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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关北(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生为红蓝
崇关北(H)
作者:生为红蓝

崇关险峻隔断南北,萧然离了凌睿之后,除战事之外,纵使山塌关毁,数年光阴中,再未踏过关隘一步。北国异族攻南朝影卫受,开篇换攻,又名草原狼王的代嫁小娇妻xxx温情宠妻,先谈恋爱后虐前任渣攻。其实我只是想多炖炖体型差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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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关北》
作者:生为红蓝
文案:
原创 男男 古代 中h 正剧 强攻强受 温情
此作品列为限制级,未满18岁之读者不得阅读。
崇关险峻隔断南北,萧然离了凌睿之后,除战事之外,纵使山塌关毁,数年光阴中,再未踏过关隘一步。
北国异族攻南朝影卫受,开篇换攻,又名草原狼王的代嫁小娇妻xxx
温情宠妻,先谈恋爱后虐前任渣攻。
其实我只是想多炖炖体型差的肉。
楔子
明宣十三年,皇室秋猎,帝命景王凌睿亲随徒手入场,虎豹狼兽群越攻之,景王箭搭弓弦,迟而未发,亲随血染半身命衔狼口,幸景王同胞之妹纵马而来数箭齐发。
明宣十三年深秋,亲随萧然伤重昏迷月余,帝立皇子睿为太子,择日迎娶正妃。
明宣十四年春,南帝驾崩,太子继位,南朝富饶虽久,然官吏迂腐皇室贪婪,民心日渐积怨已久,即时国境动乱,西夷、东隅、北原、诸国起兵并犯。
萧然伤愈的时候正是初春,他到底是熬过了南朝最冷的一个冬天。
春水初化的那一日,凌睿下了继位以来的第一道圣旨,命三公主凌漪,他唯一一个胞妹,远嫁北原和亲,以求边疆安稳。
那天夜里是凌睿在春猎后第一次召萧然觐见,萧然踏进灯火通明的御书房,换了装束的男人坐在离他数尺之外的地方,他们之间再也不是三步之遥。
萧然领了属于萧十四的最后一道命令,凌睿要他亲自护送凌漪到北原,他们都一清二楚,三公主凌漪几年前早已芳心暗许他国郡王。
一年前曾信誓旦旦承诺过一定会让凌漪风光出嫁的凌睿早已死在了追求皇权的路上,萧然心里的那个景王也早已在狼牙逼近咽喉的时候就荡然无存。
他领旨叩首,起身离开时龙袍加身的男人哑声唤了他一声十四,萧然脚步稍顿,但并未回头。
明宣十四年初夏,三公主凌漪赴北原和亲,凌睿亲自送行,萧然临行前望向高高的城墙上头,他们遥遥相望,凌睿命人转交他一份行囊,银两、衣物、伤药无一不全,更附亲笔书信,望他此去顺利早日归来。
半月后,车马行至隔开南北的崇关驿站暂作歇脚,是夜野火忽起,北疆干燥,熊熊野火烧亮了半边夜幕,陪嫁的车马、财物、人员皆有受损,索性三公主安然无恙。
三日后北原首领休戈亲自接亲成婚,萧然易容缩骨,着凤冠霞帔入帐成礼,凌漪早在崇关就已被西夷小国的郡王趁乱接走。
萧然冒死顶替,早已了无牵挂,只是入帐的休戈掀开他的盖头之后又紧接着用温水除净了他的易容,他呆滞着陷进眼前人深褐色的瞳仁里,久违的记忆在他脑中渐渐清晰成型。
比凌睿高出不少的北国男人不容抗拒的俯身逼近,只长臂一揽便将他稳稳地拥进了怀中。
“还记得我说的吗?你不该跟着他的,现在你总该信了。”
第一章代嫁
草原的夏夜并不闷热,习习凉风夹着虫鸣吹进灯火通明的主帐里,萧然半身陷在长绒的兽毯之中,与南朝的锦缎苏绣不一样,北方的兽毛虽没有巧做工,但着实异常柔软舒适,萧然被休戈压制笼去身下,一时间竟说不清是无力起身还是不想挣扎。
模糊的记忆只能勉强勾勒出一个轮廓,萧然抬起瘦削的腕子,火红的女子嫁衣被休戈以犬齿叼开了衣襟,他缩着关节伪装成凌漪的身形,周身骨骼皆无法正常发力,俨然是刀俎上的任人宰割的鱼肉。
恍惚之间休戈钳着他的腰胯低下头来封了他的唇,唇齿相贴的瞬间休戈没有迫他分毫,萧然因而回忆起了年少时那个画面,皇室行宫的一个偏僻别院,他放下手中吹皱的叶子,有个发丝褐卷长袍上嵌着皮毛领子的男孩踮起脚来吻上了他的面颊。
萧然瘦削却不羸弱,他骨架比正常男子细窄,腰腹上的肌肉线条不算显眼但也绝不含糊,嫁衣变成凌乱红绸散去两边,愈合不久的兽类爪痕尚且清晰可见,休戈以掌心轻柔抚过,温热指骨所及之处带起身下人一阵无措茫然的轻颤。
他们整整十年未见,纵使光阴漫长也有无法改变的东西,萧然眉眼半合,浅黑的瞳仁里盛了三两分迷茫,他伸出手去扣住了男人的肩颈,蜜色的肌肉流畅漂亮,那是驰骋荒原数年才能历练出来的悍。
萧然顺应本能做出了反抗,就像最初凌睿将他带到枕边时一样,他学武出身,练得最多的就是怎么杀死面前的人,他扼住休戈的颈侧试图将身上人掀去一边,不能贸然发力的骨节发出微弱的声响,休戈不躲不闪径直顶开了他的齿关,舌尖纠缠勾动翻搅,娴熟得仿佛在心中模拟过无数遍的动作与当年那个生涩小心的亲吻完全不同。
帐外尚能听到婚宴喧闹的声响,朱钗金簪随意扔在地上,明红华丽的喜服同样散落的七七八八,萧然一头墨发尽数披散,凤袍配套的亵衣倒是还在臂弯,可也没了什么遮挡的作用。
他趴伏在兽毯上,清瘦单薄的双臂承担了大部分重量,休戈吻上他的颈侧耐着性子探指扩张,脂膏融成透明的水液润湿窄穴,浅红色的软肉显然是被人仔细调教过,自异物侵入便会服服帖帖的跟上去吞咽绞。
萧然额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他面上染了些动人的绯色,床事是景王府中的管事差人来教给他的,凌睿贵为南朝的三皇子,任何事情都需身边人为其小心打点,但他许久没和凌睿做过了,久违的感觉让他颤着腰胯软下了右臂,主动抬起的臀肉紧翘圆润,含着指节的肠肉瑟缩着张合了两下,彻底化开的脂膏自他腿间蜿蜒出一道细小的水痕。
他至少也要配合着把这场闹剧做完,休戈知道凌漪和那个小郡王的行踪,北原虽然不比南朝富饶鼎盛,但对付一个西夷小国还是绰绰有余,更何况这种关头凌漪一旦被揭发逃婚抗旨,就算不被休戈的人手劫到,凌睿也会亲自命人来取了她性命。
“放松,你听话,放松些。”
犬齿嵌入身下人苍白瘦的肩头,这样的体位足以休戈看到萧然背上的每一寸光景,与他预想的没有两样,斑驳纵横的伤痕新旧交错,创口的形状不尽相同,刀枪暗器还算是可以接受的,但那些愈合已久的淡色鞭伤实在是异常刺眼。
萧然身上数十道伤疤,唯有细长的淡色鞭痕只在背上,他腾出一只手去圈住了萧然的腰身,性器蹭上已经被拓软一半的穴口却不贸然进去,他以吻来数萧然身上的伤痕,逐一轻吻舌尖勾勒。
二十三处伤疤割裂开原本无暇光洁的皮肉,他在最长的那道鞭伤上停住,伞头豁开湿热的穴口贯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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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处,强硬的入侵令他身下的青年一阵颤栗,他心知肚明又非要如此,环在青年腰间的手臂一紧再紧,尺寸夸张的肉刃狠戾蛮横的闯进肠道深处,硬是将萧然狠狠的钉在了身下。
“萧然,你留在我这,我向你保证,这会是你最后一次觉得疼。”
世间最廉价的承诺既是床第之间的情话,萧然不信身后人的言语,更不信那言语中掩饰不住的沙哑和悸动,但他没有更好的选择了,性器豁开穴肉的痛苦并不明显,到底是经过不少情事调教的地方,软肉驯服的裹着滚烫的伞头任凭那根东西撞进深处。
萧然垮下绷紧的肩颈咬紧齿关,身体被入侵劈开的滋味比从前的经历还要夸张,休戈是骑射的行家,腰腹的力道远胜常人,而北原自古游牧为生,身形上就比南边人高大不少,男性器官就更不用说,他被大出自己两圈的男人死死扣在身下,少说也比凌睿要长出一截的东西在入侵后穴的第一时间就狠戾无比的凿上了他的腺体。
尾椎一时像是被撞得分崩裂析一样,酥麻胀痛接着神经飞速的窜进天灵,萧然指骨泛白,能执剑杀人的手指鲜少狼狈到这种境地,体内的肉刃直直闯进堪称痛苦的深度,休戈又揽过他的腰让他往后抬臀,性器根部最粗的那一截毫不留情的撑平了他穴口的每一丝褶皱。
交合处的苦楚勉强还在能承受的范围之内,萧然是武人不算娇气,只是尚未舒展的骨节实在是吃不住这种程度的冲撞,骨缝里渗出来的尖锐刺痛足以盖过后穴的不适,萧然摇摇欲坠的撑起上身试图寻求一个不那么难受的姿势,喑哑的喘息声从他牙缝里断断续续的泄出来,颈后和额角的冷汗在红烛下异常的显眼。
休戈掐牢他的腰侧很自然的往前一挺,粗长的性器带出清晰无比的水声,北原人孔武壮的腰腹狠狠撞上青年挺翘紧致的臀肉,本是情事中最寻常的一个动作,萧然却几近崩溃的伏倒下去呜咽出声。
五脏六腑和腰胯腿骨一并被狠狠捣碎了,萧然眼前闪过光怪陆离的线条,筋骨的剧痛冲散了情事的热潮,他淌着冷汗瘫进床里,从一开始就没有硬起的性器软趴趴的贴着腿间,明显抽搐的腿根被休戈抬手抚上,男人掌心的热度让他瑟缩连连。
畜生似的玩意从他后穴里抽离,蹭过内壁的突兀经络在支离破碎的神经上带出另一股无法形容是爽利还是痛苦的刺激,脂膏和肠道自行分泌出的水液混成一滩,萧然被翻过去的时候几乎控制不了自己的手脚,若非休戈凑过来吻住了他的眼角,他都不知道自己竟丢人之极的淌了泪。
“疼得这么厉害……你之前那个草包王爷才两寸?”
北原男人深褐色的瞳仁里透出些许无奈和窘迫,萧然半合着眼睛觉得自己似乎解释两句,可他转念一想,凌睿于他已是陌路之人,他出都城时便决定让世间再无景王身侧的萧十四,所以他大可以放任眼前人随意去曲解误会那个薄情寡义的旧主。
萧然不否认也不点头,他运起少得可怜的内息将骨节恢复原位,缩骨太久,恢复如初的肢体也需得一两个时辰才能彻底缓过来,休戈通晓武学,见他这样便明白几分,但还是莫名其妙的在心里坚定了南朝新帝是个短小阳痿的念头。
他吻去萧然的冷汗和泪渍,落于面颊的亲吻轻柔而缠绵,常年纵马在外而至的蜜色皮肉在不知不觉间蒙上了一层热汗,他捞过青年苍白瘦削的膝弯带去自己腰侧,第二次入侵的时候远比第一次温柔。
性器贴着软化的肠肉一寸寸耐心没入,痛楚消散之后就是耻于言说的酥涨,休戈的性器经络突兀,尺寸形状皆是上成,萧然湿着眼眶颤着两条无力的长腿,浑噩之间只觉得他还不如做得粗暴一些。
第二章洞房
肉冠压过腺体,伞状顶端豁开深处的软肉嵌进紧热甬道,萧然眼眸半合,鸦黑的睫毛湿润大半,他被休戈扣住膝弯困得别无去处,情事之中皮肉相贴就已是鲜少体验的待遇,更别提这种缠绵悱恻的亲吻,萧然绷紧腰腹生涩的厉害,僵硬无措的薄唇同他下身那张会缩会咬的嘴俨然是两个样子。
经络突兀的性器闯进肠道深处,萧然甚至都能亲眼看见自己小腹上被撑出来的模糊轮廓,休戈给予他的压迫感太强了,他仰过颈子蹙起眉眼,喉间凌乱喑哑的气音化成令人羞恼的呜咽连贯而出,渐入佳境的后穴显然无法跟上休戈的动作,尺寸过于夸张的东西根本无需他配合着绞吞吐,只用最简单直率的进出就能将浅红的穴肉得水光淋淋。
腿根痉挛的幅度不算明显,萧然骨架细窄,蒙了细汗和水光的大腿除去一道浅色的伤痕之外皆是白皙如玉,休戈松开他的左膝伸手抚上,遒劲有力的蜜色指骨顺着腿间一路摸去臀上,留下斑驳指印还不算完,硬是将手指伸进股沟去蹭了蹭含着他命根的穴口。
萧然身子一凛几乎泣出声来,他第一次知道被同性侵犯进体内深处原来也会有这种滋味,羞耻似乎已经不重要了,心跳随着性器冲撞的频率渐渐加快,呼出口的浊气也随着体温慢慢变烫。
萧然是彻头彻尾的武人,他只有在战逢敌手的时候才能尝到这种血脉贲张的滋味,曾经藏匿于骨血最深处的劣性似乎又被唤醒了,萧然夹紧双腿低吟出声,染了红潮的眉眼一时间分外俊秀勾人,他无法自控的绷紧肢体,自颈间到腰腹再到腿根,流畅有致的肌肉线条没有半分瑕疵。
双腿盘去男人孔武装的腰间,北原首领的喜服大大咧咧的敞着,萧然抬脚蹭上了那些琐碎碍事的爪牙挂饰,湿透的额发遮去他眉眼间的茫然与生涩,休戈先是一怔,继而便扣紧他的膝弯低笑出声,顺带着顶胯送腰用尽力气往深处狠狠一撞。
萧然被顶得断了呼吸,眼前显出一片白茫茫的光景,肠道痉挛着含进灼热硬挺的肉刃,内里的软肉缩急切,生理的欢愉在一瞬间便取代了他的理智,他是愿意去臣服强者的,比起凌睿那般依靠手腕与皇权的主子,他本性里更青睐休戈这种长生天的宠儿。
带着薄茧的指骨死死攥住了身下的兽毯,细软的白色绒毛被绞成了湿乎乎的几簇,萧然掌心里全是汗,小臂上暴起的青筋昭示着休戈将他到了什么地步,他像是一匹正在被驯化的野狼,拖着伤痕纵横的身体冲着救下他的猎人呲出森森利齿,却犹豫不决着该不该咬下去。
“太紧了……你放松一些,萧然,松一松,别怕”
休戈适时的低声哄他再放松些,情欲使然的沙哑里夹着萧然无法理解的怜惜和宠溺,他将伞头豁开极深的地方严严实实的嵌进软肉之中,恨不得就这样把萧然里里外外都留下自己的气味和印记,打上比那些伤疤鞭痕更清晰的烙印,只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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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他才觉得心安。
性器神抖索的在窄热的甬道里开疆扩土,他与萧然一别十年,从青涩懵懂到春梦遗,他肖想过无数次这样的场景,臆想中南朝少年的瘦削身躯无数次令他辗转反侧。
休戈露出自己森白的犬齿,齿尖贴上青年蒙着细汗的咽喉,萧然的挣扎是他意料之中的事情,习武之人无法容忍命门被人威胁的处境,然而他使足了蛮力将身下人死死钉去床上,性器抽离大半蓄意用足力气一举闯去深处。
落网的狼兽被铁枪抵住了咽喉,萧然喉间滚出嘶哑之极的粗喘,肢体痉挛的像一根即将断裂的弓弦,肠道里涌出的水液尽数浇在男人炙热的肉刃上,肢体上的挣扎一一被轻松化解,他只能别无选择的被进深处撞碎腰胯。
骨骼的挫响声中疼痛已经趋于麻木,萧然后脑陷进兽毯之中,披散的长发漆如墨迹,被叼着咽喉到肠道尽头的认知足以毁掉他曾经的一切,从未有过的快感一时渗入骨髓钻进灵台。对于萧然来说,武力上的征服永远是远胜一切的,他哑叫着落下生理的泪水,起伏剧烈的小腹里面已经完全被休戈开了,来不及缩的穴肉被性器顶着撑平塞满,他根本跟不上休戈的节奏,大开大合的肉刃每次都要抽到他的穴口再撞回最里,带出的肠液泥泞湿热,沿着他细细颤抖的腿根漫出一片水光。
绷断了弦的身体彻彻底底沦为盘中珍馐,攻城略地的性器拓开他体内最隐秘的地方,萧然颈上的青筋慢慢淡去,取而代之的是缱绻动人的红潮,他被热汗迷住了双眼,湿热的眼眶因而沁出更多水渍,他仍旧仰着齿痕清晰的肩颈,休戈松开齿关俯首而来,他们交颈相拥,无论是交合处还是四肢身躯,统统都是亲密无间。
皮肉相贴的热意卸去了萧然最后一分僵硬,他合上视线模糊的双眼任由身上人再次碾过他的腺体,情事中的肢体纠缠、缠绵亲吻、甚至于这种酣畅淋漓的快感,他都是头一回尝到,萧然是凌睿养在身边数年的影卫侍从,纵使生理上已经臣服给眼前的北原男人,根深蒂固的经历和习惯也还是让他短时间内无法消受这种被人珍视着对待的境遇。
萧然的身前并没有多少反应,休戈腹间与他的性器相贴,半软的东西连腺液都没溢出多少,浅红的铃口可怜兮兮的淌出些许水珠,正常尺寸的性器看着不像是有隐疾的样子,休戈稍缓动作手上探去他腿间仔细揉搓了两下,萧然眉眼红透,细瘦的指节颤抖不已的攀住了他的小臂,掌心灼热湿润,手背上经络条条道道皆是突兀可见。
“不行…我不……你你……不用管……嗯!”
床第之间承宠的人自然不能比主子先得趣,凌睿性子阴郁极端,起居住行也有洁症这个毛病,萧然十五岁那年进他房里,一直到真正长大成人知晓人事,期间凌睿与他结合数次,然而很少容许他泄身,忍得住就他自己忍,忍不住就用些奇淫巧具堵着或是束着,经年累月折腾下来,萧然即使是自己用手纾解都磕磕绊绊。
又是一记贯入肠道尽头的深顶,萧然哽咽着漏出一声哑透的泣音,先前还贴着兽毯的双脚已经没有着落了,休戈捞起了他的双腿箍到腋下,他整个人被折起困在床榻上,深红的性器在反复干开窄小的穴口带出细小白沫,休戈的耻毛很硬,大开大合间足以将他腿间扎得一片水红。
萧然似乎是听到一声愤恨的咒骂,那是他听不懂的北原语,他睁开涣散的眼眸,湿软的额发挡去了模糊的视线,休戈挺腰将自己送进最深便低下头来封住了他的唇,比先前的亲吻还要激烈。
舌尖翻搅津液交融,他昏昏沉沉的品尝着男人舌尖的酒香,胸口紧挨彼此,这一夜中萧然最后的意识是他们两个人的心跳,休戈与他紧紧相贴胸膛里有着和他频率一样的、如同擂鼓一样的心跳。
萧然醒时已是天光大亮,休戈横臂环着他的腰,大他两圈的北原男人毫不客气的依偎在他身边,浅褐卷曲的长发颇为蓬乱的糊在他满是红痕与齿印的肩颈上。
与过往情事后那种肠肉撕裂的痛楚不同,萧然揉了揉眼睛没有觉出太多不适,下身没有见血,连那些乱七八糟的液体也被清理的干干净净,他拿开腰上的手臂想要起身,等到腰腹使力的时候才尝到了情事过后的苦头。
钝痛、酸涨、软麻,萧然自小习武,最先练得就是下盘功夫,哪怕是小时候打基本功扎马步的时候都没有这样疼过,他软着腰胯跌回榻里,被折腾散架的错觉令他眼前都五颜六色的斑驳了一阵。
宿愿得偿难以入眠的男人神抖擞的咧嘴笑开,萧然毫无反抗的余地,只能任由他翻身压上讨吻讨蹭,高大英武的北原战神一时同个见了主人的幼犬一样拱进他的肩窝里不肯老实,萧然面色有些白,他含糊不清的从沙哑喉间里挤出一声拒绝,然而很快就因为男人抚去他腰间轻轻按揉的手而噤了声响。
第三章纵马
休戈没有用侍女随从的习惯,他自小跟着父辈驰骋荒原开疆扩土,北原人尚武,身为君王首领必先以武服众,休戈继位以来一连肃清吞并了北原边境上十余个流窜作乱的部族,他遇事一贯亲力亲为,有旁人在边上伺候反倒觉得束手束脚。
他半扶半抱伺候萧然起身,青年半身红痕均是他的杰作,休戈扯下自己腰带上那一圈零零碎碎的挂饰,古旧粗犷的狼牙狼骨是他当年自己猎到的第一匹狼,北原人世世代代以游牧狩猎为生,按习俗来讲男子生平猎到的第一只活兽当是意义非凡。
红绳串起挂饰戴去萧然颈上,休戈垂首敛眸认认真真的替他拨开颈间碎发,萧然并不了解异族人的传说风俗,他只觉得这串东西看上去有些年头,休戈既然一直随身带着就不该这样草率给他,他忍着腰酸想要开口,只是半点声音都未发出,休戈就严严实实的封了他的唇。
狼牙的牙尖恰好垂到萧然锁骨之下的一道长疤上,北原少雨,有些开裂的狼骨碰到一起发出不算清脆的响声,萧然的唇舌功夫不是一般笨拙,他知道怎么用嘴去含凌睿那根东西,却没学过怎么去迎合一个深吻。
休戈的吻在之后的数十年里都是极其好用的手段,此刻的萧然,数十年后的萧然,无论何时何地何种情境,他一辈子也没能学会拒绝,自他们洞房花烛夜的第一个亲吻到生命终了时的最后一个吻,萧然从始至终,永远毫无还手之力。
挂饰在颈后系好扣搭,萧然被吻得云里雾里,等回过神时休戈已然拿来干净的衣服开始帮他穿戴,两个人皆是几近赤裸,折腾半晚,喜服早已成了凌乱破布,萧然抿着薄唇还是选择先把衣服穿上再计较别的。
衣物是早些时候外头送进来的,与规矩拘谨的




崇关北(H) 分卷阅读4
南朝服饰不同,北原的衣袍方便骑射,大多是紧袖短打,休戈给萧然备得袍子同自己惯穿的那几件差不多,虽然尺寸上瘦小一些,领口到小腹的开襟也改得更为内敛,但还是十成十的男性装束。
萧然本就是瘦干练的身形,休戈替他把玄色的内衬整理妥帖,即使是叮嘱着裁衣人改良款式也没什么大用,萧然肩窄腰瘦再加上天生骨架偏细,紧了领口的轻袍到他身上还是敞至胸口,尽管露出那串狼牙是个好事,但休戈实在不想让别人也能看见这般光景。
他和萧然的衣衫款式相近,他那件衣襟开得更宽一些,蜜色悍的胸膛腰腹一览无余,胯间的腰带松垮一系,少了常年傍身的挂饰还有些不太自在,他惦记着还要再找人重新裁做衣裳,且不说萧然能不能适应这种袒胸露乳的穿法,单是他自己心里就无端多了些危机感。
休戈藏着心中所想,草草披上衣衫就蹲下身去帮萧然穿上软靴,毫无身为一国之主的君王模样,他单膝及地跪的要多自然有多自然,拉弓纵马的手上有粗糙的厚茧,昨晚进帐之前他特意用热水泡过,北原的靴袜和南边大不相同,马靴更看重实用性,没有太多繁琐的花纹图案,大都是兽皮的原色。
“我帮你穿,你自己别使劲,别绷着,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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