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万人迷如何拯救世界[系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凤黎九惜
可白胥华现在的模样,实在是太过狼狈。他仪表一乱,身上那叫人不敢接近的气势无形之中便落了许多,反而有了一些,叫人想要狠狠欺凌他一番的别样风.情。
叫阮酥玉的胆子都大了许多。
她紧紧皱起了眉头,无形之中,好像长高了许多,那张仙童一般天真可爱的脸上此刻满满的都是怒色。
按理来说,她此刻这般容貌,不管做出什么姿态来,都只会叫人觉得可爱才对。可如今见着她这般模样,白胥华竟是莫名觉得背后一凉。
他甚至下意识地退后了一小步。
阮酥玉的怒火好似是被他的举动点燃了,她冷笑一声,忽然爆发出来的怒斥,甚至叫国师都被惊住了。
“无事,无事?!你看看你自己的模样,这可是个无事的样子!”
“修行者修行者,不管怎么样,都还是世间的凡人!便是内功最为深厚的武者,这般时日跳进水里,还不知道将身上的衣裳换下来,也少不得要把脑子烧坏去!你难道是已经成仙了么!还是与他”
阮酥玉怒指国师,声音再高一度,道:“与他一般不是人族?!”
无端被牵连进去的国师也是一怔,他本想说些什么,想到白胥华此刻狼狈模样的罪魁祸首,还是识趣地闭上了嘴,徒留白胥华一个继续直面阮酥玉的狂风暴雨。
白胥华张了张口,他想要说些什么,又被阮酥玉紧接而来的话语堵住了。
阮酥玉围着他走了几圈,先拍了拍他的胸口,又点了点他的手臂,最后胆大妄为,竟然伸手捏了一把白胥华脸颊上的软肉,直叫白胥华想要后退,又硬生生被她揪住了领口。
阮酥玉冷笑道:“这身体不还是肉做的嘛,我一个小姑娘捏上一把,都能留个红印子,公子到底是哪里来的心气,觉得自己这般做不会有事?”
她语气本已经柔下来了,可这却比她发怒时还要更可怕些,阮酥玉越说越气,怒发冲冠,模样比起浴血的神将还要叫人生畏。
她怒声斥责,一时之间,手下竟然是没有住力道,一个用力,便叫白胥华露出了小半肩膀那上面的红色印子,也就跟着一起露了出来。
白胥华一时之间,竟然是没有反应过来,甚至极失态地微张开口,露出了惊愕神色来。
阮酥玉也是被这突发状况弄懵了,她本要继续出口的话语,直接被卡在了嗓子眼里,不受控制地,被白胥华露出的风景吸引过去的目光,也将白胥华肩上的红印子看在了眼里。
本来喷薄而出的怒火,被这一突发状况直接熄灭了。
殿里一时之间,竟然是陷入了诡异的寂静来。
直到本来见到阮酥玉,连忙藏回白胥华身体之中的系统,再次冒出了头。
他皱着眉头,将白胥华被扯开的衣襟笼了回去,做完这一举动,他的身体竟是隐隐淡了一些,却还不忘狠狠瞪一眼阮酥玉尚且握在白胥华衣襟上的手掌,直叫她下意识地松开了手去。
阮酥玉怔怔道:“这,你”
她失魂落魄地盯着系统虚影,实在是不明白为何会突然冒出这么一个人,或者说是这么一只鬼来。
一直被科学熏陶的阮酥玉,在之前见到白胥华种种惊人举动时,本来稳定坚固的三观,就已经被冲塌了一些,而今日见到国师变成了鲛人,这也尚且在她的接受范围之内,尚且也还能自己调整。
可再见到一个鬼魂一般的系统虚影,就实在是理解不能了。
直叫她一时之间,甚至都是语无伦次了起来。
也叫白胥华终于逃离了她的狂暴摧残。
他顿了顿,却还是在阮酥玉头顶轻轻一按,叫阮酥玉愣愣地被笼到了自己怀里,随后毫不犹豫,干脆利落地在她后颈一捏,便叫毫无防备的阮酥玉昏了过去。
见这喷.火的奇人被治住了,本来噤若寒蝉的国师终于出了口气,他将脚从那年轻人身上挪开,自己凑近几步,唏嘘道:“这小姑娘,当真厉害,厉害厉害。”
白胥华身上此刻还是湿淋淋的,他将阮酥玉抱了起来,皱着眉头,对国师道:“殿里的床榻在哪儿?”
国师怔了怔,似乎不明白他为何要问这个问题,等到再看一眼他怀里的阮酥玉,方才反应过来,道:“我这儿从不用床,要不,你直接把她丢地上罢。”
白胥华:“………………”
白胥华忍了忍,终于是没叫自己露出什么其他神色来,他正考虑要不要调高自己的体温数据,直接用身体温度,快速将身上的衣服烘干了,便听见那一直没出声的年轻人道:“有有有,父亲这里没有,我那儿是有的。”
第49章我就是那日的人
那年轻人一出声,白胥华就是一顿。
他忽然生出一点不详之感。
果不其然,那年轻人抬起了脸,竟还算得一个熟人。
可不就是白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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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尚在春满楼时,半夜爬了他窗户,还想要钻他浴桶的那登徒子么。
登徒子捂着腰从地上爬起来,他看了一眼白胥华,顿时睁大了眼,露出一个标准的震惊神色来,白胥华掩耳盗铃一般偏过了脸去,心中暗道糟糕。
却不想这傻乎乎的国师之子,竟然痴痴道:“你,你你可还有一个弟弟?”
白胥华顿了一下。
系统虚影站在他身后,神色也算不得好,他看向白胥华,不知他要如何作答,便见国师皱起了眉头,似是知晓了些什么。
他在自己的便宜儿子腿上一踢,道:“问什么问,瞎攀扯关系,你那儿有床,还不带他去放人?”
那倒霉的年轻人被他踹疼了,却也毫不畏惧地回头瞪了他一眼,道:“说话就说话,干什么动手动脚的。你以为我也和你一样,皮糙肉厚啊!”
国师又在他脑袋上狠拍一记,瞪他一眼,那年轻人就只得不服气地转过脸来,转而对着白胥华道:“公子……”
他在白胥华身上看了一眼,面上竟然是带了一点红晕来,声音也轻柔了不少,对着白胥华道:“公子随我来罢,我那儿还有换的衣裳,你要是不嫌弃,在我那儿洗浴一番也是可以的。”
白胥华顿了顿,应了一声,又道了谢,便跟着那年轻人走了,国师还不忘提高声音道:“给我也送件衣服来!”
那年轻人回头看他一眼,没吱声,国师皱起了眉头,道:“要是我没见着你来,你就到池子里陪我一起泡几天罢。”
年轻人终于忍不住了,他道:“真不要脸!”
便自己先像兔子一眼蹿出殿里去了。
白胥华:“………………”
白胥华目睹了他们两人的幼稚斗争,隐隐感觉自己脑子里的弦正被人一下一下弹得崩崩响,他也加快了些速度,刚刚出了殿,一边守着的年轻人便猴儿一样蹿过来,“啪”一声把门给关了。
徒留一个可怜兮兮的,胆子与老鼠一般大的小内侍,独自与国师关在了一处。
国师之子,与国师的住处自然也是在一起的,白胥华这次没走上几步,便又被带到了一旁的小殿里。
所幸国师带大的孩子,没有继承他父亲那样叫人窒息的审美观,小殿里的摆设虽然富丽了些,但到底也是正常的富丽,并不是夜明珠随地乱丢,玉石为地,金银为壁的的模样。
白胥华把阮酥玉放在了床榻上,又拿了软褥给她盖好,方才又对国师的倒霉儿子道了谢。
“你身上的……是我父亲弄的么?”
倒霉儿子一边给白胥华取了衣服,一边还不忘询问一二。
他问的是白胥华如今全身上下湿淋淋的模样,之前阮酥玉扯开了白胥华衣襟,露出的那些暧昧痕迹,他却是未曾看见的。
白胥华顿了顿,应了一声。便又听见倒霉儿子道:“那你……可是有一个弟弟?”
………怎么还在这事儿上面没完没了了?
白胥华顿了顿,他犹豫了几息,却还是道:“………抱歉。”
倒霉儿子:“?”
他懵了一下,实在是不知道白胥华为什么要向他道歉。
他正摸不着头脑,却听见白胥华低声道:“那时在春满楼中人,便是我。”
白胥华说完这一句,也觉得这一对父子,实在不愧是父子。便不是亲生的,但国师将其教养长大,也叫这人身上,带了许多国师的影子。
他与这人第一次见面,是在春满楼中,差点还叫他跳到浴桶之中,与南长隐来个尴尬相逢。
而他与国师第一次见就发展成了如今这幅模样,实在是……
实在叫人觉得,不愧是父子二人。
果真是一脉相承。
白胥华自己尚有一些尴尬,倒霉儿子却比起他更尴尬一些,他脑子一白,一时控制不住,又在白胥华身上细细看了几遍,怔怔道:“………他,他不是你弟弟么?”
“我那时受了伤。”白胥华道:“方才会变成那般模样。”
那年轻人张了张口,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他回忆起自己曾经见过的旖旎景象,再看一眼白胥华如今的模样,竟是忍不住暗自将那时见到的模样代入进去,脸颊顿时红了一片,简直要像是个少女怀春的模样了。
白胥华被他打量得有些莫名的不自在,所幸系统虚影与他心神相连,此刻察觉到了白胥华的心绪,便主动上前一步,挡住了这年轻人打量白胥华的视线。
这人被挡住,终于是反应过来一些了,他顿了顿,便将手中的衣裳递了过去,道:“那时,那时实在是对不住你,我也未曾想到你竟然正好在洗浴,方才冒犯了你。”
白胥华:“………………”
白胥华不明白这么尴尬的事情,为什么还要拿出来反复去说,他接过了这人手里的衣物,见他还僵在原地,便道:“此处可有偏室?”
年轻人道:“有,有,自然是有的。”
他似乎也知晓了白胥华此刻得换一身衣裳,面容上的红晕却是更艳了些,他领着白胥华到了一旁的小间,又说了几句话,方才恋恋不舍道:“若是要沐浴,也是可以的。你身上此刻也该冷得很,我把水打开,你若是想洗浴,直接去便是了。”
他说完这一番话,方才恋恋不舍地关上了门,将手中衣物放到一旁,先看了看可有窗户未曾关牢,见几处可以偷窥的地方都封得严严实实,方才放心地去了衣裳。
系统虚影在一边看着,他低声问:“需要我帮忙吗?”
白胥华顿了顿,方才道:“不用,你也该碰不到我的。”
系统道:“我能碰见你的。”
他似乎是为了证明这一点,还伸手在白胥华身上轻轻一按,也不知有意无意,正按在了白胥华心口处。
温暖之感,透着他的手掌传到了冰凉的皮肤上,白胥华怔了一下,他道:“你碰得到我?”
他伸手去抓系统的手腕,手掌却从他身体中穿了过去,这般情况,又叫他一顿,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碰得到我,我为何却碰不到你?”
“是我的一些原因,”系统松开了手,他轻轻环抱住了白胥华,道:“这有些难解释,我.日后再与你说可好?”
白胥华顿了顿,他被系统环抱着,总感觉有些奇怪,就好像系统穿透了他的衣裳,直接与他的身体贴在了一处一样。
但他们之间的关系,比起这世间任意两人都要来得亲密,因此白胥华也未曾推拒,只自己换了衣裳,又擦了擦湿淋淋的头发,调整了数据,叫他身上的湿气一瞬便是消失了。
国师养大的倒霉儿子,在衣着上品味倒很不错,他与白胥华取了一身青白的衣裳,上面绣了鱼戏水的纹样,此刻叫白胥华穿在身上,竟是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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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了一点莫名的温柔之感来。
这人说起来,与白胥华也算得上是有些师兄弟的关系。
国师还是叶惊鸿的时候,就有个捡人回山头的习惯,他捡了白胥华的大师姐安离回来养大,安离又将他捡回来的几个师兄弟一个个养到成人,也就楚子徽一个,勉强不算是他捡回来的。
此刻他捡回来这么一个人,从小抚养长大,不将他当做弟子,怕也是因这人没有做下一任国师的天赋,因此也就只能当儿子来养了。
不然,白胥华怕还是要多一个师弟出来。
思及至此,白胥华也是轻轻叹了口气,他将那湿淋淋的衣服叠了拾好,放到了一旁,便又去看了阮酥玉那边的情况。
阮酥玉还昏迷不醒,她身上的衣物,因为被白胥华之前环抱着,也带了一些湿潮气,此刻的面色也就算不得好。
白胥华轻轻叹了口气,确认了她的确是在昏迷中后,便叫系统注意着外边的情况,自己出手,解开了阮酥玉的衣裳,在她身上摸索起来。
第50章我你为徒可好
阮酥玉与楚帝关系密切,手底下又掌握着那么大的一股势力,有些东西不好搁在外边,定是要贴身带着藏好的。
白胥华解开了她的衣裳,细细摸索了一遍,看有没有夹层。没有寻见,方才又往里面摸索过去。
阮酥玉穿的衣裳极厚实,里面若是要带些东西,也是极容易的,白胥华甚至将她头上的发簪也细细瞧了,最后在她胸衣,亵裤之中,寻见了两处小兜。
等到白胥华小心翼翼,取出那小兜里面的东西时,他竟已是出了满头的汗。
阮酥玉贴身放着的,竟是两张极轻薄的绸布。
白胥华将其展开来时,那绸布已经是极透明的模样了。他将绸布铺到了桌案上,那上面的东西,便清楚了一些。
其中一块绸布上,绣着浅色的纹样,看着像是什么地方的暗道地图,白胥华细细记下,便将其原样叠好放到一旁。
他又展开另一块绸布,那上面只绣了几个纹样,也不知道到底是做什么的东西。
白胥华皱着眉头端详片刻,渐渐看出了些端倪。他将绸布搁在那儿,又回去褪下了阮酥玉的鞋袜,查看一二,便在鞋底寻到了些带毒的药粉,还有一片极锋利的刀片。
“竟然不是藏在这儿?”
白胥华本来想着,那绸布上的纹样,会不会是什么东西上所有的花纹。他不知晓这些东西阮酥玉到底寻见了没有,便寻找了一番,却是得了一番无果。
系统在一旁看着,却看不出什么来,他低低道:“她应也要醒来了,再寻下去……可是不太好?”
若是叫阮酥玉醒来时,还是这个场景,那结果怕是不会太好。
他说的的确有些道理,但白胥华只轻轻摇头,道:“平常也少得到这般难得的机会。”
这便是不准备罢手的意思了。
而系统口头上是这般说的,实际上是一种心中想的却又不是这一回事。
他看着白胥华继续在阮酥玉身上上下摸索,甚至一寸一寸查看她衣裳绣样的细心模样,实在是极不舒畅。
因此便继续出声道:“可这样,实在是有些不太好……”
“再不太好,不也是对我们有利的么?”
白胥华看了他一眼,示意系统莫要再说话,认真干活,便坐到了床边思忖起来。
他微微蹙着眉,又将那绸布上的纹样在脑海中翻来覆去地想了一会儿,总觉得有些熟悉之感。
既然是熟悉的东西,那他平日里定然未曾少见。
白胥华想了想,便重新取下了阮酥玉头上的发饰,他之前只寻这发饰上本身可有什么机关,却未曾注意这些发饰的样式。
他取了几样发饰放到一块儿,果真发现,这些饰品,却是可以嵌在一块儿的。
等到他正确地将其拼接好,便见那发饰正正地成了那绸布之上,其中一个纹样的模样。
只是阮酥玉带的饰品颇少,只能拼出一个纹样来,白胥华确认了心中猜想,便将那绸布原样放了回去,又将阮酥玉身上的散乱之处都拾齐整,便自己坐到一边,琢磨起来。
他询问系统道:“她平日里带的首饰,你可有记下样式来?”
阮酥玉的首饰衣物,都是她自己带来的。那些衣物极符合一个受宠侍女的定位,饰品却有些显得颇为新奇,怕是她自己想出来的东西。
白胥华平日里未曾注意这些事情,自然也不可能将阮酥玉佩戴过的饰品都记下纹样来,便只得询问系统。
系统却莫名显得闷闷的,他强打起神,但却依旧显得有些莫名的失落之感。但他还是尽职尽责地道:“…………我平时并没有保存她的图样资料,非常抱歉。”
白胥华顿了顿,却也只能叹了口气,他道:“没事。”
总归还是会有机会的。
白胥华并没有在这里待上太久。
在他做完这些事情之后,又过了小半个时辰,那年轻人方才回来。
他眉目间带着一点莫名复杂的神色,也不知道国师与他说了些什么。白胥华只做不曾发现的模样,他先应了这人几句话,便见他道:“那个……公子,你这些时日,可是要留在这里?”
白胥华:“?”
他思考了一二“这里”到底是指燕都,还是指国师的宫殿,隐隐感觉到是后者,便回复他道:“的确是要留些时日。”
那人的神色便更显得复杂,他几次张口,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像是被什么顾虑堵着了口舌,最后也只尴尬道:“倒是未曾想到,您也是和我父亲一样,是有那等异术的人。”
白胥华摸不准他想要说些什么,又不想多加猜测,便直接道:“我是会些术法,你若是想要问些什么,大直说便是。”
年轻人似是未曾想到白胥华会这般直接,他犹豫片刻,方才道:“你你可是人?”
国师到底是与他说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白胥华皱起了眉,他一旦显露一点不虞的神色,年轻人便先不知所措了起来,他道:“你若是不想说,也是可以的。只是我实在好奇…………”
他未曾说他好奇些什么,白胥华却隐隐有了些猜测,他道:“我的确是人。”
“只是因了些意外,方才会来到此世。”
年轻人道:“那,那你到底是哪儿的人?”
他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简直是要显得咄咄逼人了。白胥华紧紧皱着眉头,他未曾再说些什么,只以沉默作答。
对方也终于是发现自己逾越了,他露出些尴尬神色,诚心诚意地道了歉,随后道:“父亲说我嘴笨,你别生气,我没有打探的意思,只是这么多年,也只见了父亲这么一个人,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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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儿我又不敢问父亲,因此才……”
他眉目间露出了些失落之意,白胥华蹙眉看了他一会儿,终于叹了口气,道:“你可想学些术法?”
年轻人顿时一惊,他露出了一点惊讶神色,犹豫着道:“这,这还是可以学的么?”
“我还未曾试过。”
白胥华垂了垂眼,他道:“我与你们这儿的人不同,也不知晓你能不能学习我所用的功法,我身出师门,师尊一日不逐我出来,我便一日是师门的人。”
他道:“因而,我不能教你我师门的功法,只能与你一份寻常的,你若是学不得,便也没有办法了。”
年轻人怔在原地,他道:“你,你当真要教我?”
他却未曾露出惊喜神色来,只是满脸的不可置信与茫然无措,白胥华见了,却也不曾生气,只平静道:“你学不学?”
“我”
他犹豫一瞬,便道:“我学!我拜您为师可好?您教了我如此重要的功法,实在是一份大恩。”
不不不,这可使不得!
他若真的了这人做弟子,那日后的背后怎么算?他师尊的养子是他的弟子,先不说这人怎么称呼他们的问题,只说白胥华与国师的辈分,便要乱成一团了。
白胥华想到这里,原本蠢蠢欲动一点小心思便也压了下去,他只拒了这人的说法,叫他拿来了纸笔,把曾经寻见的功法默了一份给他,便已是到了下午的时候。
白胥华也直到此刻,方才知道了这人的名字他竟是叫叶十七,这名字,可实在是随意了一些。
叶十七自己倒丝毫不觉得如此,他甚至喜滋滋道:“父亲捡到的那一日,便是中旬十七日,他说这数儿吉利,便给我起了这个名字。”
不,他只是不知该如何给你起名罢了。什么吉利不吉利,都只是骗你的借口而已。
白胥华对于他曾经师尊的了解可谓深刻,如今的国师,看着与那时也没有两样,怕也是这么想的。
叶十七又缠着白胥华说了好一会儿话,等到阮酥玉终于醒来,方才作罢,自己识趣地先离开了,留下两人自己说话。
白胥华之前方才对她做了搜身举动,甚至在之前,也才直面了阮酥玉喷.火修罗一般的震撼模样,但饶是如此,他却依然没有露出心虚的神色来。
他甚至坐到了阮酥玉床边上,询问道:“还疼不疼?”
他问询的,是阮酥玉的后颈处。他出手可未曾留情,之前他搜寻阮酥玉身上的东西时,也曾看了那儿。
那儿甚至带了些青色,怕是下手狠了,现在也该是酸痛的。
阮酥玉睁开眼,见到了白胥华的脸,她还有些恍惚,似是如在梦中,声音也弱气而微细,“疼……疼什么,我怎么会在这儿的?”
白胥华眉目间带了一点歉疚神色,他低声道:“是我之前打昏了你,带你来了这儿。我此前未曾做过这般事,力道怕是没有好,你后颈可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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