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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天下:吾凰万岁万万睡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玥不二
可燕殇也知道,自己这样的想法是不可能也不应该的。
夕月不可能如同其它女子一般被拘在那深庭后院之中,只要每日等着她们的夫君前去看望她们一眼便能满足。
她也不像寻常女子一般,只要珠宝钗饰就能喜逐颜开。
他的夕夕,是心怀天下的女子,是该翱翔九天的凰。
而他答应过她,只要她要的,他都会给她。哪怕她想要的,于他而言,如同剜心!





独宠天下:吾凰万岁万万睡 第二百八十八章 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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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细的捋顺她耳边微乱的发丝,抚上她的脸,他轻轻一叹,眸光是从未有过的浅淡,轻声道,“夕夕,我不会再阻拦你,我会在燕京等你,等你……回来我身边!”
他唇角微弯,暗蓝的眼眸中酝上了一汪春水,落在夕月眼中,却觉柔软得让人心疼。
她抬手抓住燕殇的手,紧紧的,声线有些颤,“燕殇,我……”
她想说些什么让他开心的话来化解这时候有些伤感的情绪,燕殇却阻止了她。
另一手的食指竖在她的唇上,他俯身微低头触上她的额头,大大的手掌抚着她的后脑,闭着眼,声音轻的如同缓缓流过的溪流,“夕夕,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放心,我没有生气,我只是心疼你罢了。”
“燕殇……”夕月忽的抬手将燕殇的脖子紧紧的环住,将脸埋在他颈间,心头又酸又烫,可除了叫他的名字,她说不出一句话来。
燕殇勾了勾唇,却忽然道:“夕夕,你也心疼我了么?”
“我……”夕月咬着唇,这样的话她还有些说不出口,默了默只能在他颈间点了点头。
燕殇唇角更弯,却故意低叹一声,“既然你不愿说,那就证明给我看可好?”
说话间,他将头微抬了几分深凝着她,微凉的发丝从她面上拂过,他眼底的温柔和宠溺,如漩涡一般在她心底荡开了无数涟漪。
夕月呼吸一乱,傻傻的开口,“怎……怎么证明?”
燕殇的手抚上她脸颊,带着剥茧的指腹轻轻缓缓的从她的眉眼一路滑到她的唇边,细细的磨蹭着她柔嫩的唇瓣。
在夕月的脸越来越红,心跳越来越乱的时候,他俯在她耳边如蛊惑一般的柔声道:“就做你方才就想做的事……”
“吻我!”
察觉到她片刻的僵硬,燕殇再次开口,声音又低又哑,“夕夕,吻我!”
夕月的心跳忽的一窒,目光从他的眼底移上他的唇,呼吸紧了紧,她忽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
下意识的抿了抿唇,在他轻柔的蛊惑声中,夕月鬼使神差般微抬了头就那般吻了上去。
一手揽着他的脖子,一手却抚上他的脸,学着他的模样含着他的唇瓣,伸出小巧的舌尖缓缓的描摹着他的唇。
燕殇的眼底如有火光,呼吸也变得重了几分,他的手从她的脸落上她柔软的腰身,抱着她一个转身,让她俯在了自己的上方。
夕月被他的动作一惊,红着脸抬了眼去看他。
“乖,继续……”
声线黯哑到了极点,抚上她的发间,微用了力道将她压低了几分,让她再次贴上自己的唇。
夕月早已经是耳根都红了个透,可被他这般蛊惑着,不由就再次探出舌去,破开他的唇齿,同他缠绵勾绕,直到彼此气息完全交融。
燕殇的手从她的发间抚上她的后背,缓缓落在她细软的腰上,用了力的让她娇软的身子紧紧的贴近了自己。
唇齿纠缠间,两人的气息都越发的重了起来,就在夕月有些迷蒙的以为他定然会同以往一般缠着她不放时,燕殇却忽然微重的一咬她的唇瓣。
夕月吃痛,离了他两分,目光有些茫然,眼中如蕴了水雾一般。
燕殇被她这迷蒙带着两分情动的目光看得小腹一紧,抬手遮了她的眼,微喘着道:“乖乖,莫要勾引我!”
随后,他抱着她一个侧身,将她深深的揉在怀里,“你这几日太累,今儿又起得早,先歇会儿。”
夕月目光被他所挡,眼前黑了,本被情意所迷的思绪却渐渐清明起来,这才想起他们还在大佛寺中。
想到刚才自己那般主动,夕月的脸就红得如同晚间最艳丽的霞光,咬了唇埋在他怀里,却又有些不服气的哼哼道:“明明就是你在勾引我!”
说什么吻他,分明就是他在勾引她,却反过来诬陷她!
燕殇忍不住失笑,手抚上她下巴让她抬起脸来,瞧着她满面烟霞和润泽的红唇,又忍不住低头轻咬她唇瓣,“夕夕,我当真勾到你了?”
夕月脸更红了,别开一些不敢再看他。
“看来竟是真的!”
燕殇放在她腰上的手重重的一捏,眼看她要炸毛,又是一声低笑,啄了啄她的唇,哑声道:“好了,再闹下去我就忍不住了!”
“乖丫头,你先睡会儿。我去缘净师父房里陪他手谈几局,待会再来叫你用午膳!”
夕月已经到了嘴边的话又落了回去,抿着唇凝他片刻,终究还是点了头。
燕殇又抱了抱她,这才替她脱去外裳又将被子盖好,直到她闭了眼才出了房门。
可房门刚一关上,夕月就睁了眼,抓着被子看着素白的帐顶,方才的暧昧散去,此时的她目光中却是透着几分茫然。
她何尝不知道燕殇只是为了转移她的心思,不想再继续那让他们都觉得难受的话题。
夕月的头很痛,四年前师父为了此事同她断绝了师徒关系,而如今,燕殇也为了此事郁郁不欢。
她越来越不明白,自己坚持要去无垠之漠,到底是对,还是错?
本也是睡不着的,再加上此时头疼得紧,夕月干脆起了床穿戴好也出了房门。
小院中空无一人,夕月看了看另两间房紧闭的房门,抿了抿唇,也没去找燕殇,只朝着院外走去。
缘净的房中,燕殇正执着黑子欲落棋盘的手微微一顿,眸底闪过几分暗淡的颜色。
“那小丫头出去了?你不跟着去?”缘净把玩着手中一颗白子,挑着眉笑得一脸和善,燕殇却分明从他那笑中看出些不怀好意的幸灾乐祸。
燕殇心知他在笑什么,却只是将手中的棋子落下,低叹,“她心情不好,就让她去转转吧,有人在她身边跟着。”
缘净的笑也落了下去,仔细的看了看燕殇,摇头,“那死老头子倒是说对了一点,看似无情之身,实则情深之人,为情生为情死,你这两劫,怕是难化了。”
燕殇无所谓的勾唇,“煜泽信命却不会认命,再难的劫难,也会过去。”
缘净闻言朗笑一声,拍桌,“好!不愧是我缘净的徒弟哈哈,要的就是这份天不怕地不怕的脾气,什么狗屁天命,也只有那死老头子才会怕!”
燕殇摇了摇头,“师父并非是怕,他只是担心煜泽罢了。”
“啧,你倒是护他的很。”缘净撇嘴,把手中棋子重重的落下,满脸尽是不满。
燕殇撩了撩唇角,没有继续这个话题,看着棋盘上黑白分明的棋子,眸中闪过一道诡异的波澜,“缘净师父方才说,怀疑魏国国师是谁?”
听他说起正事,缘净的神色变得有几分严谨,摸了摸眉毛,“你认为,这世间最负盛名之人是谁?”
“最负盛名?”
燕殇眉心纠着,眸中光芒复杂,“若说当世最负盛名之人,自然属九幽山上天阙楼楼主月陌天。”
只凭那句得天阙者得天下的传言,就可见天阙楼主在世人心中的地位和分量。
缘净点头,赞同的道:“当世真正的大能之人,天阙楼主当属第一。”
“缘净师父难道怀疑他和魏国国师有关联,还是说……”
剩下的话燕殇没有说出口,可他和缘净都心知肚明。
可这样的猜测却让燕殇不敢相信,或者说太过矛盾。薄凉的眼底眸色清冷,燕殇眉梢眼角都带着怀疑。
“天阙楼主是夕夕的师父,听她所言,当初北阳城被围之时,她就让人将龙隐令带给了他代为保管。不久之前,夕夕走火入魔,我也曾着人请他下山相助。他在那时将龙隐令还给了夕夕。”
“若按照您所猜测,他又何必让魏云翰囚禁夕夕,只为了得到龙隐令的下落?”
这事不管怎么说,似乎都有很多的矛盾可疑之处。
若月陌天和魏国国师有关联,那龙隐令恐怕早就落入了魏国国师的手中。
若魏国国师就是月陌天,魏云翰和魏洛菡是魏国国师的弟子,夕夕常年在九幽山,怎么可能感觉不到异常?
想到此,他眉心更深,“不过我也很怀疑,不知他是如何知道夕夕的身份的?”
世人皆言天阙楼主能知过去未来,难道说,夕夕的身份也是他算出来的?
“更何况,他姓月,我倒是觉得他应该同月氏有所关联。就是不知,他知不知月空在太明山的事,又和月空有无关系?”
若是月陌天和月空有关联,月空又和魏国国师有所关系,这或许就更说得通一些。
缘净点头,“你所言也不无道理,这事的确是有很多可疑矛盾之处,为师也只是猜测一二,若是真想知道真相,自然还要仔细的查探一番。”
“缘净师父所言甚是,煜泽会让人去查的。”
燕殇心知他说的不错,不管这事的可能性有多大,都必须让人去查清楚。
毕竟月陌天是夕夕的师父,若他当真……
燕殇眸色越来越深,心思也越来越沉。夕月对月陌天的感情他也知一二,是师如父,若月陌天当真有可疑,夕月的处境或许就会很危险!




独宠天下:吾凰万岁万万睡 第二百八十九章 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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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夕月步出‘寂’院之后,只朝着方才和燕殇所去的那片竹林的方向慢慢走。
如燕殇所言,她心情烦闷得紧,就连这寺庙之中的梵音声声和袅袅香火,都不能让她平静。
不多久,她就走到了之前和燕殇到过的那片竹林之中,到了不久前才坐过的那块大石头前,独自在那石头上坐了下来,托着腮看着就算冬季也一片翠绿的竹林发起呆来。
虽然没下雪了,可雪风却还是呼呼的刮着,刮得竹叶沙沙作响,刮得地上的雪沫乱飞,甚至有冰凉的雪沫扑到她的脸上,微痛沁凉。
夕月突然发觉,这才是她印象中的北阳的冬天,只有一个字可以形容:冷!
燕殇在时,会替她将所有的风雪严寒挡住,将她护在怀中,感受到的好像永远都是温暖。
习惯真的是一件极为可怕的事,不过短短几日,她似乎就已经习惯了被他宠着护着,觉得自己好像真的变成了他掌心那朵脆弱的花,变得娇气无比。
拢了拢身上的披风,夕月仰了头无奈的一叹。
也不知道自己这样的习惯是好还是不好,若真离了他,还能不能再习惯?
夕月正胡思乱想着,却听到不远处传来了脚步声,听声音是两人,且脚步声虚浮,想来都是不会武的人,许是香客,上了香来后山散步的。
所以夕月没动,依然是自顾坐着想自己的事,却不想随着那两人走近,女人低低的交谈之声也传进了她的耳中。
“你之前说那太明山上的怪物又吃了人,是真的吗?”
这道声音中全是好奇,紧接着,另一个更低的声音就响起了,还带着些胆战心惊的后怕之感。“当然啊,这种事儿我怎么敢胡说。我家那死鬼昨天送粮食去太明山下面那村子,你猜怎么着?那村子里的人竟然一个都没了!整个村子上百口人啊,一夜之间就消失了,这不是被吃了还能是什么?我这心
里啊真是慌得很,这不才来庙里拜拜去去邪气吗?”
夕月本是漫不经心的听着,可此时眉心却蹙了起来。
她说的那个村子莫不就是龙七那些人所呆的村子?没想到,龙七组的人失踪,竟然会让人以为是怪物又吃人了?
而那两个人的谈话依然还在继续,且离她越来越近。
“你说那村子的人也真够大胆的,竟然敢住在太明山下面?”“听我家死鬼说,那些都是几年前打仗的时候从前朝军中逃出来的,都是逃兵。上百人也没地方去,就在那太明山下面安上了家,这几年那边山上倒是也没啥事儿发生,便也慢慢的就将这事儿忘记了。没想
到那怪物会突然又出现了,竟然将那村子里的人都吃了,简直太可怕了。”
女人说的煞有其事,好像真的看到了怪物吃人,万分肯定村子里的人不见了就是被怪物所吃。
夕月摇了摇头,不想再听这荒唐的传言,拍了拍裙摆站起身就想离开,却不想她们的下一句话却成功让她的脚步被钉在了原地,再动不了分毫。
“我倒觉得根本不是什么怪物,你难道不知道吗,好几年前传出那怪物吃人时,就有人说太明山上根本没有怪物,是有人在装神弄鬼,其实……就是为了颠覆前朝。”
女人最后一句话明显是将声音压到了极低,因为哪怕前朝已经覆灭,这样的话她们也是不敢随意乱说的。
可八卦是女人的天性,很明显,这两人已经越说越兴奋了。
“这话我倒是没听过,什么意思?难不成前朝没了还跟那太明山上的怪物有关系?”“我也是好多年前听人家说的,说那山上没有怪物,倒是有个仙人般的人物在那里布阵施法,说是只要他施法成功,前朝就危险了。你看,这没几年,前朝就没了。我看,倒是这个说法更可靠些,你方才不
是也说,那些人都是前朝的逃兵吗,依我看,他们根本就和那山中的人是一伙的。”
不得不说,不管她这话是猜测也好是听人说也好,竟然都说到了点子上,龙七组下那些人和月空倒真算是一伙的。
两个人说着话走得极慢,却也已经出现在夕月的视线之中,正是朝着夕月的方向而来的。
夕月狭着眸打量两人一番,都是简单的粗布短袄,三十多岁,妇人打扮。
肤色偏黑、肤质粗糙,一看就是普通人家的妇人。
那两人显然是没注意到夕月,只顾着说自己的八卦。
目光熠熠发亮,表情不断变换,精彩纷呈。
“按你这么说,那些在山中不见的人都去哪了?总不能凭空消失吧?”
“这还不好猜吗?肯定是发现了那些人的秘密,被人杀了啊。”
“什么?”
这无比惊讶的妇人就是说怪物吃人那位,此时的表情更是惊恐,“不可能吧,那些人还敢随便杀人?”
“有什么不可能的,我可是听我当家的说过,那些个当兵的,个个都是杀人不眨眼的。”“这要是真的,也太可怕了,那些人可真是造孽,竟然杀了那么多人。不过你这一说我倒是也想起来了,那太明山上面可真的有古怪。我家那死鬼不是经常给那村子里的人送粮食吗,有一次他去的晚了天黑了,听那山上有女人的哭声呢,还一直叫着什么瑞亭救我瑞亭救我的,那声音可凄惨了,把他吓得啊,后来他再也不敢那么晚去了。你这么一说,我倒觉得那女人的声音恐怕就是当初失踪被杀的人,冤魂
不散还在求救呢!”
这妇人说得吓人,另外那妇人只觉得周围都阴嗖嗖的,忍不住的抖了抖,“你可别说这么可怕,怪吓人的。”
说完,又忍不住四处看了看,这一看,终于发现了站在她们前面不远处的夕月。
妇人愣了愣,扯了扯另一个还想说些什么的妇人,朝着她使了使眼色。
那妇人也朝着夕月看过来,见到夕月那模样和一身打扮就知道非寻常人家的姑娘。
两个人面色变了变,都闭上了嘴,相互搀着快步从夕月身边走了过去。
风似乎越刮越大,夕月身形僵直的立着,由着被风刮起的雪沫朝她脸上身上扑,她的面色有些苍白,不知是冷的还是怎样……
本来黑亮的眼中,也平添了一抹暗沉。
那两人的话一字不漏的落进了她的耳朵,可让她最是不敢相信的,是从她们嘴里说出了“瑞亭”二字。
瑞亭……那是母后对父皇的称呼,是仅母后能唤的、独有的称呼。
可如今,却从另一个妇人口中被说了出来。
夕月不断的深吸着气,冰凉的空气透入心肺,才能让她躁动不安的情绪得以一丝平静。
她脑海中一片混乱,一边想着这两人的话到底有几分真几分假,为什么就这么凑巧被她听到?
而她们口中的瑞亭是父皇或者说其实另有其人?
若是今日之事当真是巧合,那山中叫着“瑞亭救我”的女子就必然有古怪。
可若今日之事是有人故意安排,那她就敢确定,安排此事的人已经知道她的真正身份。
就算不知,也定然有所怀疑,所以才会试探她,或者说诱她入局。
难道是魏云翰?不,不该是他!
魏云翰已经确定了自己的身份,才会让苏宸前来带她回临安。
可若不是魏云翰,就只有一个可能:魏洛菡!
夕月僵硬的站着,许久未动,直到燕殇收到消息赶来了竹林。
远远的就见到站在寒风之中如同一座冰雕没有丝毫生气的夕月,燕殇眉色一深,想到之前听到暗影的回报,心底就更急了几分。
许是在雪风中站得太久,夕月身子整个都僵住,就连嘴唇似乎都结了冰一般张不开了。
她看着急急朝自己而来的燕殇,唇瓣颤了又颤,才终于轻颤着说出了一句话来,“让人把那两人带回来。”
她知道燕殇派了暗影在她身边,方才那两人离开,暗影察觉到她的异常,就已经有人跟了上去。
燕殇已经到了她身边,皱着眉摸了摸她的脸,当真冷得如同冰块一般。
面色绷得有些难看,燕殇一把将夕月抱了起来,将她紧紧的裹在自己大大的披风之中朝‘寂’院去,一边沉声道:“已经带回去了。”
燕殇身边的人,个个都是人精,就算不用人吩咐,他们也知道该怎么做以防主子的需要。
听到他的话,又被他温暖的气息包裹住,夕月僵冷的身子终于缓缓的放松了几分。
深深的吸了吸他身上的薄荷之气,她才有些犹豫的低声道:“燕殇,你说她们说的瑞亭,会是我父皇吗?”
“你父皇?”燕殇垂眸,眼底尽是疑惑。
他听暗影回报那两个妇人所说之话时以为夕月的异常是因为她们说太明山上的人在做法颠覆前朝。
此时才觉得似乎并非如此。
“瑞亭……”夕月抿着唇想应该怎么说。
这个名不是字不是小字,就好像燕殇的法名是‘煜泽’一般。她虽然不知‘瑞亭’二字到底是父皇的什么名,但是她知道,那是只有母后一人可以叫的名字。




独宠天下:吾凰万岁万万睡 第二百九十章 容她一人,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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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片刻,她终于缓缓开口,“瑞亭是我母后对父皇的称呼,我很小的时候,总会听母后这样叫父皇,父皇也总是会很温柔的应她。”
夕月靠在燕殇的怀中,目光透过虚空,又好似看到了她的母后娇娇软软的靠着父皇的肩,抱着他的手臂瑞亭瑞亭的叫着,父皇极无奈,眼底却又全是温柔。
夕月知道,每每这种时候,不管母后提出什么样的要求,父皇都会答应她。
那时夕月还很小,不懂男女之情。
她只知,父皇和母后之间的关系是极好的,轩辕王宫那么大,后宫之中却也只母后一人,皇子公主也只她和朝华二人。
那时候的夕月以为,这一切本该就是这样的。
可她不知道,作为皇帝,后宫无妃甚至皇嗣凋零会是一件让天下人都觉得震惊甚至不能接受的事。
她也不知道,朝堂之上,谏官无数次的以死相谏,请求皇帝广纳后妃,以衍皇嗣。
她只知道,当她八岁那年再一次从九幽山回宫之后,一切都变了。
后宫之中再也不是母后一人,各宫各殿,住进了许多的女人,那些女人,都有一个称谓:后妃!
也是从那以后,她再也没听母后叫过父皇“瑞亭”,再也没见过母后靠着父皇撒娇,甚至,就连母后和父皇一起出现的时间也都越来越少。
母后本是那么温柔的女子,可从那时起,她却总将自己关在寝宫之中,不见父皇,就连她和朝华也极少再见。
而她因为时常要去九幽山,见母后的时间也就更少了,一年之中,许也只能见上两三回。
就连父皇被龙七毒死之时,母后都未曾出现。
而那时的夕月,已经懂了许多,也懂得了母后为何会这样将自己封闭起来,宁愿孤独一人,也不肯再接受父皇。
若不能得一心人,宁肯与之相决绝。
而最后那次见到母后,还是在赵军将要攻入北阳城时,她带兵出城的前一夜。
她到了母后的寝宫之外,直直的跪着,只为求母后一见。
那一夜,很黑!
星月都隐在了云层之后,黑暗如同一只魔掌沉沉的压在北阳城所有人的心头。
大雪纷纷扬扬的落着,没有人打扫的地面积起了厚厚的几层雪,她就那般直直的跪在雪地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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