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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玉体横陈1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青亘
她抓着石壁,缓缓的撑起身子。
单薄的衣衫已经被水浸透,她穿的不多,又是白色。这会儿便紧紧的贴在了她身上,勾勒出凹凸有致的身形。
削肩楚腰,盈盈一握。
杏红色的肚兜隐隐约约的透出形状,两团饱满的乳儿娇娇挺挺着,蜿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
就是修长纤细的双腿,也清晰可见。
崔子瞻没料到她会突然起身,也就没来得及避讳。这会儿她通身的活色生香,便赤裸裸的暴露在他面前。
宛如月下仙子。
偏她还不自知,径自绞着裙角上的水渍,那弯腰用力的动作,让两团丰腴的形状巍巍的颤着,平白晃了人的眼。
崔子瞻心口一跳,急忙别过了头。
口干舌燥。
这也怪不得他,黎莘看似随意,那动作,那角度,就是衣服的材质,都是她细细挑选过的。
不求让他欲火焚身,能留下个苗苗就好。





快穿之玉体横陈1 【十四】撩动?送酒
崔子瞻恍惚了那么一瞬,神智就很快清醒了过来。
他背过身,对黎莘道:
“嫂嫂,今日……终究于礼不合,你还是快些回去罢。”
他本想脱了外衫给她披上,但思及二人的关系,想想还是罢了,得惹人误会。
黎莘的目的已经都达到了,她深知凡事要点到即止,是以也不痴缠,兀自拾了衣裳,对崔子瞻道:
“叔叔说的是,今晚,便当我不曾来过罢。”
她笑了一声,嗓音轻轻快快。
崔子瞻只听闻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不多时,周围就恢复了一片寂静。
他微微扶额,就地坐下。
这小嫂嫂的性子,很是合他的胃口,若没有了这层关系,做个知己好友,也是不错的。
可惜了。
他掩着唇,无奈一笑。
自那夜过后,黎莘和崔子瞻相安无事了一段时日。
期间,她将绿鬓做了通房,打包送给了崔君实。
且不说这两人怎么假惺惺的装模作样,黎莘觉着,只要崔君实别把主意打到自己身上,就是给他纳一堆姨娘通房,她也愿意。
而绿鬓的确没辜负她的期待,除了第一天泪眼汪汪的求她恕罪,及至崔君实进了她的房,就被她紧紧的巴着,根本抽不出身来。
黎莘默默的给他送去了牛鞭汤。
祝奸夫淫妇继续大战三百回合。
八月十五,中秋。
崔君实正翻过一页书,他桌案对着的窗子却莫名的传来异响。
他愣了愣,放下书又细细的去听。
“笃笃笃”
似乎是有人在敲他的窗子,敲的还有几分小心翼翼。
崔子瞻心中奇怪,就将书捏在手里,几步来到了窗边,支起窗子。
外头伏着毛茸茸的一颗脑袋,等他开了窗,那脑袋就探了出来,露出一张甜中含媚的俏脸。
崔子瞻一怔:
“嫂,嫂嫂?”
他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她,见她发髻上还沾着几根草屑,心知她过来时大约了一番波折。
黎莘对他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我这趟来的艰难,叔叔不要声张。”
她说着,变戏法似从一旁的掏出一坛子酒,双手捧了递给他。
“叔叔那日被我吓的丢了酒,这便赔给你。”
这小院的窗开的高,黎莘只得踮着脚,双手举起。宽大的衣袖沿着她的手臂滑落,露出两段嫩藕似的肌肤。
崔子瞻见她摇摇欲坠的,连忙伸手接过。
“嫂嫂不必如此。”
他扶了扶额,忍俊不禁。
不过是一坛子酒,况且,他也从黎莘那儿喝了回来,哪值得她巴巴的送过来。
黎莘闻言,有些不满的撅了撅嘴:
“你这说的甚话,我还能欠你酒不成,”
她虽有些着恼,双颊气鼓鼓的却益发的可人,
“若不是不能叫旁人知晓,我哪儿至于这样大的工夫。”
说罢,还不满的哼了一声。
崔子瞻被她逗的不行,面上还要绷着神情,就清了清嗓子,压下弯起的嘴角。
“是肃之的不是。”
他勉强认真道。
黎莘摆摆手,又四处看了看,见周围安静,就对崔子瞻道:
“叔叔莫忘了今晚的家宴,”
说着,她拎了裙角,
“我还有事,这便走了,叔叔莫要说出去。”
话音未落,人影就飞快的消失了。




快穿之玉体横陈1 【十六】淫靡盛宴
见他起身,黎莘也不再跪坐着,而是扶着石壁慢慢的站了起来。
她的神色平静的诡异。
“嫂嫂,我”
崔子瞻实在不知自己怎的会和黎莘来了这里,自己还如此亲昵的枕在她腿上。他只记得那时喝了不少酒,那些人都胡乱了起来,他见不得这些,就寻摸着门离开了。
似乎是随便寻了个亭子歇下了。
“叔叔不必害怕,”
黎莘敲了敲腿,因着长时间的血液不通,现在双脚又麻又酸,一步也走不了。
“你我之间,不曾逾矩。”
她微微垂了头,整个人都失了几分神,看着还有些神思不属。
崔子瞻怔了怔,见她模样不似往日,不由得古怪:
“嫂嫂,肃之缘何到了这处?”
他虽然浑身不适,但那酒已经醒了大半,这会儿被凉风一吹,头脑也清爽了不少。
黎莘也不答话,只仰起头,惨然一笑。
崔子瞻这才发现,她的面色苍白如纸,毫无血色。
“嫂……”
他有些怔然。
“叔叔,不记得也罢了,”
她走了两步,有些踉踉跄跄,但好歹稳住了身子,
“那等腌事,忘了,甚好。”
她说着,就要错过崔子瞻离开。然而她魂不守舍,双腿又乏力,没走几步就要被一处坑洼给绊倒。
崔子瞻这会眼疾手快,及时揽住了她。
她本就生的纤细,如今恍恍惚惚,更是如同纸糊了似的一层,接在怀里都摇摇欲坠。
崔子瞻不好冒犯,双手握拳,只用手臂撑着她。
黎莘却停住不动了。
这个姿势其实难受的紧,但当事的两人都没有放心思在这里,竟也这么僵持着过了半柱香的光景。黎莘不走,怕她摔了的崔子瞻也不敢动。
半晌,她才抽噎了一声。
这一声就似打开了洪流的闸门,落下来的泪珠如何也止不住,大粒大粒的蜿蜒过她的面颊,濡湿了他的袖口。
她不敢哭的大声,只能掩了唇,缩成一团细细的抽泣着,那削瘦的肩膀拢在一起,随着她的动作微微的颤抖,让人不由自主的揪了心。
崔子瞻不说话,就默默的撑着她。
他明白,这时说什么都是枉然。
大约半个时辰后,黎莘带着崔子瞻来到了宴客的厅堂之外。
她红着眼眶,绕过了正门,将他带进了一处隐蔽的房间。
房间里有个小窗口,正对着外头,原本这是给客人歇脚用的,现在却成了一个极好的位置用来看屋子里的情况。
黎莘漠然的推开了窗,带入一股子混杂的气味。
“叔叔看罢。”
音落,便退至一边。
早在进了房间时,崔子瞻就听见了一些暧昧的声响。随着黎莘打开小窗,那种酒肉糅合了腥涩的味道,几乎令他喉间作呕。
他掩着鼻子,抬眸朝着小窗看去。
……
“爷,爷再使力些,使力弄婢子,啊……”
“小淫妇,还不快些撅起来!”
“到这儿来!给爷舔干净了!”
“婢子受不住了……啊……恩……爷啊……”
……
崔子瞻不可置信的瞠大了双目。
白花花的身体,就像肉虫般交缠在一起,原本清幽雅致的厅堂,这会儿已经狼藉一片。
书生们和丫鬟们,在不同的地方,以种种不堪的姿势媾合。入目所及之处,皆是一片淫靡肉浪,伴随着粘腻的水渍声,针尖似的刺入人的耳朵。
而崔君实,正是其中的一员。




快穿之玉体横陈1 【十七】悲切
崔子瞻看着这一切时,黎莘就站在他身后不远处直愣愣的盯着。
无悲无喜。
及至崔子瞻反应过来,忙伸手关了窗子,回头,恰好对上她死寂一片的双眸。
“嫂嫂……”
他心头滋味陈杂,有心安慰,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良久,只化为一声叹息:
“……莫看了。”
他双手垂落,松了又紧,紧了又松,脑中阵阵抽疼。
黎莘闻言,忽而笑了。
笑的眉眼弯弯,圆澄的眸子似新月一般,一如初见时般讨喜娇俏。
可那渐渐浮起的水雾,却为这笑容蒙上了一层悲戚。
“是我不好罢?”
她哑着嗓子道,
“是了,自然是我不好,成亲不过一月,他却不碰我,反倒让丫鬟勾了魂魄。”
她愣愣的抬手,触了触自己冰凉的面颊,宛如失了三魂七魄。
“既是不喜我,又为何要娶我。”
黎莘笑出了声,形容凄切,倒像是魔怔了一般。
兀的,她像是想起了什么,上前几步,抓住了崔子瞻的衣袖,恍若溺水之人抱住了浮木。
“你告诉我,我哪里不如她们?”
她说着,径直抓住了他的手掌,按在了自己有些湿润的面颊上,惶惑而无助。
“是我生的不好么,还是,还是……”
她喘着气,有些胡乱的扯着自己的衣裳,仿佛根本不知道对面是谁,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些什么。
崔子瞻见状,知道不好,立时去抓她的手腕。
可他还是晚了一步。
腰带松落,那薄薄的衫裙也从她的身上滑下,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晃的人眼前一花。
修长笔直的两管纤腿,掐的细细的腰肢,肌肤温润,晕着玉石般的朦胧光泽,让人恨不能细细抚触,感受那细腻的温香之韵。
而她伸手一拉,鹅黄色的肚兜便再也承受不住,飘飘摇摇的掉在了地上。
崔子瞻呼吸微滞。
那晚落水,他看不明晰。
可是现在,灯火通明,那尖笋似的两团,乳尖儿泛着嫩嫩的粉,呼吸之间,都是属于女子的甜媚体香。
他怔了一瞬,立刻反应过来,慌忙移开视线:
“嫂嫂,自重。”
他深吸一口气,右手握拳,背在身后轻轻的颤动。
黎莘却恍若未闻。
她缓缓上前,拉进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自重?”
她走到他面前几步,踮起脚尖,展臂勾住了他的脖颈,迫使他转过头来。
正对上那一双恍然的美眸。
“叔叔尚且心旌动摇,他却依旧瞧不起我。”
她惨淡的笑,素手纤纤,抚过他的面颊,带来微凉的酥麻之感:
“你们,又置我于何地呢?”
她颊上交错着泪痕,本该狼狈不堪,偏偏在此刻,配上如此神情,美的令人心惊。
这样的画面,和崔子瞻的记忆重叠了。
“他又置我于何地!”
那时尚在人世的娘亲,搂着他哭的不能自己。
这一犹疑,让崔子瞻没有及时的狠下心推开黎莘。
黎莘凑过去,在他唇角轻轻的落下一吻。
轻轻的,淡淡的,若有似无,温柔的像是绒羽拂过。
崔子瞻怔住了。
而黎莘并没有更近一步,这一吻后,她就后退了几步,捡起地上的衣物披在身上。
她什么也没说,也不再看崔子瞻,而是挺直了脊背,拭去了泪珠,径自出了门。
只留下僵立的崔子瞻,和昏黄摇曳的烛火。




快穿之玉体横陈1 【十八】地覆天翻
某亘:小叔叔的觉醒,总算要是真互撩了~等死我了~_(:3」∠)_
崔子瞻一脚踢开了关的紧实的门。
那门本就厚实,这样一脚未碎,直接弹在门框上,发出重重一声巨响。
喝醉了的崔君实,原本还沉溺在身下小丫鬟的鲜嫩里,冷不防被他这一声巨响给吓着了,那物抖了抖,登时一泄如注。
其余的书生也是如此。
崔君实被扫了兴致,迷迷瞪瞪的看向来人,开口就要呵斥。
不防崔子瞻大步流星的来到他面前,一把揪住了他大敞的衣襟,直接将他掼在了地上。
那小丫鬟原先只当崔子瞻也是来快活的,暗暗心喜他的俊俏。现在看他这样凶狠,立时吓得面色惨白。
崔子瞻也不理会她,只是将摔的生疼的崔君实拖了起来。
“娘亲的训诫,你吃进狗肚子了吗?!”
他素来都是言笑晏晏的模样,在崔君实的记忆里,这个从不显山露水的弟弟,除了娘亲去世时发作了一回,再也不曾出现过这样大的怒意。
可今日,他明显气的狠了。
平日含情带笑的桃花眼,如今平生波澜,漆黑冰冷的一片,盯的他骨子里都渗出了寒意。
崔子瞻比他高一头,又来势汹汹,让崔君实瞬间落了颓势。而他趁着这机会,直接扯了他就往外走。
崔君实不防,跌跌撞撞的跟着他的步子。
他想要破口大骂,开口的一瞬间却被崔子瞻捂住了嘴,几乎是一路拖了出来。
这动静闹的大,不少守着的丫鬟婆子都瞧了过来。见崔君实这样狼狈,有忠心黎莘的,都觉着心头出了口恶气。
崔子瞻一路带着他来到了碧湖,也不顾他衣不蔽体的模样,一脚就将他踹了下去。
他背心向湖,就那么直直的摔了下去,溅起大片水花。
崔君实把他落下的衣服也扔到了水里,冷笑道:
“不知羞耻,你好好清醒清醒!”
说罢,也不再停留,转身就走。
碧湖只是个用来赏景的,水并不深,崔君实站着就能立住了。加之周围围了一圈人,他也不必担忧出了意外。
然而如此狼狈的模样,还被一群丫鬟婆子围着指点,崔君实面上腾的红了起来,火辣辣的一片。
他暗暗咬了牙。
崔子瞻回到自己的院子,余怒未息。
朱颜不知他心头有火,见他回来,便扭着腰肢送上了汤盅,一如既往的娇声道:
“公子”
话音未落,她手心就是一痛。
那端着的汤盅被崔子瞻一手挥到了地上,七零八落的碎成了几片,犹自泛着袅袅的热气。
朱颜一惊,俏脸煞白,连忙跪了下来。
“公子恕罪。”
平日里崔子瞻虽然不怎么理会她,却从没有给她脸色看。日子久了,她便越来越大胆,只盼能得了他的青眼,侍奉他左右。
不想今日……
朱颜咬了咬唇,手中帕子揪成了一团。
崔子瞻面色沉沉的凝着她发顶,半晌,才冷声道:
“滚出去。”
昔时俊美温柔的郎君,一朝寒了脸,就如结了冰霜一般。
朱颜不由颤了颤身子,不敢再招他眼,忙不迭的拾掇了碎片下去了。
崔子瞻的视线在她背影上停留了一瞬,又极快的移开。
只是转头时,他却讥讽的勾起了唇角。




快穿之玉体横陈1 【十九】回娘家
一晚过后,一切尘埃落定。
昨晚的种种仿佛如在梦境,崔君实清醒过来,自知理亏,懊恼不已的同黎莘道歉。
只是黎莘已不愿再见他。
她将那些个丫鬟送去了该去的地方,让崔君实夺了身子的,便提成了他的通房。
成亲短短两月,崔君实就有了三个通房,让黎家人恨的咬牙切齿。
他们捧在心尖尖的嫡小姐,可不是让他娶来欺辱的!
立时有人将这些事告诉了黎家的老爷夫人,黎老爷震怒,不容分说的命人将黎莘接过了娘家。
黎莘心知这正是一个好机会,可以给她和崔子瞻一段冷静的时间,便没有多做犹豫,不顾崔君实的挽留,上了黎家的马车离开了。
临走前,她远远的瞧见了崔子瞻。
他一身玄衣,神色冷清,与往日截然不同。
黎莘看不清他双眼中有什么,只知道那是极深的一瞥,瞧得她心里微微一惊,有些说不出来的滋味。
她抿抿唇,放下了帘子。
黎家的位置倒也不远,黎莘眯着眼小憩一会儿,便回到了原身记忆中那个熟悉的府邸。
黎夫人早早的就等着她,她生的与黎莘极像,年愈不惑,却风韵犹存,仿似姐妹一般。
见到黎莘下了马车,她立时红了眼。
比起出阁之前,黎莘的形容确实消瘦了一些,眼里多了一抹浓的化不开的忧郁,再也不复天真娇俏。
黎夫人看着看着,泪就流了满面。
她自小疼宠着的女儿,什么用的不是最好的,不想最后为她千挑万选了的夫婿,竟是这样狼心狗肺的东西。
黎莘心中熨帖,知道她是真心疼爱自己的,便笑着宽慰道:
“娘,哭甚,眼睛肿了便不好看了。”
说着,就为她拭了拭眼泪。
紧随其后的黎老爷目睹了这一切,叹然一声,一时愧疚难当。
在娘家的日子其实还算清净,她不必顾虑许多,躺着吃吃喝喝,没事去挑些首饰头面,和往日的小姐妹聚一聚,快活似神仙。
她的两个哥哥不在城中,黎老爷也就没有将此事告诉他们。毕竟在他心里,黎莘终究已为人妇,闹得太大了,反倒不好。
而那些个庶妹,也没有胆子来膈应她。
除了烦人的崔君实日日上门求见,让她坏了心情。
这人的表面工作还是一如既往的出色,将自己折腾的狼狈消瘦,一见黎家二老便声泪俱下,被人赶出去了,就跪在黎家门前,久久不肯离去。
起先的黎家人还能硬下心肠,日子一久,难生了动摇。
黎夫人来过几次,无不是劝慰她放宽心。
但是黎莘是不会这般轻易相信崔君实的,她知道他日后的做法,也明白他本就是黑心人,现在看着可怜,说不得以后就要捅黎家一刀。
现在惺惺作态,还不是图谋黎家的银子。
所以她硬了心肠,就是不肯去见崔君实。
黎家两老也无可奈何。
如此又僵持了半个月,这日,黎夫人又来到了黎莘的院子,为她带来了一个不得不露面的消息。
崔君实和崔子瞻一道来了。
哥哥虽犯了错,弟弟却是正儿八经的无辜,还是个极有天分的后生。黎老爷再厌烦崔君实,也不会对崔子瞻使脸色。
因此,黎莘非去不可。




快穿之玉体横陈1 【二十】竹林相遇
她不想看见崔君实,但是对崔子瞻,她还是有几分思念的。她很想知道,这些日子下来,崔子瞻会对她产生什么样的变化。
这场宴席,便在众人的各异心思下摆开了。
黎莘和黎夫人来的晚了些,彼时,崔家兄弟和黎老爷已经相谈了许久。崔君实不停的说着后悔的话,神色恳切,让黎老爷的面色好看了不少。
倒是崔子瞻,面色如常,一言不发。
待得她们走近了,崔子瞻才微微抬了眸,轻扫她一眼。
一段时间不见,他俊逸如往昔,只是莫名的削减了一些。黎莘觉着有些古怪,可又说不上来。
他那一瞥的眼神,晦暗而难辨,然而流曳的眼尾一挑,就有丝丝缕缕的含情韵致,撩人心弦。
和往日一样,又不一样。
黎莘头一回觉得,她看不懂这个男人了。
她绷着脸,垂了眸,故作没有看见两人。
崔君实一见到她,整个人就不自觉的站了起来,眼中满满的欢喜雀跃,几乎要溢了出来。
黎老爷看在眼里,默默点了点头。
黎夫人有心让黎莘坐在崔君实旁边,不想黎莘先行一步,坐在了黎夫人的下首,斜对面便是崔子瞻。
崔君实的神色黯了黯,有些失落的坐了下来。
黎莘在心里啐他一口,面上却丝毫不显,兀自拿起瓷杯,呷了几口微烫的清茶。
热气氤氲间,她仿佛看到了崔子瞻望过来,极轻的勾了勾嘴角,笑意一闪而过。
可等她放下茶杯去看时,他的神色正常的让她以为方才是出现了幻觉。
真叫人摸不着头脑。
晚上的宴席,黎莘未发一言,任凭崔君实如何哀求的望向她,她都不为所动。
而最好笑的是,每当他要起身向她致歉时,崔子瞻总是“恰到好处”的岔开了话题,和黎老爷相谈甚欢。
这让黎莘愈发迷茫了。
这货究竟是什么个情况,吃错药了?
一场席面用下来,崔君实也没能和黎莘说上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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