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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万人迷如何拯救世界[系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凤黎九惜
楚子徽将他的反应看在眼里,心中也慢慢火热起来,甚至连身体都挨不住,起了一点变化。
他轻轻出了口气,慢慢将白胥华的亵衣卷了上去,露出一截劲瘦腰肢,可谓是极其有礼了。
就连白胥华都有了一点意外。
他本以为按照楚子徽曾经的德行此刻怕是早就耐不住,假借上药名义,要好生摩他一摩呢。
第35章我助你夺得皇位
楚子徽的举动,叫白胥华颇有些意外。
但他面上,却仍旧没有什么变化。
只是略带疑色,似是不明白为何行了云雨之事,却要在那儿上药。
楚子徽已经褪下了他的亵裤,白胥华全身上下的皮肤,似乎都是一个颜色,并没有哪处更白,哪处更深。
此刻楚子徽所见,自然也是如此。
他取了药膏,道:“若是有什么不适,可千万要与我说。”
白胥华闷闷应了,他道:“你……怎么寻来的膏药?”
他身体已经绷紧了。
楚子徽正细细查看他本该伤到的地方,见那处透着浅淡粉色,紧紧闭合,全然不曾如他之前所想的绽放模样,不由生出压抑不住的喜悦来。
听到白胥华这一句问话,也极温柔地回道:“我以往也是军中人,什么膏药都备着一些。云雨后用的膏药……”
与他们寻常受伤涂抹的其实差不太多。
楚子徽差一点就要把这一句话说出来了。所幸他及时察觉,知道自己差点儿露馅,口中的话语连忙一顿。
转而转移话题道:“我往日虽未曾用在这处过,但效果也绝不会太差。”
他取开了小玉瓶,刮出一些雪白的油脂状膏药,道:“刚送进去时,可能会有些异样,你多含一会儿,它便会自己化开了。”
白胥华应了,楚子徽便细细为他涂抹起来。
只是弄了片刻,白胥华便觉得有些受不住了。
他压下浪潮一般,一阵一阵传来的异样之感,道:“……到底为何要在这处涂药?”
这话听着很带几分疑虑,楚子徽却依旧镇定,他道:“这儿本是生乐的地方,云雨之后,少不得受些罪。”
他这话说得模棱两可,模糊不清,又隐隐有些道理,白胥华犹豫片刻,到底未曾多问。
楚子徽的动作可谓是极温柔了,但有时候,却正是因为这份温柔,更叫人觉得难耐起来。
等到楚子徽将那一小瓶膏药都涂了进去,方才是上完了药。
白胥华早已出了一层薄薄细汗,楚子徽又用布巾将汗水为他拭去,方才叫白胥华起了身。
楚子徽用的膏药,平日里是他涂抹伤处的,但若是未曾受伤,涂上了也无大碍,这膏药尚还有一些滋润作用,总之全然都是无害的。
白胥华蹙着眉换上了衣裳,颇有一种自己含着水液的异样之感,他询问楚子徽道:“这药……日后还要上吗?”
自然是要上的!
楚子徽恨不能直接喊出这一句来,但他到底理智尚存,道:“不必了,你看着情况尚可,只这一次,应就已经足够了。”
白胥华应了声,便又与楚子徽用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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糕点,方才与他说了阮酥玉一事。
楚子徽带着笑意调侃道:“平常倒不见你会如此称呼旁人。既然你都说她是妖女了,我自然是要信的。”
他顿了顿,又叮嘱道:“与我说一说也就罢了,且记得再不要告诉旁人。若真是你说的那般……”
“父皇,可不可能不知道的。”
如果阮酥玉与楚帝有些关联,那么昨日阮酥玉那般大胆,似乎也就有了缘由。
白胥华微微颔首,他尚且觉得有些异样,此刻却也将那股异样之感压了下来,继续道:“此事我已与……那位景家公子说了。”
他微微蹙眉,眉目间也显露出一点不自在来,道:“他若是知晓了,可于你有碍?”
“倒也算不得什么。”楚子徽道:“不过若能得你忧心,叫你记挂着我,倒也是很值了。”
他尾句又轻又柔,叫白胥华忍不住一蹙眉头,道:“你怎么……”
怎么忽然这么会撩了?
楚子徽却以为他要问自己,为何忽然这般唐突,他笑了笑,道:“只觉得胥华终于将我当做了友人,因此才一时忘形,但我方才所说,却也的确发自真心。”
眼前这人对着他,始终是隔着一层的。
楚子徽猜测,这是因为那位与他极相似的师弟的缘由。
那人对眼前之人影响之大,甚至叫他对自己,都无法像是对常人那般,虽不亲近,却也并不疏冷。
只有对他,这人方才是那般态度。
冷漠又疏远,面对他时,似乎一直在透过他,看着另外一个人。
这般情况,直到他前段时日放下脸面,日日主动去亲近接触这人,方才得到了一点缓解。
但真正叫这人消融了那一点异样的,却是今日一早,二人一番交谈,所起到的作用。
白胥华低垂下了眼,他忽地起身,压□□内异样之感,郑重其事地对楚子徽一拜。
惊得楚子徽倏然起身,露出愕然无措的神色,想要伸手搀扶他,又莫名有些不敢触碰。
白胥华道:“此前是我之过。”
他慢慢回了手来,道:“我将你当做了我的师弟。”
楚子徽怔怔看着他,他不曾料到白胥华会这般做,一时之间,竟然是不知道要如何反应。
心跳却一下一下地跳动起来,快得像是战前敲响的擂鼓,有力而沉重。
白胥华露出了一点笑来。
他唇瓣尚带着艳丽的红,此刻笑起来,眉目间的冷漠消融,就好似春日来时的第一缕暖风,吹拂而过,桃花开满枝头的美景。
美得让人失神,甚至叫人怀疑这是否是人间的美景。
他道:“日后,我定然不会如此了。”
他话语既轻又柔,与楚子徽给出一个承诺,叫他心中的情绪都化开来,成了一片蜜糖般的暖水。
白胥华道:“我会助你,成这楚国的君王。”
“我会为你,拿下百鸣宴的魁首。”
幻象叠着白胥华的言语一起铺开来。
那少年已经长成了青年模样。
他穿着雪白长袍,腰上佩剑,眉目更凌厉了些。
他本该显得冰冷而淡漠,但此刻的眉目之中,却带着一股郑重的味道。
就好似在许下承诺。
郑重其事,许此一诺。
就好似在向天道立誓。
这一次的幻象并未曾像是以往那般,一触而散。
在那青年模样的白胥华,说完这一句话之后。
便有一道极温柔的声音道。
“师兄所说,佩弦自然是信的。”
那说话人的面容也显露出来。
正是与楚子徽自己,一般无二,只略显稚嫩的青年人。
所有的热血,都随着这一幕幻象轰然褪尽。
第36章公子该知道我罢
楚帝大宴之后,送往武安王府的请柬便络绎不绝。
那请柬多是交给白胥华的,白胥华对于这些宴会,自然是没有什么兴趣,因此这些请柬,便都被到了匣子里。
不过几日,送来的致请柬便已经压了一小匣。
楚子徽本还会为了这些请柬调笑白胥华几句,等到第七日,白胥华接到了一张特殊的请柬。
那请柬上没有任何文字,却带着极淡的香气。
楚子徽将这一封请柬交给白胥华的时候,并没有想到白胥华会为了这份请柬做出什么反应。
却不料白胥华一接过请柬,便顿住了。
请柬看似什么都未曾写,他捏住纸张的时候,却模糊感觉到了一点极细微的粗糙之感。
寻常人是不会在意这一点感觉的。
这份请柬用的,本就是纸面略粗糙一些的青竹纸,青竹纸的颜色是,极好看的浅青,还带着竹木的浅淡香气,可谓是极致文雅的东西。
如此一来,那一点细微的不足,自然也就可以被人忽略了去。
但纸张的粗糙,与字面凹凸不平的粗糙,到底是有区别的。
白胥华如今只是假做眼盲,但他以前,也的确是有过一段真正目不能视的时日,因此对于这种唯独目盲者才能察觉的异样,他还是能发现几分的。
在细细将这纸张抚摸一遍,知晓了上面所说之后,白胥华就露出了一点诧异之色。
楚子徽本对这张请柬是极其不以为意的,此刻他察觉到白胥华神色的变化,才察觉到些什么,道:“这上面真有东西?”
“有。”
白胥华道:“是专程送于我的。”
这段时日,他接到的请柬,皆是寻常的纸墨。
他表面上一直是目不能视的模样,可却是无人顾及他身为盲人的缺陷,他们似乎觉得,这样的白胥华,便是目不能视,与看得见也并没有什么区别。
虽然也的确这样没错。
但在这些人中,忽然出现一个极体贴细心的便不由得叫人觉得舒心妥帖。
楚子徽不知晓白胥华心中在想些什么,但是看一看他的神色,便也猜到了纸上的玄机,道:“是哪里来的贴心人?”
“是南国来使。”
白胥华微微垂下眼,露出一点浅淡笑意。
他道:“他请我去赴一场宴,见一见南国奇珍。”
“他?”楚子徽接过了白胥华手中的字,摸索半天,也不得窍门,便将那张另有玄机的青竹纸丢到了炭盆里,道:“他以前见过你不成?”
“倒真可能见过一面。”
白胥华道:“他约的就是今日……你可知满江酒?”
“满江酒?”楚子徽微微一怔,随即皱眉道:“这是处文人雅客爱去的地方,据闻酒酿得极好,他约你去那儿”
楚子徽想了想,道:“罢了,还是我跟着你去。”
白胥华轻轻摇头,道:“我自有分寸。”
楚子徽遭了拒,便退其而求次,等到时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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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专程送白胥华去了满江楼。
满江酒位于街旁,与春满楼所在的地方也相距不远。楚子徽虽是未曾,但因白胥华目盲之症,他身边却也不能没人。
楚子徽就留了那只在春满楼出现过一次,就在未曾与白胥华见面的疤脸女子。
在这等人来人往的地方,白胥华的存在可谓是夏日中成了冰雪的河流一般显眼。
但却也因为这份显眼,叫旁人不敢轻易接近,他们所过之处,连原本嘈杂的声音都平息下来,似是不敢惊扰了这仙人一般的白衣公子。
白胥华对这一切恍若未觉,毫不在意。疤脸女子沉默寡言,半晌来一句话也不曾多说,走在他身前为他引路,只有到了什么容易跌着的地方方才会出声提醒,嗓音依旧是极沙哑的。
“这儿是木梯,公子小心些。”
白胥华应了,他与疤脸女子一齐上了满江酒二楼,便有人迎了过来,道:“我家主人已经定了地方,还请公子与我来。”
白胥华微微颔首,疤脸女子见已经有人引路,便默不作声地退到了白胥华身后去。
满江酒看似是个寻常酒楼,实际上楼宇背后另有玄机。
这处地方的主人,不知怎么买下了这周围的一大片土地,大兴土木,亭台楼阁应有尽有。
南长隐定下的地方,便是一处楼阁中。
楼阁立于水中,此刻是寒冬,没有多少可看的景色,那人将白胥华引到楼阁中时,南长隐已是等待许久的模样了。
他微开了窗,端坐在桌案前,见白胥华来了,便亲自起身,行礼道:“公子。”
白胥华回了一礼,态度颇为冷淡。
楼阁中除了他与疤脸女子,以及邀他来此的南长隐,竟然还有一位女子在。
她做侍女打扮,眉目清秀可怜,眼瞳纯真无邪,梳着双垂髻,眉心一点朱砂痣,可谓是极惹人喜爱的仙童模样。
可白胥华却紧紧蹙起了眉。
南长隐似乎不知他为何不虞,竟还是有些疑惑模样,引着他在位子上坐下,才叫人送上点心酒水,一副要长谈的架势。
白胥华垂了垂眼,他道:“朱雀,你先去外面候着。”
他主动给出台阶。
便见南长隐似也恍然,对他身边的少女道:“并蒂,你也退下罢。”
那少女灵动双瞳看了他一眼,又瞥到了白胥华身上,道:“主子好生讨厌,退下就退下罢,并蒂在外面等您。”
她口中说着话,眼神却一直落在白胥华身上,离去时,也不知有意无意,臂弯间的披帛拂过了白胥华的面容,带起一阵奇异香风。
白胥华在脑海中叹了口气。
敲系统道:“建个模。”
系统微微一怔,他犹豫了一下,才在白胥华脑海中投放了蓝色建模,眼前的南长隐和距离稍远的,如今容貌完全陌生,但白胥华却仍旧能一眼认出的阮酥玉,都显露极其显眼的金色模样。
“果然是她。”
白胥华在心中叹气,他看向南长隐,道:“是你?”
南长隐道:“公子果然认出我来了。”
他微微露出一个笑来,道:“那日多谢公子相救。”
“………………”
白胥华微微蹙眉,他道:“你可知你留在身边的那位姑娘,到底是何来历?”
南长隐如今已非那日在春满楼中的狼狈模样,他肤色苍白,唇瓣殷红,眉目阴柔,面容上现出一些倦容来,更是显得妖艳多情。
这一身风情,竟隐隐比红袖还要更加招人。
如今他半托着脸,眼眸微微眯起,显出一种男子难有的妖艳美丽,却又极其难得的不显得女气。
他道:“我可不信,您会觉不出我为什么要留她。”
白胥华微微蹙眉,道:“你身上的蛊,该是解了的。”
但是他却在南长隐身上闻到了浓郁香气。
白胥华道:“你想寻蛊的主人?”
他想到了原本的剧情中,阮酥玉与南长隐之间的剧情。
在原来的剧情之中,并没有他的存在,自然就没有人能发现得了南长隐身上的蛊,并且提醒他,南长隐身上的蛊,自然也就拔不掉。
而那蛊的主人有这样的蛊,又能将蛊虫放到南长隐身上,自然就不会错过将他变成傀儡的机会。
若是这般,那之后与阮酥玉经历剧情的……自然就不是南长隐了。
白胥华此前也曾想过阮酥玉与南长隐身上那牵丝蛊的关系,但却是未曾想到过
阮酥玉便是那蛊的主人。
可南长隐如今假意露出中蛊迹象,阮酥玉便乔装来到他身边,这种种迹象,加之白胥华此前所知的,阮酥玉与楚帝深有联系一事,答案便很清楚了。
在原剧情中,南长隐夜闯楚宫刺杀楚帝,而阮酥玉在春满楼遇见他,怕真的只是个意外。
而那牵丝蛊,她怕是早就借楚帝之手,植入了南长隐体内。
她本该是要在之后再寻机会去南长隐,喂他饮下血认主的,却不料事情这般凑巧,南长隐竟是到了春满楼,还正巧落到她的手上。
这之后的事情,便极好推断了。
阮酥玉得到了南长隐的身体,那些“南长隐”与她一起经历的剧情,怕都只是她一个人的大戏罢了。
甚至之后,“南长隐”成了南国皇帝那皇位上真正坐着的人,怕也不是那具失了意识的傀儡,而是那具傀儡之后的阮酥玉。
只想了一点,白胥华便已是生出一些惊悚之感,他抬起眼来,正巧对上了南长隐的视线。
南长隐轻轻一笑,紧紧盯着白胥华毫无焦点的双眼,道:“她便是我寻到的,那蛊的主人。”
“我叫我的下属使了些手段骗了她,她现在都以为那牵丝蛊还在我体内,一直想要叫我食下她的血。”
白胥华微微蹙眉,他询问道:“你可有什么打算?”
“我要将她带回南国去。”
南长隐低下眼,显出几分漫不经心来,道:“能养出这样的女子,她身后的势力必定所图不小。她若是能与我回去,到了南国,自然是怎么揉搓,都得看我了。”
第37章便把她送给我吧
“……带她回去,倒也可以。”
白胥华微微敛目,他道:“既然你是南国来使,那你应当知道她是谁。”
“………………”南长隐微微一怔,他道:“我只知晓,她应当是那蛊的主人……她难道在楚帝宴上出现过么?”
“她是阮酥玉。”
白胥华道:“那位阮大人的女儿。”
南长隐惊道:“竟是她?”
白胥华应了一声,道:“她……”
他犹豫了一下,便故作犹豫姿态,顿了顿,还是将原本要说的话瞥开了,转而道:“你请我来这里,可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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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长隐道:“我请你来,就是为了牵丝蛊的事。”
他将阮酥玉放到一边,微微蹙眉叹息道:“只可惜这般快就解决了。”
白胥华拧起了眉头,正要说些什么,便又见南长隐道:“不过你这般快就回去也不大好,不若我们一起待一会儿,等到时辰到了,我再送你回去?”
白胥华顿了顿,便答应下来。
南长隐道:“这里的酒菜都很不错,你要不要用一些?”
他说话间,竟是已经起身从原本的地方走了过来,与白胥华挤在一处,只拿了碗筷,还在菜肴中为白胥华挑选。
白胥华似有不适,他被南长隐塞了筷子,便也只能动了动眼前的菜肴。
而只是一口,白胥华便顿住了。
他并未将入口的食物吐出在碗中,而是慢条斯理地咽了下去,便将碗筷原样摆好。
南长隐将他作态,只怔愣一瞬便反应过来,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
他将碗筷摆到一边,道:“这菜里有什么问题?下了毒?”
白胥华微微摇头,道:“不是毒。”
只是某种会叫人上瘾的药.物。
“你若是要把她留在身边,怕是要注意些了。”
白胥华蹙着眉,轻声道:“她可知晓,你请来的人是我?”
“她应是不知的。”
南长隐道:“我未曾想到她在满江酒中,尚且能动手脚,你无事吧?”
白胥华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他心念微动,道:“你将她带在身边,可有什么要紧事要做?”
南长隐道:“……要紧事倒也不曾有,你想”
“我想要她。”
白胥华轻轻道:“你若有什么事想要知道,大可送信于我。你若是信得过我,此时此刻,我便可立誓于你。”
他本眉目低垂,说这话时,却抬起了眼,神色十分认真。
那双空茫的眼睛,直直对上了南长隐的,叫南长隐分明知晓他看不见,心中却还是一阵悸动。
白胥华这副认真模样,实在是好看极了。
他的眼睫长而浓密,略微向上翘起,就像是两尾停在他眼上的蝶,似乎每一下颤动都能叫人软到心里。
那双空茫的眼睛虽然毫无焦点,但却仍旧将他的整个影子投了进去,显露出一种无比端庄的认真来。
叫南长隐实在是控制不住。
他略有些慌乱地瞥开了眼,竟然是在心中庆幸起了此人实际是看不见的。既然看不见,自然就不知晓他那片刻失态。
他挪开了眼去,身子也默不作声地离白胥华远了些,开口道:“……我自然是信你的。”
他只说了这一句,就再未曾说话了。照他人看来,这可能是他已经同意了白胥华之前提议的表态,但白胥华却未曾露出喜色来。
他是系统宿主,任务就是阻止那个让世界崩坏的源头也就是女主,此刻的阮酥玉。
无论是此刻的阮酥玉,还是曾经的阮酥玉,她用以影响世界原本历史走向,并且导致世界崩溃的力量,都只有两样。
一是名声。
二是男人。
名声带给她在百姓士族之中的声望,男人带给她可以被轻易掌控的,极高的,大多世人一生也不敢抬眼去看的权势。
因此要阻止她的作为,白胥华一要断绝她所有出头的可能,二,就是要斩断她所有可能得到的男人,与她可能得到的那些男人手中的力量的希望。
而南长隐在正式任务中身份影响深重,所以在那三次新手任务之中,白胥华与他的见面次数也不少。
甚至可以说,白胥华对他的了解,极其深刻。
以至于他此刻一眼就能看出,南长隐只是起了一个头,这句话之后,尚且还有一句“但是”,未曾被放出来。
他未曾做出什么喜悦反应来,南长隐明显是有些失望,他顿了顿,还是道:“但她事关重大,虽说要给你,也不是不可以,但我回去,甚至于我父皇不好交代。”
白胥华微微蹙起了眉,他似也是想到了这一点,但他也只是顿了顿,便道:“你想要些什么?”
南长隐道:“你该不是这里的人罢。”
他这话问得暧昧不清,白胥华尚且来不及说话,他便道:“不是四国人,也非小国中人,甚至不是这片凡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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