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米7的金主与8千包年的金丝雀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彪彪
浴室门“咔”的一声被打开。
林在福每一条神经都像引燃了的□□线一样!
最后走出来一个穿浴袍的男人,男人身材高大,濡湿的头发被抹到脑后,浴袍的开襟下露出强壮的胸肌。他一出来,整个房间都充满了浓烈的古龙水味道。
钟秦楚看到脱光了的林在福,却脸上却露出审视的,不满意的表情。他径直走向林在福,按在林在福的右边肩膀上,挑起眉头问:“你纹身?”
林在福顿时出了一身冷汗,揪起下身的浴巾,企图掩饰腰上那串火星文,他低下头,惶恐地说:“我明天就去把纹身洗了,钟先生。”
钟秦楚已经用雪茄钳开了一根雪茄,点燃后缓缓地吸上一口,强势地说:“已后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许动你的身体。”
林在福马上进入话题,哀怨地说:“钟先生,您也知道,我并不愿意和您发生关系,我是被您强逼的。”
钟秦楚用充满力量感的手扼着林在福的下巴,邪魅一笑,说:“你被我强逼,那是你的福气。”
林在福居然立刻哭了出来,眼里都是水光,并带着哭腔说:“那我被您强逼了之后,您就能把我的工作还给我,让我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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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的作品去参展,让她去外企上班吗?”
钟秦楚嗓音低沉,宠溺地说:“我可以给你你想要和不想要的一切。”
说着解开浴袍,欺身…
林在福脚跟往后一踢。
房间突然漆黑一片,空调的显示屏也没有读数了。
钟秦楚把头抬起来,疑惑地问:“怎么回事?”
再回头一看林在福已经穿好裤子在套上衣了:“钟先生,可能是停电了,打电话问问前台吧。”
随后前台和工作人员来检查了一遍,不对啊,别的房间都有电,这里为什么没有?
这是因为李吉祥利用短短的几天时间,将埋在墙里的电线线路全部调整了一次,床低下那个按钮才是真的开关。
钟秦楚不耐烦地说:“那给我换间房吧,我没空跟你们耗。”
“哎呀!”
哐当一声,林在福捂着腿叫了出来,一拐一拐站到门口:“太黑了我没看到,踢到腿了。”
钟秦楚骂了句脏话,又说:“怎么这么不小心,很痛?那去医院吧,去医院吧。”
酒店经理立刻说:“真的很不好意思!我们酒店有正规医务室的,这位先生要不您今晚就在边留医吧?”
林在福说:“好的,谢谢。钟先,要不您先回去吧?”
钟秦楚努力地压制住烦躁动的情感,说:“你伤了腿,我要照顾你,今晚我就住这里了。明天看看情况,带你去把纹身洗了。”
月黑风高。
那边钟秦楚一走,这边李吉祥就走进来把藏在枕头下的录音笔和藏在窗边等,的四个摄像机及单反拿了出来。
而去了医务室拍片的林在福再也没回来。
林在福飞奔下车库,跑到李吉祥身边,对李吉祥比了个“搞完”的手势,狠狠地吸了一大口空气。
网上突然流传出了一个视频,片子是导演和副导演一起干出来的。
首先出场的是360度无死角的钟秦楚的大头照,而受害人做了打码处理,全身和声音都p成了海绵宝宝。
在与何南培密谋之后,何南培给了林在福炒作技巧和联系营销号的方法。
本来会迅速的传播下去。
但发布不到一小时,全网都看不到这个视频了,有关消息全被封锁。
此时歧途的运营私信林在福:“lang,我已知晓你的处境,x他x的,今天我让全公司停产停工,给你当网络维护!”
于是不知情的网友在打开特定网站的时候就会出一个小视频。
虽然很快就被叫停了,但大家还是纷纷关注起这件事来,特别是钟总的那句:“能被我强逼是你的福气。”和“我能给你想要的一切和不想要的一切。”
被做成了鬼畜音频。
因为实在是太沙雕了。
李吉祥没什么可以帮上忙的,只好给他们发红包表示感谢,并在欣赏钟秦楚的各方位照片时表扬了林在福:“想不到你还会摄影,你还有多少惊喜我是不知道的?”
林在福立刻去找了两块抹布,给李吉祥表演了一段秧歌转手绢花。
李吉祥竖起了大拇指:“真厉害。”
可是林在福却有点失落,他说:“我的手机被钟秦楚扔了。”
李吉祥说:“手机号实名认证过是可以补办的,但要赶紧去换掉所有密码!你想要什么手机,我给你买个新的。”
林在福说:“谢谢李先生,可是我还有一个要求。”
李吉祥:“?”
林在福脱下自己的大衣,披在李吉祥身上,说:“穿上。”
李吉祥把手套了进去,捋啊捋啊,终于捋出了两根手指头。
林在福拿着单反,对李吉祥说:“看过来。”
咔咔地拍了几张照片。
可是又感觉到不满意,于是把单反放在桌子上,调了一下,飞身扑过去奖李吉祥抱起来坐在自己大腿上,手指戳着他的脸说:“笑一个。”
李吉祥举起两根手指头:“耶…?”
可是隔了几天,林在福就到了钟秦楚的信息。
第18章姥姥
钟秦楚说想约林在福出来吃饭的地方是栋会员制的大楼。一路坐观景电梯坐到19楼,往下看一片水波,是个湖。
一出电梯就有经理领路,望眼过去就是一个巨大的雕花屏风,高台上有位穿着青色旗袍的姑娘在弹古筝,背景是一个大贴花镂金木架子,摆放陶瓷玉石,外面的阳台还造了景,假山假石,曲水小桥。而且人烟稀少,不说根本不知道原来是个吃饭的地方。
总而言之是个看上去就很贵的地方。
钟秦楚翘腿坐在一张八仙台前,身穿一件暗蓝色马甲,前胸口袋赛了一块叠好的酒红色手帕,穿着马裤,脚踩一双高筒马靴,旁边站着一个穿燕尾服的男子。
李吉祥远远望过去,心底顿时凉飕飕的。
居然输了!
昨天晚上李吉祥特意上网查了一下:如何穿得有气势。
发现网友们都觉得赌神高进最有气势。
于是李吉祥穿了一件开襟垫肩西装,戴上蝴蝶型领结,还梳了个油光滑亮的大背头,同时参考上海滩里许文强的造型,脖子上挂了条白色围巾,披在两襟上。
而林在福则穿了件开襟青色针织毛衣,里面是件森系绵麻打底衣。甚至还去了头,让头发温顺地贴在两颊,与李吉祥相互映衬,互相辉映。
本来他是想参考冯程程的造型的,但难度实在有点高,只能这样随便搞搞了。
当钟秦楚看到林在福挽着李吉祥的手臂亦步亦趋地走进来时,他的思维有一瞬间的空白。甚至胸口闷着的那口气也要被他们弄散了,自己不应该和这样的人生气。
餐厅经理看着那边的骑马装加燕尾服,又看向这边的上海滩,觉得真是棋缝敌手,一时间难以判断哪边更绝伦。
但她是见过世面的人,所以完全没有将情绪表现出来。
林在福便挽着李吉祥的手臂坐到钟秦楚对面了。
钟秦楚身体完全仰在椅子靠背上,双手合握,贴着肚皮,挑眉看看林在福:“lang,不给我介绍你的同伴吗?”
李吉祥坐直身子,露出战术性微笑,伸出双,友好地说道:“很高兴认识你,我是…哈…哈啾!哈啾!哈啾!”
话还没说完,李吉祥就急忙掩着脸,连续打了三个喷嚏,林在福赶紧从衣袋里掏出一条粉色蕾丝边手帕给李吉祥擦擦。
李吉祥打喷嚏打到眼都红了,只能抱歉地说:“钟先生,我香过敏,不好意思…”说完又打了个泡沫似的小喷嚏,看得出他已经努力控制了:“你好,我是李吉祥。”
钟秦楚皱起眉头,思索了一下,笑道:“原来是你,利和的老婆子好几年前突然冒出来的外孙,以前你母亲还给我的品牌代言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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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真是缘分。”
钟秦楚看李吉祥没有接话,又说:“你和lang是什么关系。”
林在福嘤的一声趴到李吉祥的肩头上,李吉祥拍了两下以示安抚:“在福一年前就是是我的人了。”
钟秦楚将身子俯到桌子上,眉头压得十分的低,从下而上看向李吉祥,停顿了一下:“既然是熟人,那我就直说了,你让lang出来澄清,那个视频是恶搞的,原本是聚会上的一场闹剧,被有心之人剪辑了作为谣言散播出去。就这样。”
李吉祥一只手摸着林在福的头,另一只手按在桌子上,冷冰冰地说:“不可能。这就是你动我的人的下场。”
“只不过是一个出来卖的,值得你为了他和我交恶吗?年轻人,何必给自己找麻烦。”
李吉祥冷哼了一声,说:“你找在福就是想说些?那看来我们可以告辞了,失陪。再说现在是法治社会…我们尊纪守法就没有麻烦了吧。”
钟秦楚五官全皱在一起,不停按太阳穴,摆了摆手,说:“东安新区靠高铁的那块地皮给你了,够抵一个人了吧,你就当给前辈一个面子。”
李吉祥握着林在福的手,霸道地说:“他是无价的。”
钟秦楚重重地拍桌子:“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们偷拍我,我要告你。”
李吉祥顿时来了神,眼睛发亮:“你的意思是承认自己强迫他人与你发生关系吗?!感谢你,请你告我。”
身后的燕尾服出去接了个电话,回来弯下身对钟秦楚说:“总裁,总公司门口围了十几个记者,想采访您。”
钟秦楚捂着额头:“今晚六点的机票给我改到下午两点。还有,给我开瓶酒。”
钟秦楚连灌了自己三杯红酒,对李吉祥和林在福说:“你们这样搞我,我要弄死你们。”
李吉祥吓得和林在福抱到一起:“钟先生,你在恐吓我,这是违法的,而且杀人是犯法的!请你正视自己的行为。”
钟秦楚把酒杯往地上一摔,起身就走。
李吉祥叫住他:“钟先生,你等下就别自己开车了…”
钟秦楚回头狠狠地看向过来,李吉祥顶住压力,接着补充道:“酒驾害人害己。”
而林在福回给钟秦楚一个直勾勾的眼神,还翘起手指顺了一下头发。
钟秦楚说:“两个神经病。”
钟秦楚走了以后,李吉祥认真地对林在福说:“所有的恶行,一定会有清算的时刻,所以我绝对不会放弃。钟秦楚也一样,总有一天会受到法律的制裁。”
钟秦楚连夜飞到国外避风头去了。
喜大普奔。
林在福连夜给师姐通报了喜讯。听到变态已经跑路后,师姐表示,这么开心,一起去嗨啤啊!
此时师姐已经拾包袱准备回家继承家业了,却像火箭一样出现在离这间大楼最近的地铁站口。
这是一个穿着文化衫和宽松短裤的女孩子,头发不长,在脑后扎起一个小揪揪,中间夹着几缕挑染的蓝绿紫,和李吉祥差不多高。
看到李吉祥和林在福,走到李吉祥面前,举直了双手欢快地叫道:“耶~”
李吉祥也举手和她击掌:“耶~”
师姐审视了他们一圈,说:“你们今天穿得好朋克啊!”
李吉祥环顾四周,居然看到有人在拍照,连忙揉乱头发,将上身脱得就剩下白衬衣,毕竟穿成这样是为了和钟秦楚同台竞技,的而且确有种迷之奇怪,他自身还是很朴实的。
师姐说:“dontmind,dontmind,也有很多人说我十年前的非主流也不这样穿啦,可是我觉得自己特别帅的。”
真跟着师姐喝啤酒去了,李吉祥和林在福绘声绘色地描述了一遍这次的惊险经历。
师姐叹了口气,对林在福说:“的确有几分姿色,真是祸水啊。但是按正常的做法,拍了照片后不是应该私底下与事主交易,以不散播出去为条件要挟他完成各种条件的吗?你们居然敢玩这么大!敬你们是条汉子啊!”
李吉祥
amp;amp;林在福:“!”
他们当时就只有一个想法:让大家看看衣冠禽兽长什么样的。
接着又是酒过几巡,虽然不及晚上热闹,但仍然有乐队表演,林在福还上台唱了几首歌,大家都表示唱得好唱得妙。李吉祥不禁想,真是老天赏饭吃。
一晚上李吉祥就喝了杯橙汁,因为醉驾是不对的,师姐也没敢多喝,只有林在福有点嗨。
散场的时候才下午三点。
林在福一言不发地根在李吉祥身后,走的还是直线,甚至都带起了风,走出了舞台效果,也不知道醉了没醉。李吉祥走快了两步,林在福马上伸手去抓李吉祥,紧握着他的手,说:“慢漫走,我跟不上。”
李吉祥回过头来看他,反过来捉住林在福的手,说:“好。”
只是他们没注意到,附近一栋居民楼开了一扇窗,一直在跟拍他们,晚上就出了一套成片。
第二天就寄到了几十公里外的一处办公室中。
这是一间一点也不气派的办公室,更像普通人家的书房,各种资料大大小小地堆发在一起,虽然拾得很整齐,看上去还是有点凌乱,正对着门口的墙上挂了一副“百花争艳”的刺绣。底下是一个大书桌,书桌上摆了一块玻璃垫子,压着照片,照片颜色从泛黄到鲜艳。书桌两端也码着一叠一叠的文件。
一位上了年纪的妇女坐在书桌钱,她的头花已经斑白,全部扫到脑后,露出完整的额头,即使不皱眉,眉头也有深深的纹路。
她托着眼镜翻看手上的信封,问站在身边的年纪人:“这就是全部吗?我要所有照片,连同底片,一张也不外露,你对这个应该很有经验吧?”
年轻人回答说:“弟弟和别人抢男人,玩大了,得罪了那人,那人在圈子里出了名,一点也不好惹,我花了很大力气才把东西弄回来的。您给弟弟的酒店还被他投诉了呢,突然停电,都登报了。”
妇人点点头,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打火机,点燃信封。
年轻人立刻说:“奶奶,弟弟也不是第一次被拍到包养男人了,您每次看都不看就烧掉,会不会太纵容他了。”
妇女沉思片刻,扇灭了火,打开信封抽出已经残破的照片看了一眼,又再次把照片全部烧光,才开口说:“你弟弟不是那种人。我知道你心中有想法,但既然他来到这个家,我希望你能关爱他。”
年轻人笑了:“奶奶,要是我真有想法,就不会每次都把照片弄回来给您了,直接让他上花边新闻不好吗?”
妇女说:“那就好。”
她凝神思考了一下,问:“照片上的这个男人是谁?”
年轻人回答:“好像是一个网红。”
妇人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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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一只手握拳撑着桌子:“他在外面应该也玩够了。你方叔叔的女人是不是这段时间回国了?我安排时间让他们互相认识认识吧。”
年轻人语气突然激动起来:“奶奶,你太偏心了,灵灵和我从小认识,我们是有婚约的。”
妇人却严厉地说:“你要真的想娶她,以前就不要搞那么多事,现在就是你方叔叔肯把女儿嫁给你,我也不让你娶她。何况当年方家是和我们李家指的婚,又不是针对你的。就这样说定了。”
第19章韩家明
“你好,韩总,请问有什么事吗?”
“没事就不能找了吗?李总,这么久不出来玩,看来你很喜欢小情儿啊。”
“小情儿都差点跑别人床去了。”
电话那头情绪高扬地说:“那今天晚上一定要好好招呼李总了,老地方见呵。”
又听到电话那边换了声音:“喂,李少,我们已经在玩了,你慢慢来不用着急,你这次的事还多亏了我,我得慢慢给你说道说道,哈哈哈哈,今天要你请客了。”
李吉祥把围裙解下来,整齐挂回墙壁上,回头就看到林在福站在厨房门口。
李吉祥对林在福说:“今晚你自己吃吧。”
说完扔给林在福一张卡。
李吉祥到的时候韩家明和孙舟已经打得火热了,两人勾肩搭背,几根手指都夹了根烟的同时还能灵活地晃动酒杯。
一个美女两手都握成拳头半蹲在他们面前。
孙舟条纹衬衣扯开了一半喝得上头了,说话有点大舌头:“那个老韩啊,这次轮到你猜了,我的纽扣被这位妹妹藏在左手还是右手啊。”
韩家明说:“嗨,右手右手。”
孙舟示意美女打开右手,没有。
韩家明立马抢话道:“左手左手。”
美女把左手打开,也没有。
最后孙舟在美女腰上上下求索,在她的皮带扣里摸出了那枚纽扣。
两人相视一笑,韩家明指着孙舟说:“老孙,狡猾。我认输,我喝。”
说着把一口干了那杯酒。
孙舟兴致也来了:“老韩,豪气,我陪你喝!”
举起酒杯就跟韩家明来了个合卺交杯。
韩家明哈哈大笑:“老孙你真是,猜中了也喝,没猜中也喝,我看你就是来骗李少酒钱的。”
李吉祥关门进来,坐到一边:“对不起,我来迟了。”
孙舟嘴里还喷着酒气:“是迟了,自罚~三杯。”说到最后还飙了段戏腔。
李吉祥笑着说:“好好好。”接着嘴唇碰了下酒杯,就把酒杯推到一边。
孙舟说:“哎…李少你也太不给我…”
“李少你也太谨慎了吧,是不是最近出了花边新闻,连酒都不敢喝啦,怂,怂,怂!”韩家明抢过话来,也喷着酒气说。
孙舟反应过来,又笑逐颜开地说:“冷藏期,懂,我懂。是该避避。”
说着又朝李吉祥隐晦地笑了一下,举起手打响指,进来两个猛男,一左一右贴着李吉祥坐下来,把李吉祥夹在中间:“以前不知道李少好这口,现在知道了,我够朋友吧?哈哈哈哈。”
孙舟张着惺忪的眼,夹着烟,用烟头指了指两个猛男:“你们两个随便陪陪李少,他最近避嫌。”
于是两个猛男一人捉住李吉祥的一条手臂,按着他的肉。
韩家明说:“今天我们是来给李少洗尘的,李总你是不知道哇,最近有人要搞你,把你的猛了添酒加醋,一张照片就编出一部家庭伦理电视剧,都排好版准发了,亏得我们,孙总,人面广,效率高,能力强,硬是截下来了,孙总牛b!”
李吉祥说:“非常感谢。”说完与孙舟握了握手。
孙舟说:“不要这么拘谨啦,我们家就是搞新闻起来的,难道还能不帮你吗?说起来十多年前还曾经被你们家关照过,出门靠朋友,以后大家多帮衬。”
李吉祥说:“一定一定。”
韩家明心想不能让他们再这样尬聊了,便说:“大家都还没吃饭吧,我去楼下酒楼给订个包厢啊。”
孙舟一把按着韩家明:“老韩,你真是,还站得稳吗你,最近你带着我发达,可不能让你干这种差事咯,那
那边的,美女,去订桌海鲜宴,让他们送上来。呕。”
孙舟趴在一个美女肩头上吐了出来。
他们只能清完场就散了,再一起把孙舟弄到酒店房间里,孙舟又搂着韩家明猜了两下拳才倒下。
李吉祥站在门口等韩家明:“我送你回去吧。”
韩家明笑了笑:“好。”
李吉祥却先把车开到附近的市场:“我去买点花,喜欢什么?”
韩家明说:“都喜欢,不在意的。”
于是李吉祥下车买了捆红玫瑰。
韩家明住在城郊的一座小山上,一直往城市外围开,大概一个小时的车程。这只是他的一处居所,但只要能回来他都会回来过夜。
冬天的山里只有风声,偶尔会掉下几根枯枝。远离人家,抬眼是广袤的夜空,盘山公路的路灯亮得恰到好处,只柔和的包裹着山路,因此所有的星辰都十分清晰,甚至可以看到它们在缓慢流动。竟然有种隔世之感。
韩家明在山间的这个家并不算是山间别墅,红砖外墙小洋房,更像是走文艺路线的民宿。但是房子前面是一片整齐的草地,下面是一石潭水。
李吉祥把车停在盘山公路边上,拿过花跟韩家明走。
房子上下两层窗户都透过暖黄色的灯,这让人联想到童话故事里阿尔卑斯山脉上的小木屋。
韩家明养了两条大金毛,非常机灵,认清是韩家明以后也没有叫吠,而是摇着尾巴跟围到韩家明跟前。
打开门,门顶的铃铛轻轻地响了一下,迎出来一个矮小的老婆婆。
韩家明低声问:“她睡了吗?”
老婆婆也轻声说:“今天有吃饭,还没睡。”
韩家明又说:“谢谢,您也早点睡吧,我去换身衣服再去看她。”说完闻了闻衣袖,笑了出来:“臭。”
李吉祥也把西装外套脱了挂在衣架上。
一楼的房间中间摆了一架古典钢琴,墙上挂了一排不同型号的尤克里里和吉他,展柜里也放着笛子和小提琴,都拭擦得十分干净。
乐器堆旁边摆了一张床,柔软整洁,放了几只大大小小的熊布偶,这是个女孩子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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