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半橙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王大盟
另一半橙子 分卷阅读13
易卷起露出伤处。
游昭的膝盖被狠踢过,隔着裤子也没防住擦破了皮,丝丝血痕在光洁的膝盖上触目惊心。
医生二话不说取来医用双氧水,“呲”一声伤口冒出一团白泡,游昭疼得皱眉咬牙,右手下意识紧紧揪住一旁的被子。
“都这个年代了不能用点更先进更快捷无痛的药水吗?”游昭看着他用棉签一点点擦拭干净泡沫,然后上了一层药。
医生笑笑:“是你叔叔说,要用痛苦的方式让你铭记今天。”
游昭背地里翻了个白眼,一对上唐鹤骞幽深的眼神,他彻底怂了:“要不这样,哥,我给你写个保证书吧。你觉得呢?”
唐鹤骞移开目光,严肃听着医生的嘱咐,没理他。
事关健康,游昭也竖了个耳朵,认真听话。
“我会开些消炎药,这两天准时吃,准时上药,日常饮食清淡为主,忌生冷,忌油腻,多吃鸡蛋少吃糖。”医生一边说一边拾行当准备离开。
“嗯?糖都不能吃吗?”游昭可怜巴巴,“凭什么不给吃糖啊。”
医生眯着眼,笑着指了指游昭的额头:“减少糖分摄入对皮肤有好处,我看你这长了两颗痘了。”
等医生和唐鹤骞走后,游昭拿起一旁的手机,打开前置摄像头,看着痘痘唉声叹气。
唐鹤骞走进房间,看到他对自己痘痘郁闷的模样,还没噎下的怒气又升了上来。
怎么会有人心这么大?刚捡回一条命都不当一回事,这下还没任何悔改之心。
游昭缓缓转过头,看见唐鹤骞拧在一起的眉,害怕得放下手机,老老实实躺坐好。
“保证书,一万字,手好了立即写。”
“啊?能不能宽容点,三千字完事?”游昭争取道:“你看我这病号……”
“病号也是你作出来的。”唐鹤骞冷漠打断,“再多说一句话两万字。”
游昭立即关上嘴巴的拉链。
唐鹤骞关门前叹了口气,几不可察:“下次必须赢。”
“诶?什么?”游昭愣愣地看着关上的门,感觉幻听了。
第10章第10章
唐鹤骞自觉已很久没有动过那么大的火气了,自掌控唐家以来,大风大浪面前依旧镇定自若,不喜形于色,可如今,面对游昭那一身伤,他只觉内心一头暴怒的猛虎正试图破土而出。
游昭是他认回唐家的,既然是唐家人,他有责任护游昭安全。但责任不代表重视,责任凭理智出发,而重视则由心所示,游昭在他视线可及的范围内受了伤,是他没有尽到责任,他理应补偿,但游昭的鲁莽和无所谓的态度使他心生怒气,要说补偿,他倒更想向游昭要个补偿。
这说明,他对游昭的重视程度已经超出了认知。而游昭也看出来了,不似一开始的乖巧,逐渐显露出顽皮、没心没肺的一面,又像个缺爱的孩子,不断渴求关注,一步一步挑战他的底线。
第一次面对这个年龄的孩子,成熟又青涩,热血又幼稚,他还真有些措手不及,回想当年的自己,向来沉稳理智,何尝如此过。
唐鹤骞心不在焉地合上文件,决定给游昭一个教训,玩闹归玩闹,总不能把命赔上。
这边的游昭舒舒服服睡了一个星期,每天好吃好喝地送上,宛若身在安乐窝,就这么乐不思蜀地过完了整个假期。
伤好得差不多时,唐鹤骞刻意提醒他,那两万字该写了。
游昭一愣,筷子夹着的莲藕掉在了碗里:“什么?不是说好一万字的吗?”
唐鹤骞抬眼:“一万五,不能再少了。”
“为什么突然多了?”游昭瞪眼,他做错了什么?乖乖待在家里喂兔子这都有错?
真实原因没有人知道,唐鹤骞只是想找个借口出恶气,轻松一下。
“不为什么。”唐鹤骞整齐放好筷子,“三天内我要在书房看到,有封面有标题。”
“一万五会写死人的!求求你通融一下吧……”游昭眼眶蓄泪,鼻子一抽,“拜托了!”
眼看泪珠要顺着眼角落下,唐鹤骞内心一颤,眉毛一抖:“那就一万四。”
何等铁石心肠!游昭忿忿看着他离桌,而后小声喃喃道:“最近总看我不顺眼……他没毛病吧?”
唐鹤骞走到楼梯转角,突然停住身,居高临下对正抬着头的游昭道:“不准熬夜写。”
“行行行行行行行!”游昭认输举手,暗自在心底加了一句:真嗦!
还没等他写完,唐鹤骞就要占用他的时间,说是要带他去一个地方,还故作神秘不肯透露。
“你到底要带我去哪?”游昭坐在车上,第四次问道。
唐鹤骞还是那句话:“到了你就知道了。”
游昭只好敛起好奇,懒懒地靠着椅背,望着窗外飞驰的风景出神。
他感觉出来了,这段日子唐鹤骞对自己的态度变了不少,若是从前那可叫冷漠,相处磨合了一段时间后稍微熟稔了,可两人之间仍有几分疏离,唐鹤骞不会过多干扰他的日常,他也不敢过问任何事情。
自受伤以来,两人变得更为熟悉,甚至到了亲昵的地步,唐鹤骞强硬地插手他的生活,游昭偶尔也会忘了上下身份,任性顶嘴甚至反抗。
游昭早已没了寄人篱下的不安与警惕,放任自己沉浸在唐鹤骞营造的安逸生活中,纵容自己愈加贪恋他所给予的别样温暖。
说不清这是什么,像是离巢多年的鸟突然找到了临时栖息地,太过舒适以至于想将之当作永久的家一样。
又像是,拼命攀住一根救命稻草,企图给流浪的神世界寻求一处安然的栖居地,牢牢抓住,想一辈子固守不放。
游昭是渴望亲情的,却也不屑亲情,毕竟二十年来都不曾有过。突然天降一位亲叔叔,保他衣食无忧,给他富贵安逸,又意外地给了未曾体会的关照与庇护,游昭难会产生错乱,这是一份怎样的感觉?
说是亲情,少了几分亲人间的质朴,他们更像是同居一室的房东与租客,各自为主,利益相钩,就连朋友都算不上。
越想越复杂,游昭干脆甩开芝麻心思,让自己简单些。
中午过后,车子终于抵达了目的地一片深山老林。
游昭惊讶着走下车,四处张望,老林中竟然有座别致的馆所,装修幽雅,古朴又不失现代化,隐隐露着矜贵气息。
“带好你的东西。”唐鹤骞打开后备箱,取下自己的行李,“这几天我们住这。”
游昭早上一脸惺忪地被逼着拾衣服,还抱怨这抱怨那,这会儿倒兴奋了,赶紧跟着唐鹤骞走进门:“我们这是来旅游的吗?”
唐鹤骞摇头:“不是。”
“那是干嘛……”游昭声音弱了几分,兴奋稍减,“不会要把我卖了吧……”
唐鹤骞不语,眼底闪过一丝促狭。
等两人都住了下来后,唐鹤骞才缓缓开口:“从今天起,我教你散打。”
听此,游昭迅速绕过回廊,冲到门外,这才看清楚馆所招牌,五个被忽略的大字昭然若揭:翠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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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练馆
啊不是,你一个野蛮的训练馆凭什么跟文邹邹的茶馆一个名?
“你跑不掉的。”唐鹤骞的声音自他身后传来,“要么留下,要么自己走回去。”
游昭一脸沮丧:“我时间不多了,下周就要开学了。”
“所以现在开始学还来得及。”唐鹤骞目光一冷:“难道你以后还想被人打趴吗?”
“我……”游昭干巴巴地说,“我练瑜伽行不?”
“……”
在冷峻的眼神中唱响征服:“我、我不逃总行了吧……”
唐鹤骞点头:“既然你有了准确的认知,那就开始吧。”
“现在就开始?!”不是吧,才刚到没多久,怎么不参观个一天半天……
*
翠薇训练馆可不止就一个馆,这整个半山腰的土地都纳入了翠薇的占地。训练室与住宿区隔得老远,中间又穿插了一个规模不小的游泳馆,三点成一线,庭院连廊相接。
游昭一路感慨,有钱人的花样太多了。
唐鹤骞不由分说把他带进了私人预定的训练室,熟门熟路地打开更衣间,让他进去换衣服。
游昭不情不愿地走进去,跟着提示找到准备好的训练服,他一边换衣服,一边观察这间更衣室。
更衣室很大,有淋浴间与更衣处,一排软皮长凳隔在中间,游昭正坐在上面换鞋,好奇地看向身后的淋浴间,才发现这个淋浴间里根本没有什么隔间,墙边各一个喷头,人站在里面那可都是裸程相对的。
“行了吗?”唐鹤骞等得有些不耐烦了,敲了敲更衣室的门。
游昭刚好换完,走了出来,奇怪道:“你不换衣服吗?”
唐鹤骞把两个手套扔给他:“衣服是给菜鸟准备的。”
游昭承认自己很菜,但不想就这么被指出,看着唐鹤骞戴上同款手套,语气略酸:“怎么高手还需要戴手套啊?”
唐鹤骞也不恼,认真道:“手套的缓冲作用能缓解撞击时的疼痛,同时能使出拳更有力,我戴是为了保护你。”
“哦……”戴套是为了保护,游昭迷迷糊糊听歪了重点,“那现在我们要干嘛?”
唐鹤骞站上擂台,向他伸手:“我们先对打一场,让我看看你的水平。”
游昭心说我没水平,却老老实实地跳了上去。
“我、我要出拳打你吗?”他一时发蒙,眼前可是亲叔叔,还是唐家呼风唤雨的大人物,打什么打!
唐鹤骞双手自然下垂,没半点想起势的样子:“按你以前的来。”
“放心,你打不到我。”看他一脸紧张,唐鹤骞淡淡加了一句。
这下游昭算是醒过来了,被人这么看不起,确实有些不爽。
他跨步向前,专门对着唐鹤骞的下巴,挥出重重一拳。
这一拳够快够狠,游昭自以为超常发挥,下一秒就被唐鹤骞侧头躲过,腰腹突然一紧,接着天旋地转,整个身子撩倒在地上。
唐鹤骞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再来。”
游昭深呼出一口气,稍微撑起身体,迅速伸出腿往他下盘一扫,却被他单手握住脚踝翻了个身。
“再来。”
游昭不甘不愿地站起来,双手握拳立在下颚前,眼睛仔细地盯着对方,试图寻找破绽。
唐鹤骞嘴角一弯:“姿势不错。”
话音刚落,游昭一个直拳打了过来,唐鹤骞游刃有余地格挡,就这样,游昭出一拳,他挡一下,直到把游昭所有招数用尽。
游昭累得躺在地上直喘气,丧气道:“我……我不行了……我要死了……”
唐鹤骞好心让他休息几分钟,分析道:“你的动作是标准,但力量太软绵,速度也不行,更不用说协调。”
“我又不是专门练这个的。”游昭小声嘟囔道,“我就一个画画的学生,手是用来画画的,不是用来打拳的。”
哪来的那么多唧唧歪歪,唐鹤骞顿时火气又冒出头了:“下次你被人打断右手,我看你以后怎么画画!”
游昭吓得坐起身,也顾不得累了,他抬头看着唐鹤骞,伸手拉了拉他的裤脚:“哥,我学,我认真学,你再教教我吧!”
唐鹤骞看了他几秒,轻轻踢了踢他的手,这才走到一旁的置物架拿出一捆跳绳,扔到游昭怀里。
“先练协调,原地跑100个,再跳100个,十组,做完休息。”
游昭拿着那根跳绳,怎么也不敢说不。
看游昭果然乖乖地照着训练计划进行,唐鹤骞戴起拳击手套走向一旁的沙包打了起来,他工作忙,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快意打过拳了,手上动作行云流水,一点也没退步。
游昭哼哧哼哧跳了一阵,视线不受控制地落在那个专注打拳的身影上。唐鹤骞今天穿了件黑t恤,此刻已被汗水浸染大半,牢牢贴在身上,勾勒出线条姣好的肌肉。
许是嫌衣服湿了累赘,唐鹤骞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解下右手手套,干脆利落地脱掉上衣,露出健壮的上身。
游昭看直了眼,不动声色地观察,起伏有致的腹部,紧实的手臂线条,涔涔热汗顺着额角落入颈窝处,阳光恰好滤过顶窗打在那具泛着热气的身体上,像是笼上了一层圣光。
唐鹤骞单是杵在那就跟油画一个样,动起来就是黄金比例构图的电影了,色气又具美学价值。
没想到穿着衣服斯斯文文,脱了衣服却是个猛男,那身材比万年不变的大卫来得更迷人,游昭欣赏着,渐渐忘了手上的动作。
唐鹤骞分了点心思在他身上,眼见游昭没了动静,拧眉望去:“做完了?”
“没没,有点累,我休息一会儿。”游昭敛神,赶紧找个借口搪塞。
游昭原地跑了好一会,又跳了好几组的绳,没完成却再也坚持不住了,气喘着想要躺在地上歇息。
“站着!”唐鹤骞沉声道:“激烈运动后不能躺。”
游昭只好乖乖撑着身子,靠在墙上调整呼吸。他的两条腿已经颤抖好一阵了,这会儿停下又觉一阵使不上力的软,身上的训练服彻底汗湿,贴在身上怪难受的。
唐鹤骞见他到了极限,也没再逼着他把剩下的几组做完,让他休息个十分钟,走一走避肌肉痉挛,自己先行进入更衣室。
游昭看了会儿风景,又凑到唐鹤骞用过的沙包前看,上边小小凹进去了一点,到现在还没恢复,可想而知某人出拳有多么重。
感觉双腿好多了,游昭打开了更衣室的门,把湿透的衣服揭下来,正往淋浴间走去,突然感觉有什么不对。
哗哗的水流声在寂静的空间里尤为响亮,游昭顿了顿脚步,堪堪停在门口。
室内已一览无余,唐鹤骞正仰着头沐浴,蒸腾的水汽迷雾一样氤氲身畔,身影显得朦胧不清。
听见声音,唐鹤骞皱着眉望去,身体随着视线微微一侧,渐渐从雾气中显露出最原始的状态。
“出去。”
游昭慌乱背过身,鼻子却深深嗅了一下,处处荷尔蒙的气息,令人血脉贲张。他跌跌撞撞回到更衣处,手一摸,小腹前肿起了硬硬的一块,被内裤勒得紧紧,隐隐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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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分横空出世!!!!
第11章第11章
对着有血缘关系的亲人起了生|理反应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
答:谢邀,先溜为敬。
游昭躲在房间里,不停上网搜索相关内容。
有人说,人是会产生反应的高级动物,男性生|理反应是难以控制的,很正常,只要没有过分的举动,或者没有产生严重的后果,不需要过多在意。
游昭心想:现实后果是没有,心理影响似乎有点大。
他一个纯洁善良、具有高美学追求的美术生,以美学眼光看x-art,以鉴赏角度观sevp,心静如水地描摹了一本又一本的生*器官丁|丁,一切人体对他来说只是客观静物,没有任何肉|体能让他欲|望勃发。
然而,他在面对唐鹤骞那迷人的脸庞、性|感的身躯以及胯|下丛中躺着的勃|然巨|物时,可耻地硬了。
是不是大卫看久了,都已经饥不择食看上亲叔叔了?
游昭想扇自己大耳光,想到自己慌手慌脚地穿上裤子,不顾唐鹤骞出来时奇怪的眼神,飞快地冲进浴室,而事后才发觉,他已经没有裤子换了。
紧张又刺激,懊悔又愧疚,同时还有那么一点点的膈应。
虽然说认识才没多久,他们之间也没什么亲情可言,但一想到对方身体里流着相似的血液,游昭就忍不住头皮发麻。
但他更觉得人生观震裂的是,他竟然有些兴奋,仿佛得到了什么福利般,心脏躁动不已,一回想起那样的画面,不觉口干舌燥。
游昭往下滑动网页,又一人说:你首先得区分清楚,起生|理反应的原因。如果是因为某些画面刺激了视觉一时冲动,那么很好理解。如果是因为特定的人,恭喜你,你完了。
你完了,完了,了。
什么叫特定的人?从小到大性|幻想对象中唯一一个真实存在的人类,算不算?
游昭什么也看不下去了,打算画个速写冷静一下。很快,他拿出包里随身携带的速写本,翻开空白的一页画了起来。
他先是回忆了一会那片花鸟连廊,开得正灿的粉荷,葱绿宽大的荷叶,雕细琢的石凳,小桥流水,别有一番韵味。
韵味……
唐鹤骞打拳时也别有一番韵味,极具侵略性的眼神,轻微的喘|息,附着热汗的喉结,以及被运动裤紧裹着的微|凸……
画着画着,游昭回过神来,发现笔下早已不知歪到了何处,一个熟悉的轮廓跃然纸上。
救命!
游昭赶紧撕下那张纸,红着脸迅速折起塞进枕头底下,这时门口传来两声动静。
唐鹤骞敲了两下门,等他开门后问道:“十一点了还不睡?”
低沉的嗓音仿佛靠在耳边,游昭忍不住颤了颤身子,忙说:“快睡了,你也睡吧,晚安。”
语气中含着催人的意思,但唐鹤骞偏偏没听出来,递给他一杯牛奶:“加了糖,喝完就睡。”
游昭低着头木木地接过,刻意避开他的手:“谢谢。”
唐鹤骞扫了两眼他的床:“你不累?”还有心思画画。
游昭顺着他的视线看向床上摊开的素描本,十分庆幸最可怕的一张被他早早撕了下来。
“是有点。”游昭一边喝牛奶,一边揉了揉酸疼的肩膀,也意外自己竟然还有力气画画:“今天的运动量比我过去半年的运动量还大,你也太狠了吧。”
“你还好意思说?”唐鹤骞信步走进房里,毫不客气地坐在床上,随手将他的本子合上放到一旁,然后拍了拍空位道:“过来。”
游昭一愣,放下杯子立马冲过去抱住自己的速写本,心虚地瞄了两眼枕头。
“那么紧张干什么?你画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吗?”唐鹤骞轻笑。
是啊,一本子丁丁你怕不怕?
游昭坐在他旁边,手不动声色地按住枕头,故意说道:“未来画家的手稿岂是能随随便便让人看的?”
“行吧。”唐鹤骞站起身,“你趴着,我给你按摩一下。”
按、按摩?!游昭又不受控制地想歪了。
他脸红耳热,像个蜗牛一样慢吞吞地趴下,头迈进枕头里,下意识夹紧屁股。
“运动过后适当按摩有助于缓解肌肉酸痛。”唐鹤骞按了按他紧绷着的肩,示意他放松。
游昭感觉自己要窒息了,那手上的温度透过薄薄一层布料传到肌肤上,一下又一下地按过他的背脊和肩胛骨。
手指有意无意划过后颈,带来酥酥麻麻的痒意,游昭反射性瑟缩了下。
“别动。”唐鹤骞轻轻拍了拍他的背。
游昭只能克制住某些冲动,不停给自己洗脑,这只是纯洁的按摩。
手缓缓向下,来到后腰。这个位置是游昭痒痒肉的地方,极为敏感,碰一下就会头皮发麻,平时三令五申甚至冷下脸警告,谁碰揍谁。
可唐鹤骞不知道啊,刚把手搭在上面,游昭突然叫了一声。
“够、够了……”游昭闭着眼叫停,稍稍别过头深呼吸,“有点痒……”
“忍住,我用力些就不痒了。”说着,唐鹤骞加重了手上的力度,颇有技巧地在他后腰的肌肉上推按。
渐渐地酸痛感确实降低了些,也不觉得有多痒了。可游昭还是紧张得头要爆,就怕自己下一秒会被碰到什么地方,羞耻地呻|吟出来。
咬着唇,心猿意马不知过了多久,腰部上的手停住了,游昭松了口气,然而唐鹤骞还没有要结束的意思。
游昭正放松着,突然一只手搁在了他的大腿上,喉咙不自觉溢出低吟。
“别、别了吧,腿我可以自己来……”他赶紧叫停。
唐鹤骞恰好将手搭在他的大腿|根处,顺势捏了两下,手指还挠了两下内侧皮肤。
游昭的身体立马弹了一下,他脸早已熟透了,这会开始冒烟,拍开他的手,又羞又恼道:“你干嘛啊!”
唐鹤骞淡定回手,正经道:“看你好玩啊。”
“无聊!”游昭坐起身拉过一旁的被子腿夹住,两只手还扯着搂在胸前,恼羞成怒地瞪着他。
“行了,差不多该睡了。”唐鹤骞站起身走向门口,“明天早点起来晨跑。”
听到关门的声音后,游昭这才踹开被子,只觉后背在空调下竟也起了一层薄汗,再看刚刚刻意挡住的位置,两腿中间又鼓起了一团包。
游昭懊恼地打开手机,看了两眼还停留在某知名网站上的画面,突地合上手机,闭目自我催眠:都是假的!
*
接下来几天,他刻意避开唐鹤骞,就连一板一眼的训练都咬着牙坚持完成。
每次叫停后他总是第一时间钻进浴室,以最快的速度洗完澡出来,然后说是饿得不行,要先溜去餐厅。
唐鹤骞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头,但看他认真完成了任务,也找不到什么纰漏,只当是小孩子心性。
一直到了最后一天,游昭寻思着自己的伪装能力已经到达了底线,再这样下去迟早把那些隐秘的欲念暴露彻底。
于是这天吃早餐时,他提出来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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