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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竟然喜欢我[ABO]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穷鸭
“……我爱你”
不知过了多久,季雪城感觉身上禁锢住他的力气慢慢地变小了,只是轻轻挣动一下,徐翊然箍住他肩膀的手便顺势落在了他手臂上,他微微转头,身后的人将头挤在他的颈窝处,轻轻地说了这么一句。
短短三个字,定住了原本想要转身的季雪城,差点扼杀他于无形,他惊得连呼吸都不会了,久久不能平静。
他在说什么?
季雪城心如鹿撞,大脑叫嚣着停歇不下来,他竟然喜欢我?
他攥紧了枕头的一角,浑身用尽了力气才压制住想要跳起来去拥住对方的喜悦,小心翼翼地将徐敬言的小脚拨到离他半米远的地方,立马转过身,想要面对面和徐翊然说话。
他有一肚子告白的话想要讲,从十五岁遇见对方开始,心里喜欢他的每一句话。
然而世事难料,疲惫不堪地徐翊然说完情话就睡着了,眉头舒展,嘴角小弧度地上扬着,看样子睡得很是惬意。
季雪城一颗心怦怦直跳,看着徐翊然睡着了的脸无法抑制内心的欢喜,双手激动地捧着对方的脸,撑起上半身压在对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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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亲了亲对方凌厉的眉头,再是高挺的鼻梁,亲昵地凑近了用鼻子蹭蹭对方的鼻子,尔后仔细地盯着对方的嘴唇,心如擂鼓。
他是我的,是我季雪城的,我亲亲他嘴巴怎么了?季雪城在心底暗自鼓气,心一横,闭上眼睛撅着嘴巴去够自己肖想的地方。
“我也要~”
季雪城亲人的动作一怔,老脸一红,像是机器没了油卡顿,慢慢地转过头,只见原先睡得美美的徐敬言侧着身子盯着他看,也不知道看了多久。
他这么大动静都没吵醒离得近的徐翊然,隔着半米远,徐敬言是怎么被他吵醒的?
“……呵呵,你怎么醒了呀?”季雪城松开捧住徐翊然脸的手,讪讪地问徐敬言:“是要尿尿吗?”
小孩一双眼睛迷糊地睁开了些,撅着嘴巴看着他,娇滴滴地开口:“要亲亲~”
季雪城觉得自己魔怔了,颤抖着凑上脸,轻轻地印在徐敬言柔软的嘴巴上,一颗心都快要暴跳喷射岩浆了,徐敬言怎么可以这么可爱?真的是他的儿子吗?
该不会是徐翊然哄着他玩的吧?
季雪城搂着徐敬言跟搂着奢侈易碎品似的,小心翼翼又内心惶恐,这小胳膊小腿的,他得轻拿轻放。
依照对方的要求,抱着奢侈品先去浴室解决了人生大事,然后又背着去了客厅烧了壶开水,无条件地听从指令,泡了杯稀度的奶,诚惶诚恐地拿勺子喂对方,享受为人父的快乐。
陪着徐敬言在沙发上闹了一会儿,等对方开始揉眼睛之后,再次诚惶诚恐地抱起对方,搂在怀里不住地在小小的客厅里打转,内心满足地唱着跑调的歌谣给对方哄睡。
墙上的时针指向五,窗外的街道上路灯停了,到处一片漆黑,季雪城关了客厅的灯,靠坐在床上调低了床头灯的亮度,帮徐敬言盖好被子,借着微亮的灯光,心满意足地盯着对方的睡颜,不知疲倦。
季雪城梦里模模糊糊,闻到一阵引人垂涎的饭菜香,然后听见房间外有孩子稚嫩的歌声,忽高忽低,曲调有些熟悉。
他循着声音起床,刷牙的时候大脑终于开机运作,昨晚发生的一切涌入脑海,他刷牙的手一顿,急忙漱口跑了出去。
徐敬言黏在徐翊然身旁,双手撑在对方膝盖上,正一摇一晃地唱着歌。
坐在沙发上的徐翊然闻声转过头来看着他,目光灼灼。
“徐、徐少”他没由来地心底一阵心悸,说话结结巴巴。
徐翊然扶正趴在他膝盖上的徐敬言,等对方站直了,才迈开长腿,从茶几上抽了张纸巾,一步一步走向他,越来越近,直到鞋尖堪堪顶着他的鞋尖,才停下来。
“醒了?”徐翊然的声音低沉一如以往,听得季雪城浑身酥软,对方抬手用纸巾擦干净他嘴角的牙膏沫,低头亲了亲他的鼻尖,小声问他:“昨晚偷亲我?这样?”
季雪城瞬间红了脸,刚运转的大脑已经死机,低着头支支吾吾:“不行啊,还说是我的嘞,亲一口就来兴师问罪了……”
“做生意的不能吃亏,”徐翊然已经上手揉捏他的耳朵了,语调轻松愉快:“别人占了我的便宜,我要十倍讨回来的。”
季雪城明显是个调情无能的,破坏气氛的顶级高手,嘴一撇,就翻白眼了:“难怪知心情人女友一大堆,徐少真是棒棒哒。”
徐翊然闻言低头看着他,脸上要笑不笑的,眼睛微微眯起:“谁说的?”
“没,没谁,”季雪城一见徐翊然似笑非笑的模样就觉得危险,立刻怂哒哒地转移话题:“我还没洗脸,我先去洗脸。”
季雪城在徐翊然的眼皮子底下一溜烟地跑了,不知道对方哄着沙发旁的徐敬言乖乖地坐在上面看电视,然后跟在他后面进了房间,干脆利索地锁了门。
季雪城抹匀了洗面奶,心情好的糊了一脸泡沫,闭着眼睛站在洗漱台旁按摩脸颊,忽然背上一重,手被人扒拉着放到水龙头下冲洗干净了,身体被人转个方向扳正,宽厚温热的手掌按在他脸上,帮他一遍一遍地按摩脸上的肌肤,然后用湿毛巾一下一下地擦干净。
他小心地睁开眼,面前的徐翊然正在认真地帮他擦脸,微微低着头,神色专注。
对方一只手绕到背后拥紧他的腰,整个人贴上来,头堪堪错过他的耳际,在他的身后打开水龙头,不紧不慢地冲洗干净毛巾,好闻的橘子清香淡淡地萦绕着他,侧眼就能看到对方颈侧的腺体,衣服裹住的肌肉虬结。
“我喜欢你,”季雪城伸手紧紧地搂住对方,满心满眼都是徐翊然:“特别喜欢。”
感觉到怀里的徐翊然动作一顿,随即对方扔了手上的毛巾,抓着他的肩膀和他对视,一字一顿地问:“你说什么?”
“我、”季雪城被徐翊然看得有些紧张,圈在徐翊然后腰上的手用力地抓着对方的衣服,决定抛弃一切,不管不顾:“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我喜欢你啊……唔”
徐翊然放在他腰上的手用力紧,不容他挣脱地吻住他,急切疯狂,不住地重复道:“再说一遍,再说一遍……”
他被对方吻得喘不上气,那还顾得上对方在说什么,求生欲极强地掐着徐翊然的腰,他迫切需要一口新鲜的空气。
“嘶……”徐翊然稍稍离开他的唇,抓过他掐在腰上的手,有些无奈地笑了:“不会用鼻子换气吗?”
“会啊,…唔”
早知道就说不了,季雪城被对方吸得嘴唇发麻,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徐翊然咬住他的嘴唇,不悦地提醒他:“专心点,”
门外突然响起捶门声,徐敬言扯着嗓子在门外喊:“爸爸,哥哥,吃饭啦,你们在干嘛?”
季雪城推搡了一下,结果徐翊然箍紧他加深了吻他的力度。
“我饿了,”季雪城饥肠辘辘,讨好地舔舔对方的上颚:“我喜欢你,我们去早餐好不好?”
“都快中午了,”徐翊然不买他的账,重重地咬了一口他的下唇:“二百五。”
他捂着嘴巴跟在对方身后,徐敬言戴着围兜坐在餐桌旁晃脚丫,见到他了笑眯眯地:“吃饭啦吃饭啦!”
徐翊然在徐敬言身边坐下,摸摸对方的头,温柔地哄道:“快吃吧,吃完了带你去学校看看。”
“学校?”季雪城跟着黏在徐敬言旁边坐下,端起对方面前的碗两眼放光:“我喂你吃好不好呀?”
“好呀!”徐敬言欣然把手上的调羹放到碗里,张开小嘴巴等着他喂:“啊~”
季雪城立马找不着北了,专心致志地给小孩喂饭,看着对方吃肉糜嚼得慢,恨不得自己帮忙嚼碎了,无论徐翊然跟他说什么,都是敷衍了事地嗯了几声当作回答。
直到站在c市国际幼儿学校,他才后知后觉自己答应了徐翊然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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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敬言一起熟悉学校环境,过完春节就打算送孩子上学了。
“今天学校组织了一个亲子游戏,你待会儿带着他去玩玩看,”徐翊然把徐敬言抱下车,趁机靠在他耳边说话:“你总要给他熟悉你的时间,多陪陪他。”
季雪城闻言看向对方,抓紧了徐敬言的小书包。
学校占地面积很大,季雪城跟在抱着徐敬言的徐翊然身旁,看到城堡一样的教室和玩具设施,比徐敬言开心好奇多了。
“你看!那个简直就是小型的游乐场了,”季雪城一进教学楼,看到游戏教室激动得拉着徐翊然的衣袖:“都能玩一个月了!”
“嗯,”徐翊然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
“快要开始了,你抱着他进去。”到了指定的游戏教室门口,徐翊然突然把抱在怀里的徐敬言往他手上一放,待他抱稳之后就推着他进去了。
里面都是四五岁大的孩子和家长,地上铺着软软的地垫,老师正安排大家围成一个圈,季雪城抱着徐敬言,被老师拉着插在一对父女旁边,听老师讲游戏规则,一个老师负责讲解游戏规则,一个老师微微弯着腰给孩子们发眼罩。
季雪城内心不安,总回头去找徐翊然,对方和其他的家长一样,站在一旁看着参加游戏的家属,正眉眼带笑地看着他,无声地示意他加油。
“好了,小朋友们戴好眼罩,不许偷偷摘下来,老师说开始,小朋友们就开始找爸爸妈妈,小鼻子要仔细认真地找,闻一闻,爸爸妈妈是什么味道呀?”
其实这个游戏就是想增进亲子之间的亲近度,又不能作弊释放信息素,季雪城和徐敬言的接触不多,根本没对游戏抱有什么成功的希望。
只是专注地看着徐敬言走路,人多了总会有磕磕碰碰,他担心对方会摔倒。
起先有小朋友摇晃着双手抓住他,凑近了鼻子在他手上闻来闻去,而对方的父母笑呵呵地看着小朋友失望地继续摸索下一个,时间也没过多久,老师一直用手势安排家长们调换位置,他每走动一个地方,都会不由自主地回头去找徐翊然,等看到对方之后,再安心地继续看住徐敬言。
“妈妈?”徐敬言突然抓着他的手,不敢确定地站在他面前,另一支手抓着面上的眼罩,想摘又不敢摘,小声地问:“是你吗?妈妈,我是言言,妈妈,我很听话的,你会陪着我吗?”
季雪城刚换了一次位置,他转身去看徐翊然,手忽然被人抓住了,软乎乎的小手掌攥紧他的食指和中指,他回过头,徐敬言凑着小脑袋轻轻地在他手腕上闻了闻,抬头问他。
徐敬言还戴着眼罩,小青蛙图案的眼罩几乎盖住了对方半张脸,兀自抓着他的手掌问了一大段,季雪城呆呆地低头看他,眼泪簌簌地落在对方脸上、手上。
“会的,我会一直陪着你,不听话也会陪着你,陪着你长大,一直陪着你。”
第十四章
初七那天天气不错,季雪城背着一壶窦老太自酿的米酒去了城郊的墓园,不让李叔送,也不许徐翊然跟着,自己一个人地铁转公交去的。
季叔走了快有七个年头了,他一直害怕如果对方回来一看,以前好不容易攒钱买的房子没了,他生前治病的钱也没还给仁厚的徐家,会不会气得夜里托梦来骂他。
可能季叔脾气太好,至今都没有来梦里骂他,但也不怎么高兴吧,不然为什么他也没梦见过对方呢。
听人常说墓园是个阴气重的地方,季雪城害怕会过给徐敬言,说什么也要徐翊然带着对方回徐宅,一方面是他知道了当初徐敬言这么个小生命能够顽强活下来的艰辛和危险,一方面,则是自从徐敬言知道了季雪城是怀胎生育自己的生父之后,小孩每每看到他都抿着小嘴不说话了,依稀可见对方漂亮的小脸蛋布满郁闷。
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和徐敬言相处了,内心忐忑,担心对方不喜欢他,害怕自己伤了小孩子的心,隔着徐翊然偷偷地关注对方的情绪。
对此,常来公寓打扫清洁和做饭的赖淑芬也只能安慰他:慢慢来。
季雪城在季叔的墓碑前说了好些话,没敢掉眼泪,他希望对方知道自己现在过得很好。
一直待在下午三点才回去,走出电梯转个弯,发现自家公寓的门开着,赖淑芬正打算回去,顺便下楼扔垃圾。
“芬姐,你要回去了啊?”季雪城站在门口,见对方提的东西多,就强行提过一半,率先去按电梯了,赖淑芬也没跟他客气,两个人一起到公寓楼下指定的地方扔垃圾,
走在小区主干道上,见午后阳光暖和,季雪城随便找了个长椅,惬意地坐下晒太阳。
“季少爷,您有心事?”原本打算回家的赖淑芬没走,在季雪城身边坐了下来,浅浅的笑着:“我给您讲小少爷的趣事听一听?”
季雪城扭头去看赖淑芬,对方笑起来眼角有几道皱纹,鬓角的青丝里藏着几根白发,他看着,觉得对方似乎也没有那么的刻板:“芬姐,您能把我生下言言以后的事告诉我吗?”
他问徐翊然,对方几句话就总结了,一点也没有要跟他废话的意思。
赖淑芬听了也没立刻说话,只是微微弯着的嘴角慢慢地抿成了一条直线,再说话的时候,声音已不复刚才的轻松:“都过去了,说起来,我都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了,拣哪件说。”
季雪城没出声,他知道当初的事情铁定不是徐翊然那两句轻松的话就可以带过的,徐敬言脖子上那么大一个长命锁,也不知道给孩子戴上的人予了多少期待,又经历了多少担惊受怕。
赖淑芬自顾自的从第一次见到季雪城说起,她被徐翊然安排到荔湾当管家时,徐翊然只给她提了一个要求,谨言慎行,不能让季雪城过得不自在。
于是她就像个看戏的外人一样,一看就是五年。
季雪城刚住到荔湾那会儿是大二的寒假过后,季叔走了半年多,他背着包踏进别墅的大门,没人当他是客人,也没人当他是主人,他过去那天,徐翊然不在别墅,管家赖淑芬跟他说一切都等徐翊然安排,在这之前,他可以随意安排自己的生活和时间。
他忐忑不安地告诉赖淑芬自己是来以工抵债的,老老实实地住在佣人房里,对方打扫别墅的卫生时,他就帮忙擦家具,等人家做饭的时候,他主动地凑到一旁洗菜,絮絮叨叨地说大棚蔬菜不好,别墅小花园那么空,根本可以自给自足。
当时正在切菜的赖淑芬停下来看了一眼,告诉他:“你可以跟先生提一下。”
于是季雪城像是找到了和徐翊然打电话的借口,在系里的画室门口踌躇,握着手机等对方接电话。
当时的徐翊然才刚接手公司,每天忙得晕头转向,开完高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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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才看到季雪城给他打过电话,见他不接还发了条有理有据的短信,意思总的来说就是想在别墅后花园种点小白菜。
开了一天会议的徐翊然看着手机,靠在自己办公室门口笑的不能自已,一边笑一边回复消息恩准了季雪城的提议。
等周末放假的时候赶回荔湾,果然看见季雪城撅着个屁股蹲在花园里种菜,徐翊然悄然无息地站在遮阳伞下,乐得浑身通畅。
春暖花开万物复苏的三月一过,季雪城就发现徐翊然来荔湾的次数多了,大多数时候都是半夜里一身酒气地回来,多半有漂亮地omega或者beta相送。
季雪城目不斜视地扶着徐翊然上楼,内心酸涩到不行,还要客客气气地帮人放好洗澡水,转身回到房间,他就趴到床上骂徐翊然花心大萝卜,骂完又起床去给对方熬醒酒汤。
听见动静下来的徐翊然就站在厨房外,听着季雪城念念叨叨地熬汤。
春风醉人,别墅里时不时弥漫着一股月季花香,花园里的植物不过留了几棵常青藤,剩下的全是季雪城种的小白菜,空气里月季花香的味道青涩微甜,分明是omega发情时散发出的信息素,徐翊然猜想是季雪城的发情期快要到了。
季雪城面对自己的发情期懵懂无知,徐翊然留了抑制剂也不放心,只好买了好几株含苞待放的月季种在花园里。
躲着不去荔湾好几天,不料徐翊然赴了个同学聚会的局,大脑意识松散,坐回车里解了领带就吩咐司机回荔湾,一进门就闻到甜腻烂熟的月季花香,季雪城睡眼惺忪地出现在他跟前,灯光下面颊绯红。
四月的晚风轻柔,别墅里的佣人房彻夜通明。
第二天徐翊然照常回公司上班,回来季雪城就不见了,管家赖淑芬垂眉顺眼不说话,之后一连几天也不见季雪城回荔湾。
徐翊然心知是他趁人之危,只好先把手里的工作忙完再去和对方表明心意,中间赶着去欧洲出差两个月,回来就听到季雪城怀孕晕倒的消息,推了即将召开的高层会议就往对方学校赶。
好在半路看见对方上了公交,一路跟到人流医院拦住了往里走的季雪城,一气之下逼着对方把孩子生下来。
他也知道自己强买强卖的手段可耻,可放任季雪城傻乎乎地怀着三个月胎跑去拿掉,他做不到,又害怕相见生厌,偷偷地开了花园侧门听屋子里的动静。
请的家庭医生一直提醒他注意孕夫的情绪,季雪城已经有产前抑郁的现象,他急得在别墅外头来回走,又不敢进去看对方,好几次脚刚踏上大门口的阶梯,屋子里摔东西哗啦响的动静止住了他进家门的想法。
一直到管家赖淑芬打电话过来,告诉他季雪城进了急救室,大人和肚子里的胎儿都性命危急。
他红着眼睛签下病危通知单,站在急救室外如同泰山崩塌,心如死灰。
从他在人流医院拦下季雪城那天开始,他就知道对方不愿意,只是他存着侥幸心理,期待着日久生情的戏码也能降临在他身上。
只是没想到季雪城会傻到连命都不要。
七个多月大的婴儿躺在保温箱里,小小的身体扎着针,徐翊然站在门外,进去看一眼都不敢,像是行尸走肉一般,按照医生的嘱咐释放温和的信息素陪着对方,一刻也不敢离开。
连去看望手术后的季雪城,也只能站在门口匆匆一瞥就赶回去看着保温箱里几乎呼吸微弱的小小婴儿。
好几次签通知书的手笔都拿不稳,好在上天垂怜,徐敬言住在保温箱两个多月终于达到了正常婴儿的标准。
中间照顾季雪城的赖淑芬拿着纸条过来找他,纸条上字体歪歪斜斜,写着对方要求回去读书。
自从抢救醒过来后,季雪城闭着眼睛不吃不喝,他声带损伤发不出声,摸着肚子上狰狞的疤,好几次梦见季叔告诉他做人不能贪念太多,做事要安分守己,却不能喊住对方教教他该怎么办。
医生留下纸笔让季雪城写身体感受,他只写了要求,撕下来递给一旁的赖淑芬。
没过几天,徐翊然就来了,这是他醒来第一次看到对方,面无表情地将已通过f国美术学院的留学申请书递给他就离开了,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一个眼神都没有留给他。
季雪城想起当年出国的场景,也是个晴朗的下午,徐翊然亲自开车送他到机场,一言不发地推着他的行李进了机场大厅,转身匆匆离开的身影,坐在一旁的赖淑芬还在回忆,眼眶通红。
如果他没有回国,或许真的一辈子都在误会徐翊然,也活在徐翊然的误解里。
春寒料峭,季雪城送赖淑芬到小区门口坐上李叔的车离开,一个人背了满身昏黄的晚霞回家,突然就很想徐翊然。
跨过小区的花坛,季雪城小跑着追上快要关闭的电梯,挤在一堆退休的老教师里,悄悄地发消息问徐翊然在哪儿,出了电梯还没到对方的回复,他想着要不要打电话。
边想变拿出钥匙开门,身后突然有人靠了过来,淡淡的橘子清香围绕着他,徐翊然贴着他的脸轻声问他:“你找我吗?”
非常想见的人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季雪城忍着手抖开门,拉着徐翊然进去顶在门上,急切地吻上去,一边啃咬着对方的嘴唇一边不住地道歉:“对不起,我喜欢你,特别喜欢,对不起……”
徐翊然搂着他热情的回应着他的吻,耐心地跟着他的节奏,直到解开了他身上的衣物,才反客为主地俯身抱起他,下身紧密地贴着他,伴随着激烈的吻用力的摩擦他的大腿根部,呼出的气体烫得季雪城整个人发软。
“徐少,我冷,”季雪城光裸着身体被徐翊然抱在身上,没有开暖气的房间阴冷,他搂着对方的脖子下意识地跟对方撒娇。
“不许叫我徐少,”徐翊然一手兜着他的臀部,一只手握住他的后劲,不容抗拒地吻住他:“老公,叫我老公。”
“……我”季雪城被对方扔到床上,一句话还没说完,徐翊然就解了皮扣压上来,含住他左边的胸口告诉他:“不急,慢慢来,你有一个晚上来适应。”
季雪城被徐翊然神抖擞地折腾到后半夜,嗓子嘶哑话都说不出来,眼角发红,浑身瘫软地被对方抱着吃了点东西,之后又睡过去了。
早上迷迷糊糊醒来,耳垂被人轻轻啃咬着,腰腹上缠着徐翊然壮的手臂,他想推开对方,可浑身无力,抬起的手落在对方肩膀上,徐翊然翻身压在他身上,抓着他的手举过头顶,细细密密的吻落下来,清晨醒来的身体及其敏感,没一会儿他就放任对方的行为,沉沦其中了。
只是徐翊然才挺胯进来,房间门就被人忽然推开了,季雪城受了惊吓,压在他身上的徐翊然吃痛的闷哼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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