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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德拉科先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爰军子
至少对方靠在脖子上的呼吸他已经感觉不到了,那微弱的呼吸没有一点温度。
他违背了托比亚的话,现在心里面全是恐惧。恐惧着,如果自己被托比亚发现自己救了这个人,他难以相信托比亚会怎样对待自己。
他咬牙挺住,最后终于拐进了蜘蛛尾巷16号破旧的房子,他走的是后门。
后川的巷子狭小肮脏,又潮湿,唯一的好处就是没有过多的眼睛。至少他不用担心别人看到他悄悄把一个受伤的人往自己家里面带去。在一群如豺狼一般的混混当中,哪一个突然善心发作,是会受到排斥的。
那个东方男子后脑勺的一棍子是自己亲自敲上去的,他知道他自己用了多大的力气。所以,他也知道那个男子的后脑勺受了多重的伤。
他住的是一间非常潮湿,并且连起码照明的灯光都没有的破烂房子。唯一足够称得上家的是,这间不足几平米的屋子里有一张肮脏的床,床单是东一块西一块布料拼接的。早年他母亲还在的时候,他也可以活得像一个正常孩子一样露出欢笑。
但是他的母亲在几年前就已经病死了。从此,这个家也再也没有像正常家庭那样温暖过。
他背着受伤的少年,轻轻地放在床上。检查对方后脑勺上的伤口,血液和头发粘在一起了。他家里还是有一些治疗伤口的药的,虽然那些药他自己用的时候都非常的少,但现在不是他舍不舍的问题。
第19章谎言
第二天清晨,他家的大门被猛烈的拍响。
“吉达!快点儿!今天托比亚带我们去北约克郡找点活!快点!”
那是一个和吉达年龄差不多的男孩奋力的拍着门,希望那破门后面的男孩快点起来开门。托比亚可是不会等到他们人全部到齐,他们只能拼命的去追赶。得到时候落下了,挨饿的只有他们自己。
“我不去了!今天不舒服,你们快走吧!”吉达紧紧的拴着门,贴着门板朝外面喊道,他说话的时候手还在发抖。
“好吧……”门口的声音似乎有些犹豫,很快被埋没在了一群急促的脚步声当中。
熙熙攘攘的吵闹过后,紧紧扣着门栓的吉达终于松了一口气。他特别害怕那破旧的门板被人推开,然后被别人看到,正躺在他家床上昏睡的东方男子。
他在水缸里打了一点水,提去厨房,准备制作一些简单的可以填充饥饿的食物。放在厨房菜笼里的食物,是已经长满了虫子洞的包菜,以及一块角落边边发了霉的干面包,还有一个烂掉的苹果。
他的眼角下挂着厚厚的黑眼圈,不是因为他昨天晚上没有睡好,而是这样寒冷的冬天,他大多时候都没有睡好。
他正在煮着一锅,不能称之为食物的流食,并没有注意到客厅里那个躺在一张破旧床上的男子,揉着疼痛的大脑,缓缓从床上坐了起来。
呆愣。
怪异。
完全不适应。
陈君宇足足用了两分钟也想不明白这是哪儿?还有盖在自己大腿上那张发了臭的被子,他皱起眉头,嫌弃的将被子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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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一旁。
赶紧走下床,但他感觉到后脑勺上特别的疼痛。手触碰上额头上的绷带的时候,他恍然大悟的明白过来,自己估计是受伤了。
随后他便听到厨具碰撞的声音,将模糊的视角转向厨房。那是一个16岁左右,穿着不合适的衣服的男孩,正拿着一个破了洞的汤勺搅拌成一股黑黑的,淡褐色的东西。
那口满是褶皱的锅里散发出一股白色的烟雾,他灵敏的鼻子瞬间就闻到了那股让他十分反胃的味道,他十分怀疑,那男孩捣鼓的东西是□□还是啥?
许是他的视线太过热烈,那个有着一头淡褐色头发褐色眼睛的男孩,突然惊悚的转过身来。两人都同时僵硬,不知哪个刚开口说话。
最终还是他这个什么都记不起来的人好奇的询问道。
“请问?那个……这是哪里?”陈君宇完全没有印象,但他敢百分之百确定,这里绝对不是他的家。
他对这儿的环境充满了陌生感,唯独那个拿着汤勺的少年有一点点熟悉,没有任何是他熟悉的气氛。
至少他从自己身上的衣服可以判断,他身上穿的衣服和对方比起来,绝对不是住这种房子的待遇。
他的话刚问出来,那个拿着汤勺的男孩像是被吓到了一样,破了洞的勺子从手上滑落,跌到地上。而那个黑黑黏黏淡黄色的东西掉在地上,弄得满地都是。
吉达慌慌张张的又弯下腰,把那个破了洞的勺子捡起来。这次他的双眼里面酝酿着其他的想法,他非常肯定,那个东方人应该什么都不记得了,他想要编造一些事情。
“你不记得了吗?我是吉达,你的弟弟。”他紧张兮兮的编造着不该存在的话。
陈君宇闻言眉头纠结在一起,他对这个男孩的话,抱着百分之百的怀疑度。这个和自己相貌完全不搭边的男孩,竟然会说他是自己的弟弟。他沉默了一会,随后提出质疑。
“我们两个根本长得不像?你怎么可能是我的弟弟?而且……”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又看了看对方穿得破破烂烂,跟一个乞丐毫无区别的男孩。
这差距这么明显,当自己是白痴吗?
“我,我是被你的母亲领养的……你的母亲前不久失踪了……所以我们的生活才变成这样……”他战战兢兢的说完,那毫无根据的话渐渐开始合情合理。
陈君宇唯一记得的就是自己的名字,其他的什么都想不起来。但他觉得面前这男孩真的不陌生,有一股熟悉感。似乎他应该和这个人还是认识的,所以就排除了内心那股戒备感。
他翻身下床,把那件带了一点点血的外套穿上。走到厨房里看向那可怜兮兮,简直用惨不忍睹来形容的餐具。
“我的伤是怎么回事?”他一边清理着厨房里的那些堆积的几个月都没有洗的盘,一边询问着。
吉达战战兢兢的给他让出一个角落,厨房显得很拥挤,破了洞的窗户外,还吹来一丝冷冷的风。
“我被其他混混欺负的时候,你为了保护我,被他们打伤了……”一个谎言接一个谎言捏造下去,吉达心里的虚耻感一点一点的占据了他的心房。
就在他觉得是不是应该坦白的时候,一件带着温度的外套盖在了他的肩膀上。
“穿上吧,你就没有其他衣服御寒吗?”陈君宇实在是看不下去这个男孩被冻得瑟瑟发抖的模样,他虽然并没有完全相信这个男孩的话,但是他什么记忆也想不起来,就只能面对这糟糕的环境。
突如其来的关心使吉达贪恋的吸食了一下衣服上散发出来的香味,以前他曾幻想过,在自己最痛苦最无助的时候,要是有一个哥哥降临该多好。
如今,眼前这个人,完完全全满足了他曾经的幻想。
他也不再觉得自己的谎言有多么的羞耻,理所当然的,继续营造着自己的谎言。
“谢谢!哥哥。”
“不客气。”陈君宇苦中作乐一笑,开始认真的思考起这简陋破旧的厨房,该怎样选择一份可以填饱他们肚子的午餐。
日子一天天过去,他把坐落在蜘蛛尾巷16号残败的屋檐,一个个漏水的角落修补好之后。
太阳斜斜的光线已经打在陈旧的玻璃窗上,他无数次想过离开这个房子,但每次都被慌慌张张惊恐的吉达各种理由拦截下来。说什么?那个混混还在蜘蛛尾巷里到处寻找着他,说这几个月他可能都要在房子里躲着。
他将信将疑,主要是身材瘦小,身上明显有打斗痕迹的吉达每次带回来的食物都让他有些目瞪口呆。比如烂了一半的茄子,还有那些已经泛黄的白菜叶。有时候更恐怖的就是已经长了虫子的干面包,他几次差点吓得不知道该如何思考。
他的脑海里总是会莫名其妙冒出一些好像自己凭空就能变出一些什么东西的感觉。有时候他会盯着右手发呆,总觉得好像缺少了什么东西,又说不出来,但就是觉得怪怪的。
这几天下来,他将这16号房子的大洞小洞都修补好。把房间里的各种破烂都扔了出去,该修补的窗帘,他一针一线的缝起来,厨房里也被他崭新的打扫过一次。至少经过他一番改动之后,这破破烂烂的居所有点像一个温暖的家了。
就在他修好了一个屋檐上的漏洞,正打算把一节摇摇晃晃的阶梯给修补上的时候,安静的房间里突然冒出“嘭!”的一声。
那狭小并且有些岌岌可危的壁炉里发出一阵阵银白色的光,随后他惊奇的发现有三个人从里面钻了出来。
两个大人拿着一根棍子指着欲哭又痛苦表情的吉达,吉达在地上滚了一圈,被一个淡棕色头发的成年人狠狠的逼迫着。
“快点!要是不想变成一只老鼠,就!”
然而那名淡棕色卷发的男子话刚说到一半就已经看见了,他接下来要说的目标就站在二楼的楼梯上。
正扑朔着莫名其妙的眼神,盯着他们三个的一举一动。
奥利凡德一阵窃喜,赶紧将魔杖从那小屁孩身上移开,急切的来到陈君宇身边。
“兄弟,玩失踪可不好?你要是再不赶去法庭,汤姆就要被他的舅舅给带走了!”
奥利凡德不给这个东方男子辩解的机会,自己自顾自的说完,就拽着对方的手,往炉灶里强钻。
陈君宇根本弄不清楚现在的形势是怎么一回事,在自己的身躯就快要钻到壁炉里的时候,他的一只手紧抓着壁炉外围的墙壁,死活不肯放手,挣扎着。
“你们是谁?你们想干什么?”他说话的语气带着一点惊恐,特别是当那个站在外面,一头白发还有长胡子的人对他投来审视目光的时候,他忍不住抖了一下肩膀。
但他觉得这两个人莫名有些熟悉感,但他就是记不起来。用力想的时候,大脑会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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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的疼痛。双眼也会变得模糊,他根本不及思考这些,就已经疼得大汗淋漓。
奥利凡德朝邓布利多投去一个疑惑的眼神,邓不利多脸色严重。
瞧见对方头上依然缠着绷带,他那双湛蓝色的眼睛里泛起浓浓的探究。
最终,他将所有的目光都投向依然卷曲在地上躲避着他们的16岁小乞丐。
“你对他做了什么?我想,一个普通的麻瓜,是没办法把一个巫师的记忆给弄掉的……”邓不利多高大清瘦的身躯微微弯曲着,他那双蓝色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吉达。
吉达长这么大从来没有接触过这样的人,明明长着一副和蔼慈祥的容貌,但对方说话里面的力度,丝毫让他不敢有半点欺骗。他再也不想被那根棍子里喷射出来的红色光点,弄得浑身疼痛,甚至就好像骨头断了一般。
他害怕紧张兮兮的后退,极其不舍又难以启齿的咬着嘴唇。
邓不利多见这个孩子,死咬着嘴唇,不肯松口。他也不打算用暴力,索性魔杖轻轻一挥。
“摄神取念!”
一串白色的光从他的魔杖里喷射出来,男孩大脑里的记忆瞬间被抽空。他所有的耻辱,甚至不敢暴露出来的小秘密,就像一个银白屏幕一样,呈现在两个巫师,以及一个失忆了的东方男子面前。
陈君宇从惊恐到怀疑,最后到淡定的看着那画面里的自己,随后到默默的承受着。他早就知道,自己和这个小男孩的关系绝非一般,他也百分之百相信这男孩肯定隐瞒了自己什么,但他绝对没有想到会是这层关系。
这一切都平息之后,陈君宇已经百分之百相信,面前这个有着一头白发,并且还有着长胡子的中年大叔和自己的关系应该很不错。至少他那根棍子并没有指着自己,而且刚才抓着自己要拖自己走的那位,也并没有拿着棍子对自己抛出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他迫切的想要知道自己的经历是怎么回事?
“请问?我的记忆还能恢复吗?”
邓不利多回神,显然脸色十分严重。一时半会儿,他还不能做定夺,他抛出几个魔咒检查了一番,并没有在对方身上查找到刻意的魔咒痕迹。
“我想,应该是你的头部受到撞击。导致记忆暂时屏蔽起来,但现在不是讨论记忆的时候,你得跟我们去一趟法庭,你的教子汤姆此刻应该备受煎熬。”邓布利多说完,只是看了一眼已经昏睡在地上的吉达。便钻进壁炉。
奥利凡德拖着他很快钻进壁炉,显然两个人都很着急,接下来要干的事。在他们手上抓着一把乱七八糟的东西后,陈君宇还没有听清楚他们嘴里喊的是什么,自己下一秒又从另一个壁炉里滚了出来。
那滋味,他莫名熟悉。
很快他就被两个人带到一个像是被判罪的法庭的供台上,与此同时,另一个站台上站着一个像醉汉的并且一直向他投来恶毒眼神的中年人。
他很想向那个大叔说一句,他眼睛莫不是抽风?从自己站到法庭的站台上之后,在他旁边的那位中年大叔就一直向他投来恶毒的眼神。
他忍不住在心里唠叨,这人绝对是有问题。
他并没有太认真听那位法官到底在讲什么,直到那位法官口中提到一个名叫汤姆的名字,他的视线被一个有着一头黑发,像布娃娃一般致的男孩所吸引了。
那男孩也顺着他的目光看过来,他在那男孩的眼神里看到了一股隐忍,还有一股强烈的迫切。不过更多的就像一只被人抛弃的小动物一样。
那一刻,他心动了。
第20章时空转换器的事
法庭上的激烈官司很快过去,但陈君宇相信他根本就没有做什么。仅仅只是说了一些是或者不是的话,便被那个叫做邓布利多的人一锤定音的给抢下了所有问题。
等他们回到一座格局布置非常温馨的庄园的时,当他从那壁炉里踏出的那一刻,他觉得大脑就像电闪雷鸣一般刺痛,或不是汤姆一直抓着他的手,他肯定已经趴在地上动弹不得。
“怎么回事?”
他听见了奥利凡德担心又有些无助的声音,四周很乱,还有嘈杂的脚步声,以及两个小孩子的说话声。随后,他又听到了那个苍老的声音。
“估计是碰到熟悉的场景,记忆浮现了!”
“好了孩子们!赶快去准备一杯热喷喷的茶来,你们的教父需要与自己的神搏斗一会儿!”邓布利多赶紧将两个小孩子驱赶到厨房里忙活,随后他便投给奥利凡德,一个你懂得的眼神。
奥利凡德点了点头,将自己衣兜里的魔杖抽出来。两个人交换了一下位置,同时面对着蹲在地上抱着头痛苦不已的陈君宇。
“恢复如初!”邓布利多挥舞着自己的魔杖,他魔杖的雄厚力量,源源不断的从魔杖的喷射出来。
相比起邓不利多宏厚的魔力,奥利凡德的魔力则显得渺小了许多。
“恢复如初!”同样,他也喊着这句话。虽然从他那橄榄枝魔杖里喷射出来的光源略小许多,但至少他们两个的魔力可以完全的容纳在一起。一点点钻进陈君宇的身躯里。
被魔杖带动的狂风搅乱的客厅,很快恢复宁静。
奥利凡德和邓布利多都静静的等待着,在他们等待的过程中。两个从厨房里泡好了热茶的小孩,返回到客厅。
他们两个只是略带疑惑的看了一下,如此狼藉的客厅。客厅就好像遭到暴风雪狂刮了一样,特别是他们两个的书架上的书籍,散落的到处都是。窗户上的窗幔被刮断了许多,钉在墙壁上的壁画和一些装饰品被吹得到处都是。
最悲催的自然就莫过于吊灯了,客厅里的墙壁中央原本挂着一盏特别宏伟华亮的吊灯。此刻那水晶吊灯只有两三个电灯泡,错综复杂的闪着,早已没有了往日的华丽和漂亮。
但他们两个只是静静的站在不远处,担心的看着教父。
……
那是一种很安详的小房子,房子很简单坐落在半山腰上,茂密的灌木丛遮挡住了屋檐尖尖的角。
在这样温馨,并且让人安详的环境当中,陈君宇看见了自己的母亲,在屋子里的窗檐边渡步,走来走去。
他好想冲过去,好想穿过微凉的墙壁,穿过窗户的玻璃屏障。穿过两个时空的隔阂,当他从自己母亲的身体里穿过去,他知道现在的自己,不过是一楼灵魂罢了。并且还是一楼连自己母亲都无法看见的灵魂。
他的母亲和父亲都是优秀的巫师,当然在华国培养巫师的学院也是存在的。他有着一个极其好听的名字,并不像外国的名字那样宏伟复杂,还分了那么多乱七八糟划分等级的学院。
“夫子学院”他曾经生活了18年的地方,那所学院不单接受巫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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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接受普通人。
学院看似只是一个民办的小学至高中学府,但只有真正的巫师知道,整个学院被分成了两种类型。一种属于巫师的班级,一种属于普通人的班级。他们生活在同一个楼层生活在同一栋教学楼,但因为每个班级的教室里,都密布着严格的魔法,所以普通人才没有办法窥探这些事情。
即使他们不经意间知道了,也会被巫师学生会长消除记忆。
相比起法国的魔法学院,华国的魔法学院显得豁达,宽容许多。在那里你不会感受到种族歧视,至少吸血鬼、巫师、魔女、异能者都是可以在那所学院就读,夫子学院是一所庞大并且又复杂的地方。伤害普通人的巫师们,则会受到严厉的法律处置。
他摆弄着半透明的身躯,来到房子的窗户外。看到了自己的班主任以及年迈的校长,校长是夫子学院里刚刚上任不久的中年男巫师,他们似乎正在极力交谈着,怎样让他回到原来的地方。
他隔着玻璃根本听不到一丁点儿声音跑到自己的耳朵里,但他能够通过校长和班主任手里翻着的那些密密麻□□老的书籍猜测,他们正在想办法解救自己回去。
很久以前他就知道,时空咒语是一个非常高深的魔法。
虽然时间转换器在200年前就已经被发明出来,但真正可以跨越时空的咒语,是在50年前被发明出来的。
然而,时空咒语真正的发明者,却消失在了历史的洪流中,只留下了研究的成品附带一本厚厚的资料,供后人参考。
陈君宇紧紧的贴在窗户上,他能感受到班主任怒不可言的神情。正在指责着爷爷的鲁莽,居然让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去学习这种高深的魔法,并且还把自己的孙子给弄丢了,他能感受到班主任几乎喷火的视线。
房子的附近被施有魔法结界,即使成为微弱灵魂的他,也仍然无法靠近房子,就连在窗户边徘徊,也让他的灵魂波动,倍感煎熬。
然而,他撕心裂肺的想要呼喊,仍然没有弄出一丁点的声音,引起屋子里的人的注意。
他被一阵强大的风力给吸进黑色的空洞里,一大片一大片的记忆,像过灯花一样在面前闪耀。
邓不利多呼吸有些急促,他对自己的魔法非常有自信,显然也是有例外的时候。
奥利凡德显然也非常的担心,他反而是对自己的魔法,没有那么太大的自信心。但他面前这位,他倒是有百分之百的信赖度。伟大的白魔法师,怎么可能连一个小小的失忆都治不好?所以他的眼神在第11次往邓布利多身上瞟了之后,又默默的回来,注视着缓缓从地上爬起来的陈君宇。
他赶紧上前搀扶,“怎么样?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认得我是谁吗?”他还特意指了指自己尖尖的鼻子,脸上还有一些走近了才能发现的雀斑。
陈君宇只听见身边有嘀嘀咕咕的声音,抬头一看,奥利凡德一脸激动,又有些难以言喻的,正搀扶着自己坐下。
他什么都想起来了,自然也知道,因为自己愚蠢的善意。而遭到了让自己有些尴尬的困境,虽然他知道那个名叫吉达的小混混,若不是心存善念,或许自己早就冻死在了樱桃森林里。
他也非常的恼怒,自己怎么得罪了托比亚这个家伙。那家伙就像一条发了疯的豺狼一样,对于曾经伤害过他的人,恨不得扒了对方的皮喝光对方的血。显然他就是那个要被抽血扒皮的人,虽然他现在还悠然自得的整理着自己有些凌乱的长发。
“既然已经没事,那么恭喜你已经夺回了你可爱教子的抚养权。”邓不利多恭喜着,很惯性的伸手将放在桌子上的蜂蜜茶端来一杯,静静的品尝。
“非常感谢!”通过脑海里短暂的记忆回想,陈君宇已经把整件事情的过程就像看电影一样,理了一番。
他眼神里酝酿着其他的想法,他倒是觉得邓不利多,这几月的相处下来。他发现了另一种看待邓不利多的方法,帮助自己夺回汤姆的抚养权他敢百分之百断定这老头子一定有着自己的一番见解,毕竟帮助一个陌生人,他怀疑邓布利多另有所图。
他这次猜对了,邓布利多不会傻到让一个那么危险的家伙去抚养斯莱特林的后人。已经出现了一个大魔头,并且现在在德国横行的很。他可不想斯莱特林里面也出现一个大魔头,那样岂不是会成为霍格沃茨的笑话?
然而就连邓布利多也不会想到,就因为他的这种对斯莱特林的防备,第二个大魔头的种子已经深深的扎根,并且还是他亲手栽种下的。
他瞥了一眼那乖乖站在旁边没有吱声的黑头发小男孩,他的眼睛里满是探究。
“或许你该让他认识到自己的错误,霍格沃茨从来不会接受手脚不干净的人!”邓布利多的一双银白色的眼睛变得锐利,看了看自己高高举起的魔杖,轻轻一挥。
噗通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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