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万人迷如何拯救世界[系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凤黎九惜
两人一路幼稚地斗着嘴,倒真有几分老顽童的模样若非国师的模样实在是太年轻了些,他们看着,就真要是一对老来心幼的顽童了。
白胥华对此倒没什么太大的反应,自己的师尊自己知道,他真折腾起人来,比起曾经年少的楚子徽还要更磨人。此刻只是这般态度,已能说明,他与燕帝关系极好了。
国师带着白胥华进了殿里,又将景修然与燕帝留在外边,他本要直接解了衣裳,跳到水池里去,却又被白胥华制止了,叫他先将衣裳去了,好叫他看看,国师的人身可有什么一样之处。
国师平日里,在叶十七面前裸露身体的次数,可谓是多得如同天上繁星了,可惜此刻面对白胥华,他就莫名感到怪异起来。
或者是算不得怪异,只是叫人可.耻地兴奋。
国师生怕自己被白胥华盯得一个激动,便压抑不住身体上的冲动,再把白胥华拉到水里,好好亲近他一番。
可惜国师心中的忍耐,白胥华却并没有半点察觉。他甚至催促国师道:“怎么这般慢,快一些。”
这可快不得。
国师像是和小姑娘一般,扭扭捏捏地去了身上的衣物,他只剩下身上亵裤,露出两条长腿来,叫白胥华仔细端详。
国师鲛身时,身上褪鳞的痕迹,在他人身上也有所体现。
上一次的情形实在尴尬,因此白胥华并未多看。加之国师一现人身,便披上了白胥华的外裳,更是把身上的痕迹盖得严严实实,全叫人看不见一毫一厘。
此刻,他全身上下,除去亵裤,不着寸缕,身上的东西,便一下变得清晰起来。
鲛身褪鳞,对他的人身,也实实在在的造成了一些印象。
白胥华围着国师转了一圈,便见得他胸膛,手臂,后背,双腿之上,多多少少,或零星,或密集,都布着许多淡红印子。
那印子出现的地方,在他双腿上最为密集,胸前最为零碎。叫不知情的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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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还要以为他这一身痕迹,该是做了什么羞.耻.事.情,方才会留下来的东西。
可白胥华却知晓不是如此。
他仔仔细细,盯着那些淡红印子看了许久,方才挪开了视线,低低道:“痛么?”
国师自然知道他想要问些什么。
当即便笑道:“这有什么可痛的,习惯了便好,又不是什么大伤势。”
他这般说着,却见白胥华半蹲下了身,从他的角度看去,只觉得那双形状极好的唇瓣,正对着他尘.根一处。
似乎下一刻,那张合唇瓣,便要凑近了,用唇齿拉下他的亵裤来,将那物什含进去一般。
这可实在是太刺.激了。
直叫国师额上都生出了汗来,几乎要按捺不住自身的反应。
他眼前的画面都要模糊了,只有白胥华的脸庞还格外明显,因此步行街所说的话,也就被他全然模糊在了外界里,一点儿都没能进得去那颗不怎么好用的鱼脑袋。
白胥华说了半晌,见国师只呆住了一般,红着眼睛盯着他看,不由皱紧了眉头,道:“我说话时,你到底可有在听?”
他语气里已经带了一些冷意。
国师终于被这股冷意弄得清醒了一些,他不知怎么的,做贼心虚一般往后退了一大步,道:“我方才有些出神实在对不住你,你方才说了些什么事,再说一遍,叫我听罢。”
白胥华皱着眉头看他一眼,他不知国师到底走神到了哪里去,只得将之前说的话,又重复了一遍。说完之时,还不忘询问国师道:“这一次,你可听清楚了么?”
国师自知理亏,连忙道:“懂了些,懂了些。”
白胥华这才满意颔首,他又道:“我碰了你,你若是有什么异样之感,定然记得不要忍耐,细细说与我听才是。”
第56章死缠烂打叶惊鸿
国师自然是低声应下,他声音刚刚落下,便见白胥华半跪下身来,他毫无邪念,只用双手按压国师腿部的那些红色印子。
那些红印子触碰起来,丝毫不像是普通皮肤该有的触感。
寻常人的皮肤,该是温热而细腻的,而这些红印子给人的触感,却像是什么坚硬冰凉的铁器。
一点人该有的热气都没有。
白胥华微微皱眉,他一般按压,一边询问道:“可有疼痛之感?”
温热触感自腿上传来,直叫国师脑子都糊了一片,他喉间生出干渴之感,连说话的声音都略带哑意,“未曾有什么感觉。”
白胥华轻轻皱眉,他的确对于医理有些研究,但是到底并不深入。相对而言,他敢于为国师查看掉鳞情况,依仗的,却是因为他曾经见过许多妖类。
其中有掉鳞烦恼的鱼妖,多多少少也有一两尾,他们有的是受了伤,有的是误食毒物,鱼类的脑袋都不怎么好用,这些事情,也算是常生的意外。
只是不管是什么情况下,掉鳞的鱼妖,褪鳞之处被人触碰,都该是极疼痛的。
鱼类掉鳞之处,若是被人触碰,就像是人撕开一块皮肤之后,被人直接触碰皮下血肉一般,不说疼痛难耐,但叫人龇牙咧嘴还是做得到的。
可国师在他触碰掉鳞之处时,却是反应平淡,就好像全无痛感一般,这实在是白胥华从来未曾见到过的情况。
但未曾见到过,并不代表着解决不了。白胥华拧着眉头,他细细将国师身上的每一处红印都触碰了一遍,细细询问国师到底有什么感觉,一部分与另一部分褪鳞的区域,被人触碰所有的感觉,是否有什么细小差异?
国师被他弄得几乎要生出反应来,所幸还能自己压抑住,他半皱着眉,身处这般寒凉的殿内,额头竟是见了汗。
他一边忍耐身上的异样触感,一边道:“无事无事都是褪鳞的地方,又怎么会有什么不同呢。”
白胥华察觉到他的态度有些急躁,自然也将他的反应看在眼里,他道:“手足不同,胸腹不同,头脸不同,掉鳞所在不一,表现出来的模样,自然也就都会有些不同之处。”
他顿了顿,又道:“你若是感觉不对,记得千万要与我说,莫要自己忍耐。”
那他若是表现出了那般反应,这人可会为他解决?
国师忍不住生出了这般念头,但他也只是想一想,便将这点旖旎心思搁到一旁,转而道:“我无事。”
白胥华轻轻皱着眉头,他紧紧盯着国师看了片刻,直将对方看得尴尬地瞥开头去,方才低叹一块口气。
他的语气也冷淡不少,道:“无事便无事吧,你换回鲛身,我且看看你的尾巴。”
国师听见她的话,更是犹豫不决。
他此刻只是用人身,便已经有些受不住了。而用鲛身时,他本就要比起寻常时候冲动许多到那时,他怕就是忍耐不下了。
而他若是开了鳞,露出那物什来,怕是当场,就要与这人撕破脸了。
毕竟三番两次被人轻薄,饶是常人,也该是受不住的。更别说是眼前这般的人,若真叫他发起怒来怕是要将他居住的寝殿,都要弄塌半边。
但这番犹豫,也只是犹豫罢了。白胥华等待片刻,便再容不得他犹豫,直接将人推到了水池里,强叫他变成了鲛身。
没了衣物遮掩,国师的变化,便极清晰地显露在白胥华眼前。
他双腿合拢在一处,生出一层薄薄的膜,将他的双腿包裹其中,膜上生出青色鳞片,一直从他的下尾,往上延伸到腰腹。
国师腰腹的鳞片,颜色已经有了明显的减淡,那上面有些缺陷处,自然也就更加清晰明显。
白胥华皱着眉头盯了他半晌,只感觉国师似乎缩水了一些,他将人提溜上池,叫国师平躺在地面上,细细拨弄他身上鳞片,查看那些缺鳞的地方。
叫人意外的是,国师鲛身之时,缺鳞反而表现得并不明显。
他的鳞片颇大,排列也极其细密。哪怕是缺鳞极多的地方,不细看也分辨不出缺了鳞片。
这便叫白胥华不得不细细查看下去,他按在国师人身之时,身上红印的所在,细细摸索过去,果真发觉了许多缺鳞的地方。
鳞片脱落之处,都有着浅浅的凹印,透着极红的颜色,就像是被人掐了一般,看着,就叫人生出一股莫名痛感。
白胥华轻轻蹙眉,他伸手触碰一二,又怕弄痛国师,只一触即离,询问道:“可痛?”
鱼类的鳞片不能硬掰,只是撇开鳞片,怕就会叫鱼类疼痛难忍,更别说是触碰鱼鳞之下的皮肉了。鳞下的皮肉娇嫩得很,比起人身,怕是要敏.感许多倍。
果不其然,白胥华只是一触,他便见国师轻轻颤抖起来,身前的一块,有几片鳞片竟然在张合不断,似乎下一瞬就要脱落一般。
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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胥华看得一惊,他一时觉得这地方实在是叫人尴尬但又怕错过褪鳞的情况,因此细细看去,便见那鳞片张合几下,竟然是缩到一旁,缓缓探出一柄颜色赤红的物件来。
白胥华一时之间简直不知如何是好,竟硬生生呆住了。
他生得太好,饶是惊在原地,看着也叫人觉得实在可爱。国师一时未曾忍住,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道:“…………你之前不是问我有什么感觉么,这儿的反应,你可能解决了”
白胥华:“………………”
真是不知道,他这师尊不要起脸来,到底还能做出什么事来。
白胥华一时之间,也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话才好。他退后一步,就要起身甩开国师的手掌,却不料国师变成鲛身之后,气力更是大了许多,竟是如铁铗一般固着他的手腕,叫他竟是挣脱不得。
白胥华闷声试了几次,都未曾能甩开国师,反而叫他又化了人身,八爪鱼一般纠缠上来,道:“我实在是难受得紧你自己惹出来的事,难道还要我来解决不成?”
白胥华也知晓外边有人,怕他们弄的动静大了,会叫外边的燕帝与景修然闯进来。便只得压低声音,咬牙道:“分明是你自己,若知晓你本没有什么事,我绝不会为你查看!”
国师听出了白胥华话语间的怒气,但他实在是难受得紧,便诱骗一般地道:“一次一次,一次便好,看在我与你师尊长得这般像的缘分上,你也帮我一把罢。”
白胥华却像是被他戳到了怒点,他道:“你还敢”
他语调差一些高上去,却转瞬又反应过来外边有人,只得压下声去。但话语之间的怒气,到底还是未曾有半分消弭。
他压下火气,道:“你放开我,我去开窗,你得了凉气,自然也就不会再有…………”
最后的几个字,到底还是未曾吐露出来,白胥华实在觉得耻于出口,他皱着眉头,这般提议。
“我又不是真的人,”国师道:“你用人的法子对我,怕是没有用的。”
他已经有些耐不住了,只抓着白胥华的手,道:“只一次,只一次,你将我当做好友便是,这般慰藉之事,寻常人家哪个不做…………”
寻常人家哪个会做!
真当他是不食人间烟火的真仙吗!
白胥华被他好一顿痴缠,简直要把眼睛都瞪累了,都未曾见国师有一分畏惧。
似乎每到此刻,他的胆子便像是泡了水的干海绵一般,被胀得极大,等到这股劲儿过去,那海绵一般的胆子便又拧干了水,重新缩成小小一团。
实在是与他以前的模样一般无二,半点都不曾变过。
国师还是叶惊鸿的时候,在还没下楚子徽前,是经常带着白胥华出门去的。
他常会做一些极其掉份的事情,便比如带着白胥华去农家偷鸡蛋,自己在鸡窝里面挑挑捡捡,叫白胥华坐在墙头,用延出院墙的桃树枝叶隐藏身形,远远看着外边可有农人回来,扰了他的好事。
白胥华若是不情愿,他便做出悲痛模样来,白胥华用饭时念叨,白胥华看书时念叨。
白胥华练剑时,他从白胥华头顶的树上跳下来,白胥华洗浴时,他从白胥华旁边的水底钻出来,还要带出一大片水来,泼白胥华满头满脸。
总归是极其难缠的。
甚至能叫一心练剑,不想去别处浪时间的白胥华,跟着他去烟花之地,听了满耳的淫.声.浪.语。
直叫他气到手脚发抖不说。甚至还偶遇了一位来到那处寻乐,醉得透彻的友人,更是亲眼目睹对方口中喃喃着自己的名姓,搂着一个倌儿亲得滋滋作响。
实在是……
每一次被他这般痴缠,他都遇不见什么好事。
白胥华与国师纠缠了好一会儿,甚至生出了想要拔剑的冲动,却又因为那剑本是幻影,而不得不放弃了这个想法。
便听到外边传来燕帝声音,他道:“先生可是弄好了,朕可能进来了”
这般情形,怎么能叫他进来呢!
白胥华张了张口,可如今情形,实在是叫他有些说不出口,便听到国师扬声道:“你进来做什么,在外边等着去!我叫你进来,你再进来!”
他这话说得委实不客气,燕帝被噎了一下,却也只得抱怨了两句,到底是没有进来的意思了。
国师紧紧缠着白胥华,道:“再不弄出来,他怕是真的要进来了…………”
第57章你们在说什么事
白胥华紧紧皱着眉,他与国师僵持半晌,到底是妥协了,压低声音道:“只此一次。”
国师顿时欢欣起来,他将自己送到了白胥华手里,发出低低的声音,白胥华却见不得他这般模样,眉头皱的都要打成死结了,冷冷道:“再做出这般模样,你便自己弄去罢。”
国师略带着一点无奈之感,却也极识时务地将嘴巴闭上了,屋里白胥华格外煎熬,他却享受得很,过了好一会儿,才被弄了出来。
那浑浊液体弄了白胥华一手,他忍了忍,还是没有忍住眼底极深的嫌弃之情。
殿里不备净水,只有一池浑浊碧水,但那到底也是国师常呆的地方,总不能弄了这般东西进去,一时之间,竟叫白胥华两难起来。
国师却毫不在意,他轻哼了一声,便将脱下大半的外裳卷下来,细细为白胥华将手擦干净了,自己又敛了一二那满面春.情,方才准备叫外边等着的两人进来。
却被白胥华拦住了。
他顿了顿,似乎有些犹豫,但是到底最后还是道:“…………还未曾全数看完。”
他说的是国师的身体。
他之前尚且未曾查看清楚国师身上的红痕,因此至今也还不知国师说的到底是真是假。
此刻继续验证,一是为了防止国师说的若是真的,他今日错过了,会耽误了国师的情况。
二,则是因为国师之前的反应。
若是这般情形再来一次,白胥华可不知晓自己能不能受得了。
与其日后再被占一次便宜,不如此刻就继续,将国师身上的情况,清清楚楚地摸清楚了才好。
国师自己想了想,自然也就明白了一些白胥华的想法。
他自然没有什么拒绝的意思,他在鲛身之时,与他之前人身的模样,有极大的不同。
白胥华之前,只查看了他尾部的情况,因此此刻再仔细查看一遍,也发现了一些之前未曾发现的东西。
比若国师的脊背之上,就有一片复杂纹路,这纹路颜色极其浅淡,若非白胥华心细谨慎,又眼力颇佳,怕也是看不见这一片东西的。
白胥华曾经未曾见过鲛人因此他也就不知晓,国师如今这般情况,到底是不是正常现象,便只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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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询问。
“纹路?”国师懒洋洋地伏在床榻上,他听到白胥华询问,方才抬起了一点身体,惊道:“我背上竟然还是有纹,这倒是一直不知晓的。”
白胥华顿了顿,便道:“你也不知晓?”
国师道:“我三十岁时,便已经不用奴仆了。”
他转过了身来,将白胥华垂落下来的雪白长发,都拢到了一边去,同时随意道:“我自己也不会看到那处去。也就不知,到底是什么时候生出的东西。”
白胥华轻轻皱起了眉,他在心中叹了口气,为国师盖上衣衫,自己去要了笔墨来。
叶十七也不知什么时候到了这里,他面对燕帝,也没有多少畏惧模样,见白胥华出来,便急急忙忙道:“公子终于出来了,父亲可怎么样?”
他看起来,完全不像是知晓国师之前所说的时日不多一事,白胥华只将这一点记在心里,便对他道:“取些纸笔来。”
他未曾回答叶十七所问的事情,这叫叶十七不由露出了一点担忧之色,但他也未曾再多问些什么,只应了一声,便去取纸笔了。
白胥华等了片刻,接了东西,便回到殿内,将国师背上的纹路,细细描画了下来。
只画了一遍,白胥华便察觉出一些异样之处来。国师背上的纹路,隐隐给他一种熟悉之感,好似在哪里见过一般。
既然能叫他生出这般感觉,那他定然,是在哪里看见过,与国师脊背上的纹路相似的图案的。
白胥华皱着眉头,思忖片刻,便又取出一张纸来,将他从阮酥玉那儿记下的图案,在纸上画了下来。
国师颇有些好奇,他撑起身子,见白胥华没有出声,便凑过来,道:“这是什么,看着倒有些眼熟。”
白胥华皱着眉头,他道:“你也觉得眼熟?”
国师道:“倒也算是有些印象,该是在哪里看过,不过没有记下罢了。若是你要,却也不难找。”
国师身为燕国的国师,身份尊贵,地位高崇,能叫他捧在手里看进去的东西,也不过只有那一些而已。
白胥华本就准备将阮酥玉那儿得到的东西,在众人面前展示出来。
但能叫阮酥玉贴身藏着的东西,定然不是普通的物品。
最次,也应该与她日后的准备有一定的联系。
因此,白胥华本是准备寻个合适的机会,再将此事说出来的。然而此刻出了意外,但到底算得上一个切入点,白胥华犹豫一二,便叫国师穿上了衣物,叫来燕帝与景修然,准备与他们几人一齐商讨一二。
而叶十七,则因为有着迷恋上阮酥玉的危险,被排除在外了。
燕帝显然也是看过这些东西的,他思索片刻,便摇了摇头,道:“朕也记不得太清楚了,但这图样,该是见过的。”
国师披着衣裳坐在一旁,殿里并没有什么奇异味道,因此这两人此刻,也还不知晓白胥华与国师到底做了些什么。
白胥华见他们二人都对这些图样有些印象,顿了顿,便提醒道:“这当是些首饰。”
景修然微微一怔。
白胥华继续道:“其中有一样图,是她常佩戴的首饰拼凑而成。其他的图样,怕也与其中有些关联。”
景修然与国师自然是知晓他在说些什么,燕帝却是懵住了,他迷茫地看了看左右,道:“且等一等,你们说的什么,先与朕说一说。”
第58章幻境再来一波啊
白胥华微微一顿,他有些惊讶,也未曾想到,这些事情,景修然竟然没有告诉燕帝。
但他只是顿了顿,并没有将心底的疑问问出口来。景修然在他们几人之中身份最低,但他知晓全数事情,此刻便低声讲给了燕帝听。
燕帝微微皱着眉头,他看了景修然一眼,道:“此事国师不与朕说也便罢了,怎么你也知晓了,却也不告诉朕呢?”
他语气平缓,但露出的意思却颇有几分不满,景修然眼睫微颤,他没有丝毫惊慌之感,只恭恭敬敬道:“是臣的不是。”
他此刻将这话接下了,燕帝反倒想到了些什么,他顿了顿,便不再执着这件事情,只道:“若真是这般事情,那可不能大意,只把她驱出燕国,再不理会就是了。”
他显露出来的意思,竟是想要不理会阮酥玉,只想叫她离了燕国,不祸乱燕国境内就好。
国师却皱了皱眉,他道:“你说得轻松,等到她日后成了气候,燕国不照例要沦为鱼肉?你年纪已经这般大了,没有兄弟,子嗣也只有几岁,本就不是什么好情况,等到你一走,你那儿子,又要怎么管理燕国?”
燕帝哼了一声,没有反驳,却道:“朕知晓你们这般人物,做什么都有自己的道理,但”
他沉下神色,看向白胥华,神色冰冷许多,道:“但先生将她带来燕国,可曾想过,这可会将祸乱,也带到我燕国?!”
白胥华本垂着眼脸,立在一边,他听到这一句话,便抬起了眼来,一双眼瞳漆黑如点墨,其中没有半点沉色,竟好似是什么情绪都没有一般。
他这般模样,比起神色冰冷时,还要叫人更觉得畏惧一些。直叫本来气势汹汹,神色沉冷的燕帝,也是被震了一瞬,那就要接连而出的质问,也不由得咽回了口中。
白胥华见他说不出话来了,方才开口,道:“我并无恶意。”
他此刻高冠华服,满头白发好似落雪,皮肤却比头发还要更白一些,几乎像是一尊通透的玉人,全然不像是这凡世间该有的人物。
“她生而为灾,楚,西凉两国,都压不住她身上的厄气,南国皇室中人,有人被她掌控,唯独燕国,她尚未下手,若要治住她,唯独在燕国有些胜算。”
此刻的情形,看着是白胥华此处大好,然而实际上却并非如此。
阮酥玉实在是个极有能力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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