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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骚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泥白佛
封寒盯着韩舞,喂,还有我呢~
出于封寒上学的考虑,三号房,pass,即便他表示,自己骑车快,15分钟足以,依然pass。
“姐姐,这次可不怪我。”苏苏拉着姐姐的手说。
“恩恩,”韩舞盯着封寒,“这次谁都不怪,只怪咱爸太心疼你哥,也不知道某人感不感动。”
封寒:大姐你再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真的不敢动了~
最后的四号房,如果再不行,怕是要等熊鹿婚礼之后再找了,或者也可以先租套房子过度一下。
这是一套二层小别墅,前有庭院,后有花园,占地面积近300平,建筑面积310平(含地下一层和阁楼),虽然远离县中心,但距离在城西的中学反而更近一些,周边开发的也不错,而且临近市府婺城。
已经看过房子的韩士群和梅凤巢都很喜欢,这里空间充足,还可以种点花花草草,搭个秋千什么的,苏苏早就说过,很羡慕熊伯伯家的大院子,还有院子里的草药植株。
就是太贵了,县城的平均房价是3500龙钞/平米,但这里达到了5000,面积又这么大,虽然咬咬牙也能买下来,但终究是比较吃力,所以它是最后的选择。
封寒:“太大了,显得很空旷,没人气。”
韩舞:“卧室这么多,肯定有没人住的,会不会招来脏东西啊~”
苏苏:“啊,好好啊!”
韩舞拉了一下苏苏,忘记告诉她改台词了,不过听她的语气,这么由内而外,显然是真的喜欢这里。
韩士群梅凤巢相视一笑,“那就这里吧!”
韩舞多嘴道,“会不会太贵了,这里好像住的都是些大老板啊。”
封寒也说:“其实我们也不用太急着找房子,慢慢来,不行可以先租套房子啊。”
一直站在旁边的中介算是看出来了,这一家子的财政估计比较紧张,于是加紧忽悠,“其实吧,这房子真的不贵,你看里面的装潢,这么典雅高贵,显然是用了大心思,花了大价钱的,这些都没有额外收钱,光这些,就能省下一大笔呢!”
韩士群确实喜欢这栋别墅书香气十足的装修风格,他大手一挥,“就它了,买!”
他和梅凤巢的手紧紧握在一起,像是互相鼓劲儿,难得孩子们都喜欢,他们也中意,房子是大,房间是多,但将来女儿嫁了人,儿子娶了媳妇,可以带着姑爷,外孙,儿媳,孙子孙女一起住,还有岳母也可以接过来住,到时候四世同堂,这样的房子怕还要小了呢。
韩士群开车载着家人和中介准备去办手续,刚走出没多远,刚上车,就见一个人抱头鼠窜从旁边一栋气势恢宏的别墅里跑出来,后面还追着一个穿人字拖的胖子,之所以注意到他的人字拖,是因为他正把拖鞋高举手中。
韩士群忙熄了火,被追打的人,他认识!
“齐轨,怎么回事儿?”韩士群下车询问。
狼狈的非著名画师齐轨像看到救星一般抱住韩士群,“韩老大,救我!”
“你过来,让我再打你两下,今天这事就算一笔勾销了!”胖子追了上来。
“那,钱还用退吗?”齐轨小心翼翼地问。
“不过五万块而已,等我把气出了,钱我也不要了。”胖子喘着粗气道。
“好着嘞!”齐轨松开韩士群的大腿,屁颠屁颠跑过去,撅起了屁鼓。
“你这是干嘛,我要打脸,谁要打这了~!”胖子气恼道。
齐轨辩道:“刚才又没说打哪里,我就只有屁股是能打的,别的地方金贵!”
“你你你!”胖子举着人字拖,冲着齐轨的屁股似乎有点不知从哪下手。
车上的封寒等人都觉得有趣,早就相继下车,近距离观看了,然而意想不到的是,胖子并没有对齐轨的屁股下手,他下的是脚啊!
只见他扔掉鞋,抬起一脚,狠狠踹在齐轨屁股上,齐轨顿时一个狗吃屎,趴在青青的草地上。
待他吐出一口青草,马上嬉皮笑脸对韩士群道,“韩老大,等会儿搭你的车没问题吧,这里打车不方便。”
胖子指着齐轨,“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封寒一怔,台词很亲切呢~
韩士群拦了一下齐轨,“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得罪人家了?”
齐轨看看韩士群,又看看那胖子,突然猛拍大腿,“诶,我怎么就没想到呢,韩老大,你能帮我啊!焦老板,请留步,知道我身边的这位是谁吗?”
“谁啊?”姓焦的胖子桀骜的看着韩士群。
“他,就是我们鼎鼎有名的东扬文艺周刊主编,带领东扬文艺周刊走向辉煌的韩老师!”
此处应该有bgm,焦胖子看韩士群的眼神已经变成崇拜和仰慕了,“竟然是韩老师,久仰大名,幸会,幸会啊,那个,韩老师怎么称呼?”
“姓韩,名士群。”韩士群成吉思汗,你哪像是久仰大名的样子啊。
“我姓焦,焦急风就是我了!”





文骚 第21章 镇宅石上镇宅诗,没有本事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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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要说久仰大名的是韩士群,他对焦急风真的是闻名已久。
说起焦急风,可能不太熟悉,但说起疾风快递这个国内最大快递品牌之一,韩舞封寒肯定如雷贯耳,疾风快递就是焦急风的产业之一,他是东扬最成功的企业家,韩士群从多个渠道听过他这位大富豪的大名。
比如前不久,在一场慈善拍卖中,花费1500万龙钞拿下了大书法家曾广贤的《兰亭集序》摹贴,在文艺圈引起巨大轰动,韩士群还专门就此事在东扬文艺周刊发表过评文。
虽然韩士群的评价是正面的,毕竟是慈善拍卖,曾老和焦总的善行都是值得肯定的,不过网上对焦急风的评价多是四个字“附庸风雅”。
焦急风把韩士群一行人请进他家,封寒再次感慨,太大了!这套别墅占地面积起码在2000平以上,不仅气派,而且文化符号颇多,触目可及的就有水车、涓溪、大松树、小竹林以及一组奇石,简直把“风雅”二字在有限空间里演绎到了极致。
到了房子里面,客厅里更是被瓷器、雕塑、书法、绘画作品所充斥,叫人目不暇接,格局看着有点似曾相识,焦急风还说什么,“这房子简陋了些,我不常住的,贵客们千万别嫌弃。”
这还简陋,那他们刚才看的房子岂不是成了贫民窟,封寒代表全家吐了个槽。
这么会儿功夫,焦急风也把他和齐轨的恩怨讲清楚了,虽然他不认识韩士群,但东扬文艺周刊是经常看的,早就把韩士群当做大文化家,是可以当座上宾的,自然也可以为自己解决难题。
“这个姓齐的,简直气死我了!”焦急风恼怒道,“东扬是我的老家,所以我很愿意在这里置产,将来可能也会落叶归根,这房子虽然小点,但装修上,我是非常费心的,这里里外外的设计,我是找了大设计公司给弄得,韩老师你是明白人,是不是觉得,特别有文化的气息。”
大家都搞不懂焦急风开场来这么一段离题万里的炫耀是几个意思,不过韩士群还是顺着他的话点点头,虽然搭配显得有些刻意,但文艺气息确实浓郁,这位焦老板果然和外界盛传的一样,韩士群不愿意用“附庸风雅”这样词来形容他,只能说他对文化充满向往,但审美底蕴略差了些。
见韩士群认同了自己,焦急风很开心,把腿往沙发上一盘,继续唠,“一切收拾妥当后,我就搬进来了,后来我请一位大师来做客,大师跟我说,房子进门的地方,需要一道木屏风,画上神荼、郁垒两位门神,然后我就花大价钱,找到了他!”
焦急风指向齐轨。
韩士群不解了,虽然齐轨这小子容貌猥琐,行为鬼祟,举止癫狂,但材料还是有几分的,进门的时候他也看了,屏风是黄花梨的,神荼郁垒是雕刻上去的,齐轨是个画家,竟然连木雕也玩的如此娴熟,还是让韩士群比较惊喜的。
“难道一定要画的?”
“不是画不画,刻不刻的问题,老实说,那个屏风我很满意,还多给了他劳务呢。”
齐轨微微一笑,悠哉地自己倒茶,还给梅凤巢他们几个也添了茶,仿佛在自己家一般随意,这份做派让焦急风的语气又加重了几分。
“我是觉得他比较靠谱,没想到啊,遇人不淑!前段时间本来想找人在我家镇宅石上填一首镇宅诗,想着他既然能雕木头,肯定也能雕石头,所以就把这个活交给他了,因为我要出国一趟,又对他比较信任,就让他和那位帮我写诗的老先生自己交接,拿到诗后,直接开工就好,回来就能看到。”
“怎么,他雕坏了?”韩士群问。
焦急风道,“字是雕的不错,可那根本不是我想要的,我要的是能够表现我高洁的志趣,优雅的品格,可是我看到的却是什么财源广进,家宅平安,子孙满堂之类的词,俗,太俗了,呸!”
“呃,”韩士群想了想,“这似乎应该是写镇宅诗的那位老先生的责任啊~”
焦急风急道:“原本我也是这么想的,我明明都已经跟你说好了我要的风格,结果写成这样,我就去问那位老先生,结果老先生两天前得了脑血栓,从他那里问不出什么,我就问这姓齐的,还好,他没有冤枉好人,说了实话。”
原来,那位写诗的老先生把写有表现主人高洁志趣的镇宅诗原文交到齐轨手上后,拿到定金,有了闲钱的齐轨就出去花天酒地,直到焦急风快回来了,这才带上家伙事儿去干活,结果却找不到那张纸了,而他自己也不记得纸上的内容。
再去联系那位老先生,他已经拴住了,见谁都哆嗦,而且齐轨还知道,这首诗焦急风还没见过,于是他就擅自做主,自己编了几句词,刻在了焦急风的镇宅石上。
那是一块形似麒麟,单面平整的天然巨型太湖石,刚刚在院子里他们就见过,只是没注意上面还刻着字。
齐轨哪知道他这位脸大腰圆的雇主是个文化爱好者,最忌被人看成是满眼向钱看的土财主,以为自己写的东西足以应付,结果正好触了他的霉头。
齐轨看向韩士群,“韩老师,那石头上的字,我可以毁掉另刻,要不你再帮他想一首,劳务的话,我可以分你一半,两万五呢,怎么样?”
封寒捂着脸,这还真是个二百五呢。
焦急风忙道:“韩老师不要你的臭钱,如果韩老师能帮我救急,我愿意再出五万!”
一首诗五万,雕刻一首诗又是五万,不得不说这位焦老板确实财大气粗,也舍得用文化装点自己,一般富豪可没有他这样的闲情雅致。
而韩士群也确实有些才华,想要迎合一个追逐风雅之辈的心思,再和家宅扯上关系,给他时间,他应该是能写的出来。
“钱就不必了,就当交个朋友,也算是为我这个朋友弥补他的过错,只是我需要时间,起码三天。”韩士群想了想。
“三天不行,我明天就要用,最好今天就写出来,明天刻上!”这还是个急活儿。




文骚 第22章 刘禹锡听了想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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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士群在思考,不是思考该怎么写这篇诗文,而是在想自己有什么擅长诗词的朋友,可以快些帮齐轨解围,在整个婺城文坛,韩士群还是有些人脉和影响的。
焦急风见韩士群做思考状,以为有戏,心态渐渐放松,问及梅凤巢,“这位是韩夫人吧,对了,你们来这是?”
梅凤巢指着隔壁,“我们是来看房子的,就隔壁那套小的。”
“确定了吗?”焦急风问。
“定下了。”
“多少钱?”焦急风又问。
梅凤巢一怔,这人问题有点多吧,不过聊天嘛,还是告诉了他,“总价150万,房子太贵,不好讲价啊。”
焦急风点点头,“只要韩老师能写出一首让我满意的诗文,那套房子,可以打九折。”
“凭什么啊!”中介小哥不满了,怎么就打九折啊,自己的酬劳可是跟着房价走的,那岂不是自己的收入也要打九折了。
“凭什么?”焦急风作高人状,微微一笑,“就凭那房子是我的,如果你不满意,我可以自己和韩老师交易,就不通过你们中介公司了。”
“啊!”大家都是这副表情,这么神奇吗!
怪不得,怪不得两套房子的装修风格这么相似,原来是一家的啊!
中介小哥的汗刷的一下子就下来了,自己的功课没做到家啊!他忙低声下气道,“焦总,我,我不知道啊,您可千万别,刚才的话算我没说。”
焦急风高举胖手,“没事的,你们老板是我的一个本家侄子,我会跟他说的,该你多少提成就多少,只是给韩老师的要价打个九折,这是我的一份心思,算我身上。”
韩舞封寒对视一眼,嚯,这一下子就省了15万!老爹这首诗可算是天价了!
然而听到焦急风和老婆的对话,韩士群的心反而更乱了,一会儿想找外援,一会儿想自己解决,一时间,竟是毫无思路,脑门都开始冒汗了。
现在他更想通过自己的才华得到这个九折优惠,因为他老婆付出的太多了,自己的钱用来创业将将够,买房子肯定要花老婆的积蓄,这么一想,他心中实在亏欠太多。
可是,镇宅的,还要符合焦急风的要求,体现他高洁的志趣,远离铜臭和低级的决心,这,这,这,这谈何容易!自己又没有曹植七步成诗的天才,前宣大诗人嵇鹤说得好,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有些东西,果然强求不来。
封寒看出了韩叔的挣扎,梅凤巢则好奇地和焦急风聊起了,为什么同时买了两套房子,都已经装修好了,却要卖掉那栋小的。
焦急风解释道,“我呢,特别喜欢琴棋书画这些雅的东西,说起书法,那肯定首推曾广贤曾爵爷啊,而且我们还是东扬老乡,我就想跟他求一幅字,代价就是这套宅子,旁边那套小的,其实是给我自己准备的,到时候我还能跟老先生做邻居,说出去,我脸上有光啊!”
“可是呢,老爷子高风亮节,坚决不受,我就自己住进来了,旁边的房子留着没用,就让我大侄子帮我卖了,曾爵爷可能是被我的诚意打动了,有一次告诉我,如果想要他的字,某时某处,有个拍卖会,是副精品,可以自己争取。”
“然后就有了您1500万拍下《兰亭集序》摹贴的事?”封寒插嘴道。
“没错,呦呵,连你们这些小孩子都知道啦!”焦急风意气风发道,“当时曾爵爷还夸我为富有仁呢,我们还有合影呢,不过都在我临安的庄园里,这里,还是太简陋了些,毕竟小地方嘛。”
封寒龇龇嘴,就这还小,那您临安的庄园得多大啊,是贫穷限制了我的想象力吗~
解释完这些来龙去脉后,焦急风问韩士群,“韩老师,想的怎么样了?”
韩士群本来有了点思绪,被他这么一问,顿时烟消云散,看他支吾的样子,显然是还没有,齐轨帮他支应道,“焦总,你急什么,这东西哪是那么好写的,你以为人人都是曹子建啊。”
“曹子建是谁啊?”焦急风不解。
“就是曹植,曹操的儿子。”齐轨翻了个白眼,就这文化水平,还嫌他写的镇宅诗不好。
焦急风哼道,“你直接说曹植不就完了,七步成诗的那个嘛,我知道,我怎么会不知道,哼哼。”
封寒看了一眼韩舞,见她双手握拳,比自己被命题作文了还紧张呢,其实封寒也是一样,能帮家里省下这么一大笔开销,这是很有成就感的事。
于是,他也不顾自己这么做是否合适,贴着韩士群的耳朵,跟他说了几句话,然后韩士群不可思议地看着封寒,这,不可能吧。
封寒给了他个眼神:说啊!
韩士群回了他个眼神:没听清啊,就只是觉得挺牛比的~
韩舞凑过去,“你们俩嘀咕什么?”
韩士群指着封寒,“焦总,我们家孩子想了一段,你听听成吗?”
焦急风眉头一皱,“韩老师,怕是不太成吧,我是信得过您的能力,您怎么能找个小孩子应付我呢!”
封寒就是猜到会有这种可能,所以告诉韩士群,借他的口讲出来,没想到他这么实诚。
韩士群微微一笑,“成不成,您先听听,反正不会浪费太多时间,对吧。”
焦急风不信任地看着封寒,“那就听听~”
无奈,封寒只好站起来,准备朗诵,在说之前,他再次向焦急风确定,“您是觉得这房子跟您在临安的房子比有点太简陋吧。”
焦急风:“跟临安的比起来其实还好,如果跟沪城的那栋比起来,就确实简陋多了。”
这逼装的,封寒服,所以他也就不客气了,“既然您都这么认为了,我那就念念吧。”
封寒清了清嗓子,“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
“嗯!”焦急风翘着的二郎腿突然放下,并坐直了身子,这,有点意思哈。
不过齐轨却有点不以为然,这句是明显借鉴了唐末周初的隐士宋巨先生的名句“山不在巅,仙居则名,水不在渊,龙潜则灵。”
“斯是陋室,惟吾德馨。”这一句,封寒总算克服自己说了出来,就这也好意思说是陋室,得有多不要脸,刘禹锡听了想打人啊!




文骚 第23章 这房子配不上陋室铭,强烈要求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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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苏苏,就连中介小哥都开始看着封寒,此时的他,熠熠生辉!
“苔痕上阶绿,草色入帘青。”
焦急风听了,只觉自己的别墅还是太新,应该有些苔藓才有韵味的,嗯,回头就想想办法!
“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
听到这句,就连齐轨也不敢小看这个管韩士群叫叔的儿子了,这句话细品起来,实在回味无穷!这不正是文人骚客的写照吗!
“可以调素琴,阅金经。”
焦急风凝眉苦思,素琴是什么琴,金经是什么经,买买买啊!
“无丝竹之乱耳,无案牍之劳形。”
韩士群点点头,这恐怕也是他这种人的期望了,可也只能是不切实际的期望,他家三个娃,要赚钱养家,就必然要参与到俗事俗物中。
“南阳诸葛庐,西蜀子云亭。”
焦急风:诸葛庐应该和诸葛亮有关吧。子云亭呢?难道是赵子龙和赵云的合称?
“孔子曰:何陋之有?”封寒看着还在等下文的众人,不好意思道,“完了。”这一段他都没借助图书馆,是自己当场背下来的,没想到十年过去了,依然记忆犹新,这就是经典的力量吧!(不,这是短的力量吧~)
焦急风肃然起敬:“孔子他老人家真的说过这话吗?”
“子欲居九夷,或曰:‘陋,如之何?’子曰:‘君子居之,何陋之有?’”齐轨站了起来,解释后,他恭恭敬敬对封寒鞠了一躬,“小兄弟,服了,心服口服五体投地的服!”
这人虽然有些怪异,不过学识还真不错,封寒都记不得何陋之有的出处了,他也对齐轨拱了拱手,算作回礼,如此明目张胆地抄,他心中还是有些忐忑的,毕竟,在家人眼中,他实在不像是能写出这种东西的人。
刚刚封寒诵读的时候略有停顿,此时韩士群又通篇读了一遍,“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斯是陋室,惟吾德馨。苔痕上阶绿,草色入帘青。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可以调素琴,阅金经。无丝竹之乱耳,无案牍之劳形。南阳诸葛庐,西蜀子云亭。孔子云:何陋之有?”
“好!好!好!”韩士群博览群书,绝不相信封寒是抄哪位名家的,否则他不可能没听过,他问,“小寒,你是怎么想的,怎么会,怎么会写得这么好!”
封寒脑筋转的极快,“其实吧,我是根据熊伯伯家以前的药庐,外加自己的卧室,才有了这样的创作冲动,我的屋子不就是很小很简陋嘛,而熊伯伯家也经常出入一些名人雅士,所以就有了这篇文,其实之前就已经写好了,只是恰好用在了这里,也不知道合不合适。”
“合适,太合适了!这,这根本就是我的个人写照啊!太贴切了!”焦急风如获至宝,他对中介小哥道,“九折怕是不行了,打八折吧,这篇文,太值了!”
韩舞的眼睛瞪的圆圆啊,什么啊,文章确实很好,可是竟然比老爸的折扣还要狠,这小子有这么了不起吗!
而韩士群则点点头,肯定不是现编的,除非自己这个儿子真有子建之才,可即便如此,这小子也让他刮目相看了。
焦急风看着封寒,“小兄弟,能不能帮我写下来啊,我怕等会儿记不清了。”其实他怕自己有不会写的字。
焦急风这里有文房四宝,他准备出来,想请封寒留下墨宝,不过封寒哪里会写毛笔字,于是他看看韩舞,“还是让我姐写吧,她是皇美的高材生。”他记得韩舞卧室的那幅山水画留白处就有韩舞的字,一手小楷,非常娟秀精致。
韩舞倒也不见外,这短短几句,她都已经能背下来了,于是用焦急风那镶钻的毛笔,在那金灿灿的宣纸上,刚要落笔,焦急风又问了,“小封先生,这篇文章总得有个名字吧?”
“嗯,我没说吗?哦,不好意思哈,这篇文叫陋室铭。”
于是韩舞先在正中写上这三个字。
焦急风看看自己的别墅,又瞄了瞄隔壁,麻辣隔壁,虽然这房子已经够小了,但好像隔壁更像陋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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