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80之先赚一个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闪灵
何止过瘾,简直爽爆了好吗!……
“对了,以后有这种事,你就直接交给我嘛。”封大总裁循循善诱,“就当你给我每天放放风,我这么憋在玉石里,很容易心理不健康的。”
邱明泉愣了一下:“你……很难受吗?”
“你觉得呢?我前世那么风光,现在连具身体都没留下,只剩下一缕残魂,不能吃,不能动,和高位截瘫的老人有什么区别?”封大总裁小心观察着邱明泉的反应,刻意放低声音,加上少见的伤感和萧索。
邱明泉不说话了,心里莫名就是一酸。他嘴角嚅动几下,忽然伸出手,轻轻摸了摸胸前的吊坠。
封睿呆住了。
这个蠢货,这是在表示安慰?果然,滥好人一个,心软,冲动,很容易被洗脑和打动。
……假如长时间占用他的身体,会不会慢慢增加控制力,最终干脆鸠占鹊巢呢?那些小说里,说的什么夺舍,不知道有没有操作性。
封大总裁冷血又贪婪地开始浮想联翩,差点被这美好的前景激动地笑出声。
邱明泉家的煤炉被踢,早饭撒了一地,几个邻居互相看看,竟然争先恐后地分别送了些早饭过来。
滚热的稀饭、雪白的馒头,甚至还有刘琴花拿过来的三只咸鸭蛋。邱明泉也没太推辞,捧着一堆早餐,端进了屋子。
先招呼爷爷奶奶吃饭,他自己则跑到了门外,就着冷水洗脸刷牙。
封睿百无聊赖地观察着四周,真是唏嘘不已。
说实在话,从前世的富豪阶层回来,乍一看到这80年代末的社会底层,真是有点恍惚感。
他不是不知道这世上有极度贫困的人,可是活生生放在眼前时,真是有种异常的震撼。
两位老人、一个小孩,居住在这么一间十来平米的小房间,整间房子里最靠里面有一张大平板床,两老一小睡在一起,床上的被褥四角都有破损,破棉絮露了出来。
床边是一口同样暗沉破旧的箱子和一个五斗柜,靠近门的地方就是吃饭的小木桌,又兼做了邱明泉做作业的地方,再边上,就是一些纸盒子和洗漱用的塑料盆。
除了这些,这个家里就茫茫然家徒四壁,再没有别的家当。
“你家就三个人?”封睿看着邱明泉洗脸刷牙,奇怪地问,“你爸妈呢?这会子就去世了?”
不会吧,这么倒霉催的?
邱明泉吐着牙膏沫子:“嗯,我没爸妈。”
“石头里蹦出来的?”
邱明泉心中一黯。虽然重活一世,可是谈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心里难还是有着丝丝裂痛。
他茫然的看着公共水池里的牙膏泡沫:“我是被捡来的,弃婴。”
作者有话要说:小受:主角不是父母双亡,就是身世不明,对吧?
作者:要不我给你写一对爸妈出来?
小受:(冷漠)是不是像上一张一个读者说的那样,给我安排一对抛弃我的父母,然后看我赚了一个亿以后又来认亲要给来撕逼了?我不要。
小攻:对,不要,我养他。
第5章和总裁谈判
邱明泉在心里道:“我没有爸妈,我爷爷奶奶就在这附近的大路边捡到我的。”
封睿皱了皱眉。竟然是被拾荒老人捡到的弃婴?
孤儿,学历低,家境穷,难怪到了三四十岁还在建筑工地上打工,碌碌无为。
这世上,总有这么一些人注定生活在底层,没有什么翻身的可能。
想着临死前看到的那张茫然又黯淡的脸,就算是以往再冷酷无情,对着这样的一个小孩子,封大总裁也不由得心肠微微一软,凭空生出了点救世主的心态。
好吧,既然没奈何绑在了一起,那么这一世,他总能让这人原本悲剧的人生,来个惊天逆转了吧?
和邱明泉共享的视野里,是一支浅绿外皮的牙膏。
封睿饶有兴趣地看着,那是一支被挤得快要见底的芳草牙膏,对他来说,这也是整整几十年前的东西了。
这时候,它是著名的国企牙膏品牌,正风靡着全国各地的百货货架。
封睿清楚记得,就在这时候电视和电台广告里,都可以听得见它耳熟能详的广告语:“每天用芳草,到老牙齿好”、“宝宝起得早,天天用芳草”。
“再过几年,芳草牙膏就要走下坡路了。”他随口道。
“啊?是吗?”邱明泉吐着牙膏泡沫。
封睿很清楚,这款牙膏在90年代做到了全国行业第二,隶属安徽芳草日化。后来九十年代后期,各大国际日化品牌大举占领国内市场,它的颓势就不可避了。
这只是很多过去的国产品牌的命运缩影,在后来的21世纪初,大量的国产品牌渐渐在残酷的市场竞争中败下阵来,被兼并,被购,又或者无声无息地破产。
“哦,这些简单的商业案例嘛。”封睿不以为意。
邱明泉挤完最后一点牙膏,没有扔掉那个干瘪的铝制牙膏管,而是打开了一个鞋盒子,把牙膏皮放了进去。
“你干吗?”封睿眼尖,看见那里面整齐地摆放着好几个空牙膏皮。
“攒齐来卖啊。你家都不卖的吗?”邱明泉好像比他更诧异,“三分钱一只呢。”
封睿这一下真的彻底震撼了。
对哦,铝皮是可以回利用的!三、三分钱一只吗?……
回到屋子里,两位老人已经简单地吃完了饭,忧心忡忡地叮嘱了邱明泉几句,就一起出门拾荒去了。
封睿抓住了这个机会,不紧不慢地开口:“现在,我想我们之间,需要一场谈判,来谈谈条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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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明泉拿着咸鸭蛋,正珍惜地拿筷子挑出一点流油的蛋黄,闻言一愣。
“什么?”
“你总不会觉得,我有义务这么帮你吧?”
……
邱明泉迷惘地停下了筷子:“啊?”
封大总裁并没有因为他的低姿态而放过他,却越发刻薄:“重生回来怀揣一把好牌,想过怎么打了吗?你好像并没有任何规划。”
邱明泉沉默一下:“……我想上学。”
前世因为家庭的重担,他早早辍学进入了社会,没有学历没有资历,以至于一生都在最穷困中度过,重活一世,他能想到的唯一途径,就是抓住机会,好好上学,用知识改变命运。
像他这样的寒门孩子,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别的捷径?
“上学上学,上那个搞笑的初中一年级?”封睿明显不耐烦起来,“怪不得三四十岁还在工地做小工,智商情商都堪忧。”
邱明泉低着头,忽然有点难过。
这个男人说得尖刻,可是大概是以前听惯了这样的话,他也没有觉得什么不对。
封睿焦躁起来:“你到底是不是傻!这是八_九十年代,随便动动手指头,提前预知那些重要的时间点,遍地都是黄金,时间也完全来得及布局!”
邱明泉愣愣地听着。
那又和他有什么关系?家里生计艰难,没有半点积蓄。就算是隐约知道后世有一些发财的机会,可是无论是买房还是做生意,都要本金。
真正的穷人,在什么时候都是穷人。
“在我的指导下,你可以坐拥前世想都不敢想的巨额财富、金钱、美女、房产、地位……”封大总裁决定速战速决,开始谈判前的引诱,“直说吧,你喜欢什么?什么都可以。”
邱明泉怔怔的,半天不出声。
看着邱明泉一点激动的样子都没有,封大总裁的英大脑飞速运转起来,又有点疑心。
这么沉得住气,逼得他连最后的谈判底牌都全亮了出来,这个小民工,究竟是真蠢,还是大智若愚?
自从灵魂被这块传家玉石吸进来,又莫名其妙地跟着这个穷民工回到了过去,他就悲剧地发现了一件事。
他只能通过邱明泉的意识,感知到他所感知的世界,可是万一邱明泉把它丢开,他就等于是被关了禁闭!
……好像是活着,可是和死了又有什么区别?甚至连死都不如!
他封睿这一生含着金汤匙出生,智商超群、天生领袖气质。在幼儿园就是孩子王,中学是尖子生,大学蝉联三年学生会会长,在国外拿到双硕士学位,踏入商界后更加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这样的人生,风华正茂春风得意,上天忽然就把他扔到这么一个奇诡的境地,不,他不信这个命!
这几天,他想了很久,越想越觉得蹊跷。
家里祖传的这个玉石吊坠,一直只传长孙,从长辈那里听说的是,这吊坠来历非凡,能为每一届主人挡灾消祸,多三次生命。
他小时候,的确在一次车祸里全身而退,那算是一次的话,那么难道他从高楼坠落,现在这玉石保住了他的一丝魂魄,就是第二条命了?
他才不要呢!这过的是什么日子!
邱明泉犹豫了半天,却终于摇摇头:“我先好好上学吧,我想读书。”
“听着!”封睿咬牙切齿地叫,心里知道自己一败涂地,“邱先生,我想和你正式做一个交易。”
邱明泉愣了愣,低声道:“我不和你做交易。”
这个厉鬼,谁知道他是要吸气,还是要占身体。
“你先听我说。”封睿从善如流,用以往令下属感恩涕零的怀柔声线道,“我想你不可否认,我们前世一起纠缠死去,现在一起奇异重生,无论你愿意不愿意,我们都已经建立了某种牢不可分的关系,和缘分,对不对?”
“啊……对。”
“你难道不觉得,命运是如此纠葛,牵绊是如此神奇,而我们两人的人生,也一定会因此而改变,变得充满未知的憧憬?”封睿循循善诱,自己觉得这声线和语气,绝对堪称华丽。
我就不信你不怦然动容!他在心里恶狠狠地想。
邱明泉愣愣地听着,半晌道:“……你再说一遍?我没太听懂。”
沉默了好一会儿,封睿才重新开口:“行,我好好说话我的意思是,我帮你发财,还帮你砍人!但是你得承诺,尽力帮我解决我的问题,比如寻求灵魂脱困的办法。”
然后,他有气无力地再加了一句:“你要是敢再把我孤零零丢开,我变成孤魂野鬼,也不会放过你。”
邱明泉怔怔地把吊坠取了下来,放在自己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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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amp;…%¥¥#@!封大总裁在心里恶毒地咒骂了一长串。
要死了,这简直是他活到现在,唯一屡战屡败的一场谈判局!
冬天的阳光温柔,天边晨曦初起,一抹初升的阳光从东方照过来,正映在那块鹌鹑蛋大小的吊坠上。
一根质地优良的红绳上,打了个致而繁复的双鱼形中国结,和田籽料如凝如脂,细腻晶莹,散发着一层温润的宝光。
可偏偏白玉中心还带着一汪碧绿,像是水头极好的翡翠,两种截然不同的玉质结合在一起,漂亮中又带着怪异。
背面,却有一层深深的血色,正是前世他们摔死时,两人的血一起浸染上去的。不知道为什么,就仿佛印了进去,深入玉石肌理。
邱明泉死死地盯着那块玉石吊坠,心里天人交战。
那个东西好像有种魔力,又好像有着某种叫他害怕的危险。许久之后,他才慢慢开口。
“封先生,我……决定了。”他重新将玉坠挂回脖子,小声在心里道,“我接受你的一切条件。”
他望着这家徒四壁的环境,想着那些一定还会再来的歹徒,想着前世一生孤苦的亲人,心里忽然酸楚和热血一起翻涌起来。
不,他不要再这样过一生,他不要再遭受前世那些苦难,他更不要浑浑噩噩地度过这重来一遍的人生!
他的眼神逐渐坚定:“我要上学,我要变强。我还要变富有。”
“你确定了吗?是不是有点贪心?”封睿轻轻一笑,“少要一点,不会吃那么多苦,更可以迅速达成。”
邱明泉摇摇头,眼睛里一片漠然:“吃苦?我不怕吃苦。”
这世上,有什么比看着亲人被欺辱殴打、在自己面前死去、有病不能医、困苦一生更苦?
“那好。”封大总裁微微笑起来,“那就先定个小目标,先赚他一个亿吧。”
……
一间小饭店的包厢里,周总满脸不能置信:“你说什么?那一片旧棚户区拿不下来?你是干什么吃的?!”
王大全脸上肌肉微微抽搐,包了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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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的左手上,被通红火钳烙伤的地方还在剧烈跳痛。
他小心翼翼地赔着笑脸:“周总,我尽心了。您看我这手,都弄伤了不是?”
周总冷笑一声:“一群手无寸铁的穷鬼,你手下那么多人,还搞不定,要你有啥用?”
王大全犹豫一下:“这事不知道怎么,好像变了味。前些天恐吓还有用,这些天,那些穷鬼全都在传说,说这一片可能要建大房子,现在没人肯搬走了。”
好像一夜之间,这种传言就飞遍了大街小巷,不仅仅是那个恐怖的大院,就连他要下手的另外几处,也都传开了!
周总猛地一惊,脱口痛斥:“胡说八道,八字没一撇的事!”
只是有意向召开国际研讨会,被邀请的专家名单甚至还在斟酌中,这件事最终的结果怎么样,其实也是隐约风闻,并没有十足的把握。
就连透露和指示的那个人,都不是十分肯定,只说吩咐他先低价拿到地和房子,再伺机而动。
现在竟然最底层的人都传开了,死活不肯低价卖的话,高价买来万一黄了,岂不是砸了一堆棚户区在手里?
第6章一鸣惊人的成绩
王大全狠狠心:“周总,不是我不愿意效劳,实在是这事传开后,就得付出十倍的人力。原先那点钱,都不够医药和辛苦钱了不是?”
周总冷冷看了他一眼,才沉着脸,跑到外面的小酒店的柜台,借了个电话,向传呼台发了个传呼信息。
硕大的砖头手机“大哥大”还没面世,就连bp传呼机也是模拟信号为主,他腰间配备的这个摩托罗拉最新款bp机,售价高达一千多元,寻常人靠工资,根本就买不起。
很快,柜台的固定电话响了起来,一个低沉的声音淡淡响起:“谁?”
周总大气也不敢出,小声报上自己的姓名,谨慎地没有叫称呼,赶紧把发生的事说了一遍:“您看……这底层穷鬼都传遍了的事,是不是不太靠谱?”
“刺啦刺啦”的电流杂音响着,那个声音淡淡道:“叫你手下的人抓紧做事。不惜一切代价,给我拿到更多的地。”
“咔嚓”一声,电话断了。
周总愕然瞪着手里的电话,这事还真邪门了,看那位的意思,这些传言竟然可能是真的?
转身进了包厢,他紧张地思索着,终于狠狠一咬牙,对着王大全吩咐:“不管用什么法子,飞马路这一带两边的地皮和房子,你给我都拿到手。”
看着王大全受伤的手,他冷漠地一字字道:“钱给我尽量压低,可是假如你做不了,那我就换人。”
王大全一个激灵,慌忙站起身,眼中凶狠一现:“我行!”
周总脸上露出一丝浅笑,意味深长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这就对了,以后带你赚钱的机会,多得很。”
……
而这时,郊外的小破屋子里,封大总裁正在冷眼看着邱明泉做功课。
学习用的桌子就是刚刚拾干净的小饭桌,其实是一块钉起来的木板,下面附着四条木条作为桌腿,不很平稳,有一根腿下面垫着报纸。
现在是1988年的1月,眼看着就要放寒假,临近考试,作业习题也开始多起来,邱明泉盯着那些英文单词,一边抄写,一边在心里磕磕巴巴地默背。
“你和我一起摔死的时候,有三四十岁了吧。”他脑海里,忽然响起男人冷淡的声音。
“啊,是啊。”邱明泉愣了愣。
“那你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些还需要背?不是最基本的英文单词吗?”封大总裁忍无可忍。
邱明泉咬着快要秃掉的铅笔,有点羞惭:“……我辍学早。”
封睿不出声了,看着他一点点地背着单词,完了以后又开始读语文课本,中心思想分析、成语解释、优美段落背诵;再以后是数学作业。
英文单词词汇量很惨。
语文课本的理解也非常勉强,封睿一眼看过去,就得出判断:正确率不高,显然完全找不到状态。
唯一例外的是数学,做得非常快,答案满分。
越是观察,封睿的心就越凉。
联想到邱明泉说他前世初中就辍学,走上社会的事实,封睿只觉得满心都是烦躁。这文化水平的起点,也太低了吧?
不行,这不是办法。他宝贵的时光不能浪在这种可笑的事情上!
“你不用再学这些了。”
邱明泉茫然地昂起头:“为什么?……”
“你的课业和考试,从中学到高中,甚至到高考和研究生,我都可以帮你毫无困难地搞定。”封睿傲然道,“你把力放到我要你做的事情上去。”
发财,迅速地。这才是最紧迫的!
可是一向温和的邱明泉却立刻摇了摇头:“我自己想学。总不能一辈子靠你。”
封睿被他噎得哑口无言,这家伙!
“行行行,你说的对。”他敷衍道,“以后我给你定学习计划,你认真学,但是重要的考试,我来上。”
“那不是作弊?”
封睿“哈”地冷笑一声:“你觉得你现在的重生,不是作弊?!”
不仅重生,%的辅助人生开挂器!
……
东申市远郊,条件极差的郊区中学内,各间教室都安静得很,只有外面的北风在呼啸不停。
这个郊区的子弟中学生源极为芜杂,除了附近企业职工的孩子,也接附近民工的,郊区居民的,还有一些无业游民。
四五十个学生埋着头,做着期末考试题。有奋笔疾飞的,也有抓耳挠腮的。
班主任冯老师正四下里随意走动着,眼光不停地在一群小崽子身上到处巡睃。
她脖颈转动不大,仅靠着多年的经验,就用眼角余光把整个教室看得清清楚楚。
哎?她再次把目光投向了某个角落。
那个孩子……她皱了皱眉,印象中他好像除了数学好一些,其他科目的成绩也都非常糟糕,特别是自己的语文课,成绩也一向是垫底。
邱明泉,还是邱清泉?
从考试开始,这孩子的神态就有一点奇怪。
隔一会儿就抬起头看看四周,一旦目光和自己撞上,就像受惊的小动物一样涨红了脸,慌忙把头垂下。
典型的作弊心态!
冯老师心里不喜,慢慢地踱着步子,靠近了那个偏僻的角落。目光淡淡扫过去的时候,她的神情却悄然一凝。
这试卷,答案好像出奇正确啊?
她狐疑地看了看邱明泉周围的答案,不,不对,这几个学生的答案五花八门,不可能是邱明泉抄袭了别人的。
就在她疑神疑鬼时,那个真正的“鬼”也正用所有人都听不到的声音呵斥着。
“你怕什么啊!没人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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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是我在答题,你从容点。”
“她就站在我身边啊。”邱明泉从没做过弊,还是有点挣扎,“怎么办?”
“你就安安静静按照我说的写啊!”
“哦……”
教室里只有笔尖落在试卷纸上的沙沙声,邱明泉的心也终于慢慢静了下来,按照封睿的口述,开始答写作文题。
初一的作文,景物描写和简单的叙事各一题。冯老师在一边冷眼看着,终于,慢慢的,脸色越来越惊奇。
非常顺畅!
没有任何草稿,这孩子的作文就这么一句句成形,一眼看过来,虽然算不上什么惊才绝艳,但无疑是完全符合规范,可以拿到标准高分的写法。
“春寒料峭……qiao字怎么写?”邱明泉在心里默默发问。
“你就随便写。”封睿淡淡道,看着那位语文老师狐疑的眼光,“写错正好。”
“哦。”
一直到邱明泉站起身,低着头把试卷交到了她手上,冯老师的惊讶都没有稍减。
“你要提前交卷?”冯老师看了看腕表,离交卷时间还足足有半个多小时。那块上海牌石英表,可是她结婚时最值钱的嫁妆。
“嗯。”邱明泉点点头,忐忑的心也平静了下来。
周围的同学也都惊奇地看了过来,今天邱明泉这个又穷又不起眼的尾巴生,犯了什么神经?
“白卷吧?”有同学吐了吐舌头,小声的嗤笑及时地响起来。
“你先别走。”冯老师罕见地点点他,“等考完一起走。”
邱明泉一愣,只好坐在座位上。
冯老师逐字逐句,开始扫视手中这份试卷。
填空、选择、客观题全对。文章分析,简答等也都言简意赅,完全没有扣分点,可以说是百分百正确。
最后的作文题……就算是她用了最挑剔的眼光去看,也不得不说一句,言语简练而到位,用的都是非常简单的词句,可是却看着非常舒服。
啊,终于找到了一个出错的小地方。景物描写中用到了“春寒料峭”这个稍微生僻一点的词,可是峭字却写成了白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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