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米7的金主与8千包年的金丝雀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彪彪
接着他整理一下思路,问:“那些人呢?”
“被我打进医院了,现在在拘留所吧。”
“你不是学美术的吗?”
“我那时候上课不听讲,下课不做作业,幸好身体比较好,高中前两年半都是体育生,练跨栏的,老师说我骨骼奇,还培训过武术。最后半年运气不好,扯了腿,临时临急才转的美术生,留了一年级,居然还考上了,哈哈。”
李吉祥盯着林在福瘀了半边的嘴角看了一会,又望向天花板:“你小时候我跟你说不要打架,想不到长大了还这么生猛。”
“其实你小时候见过我的,在你看店的时候打架打到被剃头的那个,你不记得了吧?这次万一那群人告你防卫过当就麻烦了,希望这次就这样过了吧…”
眼前一黑。林在福的脑袋已经不会转了,都是卡螺丝的声音,他弯了弯手指头,脸成了铁青一片,居然不敢去看李吉祥。他努力让自己的牙放松一点,终于说出一句话:“谁让他们打你。”
又哑着声音说出另一句话:“你记得我?”
李吉祥点了点头,说:“那天,你想进行…卖|淫活动的那天晚上,我就查了你的底细,原来是你,看来真是误入的,不是我表哥的人,才让你跟着我…”
李吉祥说着说着,林在福一个俯身,双手撑在李吉祥的枕头上。
李吉祥只能直愣愣地看着他,有点喘不过气来
林在福沉默着,眼泪一滴一滴落在李吉祥的脸上。
李吉祥有点不知所措,把衣袖扯上来,拢到掌心,递过去擦了下林在福的眼眶。
李吉祥继续说:“我猜他们可能是想给我制造一点□□。毕竟我表哥十八岁就因为聚众□□上了新闻。不是很懂有钱人的想法。”
林在福问:“那你为什么要包养我。”
李吉祥说:“因为你长得好看啊。”
林在福不哭了,翻过身去躺到一边:“那你不怕因为包养了我而出事吗?”
李吉祥笑了一下:“我包了你一年,都没有出事,以前没事,证明以后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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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事。”
李吉祥阴阴森森地说:“我猜是有人宠着我。我恃宠生骄。”
李吉祥偏过头去,咪着眼睛盯着林在福:“最后一个问题。昨天是谁要捉你,为什么要捉你。”
林在福捂着脸,痛苦地诉说自己清白差点被玷污的经历。
李吉祥听了之后也表现出极度的鄙视:“噫,为什么有些人会以为给钱就能有爱情呢。净搞些包养来包养去的勾搭,不知羞耻!”
林在福说:“对啊,如果是真爱的话,就算给8000每年那也很幸福的。”
李吉祥表示认同:“就是。”
林在福又说:“而且我都已经是你的人了,还敢这么横。”
李吉祥生气地说:“简直是反了天了!”
林在福顺杆子往上爬,又说:“李先生,昨天我们没能成功倒数跨年,明年再去,好不好。”
李吉祥却不答话了,支起身来穿衣服,不可察地抿了下嘴唇,说:“明年再说吧。”又看了下时间,中午12点,“吃汤圆吗?”
林在福正抱着李吉祥的被子黯然销魂,此时也坐了起来,举手回答道:“吃!”
以为是下楼买,想不到李吉祥的意思是自己做。
李吉祥的冰箱里常备花生薏米赤小豆等硬货,煲汤用的。当他磨了花生煮好糯米团子,已经下午一点多了。
本来还想弄点芝麻馅,但上次磨芝麻糊用完,忘记买了。
林在福叼着他的盆子走过去:“李先生,看来又到我出场的时间了,我来帮您搓丸子!”
林在福一边搓,李吉祥一边把林在福搓好的汤圆捡过去补口子。这样反复折腾,终于是能下锅了。
从前李吉祥奶奶煮汤圆都包的是红豆沙馅子,用烧柴的大锅煮,从硬邦邦的豆子煮成脱了种皮的豆沙,要煮一整个晚上,期间要增减柴火,撇掉泡沫,还不能煮太烂,影响口感。老人家口味重,糖加的很多,总是煮得太甜。
想到这里,李吉祥也笑得甜丝丝的,跑去翻出老干妈,给自己挖了一勺进自己碗里,美滋滋地吃了起来。
林在福:…
李吉祥见他盯着老干妈,就递过去:“你也喜欢吃汤圆下老干妈?给。”
是的,实在是太甜了,导致李吉祥走向了汤圆吃辣的不归路。
虽然新年倒计时这个充满青春气息的活动赶不上了,但元旦晚上有灯会,到处都洋溢着喜庆的气氛。李吉祥也出去呼吸新鲜空气了,凑凑热闹。
并且逛着逛着就逛到展会,中国上下五千年的服饰刚好走过了两千年,到了唐朝,林在福见李吉祥站着不动在看了,就在一脸羞涩地讲解。
林在福还偷偷在歧途发贴,隐晦地询问钟秦楚的生平事迹。
还没逛到一半,杂七杂八的烤串吃了一堆,林在福就接到了师姐的电话:
“师弟,听说你打架受了伤?元旦以后的展子都不用去啦,好好在家休息吧~”
林在福说:“哦,好的,谢谢师姐。”
而后林在福都回家洗洗睡了,师姐又给他打了个电话:“5555,师弟,其实我是骗你的,是我的接头人不要你去了,还恶狠狠地说以后也不用你,以后这里附近的几个省也没人会用你。
还有可怜的我,我参赛的作品都被打回来了,还恐吓我凡是外企都不用去递简历了,出国也不用想了。
上头说你得罪了人,还暗示我让你去卖肉。我本来想走苦情路线独自默默承受这份痛苦的,正所谓贫贱不能移,大不了回去镇里继承家业,我妈就是办辅导班,我回去教小朋友画画还不行吗?。我又不是扯皮条的!我的作品是有灵魂的作品!
但我实在是藏不住秘密,所以忍不住说出来了,你不要担心我!近期注意安全,55555。”
“师姐你不要慌,我会想办法的。”林在福又打电话给导演,问他们最近有没有被人针对。
导演表示:“啥?你知道我们起点比较低的啦,都这样了还有人针对我们?还能把我们从山里的礼堂赶到猪里不成?我们心态很好的啦,黑料当流量的,再说我们组最值钱的就是那两台鼓风机和我们家副导演啦…副导你怎么了副导,你别吓我!醒醒!不要离开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不能失去你啊啊啊啊!”
“喂,lang?我是何南培,哦,副导演没事,他好几晚没睡了,可能是劳累过度,腿软了一下,等下带去给村里的大夫看看。剧?不怎么样啊,都拍成室外情景喜剧了。其实还好啦,还有点热度,只是和设想里的有点差别。”
“我看到你问钟秦楚的那个贴子了。”何南培说。
“我匿名发贴你也猜得到是我?”林在福问。
“嗯…服装设计专业的模特。钟秦楚,我以前见过,是经营服装品牌的,以前在港台,现在回溯内地了,三代前就是富豪,这些网上都有。我想告诉你的是,他是玩db□□的,以前还囚禁过看上的男人,偷跑出来后被我们歧途的运营容了,现在神都不太正常了,但证据不足,钟秦楚还是个外国国籍的,非常棘手。总的来说,他是个变态。”
李吉祥走到他身边,问:“怎么了?”
林在福皱起眉头。
第16章正确的包养技巧
距离元旦已经过去一星期了。云层再次严密地锁住了整个天空,而尘埃与废气下沉,天上地下是同样的暗灰色。寒冷,沉寂,这个城市在等代新年的第一场雪。
青年没有那个人的联系方式,只有在网上找来的总公司的地址。他久久地在门前踌躇,终于在某个时刻妥协,推门进去。但支撑着他的并不是勇气,而是莫大的压力。
青年在网上找到的总公司是一整栋大厦,足足有二十六层,一眼看去都是大片的钢化玻璃,一楼的大厅十分宽阔简洁,却陌生的让人有点怯场。
前台是一位长相甜美的年轻姑娘,头发妥帖的盘起来,青年安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垂下眼睑,轻声温柔地问:“请问钟秦楚先生在吗?我想找他。”
姑娘抬起头,情不自禁的倒吸一口凉气。她在这里已经工作一年多了,因为公司是做服装生意的,来来往往不知道见过多少模特。但眼前这个男孩,就像欧洲中世纪雕塑家为神殿打造的那些石像一样,凌厉,饱满,温和,透露着一种飞扬的野性,十分容易就让人心折。
姑娘红着脸,也忍不住多看了两眼,才说:“请问有预约吗?”
青年脸上一瞬间闪过窘迫的神色,默默摇摇头,低声说:“没有,可以麻烦您联系一下吗?我是lang。”
姑娘心中忍不住猜测起这个男孩和老板的关系,但还是用甜美的声音说:“好的,请您先到那边的待客区等待。”
那是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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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旁摆的一套黄花梨木家具,除了有茶叶,咖啡,还摆了时装杂志。青年不敢乱动,双手摆在膝盖上端坐。尽管他想表现得更不起眼一点,但来来往往的人都能看到他,这让他产生了一种无地自容的感觉。
他不停往前台那边张望,一个小时过去了,前台姑娘打入打出很多通电话,但一直没叫他。而他只想快点见到那个人。
为了与钟秦楚见面,青年特意穿了一件修身的v字领黑色恤衫,这是他衣服里为数不多走这种风格的。他平时并不这样穿,他想,这大概是符合钟秦楚对自己的审美的。
可以看到青年额头上泛出一层汗珠,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汗珠凝成汗滴,让青年因为思虑过度而憔悴的脸庞平添几分忧郁…然而好像并没有很憔悴,而且十分的神,随时可以一个打十个,肯定是早睡早起三餐定时每天傻乐呵才能养出这种神面貌。
也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于是青年掏出手机,还问前台姑娘要了个wifi密码,礼貌性地插了个耳机,打起了游戏。
好几个小时过去了,才有一个西装革履的男子过来找青年,是钟秦楚的秘书,领着他坐专属电梯到达最高的楼层。
呈现在青年眼前的是一扇巨大的雕花木门,秘书敲开门,把青年领进去,就自觉地退出来了,房间里就只剩下站在门前的青年和大落地窗边靠着椅子的钟秦楚。空气中充斥着浓稠的古龙水和辛辣的烟味。
钟秦楚冷漠又带点玩弄意味地看着青年,就像看一只入了死局的羚羊,猜测这只骄傲的羚羊什么时候会低下曾经高高扬起的角,屈起蹄子,向强者下跪。
“lang?你来找我干什么。”钟秦楚抛出第一根锁链。
猎物已然自己上勾。
青年浑身颤抖,连呼吸声都是颠着的,他压抑着情绪,让自己的声音平稳一点,才问:“钟先生,请问您可以放过我吗?”
“放过你?”钟秦楚站起来走到青年身边,伸出食指扼着下巴把青年低垂的头颅扳起来,低声说:“真漂亮。”
又在青年耳边低声地,宛如吟唱一般,说:“做我的情人。”
青年的唇瞬白了,几乎有点站不稳可以看得出,这个意料之中的答案让青年瞬间松软下来,带着无端的恐惧感。
青年说:“好。”
沙哑的,强弩之末一样的声音。
钟秦楚从来都没质疑过自己的权柄和魅力。他的眼角眉梢都是满足又轻蔑的神色。
“换上这套衣服,今晚陪我去参加一个拍卖会。”钟秦楚翻出了那个鹅绒盒子,是那件黑色的衬衣,还多了一条黑色的裤子,还有一双皮鞋。
“会很合适的。不必惊讶,我看人的尺码从来都没失误过。”
极度修身的衣服,几乎要长在青年的肉上,一举一动都有稍稍的禁锢。可是这也衬得青年更加挺拔俊朗,力量与优美感完美地包裹在这具肉身里。
钟秦楚目不转睛地欣赏着这份作品。
“我就知道你穿黑色好看,我第一次看见t台上的你,就深深地被吸引住了。现在的你,就像会发光一样。”
钟秦楚温柔地挽起青年脱下的衣服,拿出他的手机,锁屏是一件黑风衣包着一个人,露出一点黑色头发,看不出个所以然。
钟秦楚看了两眼,直接给扔到垃圾桶里,然后打了个电话,几分钟后,秘书端着一个盒子进来摆到青年面前。
“新的手机和电话卡,以后你就用这个。”
然后钟秦楚就带着青年出门了。
“嗯?”钟秦楚出门的时候听到青年在身后不知道说了句什么,便回头一看,就看到青年呲牙咧嘴一脸想吃人的表情。
“没有事,钟先生,我并没有说话。”青年瞪着眼睛,掩饰道。
是个非常正规的拍卖会,一眼看去都是珠光宝气,人们都十分优雅从容,盛装出席。
青年的更是一道特别亮眼的身影。
钟秦楚的熟人们都对青年感到十分好奇,钟秦楚搂住青年的肩,一个个给介绍了一遍。
一圈下来,钟秦楚半勾着嘴角对青年说:“以前我喜欢把人藏起来,但你不一样,我要把你摆到外边去,别人眼里的你才是最好看的你。”
谈笑风生间,钟秦楚以高出起拍价10倍的价格,拍下了一只腕表,他捉起青年的手,细细抚摸:“送你了,当成是我们见面礼,在我眼中,你的价值是现实中的10倍。希望你明白。”
青年又低下头,神情依旧没有十分的喜悦,但还是回了声:“谢谢您,钟先生。”
与其说是拍卖会,还不如说是一个独特的仪式。
寒冷的冬夜,所有道路都显得黑暗且没有尽头。上了车,钟秦楚魅惑地对青年说:“今晚我们去郊外的别墅,以后你就住那里。”
青年的呼吸却急促起来,他的目光已经紊乱了,突然伸过手去死死地握着方向盘,十分诚惶诚恐地说:“钟先生,钟先生!请问第一次,可以…可以不去你家么!这会让我,有一种,有一种在笼子里的错觉…”
钟秦楚挑眉,说道:“就迁就你这一次。附近有间五星级酒店,我们去那里。”
青年看上去这才稳定了情绪,他轻轻地点头,同意道:“酒店可以,谢谢钟先生。”
钟秦楚意味深长地笑了。看来自己是真的喜欢这个新欢,都不舍得一下子就伤害他了。于是转过方向,直奔那酒店去。
李吉祥套了件黑风衣,脸埋在围巾里,就露出一双眼睛。插着兜坐在酒店楼下的栏杆上看着那个窗口,想活生生看出点人影来。他就看到钟秦楚和林在福过来开房,之后就一点动静都没有了,不由得有点担心。
最值得庆幸的是把人引来了。
李吉祥根本不能想像刚包养了就能带人上床。
这里就有一个真实的金主与虚假金主的分别了:
真实的金主:买东西不眨眼,花钱如流水。
虚假的金主:存有附近菜市场大叔大婶的微信号。
真实的金主:动辄就申请国外学校,随便挑。
虚假的金主:打电话给辅导员请假。
真实的金主:手机扔了立刻来个新的。
虚假的金主:8000包年,偶尔给点零花钱,包养对象还得时不时出去搞副业。
真实的金主:高级餐厅高级厨师随传随吃。
虚假的金主:天天在厨房做饭还连带夜宵。
真实的金主:养小情人愉悦自己。
虚假的金主:被当成猫来逗还丝毫不知,并十分自觉躺进猫窝。
真实的金主:见面就想着黄色废料。
虚假的金主:包了快一年一次都没潜过。
李吉祥坐着坐着,看到有人向自己走过来,上下扫视,也不耽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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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夫,开门见山地问:“你多少钱?”
李吉祥吓了一跳。
环顾四周,才发现酒店楼下江边马路这一带站了好几个艳色女子,基本上身短款羽绒,下身两条黑丝,窝在寒风中瑟瑟发抖。有人路过,就像触发了隐藏剧情一样,露出脸来妩媚一笑。
俨然已经成为了卖|淫窝点。
他看着那个人,回答道:“5000。”
“你是个雏?虽然说最近严打,但你这样太贵了吧?2000行不?最多能给这个价了,我看你也冷,大家干脆点好办事。“
李吉祥点了点头,说:“一万。”
,“神经病,你不如去抢。”那人骂骂咧咧道,又把头缩进衣领里慢悠悠地走开了。。
前几天来踩点,还没发现这边是个这样的氛围。虽然说自己基本没来过,但作为名义上的老板,回去一定要加强安保工作,并向公安部门及时反映情况。李吉祥暗暗地下定决心。
第17章“我躲在床底”
林在福也在瑟瑟发抖。
他在钟秦楚的注视下关上浴室门,从头洗到脚把缝都搓了一遍也用不了多长时间。
但他不敢出去,因为听说钟秦楚是个变态,所以只能开着花洒在浴室里拖延时间,装作把自己洗得很干净的样子。
出来的时候身上穿着自己的旧衣服,钟秦楚勾起食指,放到林在福的脸上,从眉梢往下刮一直刮到他唇角,笑着说:“我出来的时候要看到脱干净的你。”
说着解开扣子,进浴室洗自己去了。
现在林在福只在下半身围了条浴巾,坐床上。
这个造型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从浴室里传来水流声,就似魔鬼的步伐。
吓得林在福把手臂放在胸前,挡着那两点,膝盖头也抵着膝盖头,显得双腿有点内八。
他现在超!紧!张!的!
长得帅是他的错吗!
林在福估摸着钟秦楚大概是有洁癖的,又或者洗完澡之后还要抓一下发型喷点香水再出来。
本来李吉祥是反对这种做法的。
首先偷拍是不合法的行为,不能作为证据使用,判不了钟秦楚强jiang。
其次是这样实在太危险了,简直是送羊入虎口,一个不小心皮都要给他舔干净。
这根本就是在玩火。
李吉祥想来想去,捏着手腕说:“我看不如让我去跟他讲道理吧。”
林在福摇摇头:“不行啊李先生,据说钟秦楚是个变态。”
于是他们试着代入变态的思维方式去解读这件事。
李吉祥说:“不行,理解不了。如果是我的话,在那天在更衣室被你拒绝之后就不会找你了。我只会默默地关注你,直到你找到归宿,我就从你的生命里完全离开。”
林在福说:“不是这样的李先生,按电视剧的情节,您这样是会be的。
让我给您推演一下:您去找钟秦楚谈判,钟秦楚表面上肯定笑着说这是个误会,让我们好好回家过日子。
可是他想要的东西怎么可以放在别人的手里?
然后背地里绑架我老爸老妈,绑架我弟弟,绑架我师姐。
甚至在商业活动上无所不用其极,对您使阴的,陷害您,您就像只小猫一样被他拎在手上,以此来要挟我,利用我对您的爱,逼我自动离开您。而我为了让您忘记我,还要装作我就是移情别恋了的样子,狠心地离开您之后独自一人在黑夜里流泪。”
李吉祥:“!”
感到后颈皮一凉。
“最后钟秦楚开着架直升机,把可怜弱小又无助的我囚禁在茫茫太平洋上一座不知名的小岛里,用锁链扣着我的脚,还不让我穿衣服。”
李吉祥:“这…实在是太变态了!”
林在福又从旁边探过身来,吊起眼梢,手背挡着嘴角,阴险地对李吉祥说:“他现在已经不仁不义了,所以我们更要先下手为强。”
林在福又交代自己当初的企图:那时他去爬李吉祥床的时候,其实是准备搞事的,他打算把张着丑恶嘴脸的嫖客的一举一动拍下来,然后脱他衣服捆起来拍张□□当封面,暴露业界潜规则的黑暗面。但进来的是李吉祥,就只好穿上衣服跟李吉祥走了。
李吉祥听了之后露出忐忑的表情,什么,原来自己差点就当封面了吗。
林在福表示现在可以走同样的流程套路钟秦楚。
时间可以说是十分的紧迫了。
这天林在福检查了一遍房间里的设备之后,换了身装备去找钟秦楚。
开门看到李吉祥站在门口,穿了一身运动服,带着口罩,两眼往房里瞟,一副鬼鬼祟祟的样子。
他每个柜子都检查了一遍,最后锁定了那张欧州皇家式大床。
床脚是四根雕花红木,撑起了床身。
李吉祥走过去掀起床帘,翻身躺倒在地上,凑到床脚边,伸出脸来度量床身与地板的距离。
然后仰过身来爬了进去。
李吉祥说:“今晚我躲在床底,不要慌。”
林在福也探下身去寻找缝里的李吉祥,黑糊糊的一片,只能看到李吉祥那双眨巴着的眼睛:“李先生,我不慌的,像钟秦楚那样纵欲过度,被烟酒熏出来的身体,我一根手指就能摁住他,要不您先出来?”
这样对视了一会,李吉祥才说:“好。那你小心。”
又过了一会,李吉祥又说:“拿个千斤顶来,我卡住了。”
但现在林在福实在是很慌。
浴室里的水滴声突然变小了。
林在福屏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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