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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玉体横陈1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青亘
可不巧的是,亭子里已经有人了。
崔子瞻慢慢踱步过去,见亭子里一张石桌,几张石凳,一旁摆了张美人榻,恰好设在阴凉处。既能瞧着景致,又不会晒了人。
而黎莘,就歪在美人榻上。
她懒懒散散的支着头,一手捻着一粒剥了皮的碧玉葡萄,翠嫩欲滴的颜色,衬的那双柔夷玉脂也似。
桂馥轻轻的打着扇,绿鬓则半跪在地上,仔细的为她捶着腿。
她眼儿微眯,含着几分慵懒的媚态,惬意的紧。
“嫂嫂好兴致。”
冷不防的,男人带了笑的嗓音打破了这片安宁。
黎莘似是惊着了一般,手忙脚乱的将葡萄塞进嘴里,又抬了腿,将一对小巧玲珑的玉足缩进裙摆里。
只是那嫩生生的颜色,还是晃了崔子瞻的眼。
他墨眉微动,桃花双眸轻忽的扫她一眼,里头氤氤氲氲,乍似含情,平白撩拨了几人心弦。
黎莘按了按胸口,暗道要糟。
这人的眼神,杀伤力实在是忒大了。
“叔叔怎的来了,”
即便被他看的酥了身子,黎莘凭借着顽强的意志力清醒了过来,装作面不改色的问道,
“叫叔叔见笑了。”
她努力想要做出正经的样子,只是方才的忙乱被崔子瞻看的正着,这会儿就觉得她像极了在强撑面子。
不过配上这娇艳欲滴的小脸,倒是有趣的紧。





快穿之玉体横陈1 土豪小家碧玉X骚气伪渣书生【八】琴动,情动
崔子瞻倒不曾揪着这事不放,相反的,他的目光离开了黎莘,转而落在了石桌的古琴之上。
黎莘在绿鬓的伺候下穿好了绣鞋,见崔子瞻在古琴坐下,便有些好奇的探了头:
“叔叔会乐?”
她发髻微乱,几缕青丝散在了额前,颇有些娇懒的意味。
崔子瞻见她双眸睁的圆溜溜的,瞳仁墨黑,比之之前的端庄倒顺眼了许多。是以他也耐了几分性子,轻笑道:
“粗通一些。”
语罢,便将手放在了琴弦之上。
崔子瞻好琴,这是剧情着重说过的,他功成名就以后,唯一的污点,便是买过几个瘦马和小倌儿。
旁人道他荒淫无度,男女不忌,实则不过是那几个都会的一手好琴罢了。
男子的眉眼,似乎在遇到这琴时便柔和了下来。他十指修长细致,拨动琴弦时就如珠玉交错,让人赏心悦目。
而他琴声如诉,神怡心旷。
黎莘听得入了迷,双手托了腮坐在他对面,偶尔崔子瞻抬起头来,就能见她痴痴的模样,平添几分娇憨之态。
他含着笑,眉眼便带了极美的弧度。
一曲罢,黎莘还沉浸其中,回不过味来。
“献丑了。”
崔子瞻了手,神色也变回了正经的状态。
黎莘愣了愣神,许久,方才如梦初醒。
“叔叔弹的真好,”
她由衷赞道赞道,一时笑得双眼弯弯,格外喜人:
“我虽不懂,却也明白此曲只应天上有。”
她伸手拨了拨弦,目光中有几分歆羡,似是在喟叹,又似在失落。
崔子瞻瞧出了她的跃跃欲试,加之遇上了难得的好琴,格外愉悦,就也不像平日那样恪守礼节,拒人于千里之外。
他将琴往黎莘身前挪了一些,笑道:
“嫂嫂可会?”
即便往日从兄长口中的得知,他这嫂嫂空有家财,却胸无点墨,但如今崔子瞻见她的手法并不生疏,也就抱了几分兴致。
黎莘咬了咬唇,犹疑的觑他一眼:
“大约……会一些。”
她说着,又俏皮的伸手比了个小小的距离,小小声道:
“就一些些。”
她本就生的好,这般的模样,更显得一双猫眼儿晶亮亮,圆澄澄,偏生还带了几丝不自知的娇媚,讨喜的紧。
崔子瞻暗道自己这小嫂嫂倒是千变万话,一时端庄,一时哀愁,这会儿又俏丽可人,实在是个活宝。
然而及至他想起那晚的事,那愉悦就少了许多。
自己的兄长,他自己清楚,这本就是他们的家事,与他并不相干。
只是同黎莘相处下来,又觉得兄长这样着实有失分寸。他们成亲不过一月,就了夫人身边的丫鬟,怎么看,也是在打黎莘的脸。
可让他同兄长去说,却难以开口。
胡乱的思绪在他脑中缠成一团,崔子瞻抿了抿唇,颇觉心烦意乱。
不过正在这时,一旁的黎莘调了调弦,信手便弹拨了起来。
她弹的不如崔子瞻妙,却胜在轻快,宛如一注清泉,清清泠泠的淌进人心里。
琴如其人,听她琴声,便知她是个灵性的剔透人儿。
而崔子瞻最爱的,就是这样的琴声。




快穿之玉体横陈1 土豪小家碧玉X骚气伪渣书生【九】揭穿奸情
黎莘一曲罢了,倒是让崔子瞻惊喜万分。
他嗜琴,自然也欣赏会琴的人。
初见时对这嫂嫂无可无不可的印象,如今却是高了几分。起码在他看来,能弹出这样琴乐的女子,必定也是个灵慧的。
“许久不碰,生疏了许多。”
黎莘了手,似是不满的嘟囔着。
“嫂嫂过谦了,”
崔子瞻抚掌而笑,
“这琴……”
他挑了眉,正要同她说下去。冷不防身后传来一道温润男声,接过了他的话茬。
“肃之说的极是。”
说话的人一身品竹文衫,面目清隽,嘴角带笑却正是崔君实。
黎莘整个人都不好了。
虽然这小子这会儿一副人模狗样的姿态,她可全然没忘记那晚上听见的一场“大战”,真是怎么放浪怎么来。
有些秽语,连她都闻所未闻。
崔子瞻见到崔君实,愣了一瞬,复又反应过来,起身去迎他。
“哥哥来了。”
他笑道,下意识的瞥了黎莘一眼。
于崔子瞻来说,崔君实的出现虽叫人意外,可也不是没有好处。起码让哥哥知晓了嫂嫂不是胸无点墨之人,夫妻二人的关系说不得能进一步。
思及此,他觉着自己再留着,就不大合适了。
“却是我大意了,”
崔子瞻笑着对两人道,
“今日的功课还不曾做完,便出来躲懒,这会儿也该回去了。”
崔君实正见了黎莘不同往日的一面,如今心痒的想和娇妻亲昵一番。而崔子瞻的话语恰好中了他的心思,哪有挽留他的道理。
他摆摆手,忙道:
“快些去罢,还是课业要紧。”
崔子瞻应了声是,又同黎莘道别,转身便爽快的离去了。
冷眼旁观完一切的黎莘,忍不住嘴角抽搐。
她!就!知!道!
这烂黄瓜一出现就没好事。
攻略人物走了不说,还要看他和绿鬓自以为隐晦的眉来眼去,当她是瞎的吗?
而正在这时,崔君实也坐到了她的身边,故作温柔的握住了她的柔夷。
手心的肌肤滑腻似酥,冰冰凉凉的一团,让他的心口不由得荡了一荡。
而当他贴近几寸时,黎莘身上清浅的幽香便丝丝缕缕的钻入他的鼻翕,最是撩人不过。
“娘子……”
他伸手,作势要去搂她的腰肢。
黎莘心中嫌恶,面上却丝毫不显。待他的手快触及自身时,她立时错了身子,让凑过来的崔君实直接扑了个空。
“我乏了。”
她神色淡漠的退至一边,拿着帕子拭了拭唇。
“妾身近日身子疲乏,不能侍奉官人左右,便让绿鬓替了我罢。”
她说着,便轻飘飘的睨了两人一眼。
“总归,官人也是喜爱她的。”
话虽未说明,可是该知晓的人心中都有底。而作为当事人的绿鬓和崔君实,早已骇的面色惨白。
绿鬓甚至跪了下来,瑟缩着伏在她身前道:
“夫人,婢子,婢子……”
她跟黎莘许久,怎的不了解她的脾气。若是日后倒罢了,如今正是新婚燕尔的光景,她怎能容忍自己这般行事。
绿鬓哀哀哭着,目光不由得转向了一边的崔君实。




快穿之玉体横陈1 土豪小家碧玉X骚气伪渣书生【十】酒不醉人
黎莘将她的一举一动看的清楚,心中冷笑,脸上就越是温柔和善:
“怎的,叫你去伺候爷,你倒还不乐意了?”
她微微俯下身,伸手捏住绿鬓的下颌抬起来:
“瞧这哭的小模样的,可人疼极了。”
黎莘笑着点了点她的额头,眼中却没有丝毫的暖意,绿鬓靠的近,自然能清楚的瞧见那冰冷的寒霜。
“娘子……”
崔君实有些尴尬的清了清嗓子,从他这角度,自然是看不见黎莘的神情的。是以他只当她又在使小性子,哄一哄便是了。
可黎莘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
她放过绿鬓,见她哭的脸上红红白白,便使了桂馥拿来帕子,慢条斯理的拭起手:
“官人不必多言,这丫头能伺候你,是她的福分。”
她嗤了一声,又斜斜的睨着绿鬓,意有所指道:
“桂馥,给她腾个屋子出来,就选书房边的,红袖添香,岂不美哉?”
说罢,也不去看崔君实的瞬息万变的表情,转身便离去了。
桂馥眉眼无波,垂着头跟在黎莘的身后。只是在路过绿鬓时,她狠狠的剜了她一眼,锐利的像把刀子。
绿鬓哭的益发厉害了。
是夜,崔子瞻熄了烛,却没有睡。
他从柜子上拿了个小巧的酒坛子,小心翼翼的打开窗,身手敏捷的从窗口翻了出去。
月明星稀,天地朗阔。
他只着了一袭单衣,愈发显得长身玉立。
这小院的后头,便有一处幽深的小湖,比不得碧湖光景,却别有韵致。他晚间思绪万千时,就爱来这坐一坐。
崔子瞻熟门熟路的找到了湖边的一处假山,钻进了凹陷处,寻了个舒适的位置坐下。
拍开坛口,一缕醉人的酒香便钻了出来,他细细的嗅了嗅,勾了唇,倒了一注入湖。
酒液没入湖水,泛起粼粼涟漪。
崔子瞻拿起酒坛,对着夜空遥遥一敬:
“娘,孩儿幸不辱命。”
他嗓音低哑,犹带七分意气,三分悲戚,似是在喟叹一般。
辛辣酒液滑入咽喉,酒香醇厚,暖了他的整个身子。崔子瞻思及幼时,娘亲音容笑貌,不觉鼻尖酸涩。
他肖母,而兄长肖父。
一重情,一薄情。
娘亲本是大家闺秀,不惧留言嫁入寒门,最终还是落的个病死榻上的下场。自他知事以来,就不曾见娘亲真心的笑过。
便是笑,也苦涩至极。
而娘亲也教导他,于仕,大丈夫当顶天立地,加官拜爵,光耀门楣。于情,莫知莫陷,若他日后能做个冷心冷情的,倒是最好不过。
既无开始,何来结束。
他大约是做到了,也成功过了乡试,高中解元。若无意外,几月后的会试,他能搏一搏三甲。
可惜娘亲看不见了。
崔子瞻又灌了一口,任凭酒液逸出唇边,滴滴答答的淌在衣襟上。
正是万籁俱寂的时辰,周围只有蝉儿不知疲倦的鸣叫。崔子瞻阖了双目,微微靠在石壁上,享受片刻的安宁。
不过显然,有人很不识趣。
缩头缩脑的娇小身影躲在假山后,时不时的探出来瞧他一眼,还当他看不见那再明显不过的小脑袋。
崔子瞻叹了一口气。




快穿之玉体横陈1 土豪小家碧玉X骚气伪渣书生【十一】黎莘落水
那人影来回徘徊了好久,久到崔子瞻终于忍不住了,对着那处假山道:
“出来罢。”
他心中烦闷,暗道今晚是不能好好清净了。
那人影被他这一声吓了个好歹,显而易见的哆嗦了一下,迅速的缩进了阴影里。
可是兴许是她也知道自己已经被发现了,犹疑了半盏茶的功夫,一步一拖的蹭了出来。
正是黎莘本人了。
她一手抱着一坛酒,一手拎着个食盒,如云青丝散在脊背,钗环尽卸,未着脂粉。
还有那拖的长长的裙子,这会儿很是不羁的绑了个结,看起来是为了方便自己的行动。
崔子瞻一时怔了怔。
“嫂……嫂?”
他知道藏着的是个女子,先头还当是府里的哪个丫鬟,这会儿见了黎莘,实在是有些莫名。
“这样晚了,你怎的在这?”
饶是他再聪慧,也摸不透这个小嫂子的想法。
黎莘有些尴尬的紧了紧怀中的吃食,约莫是意识到了自己这副“豪放”的尊荣,下意识的将脚尖往后拢了拢。
“这……我……”
她吞吞吐吐的支吾着,目光却不时的向崔子瞻身后扫去。
崔子瞻不是傻的,就顺着她的视线回头看了一眼。
崔子瞻:……
谁来告诉他,这个莘字是什么时候出现在这个石洞的。
因着他都是晚上来,先前倒一直都没发现,怪道他总觉得这处舒服的很,粗砾的表面都被磨的平平的,原是本来就有主的。
这下轮到他尴尬了。
崔子瞻连忙拎着酒坛站了起来,让出几步道:
“是肃之的不是,原不知这里是嫂嫂的……”
密室?暗房?
似乎都不大对。
文采风流的崔解元一时也卡壳了。
好在黎莘看出了他的尴尬,忙冲他摆了摆手,挂上一个歉意的笑容:
“叔叔不必这样,本也没有旁人知晓我来这儿,叔叔若是喜欢,我这便走了。”
她说着,有些吃力的抱了怀里的东西,匆匆就要离开。
只是现在正是黑夜,周围又不掌灯,全靠着冷白的月色照亮些许。她心中焦急,忘了这里都是嶙峋的石块,一脚便踏了空,整个身子不由自主的往湖里倾倒下去。
崔子瞻一个激灵,下意识的要去拉她。
可是终究晚了一步。
他眼睁睁的看着那道纤细人影没入了黑的湖水,连带着那坛子酒和吃食,溅起了不大不小的水花。
崔子瞻见状,一口气都提到了嗓子眼,他立时将酒坛扔到一边,极快的滑下石壁,想要跳下湖救她。
不过还没等他沾到水,一双湿漉漉的手掌就从水里浮起,快准狠的扒住了他脚下的石壁。
紧接着,黎莘的脑袋也从水里探了出来。
她本就散着头发,这会儿被水浸湿,黏黏的粘在她的脸颊上,她觉着难受,就信手摸了一把,将头发捋到了脑后。
细细的水珠从她的额角流下,那双圆而媚的猫儿眼,恍若浸足了湿润的水汽,雾霭似的浮了一层,揉进了散碎的清泠月光。
她吐了口水出来,一对小而饱满的樱唇,嫩生生,红艳艳,挂着欲坠未坠的水珠子。




快穿之玉体横陈1 土豪小家碧玉X骚气伪渣书生【十二】差一寸的吻
有那么片刻,皎皎银辉洒在她白皙秀媚的面庞上,灿若星辰,就是那身水珠子,都如同滚落的珍珠。
崔子瞻恍了恍神,却又很快的反应了过来。
“嫂嫂,你还好罢?”
他想要伸手拉她上来,事态紧急,顾不上男女大防。
黎莘只挥了挥手,示意不用:
“这水并不深,泡着倒也凉快,”
她把长发挽在一边,当做衣裳似的拧了拧,落下一串细细的水流,
“原本我还烦闷着,这下,反倒是畅快多了。”
她抹了把脸,动作算不上有多好看,甚至还带了些寻常女子没有的粗鲁。可这模样放在了她身上,就自成了一股子俏皮率真的劲儿。
崔子瞻不觉弯了唇角,眼眸湛湛,似这涟漪水波:
“嫂嫂倒是个豁达的性子。”
崔子瞻是个狂士,却狂的恰到好处,黎莘知他不爱拘泥礼教,自然不会爱那些恪守陈规,一板一眼的端庄作态。
所以她决定另辟蹊径。
“若不豁达些,日子便太苦了。”
她有些无奈,眸中隐隐的闪过苦涩,不过极快的消失不见了。
但崔子瞻捕捉到了。
想起自家兄长的事,他心中有了底,可终究不好多说什么。
黎莘却混不在意,也只难过了那一瞬罢了。她拍了拍双颊,似是安慰自己一般的笑道:
“瞧我,提这些有的没的做甚,”
她后退几步,微微的俯下身子,伸手在水里掏摸着:
“酒呢……”
吃食虽不能动了,酒却是好好的封了的,即便落在湖里,一时半会儿也不至于碎了。
这湖的水面只到她胸口,她也不是怕水的,见这样寻摸不到,便直接憋了气,将自己浸入了水中,冒了几个泡泡就不见了。
把岸上的崔子瞻看的心惊肉跳。
“嫂嫂,不若还是上来吧,身子要紧。”
他心中焦急,觉着放任她这样不大好,就又上前了一些,想要探头去看看她的动静。
水里黑黝黝的一片,黎莘的身影就似平白失踪了一般,怎么也找不着。
崔子瞻皱了眉,又往前一些,压着嗓子试图唤道:
“嫂……”
“找着了!”
几乎是同时,黎莘从水中探出了脑袋,有些惊喜的捧上了酒坛子。
两个人都不曾料到对方的位置。
彼时崔子瞻探了半个身子出来,恰恰好的卡在了她的面前。而黎莘在水里瞧不清,只当他还在原来的地方。
是以,当他们回过神来时,才发觉两个人的距离已经贴的极近。
鼻尖蹭着鼻尖,双目相对,只差一寸,唇就要碰上了。
黎莘的面上还带着凉丝丝的水汽,一双眼眸瞠的圆鼓鼓的,纯澈见底,清晰的映着他的影子。
丝丝缕缕的幽香,从她的周身钻入他鼻尖,若有似无的拨动心弦。
崔子瞻愣了,黎莘也愣了。
交缠的气息带着些许的朦胧暧昧,分明是凉爽的夏夜,崔子瞻却平白觉得面上热了一热。
他反应过来,抽身后退了一步。
黎莘也回过了神。
她愣愣的抱着从水里捞出来的酒坛子,半晌,才干巴巴的憋出一句:
“喝,喝酒吗?”




快穿之玉体横陈1 【十三】湿身诱惑
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尴尬的两人竟是都没有选择离开。
崔子瞻安慰自己,大约是今晚愁绪纷杂,想要好好的宣泄一番。
两个人一在岸上,一在水里,倒也乐的自在。
黎莘带来的酒是果酒,但不似寻常的果酒甜腻,反倒有股子浓郁的清香。酒液口感醇厚,入喉辛辣而回甘,滋味妙不可言。
头先黎莘还拿了自己的杯子给他倒,喝的多了,两个人就直接捧着坛子轮着来。
酒酣脑热之时,崔子瞻就顺势躺在了湖边的石壁上,举着坛子又灌了自己一口。
黎莘趴在他身边,双颊微醺,直愣愣的望着天边的明月:
“你有心事吗?”
酒使人敏感的神经都放松了下来,黎莘和崔子瞻并不想一开始那样客气有礼,反倒多了些交心的意味。
崔子瞻低笑一声,将手枕在了脑后:
“谁又没有心事呢。”
说罢,便微微的阖上了双眼,静静的感受着凉爽的夜风拂过面颊,送来清甜的酒香,和黎莘身上淡淡的芳氛。
黎莘头上的发丝已经干了,浸在水里的还湿乎乎的。她一边拨弄着那些发丝,一边道:
“可定亲了?”
她说着,回头觑他一眼,目光揶揄:
“是哪家的姑娘?”
她狡黠的神情仿似小猫儿,眉眼弯弯,露出一排碎米小牙,好看的紧。
崔子瞻懒懒的睨她一眼,说不尽的蕴藉风流:
“未立家业,何谈亲事。”
他说的认真,不料却换来了黎莘的一声娇哼。
“你们男人,只晓得空口白话。”
她半眯着眸子凝他,颊上晕着淡淡的红晕,
“成亲时许你山盟海誓,不过几日的光景,就入了旁人的温柔乡,乐不思蜀。”
她这样直白,就差没点名道姓了。
崔子瞻心知肚明她说的那人,往日里,他会避讳着装作不知,而今晚,大抵是酒的作用,让他没能忍住。
“兄长……只是优柔寡断了些。”
他踌躇着,似乎在考虑着要怎么说:
“若论心性,倒不是个坏人。”
崔子瞻这话说的还是柔和了些,崔君实可不是优柔寡断,而是性喜渔色。他不是个坏人,却对黎家忘恩负义。
“你是他兄弟,自是要提他辩解的。”
黎莘苦笑道,了方才的神情,眉目间多了几分叫人心疼的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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