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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万人迷如何拯救世界[系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凤黎九惜
正巧又见到明台搬着一盆花儿进来,他见了白胥华,因手都被占满了,无法行礼,便只得对着白胥华露出歉疚的微笑来,道:“居士醒来了?”
白胥华应了一声,他道:“昨夜可是杀死了人?”
“未曾有,”明台露出了一点害羞似的神色,他道:“怪小僧剑术不,不住力道,伤了几个人,弄脏了居士的地砖,实在是抱歉。”
白胥华轻轻摇头,他行到一旁,道:“看来你的剑术,的确是不曾有多好。”
连手中的剑都掌管不住,的确不是多高明的剑术。
这时候,楚子徽的第七,第八封信件,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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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来了。
两国之间,路途遥远。白胥华的信件送到那边的时候,已经过了一段时日。
这便是给他那一封信件的回信。
小宫人给白胥华带来了信件的时候,面颊还是羞红的。
她小心翼翼地屏住了呼吸,只安静地待在一边,并没有要出去的意思。
白胥华也就只做不知道,他见这小宫人,没有什么探究信件内容的想法,便拆开了信,看了起来。
楚子徽先是答了并没有印象。
实际上却并非这般的。
他未曾敢告知白胥华的是,在白胥华离开之后,他便开始起梦。
每一次梦醒,都是混混沌沌,不知身在何处,只是有着怅然若失之感,似乎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在看见白胥华送来的画卷时,他霎时便感到了极强烈的熟悉感。
就好像这画卷上的人,是他曾经的熟人一般。
等到楚子徽再看了一眼白胥华送来的信件,霎时便出了满头冷汗。
随着信件到来的,还有底下人的消息。
他们说白胥华此刻已经复明。
他既然看得见了,那是否,是见了什么意料之外的人?
楚子徽想起了红袖。
白胥华曾经说过,红袖的声音,与他曾经的一位故人十分相似。
也一直表露过,自己与他的另一位故人是极像的。
那燕国,是否也有他的故人?
他是否,已经发现了如今这般情况的一些蹊跷之处呢?
楚子徽不敢深想,他提笔研墨,一开始还有些手抖,写到第四遍的时候,手掌便已经与以往一般沉稳了。
他道此人是何等身份?
白胥华大抵知道一些楚子徽的心思。
他看过信件,又略过楚子徽的委屈控诉,与满纸倾诉之语。
只看了最后的东西。
等到看完,他便将纸张投入火中,转而看向了一边安安静静待着的小宫人,温声询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宫人未曾料到他会注意到自己,好不容易降下来一些温度的脸庞,顿时又像是火一般烧红了起来。
只道:“婢子名叫碧溪。”
“碧溪”白胥华不由得便想到了碧玺,他微微露出一点笑来,道:“倒是个好名字。”
他本就已经十分好看了。
此刻微笑起来,便像是雪山上的冰雪遇春,消融成了细细溪流,直是叫人心如擂鼓,简直要听不清楚外边的声音去。
白胥华见那小宫人紧张成这般模样,更生了想要逗弄她的想法。
他道:“你今后,便侍奉在我身边罢。”
楚国将换新皇的消息,从白胥华的华崇宫里,送到了燕帝那儿。
燕帝倒是没有多少意外的心思。
毕竟楚帝与他一般,都已经是极大的年纪了。若是此刻生了急病,想要救回来难如登天。
他忧心的,还是楚子徽会继承楚帝一事。
在知晓了楚太子残疾之后,白胥华便毫不隐瞒,将此事告知了燕帝。
因此燕帝,早遍知晓了,被楚帝紧紧封.锁在华都的消息。
一转眼,便已经到了又一年春初。
景修然从西凉行了回来,燕帝尚且来不及见他一面,便因为一夜噩梦,开窗通气,因此受了风寒,卧病在床了。
这个年纪的老人,若是病了一场,便极容易伤到元气。
若是伤了元气,那么距离死去,也就不远了。
第77章女帝怕是换了人
宫中的气氛,在燕帝病重之后,便不可避地沉重了起来。
宫中的后妃一个个闭门不出,被皇后管束得极严厉,她们被约束得这般紧,自然便也都懂了些什么。更安安分分地待在宫里,除了每日去与皇后请安,更是连门都不再出了。
没了宫人们的嬉笑打闹,硕大的燕宫,竟叫人莫名觉得冷清了不少。
所幸这般的情况,并没有延续太久了。
春初之后,燕帝的病情便渐渐得了好转。
然而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他毕竟已经是老人了,力还是跟不上,病好得,也就极其缓慢,一直连着好一段时日,都无力再处理朝政。
但之前他病重之时,累计下来的事情便不少,此刻若是将一些事再搁置下去,可是要出大问题的。
因此,此事在几番权衡之下,燕帝手头的事物,与他手头的一应权利竟然就这么全数交给了白胥华。
自然,明面上做出这些决策的人并不是白胥华,而是如今年纪尚幼的小太子,但是燕都之中几乎人人都知道,如今总览大权的人,是当今的国师大人。
白胥华得了最大的权利,处理某些事情的时候,便更加顺手。他并没有动景修然的位置,虽说景修然如今积攒下来的功劳已经足够他再升一品了,但现在升官,却是总不了蒙上一层不好的颜色的。
不若等到燕帝身死,太子继位的时候,再一举将他提拔上去,有这诸多功劳垫着,底下人也不敢说什么话来。
景修然将此次出行的事情巨事无遗地报了上去,西凉女帝一开始对待他还很是上心,之后便不知道因为什么缘由疏冷了下来。
虽然有圣女传下来的话,但也并没有多么尽心,也不知道是将力气放到了哪儿去。
景修然对此是极忧心的,但白胥华却没有感觉。他道:“该是阮酥玉出手了。”
景修然那时候,正在他身旁侍候着,白胥华有什么想要问的,直接问他就可以了。
他听到了白胥华这话,便询问道:“您可是发现了什么?”
他对待白胥华的态度恭敬了不少,克制而又守礼,最多也只是在递交什么东西的时候,两人的手掌会有不可避的触碰。
白胥华倒也未曾将他放在心上,阮酥玉如今不在燕国了,景修然这儿便算得极安全,有他在旁边盯着,也出不了什么大问题。
他只垂着眼道:“她的态度,未也变得太快了。”
按照景修然描述中所说,西凉女帝对她的态度,是一夜之间改变的。那一日里,必定是发生了些什么其他的事的。
“这么明显的事情,我不信你看不出来。”
白胥华将折子放到了一边去,又重拿了一册,慢条斯理地展开了,道:“那时候可还生了什么事,直接说罢。”
景修然顿时一顿。
他微微垂下了眼睛,道:“我的确是发觉了一些的。”
既然发觉了,他自然便也动手去探听。只是几番探查,都未曾探出什么来,反而还叫女帝起了警惕之心,在一次女帝宣召时,女帝甚至褪了衣物,站在他面前,问他
可要入西凉宫中?
她眼里含着盈盈笑意,蛊惑又妖媚,和之前给景修然的感觉完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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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
连声音都是极沙哑的。
她道:“朕对燕国国师很有兴趣,听闻大人也对那位国师有些心思,如若大人能引国师入我宫中你便是对他做出什么事来,朕也是不介意的。”
但这些事情,便不必告诉这人听了。
景修然将其他的事情坦诚说了,只对此隐瞒不提。白胥华听了他说的,模模糊糊起了一个想法来,道:“西凉帝可有子嗣?”
“并无,”景修然道:“倒是女帝有一位妹妹,年纪尚小,却已经有了一个孩子。”
白胥华道:“那段时日里,可还发生了些什么事,不管是大是小,你都与我说来。”
景修然微微一顿,他思忖片刻,道:“倒是有一件事。”
在女帝赤.身与他献好之时,西凉宫中,还生了一件宫廷丑事。
说是女帝的一位男妃耐不住寂.寞,竟然是与女帝身边的一位女侍私.通。
那一日,女帝去了另一位男妃那儿歇息,可惜半道上碰见了黑猫,叫女帝觉得不吉利,又不想转道回去,便去了那位与女侍私.通的男妃那儿,却不料正巧撞见了此等丑事。
女帝大发雷霆,不仅赐死了男妃与女侍,更是疑心病犯,将身边人都换了一茬。此事闹得实在是大,直叫宫外的人,都听到了几点风声。
景修然本是不想说出来,让这等腌事儿,污了白胥华的耳朵的。但想了想,还是没有隐瞒,将此事和盘托出了。
白胥华听他说完,面上便露出了凝重神色来。他顿了顿,问道。:“她可是将身边的人,全数都换了?”
“亲近的那些,都是换了一遍的。”
景修然道:“我之后与女帝见面时,见到她身后侍奉的女侍,与第一次见着的都不一样。”
“………………”
白胥华沉思片刻,低叹许久,无力道:“那与男妃私通的女侍,葬在了哪里?”
景修然微微一顿,不太懂白胥华为何要问这种事,只是仍旧回道:“据闻女帝大怒,剥下了她的脸皮,喂了狗吃………又将她赤.身.裸.体,直投到了乱葬岗中。”
白胥华越听,便越发觉得自己的猜想真实。
怕西凉女帝此刻,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位女帝了。
而是………改头换面,换了一个顶着她的脸和身份,假占着这个位置的人。
他若是未曾记错,在原本的情节之中,女帝分明是个极念旧的人物,不然,她也不会想要保下真真与她宠爱的男妃发生了关系的安离。
这样的人,又怎么可能会因为一件女侍私.通男妃的事情,而将身边所有的亲信都发落了呢?
她发落的原因,到底是因为身边女侍私通,还是因为她杀了原本的女帝怕被身边人察觉到异样之处,因此干脆将所有与原来的女帝亲近的人杀了,好不留后患呢?
那位“女侍”,怕根本不是什么女侍,而是一朝被刺,被剥下了面皮的真正女帝才是。
白胥华暗了神色,他无心再听,只将手上的折子整理了,放到一旁,蹙眉思忖起来。
“您可是想到了什么?”
景修然低垂下眼,白胥华未曾将他的猜测说出,他也就只能自己猜测。此刻他见了白胥华似是在为此头疼的模样,便起身挪了位置,半跪在白胥华身后,凑近了,为他按揉起太阳穴来。
白胥华略僵了僵,他有一些想要起身避开,又觉到底是没有动弹,只任由景修然细细为他按揉,道:“未曾知道,你还会这般技巧。”
“以前在婢女身上学的。”
景修然低声应了,他道:“我本以为,像是您这样的人物,本是不知凡人疲倦的………”
却未曾料到,也会看见白胥华为凡事头疼的模样。
白胥华半合着眼,他道:“我只是恢复了些许,之前一场大祭………”
他说到这里,便也顿了顿,似乎是在犹豫之后的话语,要不要再说出来。
景修然却像是未曾看见他的顾虑一般,道:“原来如此。那您现在,是凡人一般,也会疲倦不歇,身体酸痛么?”
白胥华犹豫片刻,还是低低应了。
他似是对于自己此刻的孱弱极不满,眉头紧紧皱着,却又因为头痛被缓解,而难露出了一点松懈。
景修然道:“您若是难受,不若便叫我来,为您按一按吧。”
白胥华微微躲了躲,他伸出手,示意景修然停下,转头蹙眉道:“你的时间,该去做其他事才是,怎么能废在我身上?”
景修然直视着他,微微摇头,温柔道:“您现在是国师。”
“既身为国师,又担任此刻的职责,便更该重视自己的身体才是。我身上的事物算不得繁重,又多是与您一起的,这些事由我来做,岂不是更好。”
白胥华略微一顿。
不得不说他竟然是当真有了一点心动。
那一场规模宏大的祭祀,给他带来的情况一直从那时延续到了现在,一旦他花的力多了,便挨不住,会有些头痛的感受来。
虽也碍不着大事,但若是能缓解一二,到底是件好事。
景修然见白胥华顿住未曾拒绝,心中便有了底子,他半跪在地上,一手扶住了白胥华的膝盖,叫他伸出腿来,一边道:“便是您要拒绝,也先试一试再说。”
他嘴上说话还是极平缓的,手底下的动作却快得多了,已是去了白胥华的鞋袜,捏住了他的脚掌。
简直是要透露出一些迫不及待的意味来了。
白胥华莫名的,竟感觉到了一点羞.耻之感,他微微皱了皱眉,本想要张口说些什么,但思及他现在的情况,到底还是未曾说出口。
只顺着景修然的意思,尽力放松一些,叫他慢慢地为自己揉起脚掌来。
第78章南国欲来此结盟
景修然的力道把握得极好。
白胥华一开始还有些放不开,到了之后,便也渐渐的放松了下来。
“您感觉如何?”
景修然一边捏,一边温声询问。
白胥华微微合眼,道:“尚可。”
其实何止是尚可,简直是要舒服极了。
可白胥华说不出夸赞之语,便就这么含糊过去,可实际上,他身体放松,连紧蹙着的长眉,都变得平展。
明台便是在此刻到来的。
他在宫中的来去,是极其自由的,几乎都不需要宫人的通传。
因此白胥华察觉到他到来时,是真的有几分被惊扰的紧张。
景修然察觉到了手中的脚掌有一瞬间的紧,不由微微垂下了眼睛。
只是离开了几月时间,这人身边,竟然是又有了别的人。
但他心中的思绪,却是半分都没有表现出来,景修然只松了手,低声道:“可要为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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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上鞋袜?”
与此同时,刚刚敲门的明台也出了声,他温声道:“居士可在?”
景修然已经作势要为白胥华穿上鞋袜了,却被白胥华微微摇头阻止。
白胥华道:“你继续吧。”
他的声音并不大,但是以明台的本事,便是站在外边,若想要听到这句话,还是容易的很的。
白胥华对景修然说完了话,便又提高了些声音,对明台道:“我在,今日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若是有什么………唔”
他话说到一半,便忽觉得脚心一阵酥.痒,说不上是难受还是舒畅,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闷哼。
这感觉来得太过突然,白胥华半蹙眉看去,便见到景修然微微垂下眼来,面色如常,极其无辜,下手的力度极恰到好处,好似刚刚一瞬间的酥.痒感觉,只是他失了神的错觉。
“………………”
白胥华未曾说出什么来,他只意味深长地看了景修然一眼,见他没有什么继续使乱的意思了,方才继续,开口,说完下半句话:“………若是有什么话,便明日再说罢。”
明台站在外边,往常总是带着笑意的眼睛,此刻却已是微微眯了起来,他平静地应道:“原来如此,倒是小僧打扰了。”
他说完,便缓缓离去了,落在门上的影子,也缓缓变小了。
等到明台离得远了,白胥华方才道:“你方才”
“?”
景修然疑惑抬眼,他似是有些不解,又带着一点无措,道:“那儿捏得重些,方才能叫人觉得舒服。怪我未曾告诉您,是我的过错。”
“………………”
他都这么说了,白胥华自然也就没话说了。他只微微皱着眉,合眼不说话了。
景修然倒也守礼,他未曾再往上一寸,只是手下的力道愈来愈大,直叫白胥华都有些受不住了,道:“些力道。”
景修然抬眼看了他一眼,白胥华此刻的模样,实在是叫人觉得可口得很。他额头上微微出了些汗,两颊也带着一点晕红,看着有了气色,却也莫名显得色.气。
此刻,他全身上下都是衣冠齐整的,只除了鞋.袜,露出一点脚腕,与白皙的脚掌来。
只是本该同样白皙的脚心,此刻却已经被他按得绯红一片,好看可爱的脚趾也缩在一起,上面的指甲又薄又致,透着淡色的粉,简直像是五片薄薄的琉璃片。
景修然微微露出一点笑来,温声应了,白胥华本觉得松了口气,却又听他道:“这边应该好许多了,那便换另一边罢。”
等到景修然出来时,便已经到了午膳的时候,他在白胥华那儿洗了手,见他微微蹙着眉,似是没有留自己下来一起用饭食的意思,便也不停留,只微笑着告退了。
过了片刻,便有碧溪送了饭食来。
白胥华不喜爱太铺张,只简简单单要几道小菜,他刚刚动筷,便听见碧溪道:“大人………没留景大人用饭吗?”
她一边说话,一边小心翼翼地抬眼看他,似乎是想要从白胥华的神色中看出来些什么。
白胥华动作一顿,他看了碧溪一眼,道:“留他做什么?”
碧溪见白胥华似乎没有怪罪她的意思,便大了胆子,道:“奴婢记得,出宫的路也是极长的,此刻已经是用午膳的时候了,若景大人此刻回去,那便要再过好些时候,方才能吃上一顿饭呢。”
白胥华微微垂着眼睛,他慢条斯理地将饭食送到口中,一边听着碧溪说景修然的好话。
等到她说得词穷,他也将将要用完了,将筷子放到一边,擦干净唇角的痕迹,方才道:“这些话,是是他教你的,还是你自己想要说的?”
碧溪微微一惊。
她揪紧了衣服,微微抿唇,想了想才道:“是奴婢………自己想说的。”
白胥华道:“我猜也是。”
景修然怕是特意交好了她,想要碧溪替他说些好话,好处应是没有少给的,但他真正的意思,却也是绝不会直接告诉碧溪的。
那样,便显得太刻意了。
景修然微微垂下眼来,道:“他的意思,我也知道了,若是他下次找你说话,你记下来,回来说与我听。”
碧溪微微一惊,她想不到白胥华是如何知道这一点的,只忐忑不安地应下,端着东西退下了。
时日便这么过去。
等到五月的时候,燕帝便已经大好了。
只是此刻,天下的局势,却又忽地变得复杂起来。
南国与西凉女国,竟是忽地生了一场大战。
此次战起的引子十分莫名,竟是南国忽地进犯,西凉女国的兵士损了几百,边疆的战将便一言不合反打回去,与此同时,还将此事写成战报,递给了宫中的西凉女帝。
西凉女帝也不知道是有了什么心思,她直拨了十万大军,直往南国与西凉接壤的边土而去,丝毫没有两方交涉的意思,而是直接反击,攻下了南国一座边城。
两方忽然燃起战火,楚国又将立新皇,四国之间脆弱的平衡一触即发,几乎在顷刻间便被打碎了。
燕帝此次一病,看着老了不少,他无力处理更多的事物,便还是请白胥华分担一部分。
等到八月的时候,燕帝再次大病。
这个时候,西凉与南国的战况已经焦灼起来,西凉连夺南国十三城,来到此次混战功的一位皇子惶恐不已,只一味压下战况,导致南国的情况越发严峻,堪称损失惨重。
九月的时候,燕帝已经准备好了密诏,留给了白胥华,望他辅佐小太子,不要被朝中的大臣夺了些不该拿的东西。
而此刻,南国的情况已经有所好转。
那一位胆小无能的皇子被捉了回去,南帝大怒,直接将他软禁在府中,转有另一位皇子主动请缨,直言拿不回被西凉攻去的城池,便直接自刎在边城之中。
南帝被他惊住了。
便派去了他,果真叫他一口气连夺七城,此刻南国与西凉胶着在一处,一时之间,也拿不下这第八座城池来。
这位皇子,自然便是曾经出使楚国的南长隐了。
白胥华一直关注着西凉与南国的战况,他一听有一位南国皇子重去边城,心中便有了底。
等到十月之时,燕帝本已经奄奄一息。
可南国却在此刻,派来了来使,口称求两国联合,共图大计。
燕帝此刻的模样,是极不好见外人的。他如今已经形容枯槁,瘦的几乎只剩下了骨头,白胥华亲自到来,将这消息告诉他的时候,他简直要喘不过气来了。
只得劲地握住了白胥华的手臂。
哀求一般地道:“国师………国师可有法子,叫朕能出于人前?”
他并没有求白胥华存活下去的法子,只求着一刻能支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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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不叫燕国露出弱势来,叫本来求合作的南国,在察觉到了他此刻的衰落之后,磨刀霍霍,露出獠牙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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