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破损指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白氏阿十七
郝墨被人赶回去后,就光明正大的,不等师明知睡着就去了。
纯洁的睡了几天,只敢偷亲的郝墨还没能下手多干点什么,就有人找上门来。
钦差大臣做完工作后,大皇子就到了,人没在府城过夜,直接去了修筑工事的地方扎营。而同时,二皇子也从南渠回程,还带了南渠国的使臣,两方在避潮塘相遇,都停下不动了。
第
系统破损指南 分卷阅读77
二天,师明知就接到了来自二皇子景天瑞的请柬。
堂屋中,郝老爷子拿着话本,说:“那小子从南渠国带回了个大巫师,还有南渠国使臣,也不知道这次停在这里,还要你去干什么?但八成不是好事,去的时候多带几个人。”
静思将师明知打理好,他自己又塞了不少防身的东西,还将袖子都拿来放解药,生怕景天瑞下毒手,师明知死翘翘。
师明知自然能清楚原因,那大巫师路过此地,知晓他有可能在这里,景天瑞便停了下来,不管真与否,都先给他送来请柬。本来这种事,师明知完全可以不用理会,只是这次他蛮想见见那个大巫师,于是便应下了。
而且这次宴会,不是景天瑞一人的主场,还有大皇子在,当地知府在。
避潮塘雨停了几天,地面的青石板砖颜色还有些深,马车咕噜咕噜离开院子,师明知一身正装,坐在车中。走出府城城门后,马车中突然多出一个人。
师明知眼睛眨了眨,问:“你怎么来了?”
郝墨一身黑衣,正往自己身上套侍卫服,他打发走一个侍卫,要跟着师明知去。
“不放心。”郝墨说,穿完外衣,便坐到师明知身旁,握着他的手,往掌心蹭了蹭。
师明知被蹭的痒痒,安慰道:“不会出什么事……不过你来了也好。”师明知话语一转,笑道:“我高兴。”
郝墨扭了扭身体,说:“我想起些事。”
他这段时间喝药,伤好了很多,又经常和师明知在一起,模模糊糊想起一些事,但并未真正恢复。
“我感觉和师兄在一起,想起来的更快。”郝墨拉着师明知的手,不准备放开。
师明知点了点头,“反正你也来了,这易容也没有洗掉,老实点就成。”
郝墨乖巧的点头,乖乖的装弟弟。
师明知无奈一笑,心底却还挺乐呵。
因为是晚宴,下午时分陆陆续续客人就来了,本来是没请那么多人的,但是因为有两个皇子在,避潮塘很多有消息渠道的人都来了。
驻扎的营地门口围了一圈人,都是在等待验证身份入场的。师明知的马车一到,就被搁在了后面,大皇子的人认识师明知身边的静思,遣派了人回营地内去请大皇子。
师明知被郝墨扶着下车,一露面就让周围的人惊讶不已。他年轻的过分,气度不凡,但面生极了。
避潮塘的人谁谁之间不认识,所以他们明白,师明知真真切切是个外人。其它来人不是家主就是一把手,年纪都是该做爷爷的人,四十来岁都是年轻的,至于有几个年轻人跟着父辈来,一是长见识,二是怕年轻的皇子与老人家没话说。
师明知自动屏蔽周围所有人的目光,反正他一个也不认识。
不一会儿,大皇子就出来了,大皇子来的时候,二皇子也跟着在后面,笑吟吟的看着师明知,仿佛两人关系不错。郝墨没有直视,用余光观察着面前两人,因此对景天瑞的视线十分敏感。
这个人不喜欢师兄……
郝墨动了动手指,又按捺了下来。
“大人。”按例,大皇子向师明知做了一个平礼,却吓坏了周围的人。景天瑞紧随其后。景澄是想让其他人知道师明知的身份贵重,而景天瑞就纯粹是想让师明知不好过了。
师明知越过两人,看向他们身后的营地,那里藏着一个人,目光灼灼,漆黑的眼睛仿佛要将他吞噬。
“两位殿下客气。”师明知回礼。
景天瑞说:“早就知道大人出门游历,没想到这么巧能在这里碰上。大人可曾听闻前些日子在这一代相传的鹿神,鬼神之说真的可信否?”
师明知冷淡道:“信者有,不信无。殿下既然已经表露身份,就该注意言行,因为你的话就是你的立场,无论是玩笑或者认真,虽然是您自己的事,但下面的人可不知道。”
景天瑞笑了笑,自动将位子空了出去,留给大皇子。
大皇子迎着他进营地,郝墨从景天瑞身边路过时,表现的就像一个真正的侍卫一样。
宴会上,有避潮塘当地富商赞助的歌舞,因为是救灾中,特别简陋,歌舞也不是什么靡靡之音。师明知简单吃了一点东西,喝了一口酒,就再也没动筷子了。
吃到一半,外面已经天黑了。
师明知正想告辞,景天瑞又出来溜达,还拉出一个头顶羽毛,身带五颜六色编绳,拿着一根黑木手杖的奇怪人物。因为做了功课,师明知一眼就看出,这个人必定是那个前世未曾有过交集的大巫师。
只是这大巫师忒矮了些,如同大熙的十六岁少年一样。只是因为他勾腰驼背,皮肤漆黑,才不会被认作年轻人。
“南渠,阿切萨,向您致敬。”大巫师顶着一头羽毛,远远就朝师明知跪拜了下来,他还要说些什么,却被师明知打断。
师明知起身走了过去,却没有停在景天瑞面前,而是路过他时停了下来,侧头对景天瑞身后的大巫师说:“大巫师,这里可不是南渠,我们还是国都见吧。”说完他便走出了帐篷。
大皇子要从当地这些官商中刮出一笔救灾,师明知让他别送,自己回去就行。回到避潮塘府城,也就该拾拾行李回国都了。
没给景天瑞面子的事情,师明知又不是第一次做,他走的心安理得。
只是走到营地门口,师明知突然感受到心口传来一阵滚烫的气,随后四肢百骸,都像浸入热水中,让人想要放松,放纵,放开一切。
这种感觉很熟悉,师明知脑子迷迷糊糊,双手抓住一个凉丝丝的物体,有人在他耳边一直喊师兄二字。
“回去……”师明知睁开眼睛,里面是一片红彤彤,交织着让郝墨心疼的隐忍。
马车快马加鞭,却挡不住师明知药性发展的速度,走到一半,师明知把其他人都赶走,唯独留下了郝墨。
“帮……我。”
师明知感觉自己的气血逆流,却压着放不出来,他凑到郝墨耳边说了一句话,就再也撑不住。郝墨眼睛也是红红的,却没有听师明知的,而是只掀开对方的衣袍,将头埋了下去。
营地宴会还在继续,景天瑞却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他急匆匆走到无人的地方,却被暗卫告知,有人袭击他们,暗处的人手都折了。
景天瑞扔了杯子,眼中全是怒意。
大巫师跟在景天瑞身后,脸上画着奇怪的纹饰,嘴里念叨着听不懂的南渠语。
……
马车走的很快,进了城之后,师明知和郝墨就消失在了马车里。静思感觉不对,掀开帘子,里面已经是空荡荡的了。
“郎君和主子……”
“我们先回老地方。”天一说。
静思立马就懂了,老老实实在前面驾车,走到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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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时他弯腰进了马车内,果然在里面发现了一张纸。纸上是药方,静思细读一遍,居然发现是个非常熟悉的药方。
在哪里见过呢?静思摸着下巴进门,一边吩咐侍卫去药房抓药。
天一走过来,说:“药买了,去那边熬煮。主子帮大人解毒后,大人需要即刻喝药。”
被天一这么一打断,静思忽然就想了起来。这不就是郎君刚进宫的那段日子,糊里糊涂就在国师府中了毒,主子那之后就慢慢换完了国师府的全部下人和宫人。也就是那之后,两位主子的关系改变了。
第58章魔教教主与国师(58)
虽然着急,但天衍教的人都耐得住性子,一人和老爷子说明情况,几人去准备药材和熬煮的工具,一些人提前去新院子保护主子。虽然他们也不愿听墙角,但他们怕新人被吓到……
新院子的卧房只拾了一个出来,师明知睡了几天,就把地方腾给了郝墨。
新院子的护卫突然发现主子抱着一人出现在院子中,还未上前,就被一个眼神吓退了。郝墨的眼睛漆黑如夜,披风将怀中的人裹的紧紧的,抱着人赶紧进了屋子。
师明知在不停挣扎,明明眼前就有好吃的,那块肉却拘着他不让他靠近。
好香啊……就隔着一层布料……想吃……
好不容易进了卧房,郝墨将裹的严实的人一放下,就被挣脱了开去。师明知脸色绯红,瞳孔也有些涣散,领子被扯开大半,白皙的脖子上印着几个红痕。
郝墨扶住他,低低唤了一声:“师兄。”
师明知软软的凑上去,朝着暗月嘴啃了一口,咬出了血。
师明知说:“……香。”
郝墨道:“师兄,我是谁……”
师明知茫然的在他怀中扭着,不高兴道:“我的,我的,暗月……”
暗月冷冽的眉忽然就舒展开来,轻吻着怀中人,却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力度把人压在了床榻之上。
他,只能是他。就算是失忆的也不行。
他们回来时,已经是戌时,守卫的人面不改色的听质量不太好的床摇了大半宿,一直到子时末才停止。即使是民宿,静思敲定这家院子也是下了功夫了,也不知道多大的力气,才能把人家的新床撞出连绵不断的吱呀声音。
好在护卫们也就听了一半,静思他们跑了几家药方,敲开门,叫出老板才买齐了药材,然后立马赶了过来。药熬煮需花几个时辰,静思到的时候,就知道两位主子一时半会儿出不来。
他是贴身伺候的童子,只可惜……伺候的时候少,听墙角的机会居多。
静思也没靠太近,他家大人中了药,神志不清放的开,什么话都被主子哄着说了出来。静思隐隐听见,他家郎君哭着说了几个关于某处描述的形容词,然后静思扶着闪着的脖子又往外走了些。
七月,避潮塘放晴后,温度不高不低,夜间还得盖上薄被。
若是水灾后没做好防疫工作,后患无穷。所以暗月不担心找了景天瑞麻烦后被找上门,等师明知休息好,他们就上路,回国都。
等屋内运动停歇后,静思将熬着药的小火炉放到门前,一边打着扇子,一边吩咐其他人轻手轻脚的将洗身水等东西放在门口,反正人不能进去。
暗月从师明知身上起来,带起薄被,师明知痕迹斑斑的后背就露在他面前。暗月喉头滚动,却也知道不合适继续,翻身下床,轻轻穿好衣服后,让静思送东西进来。
不愧是事后拾小能手,静思麻溜的送全了东西,赶紧离开。
药没从罐子中倒出,还是热的,一股味道弥漫房间,师明知连眉头都没皱,睡得沉沉。
叫不醒师明知,暗月一个表情未做,心里乐滋滋用嘴渡完两碗药,然后给师明知做清理,最后用新被子一裹人,换了新房间住。
第二天,细碎的阳光从窗户透出,撒到相依偎的两人身上,平和安稳。
暗月喜欢抱着师明知睡,他期间醒来好几次,然后又看着师明知的睡颜一同睡了过去。师明知只感觉自己迷糊中就吃了早饭和午饭,一觉醒来,已经是傍晚时分了。
他看着自己的身体,感觉自己昨天就像跑了好几个八百米,又做蛙跳又做仰卧起坐,还有匍匐前进,反复下蹲。
但印象最深刻的是一根棍子。
师明知脸黑了大半,赌气窝在被子里,却听到脚步声,然后一只手握上他的腰,将他整个人都抱了起来。
“明知,你饿吗?”暗月把晚饭放到床边,给人顺了顺毛,揉了揉腰。
师明知打着哈欠,只感觉动一下就牵着肌肉,酸疼。两人有快三个月没见,空久了再来这么一次狠的,他感觉老腰受不住。
“暗月。”师明知很严肃的开口,“你什么时候恢复的?”
暗月吹了一口粥送到他面前,说:“……还好赶在了师兄药性大发前。”
师明知嗷呜一口吞了勺子,一边瞪他一边咀嚼。本想这人恢复记忆,自己会轻松一些,没想到这人连自己的醋都吃。
“……那药,以前你骗我。”师明知顿了顿。
第一次,师明知知道不是暗月下药,但这人去查,却并未说明那药来自南渠。要不是这次他倒霉吃到一模一样的东西,还傻乎乎不知道谁是仇家。
呵呵,那大巫师就等着吧。景天瑞也等着吧。
喂完一碗粥,暗月才说话:“因为那下药的人只是个经手的人,处置掉了,后面还会有各种样的人接近你。我让他们去查,可是线索都断了,也就没想让你心忧。”
师明知开口就想反驳,却被暗月塞了一块肉干到嘴边,片的薄薄的肉干,适合无事咀嚼练牙。
师明知鼓着腮帮子,咬牙切齿的说:“你查不到,不代表我查不到。”无非是付出一些积分而已,但那时他光顾着和这人生气去了。
“是是是,我现在知道了。”暗月让师明知靠着自己怀中,坐的舒服些,“明日启程回国都,师明知可还有想要带的东西。那南渠国使臣与大巫师都和景天瑞昨日便启程了,景天瑞又不需要留守避潮塘,意思意思一下,送些东西,就算做到本分了。”
师明知说:“有,我要存些干粮。”
“……干粮?”暗月一拧眉,“不许要辣的,刺激性的东西。”
师明知抓了一把暗月的大腿肌肉,道:“……这是你害得。”
他又摸了摸自己的腰,“我补了三个月的肉,就被你一天给折腾没了。”
暗月埋首在师明知颈后,只露出一双意味深长的眼睛:“唔,以后绝对细水流长。”
师明知:“……”
八月,国师的车队回了国都。
师明知等人一路走,一路吃,回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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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辆马车早就升级成了八辆。甚至后走的大皇子等人,也离他们不过半日路程。
国都繁华,位置偏北。
可惜还是抵挡不住全国性的大炎夏,师明知百米路程要掀开帘子五次通风,暗月还喜欢赖在他身上,人快热疯了。
师明知嘟嚷道:“月月,人形空调呢?”
暗月在师明知身边,自然知晓一些奇怪词语的意思,见这人终于愿意理他,顺从的运功降温。但是下一次,他还是不会在那种时候听明知的。
嘿嘿嘿……
郝老爷子是不可能与他们一起回国师府的,进了城门便半道分开了。师明知他们回国师府,暗月安排人送老爷子去内胡同的小院,就为了这事,师明知路上提前将全部的文字誊写完,在分开前都送到了外公那边。老爷子总算对住处不那么挑剔了,也不管两个孩子了。
国师府留守的人早已提前知晓师明知要回来的时间,国师府上下大扫除,只等国师大人一到,就能安心入住。
马车上的东西有仆役去整理,师明知一回来,就着人递了帖子给皇帝,然后拉着暗月沐浴更衣,又吃了些简单的东西垫肚子。然后就到了御书房的传话。
“宋公公。”师明知见来人是熟人,倒是没那么紧张。
“大人远行,可算是归来了。”小宋子说,“陛下召见二位,请随小的来。”
国师府去御书房,要走老大一段路,马车坐到皇城内城,就得坐轿辇,最后一段路程步行。中间师明知一直偏头看暗月,虽然暗月脸上的伪装还未洗掉,但师明知真怕皇帝突然又要暗月恢复身份。
虽然过程很麻烦,但皇帝出尔反尔,也不算什么。
反正他都做过一次了。
师明知一回国都就回了国师府,拾完就赶来见皇帝,确实没有心思打听最近的流言。因为他在御书房偏殿见到皇帝时,还有些难以置信。
暗月手中的消息网给出的消息不完全,但也猜到一些。只是皇帝的样子,比想象中严重多了。
师明知和暗月两人跪在龙床边,有些严肃的问:“陛下怎么了?”
太监大总管说:“陛下这些日子,神极度倦乏,通常四五日便要陷入这样的沉睡,睡满五个时辰才会醒,期间怎么也叫不醒。最开始,还以为是劳累,后面太医来查看后才发觉陛下的身体衰败严重,更像是中了毒。但这毒却怎么也查不出来。”
师明知上去握住皇帝的腕子,脉搏虚浮,就好像随时要出问题,“我记得,我送了信回来。大概是两个多月前,陛下没有注意饮食方面的事情吗?”
大太监摇头:“陛下并无异常。”
师明知说:“那个时候,陛下……怕是……”
怕他拐走儿子,疑心病犯了。这一怀疑,就被人钻了空子。
作者有话要说:郝墨:呵呵。
暗月[满足]:没人能抢过我!
第59章魔教教主与国师(59)
“陛下可有什么口谕留下?”师明知等人从偏殿出来,才敢放开声音,“二皇子可有异状?”
大太监仔细想了想,将国师走后二皇子的行为都讲了出来。看上去不争不抢,好似歇了心思。
师明知问:“南渠国使臣可有觐见?”
大太监回答:“大人,使臣前几日已经被陛下宣见过,陛下准了对方与南渠大巫师参加十日后的宫宴。”
师明知说:“暂时照顾好陛下,陛下身体的问题,我去摘星阁找找有没有线索。”
“大人慢走。”大太监将两人送到殿外。
回到国师府,师明知又和暗月牵着手进了摘星阁。
在最顶层,师明知拿出一些他师父藏在柜子角落的茶叶,和暗月谈起了话。
“陛下情况不好,这毒……我无力回天。而且,不知道它是什么。”师明知很严肃。
暗月握着茶杯,说:“我让上次查南渠的线人去查这毒,明知,你只要保证……他能活过……”活过大哥继位。
师明知看了他一眼,安慰道:“有我在,他不会死的,只是以后的身体绝对撑不起以往的繁劳了。”皇帝是这世界上最享受也最艰苦的工作,如果贪念权位,这身体怎么都会垮。
暗月放松了身体,“谢谢。”
师明知摇摇头,“我可不是在帮他。”他明明是怕男朋友伤心好嘛……
暗月依旧坐的笔直,桌下,却拉起师明知的手。
在国师府,师明知就是天,过着大老爷的日子。自从皇帝醒来,师明知也没听到传召的消息。想起上辈子和皇帝最后一段日子的唠嗑,现在皇帝这种态度,师明知只能归结于对方知道自己抢了他儿子。
但是,那又怎么样,他又不可能把人还回去。
师明知哼哼,手中拿着司礼官送来的新礼服与宫宴要则。因为大巫师指明了要与大熙国师一较高下,师明知必须出席,还得狠狠打脸。
皇帝态度依旧暧昧,师明知不知道暗月有没有私下去找过皇帝,但他对这个当爹的搞包办婚姻真的是非常不满意。不说差点让暗月出事,那个小姑娘如今也差点被安上一个克夫的名头。
皇帝不传唤,师明知就不动弹。
最后在宫宴前一天,师明知被叫去了。就说了两句话。
“明天……”
“微臣有把握!”
“……”
“……下去吧。”
回到国师府,暗月第一个迎上来:“他有没有为难你。”
师明知说:“怎么可能,你爹可满意我这个男媳妇了……”师明知在暗月耳边低语,一旁的仆役都低头看地,静思倒是直视前方,但前方是一堵墙。
暗月捏了捏师明知的腰,示意不要闹了,师明知才端着架子把暗月拉进房间。自从出去游历一圈再回来,大熙现任国师越来越不把皇帝的心情放在心上了。
皇帝心里很堵,却又无能为力。
……
宫宴那一天,是从正午开始,所以各国使节和朝臣都避了凌晨起床,但也拾了很久。作为一个就住在皇宫中的国师,师明知捡了大便宜。
暗月一大早推了推怀里的人,不忍心叫醒他。这段时间师明知都在研究怎么怼人,有些辛苦(?),便抱着人自己帮他打理拾。等师明知睁开眼睛,他已经坐在了早饭桌子前。
宫里派了人来,帮助国师打理仪态。毕竟国师府都是外面的人,并不懂皇城中的一些忌讳。师明知穿着几十斤重的礼服,里外十几层,脸上的笑容十分勉强。这也是师明知经常推脱大型仪式的原因,毕竟一天下来,可能会直接瘦下几斤肉。
暗月并没有换回自己的脸,但皇帝给他的身份并没有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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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贴身侍卫自居的暗月,心疼的在一旁给师明知投喂。
“再吃点?”
“不了,腰带有些紧了。”
“那喝点水?”
“不想重新脱衣服。”
师明知羡慕的看了暗月一眼,他老婆身上穿着既显身材又干练,看着神布料也是低调的华丽。恐怕是皇帝私下送过来的衣服了。
暗老婆月:“……”
宫人们鱼贯而出,只剩下两位主子,师明知动了动,发现自己已经变成一个蚕茧一样的“东西”,然后眼睁睁看着暗月过来压着他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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