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不做极品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麻辣笋
章树猛地坐起来,他都重新活回来了,为什么还要娶吴丽娘呢?刚才他看小木槿大概只有十六七岁的样子,那么他自己也只有十□□。
小木槿家里还没有破败,他也还没有娶妻子,只要他阻止李阿爹和李大哥进山去,那他们也不会被山上的石头砸成重伤,这样他和小木槿就门当户对,不会被当成拖累了!
章树兴奋地学密林里的狼群嚎叫了几声,举止在这小山坡上看起来特别怪异。
“嚎什么嚎?嚎丧啊!”一个跟他差不多年纪的少年凶神恶煞地走了过来,那对吊起来的小眼睛看着特别恐怖。
章树瑟缩了一下,这是王长发,他们村里同龄人默认的老大,据说他家是土匪的后代,还有一个亲戚蹲过大牢。
“原来是你小子。”王长发不怀好意地看着眼前的人,章树这家伙家里有钱,性子又比别人养的大白羊还绵软,欺负起来不会反抗,甚至连告状都不敢,白长的那么高大了。
章树沉默地看着他,这王长发横了一辈子,临老却被他那儿媳妇弄到大牢里去了,谁叫他偷养鸡场里的鸡不成,竟然还想要下毒害人。
王长发见章树不回答,心里已经恼了,过去就是一脚,踢在他的腿上,“老子问你话你竟然还敢不做声,胆子肥了啊!”
章树想发抖,想冲回去,他少年时期最大的阴影又重新笼罩住他了。
王长发见他和往日一样只懂躺在地上护着脑袋瑟瑟发抖,心下更加瞧不起,这样的脓包软蛋凭什么家境这么好?他脚下用力,像是踢蹴鞠一样玩弄着章树。
章树只想忍过这场毒打,反正王长发不会打死他,他都习惯了。可是,他的眼角看着刚才小木槿坐着的地方,他言笑晏晏的样子仍清晰的存在他的脑海。
他从来不嫌弃他没用,在他被人欺负时还会站出来帮他。小木槿的哥哥和爹爹都是猎户,他们这些二流子最怕他了。
如果他这辈子还和以前一样懦弱无能的活着,那么他怎么配得上勇敢的小木槿呢?他也想做他身旁的大树,而不是让他伸出柔嫩的枝条反过来保护他。
章树突然迸发出了强大的力量,他猛地抱住王长发踢过来的脚,用力往后一掀,王长发始料不及,竟然被他掀翻在地。
章树看了看自己的手,突然觉得很不可思议,原来反抗竟然这么容易?他大笑着跑下山,觉得自己和那些英雄人物也没有两样了。
被掀翻的王长发恼羞成怒,刚想站起来狠揍章树一顿,却发现他突然想着了魔一样,狂笑着跑下去了。
算他命大!王长发往地上吐了口唾沫,在心里放了一句狠话。他拍了拍身上的草屑,装作若无其事地下山去了。
若是告诉别人,他堂堂王老大竟然被章树这个软绵羊给顶了一下,这可是一件会被人耻笑的事情。
第5章爷奶的想法
章树在门口踟蹰,不知道应不应该进去。他爷奶是他二十六那年相继去世的,现在应该还好好的活着。
但是他已经不知道怎么去面对他们了。爷奶还是挺疼他的,身为家中的长子长孙,他得到的东西一直都比别人要多一点。除了在瞒着吴丽娘和章槐通奸这件事上,他爷奶并没有对不起他。可是这件事却让他丧失了男人的尊严。
小木槿那件事爷奶并没有什么错,是他自己没有担当,如果他那时候有出息一点,态度坚决一点,结果应该也会不一样了。
而且,他活到十八岁,除了在自己农田里扒拉几下,竟一次也没外出做工。像他这般大的年轻汉子,人人手里头都是有点积蓄的,哪像他,就算想送点东西给木槿,也只能送马尾草编的小玩意。
“树啊?怎么在门口不进来呢?”一个穿着深蓝围裙,个子矮小,瘦瘦巴巴的老太太出现了,她慈爱的看着站在门口的章树,温柔地问道。
“奶……”他低下头,掩饰住自己哽咽的嗓音,见到逝去已久的亲人,他的心情难激荡。
“唉,是不是又给人欺负了?奶上他们家去!你告诉我,是二狗子还是三赖儿?”章奶奶怒气冲冲,她这个孙儿人老实又孝顺,就是有点胆小,村里那些坏小子老爱欺负他。
章树被说的有些脸红,二狗子和三赖儿今年都只有十三四岁,他以前居然总是被他们欺负,真是太窝囊了!
“奶,不是!我今天和王长发在山上打了一架,还把他撩倒了呢!”章树故意得意的说着,一直以来,他只在爷奶和木槿面前比较放松一点。
“哟,树啊,你今天怎么这么厉害呀?”老太太眼睛都笑眯了,“对,就是要这样,你和他动手,下次他就不敢欺负你了。”
章树点点头,眼眶有点湿润,他再次确定了,奶奶对他真的很好,可是,为什么要帮着那贱人和章槐瞒着他呢?让他做了一辈子的乌龟王八蛋。
可惜现在什么都还没有发生,他也就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这样了,不然他一定要问一问,难道以前的疼爱都是假的吗?
“快进来吧,不要在门口杵着了,你爷也从地里回来了,快进来吃饭,奶给你蒸了两个蛋羹,都给你吃!”
章树跟在奶奶身后进了院子,还是熟悉的场景,好像什么变化都没有。
院子里那棵大枣树底下,有一张石桌子,他爷爷正坐在那旁边,手拿着烟枪,享受地猛吸了几口。
看见回来了的章树,他把烟枪从嘴边取下来,放在石桌下的大青石上敲了几下,把里面的烟灰掸了下来,然后别回腰间。
“阿树,走,进去吃饭,吃完饭还有鸟蛋,爷今天在野猪坳里发现了一个鸟窝,全都给你,不要告诉阿槐他们。”章爷爷悄悄地跟他说,这个朴实的老头,在面对他疼爱的大孙子时,性子也变得像小孩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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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树有些黯然,他发现自己根本硬不下心为那还未发生的事情去责怪这两个老人,他们对他真的很好。可要像以前一样心无旁骛的去全身心信赖他们,他又做不到。
算了,就这样吧,反正他以后也不会再娶吴丽娘了,那就不会发生那件事了。
章树虽然这样想着,但还是在吃过饭后,把那件事当成一个故事讲给了两老听,并且问问他们的看法,他想知道爷奶到底是咋想的。
章奶奶原本还为了那个死去的男人唏嘘,她觉得那个汉子的性子像他们家阿树,老实巴交的让人心疼。
现在章树问她,既然那人的爹娘疼他,为什么却不告诉他这件事呢?
章奶奶想了想,说道,“应该是说了也没用吧。要是把这件事情扯开,那个汉子最多休了他娘子,咱们朝律法宽和,对待这样怀孕的妇人最多是训斥几句,关个几天就没事了。”
“但是那个汉子呢?他没有媳妇,身边只有一个六七岁的小子,爹娘又老的快死了,他以后怎么办呢?那妇人和他二弟通奸,想必以后兄弟情分也没了,他性子软绵,又没人帮衬,说不定以后连饭都吃不上,那可怎么办呢?”
章树又说道,“那人之前有一个喜欢的人,为什么他爹娘一定要他娶那个凶悍的婆娘呢?”
“他喜欢的人想必性子也是软绵的吧?要说这样的人做媳妇也合适,但他当家的立不起来,一家子不给别人欺负的渣都不剩?他得娶一个凶的才守得住家。”
章树默然,原来他爷奶是这样想的,尽他们所能给他最好的安排,虽然后面这件事和他们的预期产生了很多的变化。
说来说去还是他自己没用,怪不得两个老人这样为他操心,也许在他们心里,活着才是最重要的,尊严什么的没有关系。
也是,他哪里像个有尊严的人呢?可能全村,不,全县都找不到他这么没用的人了……
章树在这种自我厌弃的情绪下睡着了,他梦到了很多事情,前世今生交杂在一起,每一件都是他被人欺负的事情。
也许从第三方角度才能深刻的明白自己到底是有多么懦弱,这样视角下的自己,活的就像深不见底的洞穴里的一只老鼠,畏畏缩缩,惹人心烦,就连自己都想打自己一顿了。
章树醒来时,外面天已经大亮了,除了他们家,还有谁会放任这么一个大小伙子一觉睡到大天亮呢?
他抹了把脸,起身出了房门,借着外面的井水漱了口洗了脸之后,他来到厨房,里面的小桌上用一个篓子盖了一些吃的,两个白面馍,一碗咸菜。
他就着咸菜下了白面馍之后,顺手把碗洗了,然后就抽了一把镰刀,也去地里了。
现在六月下旬,太阳明晃晃的挂在天上,看着很是闪眼睛。虽然是清晨,但温度已经上来了。
他走了差不多一刻钟,才在自家的地里看见了正在割小麦的爷奶。他二话不说就下了地,埋着头刷刷刷地割起麦子来。
他的爷奶年纪大了,过了好一会才发现田里多了个大活人。
“树啊,回去吧,这点活爷奶干了就行,我们家地不像别人家那么多,你去玩吧。”章奶奶抹了一把汗,捶了捶腰,慈爱的说道。
章树却不像以前那样,一听奶奶这样说就放下,真的跑去玩。而是继续割着小麦,然后说道,“爷奶,我已经长大了,再过两年都要讨媳妇了,现在不干活,以后找不着媳妇哩。”
章奶奶笑了,“我们家的阿树也知道想媳妇了?想当年你爹这么大的时候,还羞的和什么一样,看见你娘,声都不敢出。”她说着情绪有些低落,“我们阿树长大了!”
章树想,可不得长大了吗?他花了六十多年才长大……
第6章以牙还牙
章树已经确定了,自己今年就是十八岁,离生辰还差三个月的时间。
那么小木槿应该是十七岁左右,他的生辰在春天,已经过掉了。
看来离他家里出事,大概还有两三个月。时间过去太久了,他只记得是这一年的夏秋季节,根本无法确认具体的时间。
小麦已经全部回来了,这两天田里也没什么农活干了。章树想了想,决定要去县里看一看,有没有招短工的地方,他现在也要开始存钱了,不能因为爷奶有钱就想着靠他们。
他把这个事一说,爷奶倒是没有不同意,他们也发现了,最近的章树好像真的懂事了一点。但他们有个要求,那就是他不能自己一个人去,等隔壁邻居来旺大哥家里的麦子好后,再和他一起去,他有经验。
别以为短工就不需要这个了,一般别人那种干一两天的活计都乐意要熟面孔,生的就算去了,价钱也没人家的高。
章树点点头,来旺大哥已经娶了媳妇,和他相差了五六岁,这个年龄段的人倒是没怎么欺负过他,所以他也不排斥和他一起去。
想着自从那天小土坡牵手之后,他就没见过木槿了,心里很是想念他,于是他揣着奶奶给他煮的一个鸡蛋,悄悄上木槿家去。
他自己的家在村中心的位置,木槿的家却在村尾那个靠近大山的位置,离他家不远也算不上近,一个大小伙子大概走上半刻钟就差不多了。
他兴冲冲地往木槿家走,谁知在路过一家人的时候,在屋后面被两个人堵住了。这人屋后一大片竹林,又在村里最偏僻的地方,章树前后看了看,发现根本无路可逃,内心是绝望的。
拦住他的两人分别是王长发和朱大宝,他们两个是死党,也是村里惯常作恶的二人组。
王长发主要是忍不了那口气,那天在山坡上他措手不及被这个软蛋推了一把,还没来得及打他就跑走了,他想着反正也没人看到就算了。
谁知道他居然敢回去说,章树的奶奶这两天在外面和人聊天的时候,一不小心就把这事带出去了,言辞中很为她勇于抵抗的孙儿骄傲。
王长发这下失了面子,全村人都知道他给章树打了,这口气要是咽下去,他以后也别做水头村的老大了。
“你小子够厉害啊?”王长发慢悠悠地走过去,用手在他的脸上拍了拍,侮辱的意味十分明显。
不过他没有章树高,这个动作看上去就有些可笑了。章树木然的站在原地任他拍打,仿佛他真是一棵树一样。
“不说话?前两天你奶跟别人学你打我,不是学的挺好的吗?是你告诉她的吧?”王长发的三角眼里放出凶残的光芒,应是这件事说起来还是让他很生气。
章树还是不吭声。
朱大宝脸上的肉抖动着,“阿发,别跟他说那么多,直接揍了了事。”他个子更矮,却偏偏要揪着章树的衣领,看上去就像挂在树上的猪一样。
“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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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子要敢告诉你奶上我们家去,老子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朱大宝率先就是一拳过去,打在章树的身上,然后王长发也跟着动了手,拳头就像雨点般朝他打下来。
章树发现自己还是会害怕,一个人他勉强可以抵抗,两个人他怎么可能打的过呢?干脆挨了这次,下次再回手吧。
他安然地躺在地上,任他们捶打。
“唉,你看他手上是什么?”朱大宝眼尖,看见他指缝里露出的白白的东西。
“哟,是个蛋。你个脓包还吃这么好,给你吃了有什么用?”王长发说着,就弯下腰去扣他手里的鸡蛋。
章树一愣,握的更加紧了,这是他要给小木槿的,不能给他们!
王长发没拿出来,便叫朱大宝过来按住他,用劲去掰他的手。
章树卯足了劲不放手,王长发一下子怒了,抬脚就去踩他的手,“老子叫你不给我!我没的吃你也别想吃!”
他的手握着鸡蛋被脚碾在地上,尖锐的石子划破了他的手,有些痛,但他习惯了。最让章树难过的是,他的鸡蛋被捏烂了。
蛋白蛋黄一起挤了出来,在他混着泥土的手里看着有点恶心。章树赤红着眼,心里的不平瞬间爆发了出来。
凭什么!凭什么人人都要来欺负他!他到底做错了什么?他谁也没害过,谁也不得罪,却偏偏谁都欺负他!
难道老天爷真的不长眼?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他大吼一声,把自己的手抽了出来,站起身,捏烂的蛋猛地往地下一丢,一脚就冲着王长发踢过去。
王长发被踢倒在地,还来不及发怒,钵大的拳头便劈头盖脸的砸了下来,章树一手揪着他的衣领,一手朝着他的脸上挥拳。
王长发抓起一块石头朝他头上砸去,可是章树却仿佛不知道痛一样,抓着他的手都没松一松。
朱大宝被他挣开还有点惊讶,待他回过神来却发现王长发被人按在地上打。他急忙过去想要推开他,却发现他的身体一动不动,手在机械的挥拳,眼睛却赤红一片,看上去像失了神志。
朱大宝在他后面勒住他的脖子往后拖,拳头朝他身上砸,却始终拖不开他。也不知道他哪里打痛了章树,他突然回过头来,血红的眼睛怒瞪着他。
朱大宝被他的样子骇的往后退了几步,章树的头上流了血,血顺着脸颊蜿蜒地往下流,配上他此时的神情,简直就像地狱出来的恶鬼。
章树丢下王长发,起身朝朱大宝走去,朱大宝一愣,连忙往后跑,他的速度却不敌章树,很快就被章树抓住,一脚踹翻在地,然后刚才发生在王长发身上的事情又在他身上上演了一遍。
王长发趴在地上艰难地喘着气,他心里有些后怕,眼里都是恐惧,刚刚要不是朱大宝拦着,他毫不怀疑自己可能会被章树打死。那双没有感情的眼睛,估计要成为他的梦魇了。
朱大宝也很害怕,怕的都尿了出来,平时他欺负别人有多嚣张,现在就有多绝望,他怕是要死在这里了!
章树脑子一片混沌,里面只有一个念头,打死他们,打死这些欺负他的人!
“你们在干什么?大树哥,你怎么了?”一声惊叫传来,李木槿其实刚刚在山坡上已经看到章树过来了,他羞涩的回到家,等着他的大树哥来找他玩。
可他左等右等也不见人,于是就出了门过来找。竹林里的声音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他心里一咯噔,只以为章树又要被欺负了。
他急急忙忙跑过去一看,昔日的小霸王王长发正满脸是血的躺在地上,而他的大树哥正骑在朱大宝身上打他。
“大树哥,别打了,再打他就要死了!”李木槿心里很慌,可是章树却像听不见他的声音一样,丝毫不理会。
情急之下,他扑过去抱住章树,把他的拳头搂在自己怀里,“大树哥,别打了,打死人要坐牢,要杀头的!”他被吓哭了,今天的章树看起来特别可怕。
章树本想给这个阻挠他的人一点教训,可他哭起来的声音却很熟悉,他心里不愿动手,只停下来看着李木槿。
李木槿边哽咽边把他拉下来坐着,然后冲着另外两人叫道,“滚啊!你们快滚啊!还等着大树哥打死你们吗?”
趴在地上的两人像是被惊醒了一样,一溜烟爬起身,飞快地逃走了。
章树的胸膛急剧起伏,李木槿趴在他的身上大哭,虽然章树打人的样子十分可怕,可是在李木槿的心里,无论怎样大树哥也不会伤害他。
良久,章树抬起一只手,抚在李木槿的头上,“小木槿,怎么办?我要给你的鸡蛋被他们踩烂了。”他的声音听起来很无助,似乎这是一件天大的事情。
李木槿哭道,“没……没关系的大树哥,我……我不喜欢……吃鸡蛋。”
章树把他往怀里按了按,“以后谁要再欺负我和小木槿,我就像今天这样,打死他们。”
李木槿鼻子一酸,又是一阵大哭,“打一顿……就行了,打死……要坐牢,我不要你坐牢!”
章树眼眶热热的,他用力眨了眨眼,把要流出来的眼泪眨了回去,“嗯,我不打死他们!”
他喃喃自语,“我也不怕他们,再也不怕了!”
第7章二叔一家
“嘶……”章树瑟缩着,想躲避李木槿为他擦药的手,药涂在伤口上,好疼啊!
“大树哥!”李木槿板着脸用力叫了一句,语气很严厉。但是他的动作却很轻,小心翼翼地处理他的伤口。章树最严重的是头上被石头砸伤的地方,其次就是他被踩在地上的手,里面嵌着一些沙土,光是挑出来就花了很多功夫。
章树看着李木槿,满眼都是温柔,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能被小木槿这样温柔的对待,但他想,即使是阴沟里的老鼠,也会有只伙伴吧?虽然小木槿他并不是老鼠,而是世上最好最好的人。
他的头和手都被包扎好,看上去情况有点严重,但实际上他自己感觉还好。比起没有尊严的受一些皮肉之苦,还不如有尊严的负伤,当然,能不受伤最好也不要受,嘶……
不多时,远处的房子里隐隐传来了叫喊声,应该是李木槿的阿么叫他回去了。李木槿遥遥应了一声,然后对章树又吩咐了一些事情,比如伤口不要碰水,以后见到那些人躲一下之类的,说完就匆匆离开了。
章树目视着他离开的身影,然后叹了口气,也起身回家了。
还没走到家门口,他就听到院子里传来一阵欢笑声,想必是二叔家回来了。
每年割麦子的时候,他二叔都要带上一家人去他岳母家里帮忙割,住上个三五天,然后再回来。
自家地里的就全靠章树的爷爷奶奶了。因为他二叔认为,他们自家的地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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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很多都租给别人家种了,自留的那点地根本就用不着这么多个人留在家里,所以他一次也没留下来过。
章树推开门,心情很是复杂。他默不吭声地走进去,本来想偷偷回房间去,谁知他叔母一下子就发现了他,顿时大声惊叫起来,“哎哟,阿树啊,你这是怎么了?头是谁打破的?”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章树的身上,他浑身一僵,站在了原地。
他二叔快步走过来,“都叫你没事不要去招惹别人了,现在好了,又被打成这个样子。医药也不知道给你去了多少。”
他以前一直认为,二叔是关心他的,这种恨铁不成钢的语气也是为了他好。二叔从小就教育他,不要惹事生非,不要招惹别人,那么别人就不会主动来欺负你,如果别人欺负你,那一定是你的错。
可他却忘了,二叔教育自己的孩子时却是这样说的,“你堂堂一个男子汉,别人打你你不知道打回去吗?连这点血性都没有,还当什么男人。”
“是啊,等下又害得爷奶为你担心,都叫你没事别出去了!”章槐比他小了两岁,今年只有十六岁,可他在他面前,一直都是教训的口吻。
“说吧,又是谁?等会我去帮你讨个公道。”章槐一副仗义的样子,略带得意的看着章树,想必是准备获他感激的目光。
要是以前的章树,怎么可能不感激他呢?他会憨憨地笑着,说,“多谢你了二弟。”然后感恩戴德的拿出自己的私房钱,让他出去请帮忙的伙伴吃东西。
如果他没有在偶然中得知他这个好二弟其实和王长发等人交情很好的话,说不定他还是会夹杂着憎恨和感激的复杂情感去看他。
“不用了,我自己打回来了。”章树沉声说道,深邃地眼睛紧紧盯着章槐,想要从他眼里看见一丝愧疚。
可是他没有,章槐只是一瞬间的不自然之后,就笑着说,“哥你变厉害啦,那敢情好,下次他们再乱欺负人我就叫你去帮忙了。”
他的叔母听见了,在旁边担忧地说,“阿树啊,你可别逞强,你怎么可能打的过他们呢?你是个斯文的孩子,这种动手的事情还是让阿槐去吧,谁叫他是弟弟呢?”
章槐接腔道,“娘,你可真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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