸去,不去看他,转而小心端详白胥华的神色,询问他到底是生了什么事情。
“我中了药。”
白胥华倒也不曾隐瞒,他垂着眼,慢条斯理地系好了最后一处衣带,又摸索着去寻腰封。
腰封早已经掉到了地上,楚子徽将之捡起来,交到白胥华手中,一边道:“什么时候……”
他想了想,神色便变得难看起来,低声道:“是那杯酒?”
“是。”
白胥华大大方方,不曾隐瞒。
他站起了身,束好了腰封,乌黑的长发直垂到腰,楚子徽依旧握着拳,他主动凑上去,将那头长发拢到手里,一边回头看了一眼景修然。
景修然正




论万人迷如何拯救世界[系统] 分卷阅读47
站在原地,他的神色说不上的难看,他们视线一触,彼此心中便都有了数。
楚子徽手紧了紧,他按下心中翻涌的怒气与酸涩,将那头顺滑长发细细束好。
这里不曾备有梳头的东西,楚子徽又从未给人束过发,不得有些纷乱。所幸白胥华生得极好,此刻虽然头发有些散,但依旧不显得狼狈仓促。
“这儿不能待了。”
楚子徽紧紧握着手,他全不曾去看景修然,只道:“我昨夜一直被父皇留着说话,来寻你,也被拦住了。”
白胥华微微蹙眉,他道:“他拦你,是因什么事?”
“……他为我另寻了个王妃。”
楚子徽神色略冷,接着又道:“我已经推拒了,日后……他也不会再与我乱塞什么人了。”
他在这儿急急解释,白胥华却显得极不关心,只道一声:“我知道了。”
便又转过身去,面向了景修然的方向,对他微行一礼。
道:“多谢。”
说完这一句,他不等景修然回应,就又朝楚子徽道:“我有些事,得与你说。先回你府邸上罢。”
“……好。”
楚子徽又看了景修然一眼,他搀起了白胥华的手臂,一只手也护在了他的腰部,颇有些小心翼翼的意思。
白胥华却不得有些别扭,他轻轻蹙眉,道:“……我自己来,你离得远些。”
这句话透着一点莫名的嫌弃,叫楚子徽顿时动作一僵,尤其景修然还在旁边看着,更叫他觉得后背如被针扎一般难熬。
景修然在一旁被忽视许久,此刻看着这幅情景,却也明白了些事情。他眼底暗了暗,便又温和道:“殿下应是怕您疼痛,方才有些没了分寸。”
楚子徽神色一冷,转头威慑性地瞪了他一眼,却见景修然不受丝毫影响,继续温声道:“此前虽然已经说过,但昨晚,到底还是我冒犯了您。”
他又朝着白胥华行了一礼,道:“公子回去之后,记得沐浴净身。昨夜……”
景修然顿了顿,略过一段,继续道:“若是不清洗干净,怕是要小病几日。”
他声音温柔干净,所说的话语也都极其体贴关心,可其中的一点挑衅,却是半点不曾掩饰。
白胥华心中出现一点微妙之感,他微微一怔,面上适时露出一点不自在来,他道:“……多谢,我知晓了。”
景修然又看向楚子徽,他面上的神色依旧是温和的,叫人一眼看去,便觉得如沐春风,只觉得他实在不愧是世家大族养出来的继承者,只是这幅模样,便足以叫人生出亲近之心。
可惜此刻,面对他的人是楚子徽。
叫楚子徽看来,便只觉得他简直全身上下,从头发丝儿到脚后跟都挂满了“装模作样”四个字,实在是个叫人心中生厌的伪君子。
而那张端正温润的面容上,一双狭长温柔的眼睛里,看似温润宽和,底下藏着的,也是满满的挑衅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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