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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朵娇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空星
一群人嬉笑吵闹着,艾朗带着他们去季辽的水吧捧场子。
季辽的清吧自开业以来生意一直火爆,性冷淡的装修风格深得众晒图党的心,经常出现在店内的店主又是个斯文败类大帅哥,再加上帅哥的身份是不撸帝小红钻上的高冷范透明柜……
以上无论哪一条拎出来都是造势的好素材,噱头十足,一旦有了噱头就有了关注度,有了关注度自然就不愁自来水广告和客源了。
艾朗过去的时候,店内已经满座,他们七个人勉为其难地挤在店外唯一空着的一张小圆桌旁,等服务员过来帮他们点单。
邢璐等人对着平板上的菜单犯愁,艾朗丢下一句“随便给我点一杯”,就熟门熟路地晃进店内,无视店里的某些人紧贴在他身上的灼热目光,笑眯眯地在光线暧昧的吧台角落里找到季辽。
“宝贝儿,今晚又出来坐台了呀?”
艾朗不太正经地勾搭上季辽的肩,还握着季辽的手腕,就着他举着玻璃酒杯的姿势,凑过去轻尝了一口。
艾朗咋咋舌,眯着眼舔了舔嘴唇,看起来就像个纵横浪荡的专业登徒子,只不过他这张致的脸蛋让人不忍心责怪罢了。
季辽瞥了眼店外,隔着透明的玻璃墙看见熟悉的身影,他饶有兴趣地对艾朗挑了挑眉,问道:“睡出感情来了?”
艾朗不解地反问:“啊?”
季辽托着金边框眼镜,对庄临所在的方向扬了扬下巴:“你上次不是说想要睡他吗?”
季辽的记性虽然一般,但是对帅哥的记忆力极为深刻,尤其是庄临这个脸好身材棒的大帅比。
艾朗上上周才在店内说过“想和他睡觉觉”,今天就带着人一起出现在他店里,季辽把这前后两件事串连起来,已经脑补了一出水淹龙王庙、定海神针被缩小放大又缩小的大戏。
艾朗晃着酒杯,应道:“没有啊,他是我部门的学弟,这不部门聚会就一起过来了。”
季辽坐在高脚凳子上,笔直的长腿穿着贴身的西装裤,单脚点着地面,他饶有兴趣地八卦道:“同部门不是更好?假公济私趁机占便宜……唔,所以你到现在都还没睡上?感情这是直接谈上恋爱了呀?”
艾朗迎着季辽了然于心似笑非笑的眼神,漫不经心的笑了笑,他舔舔唇角,舌尖还沾着甜酒的甜味儿。
他说:“大家可都是成年人了,床都没上呢,谈什么恋爱啊。”
季辽挑了挑眉,对艾朗的观点许以沉默,表示赞同。
艾朗一桌点的单在季辽的特殊关照下,很快上了桌。
艾朗回到座位,就听到邢璐凑过来说:“你干嘛去了?我原本还以为在这家店报你的名字可以单呢,结果服务员装聋作哑,折都不给!”
邢璐多多少少听说过艾朗和这家店的店主是旧相识,刚才看到艾朗直接奔店里进去也应证了她的想法,就想跟服务员开玩笑,结果反在学弟学妹面前出了糗。
艾朗白了邢璐一眼,往邢璐怀里丢了一副扑克牌道:“商家赞助,全新未拆封的扑克牌一副。”
邢璐对于艾朗的拉赞助能力表示嫌弃。
艾朗的座位紧挨着庄临,他看到桌前剩下两杯饮料,眯着眼笑笑,问:“哪杯是我的?”
摆放在桌前的两杯饮料,一杯碧蓝通透,一杯则是渐层过渡的红。
艾朗捏着高脚杯的杯底,把杯子转了一个圈,杯子里的赤焰蓝冰在小圆桌的玻璃桌面上倒映出两道浅浅的虚影。
邢璐一边拆着扑克牌,一边头也不抬地应道:“都是随便点的,剩下你和庄临还没拿。”
“哦~”
艾朗凑过去抿了一口红色饮料,皱皱眉,又转头去叼蓝色饮料的吸管。
庄临静静地看着艾朗尝完两杯。旁边的人用眼角余光偷偷关注着艾朗,本以为艾朗是挑挑拣拣事儿逼,却见他推开红色的饮料,又把蓝色那杯推到庄临的面前,说道:“红色的贼难喝,这杯的味道倒是还不错,给你。”
庄临正想推辞,邢璐插话进来:“是有多难喝呀,给我尝尝,别太浪。”
艾朗也不拦着,大大方方地把那盛着红色酒水的高脚杯挪到邢璐面前,看着邢璐抿了一口就苦皱起来的眉头,托着下巴笑话她:“你知道我都是怎么保证生活质量的吗?”
邢璐吐着舌头,仿佛刚才喝了一口恶心吧啦的肥皂水。
艾朗笑眯眯地说道:“教给你三个生活守则1、扔掉吃不下的食物;2、扔掉用不着的东西;3、扔掉……”
艾朗话音骤停,他轻咳了一声,没有继续说下去。
邢璐听到艾朗话说一半,戛然而止,皱着眉追问:“说好的三点呢?你少说了一句吧?”
艾朗接过邢璐手里的扑克牌,一边洗牌一边敷衍地回答道:“本来想用排比句式增加逼格和可信度的,一时瞎编不出第三点了,你凑合着听就行。”
邢璐嗤笑一声。
艾朗洗牌的手法很熟练,问着在座的其他人要玩什么游戏,接着就“刷刷刷”地分发纸牌。
艾朗垂着眼眸,他所谓的“个人生活守则”第三点是扔掉不必要的感情。
艾朗刚才本是话到嘴边,但是一想到庄临就坐在他旁边认真地听着他的每一句发言,艾朗就有点儿说不出口了。
七个人打着扑克牌蹉跎时间,起初打着纸牌都还能打出激情澎湃,但接连几局下来,纸牌调动气氛的作用也就疲软下来,输的人不痛不痒,赢的人也不太得劲儿。
邢璐负责重新洗牌,她将散落在小圆桌上的扑克牌一并拨到自己面前,整合成牌堆,忍不住提议,道:“咱们换个激情玩法吧,来来来,谁来出个主意儿?”
这种急需炒热气氛的牌桌上,真心话和大冒险是最俗不可耐的玩法,却常被人惦记。
邢璐大手一挥,说:“据我以往的经验,每一次玩真心话的可信度都不高。咱们稍微改变一下新玩法,每人抽出一张纸牌,按照点数大小,全场点数最大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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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可以任意点一个人问他一个问题,被提问的人要说真心话。不过提问和被问的两个人都以悄悄话的形式进行。”
“你们觉得怎么样?”
邢璐的提议得到现场半数没有主见的人的赞同,剩下的三个新生则碍于“副部长”的身份跟着盲目应好。
邢璐将握在手里的牌堆重新洗过一遍,按照每个人提出“洗几次”的要求,洗完牌再发出纸牌。
第一局是一个大一女生拿到的红桃q全场最大。
女生在大家的起哄和鼓励下,鼓起勇气跑到小圆桌对面的庄临身边,她在艾朗眯着眼睛微笑的注视下,附在庄临耳畔小声说了一句话。
邢璐看热闹不嫌事大地起哄:“告白了吗告白了吗?成了的话就别说悄悄话了,直接大声喊出来!”
女生问完了问题,又听到庄临的回答,便又回到自己座位。
其他人心痒难耐,邢璐趁机加热气氛:“下一个拿到最大点数的人,赶紧去问刚才两人说的什么悄悄话!”
邢璐的提议正中在场其他人的好奇心。
第二局拿到全场点数最大的人是邢璐,黑桃k。
然而刚刚宣言要去问那个女生和庄临说了什么小秘密的她,却是直接扭过头,弓着手掌挡在嘴边,贴着沈初馨耳边。
邢璐大而亮的眼眸藏在光后,泛着幽幽的暗光。
沈初馨原是心不在焉地握着酒杯,做了渐变沙冰篮的指甲很漂亮,握在摇晃着柠檬水的玻璃上却突然一僵。
她听到邢璐轻声问:“你是真的……被包养了吗?”
……
游戏将当众说出真心话改成对着提问者说出悄悄话,不管回答问题的人是忽悠还是说出实话,在场其他没有听到回答的人也更加欲罢不能。
庄临原本是想提前回去,结果因为这个游戏也跟着一直坐到现在。
艾朗挠着小圆桌的桌沿,咬牙切齿地向邢璐抱怨道:“能不能分我张大小鬼!能!不!能!”
这么适合调情的小游戏,艾朗像是被幸运之神关进小黑屋,从游戏开局到现在轮过四、五局,他愣是没中过奖。
艾朗正抱怨着,新一局游戏开牌,桌面上清一色的数字牌,庄临手里的红心10成了全场点数最大。
艾朗的抱怨声戛然而止,他转过头看着庄临,单手撑在桌面托着后脑勺,比起主动撩庄临这个乖小孩,他更喜欢看庄临无措的样子。
只见庄临将红心10慎重又稳当地放在桌面上,他轻咳一声,抬起一双水亮清澈的眼睛,看着艾朗,说:“我想要……问学长一个问题。”
邢璐笑眯眯道:“哎哟,你别说一个问题了,他巴不得你凑在他耳边问个一千零一夜。”
艾朗笑骂了句:“你快滚蛋。”
然后又转头看庄临,眼里没来由的带上鼓励,微笑着说道:“你问呗。”
说完,艾朗就看到庄临倾着身缓缓朝他靠近,艾朗的眼睫毛浓密纤长,像两面小扇子,随着庄临的距离每凑近一寸就往下压低一分。
目光垂落在地,庄临贴着他的耳朵轻轻问道:“学长……和店里那个人,是什么关系?”
“嗯?”
艾朗面露疑惑,眼里闪过一丝茫然,随即才反应过来庄临话里所指的“那个人”是谁了。
艾朗勾起唇角,对于自家小孩能够问出这种带着明显醋意的话而欣慰,会吃醋意味着就会产生占有欲,可喜可贺再接再厉。
艾朗听了问题,反客为主将嘴唇贴紧庄临的耳边,暧昧地对着耳朵吹气儿。
艾朗跟庄临说:“我跟他撞号了……谁也不想跟谁的屁眼儿打交道呢。”
庄临听到回答,抿着薄唇想要退开,却又被艾朗勾着脖子摁住不让动。
庄临:“……”
就听到艾朗压得极轻极低的嗓音又在他耳边响起
“我也有一个问题想要问你呢。”
中间的停顿让庄临的心跳声踩着鼓点缓慢地加剧。
“那你觉得我们又是什么关系?”
黏腻的嗓音带着诱惑人心的魔力。
艾朗借位遮挡其他人探寻的目光,眯着笑眼天真无害地对上其他人的视线,另一边又探出小舌头卷着庄临的耳廓舔了舔。
庄临感觉耳垂接触到湿软滑腻的触感,喉结滚动,握着藤椅扶手的手背微一用力,青筋突起。
艾朗却在这时候松开他,还翘着唇角对他笑得很无辜。
“……”
庄临拿起桌上的玻璃杯,冰蓝色的饮料随着倾斜的坡度接触到他那双紧抿的薄唇,艾朗挑逗的嗓音还缠绕在他耳畔回荡
那你觉得我们又是什么关系?
大概是……狩猎者,和猎物?
几个人在宿舍门禁之前散了场,艾朗和沈初馨在外面租房,还是住在同一栋公寓,两人便结伴打车同行。
从学校到公寓之间的距离不远,步行要十几二十分钟,打车只要几分钟就能抵达。
沈初馨话不多,安安静静地呆望着车窗外掠过的夜景。
艾朗有些犯困,靠在车窗上一个劲儿打呵欠,手机跳出庄临的微信消息,艾朗瞥了一眼就忍俊不禁,没了困意
zlin:刚才玩游戏的时候,那个女生问我有没有女朋友,我回答她,有。
zlin:晚安,学长。
“……”
艾朗被庄临这种及时主动报备的行为萌到了,略一咂摸,也摸不准庄临这话是单纯的报备还是回答了他刚才的第二个问题。
车内一时无话。
“对了。”
艾朗托着侧脸,转过头去,有些意外沈初馨会主动打破车内的沉寂。
只听沈初馨说:“我觉得那个庄临,有点眼熟。”
第15章
车窗外的夜景一片通明,道路两旁火树银花,路灯彻夜长明,车子停在小区门口,抵达艾朗他们居住的公寓了。
艾朗和沈初馨一起下车,他见沈初馨似乎没有再继续刚才那个话题的意思,忍不住好奇地多问了一句:“你在哪儿见过他?”
“嗯?”
沈初馨茫然了一瞬,说:“庄临吗?我忘了,只是觉得很眼熟。”
“哦……”
艾朗潜意识里并不想在沈初馨面前表现出对庄临太在意的样子,也便不再追问。
回到公寓。
艾朗洗了个热水澡,躺在沙发上吹着空调敷面膜,刷拉着微信群里的群聊消息,看到社团里的孩子们一个个冒了泡互道晚安,他这才关了微信群,百无聊赖地登录不撸帝账号。
那个被誉为神秘天菜的“e”已经两天没有上线了,艾朗的手机页面停留在他的主页,拇指按着屏幕上下刷拉了几次,眼神虚焦。
艾朗今晚和季辽说过的话还在耳畔回响:“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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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都是成年人了,床都没上呢,谈什么恋爱啊。”
既然都是成年人了,合理的需求都得有,若是感情谈得很愉快,上了床却发现货不对板,螺母螺钉也对不上号,那可就真的太伤感情了。
艾朗发了一会儿呆,直到手机屏幕跳出闹钟页面把他吓了一跳闹钟提醒他十五分钟到了,该去洗掉面膜了。
次日。
艾朗和“龟苓膏后援会”的三位成员例行在线下聚餐,四个人约在第二食堂的二楼吃麻辣香锅,不谈个人销量他们还能愉快地同桌吃顿饭。
姐妹相聚,聊的都是乱七八糟的话题,比如说,面基的时候要怎么委婉地表示你对他不感兴趣?
任小龙对此颇有心得,侃侃而谈:“假如我现在和他在面基,走进食堂,如果我对他不感兴趣,我就会去麻辣香锅档口点一份重辣,如果对他感兴趣的话呢,我会主动把他拐到隔壁清汤档口。”
步大双对此表示不赞同:“这个暗示太委婉了,一般人哪会特地注意啊。”
任小龙倾囊相授:“想要做得明显一点也可以,你当着他的面把淡出鸟的菜品换成辣菊花的菜色,如果对方问起,你就可以借机说一些‘最近是休菊期,吃辣一点也没关系’之类的话,委婉地表示不想跟他发生性关系了。”
邱大头觉得任小龙这一招明显更靠谱,给他鼓了鼓掌又一盆冷水浇下来:“感谢我们任妹妹的经验分享,然而呢,我觉得在场用得着这些招数的,只有咱们的z大名媛花艾良月了吧?你说你一个空巢老零整天想这些有的没的东西干啥?男能可贵,能用就行,还想挑肥拣瘦挑大拣小呢你。”
任小龙对邱大头的说法进行细节纠正:“咱们对此的喜好出现分歧了,我个人是觉得啊,一切不以硬度说事的报长度都是耍流氓硬度优先考虑,长度大小皆次之。”
邱大头呵呵嘲笑:“看来你是‘阅尽千唧’深有感触。”
步大双跟着附和:“阅的是g了个v里面的千唧……”
“……”
艾朗摇头看着三人出口成脏,非吊即菊,好在档口的掌勺大妈中气十足地喊到步大双的号码牌,临时中止了三人的聊天抬杠。
俗话说得好,三个女人一台戏,午夜凶零更给力,转头等到四个人的麻辣香锅都陆续端上来,任小龙又对各人的饮食情况作了一番分析。
“步大双,重辣,近期,乃至可以确定为长期没有性生活。”
“……”
“邱大头,中辣,同上,近期绝对没有性生活,甚至没有暧昧对象和预备役目标。”
“……”
“艾良月,不辣……您这是点的不辣的对吧?吃麻辣香锅点了不辣?”
“……”
任小龙对于艾朗的这一行为表示难以理解,觉得他这是侮辱了麻辣香锅打头的“麻辣”二字。
邱大头揪住任小龙话里的不确定因素调侃:“这按你的分析来看,艾良月点了不辣,代表近期会有性生活,或者近期正准备有性生活咯?没错吧?”
任小龙:“……”
艾朗拿着筷子,摆了摆手道:“别听他瞎胡扯,诶,任小龙,喊你的号了,赶紧去把你的重辣锅端过来。”
任小龙的“餐饮”理论知识没能在大家身上得到验证,他有些丧气,拿着号码牌把自己的加辣麻辣香锅端了过来,一边被辣出鼻涕,一边又爽歪歪地往嘴里狂塞,感慨道:“吃完这一碗加辣麻辣香锅,今晚就能感受一下被18cm蹂躏的……嘶,快感……”
没人想搭理任小龙。
餐桌上安静了片刻,邱大头正和步大双刷着手机闲聊八卦,忽然被对面桌的任小龙喊住:“别动!”
“……”
步大双和邱大头双双被唬住,就见任小龙伸出手来抽出邱大头手里的手机,左手牵着左手,右手拉着右手,把邱大头的双手拉到众人的面前来。
艾朗嘬着筷子头,听任小龙开始胡说八道:“大噶看一看我们邱姐姐的指甲,他右手的食指、中指和无名指的指甲都剪得很干净,然而左手的手指却是狂野生长这说明了什么?”
疑问句得到全场一场寂静响应,现场没有一人想给任小龙捧场,显然他故弄玄虚的停顿时间毫无意义,只能自己硬撑着往下忽悠道:“这意味着这位姐姐,是为了紫薇!”
“……”
步大双拦住他,忍着笑追问:“不是,你等等,你把话说清楚,是自慰还是紫薇?”
艾朗说:“紫薇听了要打你。”
邱大头气急败坏地把手抽走,骂道:“滚蛋!”
任小龙没有理会三人的取笑,他又拉住艾朗和步大双的右手,语重心长地感慨道:“看来大家都不容易……”
他的语气里带着淡淡的忧伤平时没有注意,今天才发现,在场四个人的右手指甲都剪得很干净,并且各有特色:
步大双是左右手的指甲都被剪得很干净任小龙评价:掩耳盗铃,自欺欺人,企图掩饰用手指紫薇的真相。
邱大头只剪了右手食指、中指和无名指任小龙评价:这位姐姐已经开疆拓土,熟练地参悟了三指禅的奥秘。
艾朗无论左右手都只修炼了食指的指甲任小龙评价:新手上路,初极狭,才通指。
任小龙最后还不负责任地做出一个总结我们的名媛花艾良月明显比邱姐姐……紧。
步大双:“……”
邱大头:“……”
艾良月:“……”
艾朗被夸却一点儿都不觉得骄傲,笑骂:“滚蛋,我经常修剪食指是为了涂面霜的时候方便一点,毕竟我是一个致boy,还是一个强迫症患者。”
用手指挖眼霜面霜的时候,看着那金贵的膏体卡在指甲缝里,简直能逼死强迫症。
被暗指了“松”的邱大头幽幽地说:“还有一个可能……是艾良月不用自己出手啊”
“……”
话音戛然而止,邱大头闭紧嘴巴,默默地低头吃中辣锅。
在场的其他三人似乎都从邱大头这句里听到了不打自招。
艾朗周五下午有课,他坐在阶梯教室里,转笔技术有待提高地瞎折腾着邢璐的中性笔,听着邢璐在他耳边絮絮叨叨地吐槽宿舍今天又停水又停电,简直要了她的老命。
学校今天修理电路,在全校生活区范围内进行规划性停电,邢璐的宿舍正好遭了殃,好在教学楼这边没有影响。
艾朗第n+1次弯下腰在桌下捡起笔杆子,作为一个窝在公寓里吹了一早上空调,出门又打车过来教学楼的人来说,他很难对邢璐的遭遇产生共鸣。
艾朗只是凉凉地说:“去活动室待着呗,那栋楼不是有备用发电机吗?”




一朵娇花 分卷阅读29
邢璐一巴掌拍在艾朗的手臂上,愤愤道:“作为盆友,你不应该是心疼我体贴我热情邀请我今晚去你公寓暂住一晚吗?”
艾朗摆摆手拒绝道:“还是不了吧不了吧,你这个女人的睡姿让我主动退避三舍,为了保命。”
艾朗和邢璐之间没有“男女授受不亲”的说法,毕竟女的无意,男的不硬,他俩同床共枕最多也就是发生诸如“次日发现被对方偷拍了无敌丑照”的人间惨剧而已。
而艾朗也领略过邢璐的睡姿,基本上被归纳为“手劈砖头可锁喉”,“脚踹猛虎会踢裆”的残暴类型,艾朗一直牢记着把“提醒邢璐未来男朋友这件事”当作自己的光荣使命。
邢璐坐在窗边扒开窗帘,看着外面的阴晴天气感慨道:“好在今天不是暴晒天气,否则我一早就跑去骚扰你,蹭空调去了。”
艾朗指间夹着笔杆,跟着望了窗外一眼,说:“这天,应该不会下雨吧?我还跟曹槐德约好了今晚出去见赞助商。”
邢璐皱了皱眉问道:“为啥是晚上去见赞助商?”
艾朗满不在乎地说:“合作过两几次了,礼尚往来,请他们吃顿饭是应该的。”
邢璐应了一声,点了下头,这些不在她了解的范围内,也就没有再多问。
第二节下课后,邢璐要去图书馆还书,艾朗和她分道而行。
艾朗原本是想在教学楼前等坐电瓶车,然而由于两节课课后是乘车淡季,人少车少,电瓶车也不乐意跑来拉这么零星几个人,艾朗在楼下的自动贩卖机买了罐饮料的空档就错过了两辆车,对此也只能认命,委屈自己走回去。
好在今天的天气是多云转阴,不用顶着暴晒的太阳也让艾朗心情很愉快,途径的地方包括了滑轮场,艾朗看着围栏内踩着风火轮的酷炫少男少女们,很是羡慕了一番,转头一看到新手像只走路不稳的鸭子一样左摇右摆,姿势丑,还容易摔,艾朗生怕自己去学轮滑会把他的翘屁屁给没了,顿时就一个哆嗦打消了他的滑轮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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